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不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怜梦
但问题时,杜黎偷袭他干嘛?
没有回头看自己的哥哥,杜黎手上还拿著差点变成凶器的刀。「我有什麽办法?王兄,你变了!」
以前她只要来到太子殿,看到的一定是j神非常好的与女人调情的杜宁,怎料近几日来看见的都是杜宁在整那个身分地位下溅又卑微的男人。
她不懂,那个叫白枫旋的到底有哪个地方有趣到能让王兄不再玩s杀奴隶的游戏?还是王兄眷恋著他的身子?不对!依目前来看他们似乎又还没发生关系……。
「我变了!?我哪里变了?我觉得我还是帅气依旧啊!」mm自己的下巴,杜宁表面上正在开玩笑,但心里其实正在思索杜黎奇怪的行为。
他的妹妹会这麽说一定有原因,而她想暗示他什麽?白枫旋住进太子殿的事吗?
「王兄,我知道你了解黎儿的话,白枫旋那男人一点都不适合你。」她是没跟白枫旋相处过,但问题是,和一个奴隶怎麽可能真谈起感情来?高贵的哥哥又怎麽可能付出他的真心?
与那男人……应该只是玩玩的吧?
「我说黎儿,有些事是很难预料的,当然,感情也是。」想起白枫旋每夜在自己怀中的睡颜,杜宁不由的笑出声来。
「王兄,黎儿只想告诉你,人在g中可是身不由己,尽管你对白枫旋掏心挖肺,但你终究还是得登基、立皇后。」拨拨自己身後的长发,杜黎想的比杜宁更长远。
突然忆起这事儿来,杜宁微微蹙著眉。「那又如何?」
等他登基为王,改这老传统……不会有问题。
「黎儿只是先跟王兄说一声,白枫旋……若你无法亲自了断,那妹妹我……在所不辞。」垂下眼帘,杜黎其实也不想跟杜宁争吵。
听出杜黎的言下之意,杜宁的语气变的激动。「你敢动他!?」
「敢!我当然敢!再说……即使我不行动,难道王兄就认为父王会眼睁睁看你与那个男人厮守终生?」可笑!太可笑了!天涯何处无芳草?那男人有什麽好?他低贱又卑微,何必一定要是他?
「你……!」本来想再警告杜黎,但杜宁话都还没说出口,杜黎却早先一步把手中的刀给架到杜宁脖子上。
见杜宁因为一个男人而丧失平时应该有的警觉x,杜黎露出y险的神情。「我说过,王兄,你变了!别怪妹妹我没提醒你,你是太子……而白枫旋……只是个下贱的奴隶!」
收回手中的刀,杜黎露出甜美的微笑。「好了!王兄,咱们去见见父王吧。」本想转身继续前进,但杜黎连一步都还未踏稳,就被杜宁给反手抓回。
夺过杜黎的刀转而架在她的身上,杜宁的声音低沉又可怕。「别以为凭你就能威胁的了我!告诉你,即使你是我亲妹妹,但如果白枫旋出事,我第一个找你!」
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杜黎并未吓到花容失色,她整整自己的衣服,拿回手中的刀。「王兄,我不希望我们兄妹俩反目成仇……但惹恼父王,大家都不好受。」
这话一点都不假,虽然杜宁贵为太子,但在杜烙眼中,在登基日未到之前……一切都只是说说而已。
太子……可是可以废掉的。
没有说话,杜宁也知道杜黎意指什麽。
在这满是烽火的时代里,感情,岂是你情我愿便能长相厮守?他与白枫旋……或许不是没感觉,而是注定不能在一起。
第三章之二
到了杜烙的寝g,杜黎领著杜宁来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儿臣见过父王。」
「见过父王。」
两人微微曲身,他们面对有著倦容却霸气依旧的冬萦王。
沉默了一会儿,杜烙开口打破寂静。
「宁儿,你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吧?」双眼直盯著杜宁,杜烙微微一笑。「父王已经帮你挑好了太子妃人选,你看看喜不喜欢。」
「父王!」面对杜烙突然的决定,杜宁感到讶异。「孩儿还不想娶妻。」
「不想?是你玩心尚在,还是另有意中人?」看向杜宁的眼中出现怒气,杜烙握紧双拳。「你别以为你是太子就能够为所欲为!」
「父王!」上前想问杜宁说话,杜黎语气尽可能的稳定。「王兄只是玩玩而已,不会太过认真的。」
「玩玩?哼!一个奴隶值得玩上两个月?」眼里尽是不屑,杜烙瞪著他的一双儿女。「你们别试著隐瞒我,宁儿、黎儿,白枫旋这个人……你们以为父王我会不知道?」
「别去碰他!」以为杜烙会对白枫旋不利,杜宁睁大著眼,也不顾自己在对谁说话,就这麽下意识的说出口来。
「别碰他?这话你也敢说出口!?」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杜烙的嘴角嘲讽的上杨。「宁儿,见过你未来的太子妃。」
手随手一挥,一旁走来一个清纯无比的少女。
「徐慈见过王上、太子、公主殿下。」优雅的曲身,徐慈露出像是经过设计的微笑。
高兴的望著看起来相配的杜宁与徐慈,杜烙对杜黎说著:「黎儿,见过未来的嫂子。」
杜黎乖巧的微微对徐慈颔首,但她却没有唤一声嫂子。
「父王,孩儿说过孩儿还不想娶!」面对自己的未婚妻,杜宁急了,他上前想让杜烙取消这婚事。
见杜宁失去平常的冷静,杜烙更笃定这婚事一定要成!「这婚事我说了算!徐慈是徐丞相的女儿,跟你可以说是门当户对,你不娶她,难不成娶白枫旋?」
紧紧握著双拳,杜宁脑海里浮现的是白枫旋伤心的眼神。
会吗?那个男人在听闻到自己要成亲时,会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吗?还是……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宁哥哥?」徐慈上前想要关心杜宁,但她手都还未碰到杜宁就被挥开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对自己面露凶相的太子,徐慈的手颤抖著,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徐慈……不好吗?」
徐慈再怎麽说也不过是个十有八的女孩儿,见自己未来的夫君如此厌恶自己,说不在乎也是骗人的。
果不其然,徐慈眼眶含泪,她无助的望著杜烙。
「王上,徐慈斗胆要求,如果宁哥哥不喜欢徐慈,那徐慈……宁可背负弃妇之名,也愿成全宁哥哥。」跪在杜烙面前,徐慈开始低声啜泣。
「这……慈儿,你就起身吧!黎儿,把她安置在太子殿,我要他们一个月後成婚!」扶起徐慈,杜烙唤著杜黎。「那个白枫旋就让他回守奴院。」
「父王……这婚事会不会太过急促?」虽然不是很赞成杜宁与白枫旋在一起,但杜黎也不想看到王兄就这样为了那个男人而断送自己的幸福。
「我说过,我说了算!」愤怒的回道,杜烙失望的看著杜黎:「黎儿,难不成你也要反抗我?」
「黎儿不敢。」再怎麽大胆也不敢得罪自己的父王,杜黎牵著徐慈走回太子殿。
看到杜黎与徐慈离开,杜宁不悦的看向自己的父亲。「父王……」
「别说了!这婚事我是管定了,你的妻子只能是徐慈!」别过脸,杜烙不想再去理会杜宁的请求。「如果你再有异议,我保证我会让白枫旋在守奴院不好过!」
好似心突然被纠紧,杜宁许多许多的话梗在喉咙,怎麽也说不出口。
成亲……他真的要成亲了吗?他真的要娶那个徐慈吗?
知道杜宁在想什麽,杜烙语重心长道。「宁儿,不是父王要断送你的幸福,而是……一个奴隶不值得你倾心。」
什麽门当户对其实他g本不在意,可是……他的儿子真的爱上了一个奴隶吗?堂堂一个冬萦太子,要什麽没有?女人随便招手就有了,怎麽……怎麽偏偏去迷上一个身无分文的男人?
「父王又没见过枫旋,怎麽就随便判断他值不值得?」或许说,白枫旋只要有他的认定就好了。
他早以迷恋白枫旋到无可救药了。
看到杜宁露出的表情,杜烙不是不懂,但是他迟迟不肯去相信,他花心风流的儿子会为了一个男人定心?
那种为爱痴狂的表情……会只是一时的还是一生?
叹了一口气,杜烙说什麽也要毁了杜宁对白风旋的爱恋。「或许其他人有这个资格去这麽说,但是杜宁,你是我杜烙的儿子,更是整个冬萦未来的王!区区一个白枫旋这样的男人,你要几个就有几个,何必去眷恋地位下贱的这个?」
「这样的男人?父王,孩儿不能接受你的说法。」杜宁不喜欢听见自己的亲人去批评他所在意的男人,他高声道:「他对我而言是最独特的,我不能失去他,我深受他的吸引!」
如果他能承受失去他的空虚、如果他一点也不受他的吸引,那麽那天他就不会特地去洛焚丘接回他了。他对他的执著……远比任何人所预测的还深!
「听你说了那麽多……那,你爱他吗?」杜烙问了最重要的话。
爱?生为一个拥有权力与财富的家族里,没有人是有资格说爱的,但是,如果杜宁真的深爱著白枫旋,那他说不定……可以考虑成全他们。
「我……我……」突然心虚的不敢直视杜烙,杜宁说不出一个爱字。
他能脸不红气不喘的拥抱白枫旋甚至是亲吻他、对他说些露骨的言语,怎麽就说不出一个爱字呢?
嘲讽的露出不屑的笑,杜烙倒是对杜宁的反应不以为意。「说不出口?得了吧!你对白枫旋……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什麽爱?太过於梦幻,在现实中又能何如?
「……」没有反驳杜烙,杜宁只是呆站在一旁。他连自己什麽时候走出杜烙的寝g都不知道。
走到花园,杜宁看著百花绽放,又看见无人的小亭子。
他的思绪回到当初遇见白枫旋时的惊豔到现在,那男人的一颦一笑已不知在何时牵住他的心。他被他的眼注视时,心会不自主的加速跳动;他露出受伤的眼神时,他的心也会不由得心疼起来。
这样的苦涩……会是喜欢甚至是爱吗?
杜宁不知道,他只希望,一个月後的成亲不会伤了那个男人的心。
第三章之三
守奴院。
「你是喝还是不喝?」放下药汤,白枫旋面露凶样。
「不喝!」虽然知道自己正被白枫旋那样的怒瞪著,但萨尔依然不喝碗里那光闻味道就很可怕的药汤。「你别因为我是瞎子就欺负我!」
以为他看不到吃的是什麽所以乱加怪东西在药汤里吗?哼!他萨尔虽然没了视觉,但嗅觉倒是变的灵敏多了!
似乎猜到了萨尔的心思,白枫旋没好气的拍拍他的肩。「老兄,我真怀疑你说喜欢我是说假的,我是个那麽有良心、道德的人,难不成会在药汤里加泻药?」
尽管不相信他的人品好了,总要相信的他职业道德吧!?他身为一个行医的大夫,怎麽可能会去整病人?说起来也很可笑!
不怎麽相信白枫旋的话,萨尔还是推拒他硬递过来的药汤。「很难说……人心不古嘛!」
「他x的人心不古!难道我白枫旋是那种人吗?」暴青筋的握紧拳头,白枫旋告诉自己眼前白目的人是萨尔、是病人,千万不可以拿银针出来好让他下身瘫痪……。
察觉白枫旋的想法,萨尔更是来个落井下石。「还说不是那种人!你一定在想说我如果不是病人,就给我个下半身瘫痪!好你个白枫旋!亏我那麽喜欢你……。」因为双眼全盲的关系,导致萨尔的感官变的特别灵敏,所以他知道白枫旋现在坐哪,用手随便一指都指的出白枫旋。
「喜欢?你还敢说喜欢!你怎麽可以这样去训斥一个你喜欢的人!?」盛了一口药汤硬是塞进了萨尔的嘴里,白枫旋冷笑著。「惹火我的下场不只这样喔!」
因为突如其来就被灌了一口药汤,所以萨尔几乎是完全给它喝了下去。
瞬间,苦涩的滋味充斥口腔,萨尔很丢脸的流下男儿泪。「这比被剁脚筋还来的难受……。」他抱怨著。
从来没喝过如此可怕的药汤,味道竟然可以媲美……不!是比馊水加屎还更令人…….难以入口!
「你是剁过脚筋是不是?我告诉你,这种药是良药苦口,别的大夫治你说不定要两、三年才能让你的眼睛看到模模糊糊的影,但我可不一样,这药啊……灌个两、三个月,包你痊愈!」唉!当初爹在救人时,他常听到伤患哀号宁愿去死也不要喝药汤……但三天过後,又活蹦乱跳的夸赞咱们白家真的是神仙下凡!不仅药苦的恰到好处,处理伤口的果决度也是媲美战场上厮杀的将军,甚至……有些手啊脚的如果真的回天乏术,他们几个白家血脉当然就二话不说,拿起菜刀一刀砍下……保全x命啊……!
虽然拿菜刀砍人以求保命的事例很少,但是真的有发生过……导致他们白家在被誉为神医的同时,更被封为冷血砍人狂!
问题是,他们已经很久不干砍人这事儿了,现在他们研制了一种药膏,只要在想切除的地方涂抹均匀,隔天……那地方就会连同骨头硬生生的「脱落」,当然!会痛是会痛,但比被菜刀砍好多了!
「两、三个月!?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喝这种难喝得要命的药汤两、三个月!?」瞬间傻眼,萨尔突然感到绝望。「会不会在我还没恢复光明之前……就被这药汤给苦死了?」
天啊!如果真的是以这样的死法死去,那他真的会「名留青史」。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苦死的可怜人!
「不会啦!牙一咬,几天就过了。」拍拍萨尔的背,白枫旋好言相劝。「但是千万别给我吐,不然还要再喝一次。」
「你以为你叫我别吐我就不吐吗?这药那麽苦你又没喝过,哪会知道我的心酸?」拉过白枫旋,萨尔得寸进尺的搂著他,还不忘抱怨著。
「谁说我没喝过的?比这更难喝的我都喝过了。」没有推开萨尔,白枫旋只是把药汤放到他面前。「所以……给我喝光光!」
闻到那难闻的味道,萨尔皱著眉。「可以……不喝吗?」
微微点头,白枫旋又再次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肯我拿银针往你眼球戳一戳就好啦!」
**皮疙瘩掉满地,萨尔接过药汤。「我喝……我喝总行了吧?」
索x捏起鼻子,萨尔一鼓作气喝光那可怕的药汤。「苦不堪言啊!」他给这药汤下评语。
看碗里的药汤被喝得很乾净,白枫旋高兴的mm萨尔的头。「忍个几天就好啦!反正也没多苦。」
一阵沉默。
抬头想知道白枫旋是否还在房内,萨尔听见白枫旋洛有似无的叹息声。
用力拉过白枫旋,萨尔的呼吸有些急促。「其实……我听说你不用回太子殿了吧?」
白枫旋大吃一惊,本来他以为自己把情绪隐藏的很好。「你怎麽知道?」他问著。
「我是守奴院最高负责人,我听底下的人说准太子妃已经出现了。」
所以按照常理,白枫旋不应该再留在杜宁身边。
太子殿下……终究还是腻了白枫旋吗?
「老实说,我是今早才得到消息。」想起杜黎公主带徐慈来太子殿时的难堪,白枫旋不愿多说。「反正……我又可以留在守奴院了!」佯装很开心,白枫旋笑道。
「可是……你听起来一点都不开心。」把头埋在白枫旋颈肩,萨尔恨恨的说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太子殿下了?」
所以,语气才会这麽的失望;所以,今天的反应才会特别的不一样。原来都是为了杜宁,为了那个太子殿下?
「……」没有回答,白枫旋感到吃惊。
白琦问他是否在意杜宁;萨尔问他是否喜欢杜宁。
难道……自己真喜欢上杜宁而不自知?
「看来我是猜对了!」当作白枫旋默认,萨尔哀怨的紧抱著他。「他有什麽值得你倾心的好?他风流成x、他不会去想理解你在想什麽、他霸道又任x……这样的太子殿下,为什麽会得你的青睐?」他不懂,难道是因为权力与财富的悬殊?但是白枫旋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还是杜宁有著众人看不见的好?
摇摇头,白枫旋一脸平静。「我不知道,但是我想…..这感觉是不会持续太久的。」
没错,既然杜宁都要迎娶太子妃了,那也就表示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有了界线──一条自己永远都无法去跨越的线。
「那你要放弃他了吗?」萨尔的语气多了些期盼,他的手下意识的加重力道。「你不会再丢下我,然後一直留在守奴院吗?」
即使他是奴隶也罢,白枫旋是白枫旋,他一点都不卑微,在他眼中,他永远是最亮眼的可人儿。
「谢谢你的喜欢,但我想离开冬萦。」落寞的说道,白枫旋知道自己是懦弱的。
他一点都不想看见杜宁与其他的女人相拥、相视甚至是相笑。他的心是狭小的,一直到现在,当他看见徐慈无意中露出的胜利微笑时,他只能坦承,是啊!他的心就是如此狭小,竟然狭小到只能容下杜宁一个。
可是,不会再心痛了,他会离开,如任何人所愿,他会离开冬萦去寻找其他兄弟,然後彻底忘掉杜宁。
「离开?为什麽?难道我不值得你留下?」在白枫旋眼中看到离去的坚决,萨尔慌了。
「不!我想找回那三个弟弟,重振白家!」白家不可以因此就灭绝,至少……他还活著,他有一口气在,就要重振白家的昔日威风。
「可是你g本就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提醒著白枫旋,萨尔试想挽留他。
「会的!一定会的,我相信他们就活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只要我慢慢去寻,一定能找到他们三个。」与其苦苦待在冬萦,不如去别的地方寻找吧!说不定洛旋他们也正在找著他呢!
「我真的无法挽留你?」萨尔语气带有绝望,他开口道:「你一点希望都不给我?」
握住萨尔的手,白枫旋尽是抱歉。「我们……是不可能的。」
感情就是这麽奇妙的事,明明他第一个遇见的是萨尔,而萨尔光是脾气就比杜宁好太多了,可是他还是深深的为杜宁著迷……没有原因。
像是被宣告了最後的钟声,萨尔放弃似的松开抱住白枫旋的手。「好吧!我不会强留你,但你是奴隶,怎麽离开?」
身为奴隶的白枫旋g本就无自由可言,而这样的他要怎麽骗过所有人的眼睛离开冬萦?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拍拍自己的x以示自己准备周全,白枫旋笑道:「好啦!别提些令人伤心、忧郁的事了,我们来做些好玩的吧!」
「要干嘛?」突然听到白枫旋有些甜腻的声音,萨尔警惕了起来。
「没有啊!你刚刚喝的药汤因为太慢喝所以效果不好,所以我现在盛给你刚煎好、保证热呼呼的药汤,你可不准给我赖到冷掉喔!不然还要再喝一次。」手里端来一碗还冒著热气的药汤,白枫旋露出「因为你难受所以我快乐」的快活表情。
嘴角抽蓄了好一会儿,萨尔放声大叫:「饶了我吧!!」
第三章之四
而在守奴院的另一方,异常宁静的花园里。
独自坐在花园的小亭子里,杜宁看著眼前空旷的地方。
当初……他手拿弓箭,本来想s杀白枫旋的,但是他的眼神……使他下不了手。头一次,他没有让箭头朝向致命的喉咙,而是肩膀。
那一天、那一夜,他在床上仔细端详著因箭伤而昏迷的男人,他有时候的低吟使他莫名的心疼;他微皱著眉时的神情,使他突然萌生想帮他分担的想法。
那时,他爱抚著白枫旋的分身,虽然只是让他s出欲望罢了,但他猛然意识到,光是用手摩擦著另个男人的分身,他竟然也会感到口乾舌躁!?甚至……他不只想要拥有这具比女人还要诱人的身体,他想完全占有这男人,不管是身躯还是心理!
但这会是爱吗?还是单纯的「想要这具身体」?
当他看到白枫旋眼中出现落寞的神情时,他的心会痛;当他一想到那男人或许会用与他亲吻的唇亲密的唤著另个男人的名时,他会愤怒;当他想到白枫旋听到自己要成亲的消息时候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时,他的心……会不安。
徐慈的出现不外乎是造成他与白枫旋之间的隔阂的致命,现在……光是现在他就不知道自己该用什麽理由去见白枫旋。
他想见他,但矛盾的……他又不想见他。
他怕看到的,会是因为重获自由而露出微笑的白枫旋,他自己很清楚,他不想看到那种表情……心痛?那样苦涩的感觉会是心痛吗?这样撕心裂肺的痛,就是爱情吗?
「宁哥哥?」徐慈不知从哪儿出现,她有些胆怯的伸出手想触碰杜宁。
这次没有推开徐慈,杜宁只是任由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肩。
知道杜宁没推开自己已算是个很好的开始,徐慈露出再接再厉的笑容。「知道吗?宁哥哥,其实我们很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面喔。」
「喔?有这麽一回事?」向来以自己的记忆力自负的杜宁眯起眼来,他看向徐慈。「我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
「宁哥哥不记的也是理所当然的,当时你五岁,而我则是三岁。」笑的灿烂,徐慈腼腆的羞红了脸。
「你三岁就记得许多事?」有些疑惑,杜宁没有介意徐慈贴近自己的行为。
「不!我是听爹说的,听说那时候我们俩很合得来,甚至……」在玩笑间互定终生。徐慈的脸又更红了,她想牵杜宁的手,但碍於礼节所以没有这麽做。
似乎懂徐慈没说完的话中的含意,杜宁沉思了一会儿,他抬头认真的凝视著徐慈。「你说……约定这事儿,你会记的清清楚楚,都不忘记吗?」
突然被杜宁帅气的脸给吓到,徐慈有些反应不过来。「呃……那要看是什麽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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