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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白开水就行。”
“好的。”
宓卿对着镜子解下自己耳垂上的流苏吊坠,摘下手镯,将浸泡的化妆棉涂抹在唇上卸妆,透过镜子看到了门口站立的少年,绣眉一皱。
正打算等着他自己走,但是站了五分钟,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只手扶着门框,望着里面的表情哀愁又沮丧。
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难免不去怀疑点什么。
“你打算在那里站多久。”
少年蓦地抬起头,尴尬扯着笑容:“卿,卿姐,你看到我在这里啊。”
“如果你一直站在这里,会被多少人引起怀疑知道吗?”
“啊对,对不起!”他抬脚就要走进来。
“我让你进来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吓得又退缩回去。
宓卿眉头皱的越来越难看了。
徐潇手里抱着两杯热水回来,差点被他后退的动作撞到,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少年回过头,又连忙道歉,嘴巴成了复读机,一直念叨着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不用这么愧疚,反正水也没洒。”
当他再次直起身子,眼眶发红了一整圈,吸着鼻子闷声闷气的道歉。
徐潇往里面看了一眼,见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愉快了,对他说道。
“你要是这么哭的话,会被别的人说卿姐欺负新人,如果你一直站在这里不走的话,又会被别人传,卿姐吊着一个学生不放玩暧昧,但若是你进去的话,别人会讲,你跟卿姐在化妆间幽会。
“我不是,不是故意这样的!”他慌张的摆手:“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考虑这么多,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实在抱歉!”
他低头往下鞠躬,徐潇笑:“没关系,下一次就别这样了,现在快点离开。”
“好,好的!”
徐潇关上化妆间的门:“卿姐,水。”
“谢了。”
“没事。”她拿起化妆棉帮她卸妆:“那个少年,您打算怎么办?看样子一直赶也赶不走。”
她闭上眼,轻抿着杯口。
“我曾经还是个无名群演的时候,出手帮过他一次,大概就是那一次让他记住了我,他看样子一直想报答我。”
“那倒是挺麻烦的。”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尽量多拦着他,别让他私下逮到机会靠近我。”
“好的。”
徐潇端着那杯姜汤准备去卫生间处理掉,路上又看见那少年蹲在布景的井口旁边,往下望着里面的泡沫塑料。
转过头来时,徐潇不小心跟他对上了视线,下一秒再想离开已经晚了,他起身朝着她跑了过来。
“你好,我来帮你吧。”
“不用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事情可以做!”他伸出双手去接她手里的杯子,里面的姜汤差点洒出来,徐潇只好松了手。
“那个姐姐,你姓什么啊?”
“双人旁的徐。”
“那我以后就叫你徐姐姐吧!可以吗?”
徐潇只当做是他未经人世险恶的清纯,也不好拒绝他,笑笑而已。
“那这杯东西就麻烦你倒入水槽里以后,将杯子放回原处了。”
“好的!”
少年冲她摆着手送她走,匆匆去了男厕所。
左顾右盼着没人,他打开一个隔间门进去,干净的厕所没有异味,他捧着杯子小心翼翼凑近去闻。
似乎还能闻到宓卿身上传来的那甜美香水味,陶醉般地眯起了眼睛。
“姐姐,对不起。”
他一边愧疚,捧着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紧紧闭着眼,忽略了那些苦涩的味道,喝的连渣也不剩。
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桌子上的这杯姜汤,一定是被她喝过的,大概是嫌苦没有喝完吧。
但是到他的嘴里却如此的甜美,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底,忍不住咧开嘴角灿烂笑了。
宓卿拉了拉脸上的口罩和帽子,穿着臃肿的咖色大衣,接通了电话。
“石助理。”
“您在机场c口十六号等。”
“我知道了。”
她握紧手机,抬头看着头顶的d口,朝着指示牌的方向走。
找到位置时候,出口的马路旁边停着一辆gmc黑色商务车,不怎么低调的车牌号,不用想也便知道。
她走去后车门前,车门自动打开,然而后座并没有人。
只有开车的石助理。
她犹豫着该如何上车。
“连先生说,您不用跪。”
帽子下她的眉头在皱,可又很快抚平,弯腰踏上了车。
“连先生,在什么地方。”
“连先生在南云陂的工作出了些问题,大概要在那里待上一周,所以命我来接您过去,您的通告要推迟一周。”
宓卿握着手机犹豫了。
她只剩下两个戏份就杀青了。
可面对的是连胤衡,不得不尔去推迟请假,拿着手机,给徐潇发了短信。
很快收到那边的回复:好的。
有点无助,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助她,她也不能决定,自己想做的一切。
靠着柔软的真皮座椅,取下了帽子和口罩,贴着防窥膜的玻璃上,看向外面一片灰暗,整个都被蒙上了一层灰纱,跟她现在的心情也差不了多少。
“您如果饿的话,抽屉中有连先生吩咐给您准备的食物。”
宓卿一愣:“给我准备的?”
“是的。”
石助理透过镜子往后看去,她眉间的那点奇怪和匪夷所思,不言而喻。
“连先生很关心您。”
宓卿笑而不语,拉开抽屉,里面是几盒不错的糕点和低糖饮料。
补充能量,好跟他在做爱时卖点力吗?还是为了不被他扇昏过去?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不怕要被皮鞋抽。紧身衣play。二更~
南云陂这个城市是很着名的旅游市。
顶楼的总统套房,能够将下面的城市一览无遗,就连远处的大海,都能尽收眼底。旁边竖立的高楼,灯光闪耀站在顶处令人纸醉金迷,奢侈糜烂的环境,宓卿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回头,看着茶几上放置的一套衣服,认命抬脚走过去,掀开盒子,这次是一件开臀的黑色紧身衣。
宓卿看着便笑了。
衣服真多,他也是真的会玩,想着办法来折腾她。
能做的除了只有屈服,她也没一点招。
刚拿起衣服大门便被打开了。
男人刷卡而入,看着她抱起衣服站在那。
宓卿跪了下来,面对着他格外压抑,轻声喊道:“主人。”
“衣服都没换,跟我在这玩什么呢?”他沉声说:“站起来,在这换衣服。”
“是。”
高层的酒店房间用的都是特殊玻璃,她并不担心会被其他高楼里的人看到,即便是站在宽敞的客厅,那些羞耻感早就被他折磨完了。
男人放下房卡,朝她走来时脱下黑色风衣,宽肩窄腰的大长腿,是再标准不过的身材比例,越是靠近,那点星星酒味,没有逃过她的嗅觉。
宓卿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见他坐在了沙发上,从鼻腔中闷沉吐出了一口气,疲惫捏着眼角,下颚紧绷,呼吸变得沉稳冗长,似乎是喝了很多酒。
还是白酒。
衣裙掉落在她的脚边。
连胤衡抬眸看去,眼神流转在她柳腰花态身姿上,寡淡的目光,随着酒精的作用在土崩瓦解,变得越来越深沉,暗黑。
紧身的皮衣很不好穿,通常里面的皮肤是要抹一些橄榄油,但现在显然不会给她准备那些工具,只能小心翼翼拉扯着往上提起。
还好这个皮有些松紧度,可光是穿上一条腿就足够费力,呼吸都乱了,耳边的发丝垂下来,凌乱的粘在嘴角和鬓角汗水上,微红的苹果肌镀着水光,唇齿张着急速呼吸,任人揉捏的模样,不难以遐想。
男人微微昂首,好整以暇,手臂交叉抱起,鼻梁秀挺,下颌骨界限坚硬与柔软之间,收至耳垂,流畅柔美的恰到好处,眯着眼细细欣赏。
终于将双腿穿上,上半身也方便了许多,只要将两个胳膊都套上,拉好胸部中间的拉链,皮衣中能漏出来的地方,只有胸口的乳沟,和下体那开档形式羞耻的暴露着私密处。
姣好的身材,曲线丰满有型,前凸后翘被紧身衣包裹的尽显妖媚,黑色与裸露出来的冰肌玉骨,有着强烈的视觉差。
“过来。”
男人拍着大腿,声音都半哑的沙沙颗粒感。
不用他重复,便张开大腿,坐了上去,小心翼翼搂住他的脖颈,故意将乳沟挤压在他的胸膛前揉蹭,闻到了更加汹涌的酒味。
“连先生。”
“游戏开始了。”
她白齿轻咬了咬唇:“主人。”
宽大的手心直接掐住了她肥沃的臀肉,用力挤压在手心中,宓卿忍不住在他怀中娇嗔一声,语气又软又矫情,一声便让他下体直愣愣的硬起来。
他喉中轻哼,继续细揉着臀部上的那些嫩肉,在手心中不断摩擦,茧子剐蹭在柔软皮肤,略长的手指,在她的唇瓣处刮蹭。
“骚啊。”
耳鬓厮磨的话语,宓卿忍不住闭了眼,连抓住他的衬衫力道都紧了些,音调变得颤巍:“主人,喜欢就好。”
“那我若是不喜欢呢?”
“那我改……”
“怎么改?”
他一声声套路把她往陷阱里面引诱,指尖挑开了阴唇往里塞入,插入的力道很轻很浅,刮着嫩壁流出来淫水,折磨的溃不成军。
“嗯?倒是说说看。”耳边温热的呼吸让她仰着头,意识混浊,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由索取。
“呜,贱狗,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笑的很是薄凉。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浅浅的折磨你,水流的比平时插进去都要多。”
“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贱狗都喜欢。”
当他举起那根食指放在她面前时,上面挂着晶透的淫液,叫她脸红了又红。
男人手指修长的过分好看,掌骨凸起,血管分明,可挂着的淫液,也格外诱惑。
宓卿张开干燥的口舌,像只小狗一样,眯起眼,伸出舌头要去舔。
啪——
巴掌来的火辣刺痛,她身子软弱无力没有准备,整个人从他腿上被扇了下去。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连爬都爬不起来。
“允许你舔了吗?”
眸光微虚,不禁半分笑意,唇角向下耷拉,漆黑眼底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对不起!贱狗知道错了!”
宓卿慌张喘着呼吸,从地上爬起跪在他的脚下,除了粗喘的呼吸导致她肩膀耸动的极快,一动也不敢动。
刚才那瞬的温柔,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消失的极快。
喝过酒的男人,哪会性子大变,要变也是变得凶狠。
下巴被他捻起,攻击性的五官,特别是那双眼睛,流淌在她脸皮肿起来的宽度上,宓卿害怕,眼眶都多了湿润在里面翻滚转动,生怕他下一秒再给她来一巴掌。
“这泪痣的确是不错。”指腹摁了上去,那块正是被打肿的地方,宓卿闭上眼,一滴泪也浸湿了睫毛,从眼眶落下。
“哭什么,委屈你了?”
“没……没有,贱狗很感谢主人。”可她的哭腔,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感谢我什么了。”
“没有主人,就没有贱狗的今天,贱狗所得到的一切,全都是因为主人。”
“可会好好报答?”
“会的,贱狗会的!”她不停点头。
低磁的笑声悠长,寡冷轻佻,他微微倾着身,胳膊撑住膝盖,高度压低与她平视,黑色的眼珠子那是深渊,宓卿眼神都在颤,不敢与他对视,牙齿上下触碰,发出咯咯异响。
“有这么怕我?”
很怕,她真的很怕。
如果可以,现在就想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把能挨打受伤的地方,降到最低。
“问你话呢!”男人语气突然加重。
“我……贱狗,贱狗不怕主人,不怕!”
“被我打了这么长时间,居然不怕,看样子是没打够啊。”
宓卿难以置信,紧接着看到男人一手脱下皮鞋,朝她脑袋上猛甩过来!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温柔是真的还是幻象(h)
额头剧烈疼痛,她被皮鞋抽的又一次躺在了地上,无助的双手抱着脑袋,将自己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裸露在外翘臀,撅的更诱人了。
“勾引我?”
“贱狗…没有。”她说话声在打颤,却不敢跪起来了。
“打算就在那里一直躺着?”他轻甩动着手中的皮鞋,拍打她的翘臀,每一下拍上去都能看到她身子在害怕的抖动,男人着实笑了。
听到话中委屈的说:“贱狗害怕主人打贱狗,请主人手下留情。”
“我打你,不应该是正常的吗,怎么今天的小狗变得一点也不听话了?”
“不,不!贱狗听话。”
“听话还不跪起来!”他语速加快,声音寡冷,是要发怒前的征兆。
宓卿捂着被抽肿的那半脑袋,一边吸着鼻子,匆忙撑着手心在地上跪起来,服从在他脚下低头。
皮鞋被他手握宽大的手心里,随着他动的每一下,宓卿都害怕的要命。
这抽起来简直比巴掌还要疼。
“把手放下去。”
宓卿觳觫,僵硬把手放在大腿上。
下一秒就见他迅速扬起了黑色皮靴,一声尖叫,她又抱头把自己蜷缩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冷呵。
不知道他是真的在笑,还是生气前不愉悦的感叹。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贱狗是本能反应,对不起!”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的哭着,害怕疼痛,手刚放下来,男人又甩起手中的皮鞋,朝她脑袋上啪啪抽了两下。
还是刚才的位置,脑袋鼓起来一个大包,令她痛不欲生。
“主人,主人不要抽了,啊!”
皮鞋朝她紧身衣的胸前甩,比打在脑袋上的声音还要清脆,她弓起腰背捂住胸口,哭的很惨,涕泗滂沱,甚至开始打嗝。
连胤衡用皮鞋指着她的脸,令她毛骨悚然。
“我向来讨厌不听话的,下次再敢躲,你不会好受。”
“不敢!不敢!贱狗不敢!”
换来的又是一鞋底,这次朝她脸上抽,他的力道很重,甚至胳膊扬起的弧度比之前的都要大。
啪的过后,宓卿倒在了地上,还没却没有等到她跪起来,连胤衡甩下手里的皮鞋,朝她欺压而上,高大的身体从她上面压了下来,一同倾斜灌入的,还有刺鼻的酒味。
皮带抽开,动作迅速。
“唔啊。”
细小的声音混合着疼痛呜咽,小小的抗议声紧接着被荒淫的啪啪声所掩盖,朝着两侧大大分开的双腿,还要忍着疼痛去夹紧他精壮的腰身。
鼻子中所能闻到的酒气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都开始乱喘,没有节奏,想歪头躲,避开这些难闻的酒气,始终是无能为力,男人趴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吸咬着柔软的肌肤,甚至用整齐的牙齿去咬住一块肉,死死在嘴中啃。
宓卿痛的死去活来,鬼哭狼嚎声音让他连强奸都带上了些动力,把她摁在地板上,抓着黑皮紧身衣裹住的奶子,快顶到胃的肉棒,干的子宫口捅破。
“主人,主人啊!要被操穿了,肚子额,坏掉了。”她脸青额肿,这副残花败柳。暗色翻涌的眸,心中被灌了一阵火气,直烧到胸腔,势必要把她给千磨百折!
肉棒操到了尽头,脖子也咬出了血。
野狼牲畜在她身上无尽索要。
此起彼伏,一深一浅。胸前的紧身衣也被掐爆了,烂开一条缝隙,她最后痛苦歇斯底里惊叫,喉咙里面都出了血。
窗外面亮了一瞬,雷雨紧随其后,炸出震天动地的一声,犀利的狂风暴雨拍打在窗户上。
酒店高层的电忽然一眨而灭。
男人的脸怒发恶煞,邪孽五官,不寒而栗。宓卿张着口喉咙却失声叫不出声,全都归功于脖子上的那只大手,捏住一只猫的脖子那么简单,手劲再大一点,可以随时断掉。
闪电后,雷雨声又一次爆炸的响彻天空。
电来了,灯光倏然照亮,地上的人不省人事。
“对,叫他过来,速度快些,买最近的机票。”
电话切断,他转过身时,床上的人眼皮病恹恹睁开,脸半边即使青肿着,也遮不住她浮红的整个脸蛋。
窗外雨声拍打的凶烈,阴云遍布在白日的天空中,外面整个颜色都变成了灰。
“你有点发烧。”身旁突兀的男声,她唇瓣哆嗦了两下。
连胤衡走到她的身边,又摸了摸额头,烫人的温度从手背传遍,垂眸扫下她脸的目光,好似笼罩着一层薄凉的雾,依然改不了那一股子的冷淡。
宓卿平时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或许是这次发烧昏了大脑,眼神怎么也移不开,虚弱的拼命呼吸着,生怕下一秒氧气就不够了,脑子迟钝,根本控制不住。
西装加上黑色风衣,灰色的衬衣领口,扭下了两颗纽粒,若隐若现的锁骨,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隽雅斯文,令她完全遗忘了昨日在她身体上蛮横的野兽。
他的大手从额头移下,捂住了她的嘴巴,说道:“慢点呼吸,还怕有人给你抢空气不成?”
开玩笑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严肃。
“我明天出国,会去两周左右,你就在这养伤随便逛逛,卡给你放在衣服口袋里了,有事跟石硕打电话。”
她却只顾着呼吸了,连点头都显得那么费力。
连胤衡看了眼腕表,显然他是有什么事情,手机也在不断传来铃声。
他调成了静音,坐在床边并没走,有一搭没一搭抚摸她的脸蛋,指尖冰凉,对于她来说格外舒服,烧的已经神志不清了,眼皮不停的想要闭上,在下一秒却又忽然睁开,持续不断重复着这一个动作。
她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看了多久,手好像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从冰凉的温度被她的热烧给感染成暖的。
直到外面传来门铃声。
身边人窸窸窣窣的起身,脚步声渐远。
而再进来的人,是戴着眼镜的秦医生,他已不见了踪影。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想守护的家人
“伤有点严重,我先给你退烧。”
宓卿闭上了沉重的眼皮,呼吸急促快要睡着了,一只手被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冰凉的液体涂抹在皮肤上,紧接着,扎入了一针。
她就这么睡了过去,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脑子烧的让她理智不清不楚,身子时不时的就开始打冷颤,房间温度调高,她还是那样。
从早晨一直睡到黄昏,外面雨都停了,她总算是醒了。
“秦医生。”
干燥嘶哑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的突兀,坐在那里打瞌睡的秦学义,被这一声唤醒,捏着疲惫的眼角,撑着沙发扶手起身。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嗯。”她咽着口水来缓解自己干涸的喉咙:“好多了,鼻子也通畅了。”
“那就行,把这药吃了。”
宓卿撑着软弱无力胳膊,艰难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连胤衡的黑色衬衫。
接过药的手都在打颤,闷头扔进嘴里,拿着水杯咕咚咕咚下咽,干渴的状态总算是缓解了不少。
秦学义从桌子上拿过方形眼镜戴上:“做噩梦挺严重的吧。”
她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我说什么梦话了?”
“反正,我是挺不好意思说出来的。”
本就没几分红润的脸皮变得更白了,脸颊打肿即便涂了药,还是很明显的鼓包,整个人病恹恹的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他干笑:“犯不着,我以前也听过几次,你被他弄发烧的次数还挺多的,今早六点钟就被他助理叫醒,给我买了一张最近的机票飞过来,算你好运,没烧坏脑子。”
宓卿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他把从药箱里拿出来的药膏放在桌子上:“这个抹在你的私处,一天叁次,两天就能好了,肚子疼吗?”
“有点。”
天赋异禀的男人,能把人给折磨成这样,真是不容易。
“那我再给你开点药,有什么不舒服的打电话问我。”秦学义合上药箱:“烧退了就没什么大问题,药一个小时后,我托跑腿给你送过来,我的任务完成了,走了啊。”
“秦医生。”
“嗯?”
她困乏的半阖眼,无精打采状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这,被他用皮鞋抽出来的伤,你看到了吗?”
“连先生又有新武器了。”他从咖色大衣里拿出手电筒打开,轻轻拨开她的发丝去照亮观察,指腹摁在伤口周围,听到她从喉咙中发出一阵细微娇嗔。
“额,抱歉。”
“没事。”
拿过门口酒店管家从跑腿那里接过来的药袋,宓卿又拨通内线电话,叫了一些清汤寡水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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