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不要忘了带套(甜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来
余光瞟到骚包的红色车门被推开,先下来的是一双修长的腿,紧接着是一双握住车门的手,手上的宝石银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关上车门,把钥匙随意地丢进裤兜里,朝我走过来,没几步他就挡在了我面前。
“好久不见啊,茱莉。”他说,嘴唇含笑,但笑意却没渗透进冰冷的蓝眼睛里。
如果露出其他表情我就输了,于是我朝他友好地点头。
“好久不见。”
亚力笑吟吟地低头盯着我。
“一起喝一杯?”他问。
我脊背上的寒毛都窜了出来,如果这时候有人撞我一下,准会被刺得痛叫。我脸上的笑容像被胶水死死糊住。可亚力敢邀请我喝咖啡,我也敢拒绝他。
“不了达斯先生。”我眨眨眼,退后一步,保持礼貌的距离,“我刚和您的父母喝过咖啡。”我笑得极有恶意,“喝饱了。”
亚力脸色一黑,他显然知道自己父母联系上我的事,却无能为力,但他在商学院混得不错,知道忍气吞声这个词该怎么写。“可我现在在邀请你呀,茱莉。”他柔和地说,“你不会这么狠心吧,拒绝一个深情的人,你忘了我们以前获得的那些快乐了吗?”
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再也不想和他瞎扯,扭头就往图书馆走去。
手臂猛然一痛。他从身后强硬地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恨不得绞碎我的骨头,我缓缓转过头。
“我愿意给你钱,茱莉,很多钱,不考虑一下?”
亚力正在很慢地微笑,阳光照射在他闪耀的金发上,都被一一反射了出去。他浑身像被温暖笼罩,但他脸上像被冰霜裹住,全是咯人的冰渣子。
软的不行,他这是想来硬的了。我心中冷笑。
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目光挪到我脸上,一愣。
我哭了。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不要钱地滚了出来,砸在水泥地上碎成无数小块。这一招真是说来就来,只要一想到莱斯和我在洛杉矶的生活,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现在旁人都会以为亚力在强迫欺负我,没办法,人们都同情弱者。
他在不知不觉中松开对我的钳制,我赶忙抱紧包,冲周围的人露出一个“可怜但却坚强”的笑容,低头离开,我去了就近的cvs。
“一共四十八块,小姐。”
我把钱包打开,抽出信用卡,想了想,塞了回去,这个月的账单即将破表。后面等待的一串人都在瞪着我,我尴尬地摸索着空空如也的钱包,最后只凑出三十块四十五美分。
“那件t恤我不要了。”我小声地说,眼睁睁地看着那件原本打算给莱斯买的新衣服被扔到一边。
我回到毕业生的宿舍,正打算从皮包里掏钥匙,余光却瞥到停车场里停着一辆熟悉的车,只有亚力这种人才会买红色法拉利。
我的心狂跳起来,飞快地将钥匙掏出皮包,插/进钥匙孔,打开,再狠狠栓上门。为了以防万一,我把鞋柜推过来挡住了大门。
“杰弗瑞。”我打电话给我的好朋友,“亚力在我家楼下的停车场。”
杰弗瑞大吃一惊,他吐掉嘴里的口香糖,含糊地问,“什么,亚力在你楼下?”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撩开窗帘,跑车还在那儿,可天已经黑了。“他在那儿两个小时了。”
“你等我。”他飞快地挂断电话,可等杰弗瑞赶到前,亚力像是心有灵犀般发动车子。
“他在哪儿?”杰弗瑞气喘吁吁地问。
亚力已经走了。
我的心仿佛被名为不安的气球吊到半空中。我将这件事告诉了达斯先生,他显然对自己儿子出现在我楼下的事感到十分吃惊,并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件,我的心情才平静了点。最怕亚力受到了打击想要报复我。
晚上我给莱斯打电话,他的手机一片忙音。我只好再打电话给房东,可他也不知道莱斯在哪儿。甚至连酒馆老板都不晓得他在哪里。
我焦急极了,亚力的事没搞定,怎么莱斯又出了事?半夜三点的时候我睡不着,在客厅里团团转。





不要忘了带套(甜文) 第23节
第二天我一下楼,下意识地望了眼停车场,心中“咯噔”一下,沉到谷底。
亚力的车。
看来达斯先生没有搞定自己的儿子。
我不敢一个人出去,如果他想敲晕我把我扔到荒郊野外,我的力气根本比不过他。
我只好退回房间,拨通杰弗瑞的电话。感谢上帝,我还有杰弗瑞这个朋友!亚力看到杰弗瑞果然没说什么,开车径自走了。
“他为什么每天来我家楼下?”我紧张地问杰弗瑞,“他想做什么?”
傍晚的时候杰弗瑞把我送到家,他要去实验室做实验,我道过谢,把门锁上。如果亚力今天还来,我就只能在拨通达斯律师的电话的同时拨通911了。
从四点到八点,什么事都没有。我再次尝试联系莱斯,仍旧失败。
我在客厅里坐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只能拨通洛杉矶警署的电话,期望能问问有没有新入狱的犯人。我还拜托酒馆的老板帮我查一查,但结果叫人失望,没有一个人知道莱斯去了哪。
“他甚至连这周的工资都没拿就急急忙忙走了,”酒馆老板说。
九点,我的肚子饿得直响,没办法,即使莱斯不见了我还得振作,也许他只是手机欠了去充手机然后迷路了。
我走进厨房,从抽屉的一堆纸盒子里摸出一个鸡蛋,用衣服擦了擦,才掏出积满灰尘的锅,丢到水龙头下猛冲。
就在这时,头顶的电灯电压不稳地闪了闪,这种事经常发生,尤其是在老式的宿舍里。
我往锅子里倒油,把鸡蛋磕破,鸡蛋壳丢进垃圾桶,然后把装着蛋黄的鸡蛋驾到电磁炉上。
“啪”的一声,电灯灭了。
我大吃一惊,赶忙扭头往窗外瞧。
其他人的宿舍里灯火通明,看来只是我的问题。
该死的,真倒霉。
电箱在外面,得去外面修。
我从工具箱里翻出备用手电筒,安上新电池,又掏出新的电线,十有八/九是烧坏了。
在扭开门把手前心像被人用针尖刺了下,我多了个心眼,电灯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爆掉。我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即使电压不稳,那也最多闪烁个一段时间。学校每个月会派人来检修,没道理别人的不爆就我的不爆。
难道……
我的心狂跳了起来。
难道是有人故意使坏!
我冲到窗户边,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借着惨白的月亮,恰好能看到停车场那辆熟悉的跑车。
我的脊椎像被泼了一桶冷水。
真的是亚力搞的鬼,他想干什么,引我出去把我处理掉?
只能打911了。我的宿舍当时为了省钱没装电话,因为我有手机。
我掏出手机,恰巧目睹电池栏边的数据,1%
我刚想打电话,它就没电了!
“狗屎!”我把手机摔在沙发上。
该怎么办?如果亚力上来敲我的门,如果他一直敲一直敲,如果邻居看到他,如果亚力肯定会说是来看女朋友的,如果他再以怀疑我自杀的缘故撞门而入,如果他把我揪出来扭送到车上!
我的脑子嗡嗡一片混乱。
亚力连续跟踪我两天,此刻铁定知道我在家。而我又没有工具报警,现在怎么办!
我走到门口,果然听到木楼梯那儿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心中一紧,有人上来了!
堵住门,堵住门!
我咬着牙,把椅子和沙发都推到门口挡住。
有人在敲我的门!
我快哭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人在我家,如果有人能帮我报警,如果莱斯在……
不,别想了茱莉,你现在得靠自己。
我退后,开始搜索一切可以用来防御的东西。
老虎钳,榔头,钉子,辣椒水,甚至连煮鸡蛋的平底锅都被我搬了过来。
门外的人不耐烦起来,力道加重,每一声敲门都像砸在我心口。我不确定这扇老旧的门能在这么恐怖的力道下坚持多久。
等等,恐怖的力道。
亚力有这么大力气吗?
有力气的难道不是……我的心头闪过一个坏掉的喷头。
而与此同时,那个人的耐心终于被磨光了。
“茱莉,开门。”
我张大嘴巴,心脏像被猛然从高空落下来,又在砸到地面的前一刻被一团软绵绵的云朵接住。我愣了半晌,窗户半开,冷风吹到我裸/露的胳膊上,寒毛竖起,我打了个机灵。
狂喜席卷过我的胸腔,像洪水一样淹没我的眼珠。
极大的震惊让我无法思考。
我的脚黏在地上,我的脊椎因为喜悦而弯曲,我的脚趾蜷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沙发推到一边的,我只知道当我打开门的瞬间,自己很快被揽进了一个沾满露水的怀抱里。
“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在发抖,我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
“我连夜搭飞机过来的。”我的男人在我头顶上说,“杰弗瑞不肯告诉我你住哪,害我一顿好找。”
他为什么要来!
“快别说了。”我又哭又笑,把脸埋在他怀里,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味道。
带着烟草,阳光,汗水和刷墙粉的味道。
我想到了我们在洛杉矶的小家,甜蜜如浪潮般涌了上来,我忍不住在眼泪里笑。
“快帮帮我。”我抽泣着说。
“宝贝,你怎么了。”
“我动不了,太激动了,你帮我挪挪我的脖子,让我凑你近些。”
他照做了。
“真的是你吗,莱斯。”
“是我,你要坐在沙发上去吗?”
我云里雾里地“恩”了一声,瞪着眼睛使劲看他。
我想不通,他怎么就来了呢。
他把我带进屋,烧了水,帮我擦擦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再擦擦满是鼻涕的手。
他也担心我,原来他也是这么的喜欢我!
“你这是怎么了?”他无奈地问,“看到我很受惊吓?”
我没反应,他只好自说自话,“好吧,我承认,我有点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想给你个惊喜。”
“灯……”
“恩,什么宝贝,慢慢说?”
我吸着鼻涕说,“灯坏了!”
“灯坏了,啊。”他笑了,“好,我帮你去修。”
“我手疼。”
他挪揄地说,“我帮你揉揉?”
“楼下……楼下有人在监视我!”
莱斯脸色一变,腾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是谁,我帮你去打跑他!”他从工具箱里拿起一把榔头。
我破涕为笑,“他肯定走了。”
莱斯很快回来,电线已经换好。
“肯定是有人故意弄断的。”他恶狠狠地说,“那种痕迹一看就是给剪刀剪的。”
然后他像狮子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再仔细地检查了门窗后,他开始检查门板的结实程度。我抱着热水杯蜷缩在沙发上,看着他走来走去,心中被热乎乎的温度所包围。
一个小时后,他终于确定这里是安全的,掉过头,大步向我走来。
“你肯定给吓坏了,蜜糖。”
“其实还好。”我说,“那你愿意安慰我吗?”
他哼唧了一声。
“废话,快到我身/上来。”
我赶紧张开手,他勾起我往卧室走去。
☆、30最新更新
我们飞快地剥/掉对方的衣服,就像伊甸园里第一次见面的夏娃和亚当,好奇地用手指探索对方的身体,他用坚/硬应对我的柔软,我用接纳迎接他的侵/占。我仰起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一道滑进我身体的还有他的另一部分。
我以为自己会因为疼痛而退缩,但并没有,从我的身体深处,也许是腹部,也许是我包裹住他的地方,那儿有什么东西正饥渴地绞着什么。我呻/吟,他沉重地喘息。莱斯一鼓作气,把我翻过来覆过去来来回回倒腾了个遍,才终于放过我。
早上我是被他毛茸茸的吻吻醒的。




不要忘了带套(甜文) 第24节
“宝贝,我很想你。”他咕哝着说,双手按着我的脑袋,往他的嘴唇上送, “你想不想我?”
我忍不住想笑,“当然,莱斯。”
“还害怕么?”他问,手不安分地到处摸索,“害怕的话咱们再来一遍?”
我打掉他的手。今天还要处理事情,可不想做到下/肢瘫痪。
“真的不来一遍,我功夫很好。”他诱惑地说。
“就是因为你功夫太好,我下面快裂了。”
莱斯先是得意地嘿嘿笑了两声,紧接着意识到不对,急忙来剥我裤子,嘴上说,“快让我帮你吹吹。”我是胡说的,怎么能真叫他得逞,我叫着不要不要把自己裹在被窝里,防备地在床上的角落里瞪他。
莱斯尴尬地松开手,“come on,别把我当强/奸犯啊。”
我涨红着脸,他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你起码得告诉我那个监视你的人渣是谁。”
我赶紧把那个人渣供出来,“是亚力达斯。”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会。
“哦,就是你曾经喜欢的那个家伙?”他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我讪讪地盯着他。
他的拳头“嘭”地一声砸向床,木架床似乎凹进去了。
我一看情况不妙,赶忙阻止他,“莱斯,你可不能乱来。”
“我知道。”他拍着我的脑袋,笑得诡异,“我不会对他乱来的。”想了想,又来剥我裤子,“宝贝,你下面真的得让我看看,确实裂了?”
早上我去学校查阅资料的时候被杰弗瑞看到,他大呼我是被野兽咬了。真见鬼,他的眼睛是瞎了么,我明明是被野兽捅了。莱斯除了负责接送我去上下班,还开始找起了工作,按照他的意思是不能让我养他。
我花了三天时间把所能找到的资料都发给了达斯律师,希望他能尽快做出决定,很快,他的秘书打电话给我,告诉我达斯律师想和我谈谈。见面的内容很简单,达斯律师觉得我的提议很可行,但他的行程排不开,所以愿意帮我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找一个律师替莱斯翻案。那个律师我从没听说过,但据达斯律师说是个很不错的人才,凡是经过他手的案子没有不胜诉的。为了他的声誉,他也要好好对待莱斯的案子。
达斯律师不愿意涉入这件案子的原因我也理解,一是他没有力和时间,最近他在竞选州议员。二是经过儿子的这么多事,他不愿意在明面上和我有过多牵扯,一旦被媒体知道,想必又会有不少风言风语,这对他的竞选很不好,还是减少些负面流言比较明智。
如果达斯律师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迫他。我考虑了半晌,答应了。达斯律师事务所愿意承担大部分金额,还有的一小部分我只要努努力,也能负担得起。
莱斯开始在附近找工作,他每天接送我去学校,完了就开车在亚特兰大市里乱转,很快,他告诉我自己找到了活干。他在一家意大利牛排店当服务生,为此今天和杰弗瑞开车去phipps plaza后我特地挑了墨西哥餐馆。
“两位客人,我叫莱斯,是你们今天的服务生,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
我:“……”
杰弗瑞:“……”
今天我跟莱斯说不回去吃饭,理由是要泡图书馆找资料,没想到就被当场抓到和异性朋友一起吃饭。我没告诉他是因为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不回去啪啪啪了。
莱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手里的小本子,“客人?”
我:“……冷水,非常感谢。”
杰弗瑞紧张的,“我……我从不喝液体。”
我瞪杰弗瑞,他只好苦着脸说,“不,我的意思是,是啊,给我液体就行。”
莱斯面无表情地在本子上划了两下,等他转身走了。
杰弗瑞掐我的手臂,“你不是说他在意大利餐馆吗?现在怎么办,捉到我们两个在一起,会不会生气?”
我强作镇定,一开始撒谎是我不对,现在谎言被戳破说不心虚绝对是绷面子。
“没事的,莱斯会相信我!”
“可他明明生气了。”
我慌张,“那怎么办,要不我马上去道歉。”
“对,他一上来给我们饮料你就去道歉。”
商议完毕,我们正襟危坐,和对方保持有效距离。
没多久他就端着盘子走了过来,一一把杯子放了下来。
他给了我一杯热水。
“那个……”
“热水对身体好。”他不容我反抗地说,接着把盘子上的另一杯黑色液体取了下来,砸到杰弗瑞面前。
杰弗瑞哭丧着脸,“我最讨厌喝可乐了。”
……谁叫你说什么液体都行的。
“客人,你们想开始点餐了吗?”他冷冰冰地问。
“莱斯,有没有人说过你穿白背心特别帅?”我立刻拍马屁。
他瞪我,但脸慢慢红了。
“请不要性/骚/扰服务生。”他硬邦邦地说,“不然我可以投诉你。”
我无视他,试探地问,“莱斯,你的笑容很美,要不你笑一个?”
他深吸一口气,隐忍地低下头,“客人,请问你要什么?”
“芝士奶油意大利面。”
莱斯从小本子上沿抬起头,“墨西哥餐馆没有意大利面。”
“可是你会做呀。”我讨好地说,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莱斯最近在跟着餐馆的大厨学习做菜,一旦有成功的就送到我嘴边让我品尝。所以我已经连续吃了三天芝士奶油意大利面,这次不想回去的原因之一就是实在吃不下了,又不好意思明说,只能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本来想点菲里牛排的,反正是杰弗瑞请客。
莱斯瞥了我一眼,我赶紧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他脸上的线条这才缓和了一些,“小姐,要辣酱吗?”
“要!”
“辣酱对肠胃不好。”
“不要了!”
“要洋葱吗?”
“不要。”
“洋葱杀菌,对口腔好。”
“那我要了!”
他满意地点点头,又问杰弗瑞,“客人,你呢?”
杰弗瑞淫/笑两声,“菲力牛排,六分熟。”
“好的,大约等二十分钟。”莱斯说,转身准备走。
“等等!莱斯。”我急忙叫住他,“你不是在意大利餐馆工作吗?”
他回过头,脸色很坏,“我是在意大利餐馆学做菜,但是在墨西哥餐馆工作。”
我哭丧着脸,“莱斯,很抱歉,我没听清楚,那个,我要和你解释!”
他露出了一个恐怖的微笑,“甜心,没事的,我理解你。”
“不,你真的要听我解释。”
“宝贝,那我们回去算账。”
等莱斯走了,我青着脸回过头。
“你没听错。”杰弗瑞幸灾乐祸地说,“他的确说了算账这个词。”
我瘫倒在餐馆的桌子上。
过了大概三分钟,杰弗瑞推我的胳膊,“噢茱莉,快看,是谁来了!”
我有气无力地抬起头,在看到来人是谁后,一开始没认出来。
是亚力和他的女伴,他的嘴唇肿的斜吊了上去,眼睛一个青一个紫,脸颊上擦了药,但明显是擦伤了。 想想也知道是谁做的。我的心被忧愁所淹没,如果亚力的父母知道莱斯殴打他们的儿子,会不会……
不会的!莱斯做事虽然冲动,但他并不笨。
“矜持些茱莉。”杰弗瑞掐我手臂,“你想人人知道你就是揍他的那个家伙么。”
“我才揍不动他。”我反驳。
亚力看到我们,阴沉地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他想干嘛?”杰弗瑞惊愕道,“又不是我打他的。”
他在我旁边的桌子上坐下了。
我:“……”
杰弗瑞:“……”
亚力随手翻了翻菜单,就开始冲我冷笑。
“茱莉,为什么我每次遇到你都倒霉。”
“……”我故作惊讶地回过头,“啊,亚力,是你啊,你也来这里吃饭?”
如果被莱斯看到亚力也来了,他会不会觉得我们是商量好的?我的胃一阵翻腾,如果到了必要时间,我就去厕所避避风头。
亚力死死地盯着我,“知道我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吗?”
“天哪,亚力,你看起来伤得很重。”我担忧地说。
伤得重好,大快人心!
亚力懒得再和我说话,
他的女伴倒开始朝我们解释了起来,“今天亚力起床去开车,结果冲过来一个男人把他揣在地上,用麻袋套了脸,然后……”
亚力恶狠狠地吼道,“够了!看你的菜单!”
我的心渐渐定了,原来没人知道是莱斯干的,那就好,亚力平时结怨也多,他被报复也正常。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暗示是莱斯干的,就不会有人妨碍律师事务所的案子。
我和杰弗瑞对视一眼。
他无声地,“莱斯做的?”
我龇牙咧嘴,“大概吧,不清楚。”
1...1011121314...1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