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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带套(甜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来
然后在某一刻,莱斯碰到了一个地方,就是那里,那个最敏感的部位,我的胳膊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彻底软倒在床垫里。莱斯捧住我的/臀部对着那一点猛力抽/送,我轻声叫了起来,很快,那里的肌肉因为快/感激烈地/缩,我的手徒劳地向一旁伸去,想抓住床垫,这样就不会感到晕了。
我没有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东西,莱斯抓住了我。随即,他告诉我快点走,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不由分说揽过我的腰,带领我向天上飞去,那里有最软最白的云朵,最蓝最柔和的天空,这里有红尾巴的小鸟唱歌,从天空俯视,一望无际的绿色原野,别有生机的漫漫黄沙。
我的指甲深深嵌进他后背宽厚的肌肉里,他臀/部的神经紧绷,胳膊上青筋乍现,他的嘴唇急切地找寻过来,我赶忙迎上,下一秒,他将自己最火热的一部分献给了我。
我闭上眼睛,此时此刻,我仿佛听到了来自远方的呼唤。我的家乡,架构在大海上的一点明珠,海浪拍打着沙滩,有不输于圣塔莫尼卡的鲜花和草地。我小时候赤脚在沙滩上奔跑,挥舞着一面色的披肩,仿佛那是胜利的旗帜。
“茱莉?”莱斯在叫我的名字。
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这才反应过来是晚饭时间了。莱斯光着身子,矫健的棕色身躯上一丝不挂,只有腰部的那条短窄红布围裙,危险地被一条黑绳子系在腰上。他的那个可爱的大家伙就在后面若隐若现,如果此刻吹来一阵风,一定能全部暴/露。
我捂住脸。
他走过来拉开我的手,“快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我的鼻子比我的手先溃败。
那是食物的香气!
不是皮挞,不是三明治,不是可恶的热狗海鲜酱,那些黄橙橙颗粒小小的食物,是香气扑鼻的炒饭!
是莱斯特意为我做的吗?
我的声音带着不敢相信,甜蜜顺着脊背往上爬,幸福来得太轻易,我不敢相信是真的,“莱斯,这是……你做的?”
他把盘子端到我面前,笑着说,“现在终于轮到你当我的顾客了,小姐。”
“你可以陪我一起吃吗?”我问。
他眨眨眼,“如果这是顾客的意思的话。”
他解下围裙。
我的鼻子一热,赶忙用手捂住。
他哈哈大笑,把围裙又系上了。
我这才微颤颤地放下手。
吃晚餐的时候,莱斯一直在身边笑吟吟地看着我,他经过一下午的运动非但没像我一样肌肉酸痛,竟然越发神了。
我看着他专注的脸庞,心头涌起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就好像有人倒了一大桶蜂蜜在我心头,还浇了一大罐腻死人的巧克力酱。
眼前这个人,我想,终于真正属于了我一次。
莱斯看到我脸上傻乎乎的笑容,问,“你怎么了?”
我赶忙正色,“不,没事。”
半夜他搂着我睡的时候,睡到一半也乐出了声。
我被他吵醒了,还以为自己压倒了他心口,赶忙往旁边挪挪,“莱斯,你怎么了?”
他揽住我的胳膊紧了紧,把我拖了回去,“不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继续睡你的。”
我这下什么都明白了,莱斯这是和我一样乐滋滋呢。转了个身,面对他,皎洁的月光代替了我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他迷人的脸部线条。银色的光芒像萤火虫的翅膀,在我们俩之间飞舞。我的鼻子里充斥着夜色的清香。
“莱斯。”我轻声问,“你高兴吗?”
他在黑暗中的眼睛灼灼发亮。
过了好半天,当我以为他不愿意搭理我的时候,他突然说,“高兴,你呢?”
莱斯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微微眨了眨眼。
这还用说?
“当然高兴,莱斯。”我说。
他的吻落到我的额头上,我的喉咙里翻涌出一声咕噜,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一梦到天明,早上我是被脸上毛毛的东西吵醒的,睁开眼一看,原来莱斯正在席梦思边搔我的脸。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温暖得仿佛一团火。我扑了上去,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他接住我的腰,把我稳稳揣进自己怀里。
“我们出去玩吧!”我提议说,今天是星期天,本来就不应该工作。而莱斯和我昨天才确定心意,今天当然更不应该把时间浪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不要忘了带套(甜文) 第21节
他亲亲我的脖子,我立马感到那儿窜起一股恼人的酥/麻。我瞪他,他冲我坏笑,“当然了,甜心。”
我们像两个刚来洛杉矶的游客一样,把所有最有名的景点都玩了一遍。莱斯带我去了星光大道,说来好玩,都来洛杉矶这么久了,竟然连这里都没来过。我们在购物街休息了会,别的情侣做什么我们也做什么,他们在大路边接吻,莱斯便也在众目睽睽下吻我。他们一边拉着手一边低声喃喃地交谈,莱斯和我也一样。
我们路过一个地方,大概是博物馆,前头竖着无数根高高的路灯,整齐地排列成方阵,我冲到那群路灯里,也拉着莱斯。
“能帮我们拍个照吗?”我把手机塞到一个男孩手里,那个男孩一口答应。
我选中了一根最粗的路灯,靠在上头,这样可以显得我的腿细些。莱斯一眼看出了我的用意,嘲笑般的哼哼了两声,倒也没说什么,双手插兜站在我的左边,横着眼瞪着手机。
闪光灯一闪。
我们有了自己第一张照片。
我小心翼翼地把这张照片复制了两遍,保存在不同的相册里,心中才安定。紧接着,这颗脆弱的心又因为雀跃而狂跳,就好像被绑上了一个轻飘飘的气球,为这太过轻易的幸福感到满足,但又止不住地惶恐。
不满足,不满足,不满足。
我们光着脚在草地上奔跑不小心踢中了一位倒在地上的流浪汉,流浪汉微颤颤地起来似乎想教训我,我尖叫着跳起来,莱斯赶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等离开了我就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他瞧我这么开心,也忍不住露出微笑来,“真的这么开心?”
我盯着他在阳光下的脸,想到了流浪汉蜷缩的背影。一股复杂的情愫滑上我的舌头,像毒药一样麻痹了我脸颊上的肌肉。我渐渐笑不动了,喃喃地说,“恩,莱斯,真的有这么开心。”
“开心怎么哭丧着一张脸?”
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起码在我眼里,他是现在世界上最闪亮的人,这一点让我的心揪得更疼了。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趴在我身上喃喃的那一幕,他对我说我是唯一回头找他的女人。他吻我,进/入我,和我成为一体。我抚/摸他,接纳他,与他纠缠爱恋。
我的眼热了,我想起那个白色的浴缸,那些讽刺的标价,那些白色粉色在垃圾桶里躺着的药片,黑洞洞的枪口,嘈杂的音乐,沉重的鼓点,警笛声,草丛的湿气,虫子爬过皮肤的战栗,铁钩子刮破皮肤鲜血喷溅出来的疼痛。
我的心猛的一抖,想到未来我们所要经历的一切,想到莱斯曾经背负的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走上前,握紧了他的手。
莱斯的手很温暖,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扬起眉毛,询问地在我脸上搜寻答案。
“莱斯,你能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做那些事了么?”
他笑着说,“哦,什么事?”
“就是……就是危险的事,让我担心的事。”
他注视着我,胳膊从我的腋下穿过,他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茱莉,你看到今天星光大道上走的那些人没?”
“看到了莱斯。”
“你不想和她们一样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吗?”
我咬住嘴唇,谁不想呢,可是可是……
“你看看西好莱坞那些人,你看到他们住的大房子了?”
“……看到了,莱斯。”
“你想不想以后就我们两个人,养条狗,以后再多两个孩子,一家四口,哦不,五口,每天在沙滩晒太阳,饿了就点份披萨。我们慢慢吃,不够就再来几份,想要多少就多少,最后沙滩上全是披萨盒子。”
我当然想!
在傍晚的夕阳下遛狗,莱斯握着我的手,我牵着孩子们的手,莱斯在牵着狗。
是的,我要和莱斯在一起,现在,今后,永远!
“莱斯,我可以自己做披萨……”我喃喃着说。
“这不一样,茱莉,刚才那些生活,你一点都不愿意,一点都不想要?”
苦痛像炸弹般在我胸□裂开,“莱斯,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
“可是我想,我想看你和她们一样。”他说,把我放了下来。
“……莱斯。”眼泪终于止不住从我眼眶里蹦了出来,“你能不能不让我担心了,昨天你不是说不会再做那些事了吗?”
莱斯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瞪着他不说话。
他最后也没办法,“好了茱莉,我们不要再说这个了好吗?我们说点别的,我以后不做了,我都听你的。我继续去酒馆当我的服务生。”
我破涕为笑,“这还差不多。”
“你说话算数?”我问他,几乎要逼迫他立毒誓了。
他别过脸,盯着路灯的底座,那里被人用刀子刮了无数刀,我看一眼就为路灯感到疼,但这疼比不上我心里的疼。
“莱斯,你知道,我不在乎我们以后穷不穷。”我说,“钱可以赚,但是骨气不能丢,你去做那种事,以后被抓住了想过我会怎么样吗?”
莱斯紧紧闭着嘴唇。
我一点一点加重握住他的力道。
风吹拂在我脸上,我仰起头,感受黄色的阳光如何亲吻我的嘴唇。
“莱斯,你得保证。”我说。
他的手指缓缓紧,我感到他的犹豫和不甘心。
我耐心地等待。
“我保证。”他最后说。
我控制不住地扬起嘴唇。
“你不用为我担心。”他说。
我笑着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一位公主,而身边则是能替我遮挡风雨的骑士。
“好吧,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允许你现在吻我。”我倨傲地说。
公路上的燥热被凉爽的夜风吹散,天色一暗,那群路灯猛的亮了起来,照耀着黑夜,就好像汹涌的海面上蓦地出现了一道光,这叫翻涌的海浪不再叫人恐惧,这叫沉沉的夜色也显得可爱了起来。
他俯□,居高临下地打量我。
“如果我不做了,你也不会离开我了?”他问。
我正想说是,电话却响了。
我接完电话,白着脸看他。
“他们要你回去?”他平静地问,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切。
亚力的父母想找我谈谈,他们愿意支付我的飞机票,并且保证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教授也建议我考虑一下,很快连多日不联系的杰弗瑞也给我发短信了,他说亚力的父母态度很好。但是我不愿意离开莱斯,半步都不愿意。
“管他们的。”我毫不在乎地说,盖上手机盖塞进屁/股的裤兜里,双手伸出抱住他的脖子。
☆、28最新更新
“小姐,一共两百块,请拿好。”
我吹了声口哨,喜滋滋地把两张绿色纸钞塞进裤兜里。莱斯帮我找的这个冰淇淋店兼职很不错,虽然工资没有正式员工多,但一个月多出八百也不错。
“茱莉茱莉茱莉茱莉这里是帅哥帅哥帅哥帅哥……”
杰弗瑞在我手机上设的他来电铃声响了,我赶忙在周围人对我投来惊讶目光前按掉,五分钟后拐进店铺后面的小巷里偷偷打过去。
“杰弗瑞,你想干嘛?我刚才在工作!”
“小姐,我也不想打扰你啊。”他无奈,“可是你总得回来一趟吧?”
可我不愿意和莱斯分离。
“你的jd还没毕业,你的bar还没考,以你现在的条件根本进不了律师事务所,除非你想去大学当个老师,或者索性去高中教那帮小屁孩数学算了。”
我深吸一口气,默默按掉了电话,杰弗瑞激动的声音就此消失。我提起手包,绕到冰淇淋店门口,向路边等着我的男人走去。
洛杉矶灯红酒绿,可这些和我们无关。一回到家,房东递给我一张单子,那上面是这个月的电和水,我随意扫了一眼,粗鲁地塞进包包里。
“怎么了,茱莉?”莱斯问。
我盯着他在桌子边忙碌准备晚饭的身影,强作欢快道,“不,没什么。”
他耸耸肩,没有再问下去,把手上的盘子递给了我。这顿晚饭我吃得食不知所味,晚上我的脑海中充斥着杰弗瑞的话,我花了两年时间辛辛苦苦念完了本科,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可以两年毕业的jd,就指望着法学院后考个律师资格考试,取得优异的名次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到时候买栋房子养条狗养只猫,可是现在……计划都变了。
但我的生命中有了莱斯,这比住大房子重要多了!但是……
我的目光掠过莱斯闭上双眼的脸,但是如果莱斯和我能一起住进大房子该多好,就像莱斯说的那样,我们在海滩上晒太阳,孩子们围绕在身边,不需要起早贪黑地干活,惬意安稳,不需要多有钱,但足够舒服。
莱斯不能再去贩毒,我们谁都不可以,可我们还是一样能赚钱。
我的心中渐渐下了个决定。
我要回亚特兰大去,正式从法学院毕业!然后我要去考律师资格考试,再去找一家律师事务所,或者索性去某个学校当个老师。生活有了保障,就不需要再过这种天天忧愁水电的日子。
我不敢和莱斯说,但给教授和实习的公司回了封信,说我决定三天后回去。
第一天我如坐针毡,一方面羞愧自己的失信,一方面期待莱斯说点什么,好缓解我的愧疚。第三天早上莱斯去了酒吧,我翻出来时的旅行箱,把所有资料都塞了进去。我把留言夹在在夜市买的冰箱贴上,不过很显然我们没有冰箱,所以我把它放在一进门就能看到的花毯子上。
我知道这样很不对,我应该告诉莱斯我要走了,可是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最后,我还是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恩?”他的气息微微有点喘,我知道这是服务生需要跑上跑下的缘故。
“莱斯,我想我还是……”
“你要走了?”他一下猜中。
我没法否认。
“你在哪儿?”
我告诉他地址。
“你真是……”他大概还想说什么,我听到话筒里传来一阵杂音,紧接着是莱斯急促的声音,“你在原地等我,乖乖的,知道吗!”
我握住话筒的手有点抖,刚才那些难过和苦涩风一样从我的心脏上抽离。




不要忘了带套(甜文) 第22节
“恩,我知道。我等你!”我笑着说。
十五分钟后他出现在我面前,头发有些乱,但他显然并不在意。他看了我一会,耸耸肩,笑得有点苦涩,“我就知道有这一天。”我沉默不语,他帮我把行李拖进房东的车里,朝我伸出手,我把借来的车钥匙递给他。
坐进车里,他系上安全带,“什么时候决定的?”
“三天前。”
“好啊。”他怒极反笑,“三天前决定了现在才通知我一声?”
我老实地说,“因为我不敢和你讲。”
他冷哼一声,猛踩油门。现在我觉得屁股下有一百根钢针在戳我。
快到机场的时候他出声,“哪家航空公司?”
“达美。”
我揉揉眼睛,有点水,临到分离,连我的嗓子都有些变了。
过了好一会,莱斯轻声问,
“还会回来吗,宝贝?”
“当然。”
“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可以!”
“真的不用?”
“莱斯,我可以的。”
他不作声,半晌,“好吧,那你给我一个临别吻。”
我破涕为笑,狠狠在他残留着胡渣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杰弗瑞在机场等我,看我一个人拖着行李走出来,不由挪揄地笑道,“哎哟,小姐,一个人?”
“是啊。”我笑着说,“一个人。”
但很快就不是了!
我坐进车里,绑上安全带,直截了当地问,“亚力父母想说什么?”
杰弗瑞苦笑,“老朋友重逢,你就不问问我最近怎么样?”我瞪他,他马上投降,“好吧,其实就是个丑闻,亚力闹大了,事情根本压不下来,他父母名声又大,这件事被媒体知道了炒了很久,对亚力的前途……而且他父母又拉不下面子,所以想让你澄清一切都是个误会,就是你的那个毕业论文抄袭的事。”
一听亚力这狗崽子我就火!
我冷笑一声,“好处呢?”
“好处是……等你考完了bar,他们可以介绍你去一家不错的律师事务所,那一家起薪就是三十万,都是有很多年经验的律师挤破头想进去的地方,你想,别的事务所哪可能第一年给你这么多?”
我没说话。如果是从前的我,肯定会义正言辞地拒绝,然后大骂他们真恶心。可现在不一样,我还有莱斯要考虑,何况我们的确缺钱。
“如果我不接受呢?”我问。
“亚力的父母倒没什么,不过亚力放话说让你走着瞧。”
自己做了那么恶心的事还想跟我走着瞧?狗还会咬人了!
我的胸腔里猛的窜起一股火气,拦也拦拦不住。杰弗瑞的车开进校园,我一眼就瞥见亚力停在法学院旁边的红色骚包法拉利,窗户上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以我对他的了解,还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靠边。”我敲敲杰弗瑞的手臂,然后取出手机录像。
亚力做事很小心,但他忘了剧烈运动的时候车子会摇晃,一摇晃挡住窗户的帘子也会晃跟着动。而我的手机像素很好,放大也不会模糊,只要有点智商的人看到这段视频,都知道他在干什么。
五分钟后那个女人从车子里走了出来。
“真快啊。”我嘲笑般地说。
“天哪茱莉,你可太狠了。”杰弗瑞长叹,“也许人家半小时前开始了。”
我心满意足地关上手机,指挥杰弗瑞从旁边的小道抄过去。
第二天亚力的父母果然来找我,他们对我的底细摸得很透,甚至连我现在和一个男人同居的事都知道,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强烈要求在他们的别墅里会面,但我选择了热闹的星巴克。两个人不好惹,我应付得很小心,但也不是全然没办法,因为我有最后一张底牌。
最后一刻,我把底牌摊了出来。
“你这个……”亚力的母亲在看到那张光盘后立马变了脸色,多年的经验让她立刻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何况我还在上头贴了个大标签,写着“亚力达斯车震激烈视频”这种十分耸动的话。
“我已经让我的朋友把光盘刻录了好几份了。”我诚恳地说,“如果他们在半小时后没接到我的电话,就会立刻寄给各大报纸,以您的影响力,这一定是很让人兴奋的新闻。”
我的声音很低,即使用录音笔,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下,也根本刻录不到什么。他们不会有证据说我威胁过他们。
达斯先生不动声色地望着我,良久,他交叉起双手,彬彬有礼地问,“那么小姐,您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我扬起一抹笑。
“其实我的要求一点都不为难人。”我说,“我不需要被推荐去律师会计所,但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一个忙。”
达斯夫妇对视了一眼。
“和我们说说吧。”达斯先生说,“只要不是太出格的要求,我们可以考虑。”
“这绝对不出格。”我笑着说,达斯先生是有名的律师,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忙,莱斯的案件一定会有更大的帮忙。我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起先是笑着的,可笑着笑着眼泪就不知不觉淌了下来。
“这不是威胁。”我哽咽地说,“这是一个请求,甚至,我愿意给你们钱。”
他们瞪着我,显然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
达斯先生咳嗽了一下,尴尬地望着他的夫人。
“达斯先生您这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我憧憬地说,“我知道我不应该拍亚力的视频,但我也没办法,我只是很想帮帮莱斯,因为他……”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一会哭一会笑,他们开始问我问题,我也照实答了。达斯夫人本来准备好迎接一场恶战,但没料到会以这种情况尾。面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学生,他们不好再说什么。最后达斯先生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会联系你的。”他说。
我好名片走出星巴克,风一下子就吹干了我脸上的泪水。我掏出手机,给杰弗瑞发了条短信:“搞定了。”
☆、29最新更新
当我把手机放进棕色的小皮包,正打算往食堂走的时候,从身后猛的窜出一辆红色的跑车,横冲直撞地抄到我前头,紧接着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刺啦”一声轮胎和水泥地摩擦发出的刺耳声,硬是挡住我的去路,看到那标志性的车牌。
我扭头就走。
我是个小心眼的人,实在没办法给亚力好脸色看。
可如果他想来硬的怎么办?我的心因为紧张加快了跳动,悄悄把皮包从左肩膀换到右肩膀,如果他想来硬的,我们就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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