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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喂我说,见您一面也太难了吧,几个保镖围着还真是连个苍蝇都进不去啊!”
车门被关上,叁河焦急推开两个保镖之间的空隙,跑过去敲了敲车窗,“连先生!”
窗户缓缓降下,漆黑的眼底愠怒,几近妖孽的五官也遮不住他的暴戾:“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跟你父亲合作,就是我最后的底线,还望你这个苍蝇有点自知之明,再靠近我,你父亲会亲自收拾你。”
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句话其实是骂了自己。
气笑的一阵呵呵,尽力保持住自己最后的耐心,从包里拿出手机:“那不如这样,您留给我您私人手机号码,我现在就可以走,在您工作期间,绝对不会烦您。”
男人并不闻言听她口中的话,而是盯住那个垂下来的平安福。
叁河眼中浮起暗笑,抚摸着平安福摇晃的铃铛说:“当时在江五昭寺看您买下了这个平安福,就也忍不住买了一条,不过我很诧异我们的口味居然可以一模一样。”
眼里那份怒意也已经燃烧在顶端,不带半分笑意。
“看来我有必要为我的未婚妻重新再换一条平安福了。”
车窗升起的同时,车子也随之开去,只留下她僵硬的面笑杵直原地。
“她是怎么知道我的行程。”连胤衡语气并不愉悦,审问着副驾驶的石硕。
“叁河小姐身边有位从美国联邦调查局离职的情报员,我们对外公布所有资料都被他查的很干净。”
“那没有公布的呢!”
石硕近些天便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些事:“您的行程已经加密,但他们从合作对方那里下手,一个个去查与您的见面时间地点,暂时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从源头上解决。”男人闭上眼覆盖下浓密的睫毛,声音沉入深窟:“给我解决那个情报员。”
“是。”
他本想快些处理完这边的事早日回国,直到半个月后石硕匆匆给他看了一则广告。
上面的她一席露肩粉鳞鱼尾裙,手握一瓶精致香水,对着镜头妩媚众生笑起,泪痣在香水瓶子的折射闪着耀眼的光,完美流畅的广告台词,一经发布便引来了众多流量。
他看着屏幕上的女人,气疯溢出哼声大笑。
站在一旁的石硕局促不安低头,直到他的笑声渐渐消失。
“宓小姐的确没有跟我说过代言的事情,这瓶香水,是叁河旗下的产品。”
“叁河家那个女人在哪。”
“前些天她一直跟着您出入柯诺先生的庄园,以竞争者的身份。”
“那看样子,这个代言是她在来波兰之前,就交给了宓卿。”
“是,我们查到过合同的确出手于叁河小姐。”
攥握住手机,发力的肌肉,手背线条呼之欲出,皮肤下面淡青色血管蜿蜒而上。
“本想着快点回去,现在也不得不快了,今天下午备机立刻就走。”
“是。”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毕生所学的演技h
晚上,宓卿擦着头发刚踏出浴室,便收到了徐潇发来的流量汇报。
那则广告对她影响很大,品牌和收益都在持续上涨,账户里多出来的叁百六十万,全都是这次广告的功劳,她一分不剩的转给了爸妈。
还没在喜悦里沉寂太久,敲门声将她拉过神。
宓卿放下手机拉紧了浴袍,用干毛巾搓着湿润的发尾,来到门前透过猫眼去看。
手上的动作一顿,连嘴角扬起的弧度也以极快的速度扯平。
她不安吞咽着口水,刚在温热的水中浸泡过久的手,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软弱抽搐,慢慢抓住了门把。
在急促敲门的下一秒,响起房卡滴的一声,刷开房门的声音。
她加快速度将门打开,迎来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毛巾掉落在脚下,将她迅速提起来往卧室中快步进去。
石硕在门外将大门关上。
“呃!”
宓卿就像一只玩偶,轻松被抓起来掐住脖子摁在墙壁,痛不欲生踮起脚尖眯眼,他不动声色凑近她,暴虐的寒气从脚底蜂拥而上,越来越窒息的大脑,悬在半空的双脚,不断踢腾。
“救——”
“我离开了你才半个月,翅膀就长出来了?”
他语气没什么感情,字字都很清晰,质问的没有反驳余地:“谁准你接代言的?”
“说!”
松开脖子一瞬,她倒在他的长腿下,捂着胸口狼狈咳嗽,湿润成簇条的发丝从肩上落下,贴着脸格外冰凉,喉咙里咳出火辣。
“我让你说!”
皮鞋踩住了她撑住地面的手背,已经生气的语气,宓卿极力咬住牙忍住尖叫,仰面而泣:“我……额呜呜痛!是叁河找上的我,我只是,呜只是……”
“只是什么了?”他半垂着眼睫,直杵杵盯着她打算编什么理由来让他信服。
在身侧的手掌已经用力攥成了拳头,随着张开挥下去!
“呜呜啊!”她低头看着被踩扁的手背,想抽抽不出来,绝望扯着嗓子大哭,在他要扬起手的刹那,听她哭声嘶哑的质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买跟她一模一样的平安福送给我!”
手掌顿在空中,刚才熊熊烈火的暴戾,此刻气势倏地平静下来。
“因为这个原因?”
“呜…”宓卿痛不堪忍抓住他的裤脚,哭成结巴:“不是,不,不是说,那个平安福,很灵,是为,为我求得吗?”
头顶传来淡淡的笑声。
松开了她被踩到苍白的手,堵流的血液一同窜进刚才麻痹的血管里,渐渐的,越来越肿。
连胤衡蹲了下来,抓起她湿润的秀发往后仰:“是因为这件事吃醋了,还是嫉妒了?”
她肿着眼,鼻尖也变得通红,吸着鼻子委屈而不做声。
“那平安福我不知道她也有,上次在江五昭寺里遇到她,碰巧被她看到我买了那条平安福。”
“还有雪茄……你落在我这里的,跟她的也一模一样。”
连胤横斟酌了片刻。
“那雪茄,是合作人给我的,我并不知道她也有。”
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她解释事情缘由,还是含着笑容,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这张脸温柔起来带给她的恐惧,比生气不相上下,比起笑,更适合恼怒。
“那,为什么她又去……波兰找你。”
“你怎么知道?”
她绷着唇擦干眼泪,嘴角朝着两侧扯了扯:“她跟我说的,要去波兰,你出差的地方,不也是波兰吗?”
连胤衡轻嗤,嘴角勾着一抹弧度,目光细细流连在她哭花的脸蛋上,不容置喙,这令他仅有的温柔也全部都想给她。
面前突然放大的脸,她有些惊恐,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亲密吻着。
“我还从来不知道,这样就能让你轻而易举的嫉妒。”
心脏刹那间疯狂的弹跳在这一刻平静了,她要把毕生所学的演技都用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颤巍巍抬起手,抓住他的大衣纽扣:“那,解,解释啊。”
“傻子,我要是真跟她有什么关系,会这么急就回来找你吗?以为我们有奸情,故意跟她合作报复我?”
“嗯?是这样吗?”连胤衡掐住她的下巴使了点劲,鼻尖萦绕着那点沐浴露香味。
“嗯……嗯。”她委屈又不敢点头。
拍拍她的脸蛋:“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不相信过,如果下次还遇到这种事就直接给我打电话,那个女人我会解决。”
可她并没有来得及松口气。
“但你擅自做出决定还是要有相应的惩罚,起来,跪到床上。”
宓卿眼中惊吓万分,恐惧望着他。
男人抚摸着她眼睛下的泪痕,轻薄的呼吸喷洒在面前扑面而来的痒,温情脉脉:“不打你,这次罚了,下次就会记住给我打电话了。”
她承认这已经是他最轻的手段,认命爬起来,脱下睡袍,跪上床。
撅起臀部,前凸后翘的身材分外娇媚,在他不在的这半个月里,皮肤恢复白嫩如霜,指腹稍一用力的摁上去,便会浮出红痕。
裤子拉链声格外清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两根并拢的状态捅入下穴里。
“嗯……”
抠挖着干枯皱缩阴道,没有一滴水存在,指尖越陷越深,很长,恐惧的都似乎要捅在最下面了,宓卿却垂着头发不敢吭一声。
手指抽插了半响,还是没有水,可能是说谎之后的太紧张。
男人并没有不耐烦,弯下腰用凉唇贴上她的脖颈,往下亲吻着皮肤,脊背传来的痒意,不忍发出娇嗔。
“额哈。”
“手指插,到底了。”
“小狗。”他又在温柔的从脖颈后呼叫着她:“要插进去了。”
向来没有前戏和嘱咐的举动,巨根冲破层层障碍,挤压密密麻麻褶皱,嫩壁朝着四周扩张,挤成他的肉棒形状,越来越深。
“啊,啊进去了,太深了啊……全都,进去了。”
退缩的半路,大手固定住她的腰,用力抓回来,逼她臣服性器之下。
他的确很温柔,甚至特意退出去了一小节,不然凭这个力道来说,子宫早已经捅出血了。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小狗的特权
真的一个晚上都没有放过她。
嗓子叫到失声,一早醒过来喉咙里干涩甚至无法吞咽口水,看到床头一杯水,迫不及待伸出手拿起来灌进嘴中。
皱着眉咕咚咕咚下咽,吞声格外响亮,喉咙的燥意终于缓和,撑出床咳嗽每一声都引来身体浑身散架的疼痛。
宓卿重新瘫回床上,趴着还想要再睡一觉。
意识已经陷进了梦乡,她听到男人脚步声,镇定的继续闭眼睡下去。
身上被子掀开,瓶盖扭动的声音,接着冰凉手指顺着臀沟抚摸到膨胀肿大的花穴上,塞进去的,还有指尖上那些凉凉的药膏。
他在给她涂药,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但她都睡得很熟,并没有感觉到,这是第一次意识到抹着药动作的温柔。
没有前戏里急不可耐挑逗,指尖轻拂过被他肉棒留下的狼狈,动作可以说温柔至极,即便插进来也没有什么异样感。
她真的要睡着了,耳边忽然贴来了一阵吻,亲在她的鬓角上。
“小狗。”
温热的呼吸猛然窜流进耳廓,皮肤席卷而来的痒意瞬间将她叫懵了。
“还渴吗?”
想起床头那杯被自己喝光的水,她打颤睁开眼皮,困乏的又合上,那张脸在眼中变得迷离扑朔,看不清也无法去睁开看。
想说话,又被他捂住了嘴。
“接着睡吧。”
说完,他为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她的身边,摸着脑袋哄她入睡。
只是在宠爱一条狗的怜悯之心罢了。宓卿是这样想的。
伤好之后已经是在酒店里第四天,闷在卧室那里也出不去,只有看着他处理复杂的工作文件,和不时的电话会议。
待的实在很无聊,想去剧组,就算这是场演戏,也早就应该中场休息了,还要每天演出小心翼翼的爱意,她真的很累。
电话声挂断,紧接着他就掀开了在她头顶上掩盖的被子,卧室里刺眼的暖光照射进瞳孔,她难受眨了眨眼,连胤衡俯下身亲吻着她的眼皮。
“小狗,收拾一下,等会儿带你出去。”
“唔,要去哪里。”
“吃饭。”
他放下手机,同她一块钻进了被子中,抱住她的细腰用力贴上,吻住了她。
缠绵的舌头堵得她喘不过气,她什么都没穿,男人身上一件黑色浴袍,毛茸茸的材质,贴在肌肤很是舒服,手软弱无力抓住他的肩膀。
嘴巴不时的被顶开,张唇受尽他舌头折腾,搅拌口腔里唾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无意识往下吞咽,咕咚的声音总是故意变得很大声,淫荡不可开交。
“嗯……哈。”
脸颊的皮肤红润成了一团,放开的那一刻,嘴巴里又黏又干燥,羞涩趴在他的脖颈上不敢抬头,贴着胸膛听见沉闷哑笑。
“小主人硬起来了,狗。”
她讨厌跟他玩这种没有自尊的游戏,还要抱住他的脖子委屈。
“不是说要去吃饭嘛,不要操贱狗了好不好,贱狗的骚穴还痛。”
大手拍拍她脊背,耳边沉溺到爱意的海洋:“不操你,抱一会儿。”
“小狗的身体真是软,真想把你揉进骨子里。”
不把她的骨头打碎她就已经谢天谢地。
所谓的吃饭,还是他的公事,对面坐着的男人是他的合作人,两人谈的事情她听不懂,日式餐厅的包间榻榻米,跪坐的脚痛,外面是和风庭院,夜晚暖灯照射竹子格外生茂。
流水的空竹不时敲打在石块上,叮叮作响,节奏动听要比室内的枯燥谈话声好太多了。
宓卿手中端着茶,紧绷的肩膀泄气下来。
“很无聊?”
耳边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宓卿淡定的抬头,抿笑着摇了摇头:“没有。”
对面留着胡须中年男人笑声洪亮:“这里的确不太适合连夫人,外面有些美景,那与您可是绝配。”
连胤衡眼底笑意她捉摸不透,毕竟这个男人鲜少会在她的面前笑。
“去吧,我让石硕跟着你。”
宓卿倒没拒绝,被他扶起来,双腿已经坐麻了。
人工湖的空气倒也是不错。
路边灯光折射在湖面,风的波动闪着粼粼光泽,宓卿拉紧了身上黑色大衣,低头轻嗅,淡淡的古龙水香味,很清淡不刺鼻。
她回头看去,石硕就站在她身后两米间距的地方,目不斜视盯着她。
宓卿双手撑着木栏杆,托住下巴,继续欣赏着下面人工湖。
周围都是竹林,今晚夜风很强,竹叶互相拍打沙沙作响,清脆动听,大概是太幽静了,眼皮犯困。
“宓小姐。”
“嗯。”
她话刚落,才发现这声不是石硕喊的,回过头,叁河穿着白色披风,遮盖住一字肩的收腰长裙,手中提着粉色皮包,朝她笑的那般善意。
来者不善叁个字,几乎瞬间浮现在她的脑袋里。
石硕站在她的面前,不动声色请她离开。
叁河看见他眉头就拧的死死。
“没关系。”宓卿出声:“聊两句而已。”
“真巧啊,在这里也能碰到你。”她踩着白色高跟走来,视线留在石硕身上停了片刻,嘴角挤出笑:“是跟谁来的呢?”
“您这就有些明知故问了。”
“叁河小姐。”
她并没告诉她自己姓什么,上次也只是说了让她叫她窕窈。
“看来你都知道了。”
宓卿不做声动着眉峰,淡定中还有些挑逗,那颗泪痣真是令人瞩目。
叁河走到她的身边,开门见山:“今天我来这里,是想要找连先生。”
“他就在包间里,左手边的第二个。”
女人张唇呵笑的一声耸着肩膀。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自信吗?”
“不是很明白您口中的意思。”
她从包里拿出切剪好的雪茄,咬在红唇中,低头掩风点燃。
两指夹住深吸,抬头呼出白雾。
可谁料风向是朝着自己扑面而来,那些雾全都散在了身后,面前的宓卿笑容淡淡,简单的蝴蝶衬衫和半身裙,披着的那件黑色大衣,是连胤衡的。
“上次给你的代言,满意吗?”
“我想我们是共同名利双收。”
“嗯,的确,所以你肯定还需要,而我手上的资源,可不比连胤衡的差劲。”
——————————————小剧场分界线——————————————
叁河:装逼失败。
卿卿:这女人在干什么。
老连:小狗是不是在为了我吃醋(扇醒!)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榻榻米上的捅入(h)二更~
石硕快速在手机屏幕点着信息,宓卿转头看向他:“石助理。”
他蓦地抬起头,将手机放入内衬口袋。
“把叁何小姐带过去吧,她要找连先生。”
“稍等,我询问一下连先生。”
“用不着吧。”叁河舔着上颚回眸打量着宓卿,哼出的笑声中听不出滋味:“凭我跟连先生的关系,何必这么生疏。”
石硕拦住她,歉意点头:“连先生在谈公事,您不能进去,请在外面稍等。”
“你还真是不懂眼色。”
宓卿靠在栏杆,懒洋洋的抬眸微笑。
她回头看:“宓小姐,刚才的提议怎么样?”
“丢个西瓜,捡个芝麻,我毕竟没有那么蠢。”
“可我觉得,你比丢西瓜的那小孩儿蠢,在他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你有获得过比我给你还要好的资源吗?”
“还真没有。”
叁河脸上还没来得及展露笑容,便听她道:“可是连先生,应该就是不错的资源了,不是您也想得到的人吗?”
僵硬的嘴角朝着外侧抽搐。
“你是想说,你有了他就什么都有了?也不用这么自大吧。”
她轻轻一笑,拉住身上的大衣直起身子:“回去吧,夜风凉了。”
石硕让路跟在她的身后。
口袋里若隐若现的红光闪烁,宓卿斜视着视线,瞧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您何事笑的这么开心?”
连胤衡放下耳边的手机,诧异挑眉:“是吗?”
“哈哈当然!我倒真没见您笑出来过,这次让您跟连夫人一起出来,是个不错的决定。”
嘴边的弧度文文莫莫,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他抬手招招让她坐过来,身边特意为她放置了一个靠背。
“稍等,我去个洗手间。”男人点头含笑起身,将空间给了两人。
宓卿摘下大衣,被他扶着坐下:“合作谈完了吗?”
“谈过了,肚子还饿吗?”
“不饿,什么时候能回去。”
“着急走做什么。”
她握着茶杯,露出勉强的笑,见他接过正在嗡动的电话:“什么事。”
喝完了麦茶,他的手忽然拉开她的衬衣,从下面侵入上来,迅速撑开内衣握住了圆润的奶子。
“啊!”
过于惊吓的反应杯子松开掉落在桌面,滚动到了榻榻米,她紧张抓住胸前的手目光哀求着他。
“会,有人,会回来的。”
“不着急。”眼底那抹熟悉的色彩越来越清晰,凶悍朝她扑上来,摔下去的一刻,衬衫也一同被推了上去。
宓卿惊讶声音都杂着哭腔,无力撑住他的肩膀:“连,连先生,我害怕,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咦啊!”
腰上冰凉的手将她占据,哭啼的声音越来越大,冰凉唇吻在额头落下安慰。
“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
“小狗乖,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到你这样,人已经走了,只是刚才在外面的回答太让我满意了,实在忍不住想好好爱你一番。”
“嘤啊!”
裙子下根本没穿内裤,他故意让她出门感受着冷风钻入裙底的感觉,卑鄙又无耻,如果不是在门外看到了石硕口袋里没有关掉的通话界面,她也不会故意说那种话。
“主人轻点对我好不好。”
“小逼的伤好了,不就是用来给小主人舒服的吗?”男人含笑眸中语气鄙俗,微弯的眼尾点缀性感。
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抬起身子上前将胸口挤压给他,显得生涩又狼狈:“那主人,不要插得贱狗小逼那么痛。”
粗鲁的呼吸洒在她耳朵,下身是急不可耐将裤子拉链解开声音,完全放倒她的身体把双腿扯开,桌子就在左手边,榻榻米地滑的抓不住东西,她紧张的握住桌腿,看着他低头认真紧绷情绪,将释放的性器朝她身体中顶入。
“唔。”
“叫出来。”
“太大……”宓卿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湿红的眼楚楚可怜:“填满了,主人。”
“额!”
又塞进去了,衬衣堆在脖子下,内衣挤压着往上推起圆圆奶子,姿态妖娆,躺在凌乱长发任人摆布。
进去了叁分之二,还有一截留在外面,看着她脸色发白,抓住桌腿的手背紧绷出血管:“放松,全插进去试试。”
“呃不!不行,不行的!”宓卿慌张屏住呼吸,恐惧万分:“会插流血的!主人,贱狗的子宫会流血呜啊!”
不等她的求饶就进去了,半湿的阴道里没有准备,巨长的鸡巴顶着紧皱的阴肉,两片娇媚阴唇往两侧残忍裂开,被无数次撑烂的宫颈口爆发撕裂痛苦!
她疼痛的惨叫声回荡这包间里,窗户大敞流淌在寂静湖面,随着风声涌入竹林唰唰作响。
“肚皮鼓起来了。”连胤衡轻描淡写,拍拍肚子上的裂痕,继而往外抽出,内侧的小阴唇翻开,犹如小巧红莲,不同的是沾上了红液,几丝血液被从里面带了出来。
连胤衡眉头皱的实在不怎么愉悦。
“太短了。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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