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魏承泽
结束后,她嘴唇含肿了,连说话碰着嘴皮都痛,精液味道腥臭,刷牙精力也没,倒在办公桌下靠着身后挡板睡着。
剧组的拍摄进程又被往后延迟了半个月,在办公室里跟他纵欲了一周,来这里就是把自己奉献给他当做容器,任由他的灌精和折磨,一步也没出过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每日每夜,只要他处理完工作进来,她便要摆好姿势被融入。
操的她哭天喊地绝望时,宓卿总能想到那些被关在连家庄园的女人们,比她更痛苦和绝望,只是七天她便受不了了,更何况她们的几年。
她绝对,绝对不要变成那样的下场。
跟连胤衡征求到了两天的回家时间。
她家在榕城,一周前原本打算颁奖典礼结束后就回家的,结果被男人一通电话命令,又不得不回来。
临走前,又在她的口袋里塞了一张卡,上次给她的那张卡,也一分没有花。
爸妈听说她要回来后,在饭店预定好了位置,宓卿来了才发现,还有几个不是很熟的亲戚也在。
“哎呀卿卿!大明星回来了哈哈哈,来坐来坐。”
她摘下口罩露出笑,果然听他们的问题问来问去也只是那几个。
“你现在在剧组里能拿多少片酬啊!按小时计费啊?”
“听你妈说上次给她打了叁百多万乐坏了啊!现在变得这么有名气,我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到你跟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儿在一块呢!”
妈妈在一旁阻拦:“什么啊!那是狗仔拍的,别信,假的假的!”
“我看那孩子长得挺帅啊!”
“卿卿在柳市有男朋友没?你大学毕业之后就在那了,不会现在还没男朋友吧,大学没谈?”
“咋这么问呢,人家现在是明星!明星不能谈恋爱的知不知道!”
“哎呦,我看那好多明星不也谈了嘛,你现在二十五,早点结婚也挺好的。”
宓卿勾起耳边的发丝,点头笑笑:“不着急。”
妈妈坐在一旁替她拦着那些亲戚:“都行了啊!我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问这些事儿,让她好好吃饭!”
“瞧瞧你妈不说,心里也急坏了吧。”
饭吃到一半,她实在没胃口,抬头看去她爸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妈妈低头小声跟她说:“今天我跟你爸在商场逛街碰到这些亲戚,你别介意啊,回去妈再给你做点好吃的!”
“没事妈,我去下卫生间。”
“欸好,要不要戴口罩?”
“不用了,就在拐角。”
她回来时,刚要关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宓卿回头,发现是熟人。
“卿姐,没想到在这中餐馆也能碰到您啊!”女人急忙朝她跑过来,里面她爸妈一脸警惕问:“卿卿,这是谁啊?”
她赶忙道:“她是我的化妆师。”
“阿姨们好。”
“原来是化妆师!谢谢你平时给我家卿卿化妆啊,吃过饭了吗?要不进来一块吃吧。”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阿姨!”
她小心翼翼抓住宓卿的衣角,挤着眼睛:“卿姐,我有点事想告诉你!”
宓卿看了眼外面,用下巴指指安全通道出口:“去那说吧。”
“上次关于您的娱乐新闻我看到了!前两天我在一个剧组里面听演员说的,张邈被从经纪公司给开了,照片出来第二天就进了医院。”
“我在的那个剧组导演本来是想找他,但听到了他一点不好的传闻,据说在别的剧组里打人,?他准备打听,结果就打听到在医院里躺着,身上六处骨折,最可怜的是还欠着经纪公司五百万的违约金。”
安全通道的回音有些大,传在她耳朵里嗡嗡的,宓卿环绕着周围暗处的地方,一番无奈问。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她一脸诧异:“上次我给您化妆,不是听到他是您的小迷弟嘛,我以为网上那张照片,是您有心帮他积攒人气,原来不是啊?”
“不是。”
“那,那是我多嘴了,不好意思啊卿姐,我就是觉得那小孩子可怜,才十九岁不知道是圈里人谁下的手给他逼上这种绝路。”
这种做法,换谁都是会认为娱乐公司的人做出来的,只是宓卿却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实在抱歉打扰到您吃饭了,卿姐我先送您回去。”
“没事,不用。”
宓卿思来想去,还是问道。
“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住院吗?”
“知道知道!上次颁奖典礼结束第二天就出事了,在榕城第一人民医院呢。”
待家里犹豫了两夜,宓卿经不住愧疚心折磨,还是来到了医院。
打听了他的位置,原本只是想将银行卡放在信封里找人送过去,可护士们都怕这是个麻烦不肯接手。
也对,毕竟她带着口罩和帽子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个“好人”。
找到了他的病房,还没踏进去,先听到了一声惨叫。
“呜别,别啊医生!求您轻点,我真的要疼死了!”
隔壁床的老大爷喊着:“小伙子你年轻力壮,骨个折休息两月就好了,你知足吧!我年轻时都没你这么弱。”
她打开了房门,面对着医生叹气的动作,张邈落下两眼滴泪,却在抬头看到她的那一刻,两眼立即泛光,嘴角露展兴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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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啊啊!”
他脸上笑刚冒出,医生便用力固定上了骨架,疼得他张牙舞爪起来,仰头一边笑一边哭!
男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叹口气:“多歇歇,明天还有,好好吃饭,有事按铃。”
宓卿拉着口罩侧身让路,张邈躺在床上哭着看向她,脖子被固定住有些滑稽:“卿姐,您怎么会来看我?”
她都已经遮掩成这样了,特意穿了个臃肿的大衣,居然还能被他认出来。
走到床边,将信封给他:“这个给你。”
“这个是?”
他的右手显然也是骨折了,没办法举起来,只能艰难的伸出左手姿势僵硬的放到右手中捏住信封的边角,两根手指夹住掏出。
一张银行卡。
“卿姐,我不能要你的钱!”
“你的伤是谁打的我知道。”
带着口罩,说话声闷闷,可依然听得出清澈,哪怕只露出来的两只眼睛,是他无数次看着照片亲吻的双目,以及隐藏在口罩之下的那颗泪痣。
“经纪公司的事情,我也知道,这些钱你可以填补上那些违约金,你本来就不应该受到这些惩罚,如果你没有接近我的话。”
他垂眸不敢去看那双眼。
被打的时候,站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男人,告诉他,不准再接近宓小姐一步。
“保重身体,别再来纠缠我了。”
“卿姐,卿……姐!要是我跟那个男人一样有钱的话,你会不会选我啊。”
她脚步走得很急,没有留下一句话,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张邈哆嗦着身子呜呜哭出了声。
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流的很凶,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心脏揪痛远比骨骼裂开要疼痛的多,他咬住牙哭声还是放大的止不住。
临床的老人哎呦呦安慰他:“娃儿啊你是男人哭什么呢,怎么这么没志气,男人有泪不轻弹!”
“呜,呜呜!呜呜…”
他被打骨折时也没哭的这么凶过,手里的银行卡,后面写着卡的密码,抚摸着她亲笔写下的数字,涕泗流涟。
回到柳市的那天,已经是晚上了,石硕来机场接她,带她去了一家餐厅。
以为又是连胤衡工作上的饭局,她看着自己身上臃肿的灰色大衣,觉得这样装扮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没想到只有他。
是家西餐厅,位置向来难预约,可今天来的时候,一楼的就餐区没有一个人,二楼包间,窗户拉起,西日融合的包间风格,居然还是榻榻米,这样的装扮虽然不太奇怪但也有点别扭,餐桌已经放上了菜品,石硕退出去关了门。
连胤衡心不在焉转动着茶杯:“把外套脱了。”
“是。”
大衣下,她也只是穿了件保守的衬衫和黑色长裤。
换下鞋子来到他的面前跪坐,气氛有些微妙,她看着刀叉并没敢先动手。
男人漫不经心切牛排,汁水从刀刃中化开,这角度望去他浓密的睫毛,轻轻扑朔,高挺的鼻梁下,唇形优美,弧度却是绷直。
叉子上的一块牛肉送到嘴边,唇角往上不动声色的挑起。
笑容邪佞。
宓卿慢慢张开了紧闭的双唇,望着汁水饱满的牛肉,渐渐到口中,唇瓣合上。
却在快要咬住的下一刻,叉子掉落,牛肉的汁水溅在干净白色衬衣上,叉子落在双腿紧闭的缝隙中。
啪!
突如其来的一掌,将她的脸猛扇歪别过头。
她的眼神木楞看着右边窗帘,对面男人起身的声音窸窣作响,秀发被凶残拉在手心,扎好的马尾辫也彻底乱开,左边又是一掌。
这下两边都对称了。
“为什么扇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他的声音冷若冰霜,平静中愤怒,怒火燃烧,眼睁睁看着火势越来越大,揪住她的发根往上提。
宓卿呼吸困难,她再害怕也只能恐惧觳觫的说道:“对不起。”
啪的一巴掌,能感觉得出右脸已经被扇肿,皮下的血丝聚集成一团团肿胀的血块,汇聚在表皮上逐渐撑破了皮肉,是腐烂的疼痛,一团火焰在脸皮燃烧。
热泪划过伤口还没来得及落下,又是一巴掌。
“主人!主人别打了,呜别扇了,我知道错了,贱狗知道了!”
“宓卿,你很有本事。”
他弯下腰,一张恶魔的脸放大在面前,向她逼问:“觉得转了八张银行卡,我就找不到这笔钱的去处在哪儿呢?拿着我的钱去救助那个废物,嗯?”
“是不是帮了他之后,就准备在外面养别的男人了,还是拿我的钱!”
吼声振聋发聩,她哭着却抵不过挨打,腹部接连落下的拳头,将她打的面目狰狞凸起眼球。
她躺在地上不断朝着头顶的男人挣扎,窒息张大口,去用手背捂住腹部阻拦。
可他想也没想的捶下去!细嫩的手指被骨头凹下去折断了一根食指。
“啊……啊啊,啊!”宓卿痛的双腿疯狂踢了起来,在那张满目狰狞秀脸上,被又接连落下的叁个巴掌扇到失声。
她像一只狗一样被拽着头发往角落里拖,连胤衡毫不怜惜踹着她的腿怒吼:“给我蹲在墙角,蹲起来!”
宓卿终于知道为什么楼下一个人都没有了,他把这家餐厅包场,就是为了随心所欲对她施虐。
“我让你蹲起来!”他咬牙切齿,话语从牙缝中挤出,猛地一脚踹上错位的食指。
宓卿干哑嘶吼,却吼不出来一点声音,只能张嘴面色痛苦,男人脸上看不到对她的一丝同情。
“救命,救,救命,手指,手……”
她没能举起来手让他看到错位的食指,连胤衡松开她的头发,转身去拿了皮鞋。
宓卿惶恐的捂住吸扁腹部爬起来,两边被扯乱的头发像个疯子,杂毛顶在头上。
“不,不要!不要不要!”
握着皮鞋的男人一步步快速朝她走过来,迎面而来的鞋底踹上她的脑袋,宓卿痛的捂住头怒哭,尖叫失声到流下口水,她被抽了足足五下,像畜生连滚带爬的奔去另一边离他最远的墙角。
捂住头,蹲在那里抱头大哭。
“长本事了?”
她看着男人站在那里手握皮鞋的胳膊浮起蜿蜒青筋,勃然大怒,盱衡厉色。
宓卿深知她的逃跑只会让他更怒,顶着那张秀美鼻青脸肿的脸蛋,双手双脚并用着朝他爬回去:“饶了我,呜呜饶了贱狗,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主人的狗(慎入慎入h)
接连的巴掌已经彻底将她脸扇毁,论她怎么哭着求饶,换来的都只能是一番男人无情的毒打。
宓卿跪下来不停向他磕头,她都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只是求他能够对她怜悯,获得一丝同情。
“蹲起来!”
“是,是是!”疯狂的点头后,靠在墙角里直起身板蹲下,双腿打开,母狗蹲的姿态令她最后一点人的尊严也剥夺了。
连胤衡转身去门口旁边的储物柜前,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东西。
宓卿看到他拿出了一把打火机。
在惊悚的目光之下,男人打开那把火机确认燃烧出来的火焰无误后,朝她走过来。
宓卿发疯的对着他摇头,眼泪随着甩头的动作都飙了出去,他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足以露出让人畏惧的威严,腿情不自禁的软下,还想要跪下朝他磕头。
“犯错了。”冷漠的声音确认道:“无论什么惩罚,都给我受着。”
“呜不不!主人,会死的,贱狗会死的,真的会啊!”
火焰在小孔上熊熊燃烧,摇拽的火红色身姿,慢慢来到她的面前,冒出热气将皮肤灼烫,放在她的耳垂下,点燃着稚嫩的皮肤。
宓卿嘶吼,捂住耳边被燃烧的碎发,痛到趴在地上打滚,她已经经不起这种折磨。
“拜托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痛到连讨好他的敬语也忘记了。
男人弯下腰去抓她的衣领,显然是要再来一次,可宓卿受不住拼了命的挣扎,吼叫着去挣脱他的手,朝着大门的方向去跑。
他在她的腿上残忍踹上一脚。
摔下去的那一刻,错位的食指碰到地面,远超过她身体忍受极限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男人控制住她的脑袋,再次将打火机抵在另一个耳垂下。
宓卿拼死抓住他的衣角,眼珠子往后看向他,瞪大的眼球格外渗人,惊恐求饶:“主人!主人饶了贱狗!让贱狗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烫贱狗了,呜呜贱狗真的痛,会痛……啊啊求求主人了!”
他手指并没摁下去,好整以暇望着她心死如灰的表情,哭声颤的根本停不下,那些眼泪是他从未见过流的这么凶一刻,漂亮的脸蛋,也不复存在。
但在他看来却分外的动人,要比原来的好看多了。
“不想被烫?”
她用最卑微的眼神祈求他,将自己下贱到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全都表现出来,希望他能看得到她眼里所有的哀求和疼痛,泪光盈盈,拼命的冲他点头。
“拿我的钱,去救助他的人,不是你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只是觉得,愧,愧疚他,我不会了,我以后都,都不会了!我跟你保证,再也不会靠近他一步。”
“愧疚?你也知道我最讨厌你靠近别的男人呢!”
突如其来的吼声,男人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在她恐惧火苗的下一刻,巴掌便朝着耳朵侧边扇了过来。
脸还是破了皮,但她却万分庆幸没有被打火机灼烧折磨。
不断的道歉在她嘴里成了复读机,聒噪令人厌烦。
“蹲起来。”
“是,是!主,主人!”
他转身去桌子前拿了手机,点开录像,对准她的脸。
“把你的手举起来,像条狗一样。”
宓卿稳住身体双腿打开照做,两只手与下巴平齐,手指往下弯曲,照着他的命令去做。
“吐舌头。”
“笑。”
她一边笑一边流泪的神情实在很滑稽,听到了开始录像的按钮声音,为了讨好他,她对着镜头甚至学起了狗叫。
男人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宓卿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条狗来完完全全忠诚于他。
“你是狗吗?”他问。
“是!是,贱狗是狗,主人的狗!”
啪!
又刮来了一巴掌,别过头的下一秒,急忙重新转过来。
“狗怎么会说人话呢?”
“汪汪,汪!”
杂乱的碎发黏在了眼角泪水,镜头下的她,卑贱于高贵男人胯下,含着热泪,学习他口中的命令。
“学得不错,你还真是适合做一条狗,为什么就投胎成人了呢?”
“汪汪汪!”
他含笑眸中讥讽刺激着她,伸出脚去她张开的胯间踢了踢,隔着牛仔裤,宓卿也能感觉到一阵刺痛。
“衣服脱了,跪着背对我。”
“汪!”
他关掉了视频,将手机扔在一旁桌子上,宓卿松了一口气,尽快的脱掉自己身上衣服,裸出一丝不挂的身体。
跪着,把受伤的脸贴在地上,双手绕去身后掰开阴唇,眼睛看去男人解开皮带的动作,露出格外牵强的笑:“请主人,插进母狗的贱穴!”
皮带抽出的刹那划过空气,啪的一鞭甩在她的臀部。
皮肤刺痛让她屁股忍不住往前躲了躲,又急忙跪好。
“记住了,你只是条狗。”他说。
宓卿吸着鼻子点头:“汪汪!”
软根在穴口磨来磨去,阴瓣感觉到越来越硬,宓卿下巴搁在地面,用力将臀部撅起送到他的胯下,看着面前自己怪异扭曲的食指,她咬住牙闭眼,用尽全力要忍住接下来的疼痛。
可那根长形巨物捅着穴口挤入整个阴道填满的瞬间,龟头顶开宫颈口,连呼吸都断了,感觉肚皮生生扩裂,不舒服已经延续到了胃部,脆弱的宫口接着容纳起他冰冷抽插。
“啊……”
好痛,好痛!
子宫要被毁了,就像是第一次那样,不顾结果的操出血,嫩肉尽毁,就算把她子宫捅到无法生育的可能性,她只想要这场折磨快点过去。
快点,再快点。
“狗被主人操着怎么不叫?”男人拍着她的脑袋,手劲很重,正巧扇到耳朵灼烧的那一只,宓卿急忙张唇汪汪出声。
男人插到一半的肉棒顿在宫颈口,他弯下腰,高大的身体将她的瘦弱,遮盖严严实实,灼烧的耳根传来他呼吸的热气。
“一只狗,还真是让我生气,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算是死也得明白,谁才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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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上的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BDSM 性虐) 番外(4)男主爸妈
“把门关上,额把,卧室门关上,关上拜托你,孩子还在看…求求你,别,别啊!”
连澹泓咬上她的后脖颈,逼得她昂起头手指抽搐抓紧被子,呲牙痛苦的神色,她本不想让门口的孩子看到,可现在只想他能够开口阻止男人的动作。
“看怎么了,让他多学一学,男人是怎么操女人的。”
带血的肉棒使劲在阴道中抽动,速度猛快不停歇,舒旎眼泪掉下来,艰难的将眼珠移到右边的卧室门口,望向五岁的孩子,站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不要。”她小声的对他哀求,摇头的幅度很小:“别看,出去衡衡,呜,妈妈求你,呜呜把门关上。”
“啊!”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摁在枕头中,女人痛苦的用手拍打着床边,声音闷在被子里发出呜呜低喘,跪着的双腿也开始渐渐往下平。
“跪好了!”
连澹泓在她耳边低吼,慎人的吼声是她的噩梦,忍住大腿的抽搐急忙跪直,呼吸不畅,他开始在她臀部抽巴掌。
“唔!呜呜呜!”
啪啪的巴掌响亮不断,看着她的屁股左躲右躲,不断往前闪,每落下一巴掌,身体就会抽搐,男人看笑,撇去门口的孩子。
“都看清楚了吗?”
他的眼神朝他对上,懵懂中一片的死气沉沉,只是盯着他们的动作,也不说话。
“好好瞧瞧该怎么对待你以后的老婆,不听话她是要挨打的,直到给她打的再也不敢,那才是你的成功。”
他揪着头发让女人抬起头,满脸泪水和发丝的狼狈,不停吸着鼻涕,呜呜啜哭,将她的脸移去给孩子看。
“这就是调教后,有多痛她的眼泪会告诉你,连家可不要一个不会教女人的男人,学不会就往你自己身上抽!”
舒旎冲着孩子艰难的咧出笑容,摇着头想要告诉他不要这样做,不要听他的,一定不要。
“摇什么!”她的脑袋被残忍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坠下去:“头这么会腰屁股也动起来,怎么在床上就像是个死人了?发情的浪劲去哪了!”
“饶了我吧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她看不见的地方,连澹泓脸色直线阴沉,压住她的脑袋往下碾压,使劲逼她堵住呼吸,憋气愈发痛苦,绝望将脸埋在那痛苦唔闷。
“抽了你这么久还敢反抗我,你是真的一点不长记性啊,找死的事情你是做的挺好。”
他从阴道抽出,褐色的肉棒被染成了湿润的红色,舒旎听到他走下床翻柜子的声响,一般就是去拿用来惩罚她的工具。
用来打她的戒尺划过空气发出唰的响声。
舒旎回头看去,紧随着尖叫声用柔软的被子将自己裹住,连大腿上的痛也显得多余,疯狂朝着角落里爬去。
“不要打我!老公,拜托你,拜托你别打我啊!”
他冷漠的沉着一张脸,朝她逼近,隔着被子用坚硬的戒尺往她身上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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