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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石硕站在一楼大门的不远处,看到那男生搬来一个屏风就守在旁边,站着不动了。
严肃的姿态有些可笑。连先生交给他的任务,就是让这个男生去更衣室外面,而门口早已被隐蔽封锁起来,不允许让人进去,只有他傻乎乎站在那防住别人。
怎么还有点心酸?
石硕叹了口气,别过头不再看他。
宓卿终于熬到精液射进来,没有昏过去。
她差一点就要翻白眼了,无力靠着大门,腿根隐隐作痛,不敢使力。
连胤衡将她抱到了里面的凳子上,见镜子旁边一迭抽纸,拿过来掀开她的裙子,擦拭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
“啊……”太敏感了,一碰就疼。
她叫出声,男人眼神诡异的瞪她。宓卿赶紧咬唇低头。
精液射进去的太深,最里面的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
“您今天,为什么会来?”
她低眉顺眼,连胤衡抚摸着前两天脸上伤口的地方,大拇指划过眼下脆弱的皮肤。
“我来了很惊讶?”弯腰对着她说话,呼吸喷洒在额头前,过近的动作颇有暧昧。
“…嗯。”
“爷爷不许我工作,让我多来陪陪你,公司的事我先交给秘书组管理了。”
宓卿手心沁出一层汗,她并不是很想要他陪。
而且据她所知,他手上没有连家企业,算得上自己白手起家,况且与连家是互相竞争的对手,他的爷爷不可能命令他。
“我来陪你不开心?”
“不是…”
“也是,如果你敢说一句不开心,这部剧今天就会停拍。”
宓卿咽着口水,笑的实在算不上好看。
“跟我去车里,东西给你之后,我明天再过来,今天下午需要去泷市见个客户。”
她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只是出差顺路来给她东西。
可当她看到那东西时,还是震惊的开不了口。
“这些既然是他们给你的就收着,不用还给我。”黑色纸袋里面,是那八千万的见面礼。
宓卿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收这些东西。
“连先生,我们是交易关系,这些您不能给我,不然最后您再带别的女人回去——”
“宓卿。”
他冷漠的点名道姓。
又说错话了。焦虑的扣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回拒。
“收着。”
她不吭声,连胤衡蓦地低吼:“回答!”
“是……是。”吓得魂飞魄散,张皇失措点头。
被放下车时,她提着纸袋,眼里还含着泪。
“交易关系?”男人慢慢悠悠的说道,迭起长腿,仔细琢磨着这句话。
黑瞳抬起看向前方:“你给她灌得思想?”
石硕惊恐万状:“不是的连先生。”
“我以为上次她说出这句话,给她解释了以后就会明白,现在还是执迷不悟。”
“大概是,宓小姐没有听明白。”他抓紧方向盘,如坐针毡。
“是吗?”
“那我要是真说的那么明白,你觉得她会跑吗?”
石硕颤颤碰唇:“宓小姐很聪明,应该不会跑。”
“要真是如此就好了。”
连胤衡垂眸闭眼,食指敲打着大腿,节奏不安心烦意乱。
她把连家看的那么透彻明白,怎么还会想要留下来呢,他很清楚,这些话一旦说出去,走的可就不只是一个人,还有他控制不住的残暴,若到时候自己把人给打死……
眼睛越闭越紧,惴惴不安。
宓卿拍完下一场后,去厕所处理阴道里面流出来的精液,黏在内裤上十分不舒服,况且她穿的还是裙子。
徐潇在门口等着她,听到拐角处有人谈话,本想回避着进厕所,但听到谈话的内容是关于自家艺人的。
“她肯定在更衣室跟那金主搞了啊,指不定都射进去了,放在桌子上那一包完整的纸巾都焉了不少。”
“哈哈真的?你观察的还真细致啊!算她有点走运,碰上的金主还挺帅。”
“切,走运?我看她能走到什么时候,打赌,不出两个月就得被踹。”
“更衣室里搞得那么激烈不应该吧,怎么说也得5个月?”
徐潇看到她出来了,想过去跟她说,又一阵突兀的男声插了进来。
“你污蔑谁呢!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又没看到更衣室里发生了什么,凭什么说她坏话!”张邈冲过去便是一阵吼。
那两个女人已经是第二次被他给吓到了,脾气也早就上头跟他骂了起来。
“你是宓卿的走狗,这么着急替她说话?难不成你就看到了!我们只是在开玩笑,谁啊你,这种人居然还能在剧组里待着!”
宓卿用纸巾擦拭着手,面无表情走过来,打断徐潇,抱臂杵立在那。
正要听他们接下来还要说什么,殴打声却猝不及防响起。
“啊啊啊!”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你真的开心吗
张邈手中拿的是拖把,棍子直接朝她脑袋生闷了上去!
在她身旁女人吓得应声尖叫,哆哆嗦嗦往后退,看着他拿棍子,一副理智全失的模样,要朝着自己冲过来。
“不,不!救命!来人啊有疯子,救命啊!”
“你给我闭嘴!”
张邈想用手中的棍子来阻止她闭上那张臭嘴,呲起牙齿凶残的可怕,全然没有那副阳光的少年气。
“张邈!”
他身形一顿,回头看到她面无表情站在墙角那里,心虚的想把拖把给藏起来,可都被她看清楚了。
“卿姐,我,我是听到她们说,说你坏话我才,我不是想要故意打人的。”
“宓卿!”那被打的女人抱头朝她痛哭:“你觉得自己有后台就了不起是吗?一个疯子都能来打我,是不是你勾引的这个疯子,听见别人背地里说你坏话,就上来打!”
“我没有勾引他。”她淡淡问道:“你说我什么了?”
女人亏心的抹泪,开始蹲下来捂头大哭:“救命啊,打人了,打人了啊!剧组就是你这种人的天下吗?你是不是觉得有后台就了不得!”
徐潇看着那边闻声过来的群演越来越多:“卿姐……”
“你闭嘴!”张邈冲她大吼,唾液四溅:“是我打的你,你看清楚了再给我嚷嚷!嘴巴不好使,连眼睛都这么瞎吗?就你这智商还敢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我今天就是打死你也要治治你的嘴!”
“呜啊!”
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看到导演和制片人一同跑了过来:“导,导演,你听听他说的话啊——”
“哎呀行了行了!”禹成不耐烦的挥手,面对着宓卿有些怯意。
“我可没心情听你们在这吵,你们两个有私仇就给我去外面报,我不做公证人,有什么事都给我去找警察!”
他朝一旁的人挥手:“报警,快点!”
张邈硬气的直起身子吸鼻,丢了手中的拖把:“就是我打得她,她就是该打!”
“你少说两句!”禹成指着他,恨得咬牙:“我当初就不应该选你进组,便宜没好货,真是说对了,减一半的片酬,我还不如找个省心点的演员!”
他眼眶越来越红,倔强昂起头,不让自己泪水流下来。
徐潇拉着宓卿的衣角,低声道:“卿姐,那边有人拿出手机了,我们快走。”
剩下的戏份,因为这场闹剧停止,两人被带去了警局,事情彻底消停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晚上。
宓卿刚上了保姆车,追过来的禹成导演,不停跟她道歉。
“片场里的手机我们都搜过一遍了,这件事绝对不会外流!都怪那个张邈不懂得就轻避重,事情全都是他惹出来的,你放心,我已经将他辞退了,在这部戏拍完结束之前,你在剧组里永远都不会看到他。”
宓卿点头扯出笑:“谢谢导演这么费心了。”
“不用跟我客气!况且那家伙自己本来就有点问题,我把认识的导演编剧都通知一遍,这个小子啊,就压根不适合在娱乐圈里面!”
回到酒店,宓卿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那边开口便笑的合不拢嘴:“宝贝,你的民国盛宴剧照我看了啊,太棒了,你真的太适合穿旗袍了!这部剧明天就上线播出,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呢!”
“最近工作有点多,我把这件事给忘了。”宓卿摁了摁眉心,坐在了床边。
“那现在还在忙呢?”
“不忙,没事你说。”
“我没别的事,就是担心你别累着了,平时有好好吃饭吗?”
她无奈的应着:“有,你就别担心我了,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
房门被敲了两下。
宓卿笑容落平,捂住听筒,抬头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又被敲了叁下。
“宝贝?怎么不说话了?”
“妈,我有点事,待会儿给你打过去。”
“行行,不用给我打,你先忙你的!”
宓卿挂了电话,穿上黑色风衣,匆忙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望去,发现被人故意用食指给戳住,一片漆黑。
她不觉得这种自以为聪明的事,会是什么聪明人干出来的。
打开门,看到的是张邈放下手,垂头丧气面对着她。
“你知道晚上出现在我房间门口,被人拍到会引来多大的议论吗?”
“我。”他愧疚的弓腰:“对不起。”
“你的对不起我听了很多次,但是我给你的忠告你却一次都没听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
她掐着细腰,疲倦不堪撑着门框:“你有什么事。”
“今天的事……对不起。”
下一秒宓卿便要关上门。
被他给及时抓住了,用力往外扯开,显然她抵不过他的力气。
少年红着眼哭的很伤心,哽咽问她:“卿姐,您觉得,您现在快乐吗?”
她面无表情的容颜上,那颗在颧骨的泪痣冷艳动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您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给您带来的好处,会让您觉得开心吗?”张邈吸着鼻子抖起了肩膀,问的不甘心痛。
“卿姐我不是您想象中的那个意思,我真的是很想知道,您究竟开不开心。”
“我的开心跟你有一分钱的关系吗?张邈,你的任性把自己的前程赔进去了,换个方向吧,这里不适合你赚钱,也不适合你生存。”
“呜姐……”
“可我开心啊!”他哭的涕泪交加:“跟您待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好开心,只是看到您我就很开心,无论您在哪,我都想要跟着!这就是我的目的和追求,但是您,您看起来不开心,那个男人,他给不了您开心。”
宓卿失笑说道:“你很幼稚。”
“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明白,开心和不开心,你会更想要哪一个。”
“呜,可我——”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将门用力关上,带风的门缝吹过他湿润的脸,泪珠划落下巴滴在脚下柔软蓝格地毯上。
宓卿烦躁撩着搭在背后的长发扎起来,准备回给妈妈电话时,才发现她发来了一条信息。
【今天看了你的剧照,没有一张是你笑着的,我有点担心你才打电话来问问,看你没事就行了,妈先睡了,你也早点睡】
她握住手机,低头站在原地,耳侧松懈的发丝滑落至下颚,翻看徐潇之前给她发过来的几张剧照,一一点开。
照片上的女人身着一件水蓝色旗袍,手握一把羽扇放在胸前,挡住半个凹凸紧致的身材,望着镜头,杏脸桃腮除了那颗泪痣让人眼前一亮,再无其他神色,嘴角扯的没有任何弧度。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她在电视前看着自己挨操(h)二更~
“徐潇。”
“卿姐您说。”她放下手里的平板坐直认真听。
宓卿托腮看着窗外,回过头问:“你觉得,我这样笑起来好看吗?”
她嘴角朝两侧弯扯,饱满的苹果肌往上凸起,那颗泪痣都翘了,媚眼挤压而眯,动人心脾。
徐潇瞳孔微微紧缩。
“那个,卿姐。”
宓卿扯平了嘴角。
“不是,因为平时没怎么见您这么笑过,还有点挺吓人的。”
她撇开眼重新望向了窗外。
“不过我不是觉得您真的吓人啊!只是感觉笑起来可能弧度有些大了?您是想转变一下路线吗,也对,长时间一张表情的话粉丝看多了也会麻木的!”
“没事,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最近也想多练习一下笑容。”
“啊这样……”徐潇想了想:“那,那您可以多想想您觉得开心的事情,就会笑的很自然!”
她托着下巴,食指敲打着脸皮,有在认真思考。
不过,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刚跟连胤衡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命令她跪在地上要笑,被打了要笑,被操了要笑,即便是被他抽哭都要笑着。
那段时间很麻木,一旦离开了他,脸上一丝笑容都不想露出来,总觉得很恶心。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却不让她笑了,而她就再也不笑了。除了拍戏时偶尔要用到几次笑容,之后就连自己平时笑起来都要费很大力气。
有关于开心的事。
宓卿居然会一个也想不到。
【我只是很好奇,您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给您带来的好处,会让您觉得开心吗?】
她突然回忆到了张邈说的话。
开心?有了资源和名利怎么会不开心,被粉丝包围的时候,她很开心,开始只是为了赚钱,赚更多的钱。
但她手里就算握着很多钱,即便有那八千万,却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
宓卿撑着下巴的手慢慢落了下来,放在双腿上,露出认真的眼神,蹙眉紧皱。
徐潇以为是刚才说的话让她不开心了:“卿姐,您别往心里去,我刚才只是随口说的,您笑起来也真的很好看。”
“徐潇,你觉得我平时看起来开心吗?”
她转了转眼睛,仔细思考着,却摇起脑袋来。
晚上连胤衡出差回来,来到了她的房间。
宓卿被按在沙发上提起屁股没有前戏的开操,痛的脊背弯下去,难忍抓住柔软沙发坐垫,头发也一同垂下,他大手粗鲁摁着软腰往手心里用力握。
“额唔……唔。”
疼的耳边声音顿时间变得嘈杂起来,电视上播放的正是她今晚开播的新剧,下面滚动的弹幕不断刷新,她痛苦的将头埋在沙发坐垫里。
啪!
巴掌挥打在左边屁股上,宓卿还是忍不住痛叫哭出声。
“主人咦啊!不要,不要抓,贱狗痛!”
手捏住屁股软肉的一角,发狠抓在手心里揪弄:“叫出来!”
“唔…啊,哈肉棒,要插死,贱狗嗯。”
“插到你哪里了。”他故作低沉,盯着交合蜜穴,用力将卵蛋拍的作响。
“啊子宫,贱狗的子宫……不是,是胃!”
“有这么深?”连胤衡邪笑着拉起她的手,去抚摸肚皮上的痕迹,的确是整个都要穿过去了。
“又骚又贱的,怎么穴这么小,还插不下我的一根鸡巴?”
宓卿哭着扬头求饶:“是主人的鸡巴,大,太,大了,贱狗的穴会被插烂。”
“插烂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不不!不!求求主人留情,贱狗会痛死,会痛啊!”肉棒戳的窒息,脚趾不停紧绷着就没有松懈下来过,低声哀嚎的声音太过惨痛。
连胤衡扳起她瘦弱的肩膀,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往后仰着靠在他怀中,不是趴在沙发上了,而是站直的姿势,双腿叉开让男人在后面干,她的背紧贴着男人胸膛,两条胳膊往后拉,哭操起来胸部甩的上上下下。
“奶子甩的真骚!”低低沙沙的声调,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
宓卿溃不成军,站直的双腿开始打颤,泣不成声求饶变得断断续续,听着如一阵矫情诱惑的呻吟。
“你在故意勾引我,还觉得你逼被我的东西给撑得不够大?是不是非要给你操烂了才过瘾!”
“呜啊不是!不是!我没有呜主人,真的没有哇!”
他笑时微弯的眼尾,尖锐的冷意被柔和,显得风流多情,咬住红润的耳尖又开始折磨她:“小骚狗,真是个不错的母狗,打起来的手感,都能让我这么喜欢!”
宓卿只是哭的不停嗯叫,他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前半身就这么垂了下去,费力的仰起头,脑袋正好对视上面前的电视机。
滚动的弹幕只是疯狂的刷过字:漂亮漂亮漂亮!
好漂亮啊我天。
这个身材也太棒!我没了我没了。
啊啊传说中的前凸后翘!
画面上,是她穿着旗袍站立在桌边,撑胯姿势,慵懒倚靠红木椅凳,妖冶目光仪态万千。
而现在,是她站在客厅的中间,裸着身体撅起屁股,来容纳男人巨大的鸡巴,把她肚皮插到鼓起,活生生想要插死她!
宓卿哭到实在无力跪了下去,屁股上挨了叁巴掌,痛的连续朝他呼救,嗓子也扯哑了。
浓浓滚烫的精子,灌射的肚子满满实实。
哭的眼泡肿胀泛疼,她趴在床上啜泣,屁股根本不敢碰到东西。
男人刚从浴室里出来,浑身蔓着一股冷热交替的气息,来到她的身边,冰凉大手抚摸到了她受伤的臀部,疼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贱狗,贱狗痛呜呜,主人。”
“这么不经打,下次抽你我可不会留情。”
正当她哭的难受,胳膊肘中,被塞了一个东西。
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抽噎抬头去看,一个粉色樱花香囊,像个叁角形,而叁个角分别挂着一个小铃铛,里面塞的大概是棉花,很软,浓郁醇厚的檀香味。
连胤衡弯下腰将她搂住,亲吻着她额头细密的汗水,沙哑性感声在耳廓中回响:“为你求得平安福,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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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断翅的凤凰
腰腹上的手越搂越紧,宓卿拿着那东西,有些惊诧。
“为什么,突然给我香囊?”
“这个寺庙的平安福很灵。”
便给她求了一个吗?
她心里有点说不出上来的难受,给一根闷棍又一颗糖果。
“我明天要去华沙,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有事了跟石硕打电话。”
“嗯。”
连胤衡撩拨开她汗水粘黏的发丝:“新剧不错,很好看。”
“在看的时候操你,更不错。”
外面电视上,还在播放着她今晚上映的新剧。宓卿抿着唇瓣咬住,被他厮磨着亲了又亲,缠绵的吻持续了很久,唾液交换到两人干涩的口中。
鼻尖有他清凉的沐浴露味,和他身上异样的沉香,像是在寺庙里有些刺鼻的味道,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吸的她鼻子堵。
宓卿屁股被抽的实在是太疼了,她趴着睡了一晚。
手机上的闹钟被关掉,醒来后才得知连胤衡已经帮她请了假。
伤口大概是被抹药了,皮肤上触感黏黏的。
套了一件酒店白色浴袍,宓卿洗漱完,脸侧黏着湿秀的发丝,还在滴水,一瘸一拐的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看到床边掉落的东西。
长方扁形的红檀木盒子,应该是放进口袋里的东西,还雕刻着龙腾图案,栩栩如生。
拿起来看,这应该是他的东西才对,里面居然放着叁根雪茄。
但他从来不抽烟,从盒子的重量来看,应该不是一般的贵,而且这上面,怎么一股子刺鼻的沉香味,跟昨晚他身上的味道的确是一样的。
宓卿好奇的又拿出昨天他送的香囊味道对比,这个味道也太重了。
她将电话打给了石硕,那边很快接起。
“宓小姐。”
“连先生有一盒雪茄落在我这里了,你把地址给我,我快递送去吧。”
那片沉默片刻。
确定的说了一句:“连先生,会在明日到达华沙。”
“我知道他要去华沙出差,你把地址给我就行,或者酒店名字。”
“宓小姐,雪茄在国际快递上报关材料比较麻烦。”
她眉头皱了皱:“华沙在哪里?”
“波兰共和国的首都,是华沙。”
她一定是睡糊涂了,才会以为华沙只是一个县城的名字。
石硕道:“连先生说,您把雪茄留着就可以了,如果不想留,也可以扔掉。”
宓卿掂量着手心里物体,这东西这么贵,她可不敢扔。
“我知道了。”
徐潇来她的房间,跟她汇报着昨晚新剧收视率,目前议论对她的反响还是不错的,虽然只是个无名小卒的配角,但她作为“背景板”而言,已经出圈成功。
“您在网上的热度是可以的,也不用先着急改变路线。”
“你是觉得我上次给你说,我练习笑是想改变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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