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哎呦,你说他要是连家男人,那可真就一点都不稀奇了。”
“不过说的对啊,他做了上门女婿,那可不就成了连家男人吗。”
婚期很急,认识没有一周,谈话都没超过百句,便定在了下周结婚,一切婚礼所用的东西都是加急空运过来。
她坐在化妆间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女人,红唇算是在苍白的脸上增添了唯一一抹颜色。
没过一会儿,几个连家人进来,客套的说着恭喜的话,她本来也就把这些话听成笑话,乐着跟他们回应,看着大嫂懦弱低头拉着自己身上衣袖,遮住胳膊的伤口,给她了个鼓起的红包。
她笑笑感谢的接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我四嫂呢?”她带着白色头纱,看向连澹泓。
男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幽幽吐出:“好好结婚,不关你事。”
“我当然会好好结婚呢,四嫂犯错在家闭门思过呢?”
他厉眉一拧,门外传来了司仪吆喝声。
连戈雅抚平婚纱站起,灿烂笑着朝他们昂首:“婚礼开始了,走呗,你们谁有相机倒时候记得把我拍的漂亮点啊,毕竟是人生最后一次结婚。”
“小妹,第一次结婚就说这种话啊。”
“哈哈哈,我还想要第二次呢,有吗?”
“嘘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悦耳的笑声从化妆间传到了婚礼现场,人人笑着她对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个权力滔天,性癖怪异人人皆知的年轻省长。
詹朝宗进到房间里,带着满身酒味,明明长着一张人人都觉得善意和睦的正经脸,穿着婚礼西装还未脱下,真就斯文败类,先拿出了床边抽屉里的鞭子,甩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连戈雅穿着红色旗袍,坐在床边笑了起来,露出白齿:“新婚第一天就让我跪,不合适吧?”
唰!
鞭子抽过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开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说第叁遍。”
她流着冷汗闷笑出声,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这鞭子抽过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还往我皮上打?不会感染什么性病吧。”
他将鞭子对折,用来抬起她的下巴,对视着那张面无表情的厉色,薄唇轻启。
“你错了,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还满意吗?”
“我如果说不满意呢?”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唰!
肩头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质的材料,她经受不住的皮肉绽开,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还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终凭着这具软弱的身体经受不住,臀部从床边滑落,跪在了他的脚下。
他拍拍她的脑袋,冷漠的说:“下一次,速度快点。”
连戈雅笑。
啪!
脸被抽歪在了左侧,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脸发愣。
“我要回答。”
唇颤颤的开始上下不停抖动。
“回答!”
“哈……”
啪!
另一半脸也被抽了一巴掌。
终于,她笑声失控,放下手扬起脑袋猖獗哈哈大笑出声,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越觉得可笑,眼泪都冒了出来,双眼泪雾茫茫的看着头顶上方男人的脸。
詹朝宗面无表情,在她脸上狠狠给了一巴掌。
她笑声还是不断,疼麻的脸很快红了起来,接着被抽的肿起。
密密麻麻的巴掌往她脸上落,她笑了多长时间就被抽了多久,直到最后实在顶不住,被抽趴在了地上,右边的脸皮已经烂开,皮下的红血丝聚集成一团肿块往外扩散,她倒在地上笑声抽搐,喉咙干到发不出声音。
男人用皮鞋踩住了她的手,屈膝蹲在她的面前,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该说什么了?”
脸颊狼狈的肿块开始挤压,整个脸变得肿大不堪,颇有丑陋,她咳嗽着喉咙里冒血的气体。
“是…”
“大声点!”
“是!”竭尽全力吼出来的声音,食管破损。
詹朝宗动作轻缓抚平着她杂乱的发丝,像在摸一条狗。
“你父亲说过了,把你交给我,随便让我玩,别想着能有什么解脱,好好听我的话,就少些皮肉之苦。”
她咧开唇角,眯着眼点头:“是。”
“我不喜欢你身上这种味道,下一次,用麝香味的香水。”
“是——咳,咳!”
手上的脚踩的愈发用力,皮鞋后跟压着纤细的手指,连戈雅疼哭冒出泪,咬住牙极力忍住要脱口而出的嘶吼。
“叫主人。”
“主人……”
“算乖,勉强合格,该开始正事了,衣服脱掉,跪上床。”
“是。”
她由他玩了两年的主仆游戏,身体碰到他就会流水,用麝香味的香水,是他在自己身上做上标记的符号,闻到硬起来便将她拉来操,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后来调顺习惯了,她也便改不掉这个味道,犹如永远标记在了她的身上,成为他的物品。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番外(3)大伯
“大嫂,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连戈雅笑着看她往自己手中塞东西,而她一脸惊恐的往后看,拜托她别出声。
“戈雅求你好不好,我真的求求你了,我是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能帮我!不要告诉连山城,求求你!”
她笑而不语的接过那张纸条,已经攥的皱巴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纸,?费力打开,发现是求助她买避孕药的一段话。
“哈哈。”若不是捂住嘴,她已经笑的失控了。
“大嫂你真有趣,这东西我怎么会帮你买呢,我自身都难保啊。”
“可是,你是在连家里唯一能出去的女人了,我求求你,我求你……”
眼看她要下跪,连戈雅急忙抓住她瘦弱的胳膊,故作惊讶叹息:“唉呀你可千万别跪啊,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了,你刚生完孩子就朝我下跪,那得把我杀了不可呢。”
“呜戈雅!”
她叹了声气将纸条塞进口袋里:“大嫂啊,你怎么还是不了解我哥呢,知道连家为什么这么多孩子吗?五个儿子,一个女儿。”
眼睛弯弯眯笑,望着她,只听她说。
“我们全都是亲兄妹,在我们很小的时候,我爸爸把妈妈关起来,不停的在房间里折磨她,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妈妈也跟现在大嫂一样呢,特别渴求着避孕,可那个时候可没什么药。”
“你猜猜她最后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无视她眼里恐惧,连戈雅笑声脆响,眼泪都冒了出来:“大嫂你真是胆小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最后是难产去世的,肚子里第七个孩子,也死在了腹中,很惨吧?”
“你是我大哥的妻子,我大哥的人,那我就祝你别向我母亲那样,死的那么惨吧。”
“连戈雅……戈雅!”
她失控抓她的胳膊,只见她笑容殆尽,朝着她身后喊了一声:“大哥。”
杨穗的面容瞬间塌了,那唯一的恐惧也变成了尖叫,畏怯的蹲下来抱头。
连山城站在她的背后,先是瞪了连戈雅一眼。
她失落的挥手扇了扇风:“哥哥都不怎么待见我呢,在家里真是悲哀啊,别忘了当初可是我救的连家!”
连戈雅切声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下楼。
男人大掌提起单薄的蕾丝睡裙衣领,将她一路拖回屋子。
婴儿的哭啼声在副卧响起,那么刺耳聒噪。
杨穗被他掐住摁在墙上,艰难扯着脖子上他的手指,哭的鼻涕也一同冒出来。
“我是看在你刚生完孩子的份上,才让你出去在庄园里散心走走,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你就蹬鼻子上脸了?”
“呜呜,呜呜呜。”
她根本说不过他,以至于每次被打的时候都只能哭的喘不上气,挨多了也哭的越来越狠,打着冷颤用泪雾的双眼求他。
“告诉我,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男人雄壮的身体压上来,膝盖分开她的腿往上顶在肿起的花穴上,她痛的费力踮起脚尖。
“呜,呜呜……”
连山城一手撑在她脑袋边的墙壁,气笑的点头:“你可以不说,我也能去问连戈雅,但如果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惩罚可比你现在要严重多了。”
“呜不,呜呜不要。”
“那还不给我说!”
杨穗双手握住他的手指,掐的她逼不得已仰起头,艰难出声:“我说,我,我只是想,求求她,帮我去买……避孕药,我不想,不想再怀孕了,好痛,求你不要内射。”
男人嗤笑的声音洪亮,拍着她的脸蛋低低骂了她一句该死。
“如果她要是真给你,我必须得给我生!”
“想避孕是吗?行啊,我连着操你两个月内射,在两个月里你要是不怀孕,我可以给你避孕,但如果怀上了,那以后就接着生。”
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已经八十的几率在他那里了,摇着头哭叫。
“我不,呜我不!不!”
“不?”他难以置信语调反问,低头瞪着她:“你觉得你有这个权利说不吗,那我们这个交易也不用做了,给我接着生。”
“啊不!不要!我做,我答应你呜呜啊!”
他笑了,抓起她的脖子朝着卧室床上扔,无视隔壁房间里婴儿的哭叫。
“今天就开始,多说一句让给你避孕的话,脸和屁股你自己选一个抽。”
女人躺在床上哭的一直在抖,身体控制不住,她很瘦,胳膊和腿上都是皮包骨。
在开始被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患上了厌食症,不停的打药和灌饭,才终于保住了一条命,一直到现在生完孩子,也长不出来一点肉。
她也不过才二十一,在连家里最小的女人,辈分却也最高,杨穗恨透了这个阴间地方,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待的,每一个人性格都足以变态到活活把人生吞也不眨眼。
杨穗开始只是为了上大学而缺钱,什么都不懂就爱上资助她的“好心人”,哪知道那些对连山城来说微不足道的钱,就是为了钓她上钩,扔进连家这个沸水锅中蒸煮,活活生剥了她的鳞。
他让她生孩子,又把生出来的孩子当做垃圾,不闻不问的丢在卧室,每一次杨穗都格外费力求着他让给儿子喂奶,他却把她的奶水吸的一干二净,就只让她绝望抱着孩子哭。
嫁到他名下,唯一庆幸的一件事,是两个月的内射没有让她怀孕,而他也因此去做了结扎。
连山城不把儿子当做亲生孩子,没有教好的他,血液里融着男人的基因,也在逐渐成型怪异的性格。
连家的子嗣永远都不会断,这个宛如被上帝诅咒的家族,还在迎接着下一个倒霉鬼跳圈进来。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不要被他下套
她攥紧了手里的帽子。
“姑姑。”
“您的生活,也不好过吧。”
连戈雅笑声还是那般欢悦:“我帮你,你居然戳我痛楚,也太不把我当人看了吧。”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奇,您也是连家的人,姓连,为什么会被一个外上门的男人缠住身,还是说在连家的女人都这样?”
“你可以这么认为后者,不过。”她拍拍方向盘:“这就是我姓连,在连家唯一的好处。”
在宓卿看来,她只不过是可以开车随意进出连家,不被约束罢了,可她还是逃不掉连家女人的命运。
“连胤衡的妈妈,曾经也找过我帮过忙,不过那时候我连自己都顾不上,就无视了她对我的请求,这个家里我已经不希望再产生后面的受害者了,所以你想离开他的身边吗。”
“他都带你来连家了,证明已经要准备把你给套牢,我不觉得你还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就能彻底摆脱他。”
“嗯,您说得对。”
宓卿没有犹豫,只是在思考。
“您准备怎么帮我离开,连胤衡的势力要比连家大。”
“你真的很聪明,所以我不会告诉你,等你给我确定的答案之后,我才会帮你。”她拿出储物盒里面的手机打开,停留在拨号界面上递给她。
“手机号码交换一下吧,等你什么时候舒服够了娱乐圈里众星捧月的感觉,总归会走了,要提醒你一句,千万别被他下套着结婚了,不然你可就永远走不掉了。”
她妩媚勾唇:“就像当初连胤衡的妈妈一样。”
她没有细说下去,留给她的只是一个极具迷惑的回答。
下车时,连戈雅又叫住了要打开车门的她。
“侄媳,叁河窕窈对连胤衡很感兴趣,但是她不知道连家的黑暗,你若是拿她做挡箭牌,也未尝不可。”
她点头,拉上口罩:“我叫宓卿。”
“哈哈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找到的你,不过这个称呼,大概是一时半会儿改不掉的。”
会引来怀疑,她也懂:“谢谢姑姑。”
“不客气,你的经纪人该回来了,快回去吧。”
宓卿楞了片刻,确认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那般笑容可掬。
房门敲响。
宓卿打开门时,徐潇手里拿着满满的手提袋:“卿姐,给您带的好吃的!”
她侧身让她进来:“怎么买了这么多?”
“最近这两天本市有庙会,那里好多好多饭摊,觉得您在这里肯定无聊,我看到经纪人都去买了就也跟着买了,您选一些,不过一份只能吃两个!”
她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身材还是要保持的。”
没过多久,食物的香味环绕在了整个客厅,窗户大敞,也没消散这些味道,宓卿闻的肚子的确有些饿了,坐下来打开她买的小吃,拿起一块糯米糕。
“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本市有庙会的?”
“我在楼下跟别的经纪人聊天时,酒店前台告诉我们的,还特意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参加,填了一张外省人员进庙表格。”
她琢磨着:“但是这个庙会,是只有本地人才能进吗?我也是第一次碰见需要填表的。”
宓卿想着下车时姑姑对她说的那番话,那张表应该只是确认,她究竟是不是她的经纪人。如果自己没有下楼的话,她便会上来,真是差点被蒙在鼓里。
“卿姐您尝尝这个凉糕和马蹄糕,特别好吃!”
“不想让我保持身材了?”
“不是不是,我随口一说,您身材向来都好,只吃不胖。”
她笑笑,用叉子扎上去,想起来了什么。
“对了,徐潇,你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
宓卿从卫衣口袋里面拿出了粉色的香囊,捏着绳子晃在半空让她看。
徐潇低下头认真仔细琢磨。
“平安福。”
“这是哪里的平安福?”
“嗯我看看,有点熟悉,能做出这个形状和铃铛的我以前也见过不少次,艺人里也有很多喜欢这种神佛的东西。”徐潇拿了起来,晃动着香囊,这个味道窜进鼻子里几乎一下就闻出来了。
“这个,是江五昭寺的平安福!据说很灵的,而且很难求,寺庙每日香火不断,很多人特意去跪千阶拜佛。”
“跪千阶?”
“一共千层台阶,叁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
“那这个平安福是这么拜出来的?”宓卿有些不可思议。
“应该不是,正因为每天平安福少,人多了所以才很难求吧。”徐潇有些好奇,把香囊给她:“卿姐,您怎么会有这个啊?”
“连先生给我的。”
她惊讶的笑容中带着丝丝暧昧含义:“连先生虽然不会表达,但对您还是蛮好的。”
宓卿扯了扯唇。
并不是,正因为好奇叁河窕窈跟她一模一样的平安福,所以才想问,那盒落在她这里的雪茄,他们两个之间也绝对有关系。
不过是什么关系,对她来说不重要,若是真能把姑姑口中的话变成现实,让她作为以后脱身的挡箭牌,那的确不错,连家这个地狱,谁爱跳谁跳,那个跳下去的人,不会是她宓卿。
等徐潇走后,她拿出手机查了一下,这个寺庙果然是在泷市,上次连胤横来剧组后,便是去这个地方出差的,这么说那两人就是在泷市见的面。
宓卿放下手机想了一会儿,仰望着天花板,叹气声愈发沉重。
她撑腿起身,走进卧室里拿出放在被子下面的代言合同,翻来覆去的看,没有什么问题,而代言了也对她没有任何坏处,无论出现什么问题,连胤衡发现的目标,也只会是叁河窕窈。
确认后,她拿出手机照着合同最后一页的电话号码拨打给了她。
“我们见面之后的叁个小时,宓小姐就考虑好了吗?”女人含笑声问。
“嗯,我考虑好了,我会代言这个产品,合同是要我寄给您吗?”
“虽然我也想再跟你见上一面,不过我现在有些忙,要去波兰见一位客户,回来大概是一个月之后了,在这之前能麻烦你先把合同保管好吗?我会马上安排员工给您接来拍摄广告。”
宓卿捏着合同边角,抿唇轻轻哼出了笑声。
“宓小姐觉得不合适?”
“那倒不是。”她嘴角挑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一切就麻烦您了,窕窈。”
“哈哈哈,叫的这么亲切,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苍蝇靠近不得二更~
石硕端着咖啡,敲门而入。
快步走去把咖啡放在他的右手边,托住底盘将把手调整好角度,盘子拿在腹前站直身子:“连先生,叁河小姐在楼下等候。”
“她来做什么。”纸面上的笔尖并没有停顿,流畅写下一串字母。
“关于南溪地厂那件事。”
“我已经跟她父亲商讨过了,这件事轮不着她来管,怎么说你应该知道。”
石硕应声点头:“是。”
待他出去后,发现刚才在一楼的人已经出现在了电梯门口。
“连先生是在办公室吗?”窕窈撩起耳侧的短发朝后扬去,踩着恨天高步伐妩媚,微笑朝这边走来。
就见他快步跑过来拦住了她。
“怎么着,看来是不打算见我?”
石硕歉意道:“连先生说南溪地厂与您的父亲已经交代过了,不用您来与他交谈,还请您回去。”
“这么爽快就下逐客令了?我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千里迢迢赶过来,一杯水都不愿意给我喝。”
“如果您需要请您来这边休息室。”
她扯着嘴角抱臂:“石助理,你多清楚啊,我可不是因为这一件事,还有我跟连先生的私事。”
“连先生已有未婚妻。”
窕窈闻言噗呲抿唇笑出了声,眼底的嘲讽似乎在骂着他不知好歹。
“滚开!”
他仍固执的往后退一步用胳膊拦住他。
肉眼可见的速度她面容一僵,开叉的红裙朝他腿上伸出一摆!皙白的裸腿让石硕无手可以阻拦,他碰不得甚至看不得,轻松让她逮到了空隙冲过他的身边。
“叁河小姐!”
裸露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所触碰,她斜眼看去那只手,眼中愤怒。
“得罪了!”
下一刻肩膀用力朝他怀中一扭,另一条胳膊也被擒在他的手中反剪到背后,所有破绽被他悉数摁住,困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用力扭着自己肩膀。
咬牙瞪他:“你知道敢碰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可他居然敢一个脸色都不给她笑,从内衬口袋里拿出对讲机,朝着一楼保镖吩咐:“上来把人逮下去轰走。”
“你当我听不懂你口中的波兰语?我告诉你,从刚才进门开始我的口袋里录音笔就打开了,这话我一定会给我爸听!”她嚣张跋扈的朝他挑眉。
石硕低头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重新举起对讲机。
“再上来两名女保镖搜身。”
“你——”
“十分抱歉叁河小姐,我有权利怀疑您窃听到了公司内部机密,进入这栋大楼起,不准携带任何专业窃听设备,如果在您的包里搜出两样侦察设备,我们会走法律程序。”
“很好!我记住你了。”
“万分荣幸。”
她脸色已是气急败坏。
连胤衡接过他递来的工作日程表,滑动着屏幕上详细的行程:“下一次的会面在什么时候?”
“后日的晚上八点钟,资料已经准备齐全。”
“参加的那些竞争者都摸清过了吗?”
“是的,不会有人比我们还要更合适这份交易。”
他闷笑,音量不高,却在安静的电梯里十分清晰。
走出大楼,路边停着的车子司机先行下车,打开了车门,男人身姿挺拔,衣着黑色大衣威严的气场并不易接近,还没等他靠近车门,高跟鞋杂乱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
连胤衡不悦拧起眉,叁河还没跑到跟前,两名保镖先冲过来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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