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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她穿着长裙和皮靴,在跟武术指导学习动作,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打戏,琢磨的还算熟练,胳膊反扭,用脚绊住对方小腿往下扯。
宓卿学的很认真,试练的几次都没有问题。
到了正式开始的时候,张邈紧张的站在她面前,身上穿着短裤和撕开口子的衬衫,打扮的很是狼狈,紧张的一幕让导演看了都觉得滑稽可笑。
“用不着紧张啊!照着刚才的来,好准备——开始!”
张邈朝她冲过来的时候,宓卿回忆着刚才的动作,挡拳,扭臂,伸出脚绊住他的小腿,行云流水。刚要用力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使力了,难以想象他瘦小的身体居然会使出这么大的力气。
将她整个人往前面逮过去,张邈朝着地上坐了下去,宓卿猝不及防趴在了他的身上,用胳膊急忙撑住地面,长发垂下来擦过他的嘴边。
“咔!”
导演急忙扯着嗓子喊停,徐潇将大衣扔在凳子上朝她跑过来。
“卿姐您没事吧!”
宓卿被她扶起来,看着张邈,见他捂着被自己撞痛的胸口从地上坐起,愧疚的朝她笑:“那个,卿姐,我,我力道没收好,对不起太紧张了。”
她皱着眉刚要说话,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宓小姐。”
惊悚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变得毛骨悚然。
石硕站在不远处,朝她点头笑:“连先生在车里等您。”
脸上僵住的面色显而易见恐惧,朝着不远处的路边看去,黑车后排窗户降落下来,男人面无表情的审视,对她心脏最深处害怕的深渊,是直线击打。
啪!
宓卿跪地抱头,瞪大惊恐双眼的同时,紧闭嘴巴屏住了全部呼吸。
他的皮鞋抽在她的脑袋上,眼泪紧接一拥而出,不出意外的话,头顶上已经隆起了一个鼓包。
“跪直。”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带着慵懒,对她命令。
宓卿不敢呼吸,深深吸了一口鼻子,鼻涕被她吸回去,双眼落泪,身体抖成帕金森,浑身颤抖跪在他的脚边,紧绷的下颚始终紧闭嘴巴,眼里忌惮他的惩罚。
皮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宓卿流着泪抬头,嘴巴嗡动一直在抖,而她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根本停不下来,落在肩头的发丝,也跟着震动。
“如果不是今天要带你回主宅,去见我爸妈,这张脸已经毁了,你懂吗?”
宓卿不停点头。
“说话!”突如其来的低吼。
“懂……我懂,我懂。”觳觫的身体,声音比身体震的还要厉害。
他扔下皮鞋,掀开她的裙子,朝胯底伸出了手。
宓卿隔着裙子哭着去拦他的手:“连先生……主人呜,主人,贱狗今天是生理期的第叁天。”
果然话音刚落,便看见他怒目而瞪的情绪,妖邪的五官也遮掩不住那份狂暴。
“你可真是会挑时间啊宓卿,怎么着,以为今天犯了错,我就操不了你了?”
“呜呜我没,没这么想,我刚才不是,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要往他身上躺的?可我看到的,是你在他身上躺着的场景。”
“犯了错用得着你来狡辩了吗!”
“呜,呜对,对不起,对不起呜,贱狗错了,贱狗知道错了——额啊!”
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缝隙拉扯,他揪住她的头发朝后面拽,宓卿痛的仰头被逼无奈握住他的手腕,仰视着他压低危险的眸子。
“主,主人……痛,痛。”
“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等到今晚我们再好好解决!”
“是是,贱狗明白!”
车子里的隔板始终没有拉下来,在前面开车的石硕呼吸也敛住,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将惩罚的过程,听的清清楚楚。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他的家不正常
宓卿从来没见过连胤衡的爸妈,两个人说直白点不过是包养关系,却要被他以女朋友的身份带进家门。
她什么准备都没有,除了坐上车开始对男人的恐惧。
换了一件较为得体的衣服,深蓝色的束腰长裙外搭配一件白色风衣,头发被随意盘起,珍珠垂线耳坠吊在空中,温柔的一塌糊涂。
进入那座宏伟的庄园,坐车进来开了十几分钟,一路上都是各色的绿化和喷泉,大大小小的独栋洋楼屹立在庄园里的各个方向,通往主楼的路是一条直线,从车子六十码的速度来看,宓卿不敢想这座庄园到底有多大。
车子停下,他才中止了手中的工作。宓卿下车,僵硬的配合揽住他的手臂,尽量昂首挺胸。
“进去你不需要说话,给我全程闭嘴就行了。”
“是。”
他声音听起来依然是一股隐忍的恼火,炸药味浓烈,宓卿小心翼翼踩着白色高跟鞋,不敢出差错。
富丽堂皇的主楼,安静的连呼吸声加快都是一种罪过。挑高四米的大厅,容纳下十几人的长形餐桌,周围站着众多佣人,只剩下两个位置,是留给他们的。
坐在主位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威严的目光从她进来开始便一直审视她,那视线是宓卿避之不及的可怕,威力太大,她连一点对视都不敢,默不作声抓紧了连胤衡的衣袖。
“这就是你口中的女朋友?”老人声音粗重响亮,甚是庄严。
“不然呢?”
连胤衡带她来到一个位置前拉开了凳子,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而他则坐到了她的右手边,宓卿的左边,是一个卷发女人,有些令她不舒坦的香水味,在她坐下的那一刻就吸入了鼻腔。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事你到现在才说!要不是我让你去跟叁河家千金见面,你是不是就永远不打算告诉我了,交往半年多,居然还把你爸妈蒙在鼓里!”
“你们也没问我,为什么我要说?”
“你——”
老人拍着桌子,气的明显有些过火。
宓卿抬头时,对面坐着一对夫妻,女人穿着藏绿色的衬衫,丝绸面料可以见得昂贵程度,目光直勾勾看着她。
如果不是刚才那老人指着他们,明确了这是连胤衡的爸妈,宓卿以为她们的年龄差不了多少,至少保养的比圈子里的女明星好太多了。
连胤衡迭起长腿朝后靠去,疲倦的捏着眼角,紧皱眉头尽显不耐烦。
老人见这一幕,忍下怒气,朝着一旁佣人挥手:“人都到齐了,上菜。”
“是。”
豪门吃饭的规矩居多,宓卿曾接过一部戏中特意学习这些繁琐的礼仪,她吃饭速度放的很慢,但似乎这家规矩里并没吃饭时闭嘴这一条。
身旁的女人放下筷子,转头问她:“听说侄媳你,是在娱乐圈混的?”
连胤衡朝她投过来一个眼刀。
女人笑的如同铃铛般脆响:“这么看我做什么,我问的是你吗?连家里,倒是出现第二个戏子进门的人物了,你说巧不巧啊,这虎父无犬子,说的果真是不错。”
宓卿咀嚼的动作停住。
她再次抬眸望向对面女人的时候,那般无动于衷的态度,可握着西餐刀的手,变紧了。
“怎么从进门开始就不说一句话了?是我侄儿给你下的命令吗?”身旁女人撑着下巴,笑盈盈看着她:“至少,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说够了没。”连胤衡声音冰冷,危险的气息在他周围蔓延:“看来你的嘴是没被你老公给堵满。”
她细眉用力一紧。
在她身旁的男人悠悠吐出一句:“饭也塞不住你的嘴吗?”
即便隔着距离,宓卿还是听得很清楚。
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是麝香味,动物腺体的干分泌物制造而来的香水味道,有性感觉醒等称谓,常被人调侃为催情香水。
对面的女人,不做声低头吃饭,可她的手腕上有着明显一圈掐痕,在白嫩的肤色上太过明显,粗度来看,那只会是男人的掌印。
丝绸衬衣的面料不适合全部系上纽扣,但是她却系的严严实实,即便低下头来会勒住脖子,也没有打算要解开的意思。
15人的餐桌,从她目光所及之处来看,大概有五个女人,有弯背紧缩肩膀,有明明不是左撇子,却要用左手吃饭,还有小拇指抖动异常,以及脸色看着就不寻常的白。
剩余的男人年龄并不统一,最小的大概是她进门开始看见一个十岁的男孩儿,大概是哪对夫妻所生的儿子,吃饭的仪式更像是一种机械式进餐,除了她身边这位用着怪异香水味的女人,开口说了两句话。
其余时间,全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就连他与他的父母也不曾交流。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也是连吃饭都皱着眉头。
这个家在宓卿看来并不对劲,与她家里温和的气氛相比,更像是个牢笼。
而这顿饭用了一个小时结束。
老人叫走了连胤衡,在这之前,他把她送到了楼上的房间里,警告她,无论待会儿谁敲门都不准开。
这里是他的房间。
干净的一尘不染,宽大的衣帽间和卫生间,从里面走还有书房健身房,连接着一个大型露台,推开露台的门,便能俯瞰夜色下这座庄园的雄伟,与正大门的距离相当遥远,在视线里变得万分渺小。
宓卿坐到了床边等他回来,该来的不会逃得掉。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阴冷的声音便从她的头顶降临。
“衣服脱了。”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的(慎入)二更~
宓卿颤巍巍将手抬起,白色的风衣落下,甩动着珍珠耳坠。
裙子是无袖的,白藕般细嫩的臂膀裸露,她低头缩着脑袋,害怕的情绪不言而喻。
掉落在床边的风衣,裙子还未脱下,宓卿想起什么,便匆忙跪了下去。
“倒是挺自觉的。”
他朝她一步步走近的同时,也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阴沉的磁声略加恐怖。
“让我想想,今天的帐该怎么跟你算,倒在别的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胳膊抽烂好了,还是说,把你的肚子给踹破?”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头顶光影之下,他的身体笼罩出来一团巨大的阴影,用冰凉的皮带划过她的脸,轻飘飘问:“你说呢?”
宓卿嗡动着唇,恐惧朝他跪地磕头:“求主人饶了贱狗。”
“饶了你?”语调微扬,她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在下一秒甩起皮带朝她胳膊抡了上去:“我不是让你把衣服给脱了吗!”
“啊——贱狗脱!贱狗脱啊!”
“你这是什么口气!”皮带朝着左胳膊又是一甩。
“没有!贱狗只是痛,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宓卿觉得自己皮要被抽下一层,躲避不及拉着裙摆要从头顶脱下。
可她跪地时膝盖压住裙摆,必须要扭动着身体将裙子从腿下面抽出,但是在这之前,更多的皮带从头顶上降落了,打在她脑袋上那块被皮鞋拍出来的伤口上。
她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变得尤为刺耳,皮带冰又硬,他的手劲大的太过疼痛,宓卿本能反应只顾着躲了,将自己身体用力蜷缩在地上,抱住双臂不停磕头拜托他。
“饶了贱狗,饶了贱狗!太痛了啊,痛……痛呜啊!”
发根被拽起来撕裂,头皮要坏掉,她扬起那张哭花的容颜,胳膊上出现了十几条的红色抽痕,她被逼无奈抓住他握皮带的手腕,痛哭流涕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主…主人,饶了我,饶了贱狗,胳膊会坏掉呜……嗝真的会烂掉。”
他讽刺的咧嘴抽笑,漫不经心的问:“跟我有任何关系吗?”
“狗做错了事,就得做好被抽死的准备!”他发狠地拽着她的秀发摇摆,低头面对着她精致的容颜,咬着牙低吼:“你喜欢趴在那个男人身上,不如就把你的肚子给踹烂,腰弯不下去,我看你还怎么趴!”
他脚上穿着坚硬的皮鞋,鞋头朝她柔软的腹部就是用力一踢!
突如其来的窒息,肚子里内脏全部紧缩在一块,呼吸困难眼珠子也一同狰狞的瞪出,她用抽烂的胳膊,捂住腹部,痛苦不堪表情狰意,疼的生不如死。
“舒服吗。”连胤衡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恶劣的问。
原本盘起柔顺温柔的发丝,被他拉扯杂乱。
宓卿说不出话,努力的想让自己呼吸,可是根本做不到,整整持续了十秒钟,她差些憋死自己。
“把手拿开。”
知道他还要再来一次,嚎叫着拜托他住手。
“不要了,主人,会死的,贱狗会死的,呜真的会——”
“我让你把手拿开!”突如其来的吼声,振聋发聩。
可她却紧紧抱住自己腹部,哭的连防水底妆也花了,眼下红了一整圈,与涂抹了颜色深重的眼影一样。
连胤衡的手段并不会因为她几次求饶就变得收敛,松开了她的秀发,变本加厉用皮带往她身上抽,导致她的手臂侧边烂了一条血痕,宓卿胡乱摇着头,用弯下的脊背护住自己胳膊和肚子。
直到一鞭抽过她脑袋,整个头发乱了发丝飞起在空中,她绝望爬在地上往前蹬着腿哀嚎。
“放我过,放过我!”
“我会被你打死的!求求您主人,求您住手啊啊!”
“给我躺平在地上!”
宓卿悲痛爬在地板摇头:“不要……踹我肚子,不要!我生理期呜,呜呜真的痛,求您了啊!”
他从鼻腔中闷哼出一声沉沉笑意,压低的眼皮眸色掠过阴毒,踩住她柔软的脊背:“觉得我是对你太仁慈了,生理期能用来当做你逃避的借口吗?你今天能流血的地方,可不会只有下面一个。”
“不要!不要!啊额,痛!”
她抱头躲避皮带,却被那坚硬的东西抽的手背上掉了一层皮,宓卿受不了,用力将手掌按在地面爬了起来,朝卧室大门跑。
连胤衡难以置信:“你敢跑?”
摁开大门锁的刹那,她放声朝着宽敞的走廊无助大吼:“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啊!”
乱成一遭的秀发披散在肩头,此刻她才是一个疯子,哭嚎着望向走廊的尽头,站着卷发女人,是吃饭时坐在她身旁那位。
她双手搭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她,与她对视的那一刻,嘴角莫不做然勾了弧度,可很快又落了下去。
宓卿抱住自己血淋淋的胳膊,朝那边拼命的跑,从尽头的房间里出来了一个男人,搂住了卷发女人的腰。
身后越来越近,急促的脚步声是死神在追着她。
“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我求求你们!”
他们的表情一样,坦然自若。
在被连胤衡抓住秀发的同时,要将她往死里扯,皮裂很快出了血,
宓卿摔倒在地上,嘶痛的尖叫哭嚎,望去栏杆下面的一楼,那里坐着四个男人抬头看过来,镇定自若沏着茶。
对于她被暴打着拽回卧室的这一幕,没有人出声,没有人阻拦,更没有人谈笑,心领意会欣赏着她的痛苦。
宓卿见识到了,这里的地狱是体现在何之处。
这个家中只默许着一件事。
把隐匿于黑暗的性暴,光明磊落施展。
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她在地上滚了一圈,再无力气爬起来,地板弹跳着一颗珍珠耳坠,上下跳蹿。头发遮盖歪头的脸,目光毫无焦距落在墙壁时钟上。
关上了门,他发出一阵气笑声。
逐渐猖狂的笑,仿佛她是做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走在她的身旁蹲下,男人饱满的额头上浮现出细小的青筋,扯住她冒血的头皮问:“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蠢,居然在这个家族地盘里求着他们救你?”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被打成胆小的鼠(慎h)
她被抓起来摁在墙上,撕碎了裙子,不顾她的身体,插入了血淋淋阴道中。
生理期折磨的双重痛苦,宓卿捂住肚子,脸色霎时变得不堪入目,半肿着脸也拯救不了她脸上的惨白。
“会死的……”宓卿抓住他的肩头,虚弱吐着难听的声音:“贱狗会,真,的会……”
“给我闭上你的嘴巴。”
阴沉目光,微虚的眸光不带半分笑意,漆黑眼底四周翻涌暴虐:“从你敢跑出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没想活着了,不是吗?”
“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跑,你以为会有什么人救你。”
“额额……额。”她十指僵硬的疼痛抽搐,不断推着他的肩膀,双脚已经挨不到地面了,背靠着墙壁,悬空的腿朝着两侧打开。
他勾住她白皙的大腿强迫揽在他的腰上,肉棒坚硬穿过血腥润滑,脆弱阴道里不断摩擦,两只脚随着他进攻动作,在半空中晃起来。
“呜额,救,救我,救贱狗。”
声音已经不行了,看去那张脸上,痛的一塌糊涂,每一次插进来,都要了她半条命,蜷缩脚趾痉挛,很快宓卿满头大汗,失神的张起嘴巴呼呼大喘。
啪啪的甩打声越来越响亮,她拍着他的肩头发出细小呜咽声,用尽全力来反抗的双腿在空中绝望扑腾。
啪!
宽大的巴掌落在她右脸上的那一刻起,挣扎随之停住。
她歪头闭了眼。
连胤衡掐住她的脖子,怒目而瞪扒开她的眼皮,然而只是疼晕了过去。
“蠢货!”
连一点忍痛的能力都没有,居然还想试着跟他反抗。
他后退出了她的身体,低头见那根长物上,挂着的全是血淋淋浓渍的液体,龟头处还在往下滴血,阴道周围被插出来的血液越来越多,不知到底是捅破了,还是经期而流的血。
宓卿被他扇晕庆幸的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可她忘了他的手段,用沾满恶心血液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她的喉咙里面,一瞬间窒息的她瞪大眼睛清醒过来。
“呕——”
看到的是怒意迸发要掐死她的人,将她放在床上,脑袋朝着床边下仰,一手扼制住软弱的脖颈,插爆她喉咙,滋滋撞入唾液声,令她溃不成军,嘶哑哭泣反抗,徒劳无功。
就连狰狞起硕大的眼球,也差点被男人用巴掌给扇瞎。
几百下后,精液喷射在了她的头发上,宓卿歪着头,脑袋抬不起来,血液长时间充堵涨在里面,歪头的同时,从嘴角落下来的血液滴滴成丝打在地板上。
已经白成僵尸的脸,难以想象是否还有呼吸。
连胤衡站在她的脑袋面前,气音不稳喘着呼吸,单薄的眼皮微微压低,暴戾眸子里,眼底浮现了一层虚光。
他垂在身侧的手抖动伸出,指尖微不可及颤抖,自己却感受的一清二楚。
放到了她的鼻子下。
确认出呼吸的那一刻,他高大的身体往后趔趄半分,恐惧的心跳,渐渐放平了速度。
宓卿被肚子疼醒,感觉到自己下面真空的状态,抓起身上被子,手抖的掀开。
低头看下去,果然白色的床单上,已经全部都是她下面流出来的血液了。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差点把她操到不能生育地步,而这一次是险些要将她给做死。
内脏在绞痛,不停拧紧着收缩,她太疼了,捂住肚子倒在床上蜷缩,失控哭出了声。
脸上伤口肿紧,就连嘴里也全是血腥味,嘶哑哭泣声,难听极了。
连胤衡接过佣人手中的托盘,单手拿着,刚要打开房门时,背后传来了他爸的声音。
回头见去,显然是一副晨欲刚泄完的模样,神清气爽走过来一边整理着衣袖上纽扣,抬头瞥了他一眼。
“听说昨晚那姑娘从你房间里跑出来了。”
他没说话,站直挺起腰板与他平视,说是父子,气场上平衡的更像是对手。
“打了吗?”
“你觉得呢。”
男人发出哑笑,相似的眼睛里流着一样的阴郁:“我的儿子,怎么会做出心慈手软的事。”
“多打打,自然就会听话,瞧你妈现在,连跟你说话都不敢,胆小的鼠,注定是要藏身在笼子里一辈子。”
连胤衡收着眼底寡冷,转身打开了房门,重重关上。
她趴在床上,虚弱的发出怪异痛苦闷叫,额头流满冷汗,无望挣扎着身体里的疼痛。
见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浑身猛打起冷颤。
连胤衡将手中托盘上的饭放在床头,掀开被子查看她下体的情况,还在持续冒血。
“哪里疼。”
他的声音很哑,低低沙沙,听不出喜怒哀乐。宓卿怕的呜呜哭,紧紧抱住肚子:“肚疼。”
“这里没有止痛药。”
言意下是她只能忍着。
将她的屁股下面垫了叁层毛巾,手中端着粥递给她。
宓卿颤巍巍接过来,可抖得根本托不稳,要把里面的液体给洒出来。
男人将她的手拍走,坐在床边喂她,勺子里的米粥抵在她惨白干裂的下唇边缘,她颤栗张开嘴,艰难吸入吞咽。
卧室里安静的只有细微吞咽声,和她时不时吸着鼻子,瓷勺碰撞。
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原本的杏脸桃腮,泪痣妖冶,成了面目全非,颧骨肿起,眼尾也被迫往上挤。
这一幕,让他想起来从前看到过的场景。
“我妈曾经跟你一样,是位演员。”
宓卿被他突如其来冷漠的谈话声吓到,想咳嗽却硬生恐惧憋住,不敢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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