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不过后来,她变成了我爸的禁脔,曾经像你这张脸一样的美,后来也被打毁过数百次。”
冰凉的指尖挑着她的下巴,那份无言恐惧在眼底越陷越深,蔓延而出的泪,哆嗦起唇瓣奋涌出来。
“这样倒是也美。”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她,嘴边未发觉的笑意,丝丝痴倦从眼底浮出,拇指的指腹擦过左边扇肿的位置,宓卿脸皮吃痛。
“昨晚吃饭时她用那么同情的眼神盯着你,估计是从你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真是可怜。”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这个家里谁的脸上没有伤
宓卿不明白他说这些的含义,可从他的眼睛里觉得害怕。
“连先生,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她声音颤的下一秒就能哭出声来。
“我说过了,你想要的东西,要一直跟我交易下去。”
连胤衡将手中的碗扔在了托盘上,咣当一声,里面的粥洒了出来,他手中的动作已经代表着他现在的情绪。
宓卿低头不敢再说话,瞥见他站了起来。
“去梳洗一下,待会儿下楼带你认认人。”
“我……贱狗脸上还有伤。”这么明显的巴掌印,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来的。
他蔑视一笑,眼神寡淡,云淡风轻道:“在这你不需要遮掩,这个家里,哪个人的脸上没点伤?”
宓卿手中抓紧柔软的被褥,知道是逃不掉了。
没有涂药的伤口,两个脸上的掌印经历一晚上颜色已经变的青紫,肿起来的眼尾上挑着,眼睛眯起,要比平时多了狼狈,她想用头发来遮挡伤口,可范围太大,根本就无济于事。
只能低着头,来逃脱自己心里那点羞意。
裙子被撕烂,换了件他的白色衬衫,下面套着宽大臃肿的灰色裤子,穿着拖鞋,散落的头发搭在肩膀上,低头小心翼翼不敢看人,在旁人的目光中,只是一个受尽凌辱的良家姑娘。
昨晚她逃出来的一幕被那么多人看到,伤口也不稀奇,她跟在连胤衡的身边,怯生生叫着长辈。
大伯,二伯,叁伯,叔父,姑姑。
他们家明显男性居多,姓连的女人,也不过只有一名,麝香味的香水,卷发女人挽着身旁男人的手臂,笑了笑,递上来一个分量不小的红包。
宓卿手里已经捏不下了:“谢谢姑姑。”
“不客气。”她的声音异常嘶哑,昨晚坐在她身旁说话时,还不是这个音色,喉咙破损程度貌似很严重,忍不住的想咳嗽,大概是碍于她在,捏着喉咙忍住了。
连胤衡将她送回卧室后,便下楼去主书房,楼梯上碰见了连戈雅。
“看来昨晚你老公倒是把你嘴巴给塞满了。”
她在楼梯上仰望着他,咧出讽刺的笑,嘶着沙哑声音说:“你也是不赖,把人打的从房间里跑出来,老爷子可是知道这笑话了,我看你今天怎么去跟他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想指望着找爷爷来收拾我?可能吗。”他讥笑着往下走。
连戈雅抿唇咬牙:“觉得你在连家无法无天了连胤衡,那姑娘还没过门你就把人给打的这么狠,我看她若是跑了,你还得费尽心思去找人呢吧。”
他头也不回的迈着长腿下楼:“把你身上的狐臭味洗干净了再来跟我说话。”
“操!”
没忍住挤出的脏话,眉头拧死不耐烦一啧,再抬头往楼上看去时,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倚在栏杆前,眯着眼严肃的看向她。
连戈雅步伐僵硬停在那里,指尖发抖的抓住扶手。
他眼睛越眯越细,喉咙里的伤开始隐隐作痛。
“我——”
“回房间再说。”
红包里的黄金支票现金,数额加起来大概有八千万。
宓卿握住那些支票确认着数位,手抖的重新塞了回去。
拍戏这么多年来,也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钱,甚至拿着这些,她或许都可以直接离开连胤衡身边。可她毕竟不是连胤衡真女友,这些钱不能属于她。
房门被敲响,宓卿心中一惊,下意识的起身走过去。
想起了昨晚连胤衡对她的警告,谁敲门都不能打开,握住门把手的动作渐渐松了。
紧接着又是叩叩两下。
“堂嫂。”
宓卿耳朵贴着门,听见的是稚嫩孩童声。
她打开了,看见的果然是那个十岁小男孩儿,穿着蓝色背带裤,是大伯的孩子。
门只打开了一条缝隙,他面无表情举起手中的东西:“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一管白色的固体膏。
“涂抹脸上伤口的药。”男孩儿亮着黑圆圆的眼睛,懵懂无害:“我妈妈脸上也经常被我爸爸打伤,她用的也是这个。”
宓卿看着他,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是什么人让你来给我的吗?”
他摇头。
“是我自己想给你的,你不想要吗?”
“不是那个意思。”宓卿怕拒绝他的好意会难过,还是接过了他双手奉上来的药膏:“谢谢你。”
他摇摇头,又跑了。
连胤衡上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小身影蹲在角落里,肩膀还一抖一抖的。
走过去拽着他肩膀上衣裤的绳子抓起来看,他呲着牙笑的正开心。
“在这做什么。”
连胤衡的语气并不怎么好,常人一听就会吓傻的跑,他却笑的不着南北,发出咯咯怪异的声音,抱着自己笑坏的肚子去踹他。
男人长腿一脚摆上他的屁股,小男孩儿疼的一边躲一边笑,哈哈喘气的节奏中间间隔缓长,像是哮喘,但这家伙性子怪异,平时笑起来就跟个幽灵一样。
将他一脚踹开,小小的身板在地上打了个滚,脑袋撞到了栏杆,还依然笑个不停。
“滚回你家去。”
他爬起来,扶着栏杆快速跑下了楼。
打开门,发现宓卿不在床上。
顺着水流的声音找到卫生间,她一手扒着台盆,蹲在地上捂住脸,痛苦难忍闭着眼睛。
连胤衡忙走过去,将她拉起来一看,右边半张脸已经完全红了,甚至肿的比昨晚刚抽上去时还要厉害。
看到地上一管白色的药膏,拿起来放在鼻尖下闻,腥辣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疯了吗!拿这种东西往脸上涂!”
宓卿痛的掉泪,捂住脸慌乱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那个孩子给我的。”
他想起来刚才在门口遇到的连宇寰,啧声抓着她的头发恨铁不成钢:“我不是说过了不论谁敲门都不准开吗!你真以为这里有什么好人!”
“呜啊痛,头皮裂开了呜嗝,好痛啊。”
红起来的地方,渐渐的皮下血丝也露了出来,脸上的伤再不处理,会烂开化成脓。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连家黑暗二更~
专门为连家创属的私立医院,是整个肃城价位最高也是最难进的医院。
床位仅有百个,华丽的程度可以跟连家的庄园媲美,顶尖的私人医生只为连家服务。宓卿唯一知道的,是经常为她看病的秦学义来自这家医院。
但他人在别的城市里学习,一时半会儿无法赶过来,脸上的伤再拖下去不到一个小时就能烂掉,连胤衡开着车匆匆将她送过来。
医院奢华的前院像是进入到了某个宫殿里。她太疼了,捂着脸眼里都是泪,没心情欣赏外面,当她从车上下来后,数十名的医生快速检查着她脸上的伤,确定病因后把她送进了皮肤科。
治疗的过程并不怎么疼,她只是很害怕,躺在医疗椅,被手电筒的光照射着,脸皮上挖下来一层的烂皮,涂抹固体膏药再用纱布贴上包扎。
挂上了消炎液,宓卿在病床上半躺,小心翼翼捂着右边脸上的纱布。
白色一体的病房整洁舒心,窗户外面种植的都是茂盛梧桐树,纱帘被风吹的轻飘,细听着树叶互相拍打的沙沙声。
她看到连胤衡挂断电话进来,紧张的问:“我的脸,什么时候可以好。”
“两天。”
宓卿松了口气,记得秦学义给自己看病时,外皮上的修复也从来不会超过一周时间,既然是在总医院,修合的速度也不会慢。
“就这么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吗?”他眼神阴沉,一手插兜走过来,掐住下巴逼得她吃痛转过去。
“我,只是没想到,那个孩子会把那种化学药品给我抹。”
“你以为他是个孩子?”他的手从下巴移到了脖子,用力扼制住脖颈朝着后面压,宓卿窒息难忍眯眼。
“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这么以为的,现在还这么觉得吗,他如果把你这张脸毁了,你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听着他的训斥而害怕,宓卿恐惧抓住他的手腕:“我,我会注意的,下次不会了。”
连胤衡掐的她指尖泛白。敲门声响起,松开了她的脖子,牛奶肌肤很快浮现出了五指掐痕。
“进来。”
男人压低的吼声,让她忍不住抓紧被子下自己的衬衫衣角。
一个瘦瘦弱弱的女人,抓住男孩儿胳膊进来,摁着他的脑袋一块弯腰向宓卿道歉。
“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他,十分抱歉。”披散在肩上的头发落到半空,她小声吸鼻啜泣,再抬起头来时,眼眶红的显然是已经哭很长时间了,卧蚕肿了起来。
宓卿做不到让一个长辈来向她道歉:“没关系的,您不用向我愧疚。”
连胤衡上前抓住了那孩子的胳膊,他哇哇叫着喊妈妈,女人哭出声想拦住他。
“胤衡,别,他不懂,是我没教好他!”
“呜呜妈妈!妈妈啊啊救我,放开我!”
男人穿着皮鞋,一脚踹在他的腿上,让他跪了下去。
宓卿心脏都揪在了一块,他对孩子的力道也丝毫没有收敛暴力,抓住头发往上拉,双目阴沉,孩子怕的连哭声都咔在喉咙里,抱住他的裤腿求他。
“堂哥,我错,错了呜呜。”
“连宇寰,如果没有你妈在这,是不是还笑的那么开心呢?”
“堂哥你说,说什么,我,没,没呜呜,妈妈救我,妈妈呜!”
他一边嚎啕大哭朝后面伸出手,可还没碰到女人的衣角,一个巴掌朝着他脸上抡了过去!
宓卿震惊的捂住嘴巴,尖叫声才没能从喉咙里发出,难以置信看向他。
男孩儿被扇的瞬间没了声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捂住脸,站在那里的女人大哭着跪到地上抱住他,把他紧紧护到身下。
“别打他,别打他求求你啊!是我没教好,对不起对不起,胤衡算我求你了,他才十岁你下手会把他打死的啊!”
女人哭嚎的扬头朝他拜托。眼底森森阴郁,同丈夫几缕相似的视线,女人吓得放声大哭。
“你以为他只是个孩子?”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他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骨肉!你们连家的男人女人不放过,一个十岁的孩子也不放过吗!是不是把我这条命给你,你才甘愿放过他啊!”
连胤衡乐声闷哼,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挑拨着冷意。
“不是我的人,我当然不会收拾你,但不代表你的老公会跟我一样,刚才给他打了电话,这个时候应该到医院门口了才对,不赶紧出去迎接他一下吗?”
女人瞬间大惊失色。
抖着惨白的唇。
她带孩子来道歉就是希望他别把这件事情告诉连山城…
门被快速叩响两下。
女人不寒而栗,转头望去,开门的男人厉眉不悦的朝下压低,怒吼声穿刺耳膜:“滚出来!”
宓卿惊恐望着这一幕,如果可以,她想缩进被子里紧紧抱住自己,害怕的莫名冷意,浑身都觉得十分不舒服。
女人抱着孩子出去了,连胤衡回头看着她。
“怕什么,嗯?”
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掐上了脖子,宓卿扬起头心虚躲避他的视线。
“没有,没有怕。”
“觉得我扇那个孩子,你想替他说话吗?”
她吸着鼻子摇头,小巧的鼻尖浮起微红。
“最好是没有。”连胤衡拍着她左边浮肿的脸蛋警告:“别让我发现你那可笑的圣母心,对你而言,我是凌驾在你所有道德和法律上的存在。”
宓卿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她可怜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连家所有女人的缩影,想象着今后又有谁这么倒霉,会嫁给面前这个男人,面临着保护孩子还要遭受毒打。
冠姓连家之下,如此可悲,这是她一生都恶心抗拒的事情之一。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宣誓主权
伤好之后,连胤衡放她离开的那天,坐车从庄园里经过。
驾驶位的窗户打开,微凉的风擦过脸颊,一栋叁层洋楼里传来孩子的哭声,石硕匆匆关上了窗户。
而连家也只有一位十岁的男孩儿,宓卿回头望着窗外,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两侧葱茂的大树遮挡。
在剧组的第二天,宓卿忙着补拍落下的戏份,没想到连胤衡会一声不吭的来到剧组里看她拍戏。
武打戏结束后,她满头落汗接过徐潇手里的毛巾擦拭,看到了坐在监视器前的男人,抱着双臂,剪裁得体西装裤下,长腿悠闲迭交,抬眼的黑眸朝她望来,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步伐顿在那。
他身边还站着石助理,徐潇也没想到。
“卿姐,连先生的助理并没提前告知我他会来。”
“没关系。”
宓卿呼吸急的有些太不像话。被他看到自己拍戏的一幕,莫名的紧张起来。
禹成导演摆手喊她过去,脸上溢着兴奋。
周围的人识相的都退开了,两人关系不言而喻,这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您怎么来了。”
她抓着手里的毛巾,局促站在他面前,明明穿着一身威严长靴短裙风衣,刚才的表现在监视器里看的一清二楚,那么厉害,现在却像个被受欺负少女似的。
“来看看你。”
宓卿心下一惊,他手抬起来,抓住她的胳膊,暧昧的话过于温柔。
这让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腔,胳膊上的手在慢慢往下滑,握住手指,与她相互交叉着缠绵攥在一起。
心中屏息着一口气。他从来没这样过,眼里那点诡异的光,笑的温情肆意:“汗流下来了。”
一旁的导演笑着打破无言的僵局:“宓卿演技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你ng的次数可是最少的,今天咱们就先到这吧,啊,这剩下的,明天也还来得及!”
她这才拍了叁条而已。
“不用。”连胤衡打断他,指腹摩擦着细腻光滑的手背,情意绵绵:“我看着你拍,今天一共有几条?”
“十六条。”
“去准备下一场吧。”
宓卿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她求之不得。
徐潇趁她拍戏时,到了后排工作人员地方找到张邈。
上次的戏份拍完他并没有走,到了这里给人打杂,目的有多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麻烦你今天一句话都不能跟宓卿说。”
张邈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十指粘着灰,往衣服上抹了抹,委屈又弱小。
“是那个男人吗?”
“他是卿姐的——”
“既然你都懂,那就不要说,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徐潇语气格外严肃,往周围看了一眼,冲他无可奈何叹气。
“行吗答应我,不要跟她说话,连眼神对上都不可以。”
“我,我知道了。”张邈看着自己身上脏脏的手印子,是比尘土还要卑微的存在。他仰望着人群中坐在那里西装革履的男人,与自己大相径庭。
“咔!”导演起身吆喝。
“欸好好过!下一场下一场,快点递水,注意补充水分啊,今天有点热咱们速度,都快点啊!”
连胤衡目光转在蜂拥上前来的工作人员里,并没看到自己要找的目标。
眼神流转过数人,才在最角落里盯住了一个正在搬水的男生。
蓝色的长袖长裤工服,吃力搬着水,不停用袖子擦着额头上汗,坐在地面大喘呼吸。一刻的休息时间也不放过,看向正在熟悉台词本的宓卿。
即便是没有与她对视,只是遥远的看着他也心满意足。
可殊不知有嗖阴冷的视线,从他脸上刀刮般划过。
他眯起了眼:“休息时间延长。”
一旁导演一愣,忙不迭地点头:“欸好好!”
身边石硕弯下腰,听他侧头说着,片刻后,应声直起腰,朝着那堆人群走过去。
宓卿用湿毛巾摁在后脖颈上降温,气喘吁吁,看到连胤衡朝自己走过来了。
高大的身体和气质鹤立鸡群,还未来到她的面前,便已经让心脏紧绷。
“过来。”他抓住她的手,手指很自然的又交叉在了一块。
两人远离开人群朝着一楼的更衣室而去,纤瘦的背影与男人莫名般配。
站在角落里的人谈笑声大了。
“要不是我没带手机,一定拍下来!”
“说什么傻话啊,你要是敢拍,分分钟给你切了。”
“你觉得我这话说出去,宓卿那些粉丝会不会信?明明没演过一部女主剧,上来就是女主,果然是靠人家金主捧啊。”
“你这么一说,她莫名其妙红起来我也觉得不对劲啊。”
“看破不说破喽。”
“谁说的!”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一个男生面红赤耳的吼着她们。
“卿姐明明就可以进一线,她很有演技,你们是没看过她的舞台剧,绝对会让你吓一跳的!”
“还吓一跳呢,我差点被你给吓死啊!什么人啊无缘无故的,你有病吗?”
“欸呀走啦走啦,神经病一个。”
张邈气的鼻孔张开呼吸。
凭什么把她看的非要因为男人才能红起来,她本来就很有演技,这是谁都不准反驳的事实!
“你好。”
有人拍了他的肩膀。
张邈转过头,一位衣冠楚楚的男人指着那箱水说:“可以麻烦你搬去艺人化妆间里一箱吗?”
以为他是哪个经纪人,点了点头:“可以。”
“麻烦你了。”
他抱着沉重矿泉水箱,加快速度朝着一楼跑去,跑两步就要放下来喘气,体力压根跟不上,热的腿软。
张邈憋住呼吸,用力提起来,终于走进了一楼走廊里,他望着两侧的房间,却不知道这箱水应该送去哪个化妆间,刚才那男人也没说啊。
正当他苦恼时,身边的更衣室里突然传来撞击大门的声音。
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撞击声越来越大,门框都在晃动。
“怎,怎么了?你好,没事吧?”
这种劣质的木门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声音。
宓卿的脊背被撞疼了,捂住嘴,艰难承受着他肉棒的进攻,抬起的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拜托你……”
她声音努力憋住:“轻点……额啊!”
看准时机,连胤衡低头狠狠咬住她脖颈上的嫩肉。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守着他们做爱(h)
宓卿刺耳的尖叫,张邈大惊失色。
急忙放下矿泉水左顾右盼起来,确认周围没人,可万一有人进来了,听到这声音不就完了吗!
他坚信卿姐本来就是很有演技的,就算她有金主也只是在捧她的演技,他不相信她肯去满足那个男人,就只是为了钱,为了把她给捧红,她本就该红!
而这个事情他不相信,也不能让别人相信,绝对不能让人进来听见这声音!
张邈拉开了另一间更衣室的大门,从里面拿出手推屏风,拉到一楼的员工通道大门前,拦住不让人进来。
而他站在屏风旁边,一脸严肃。
可耳边能听到的,都是更衣室里大门的撞击声,凭借着女人时不时发出的娇嗔,他不难去想象里面的画面应该是作何姿势,摁在大门上……
张邈面红赤耳,紧咬牙关,只希望他们能快点结束。
同这样希望的,还有宓卿。
她被撞得实在太难受,门上有个棱角,每次被撞击在后面的时候,脑袋总会磕上去,被迫揪住男人的风衣。
“求您,啊……轻,轻点,我不行了。”
“再多哭会儿。”诱惑的喘气声散布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性器捅进去再拔出,又狠又凶:“嗯,这么多水,操!”
着装得体的男人,吐起脏话来,斯文禽兽。
“求您啊。”宓卿嗓子都叫哑了,干干的扯着,眼中泫然欲泣。
卵蛋拍击的声音更加响亮了,宓卿甚至觉得门外就能听得一清二楚,她搂住男人脖子,被操哭的吭哧吭哧:“轻,轻点呜,主人,外…额外面,会听,见哈。”
连胤衡张嘴含住她软嫩唇瓣,口水缠的厉害,故意往她嘴里面塞进去口水,让她咽下,舌头搅拌一塌糊涂。
宓卿毫无办法,含着泪只能往下吞,哭的凶极了,不敢发出声音,抓住他的衣服,肩膀颤的一抖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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