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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她是这么以为的。
宓卿拿过平板,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不着急一时。”
徐潇想伸出手拦住她,心虚的顿在空中。
宓卿看着她的举动,将平板画面退了一页,是邮箱上,大量账号发过来的合作请求。
她一一划过,都是口碑不错的品牌,然而这些她从来都不知道,除了几个服装牌子,以为也没人找过她合作。
皱着眉,看向她眼里的怯意。
“卿姐,您的合作代言,都是连先生亲自给您挑选的,我这边是做不了主。”
“那我自己能做主吗?”
她为难舔着唇角。
“这样,我先问一下石助理。”
宓卿拦住了她的动作。
“你是我的经纪人。”
“卿姐您别为难我,石助理交代过我的,况且,我也是受连先生所托,来做您的经纪人。”
宓卿扯了笑,牵强的脸上肌肉也抬不起来。
目光认真看向她。
“我想自己选。”
“我无法做主。”
“我说是我自己选!不是你,这件事你大可以装作不知道。”
“别,别卿姐!”徐潇想夺过她手中的平板:“您就别为难我了,被发现的话我也不会好过的,我只是受命,拿钱做事,您是我的艺人,但也只是雇佣关系。”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宓卿吼出的声调,是她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
徐潇屏息呼吸,咬咬牙,低眉垂目。
“您别这样,您的钱,也只不过是换了个人,从连先生手边经过给我而已。”
一句话令她当头一棒。
不可思议看着她。
但宓卿想着她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她的钱可不就是连胤衡的吗,把她捧到现在这个地步,全都是他给的,没有他,她怎么会有这些片酬。
“徐潇。”
“……卿姐,您。”
“他把我捧红,却什么选择权利都不给我,跟养了一个傀儡有什么区别,还是说,把我当成赚钱玩弄的工具了,所有给我铺垫的路,都经过他的挑选。”
“我记得很清楚。”她笑的苍白无力:“网上对我有一句评价,说我是什么断翅的凤凰,明明都已经站上枝头了,却总被压着成背景板拿不出实力!”
“所以我的实力是可以一直隐藏的吗?我做这场交易的目的是什么啊!”
“您您别吼,别生气!”徐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谈下去了,抱着平板起身。
“卿姐您先冷静一下吧,等您伤好了我们再继续谈。”
宓卿浑身失力看向地面,听着她打开门快速走出去,哐当一声又关上。
低下头,手肘撑着大腿,烦躁扒着自己长发,挠成杂碎乱糟的一坨毛发,烦躁的心情,无法止住。
吸鼻声在空荡客厅里格外清晰。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她是干净的
剧组换了拍摄场地,启程去下一处。
待在这里两天,因为临近山湖,空气清幽湿润,疲惫感都放松了不少。
徐潇见识过她生气以后,说话也变得小心。虽然她总是一口一个姐,但其实,宓卿要比她小两岁。
她手里带过大大小小的艺人不少,经验十足丰富,不过是因为连胤衡给她开出的天价报酬,所以语气上也对她恭而敬之,把她当成另一个老板罢了。
下午的戏份拍完之后,徐潇敲响了她房间门。
“卿姐,您想出去走走吗?附近有很多旅游景点,最近正好是淡季,人很少。”
宓卿手里还握着台词本,为了舒服身上只穿了宽大的白色卫衣和短裤,将长发扎成乱糟糟马尾辫:“不用了,你想去的话就去吧,我再看会儿剧本。”
“那好,您别累着了,多休息。”
她读久了台词,唇瓣干燥的拉扯起来朝她笑笑。
关上门,重新坐回藤编沙发上,把双脚踩在沙发边缘,抱着腿,默读刚才的台词。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起来,她费力的伸出手,两根纤细的手指抓住一角,将手机拿过来。
是一串十一位的陌生号码。工作上的事情,留的全部都是徐潇手机号,除了爸妈,也从来没人知道她的私人号码。
宓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想了会儿,在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接听了。
“您好。”
那头是清澈的女声:“宓小姐。”
“您是?”
“我是恒宇星文化的coo,想请您来代言我们的一个产品,我询问过禹成导演,知道您今日的行程是在米森市拍摄,我已经到达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可以方便您下来与我交谈吗?”
她没把手机号告诉过任何人。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如果您想知道,可以下来我们细谈,我也是真的很想与您见上一面。”
宓卿思考了会儿,棕色瞳仁转动。
她换了条牛仔长裤,带上帽子和口罩下楼。
看到了坐在咖啡厅靠着玻璃的黄发女人,低下头两指夹住烟吞吐云雾,一手抱臂在胸下,金灿的齐肩短发格外亮眼,带着夸张圆弧耳坠,开叉的红色长裙,翘起腿露出若隐若现白肉,不忍多看几眼。
丝毫不顾他人豪迈的抽烟方式,令她有些改观刚才在电话中清澈的女声,以为会是个穿职业装的女人。
“来了。”她抬头朝她看来,笑意肆意对她用下巴指示着对面的沙发:“做。”
将桌子上的另一杯咖啡推到她的面前:“给你点的玛奇朵,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咖啡上的拉花漂浮着爱心,她坐下才发现,她手里夹的不是烟,而是粗大的雪茄。
“您怎么称呼?”
“你们中国人喜欢单姓,而我的单姓在你们看来可不好听。”女人扬起大红唇,将左手的雪茄移到一旁,撑住桌边身子微微往前仰,妩媚的态度,宓卿眼中淡定,一脸见怪不怪。
“所以称呼我的名字,窕窈。”她放轻声音,嘴里的白雾缥缈呼出。
“挺好听的。”
“是吧?”
“那您找我下来,是想让我代言什么?”
“这是合同,我都已经填好了,相信我,这个产品你一定会很满意,是娱乐圈里多少人争先恐后都愿意的。”
她从身侧白色皮包中,拿出一迭准备好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推给她。
“香水。”
“好好瞧瞧牌子。”
“我瞧过了。”她看着合同,口罩下唇角勾起:“的确很不错的牌子,一瓶难求,知名度也高,就是价格,不怎么平民。”
“好歹你也是有点名气的女星,价格要这么平民干什么,自己得把自己档次给抬上去啊!”
“那我更好奇的是,您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她微微笑的笑容有些假,唇角朝着两侧拉。
刚要开口说话,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哦,不好意思,稍等。”
她拿出了手机,手机壳下面挂着一个更夸张的吊坠,而那吊坠,宓卿可是相当眼熟。
粉色的樱花香囊,叁个角铃铛叮叮清脆作响。
她表情严肃嗯了两声,挂完电话,放回包中拉起拉链:“不好意思了宓小姐,我今天可能没办法跟你细谈,还有个合作客户等着我去见,如果你决定好了,欢迎随时给我打电话。”
“可以。”
她手指比着数字六,放在耳边晃了晃。
另一只手捏着雪茄,笑容优雅,抚平裙子站起:“虽然我们才见面5分钟,不过我能感觉出来你很漂亮,下次见。”
女人背影妖娆,翘臀朝着两侧晃动,开叉的长裙,是猫步一样的走姿。
宓卿拉了拉鼻梁上的口罩。
不会闻错的,这个味道,跟连胤衡落在她房间里的雪茄,一模一样。
沉香味,太刺鼻了。
朝着身旁玻璃窗外看去,路边停着一辆白色迈凯伦,驾驶座的车窗摇下,映入眼帘的,是那头波浪卷发。
看样子今天找她的人,还不止一个呢。
“是打扰到你们谈话了吗?”
宓卿关上车门:“没有,姑姑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指尖敲打着方向盘,目光直视着那女人上车。
“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吗?”
宓卿摘下口罩的动作一顿。
“您认识?她是恒宇星文化的coo。”
“不对。”连戈雅抬起下巴,目光高傲冷哼:“叁河家的千金,叁河窕窈。”
她脑子里有点东西,但是很快闪过不见,直到她又说:“老爷子之前要给连胤衡介绍的联姻对象。”
“原来如此。”在她进连家吃那顿晚饭的时候,听老人提起过叁河这个名字。
“怎么,你不惊讶她为什么会来找你?”
宓卿付之一笑:“我比较想知道,您为什么会来找我。”
“嗯……说来也巧,没想到我来找你居然还能碰见她,一天两个你想不到的人来找你,应该会很惊讶吧?”
“一个就足够我惊讶的了。”
“哈哈。”她笑声悦耳动听,铃铛般清脆,肩膀忍不住抖动起来。
“我说我是来给你送钱的,你信吗?”
“姑姑告诉我理由就可以。”她捏着手里的帽檐。
连戈雅抬手,两只银色手镯触碰零碎作响,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目光怜爱温柔。
“多可爱的孩子,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干净,能活成最有出息的普通人,我不希望你来连家这个阴暗的地狱里。”
“所以我给你钱,帮你离开连胤衡,你愿意吗?”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番外(1)连胤衡父母
“这个娱乐圈它就是这样啊!你不争自然有人会去争,到时候落到最后面的可是你!就这一次机会了,再抓不住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能事业成功起来啊?你还真等着老天爷从你头上掉馅饼!”
“不对!现在这就是一个馅饼,掉在你脚边,就看你捡不捡了!”
她低头捏着指尖,指头肉被掐到泛白,垂目顺发落在肩头:“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舒旎,我就搞不懂你还在执着什么,我做你经纪人有四年的时间了吧?大大小小的机会我都给你争取过,你也算是小有名气,就差这一个舞台了,四年还没混出头,差的就是这个锲机!”
“别让我失望好吗?”他着急的拍腿:“别犹豫了啊!机会就在这了!”
“我先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钱和名气重要,还是你觉得底线重要!”
“但这不是你说的,这是潜……”
潜规则,她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一旁茶几桌上放着宣传海报,国际电影电视节,她明白这个舞台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甚至可以在这个台上一夜出名不是问题。
努力盼望了这么久以来,机会就摆在面前了。
手指交叉互相抓着,越来越紧,难受的将眼睛闭起,前思后想,犹豫不决。
摆在所有欲望面前,底线好像就真的不那么重要了,她遵循了四年的底线,破格一次也能换来这样的机会,也是值得的!
舒旎毅然睁开眼,起身匆忙朝着门口走,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点烟的经纪人一愣。
“小齐,我同意了,就按你说的来做吧。”
他欣喜若狂差点把嘴里的烟掉落:“真的啊!哎呀太好了,我总算是要把你给盼出头了,舒旎你信我!这个决定做的完全正确!”
她难以启齿的僵硬笑起。
但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当天晚上就被换了身短裙和露脐衫,送到了酒店顶层。
“不,不是说,先吃饭吗?”
经纪人推着她往前走:“吃饭算个什么事啊,这才是最重要的,对方秘书都给你房卡了,别让他等着急了,你快点进去!”
她握着手里金色的卡片手指在发抖,犹豫的低下头,盘起来的秀发落下几缕碎发丝,垂在纤细的脖颈上。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时候还在发什么愣啊!要是再不快点,我都要跪下来求你了,你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对方会给我们好脸色看吗?”
“不仅舞台你上不了,还要被砍资源啊!”
舒旎咬咬牙:“我知道了。”
“快去快去!”
房卡上写着6668,她抬头寻望,找到了那间双开大门,白皙柔美曲线的玉腿,迈起步伐小心翼翼,握住把手往下摁。
门没有锁。
大门往里被打开,她瞳孔微微紧缩,转头看向在楼梯口的经纪人,着急的不停朝她挥手让她进去。
已经没有退路了。
迈进去的那一步,房间里空调冷气开的十足,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关上门,越过面前透光的蝴蝶屏风,里面大屏的电视机打开,播放着一台音乐剧,悠悠轻缓钢琴声环绕。
她探出脑袋,看到了坐在凹陷下榻客厅沙发上的男人。
“连先生。”她没注意自己声线颤抖厉害,呼叫出声格外害怕。
男人手中握着精致的玻璃杯往嘴边送,微微晃动起里面圆滚的冰块,黄酒被光折射出来的颜色格外耀眼。
他放下了杯子,一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朝她勾勾手指。
意思是让她过去。
舒旎吞咽口水,迈着小步不安朝他走去,电视机不断反射的光打在他深邃眼窝中,鼻梁高挺,被酒光染湿一层涔薄的唇,微抿起勾着唇角。
他长的很清隽,一眼看起来像极雕刻的五官,并不是在她想象中油腻的男人,白衬灰裤,休闲衣着仪表堂堂。
一手捂住短裙,小心翼翼下了凹陷的台阶,来到他的面前。
“我们见过,何必这么生疏。”他声音沉沉的,格外稳重。
可舒旎却一脸茫然。
“我们,见过?”
“你上一部剧我参与的投资,我们在剧组说过话。”男人歪了头,笑容有几分嘲意:“你当时问我,是不是工作人员来着。”
“不好意思,我……没什么印象。”
“不要紧。”
他突然搂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抱,自然的将她放在了腿上。
舒旎惊骇睁大眼,局促不安撑住他的肩膀。
“那已经不重要了。”他仰头,温润的笑意在眼中四散开,着迷痴痴望着她的脸:“这样看来,这么漂亮的脸蛋比上一次看到的还要白,真是看不出一丁点瑕疵,连眼睛都这么水灵,像个泉水一样。”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去触碰她的眼。
舒旎本能反应闭上眼睛,不语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脏狂奔的胆怯,只听他喃喃自语的声音:“真是干净。”
“一张白纸,真漂亮。”
手从脸皮划过,移开了……
“啊!”舒旎睁大眼捂住白色短裙,他的手指朝着下面移去,并不理会的挣扎,反倒笑着问她:“都进来了,还不明白要做什么事吗,那不然你穿这身衣服,是打算勾引空气呢?”
舒旎眼中泛水光,泪眼婆娑,泫然欲泣。咬住下唇的牙齿哆嗦个不停,那根手指还在朝着里面进入,她紧张的双手,逼自己慢慢松懈,放松起身体。
撑开底裤,钻进了无人进入过的花穴。
她失控趴在男人肩头啜泣,随着手指越进越深,干燥的阴道因为紧张泛不出一滴湿润。
“连先生,啊……我,我没做过。”
“看得出来。”
“求您轻些,可以吗?”她抖动语气里,卑微请求。
男人笑了,用实际行动回应她。
不可以。
那晚的惨痛历历在目,与她谈笑中温润儒雅的男人,做起爱来像个疯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几上逃跑,被他抓回来残忍的朝她身体上用巴掌殴打。
两次摔落在地毯上,双腿中间流出血,她怕自己会死,拼命叫着求他不要,说了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是拜托求他放过,回应而来的是他拿着酒杯朝她脸上泼着剩余的酒,抓住秀发逼着她扬头,残笑吼声命令让她清醒点!
嗓子干巴巴叫出来声音如指甲划在玻璃上,生生断裂开。
撕碎的衣物被黄色的液体浸湿,她倒在地上无助抽搐起疼痛双腿,害怕干瞪着眼,从头顶倾斜而下的尿液,浇灌在脸皮上淅沥沥朝着两侧凌乱秀发上流。
他掐着她的脖子,骚味的尿液居然被自己喝了下去,干呕着去踢他这个变态。
他却还在她伤痕累累的阴道里折磨。
“给我吞下去!”
振聋发聩的低吼,带血的性器朝她嘴里塞入,抽动的肉棒,开始在喉咙里源源不断射精。
舒旎不停扭动脑袋疯狂挣扎,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直接朝食管捅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从鼻腔中滚了上来,满带血丝的眼球凸大,宛如一具死不瞑目的干尸。
不止一天,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间里没有节制换着姿势和地方做爱,每一处滚落的地方,都带过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
以为熬过了这些痛苦的强奸,将会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可却不曾想,换来的是封杀。
他说要放过她的那天,让她在一张白纸上签字,她以为那是不准把事情说出去的承诺书,于是喜极而泣傻乎乎签了,得到的却是一张结婚证书。
从酒店里出来坐上车的那一刻,各类报纸和新闻电视上,已经没有了她任何踪影,大变活人的消失,没有一个人在意,舒旎被带进一处庞大雄伟的别墅庄园。
在那里,才是她穷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舒旎抗拒不服从连澹泓一切命令,也挨到了该有的惩罚,把她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对她进行着繁琐姿势性爱,逃出去成了她最重要的事情。
这座庄园,大到她根本跑不出去,于是她跑出了房间,下楼去求连澹泓的父亲,来到书房里朝他跪下,拖着一具残破的身体,穿着衣衫不整的衬衣和肥大的裤子,求求他帮帮忙。
那老人对她的求助一句不吭,直到连澹泓赶来,拿起桌子上的印章朝他扔过去大吼。
“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亏你还姓连!”
印章砸在他的肩膀上掉落,舒旎难以相信,却看到连澹泓沉着不悦的目光,弯下腰要抓起她的头发。
舒旎尖叫着避开他的手,终于知道了他们父子之间肮脏的本性,她从两个男人的眼皮底下跑出书房,边哭边跑,即便知道这么做毫无用途,但她害怕的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楼梯上,她看到了一个衣着光鲜华丽的短发女人,跌跌撞撞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拜托,求求你救救我!呜呜求你,求你救我啊!”
连戈雅对她的求救不过看了一眼,便往她身后望去,司空见惯笑起:“看样子我哥哥,还是这么惹人烦啊。”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番外(2)姑姑。二更~
她打开冰箱拿出一壶冰茶,一手转动着玻璃杯往里倒入。
听到头顶的脚步声,她斜眼望去楼梯上,阴阳怪气的朝他笑。
“这么晚了还下来,不享受晚上宣淫,看样子气急攻心,嫂子被你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连澹泓根本没想着搭理她,卷起衬衫袖挽到小臂,从酒柜里拿出了瓶黄酒,取下杯子。
“真被我给说对了,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连戈雅。”他出声便是冷漠,气氛陷进死沉沉的泥潭,转头瞪着她。
“嗯?”她昂起头屡见不鲜,淡定朝着嘴里灌茶。
“联姻对象还满意吗?”
“你看起来对我的婚事并不感兴趣。”
“我只是在好奇,爸该怎么利用你补上集团这么个大窟窿。”
她咽下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悦耳,声如莺啼,脆响的环绕在角落的每一处缝隙。
连澹泓对她不悦的拧眉。
“哎呦,我只是觉得可笑。”她还在控制不住的笑,一手捏着茶杯,令一条胳膊托在腋下,往身后冰箱上倚靠,晃了晃手中的冰茶,眼角笑出了泪。
“有多可笑?”
“可笑我这个被利用的女儿啊,你说连家叁辈好不容易有我一个女儿,却还把我当成来填补漏税的工具,让我跟一个政客结婚。”
“好歹是个省长。”
“省长又怎样,不像你啊,真羡慕,能娶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我也是连家男人就好了。”
他起开酒瓶,朝着杯子灌入:“我没心情听你跟我发牢骚。”
“你以为我有心情,不是你先戳我痛楚吗?”
她切笑声,杯子搁在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扭捏着姿态朝外面走,又回过头来,冲他指了指。
“我告诉你,连家产业若是能保住,可全都要归功于我,以后说话给我客气点,少在我面前指挥。”
他放下瓶子,一手撑着台面望向她的背影。
“连戈雅。”
“干什么?”
“你那个联姻对象,可是出了名的性虐狂。”
她脚步一顿,下一秒又弓腰捂腹大笑,爽朗的天籁笑声灵响环绕,费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指勾走了眼角的泪水,双手背在身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外走,自始至终没回过头,又一边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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