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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山监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脸
“然後呢。”瘸子顺著他的思路一起畅想。
“还然後?然後听她们给我唱歌,你信麽,”粱时撇了他一眼,笑道,“其实出去最想干的是大吃一顿,这天天清汤寡水的,我他妈是受够了,好容易整点儿荤的,还全叫你给吃了。”
瘸子难以想象一群果女围著一饿死鬼托生的汉子,看丫胡吃海塞到底是什麽效果,不过还是别想为妙。
“你呢。”粱时忽然反问。
“我?呵呵,没想过,真的。”瘸子傻笑。
“应该有个念想,时间过的很快,”粱时站起身来拍一拍屁股,“只要好好干活,别胡闹。”
瘸子注视著粱时的後背,叹了口气,他最想问的还是没能说出来,而粱时是否真的被人轮奸到屁眼大开,可能这辈子都无从知道了。
☆、10
当晚粱时真的梦到自己躺在一个圆形大床上,整个人都陷入层层叠叠的靠垫里,一群身材巨b的女人慢慢涌了上来,除了脸上的面纱,身上就在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事後粱时分析这场梦有点阿拉伯风情,不过在梦里他安心的被浓郁脂粉气味所笼罩,不停的往嘴里灌著葡萄酒。
灌著灌著,忽闻众人拍起手来,粱时很是好奇,心说这该是上节目了麽?
一团黑影在幕帘後头一晃而现,借著微弱的灯光,粱时辨别出主角是一大床被单,这扮相实在难以入得了他的眼,粱时一边喝酒一边看著被单人慢慢向自己靠拢。
左右美女纤手一伸,刷的扯掉了被单。
粱时率先看到两团紧绷绷的肌r,然後是夹在rt上的小环,各连著金晃晃的链子,垂到腹部处交汇,最後直接在同样硬挺的**巴上绕了几圈,还加了个j巧的锁头。
粱时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一口红酒就喷到了对方肚皮上。
於是那醇厚的汁y沿著微微隆起的伤疤,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小、小唐!?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是微笑著,抬起胳膊抚m起粱时的脸和脖子,指尖划过的地方无不引发粱时强烈的x欲,他死死盯著汉子鼓起的二头肌,嘴巴无声的张开了。
大麽指擦过粱时的嘴角,替他抹掉上面的红酒,汉子搁进自己嘴里好好品尝了一番,粱时心里一抽,再左右环顾,美女早他妈不知所踪,豔俗的大红床垫上,只剩下他和唐瘸子。
瘸子慢慢吮吸著手指头,那动作简直就像是在吮吸粱时的屌,粱时顿感呼吸困难,因为他看到了对方湿漉漉的手指头,而当这手指头碰著自己的肚皮,粱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下的玩意已是巍然挺立。
粱时满脑子的念头都是,卧槽,别他妈再来了,可自己的手腕子硬是被攥著按在瘸子的下体,瘸子的**巴翘得老高,几乎贴在肚皮上,红中带紫的g头源源不断的渗著yy,粱时m了一把,引来对方一声低沈长叹,似乎粱时再m下去就要泄了。
粱时问他是否想吃自己的**巴,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扯过对方的手来回抚m自己。
瘸子笑笑,猛然一个饿虎扑食,对准粱时的关键部位大舔特舔,一边舔一边chu喘,仿佛享受的是自己一般,他吹了一会嫌粱时的大腿碍事,手臂用力一勾再往上一推,便将粱时的右腿扛在背上。
粱时本是斜靠,被对方一弄直接滑了回去,两腿大开什麽都暴露了,这可让他很是难堪了好几秒种,可架不住瘸子口活太b,这点羞耻在强大的y欲面前被秒杀成渣。
“妈的太爽了,再吃得深点儿,我要c碎你的喉咙!”粱时不断摩挲著瘸子的後脑勺,有点扎手但特别舒服。
话音刚落,一种模糊又快活的躁动从体内喷发出来,粱时嗷嗷大叫著泄了,他猛然倒回床垫,那话隐隐还在哆嗦著,一点点挤出少许白y。
那瘸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打住,而是将浊y吐在手里,抹在了自己**巴上
粱时再一次失声──虽说这是他的梦,但却做不了主──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瘸子的手指缓缓c入自己身体里,浅浅的来回摩擦洞口,指法虽然chu鲁但却有股异样袭来,粱时预感後面遭殃可能是躲不开了,只得闭上眼享受。
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下一步动作,粱时心说奇怪,忽觉脸颊被人蹭来蹭去,只见瘸子面带急切,指著自己下面,原来是自己的**巴被锁著,没法顺利c入。
粱时一看就乐了,甩手狠抽了那g大屌几巴掌,抽的瘸子哀嚎连连,但就是软不回去,粱时见状越发来劲,直接上脚猛踩,瘸子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勉强支著床,任由粱时的脚丫子在自己身上蹂躏,畏畏缩缩的模样甚是可笑。
这回知道爷爷的厉害了?你个……
粱时哈哈大笑,也因为这一笑彻底破了这场春梦,他一边笑一边从床上蹦了起来,左右摇摆不定差点滚到地上。
待他清醒发觉自己还是在牢房里,周围雷打的鼾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c,这可怎麽睡啊……”粱时很无奈,裤裆里的jy还温乎乎的,不过不多会就得又冷又黏,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想来那梦里的y靡还历历在目,粱时又觉得耳g子发热,他不由往瘸子那头瞅了两眼,对方睡得挺沈,呼噜声数丫最响,也就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下来个回笼觉。
不知这回还能不能梦到。





栏山监狱 11-20
☆、11
九月俗称秋老虎,因为这时候气温差较大,早晚冷嗖嗖,可一过了中午挺热,劳改农场的粮食已经收拾完毕,按照惯例这时候总会开进来几辆卡车,将粮食运送出去,但今年的雨水挺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先是连著y了两天,然後就开始倾盆而下。
冒雨干活倒是没什麽,就是潮气太重,腿里的钢板跟著生锈,走路姿势也有点变形。即便如此瘸子依然热爱野外作业,尤其是下雨的时候,粱时全身都湿透了,囚服紧紧贴著r,透出诱人的美景,瘸子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偷瞄粱时,在一堆忙碌著蠕动的人群里,粱时就是这麽突兀,让他抬眼就能看得见。
监狱属群居生活,单独相处机会不多,但越是这种环境越是能养成默契,比如若无其事的逛到角落,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
真枪实弹是不可能,但亲个嘴,再mm对方热乎乎的玩意也不错,只是这事儿干的越多,人就越饥渴,粱时已经不止一次伴著春梦遗j了,他很想停止这种傻逼游戏,於是他就这麽做了,在第xy次瘸子疯狂亲吻自己x口的时候,他慢慢的推开了对方。
“咋了。”
“没咋,今儿没兴趣。”他懒洋洋回答。然後往人堆走去。
瘸子正在状态不想结束,抓著粱时的胳膊又凑了上去,y笑道:“明儿个有兴趣也行。”
“保不齐後天也没兴趣,”粱时很冷淡,“早腻味了。”
这话说著很轻松,但里头的意味很明显,瘸子深知粱时喜怒无常,也就松开了手,目送粱时大步迈向聚众唠嗑的群众。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粱时是个挨c的货,还是被一没用的残废c,碍著粱时曾经的威严不敢公开讥讽,想必非常跌份,瘸子这麽一想舒服多了,只是他想不通,为何粱时现在才想起来跟自己划清界限,莫非是真的腻了?
“**,刚又他妈被人损了,就内6监舍的小娘p,记得不,”老五抱怨,“***问我看梁小爷打p,**巴泛不泛痒痒。”
“你这都不算啥,外头早传疯了。”
“真不知道大哥咋想的,以前说要来一小年轻的他不肯要,合著他喜欢这种。”
p爷想拦但粱时已经听到了。他抬脚踹翻哼哈二将,冷冷道:“合著我喜欢哪种?”
哼哈二将连忙爬起来,一个讨好的给粱时递烟,另一个捏肩膀,配合及其默契。
“要不你也尝尝爷爷的味道?”粱时不耐烦推开两人的纠缠。
“不敢、不敢,主要咱也不好那口不是……”
老五还没说完,就被p爷给了一下。
“哥,你别怪我多嘴,”老三发话道,“现在内帮人都看你笑话。”
通常这种座谈会,是p爷跟哼哈二将吹牛逼的舞台,老三不太爱发言,虽说出手挺重但较之其他人反而很本分。这小子刑期不长,本不该掺和监狱内部的烂事,但他还是选择了跟著粱时。
粱时听了他的话心里略有愧疚,就坦率的说道:“对不住兄弟了,让你们抬不起头。”
“那内瘸子咋整。”p爷小心翼翼问,他是奸情的唯一目击证人,现在搞成这番局面难保粱时不怀疑自己,这些天p爷一直很谨慎,生怕粱时找自己的麻烦。
“干脆整他一半死,”哼哈二将兴致勃勃,“这些破事一准是他说的。”
粱时没言语,别人给了他一道选择题──一道极其简单的选择题──放弃瘸子,为了兄弟,更为了他自己。
“这雨怎麽还没停。”粱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呃……估计快了,云头快走了。”p爷望向外头。
“哦,赶紧晴天,都他妈把人下傻了。”梁时笑道。
雨势正如p爷所说,没一会真的停了,犯人们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排好队伍。
粱时回头轻轻嘱咐道:“内瘸子你看著办。”
“成。”老三点点头。
下午干活的时候出了点小c曲,粱时他们离得太远没得看清,只见几个狱警围上一个犯人,将其拽走了,据说是因为藏了点私货没兜住,走著走著直接从裤管里掉了出来,碰巧叫人看见。接下来的几天,监狱又开始了大规模的翻查,早上叠好的铺,晚上绝对一团乱,全都撂在地上,还赠送好几个鞋印子。
这次围剿掀出不少货,竟然还搜出一打避孕套,真真让人大为诧异。
探监也禁了,每天总有人被叫去喝茶,回来皆是灰头土脸,别人问其原因,得到的只是一连串的骂娘,就说狱警们全他妈疯了,拽进去什麽都不问,挨了顿揍再放回来。
粱时推测可能玉米没卖上好价钱。原本计划是要踢瘸子的屁股,现在管理者正在踢所有人的屁股,所以只能等风头过去再做处理。
这股子劲头没能持续多久,9716十分失望,他寻m了这麽久,好容易看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玩著某些勾当。之後他瞅准机会撞了对方一下,内一小包东西这才落了地。
而更让他失望的,是林茂山的三个字──没找著。
搜了半个来月一无所获不说,就连监狱内部也有息事宁人的意思,不,应该说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深究──监狱的稳定更重要,如果爆出监狱犯人往外运毒,後果不堪设想。
林茂山只是个普通狱警,跟上层决策搭不上边,没法进一步探究,还没等他采取任何策略就被直接排挤出局,调查进了死胡同。
“上头怎麽说。”9716问。
“待命。”
脑子内部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痛,9716晃了两下头,可还是很疼。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咱撞枪口上了,你小心点儿。”林茂山说。
“行,明白。”
☆、12
9716巴不得结束这场对话,他一锹一锹的铲著土,全然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
正在这时,狱警的哨声忽然响起,犯人们听令都放下了手里的活,不出一分锺就排列出整齐的队伍。
只见一辆卡车从不远处露出了个头,後头又跟了三辆,沿著进场的土路缓缓行驶进来,停靠在仓库门口。
此时9716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的要命,就快炸了,他好像一下回到了那个潮湿的热带地区,他伸手去捞泡在水里的尸体,拖上岸过程中几乎能听到尸气在腐r内部乱窜的闷响,死者的造型有点像木乃伊,白色绷带在尸体上缠了个遍。头部还套著个黑色塑料袋,再加一层透明胶,j细程度不像出自亡命之徒的手,更像个死亡的艺术家。
据线人所说还有三到四个受害者,但很明显艺术家缺乏耐心,不愿再费力气包装,其他死者都是一块一块找到的,散落在整条河道,g本无法找齐,即便找到所有残肢,9716他们也要面对一场超高难度的连连看。
粱时推了他一把,催他快点走两步。可等待他的却是一个狞笑。
“厉害。”9716说。
栏山监狱自从成立以来,关押的多是些重刑犯,其类型也烙印著时代特色。从建国初期的特务、政治犯,以及七十年代的一大批倒霉鬼,监狱发展形式还是很平稳的,不过进入了八九十年代,犯罪形式开始花样百出,贱贱的攒了好几百打亡命徒。
对待亡命徒最好的方法是什麽,把他们聚在一起,狗咬狗。但为防止疯狗们勾结,监狱方面也一直秉承著高压强硬的态度,成功镇压了五次暴动。
但在今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严查刚刚结束,本会有一段平稳期,所以狱警们万没想过一场j彩的斗殴事件猛然跳在眼前。
偌大的农场里咆哮声震天,略显荒凉的农场里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大圈,全都为中央的厮杀呐喊叫好著。
9716抡起铁锹打翻哼哈二将的攻击,虽然他也挨了好几下,但目标一致是明确的,那就是监舍的老四。
粱时被一脚踹出很远,看来9716这一脚是下了力气的,同样也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谁敢拦他谁就跟著一起死。
很快这种疯狂感染了所有人,一时间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开始互相疯狂攻击,无论什麽人,无论有没有仇,此时此刻,任何随手找到的东西都是武器,他们将长年的压抑全都爆发出来。
持枪武警迅速赶到,在暴乱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锺後,两声枪响将局面扭转了回来。
再猛的兵器也没有枪子犀利,众人被这威严震的一颤,全都下意识的抱住了头,接著就蹲了下去。
一股股的热浪拂过9716的脸,热乎乎的,鲜血在眉毛那块稍作停留,便迅速遮住了他的一只眼,让视线略有模糊,但9716头不疼眼不花,身心却舒畅至极,耳边回响著狱警的怒喝,但他还是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他死死盯著躺在地上的老四,满怀愉悦。
黑洞洞枪口都对准了9716,只要这人再动一下,格杀勿论。
很多年前9716也是这麽干的,後来他嫌这样太麻烦,就把前者给省略了。
“小唐!!别冲动!快蹲下!!”
9716看著林茂山嘴巴一张一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人是在跟自己说话,照理说运毒的罪魁祸首已经躺了,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他为何还如此恋恋不舍,只想用铁锹c入对方的x口,将其弄成两半。
就在这时,粱时站了起来,四哥虽然倒地不起但呼吸尚存,如果他再不做点什麽,断气恐怕就是瘸子了,他高举起双手证明自己毫无敌意,在沈默的默许下,他慢慢靠近瘸子,那人满脸是血却站得挺稳当,只是整体的凶残配合著毫无人x的空洞眼神,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让瘸子冷静点儿,先放下铁锹,之後一切好说。
他重复了两遍才将瘸子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瘸子上下打量了他几秒,仿佛不认识似的,接著缓缓开口了。
“我叫唐一明,编号9716。”平静的自我介绍。
此时的唐一明不太像个人,更像是个死神,如果把铁锹换成镰刀就更好了。
粱时同意的点了点头,他见对方没什麽动作就再一次往前凑了凑。
林茂山远远的站著,他不知粱时到底跟9716说了些什麽,不过很可能离得最近的人也不会听见。
只见粱时接过铁锹,!啷扔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满意的慢慢向後退去,双手搁在後脑勺。
9716重复著同样的动作,两人看起来就像镜像,很难分辨到底谁是真身。
枪管依旧对著目标,几个狱警扑上去将其擒住,按倒在地。
☆、13
9716蹲号子之後可从来没这麽饱过,但这是纯粹的水饱,为了让他能顺利下咽,两个狱警人手一个胳膊,用力向後掰将其扭成一个飞机式,另一个拿出一漏斗,管子那头直接c入9716的食道,估计在长点儿就进胃袋里了,就这麽灌了大半桶自来水,9716的肚皮鼓得跟快临盆了一样。
漏斗拔出後,狱警卯足了劲一脚踹中水饱肚,打通了9716的任督二脉,刚灌下去的自来水还没来得及捂热,就直接从嘴跟鼻子眼喷了一地。紧接著无数硬底皮鞋全都从天而降砸在身上,帮他呕吐殆尽,第二桶凉水早就一边候著了。
如此这般来了四五个回合,9716吐得已经不仅仅是自来水和胃y了,他满嘴都是一股子铁锈味,肋骨那块也是疼得要命,估计是折了。
狱警打了两个来小时,手都酸了,可那小子依旧在地上蠕动,就是不肯求饶。
“快下班了,都停了吧,”其中一个说,“去牢里叫几个小子伺候他,轮著来。”
房门被打开又砰的关上,9716觉得周围安静了,这才放心大胆的骂了两句娘,他很矛盾,一方面他确实有点自暴自弃,另一方面又不太甘心被打死。
因为他还有点事没想明白。
当初粱时鼓励他有点念想,可後来9716发现他是运毒的从犯,可也这个从犯却轻轻跟自己耳朵边念叨著,别倔了,到时一起出去,在外头可以随便干,就咱俩。
9716当即陷入一种黏糊糊的困惑──粱时不但要和自己一起出狱,出狱之後还要接著做爱,如果不是处於当时那种被s杀的状态,9716会觉得这是一句情话,至少也是个念想。
他一边想一边翻了个身,仰面盯著天花板,心说自己能对著一干手无寸铁的老弱病残扫s,之後依然能安然入睡,却扛不住关於粱时的虚假念想。
出狱之後他干点啥好?绝对不能再找看大门的活,黑白颠倒不太好……而最重要的,是否能下了班就能见著粱时,晚饭都不必吃先做一次,抱著睡一宿,早上醒来再来一p。
9716越想越美,竟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牵动全身肌r剧痛,9716一边畅想一边y笑,时而呻吟两声,而就在这时,门开了。
“嘿,我说,醒醒。”林茂山拍拍9716的脸,这货两眼发直面带笑容,很有回光返照的味道,
“醒著呢。”9716举起手打掉林茂山的骚扰。
“清醒嘛你,瞅瞅我,这是几。”林茂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给我滚犊子,妈的,”9716说,“别耽误我想事儿。”
“想啥呢。”林茂山见队友受苦,心里很不好受,但也不好明示,只能继续若无其事。
“没想啥,”9716总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个饥渴的同x恋,被削成这样脑子里还只有床上那点儿事,就直接转移话题,“内批粮食运出去没有。”
“司机早跑了,连屁都没弄出去。”林茂山回答。
9716建议把粮仓点了,彻底变成一个屁。
“哥哥,一共十个仓库呐,你让我全点了?”林茂山直摇头,“你干脆把整个监狱都给烧了,彻底利索。”
9716没说话,范围确实大了点儿,而且他也拿不准鸦片到底藏在哪个仓库里。
“这事儿已经安排给别人办了,你不用管,”林茂山终於说到了重点,“上头下了新命令。”
“啥!?”9716一骨碌爬起来,对林茂山怒目而视。
一小溜鼻血钻了出来,挂在9716脸上特别可笑,但林茂山乐不起来。
“记得上一次任务麽,让你回收一套流失的药物资料。”林茂山道。
“记得。”
“粱时这人,你熟麽。”林茂山忽然问道。
“什麽意思。”9716警惕起来,他想说熟个**巴,不过也的确如此。
“有情报说他跟药物资料有关,”林茂山继续说下去,“确切的说,应该是跟他哥梁野有关。”
9716耐著x子道:“我觉得这事跟粱时没什麽关系,他一直在蹲监狱。”
“这小子我调查过,二世祖,也没有任何前科。你知道他为什麽进来麽,”林茂山道,“梁氏制药,当年吃坏了一大批人,闹的很大,其实他哥才是主要责任人,粱时只是替人顶罪。”
“然後呢。”
“有人分析过那批药物,成分跟回收的药物很像,但不确定。”
“不确定?”9716头更疼了。
“毕竟资料并不全面,只有一半。”
建国初期局势不稳定,中苏合作成立了一个专项研究组,旨在提高人体机能,本意是以投放战场上使用,而後在浮夸风气的影响下,恨不能全民都变成超人。研究持续进行著,中苏决裂後曾经滞留了一阵,但很快又恢复了运作。
据说第一代a型药物确实曾用於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但结果不详已不可考究,
八十年代初期出现b型药物,而後一场火灾差点断送了整项研究,同时也导致了资料的流失。
9716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只能不断的问然後,最後他实在忍无可忍,打断了林茂山,转而询问其具体任务。
“看著粱时,有问题必须立即上报。”
看来即使9716不想,也注定要跟粱时绑在一起,他沈默半响,才道:“明白了。”
“我说完了,你继续想事儿。”林茂山转身就走。
“林茂山。”9716忽然叫住他。
“怎麽。”
“**你妈。”
只可惜门已重新关上,9716看不到对方的反应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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