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山监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脸
再後来他找到了看门的工作,这才安顿下来,日子刚刚有些起色,却又接到了任务。
这是一项回收任务。
9716好久没动过手了,而且对此非常困惑。
回收意味著死亡,虽说哪项任务都跑不出这个结果,9716清理过一个小村庄,但地理位置就连卫星都很难定位,而现在公然在一个平和的城市里回收,未免有些张扬了。
9716忍不住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可问了也是白问,他的天职就是服从,没权利问问题。
但对方破天荒的沈默了一会,接著告诉他,回收的是一个前成员,一个前辈。
目标手里攥著一个资料,9716得找到他,然後拿到资料,交还组织。
事情显得有些难办,9716後悔发问了,他宁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干掉对方,可他还是得做。
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开门的是个中年汉子,9716很礼貌的叫了一声师哥,中年人脸上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仿佛已经恭候多时了。
那汉子把9716让进屋来,还倒了杯茶。
“咱的传统j神还继续发扬吗。”
传统j神是指日夜殴打新来的,为的是令其快点适应严酷训练。
“嗯,一直发扬著,当时差点挂了。”9716回答。
汉子笑了笑,这时门锁响动,从外头进来一年轻人。
“这是我大儿子,叫那年,今年考大学,”汉子道,“还有个小的,也上初三了。”
“哦。”
除了哦,9716实在找不出什麽话说,万幸这尴尬气氛没有持续多久,汉子就把儿子打发走了。
看来这人是怕自己威胁到家庭,9716琢磨著是否要利用这一点,可当他看到汉子平和眼中竟露出一丝祈求,便立刻打消了念头。
“师哥,你知道我来干什麽,”9716说,“拿了东西我就走。”
“我没有。”汉子说。
为了拿到资料,9716循序渐进的敲碎了汉子身上每一g骨头,可那人依然一声不吭,毕竟这位师哥对这一套逼供流程熟烂於心,而很可能实践多次了。
最终,任务还是失败了,9716只回收了那汉子的命,却没拿到资料。
9716永远记得那汉子满脸血污的模样,他先是缓了口气,然後又叹了口气,艰难的咧嘴笑了,露出一口血红。
“兄弟,我是真不成了,”他说,“看来得麻烦你了。”
9716的头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半张脸是麻的,而另一边却是湿的。
“师哥,对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9716伸手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干完这一切,9716就去自首了,违背了上头的指示。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看守所,可他一直活著。
可能他太高估自己了,上头g本不屑於要了他的命,他只是个废物罢了。
既然如此,那麽来这儿服刑又有什麽意义?
瘸子低下头,嘴唇轻轻贴上粱时的脚背。
由於今天劳动量比较大,众人没兴趣看热闹,全都倒头就睡,十分锺之内鼾声四起。而反观粱时,倒是越来越j神,只因为那瘸子的舌头又湿又滑,舔得十分起劲,连脚趾缝里全都舔到,还真挺舒坦。某些人有恋脚癖,但前提是女优穿著丝袜,而且腿型真真不错,想舔两下也可以理解,可瘸子竟然能对著一糙爷们的脚如此尽心尽力,实在超出认知范围。
他想到前两天澡堂子里那出屈辱又龌龊的戏码,粱时又有点恶心,气血重新翻腾让他出了一身热汗,他抬脚想踹,可那变态佬的手却越攥越紧。
“滚。”粱时低声喝道。
瘸子蹲在地上,轻轻啃了啃粱时的後脚跟,丝毫没有哪怕一丁点退去的意思。
他吮吸著脚趾头,隐约感觉对方紧绷起来,他挪开了嘴,仰头发现粱时已经从躺到坐,正警惕的盯著自己。瘸子眨眨眼,故意说:“小弟伺候的不够吗,大哥。”
粱时是个标准的流氓,仗著多了俩糟钱儿,一直为所欲为,但现在他面临著严峻挑战,必须说点给力的话,以击退这瘸腿无赖的挑衅。
“爷爷的脚好吃麽。”粱时问他。
瘸子咧开嘴无声傻笑。
粱时拍了拍他脸,也笑眯眯的:“你就是一狗,懂麽,癞皮狗。”
瘸子听了极为震撼,一种敬佩油然而生,没想到相处区区几日,粱时便能把自己定位的如此j准,之前他是一直疯狂咬人的狗,可现在大牙没了,只能舔人了。
“懂,我全都懂。”
粱时直觉此人刚吃上牢饭,现在正处於一种自暴自弃、万念俱灰的状态,他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他想错了,9716从来就没有过什麽念想,只有生物本能驱使他想活著,攫取人命就是为了活,退役後找工作也是如此。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慢慢靠近死角。当他把自己人给弄死的时候,他也把自己给弄死了。
9716擦掉师哥脸上的血污,又给死者穿好衣服,在这期间,他认真思考著,回顾这十年来,自己不停地跟阎王爷抬杠,想必对方万分震怒,於是换了个法子教训他。
粱时顾不上观察瘸子,他惊恐的感到下腹胀热,瘸子舔脚竟然把自己舔硬了,同时他也不可遏制的想把**巴往瘸子嘴里捅,重温深喉快感。
这瘸子虽然变态,可却十分敏锐,可能是感到粱时吐息发沈,便看透了粱时的兴奋,主动把头凑过来,先是漫不经心的在膝盖上蹭蹭,随後竟胆大包天,直接隔著chu糙的囚服啃起关键部位。
粱时憋得厉害,但由於隔著裤子,瘸子实在安抚不了什麽。但粱时却兴奋不减,甚至越发高涨,硬是支著帐篷不肯软回去。直到瘸子的手按在腰上,试图褪下他的裤子,粱时这才清醒过来,厌恶之感瞬时暴涨。
瘸子蹲在地上,这会儿又身体前倾重心不稳,粱时突然发力直接把他推倒了,瘸子半支著身体不明所以。
粱时赶紧m出一颗止痛片,扔到地上,小药片轻轻巧巧的碰到地上无声无息,就这麽连蹦带跳不知去了哪里。
见瘸子的注意力被药片吸引,立刻循著轨迹在地上胡乱m索,粱时这才松了口气,那话也重新听从安排,慢慢软了回去。
粱时很快就睡著了,而瘸子还跪在地上仔细寻找,异常执著。
☆、5
第二天,粱时看著瘸子就很乐,想必这小子趴地上找了整整一夜,一副没j打采的样,也正是因为这股孩子气的愉悦,驱散了连日来的恼火。
七月的玉米长得足足一人来高,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收了,现在正是舒坦的时候,既不用特别费力,还有植物遮凉。
中午饭在地头吃,监狱倒是挺人x化,多给了十五分锺的休息时间,犯人们全都懒洋洋的找个背y地方歇著,狱警也不太管。
在最难熬的日子,粱时还真的仔细研究过这个时间段,他想跑,部分狱警交接休息,守卫看起来不那麽森严,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栏山监狱地处荒僻,全都是光溜溜的平地,连他妈一g草舍不得长,不远倒是有两座山,但也全都是石头山,同样是寸草不生。且不说能不能翻过那带铁刺拦,出了这片玉米地几乎就没有可遮掩的东西了,叫人拿住只早不晚。
不过也别说,还真有个牛逼之人妄图越狱,据说这小子以前练过长跑,功夫自然远在粱时之上,但最後的下场也和粱时推测的一样,不等大展才华就叫人一枪崩了。
那小子的惨状谁也没得见,不过那一声枪响可是彻底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挨打下跪吃口水,这些事情虽然难忍,可总比死了强,强一百倍。
进来一年多,粱时终於大彻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则是拼了命的干活,只为强身健体,保不齐还能拿一进步奖。
就这麽又过了大半年,粱时从一个傻逼兮兮的公子哥变成了硬邦邦的chu人,他对外貌变化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双手的骨节越来越chu,但却越来越好用了。
那天他感到时机来了,就从从容容的走到刚刚骂过他的家夥身边,拎起来就是一记重拳,那人反应也快,很快与粱时撕扯到一处,犯人们好久没见著刺激,全都大喊叫好,狱警们蜂拥而至,喝令所有人蹲下,随即抡著警棍狂抽闹事者。
热乎乎的粘y从额头溜到鼻子尖,粱时却感觉不到疼,他早就被疯狂支配了,只想把眼前的人弄死,这样他就开心了,他憋屈了这麽久,遇到开心的事岂能轻易放手。
等他关完禁闭回来,才知道他差点挖了对方的眼睛,不过实际结果也跟挖眼差不多,那人左眼失明,粱时笑呵呵的听著,同时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犯人,除了几个人恶狠狠的瞄了他一眼,其他人全都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一刻粱时神清气爽,他明白,除了遭人暗算,他的生活从此不再有被动这个选项。
中午休息时间是美好的,其他人正在别处玩扑克,这纸牌是自制的,虽然chu劣但却是唯一的娱乐项目,赌注也不过是几g烟,粱时没那个嗜好也就从不参与,万一他一不小心赢了,岂不是要一直看那几个烟鬼的哭丧脸。
“梁子?”
粱时本眯著眼打盹,却被一声谄媚的招呼声扰了清梦,不用说必然是那个怪胎。
“昨儿内药找著了吗。”粱时说。
“找到了,呵呵,”瘸子也笑呵呵的,很不外道的挨著粱时坐下,“在墙角缝那找到的。”
“哦,那你现在是?又想来舔脚了,癞皮狗?”粱时懒洋洋的看著他。
“只要你愿意,舔哪儿都成。”瘸子说著凑得更近了,手也慢慢抚上粱时的膝盖。
粱时最见不得此人笑,太他妈猥琐了,这货不去演痴汉电车真是屈才了。他把脚一抬,躲开瘸子的手,冷冷道:“爷爷今天没兴趣让你舔,不过鞋可以赏你闻闻。”
这回瘸子没接招,反而自顾自的说道:“我的头又疼的厉害,我知道你已经没药了,但我还是来找你。”
“找我干啥。”粱时见他神色可疑,不禁略有警惕。
“找你止疼,梁子,”瘸子又笑了,“我又想要你了。”
粱时心里一惊,可瘸子已经牢牢按住他的肩膀,只是这次却没有强迫的意味。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那个,况且这光天化日的,我没那麽不要脸,”瘸子诚恳的说,“昨晚你为什麽不让我帮你?”
“我也没那麽不要脸。”粱时也很诚恳。
“对对,是我不要脸,”瘸子顺势接口,“可我就是想要你,我一闻到你的味儿……我就受不了。”
粱时拍拍他的脸,说:“你丫的惹我是想找死吧。”
“但你在这儿憋这麽久,你就不想痛快痛快?”瘸子问道,“上次在澡堂子,你不也s了吗。”
这瘸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粱时又是一阵恼火,瘸子见他神色不对,就连忙道:“只要你不想,我绝不强要,你就当我是条狗,想舔你的**巴,这还不成?”
粱时被这疯子搞的啼笑皆非,他有生以来还真没遇到过这麽贱的人,今日得见果然大开眼界,既然午休计划已被打乱,不妨陪这瘸子玩玩。
“想舔小爷的**巴,你配麽。”
“我能让你舒服,你就信我。”
“哦,我可以信你,”粱时懒洋洋的解开裤子,“喝了我的尿我就信你。”
瘸子不置可否,可粱时已经站起来了,瘸子仰头看看,又慢慢抚m著粱时的腿,淡淡道:“我怕你尿不出来。”
粱时一听也来了劲头,他一把掰开对方嘴,将阳物塞了进去,心说你个贱狗只能当马桶。
也不知是犯了什麽邪,粱时酝酿了好一会竟一滴尿都没挤出来,他忽然想到这一上午日晒出汗,也没有喝过水,哪有多余的水分供他排泄,况且瘸子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放,更是加大了难度,粱时咬咬牙,颓然坐回地上。
“我都说了你尿不出来,你偏不信,”瘸子笑笑,“咱俩各取所需,才是正道。”
粱时一听到各取所需就有些不自在,两秒锺後他才明白这感觉全是拜瘸子所赐,粱时一片混乱,脑中呼啸闪过昨晚被瘸子啃咬脚踝的一幕。
牢饭吃多了,人也有些不正常了。
瘸子趁著粱时发呆之际,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慢慢舔著半硬的吊,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粱时的卵蛋。
但凡时间倒退半个月,9716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变成这样,长这麽大他可从未这麽丢脸过,闻味儿都能勃起,一进来就挨揍那会他没想过,之後也没想过,直到粱时施舍给他几颗止痛片。
区区几片药就收买了9716,也不太说的过去。
当时他拿起一颗看了看,问粱时这是什麽。
止疼的,特效药。
哦,谢谢。
粱时没理他,但9716却记得他眼中的怜悯。
9716觉得自己没看错,粱时跟真恶人还有些差距。
“嘶──疼。”粱时的快感被打断了,因为瘸子的狗牙磕到g头上了。
“弄疼了?”瘸子连忙问道,刚才想的太远让他有些分神,他舔舔g头作为补偿。
“继续,继续,正舒坦呢,被你啃这麽一下子。”粱时闭上眼继续享受,被口腔全部包裹的感觉太好了,虽说瘸子的口活比不上专业人员,但他许久没有开过荤,早就不记得小姐长什麽模样了,所以也就勉强接受。
集合的哨声响了。
“我──c,不是吧!”粱时真想撞墙,刚来状态就他妈集合?
没想到瘸子比他还急,直接上手猛撸,一边搞一边催促粱时快s,这小子手法太chu鲁扯得粱时包皮很疼,再结合瘸子紧张的表情,粱时蛋都疼了,那话也直接软了回去,他一脚踹开瘸子,迅速系上了裤子。
“我说你催个屁,都他妈催萎了。”粱时骂道。
“我就是想让你s。”瘸子毫无悔过之心。
粱时啐了一口道:“我呸,你玩我怎麽著,还是你没见过sj?”
瘸子倒也诚实:“就见过自己的,不知道你的啥样。”
“啥样?!一个样!我还能s出花来!?”粱时说著说著自己忍不住笑了,“我不是音乐喷泉,s不出花样。”
很明显瘸子缺乏幽默感。
“你看我干什麽,你没见过?”
瘸子想了想,回道:“见过,有一回去外国见过,挺好看的,但没空细看。”
“哟呵,还出国深造过,不简单啊。”粱时往队伍那走。
瘸子没答话,他跟队友去过之後,那小喷泉就不复存在了,也包括大半个小镇。
☆、6
同狱舍的人知道粱时中午绝不能人打扰,这是规矩,可惜这事并没有告知天下。就在粱时惯例按住瘸子的头的时候,一个叫老罗的犯人闯了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话可说,粱时从痛快到不痛快再到镇定,懒洋洋的系上裤子,说道:“怎麽,你也想找点乐子?”
老罗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年轻时被媳妇扣了绿帽子,一瓶白酒下肚後直接拎了刀怒砍斩奸夫y妇,而後法院念他有悔改之意,还是自首,就给判了无期徒刑,老罗进来後积极改造,从无期熬到有期,今年已经五十多了,来年三月份就能出去了。
老罗撞破他人好事,想必也很震惊,只见他双目圆瞪瞠目结舌,脚底下也没有g儿,慢慢晃悠著。
粱时瞅著丫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觉得挺逗,他转头看向瘸子,打趣道:“瞅瞅,人老头激动了。”
瘸子却没有笑:“他不对劲。”
老罗开始嘿嘿傻笑,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老眼直接抬高望向天空,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神仙!!神仙来接我了!!”老罗突然大吼大叫。
由於老头演技太过j湛,连瘸子都要忍不住顺著老头的眼神看看到底有啥好东西,可老头连著喊了三声神仙,就突然倒地不起,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c,这老家夥怎麽回事。”
瘸子上前m了m老罗的脖颈,又翻了翻眼皮,这才道:“死了。”
“怎麽死的。”粱时抬眼见几个狱警循声而来,并大声喝令蹲下,粱时只得双头抱头,蹲了下去。
瘸子也退到一边,但其中一个狱警并不打算放过,问道:“怎麽回事。”
9716看看林茂山严肃的表情,心说这小子不会把自己当杀人犯了吧,下一步估计就要检查老头的脖子是不是也断了?
“报告管教,我什麽都不知道,”9716畏畏缩缩回答,“我正跟大哥聊天,他突然就死了。”
林茂山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尸体并无异样,9716看起来也很坦然,姑且可以相信,他把目光搁到了粱时身上。
“报告管教,估计是中风,这天儿太热了。”粱时在一边帮腔。
尸体被两个狱警抬了起来,林茂山铐好粱时和瘸子,说:“你俩跟我走。”
老罗的死最终被确定为突然x脑溢血,粱时从头到尾都没碰过尸体,随便问了两句就打发回去,但9716就没那麽幸运了,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手按在老罗身上,想脱身恐怕不容易。他坐在小板凳上等到晚上,林茂山才姗姗来迟。
一看到9716那张脸,林茂山就有点烦躁,很明显单独隔离对9716没奏效,所以他打算开门见山。
可9716却笑著问道:“报告管教,我明天还得干活。”
“少废话,到底怎麽回事。”
“你没权利发问。”9716突然想逗逗他。
“你也不是组织的人了。”林茂山冷冷道。
9716却沈默了一会才道,“哦,也的确如此。”
虽说他并不想再跟组织扯上关系,但现在被明确告知,连这个归宿都没了,9716还真有点儿不舒服。为了早点回监舍睡觉,他耐著x子又把整个经过说了一遍。
听9716提到老罗看到神仙,林茂山认为死者临死前出现了幻觉,据他的了解,老罗唯一的念想就是出狱,莫非这老头知道自己还有半年就能走了,所以太欣喜若狂反而挂了?
犯人忽然慢慢举起手,林茂山以为对方想解开手铐,可还没等他伸手掏钥匙,就觉得耳g子那头一冷,林茂山心猛然一沈,可却什麽都没发生,9716只是m了m自己的脖子。
早先还是新人的时候,9716就以手快闻名。刚接触枪支那会儿,一桌子的零件,他伸手没两下就能攒成一把枪,至今还没人能破记录。他们经常开玩笑说,退役後就当魔术师,专玩扑克牌那种,枪子儿都能玩得转,扑克绝对小意思。
如果9716不是开玩笑,而是来真的,恐怕他林茂山早他妈嗝屁了,林茂山想到这些就後怕,直接冒了一头冷汗。
“c,你怕个鸟,你不最喜欢看我变戏法麽。”9716见其毫不捧场,失望之下他直接摊开手,手心里多了一小块黑炭样的玩意。
林茂山拿起来仔细端详,还掰了一小块尝了尝,立刻面露惊诧,监狱里怎麽会有这个。
“没想到在这里头还有嗑药死的。”林茂山觉得挺逗。
9716知道对方心有疑问,同样也是他的,便接口道:“初加工做得很chu,不像是从外头带进来的,所以我怀疑有人在里头种。”
“然後想法带出去?”林茂山半响无语,偌大的劳改农场一眼望不到边,想夹点儿私货并不太难。
“带出去不难。”
林茂山惆怅了,每个月探监的多了,要想细查还真不容易下手。
9716最喜欢看林茂山为难的小样,眼皮子一垂仿佛有多委屈似的,他坐回小板凳,高高兴兴捏著刚m出来的钥匙要给自己解开手铐。
“小唐,别闹了。”林茂山很无奈。
“别叫我小唐,”9716严肃纠正道,“战士死後才有名有姓。”
所有人结合成一个团体,就像这监狱一样之後编号,死後才会被人提及姓名,并且深深的刻在衣冠冢上。
林茂山被这厮噎得够呛,心里暗骂你个丧家犬,都被除名了还拿组织的规矩来压人。他很想给9716一记惯例老拳,可怎麽都伸不出手,毕竟他俩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赶紧给我滚。”他猛地拽起9716,但声音却很温柔。
9716也收起笑脸,顺从的被带出房间,出门前,他忍不住道:“要不你甭管了,本来也不是你的活。”
万一有啥猫腻,吃不了兜著走。
林茂山没说话。
“死了个老罗,还跟咱没啥关系,这瘸子怎麽还不回来。”老二忽然开口了。
“是啊,哥,这、这不对吧。”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
“就怕这小子张口胡说。”
听著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老二的话,粱时一点没往耳朵里进,他在回忆老罗满脸狂喜,盯著空气声嘶力竭,大概他看到的不是神仙,保不齐是内死鬼媳妇──老罗喜欢念叨他媳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粱时也有耳闻,可见宣传力度。
当然最让他注意的人还是瘸子,这厮翻查死尸的动作很熟练,若不是身上的囚服,粱时会以为瘸子是个警察,再加上自己已经领教过瘸子的武力……说来道去,瘸子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残废也不至於因为点打劫伤人入狱,怎麽也得是抢银行的大罪。
“都j神著点儿──死一老家夥,估计又得查房了,”粱时笑著看向老四,不过这一眼除了老四,谁也注意不到。
“他要是胡说就打折丫的另一条腿。”老三只对使用暴力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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