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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浑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华田园喵
婵儿大怒,差点把经书甩在他脸上:“这是念给死人的,今天是莲儿大喜的日子!”
“没让你念啊!”韦小宝拎其一本经书做示范,小手刷拉一下撕下封面,扔在地上狠狠踩,小人得志的模样跟他那越发绝色的面庞明显不配,嘴里还絮絮叨叨,“你爷爷的,踩你踩你,恶灵退散,妈咪妈咪哄!”
婵儿虽然说过佛道一家,但是绝对看不过有人念着牛鼻子的台词踩佛经的,赶紧把他推开捡起书,心疼不已:“小混蛋!”
韦小宝被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很无耻地装相地嗷呜一声似乎疼得很厉害,哭笑不得胤禩得了康熙的眼色,只能过来抱住他,韦小宝打蛇随棍上,直接攀着胤禩的胳膊蹭胸口吃豆腐:“嘿嘿,心情好点没有——啊!”
胤禛黑着脸把小东西从胤禩怀里拎出来扔在绣墩上。
韦小宝抹了一把汗,把话说完:“发泄出来就好了吗!不高兴就哭,就喊,我小桂子就是这样,不高兴了哭一次,哭完了还是开开心心的小桂子,老是憋在心里会把自己憋死的!”
婵儿又一愣,忽然恶狠狠地瞪康熙:“这小混蛋没这脑子,你的主意?”
康熙抬头,路人状望天。“狗腿一号”韦小宝嘿嘿诡笑。
婵儿高傲地哼了一声,摇摇摆摆地去找浆糊粘佛经了。
胤禛胤禩齐齐瞻仰皇阿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换乾坤之道制交易
大选废除了,证明在这个资本主义改革的时代,政治上的交易是可行的。
色与利,只是一个尝试,下一步,才是数字们的重点。
剃发令,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这是满清入关时,进行思想统治的一项酷政。
从敏敏口中的后世之事中可以知道,这笔账是他们满清皇室欠整个国家的,与其被人逼债,倒不如主动还回去。
不过现在的皇权还是比较稳固的,所以,汉人不满了百年的剃头令废是能废,他们也必须付出一些东西。
这一次,是道与制的交易。
三道圣旨被勤俭持家的景瑞皇帝写在了一张明黄绸缎上,上谕:“查男子蓄发辫,现今世界各国皆无此例。且今各地办厂,发辫易卷入机器,动辄人命。且三军将士尤易受其害。前清时我海军即不在蓄发辫之列。古圣人有云:上以风化下。今国家百业待兴。革故鼎新之际。当去此陋习。使我民族以新面貌而立于世。
百业蓬勃,商业待兴,今之西学数学工学,皆为国之推制。理学狭隘,不可再以之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特谕令各道府州县之官学私学设算数经致之课,士农工商、医卜百家,皆可传承。望吾国百业兴起,如百家争鸣。
科举立国,但是八股空谈,今废八股取士,立经致、算学、农学、西学四科。越明年春闱,恩科惠民……令中央银行设贷金制度,资助寒门学子完成学业。”
节省纸张的意思很明白,很无耻:汉人想断发易服,就拿你们的教育体制来换。而且朝廷已经改了科举制度,你不换也得换,要不然,别想做官。
而且,这道明显抄袭后世的卑鄙下流无耻的圣旨还给全天下下了个套——这不是恢复汉族衣冠,而是随便你怎么穿。
满人是有不满的,但是宗室被数字们牢牢掌握,其他人想闹也闹不起来,而且这头发的问题是汉人的,关满人什么事,他们想剪就剪,想留就留呗。
掌握着科举的汉人确实不满,但是这废除剃头令的旨意他们盼了百年,终于在皇帝“抽风”的时候盼到了,万一他们一上折子,皇上不抽了怎么办?
而且皇上那意思相当清楚,三道圣旨写一张纸上,摆明了就是让它们同进退的。
怎么办?当然是恢复汉人衣冠更重要,儒学当中还是有不少益于民益于世的,只是由理学衍生出的八股太僵化了而已。这点,其实很多人已经认识到了。
商学西学算学给了更多人机会,也确实“站在最广的人民群众的立场上”。
于是,这三道圣旨,也没什么大阻力地发下去了。
可是皇室里,头发是要剪的,最冠冕堂皇的说法是为了给天下人做个榜样。
满人没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敏敏看他们发型时候嫌弃的那句“丑死了”也确实狠狠伤到了他们,敏敏还说了句大实话:“我看到乾隆皇帝那脑袋就觉得伤眼,怎么可能喜欢他?”
这句话狠狠打击到了小弘历脆弱的小心灵,导致译书的效率急剧下降,小弘历整个人被笼罩在大朵大朵的乌云里。
所以加上这个“私人原因”,从皇帝开始,变发型。
前面的留一留就长出来了,问题不大,但后面这鞭子是剪还是不剪让数字们很纠结,最终,他们还是决定等前面再长长点再剪吧,要不然弄成……得多悲催啊!
忘记说了,发下那三道“无耻无厘头”的政令之后,皇帝整整一个月没上朝,折子全部送进毓庆宫由皇帝召几位大臣商议,批好了送回来——抗议的那些全部石沉大海。
看来皇上是铁了心了。几个不甘愿的只能甩袖子回去。
其实他们误会皇帝的“杀伐决断”了,景瑞皇帝只是——不能见人而已。
以帮忙批折子为借口再次跑到毓庆宫看笑话的十四爷对着直冒冷气的皇帝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四哥,帽子拿下来我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十四!”四爷气得磨牙还不能骂名字,骂没改的那个基本等于骂自己,骂改了的那个就是骂大哥——他当初是抽了什么风才放过了那个不知道那个白痴想出来的“允禵”呢?
九爷拉着始作俑者笑得更肆无忌惮,前俯后仰几乎呛着:“八哥,干得好,干得好!哈哈哈,八哥你干的太好了……”
胤禩一脸的尴尬,把闹出大笑话的自己那一双贱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胤禛看到他这副难得的做错了事的内疚模样,反而笑了笑——小八还怀着孩子呢,正好等他生完,自己这头发也能恢复正常了。到时候自己可以慢慢讨这笔“债”。
其实这件悲催的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四爷要剪头发,不知怎么的跟自家皇后玩暧昧,然后八爷操起了剪刀。八爷那手,拿了几十年的毛笔都能把字写成那样,更不用说他那比韦小宝还差的刺绣技术,这手——硬是跟玲珑剔透的脑子不相配啊!
皇后娘娘咔嚓几下剪刀,歪歪斜斜曲曲折折总之皇帝的头发被糟蹋得跟狗啃的似的,旁边不断捂眼睛的嬷嬷看不下去了,赶紧抢过剪刀防止八爷直接把剪子戳四爷脑袋里去,或者温柔一点的结果就是咱们大清又有一个出家的皇帝了——最后,嬷嬷巧手巧夺天工,但是基础是八爷这块烂砖头所以也引不出什么玉来,修修剪剪总之整齐了些,但是长度是扎不起来了……皇帝陛下当然不好意思顶着学生头去上朝,所以就干脆休朝了……
九爷眼睛直冒泪泡儿,笑得前俯后仰直打跌,肚子都要抽筋了:“哎呦,现在爷才知道穿成个女人也有好处,最起码不用跟耗子似的藏起来养头发啊!”
圣祖爷也在养头发,而且看到儿子的窘状,暗自决定后面这条辫子暂时得留着,他可不想被高姑娘看了直接喷茶,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国太后躺倒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捂肚子直叫“妹妹头”,自己无限苦逼中。
三爷跟七爷都笑得很克制,不出声但是全身颤抖。婵儿带着可疑的微笑念经,韦小宝则捂肚子滚来滚去肆无忌惮地笑得欢快。
但是还有人更悲催——胤褆看着胤礽手里那亮亮的带着寒光的剪刀,吞了吞口水:“保成,算了吧,你看老四那模样……”
胤礽凶狠而绝艳地挑眉:“乖乖给爷过来,听到没有!”
胤褆真的想哭了,老四实在不行可以休朝,就当吓吓人了。可是他这个九门提督是要当班的啊,要是给那帮兵痞子看到自己顶着个“妹妹头”,那他这个上官这么多年辛苦建立的威信就毁于一旦了吧?
胤祥是标准的表面忠厚内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大哥,你就让二哥剪吧,只要小心点,不至于弄成四哥那模样的。”他那头发是胤祯……割的,刷刷几刀下去,干脆利落,胤祯眼睛都没眨一下,他重新扎了辫子也满意的很——就是周围的人吓坏了,自己的副将都差点拔刀了:“将军哎,七公主刚刚那下子,下官还以为她要把您的脑袋割下来呢!”
胤褆继续吞口水——他不指望保成有十四那身手,更不指望懒了两辈子的保成开始练功夫;要是保成拿着刀对着他脑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真的想砍死自己!
还是五爷最遭人恨——胤祺摸摸自己短短的卷卷的整齐的金发,带着英俊迷人的笑容:“其实穿成洋人也有好处,是不是?”
胤褆那头发最终还是给胤礽剪了,虽然又经了嬷嬷的手修,总归还是能见人的——可见手巧不巧跟字有很大关系啊!
太子爷表示非常满意,对某人的奖励就是考虑再要个女儿,实在是把还纠结怎么扎头发的胤褆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胤礽笑得倾国倾城——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只要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就能哄好呢?真是的,早知道当时就对他好点,没准儿这兵部的头子就被自己笼络了呢。
有人却还在纠结中,福康安看着自己的辫子,实在不想自己剪,那行为像看破红尘要出家啊!
宫里也没有剃头师傅——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聚集在毓庆宫玩兄弟阋墙的家伙们只顾暧昧忘记最直接简单的办法了。
“喂,你会剪头发吗?”忽然抬眉看了看小侍卫齐佳穆辛。
福康安只是随便一问,哪知道小孩子立马跪下了,全身颤抖,可怜极了:“奴才……奴才不敢,王爷饶命啊!”
福康安皱眉,无语地扇扇子让他起来:“爷又没怎么你,吓成这样干什么?”
穆辛战战兢兢地起来,还是吓得直哆嗦——自从几年前陪王爷“抄家”,没搬动东西,回来之后王爷就不让他帮着做事了,王爷是不是对自己不满意了……虽然王爷也没提赶自己走,可这不上不下吊着比真的被撵了还难受!
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福康安就得去乾清宫伸冤了:他只是觉得这小东西年纪小力气小也不怎么聪明,不想让他累坏了身子而已,他确实是京城一霸,但是不是京城一害啊!
“王爷,欺负人不好。”忽然传来带着淡笑的声音。
福康安猛然跳起来窜到他跟前:“和珅,这是内宫,虽然没有嫔妃,可是你还是个外臣!”
“是在毓庆宫,皇后娘娘给的牌子”这句正儿八经的解释福康安已经没兴趣听了,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和珅压在帽子下的头发吸引:“这谁给你剪的,看起来不错嘛!”
和珅干脆拿下帽子让他看个够:“我自己剪的。”
福康安捂脸,“皇玛嬷”看到人家的手艺,没“羞愧”得给他小鞋穿吧?
和珅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好笑地回答他的问题:“所以皇后娘娘下懿旨让我来给王爷剪头发。”这份“迁怒”……其实也挺有趣的不是?
“哦?”福康安抱着胳膊走近和珅,因为他已经快二十岁了,个子完全长成,比和珅高了半个头完全可以居高临下,“若是剪的不好,是不是听爷处置?”
和珅微微拱手:“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福康安接过颤抖着的小侍卫手里的剪刀,直接递给他,然后很豪气地坐在椅上上,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状:“那要看你‘服侍’的如何了。”
和珅微笑,有条不紊地徐徐动手,两人周围,是一地零落的碎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丑爆了的辫子咔嚓掉了,叫你们当年留发不留头,活该剃个妹妹头!
贷金就是助学贷款,是陈立夫在中国首设。
☆、换乾坤之情势交易
景瑞四年末,皇后娘娘生下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儿,名福儿。胤禛充分表现出其女儿控的本质,成天抱着这个盼了好久的亲生女儿乐呵得面瘫脸都绷不住,被自家兄弟们逮住嘲笑了好一阵子。
不知道是不是不甘心,胤祉也又踹了只包子。
三月,固伦和晏公主风光大嫁,据说当夜洞房里刀光剑影噼里啪啦,窗户纸上人影横飞。
和晏公主的彪悍可不只是表现在新婚之夜让人窃窃私语的,刚刚回宫归宁后,和晏公主就拖着自家额驸把整个京城所有蒙古贵族的家抄了底。
今天的目的地固伦和敬公主的府邸。
和敬虽然受过胤祯的恩惠,但是作为一个女子还是以夫为天,看着坐在自家客座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嚣张跋扈的七妹妹,不禁觉得异常疲累:“七妹,大清有制,后宫不得干政,我们虽然算不上后宫女子,但是也……”和敬说不下去了,五妹和孝干政,那是明晃晃的,舅舅几乎对她惟命是从,皇上知道,大臣也知道,可是没有人敢说什么。
说不嫉妒那个抢走了皇阿玛大半宠爱,又一直被皇帝弟弟捧着手心里的和孝公主,那绝对是假的。可是嫉妒之后是羡慕,和孝公主的气度眼界,远不是她能比的。
而七妹和晏公主武艺高强、英姿飒爽,在蒙古战场上亲帅官兵追击贼人二百里,飞马驰骋一刀割下假活佛的脑袋,还面不改色地一路拽着辫子将那滴着血的脑袋拎了回来……跟去押运粮草的色布腾巴勒珠尔回来说的心惊,自己听的肉跳。
胤祯可不是来跟她讨论后宫干政的问题的,一脚敲在椅子上七倒八歪全无形象:“大姐姐,大姐夫就这么难找?妹妹的额驸来了四五回,他都‘刚巧’有事出去了?”胤祥的意思他是再找几回,但是胤祯可是个火爆脾气,再加上小弘历‘死了’,也没人再拴着他,昔日大将军王的狂傲性子又回来了。
本质上,他跟他家四哥一样,都是个急脾气。
见和敬身后的帘子微微动了动,胤祯收回眼神,漫不经心地继续问:“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也不在吗?”边说边皱眉,心道回去还得揍小弘历一顿,这么长的名字,他脑子抽成什么样才能想的出来?而且这小世子可是姓博尔济吉特的,那再加个姓,不就是十六个字了吗?
和敬蹙眉,绞帕子的动作显示她很紧张:“他……出去玩了。”
胤祯“哦”了一声,笑得意味深长:“大姐姐,恕妹妹说句不该说的,这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年纪……跟永瑶差不多吧?也二十来岁的人了,怎么总是在外面疯玩?该帮着家里做点事才是,看永瑶,十几岁就进了兵部。”
和敬真是有苦说不出,咬着嘴唇委屈极了,永瑶是你们这帮子人有意抬举的,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则是你们有意打压的,这能一样吗?
当初蒙古战争,和敬和她的额驸帮过自己跟胤祥,所以今天胤祯才来卖她个人情,多个“拥护”之功也是好的。不过,若是再不识相,那也没必要了吧?
想到这里,胤祯昵了一眼帘子,冷笑一声,猛然抽出刀,对着和敬就砍了下去——帘子后面的人猛然冲出来:“你做什么?”
胤祯什么都没做,在离和敬十步远的地方挥了一下刀而已,但是从那个还被屏风挡住一半的帘子的角度看过来,就是他要砍和敬。
和敬的脸紫了,胤祯却对着冲出来的人笑了:“大姐夫,要见您一面,还真不容易啊。”
色布腾巴勒珠尔挡在妻子面前,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七公主,请跟我来。”
胤祯过来,安慰似的拍了拍和敬的肩膀,然后跟着色布腾巴勒珠尔进了书房。
“七公主,请坐。”蒙古一场,色布腾巴勒珠尔再也不敢小看这个包衣奴才的公主,他无论武艺还是军事谋略,都不输丹森旺布这个整个草原都在称颂的少年英雄。
胤祯不客气地坐在他对面,刀把玩在手里,敲着二郎腿:“妹妹的来意,大姐夫应该清楚,否则您也不会躲了那么多次。”
色布腾巴勒珠尔苦笑:“蒙古已经退让至此,皇上还是不肯放过吗?”
胤祯摆摆食指,很认真地跟他强调:“不是皇上肯不肯放过的问题,而是蒙古要摆正自己的态度,总觉得高人一等,自然就失落感巨大。”
色布腾巴勒珠尔不想回忆清军入关时蒙古的盛况,太宗皇帝皇太极五宫福晋皆来自博尔济吉特氏,蒙古贵女甚至高过满八旗贵女一头……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现在的皇帝,也跟顺治爷不一样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握着的手不断搓动,明显很局促:“七公主,其实我们一直想不明白,丹森旺布是达尔罕亲王世子,等到他继承汗王,就是科尔沁势力最强的亲王,他为什么要……”胳膊肘往外拐?
“吃错药了呗!”胤祯抓过一个苹果啃,嗑嘣嗑嘣说的很不客气,因为他觉得自己没直接来一句“投错胎了”就很给胤祥面子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自己的“丈夫”,不禁一噎,哭笑不得:“公主您……”他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胤祯直接把自家兄弟的意思说的明明白白:“大姐夫,皇上的意思就是全国平等,蒙古不可能高过江南、回疆、西藏等地。”
色布腾巴勒珠尔默默无语,他不是不明白,只是……真的难以接受。
“刺啦!”一声脆响,色布腾巴勒珠尔惊得立即抽出宝剑防身——原来胤祯的利刃已经出鞘,寒光乍闪间,他前面的一张楠木小桌已经七零八落,胤祯冷笑着收刀:“言尽于此。希望,大姐夫和大姐夫家里那些人……好自为之。”
胤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和敬的府邸,哄也哄过了,吓也吓过了,他们要再不识相,那就只能放弃了。
蒙古问题先放一边,说政治上,大选废除,港口开放,科举改革,恩科圆满成功。商人的地位进一步提高,翻译局的译文书以低廉的价格广泛传播,西洋诸国的风俗文化、政治制度冲击着这个古老的国家。
所谓的现代文明制度,其实远没有启蒙运动思想家们说的那么美好,资本主义的发家史里充斥着血泪与脏污,一方面,众生平等的“叫嚣”让东方的古国欣羡;另一方面,殖民地里□裸的奴役与歧视也让信奉儒家道理的东方人为之不齿。
所以,还是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平衡,朝廷下令,废除了太监、生殉等“不人道”的制度,而跪礼之类跟文化直接挂钩的,朝堂之上府衙之内是不需要了,宫内只要不犯律皆可作揖,但是民间父母子女之间如何相处,还要等他们自己慢慢寻找平衡点。
女子解放运动也在悄悄兴起,沿海的自梳女们因为有着刺绣纺纱的好技术,筹了钱办了场子,利用优越的地理位置成为当地难以撼动的经济成分,第一次在大清提出反对缠足、反对包办婚姻的口号,朝廷对此不置可否——缠足是汉人的事,满人皇帝直接下令民间可不缠足便行;包办婚姻牵涉到千年的思想问题,也只能制定律例,令官府不得以不听父母之命为由判罪。
一口吃不成胖子,何况现在掌权之人的观念也没有彻底扭转过来。
胤禩对这些女人倒是挺感兴趣,写了封信给广东的潘夫人和薛宝钗,让她们帮自己联系一下那些胆大妄为但是颇有见地的女人。
胤禛搂着他“拷问”:“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胤禩挣脱出来,看着御案上一份份“弹劾”那些违背三从四德的女子的奏折,带着指套的指甲一个字一个字划过去,笑得灿烂而狡黠:“咱们毕竟是满人的朝廷,必须得到更多汉人的支持。女人,也是汉人的女人不是?”
“你这个皇后给她们做后台?”胤禛故意挑了挑眉,“这可不大好吧,你希望朝臣弹劾你后宫干政?”八爷的信条他还是清楚的,损人利己,一定干;损人不利己,考虑着干;损几不管利不利人——自己坚决不干,专门撺掇别人干!
胤禩当然不会做这种事,他这个皇后独宠已经够扎眼的了,再后宫干政简直就是明晃晃地树敌了。他可不想把自己逼到所有朝臣的对立面——那傻事也就雍正皇帝干的出来。
所以,笑盈盈地对着皇帝吹“枕头风”:“你答应傅恒大人的,他们家还有一个异姓王的事……雍正皇帝虽然毛病不少,但是决不食言。”
胤禛掐了一下他的脸,其实他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偏偏栽在这只表面春风沐雨实际薄凉自私的狐狸身上了:“你是想用二哥做你的挡箭牌啊——你自己跟大哥解释去。”
胤禩瞪他,在被扑倒之前最后一句是:“你别拿爷做挡箭牌,你自己也想好怎么跟二哥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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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瑞皇帝圣旨:固伦和孝公主矜秀睿智、政通辞达,敕封辅国长公主。其额驸富察福隆安,封和硕泰亲王。
不管朝堂怎么的,天下的女人怎么目瞪口呆的,天下的男人怎么瞠目结舌的,皇帝面无表情不做任何解释,也对那些折子视而不见:反正朕只是把欠傅恒的还了,其他的随便你们怎么想。
但是,被莫名其妙推到前台的两人——在熟门熟路的胤礽的带领下,胤褆操着一把斧子带着一队侍卫cos天朝拆迁队见人就撵见墙就砸,硬是把本来就很适合玩捉迷藏的毓庆宫改造成了彻底的迷宫……
作者有话要说:指女性把头发像已婚妇一样自行盘起,以示终生不嫁、独身终老,自梳后的女人被称为自梳女,也称马姐或姑婆,死后称净女,是古代中国女性文化的一种。
自梳女产生于明朝后期,是珠江三角洲地区独有的特殊群体。据《顺德县志》记载:当时,顺德蚕丝业发达,许多女工收入可观,经济独立。她们看到一些姐妹出嫁后,在婆家受气,地位低微,因此不甘受此束缚,情愿终身不嫁,于是产生了自梳女。珠江三角洲其它地区的自梳女情况与顺德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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