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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带套(甜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雨来
我的余光瞄到他不但没有气得离开,还走近了些,“如果你现在还不滚的话。”我感到毛骨悚然,“亚力,我就要控告你性骚扰了!”
“嘘,宝贝。”亚力凑近了些,他炙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肩窝里,撩起无数颤抖的汗毛。我的心开始和汗毛一起抖动,给气的!如果我手里有榔头,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砸烂他的脑袋。
“我们以前有过很多快乐不是吗?”他蓝色的眼睛下是纵欲过多后留下的眼袋,虽然打过粉底,但还是遮不住青黑色的黑眼圈。亚力的牙齿没有莱斯白,甚至有些发黄的渣滓。他的毛发很浅,是近乎白色的金发,我以前觉得这个颜色很独特很吸引人,但现在看来这和七八十老头子的白头发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以前的我为什么会迷恋这种人?
“要不要重温一下那些快乐呢?”他问。
我看了他一眼,取出手机,飞快地按下三个数字,亚力看到了。
他脸色一变,“该死的,你这个婊/子!”
我向后退了几步。“那你猜□要做什么事?”我古怪地笑着问,一簇疯狂的火焰从胸口下钻了出来。
他向我快步走来,“好女孩,快点,快把手机给我!”
“911吗!911,有人要强/奸我!救命,这里有个人叫亚力达斯!他要打我!”我远远地奔开,冲着手机故作惊慌地喊道,“警察,911,求求你们快救救我,我在xx大学xx路上!”
亚力冲上来想夺走我的手机,我冷笑一声,顺带掐断了手机信号。
911可以通过卫星定位更准确地查到我的位置,也能调出当时办理手机通讯服务的资料。而我在电话里暴露了亚力,如果他识相,就应该好好讨好我,这样也许我会在警察面前配合他说刚才那件事是个误会,否则以美国的司法机构有的他受的。不过,即使我愿意帮他忙,亚力也会倒霉,毕竟警察的审问是避不了的。
我转过头,亚力正在我身后凶狠地瞪着我。
我的声音也阴沉下来,“别跟我玩,亚力,法律可不是白学的,别以为你有些钱就能怎么样,这个世界上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莱斯的一句话。
他当时一边喝着酒一边冲我慵懒地笑,闪烁的月光像掉在了他的嘴唇边。
“你明明值得更好的,茱莉。”他说。
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我不能再当原来的那个茱莉了!
☆、第十八章 暧昧暧昧暧昧暧昧
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杰弗瑞正在车边抽烟,一瞧见我他就眼疾手快地掐灭烟,替我打开门,“亚力呢?”
“还在里面,不过快好了。”我疲倦地说。
也许我该向佐治亚警署提个意见,给警察局里塞点面目和善的亚洲人,清一色的老黑让我心情紧张,因为他们严肃起来的时候看上去特别凶。但起码这件事和平解决了,最后我还和亚力亲密拥抱了一下,表示“误会”解除。
杰弗瑞吹了个口哨,钥匙圈在他食指上乱晃。“事情解决了?”他愉悦地问。
“恩。”我说,“起码能让他消停一段时间。”
果然,亚力连续两个多月都没来找我的麻烦,距离春假还有不到半个月,每个人都在为期中考试抓狂。我也在准备毕业论文,我的指导教授在得知我的就业取向后一再劝阻我改变主意。
“为什么想去以色列工作?”他说,“留在美国不是挺好,你现在在法学院,以后就去附近的律师事务所实习,多方便,还可以来大学蹭饭吃。”
可是我想清楚了,法学院毕业后我会找个地方实习一段时间,然后寻找需要法律顾问的跨国公司,如果我被狗屎砸中,那么可以请调到驻以色列的分公司工作。当然,杰弗瑞对此的评价是,“异想天开。”
可是事实证明,我真的有狗屎运附身。春假前我到了一家在加州公司的要约,委婉的告诉我可以去试试看。那家公司的规模不大,在以色列也没有分公司,但它却和以色列的不少工厂有业务,也就是说,如果我被正式录用,以后经常有去以色列等中东国家跑腿的机会。
“你为什么想来以色列工作?”杰弗瑞不解地问,我在忙碌地打包箱子,“你还在想那个叫莱斯的?”
我打包的手一顿,然后我打开冰箱掏出一根冷冻的火腿肠塞进他嘴里,命令他闭嘴。
我一点也不想听到莱斯这个名字,至于我为什么想去以色列,绝对跟这个人没半点关系!
三月八号的时候我拖着箱子走出了房间,安琪穿着粉红色的乳罩和翠绿色的超短裤在楼下堵我。我瞧见她手上握着一把钥匙,那把钥匙,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属于一辆红色法拉利。
“你真让我恶心!”她一瞧见我出来就奔了过来,“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亚力。”
我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扔了进去,“我怎么对待他了?”
“噢天哪茱莉,他昨天都和我说了,你怎么能这样,那天难道不是你主动求他上你的吗,你竟然对警察诬陷他想强/奸你。”
我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关上门。安琪绕到前面愤怒地拍打玻璃,“茱莉,你真是让人恶心,你快说,你到底……”
其实我很想亲切地告诉她,本田车的玻璃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不管她骂我什么我都听不见,而她的模样就像一只在空气中使劲咂嘴的猩猩,看着就让人想笑。
杰弗瑞窝在副驾驶上,大概是听到了动静,直起身抠了抠耳朵。
“是谁?”他懒懒地问。
“是安琪。”我往后视镜看去,准备倒车。
噢可恶,安琪她想干什么,她竟然用手遮住我的后视镜。
“我知道,她前天刚上了亚力的床,等等,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的好朋友只有你一个。”
杰弗瑞泪光闪闪地看着我,“……真感人。”
“不用谢。”我回视线目视前方,“如果她再不闪开,我就要撞她了。”
“我能解决她。”他突然命令我,“摇下窗户。”
我警惕地瞄了他一眼,“你想干嘛?”但还是照做了。
杰弗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屁股后头拿出一罐可乐,“啪”的一声打开,长臂一挥,咖啡色地液体猛地向外泼去。他的技术很好,可乐一点都没沾上汽车,全撒在安琪金色的头发上。
安琪愣住了,当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已经晚了,她惨叫一声,捧着脑袋跌坐在地。
我也没反应过来,杰弗瑞探身摇上我的窗户,然后在一旁得意地问,“怎么样,茱莉,我这招厉害吗?”
“……”我看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杰弗瑞瞪着我,最后也不知是谁没忍住,我们都趴在方向盘上狂笑起来。真是,杰弗瑞连整人的法子都和我一样。
“不愧是我的朋友!”我哈哈大笑,猛踩油门,车子往机场飞驰而去。
顺便忘了说,我的数学考试拿了90分,没有太坏,不过往后的考试我都不再把考试答案给安琪了,最后她因为成绩太差不得不换掉了这门课,我想我还是挺小心眼的,但是谁在乎。
杰弗瑞没有和我一起去加州,他留在亚特兰大找兼职,顺便负责把我的车从机场开回去。等到了加州已经是亚特兰大的晚上七点半,我拖着行李上了的士,没有先去旅馆。
我要去买/枪。
别问我为什么买/枪,我要去实习的公司地处洛杉矶最有名的贫民窟,卖/淫,谋杀,毒品交易比亚特兰大严重多了,我一个女孩子总得带点防身的东西。辣椒水太小儿科,所以我把目光投向了枪械。
美国对非美国市民□要求严格,虽然我有绿卡,但依旧不是美国国籍,所以商店仍然不会把手枪卖给我,最多只能买步枪和气枪,在购买之前还要填一堆乱七八糟的表格,如果倒霉,也许还会被警察盯上,所以我避开了专业枪店,体育用品商店这种地方,而是去了洛杉矶的黑市。我在亚特兰大也有枪,不过那是杰弗瑞借给我的,后来他以小孩子不能玩枪的恶俗理由将其回。
我走进了一家香烟店,坐在店里的是个皮肤松弛的女人。我向她打了个手势,“我要大家伙。”她立刻会意过来,让我稍等。五分钟后她把我领进了一间房,里面坐着三四个人,有男有女,乌烟瘴气,我嗅到了大麻的味道。
“你要买/枪?”一个男人问,他一边打着扑克一边问。这个人长得很高,穿着一身皮衣,双腿交叠,耳朵上的一排银质耳钉亮闪闪。他的黑发服帖地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双漂亮的黑眼睛。
“没错,”我说。
“钱带了?”他问。
“如果你有货,我就——”我的话还没说完,角落里的另一个原本沉默不响的男人猛的站了起来。
我瞄了他一眼,下一秒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
上帝,我竟然在最不可能遇见他的地方和他重逢!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杰弗瑞的,我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我的铃声。
杰弗瑞的声音很大。
我紧紧捏着手机,仿佛那是可以拯救我的唯一依靠,那是让我不再继续犯贱的唯一途径,那是象征着摆脱爱情重回单身的唯一证据。我咬着牙,努力想别过头,可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死死黏在莱斯身上。他显然也十分震惊,我们长久盯着对方,没有一个人说话。
“茱莉,你得赶快回来,上帝,亚力在玩鬼把戏,他想让你毕不了业。”杰弗瑞焦急地喊道,“他说你的毕业论文是抄袭的,茱莉,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如果被鉴定是真的,你就得被大学开除!喂,茱莉,茱莉?”
我按掉手机,那个人低咒了一声,快步走了过来。紧接着,我被搂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里。





不要忘了带套(甜文) 第14节
☆、第十九章 暧昧暧昧暧昧暧昧
我买了m36左轮手枪,700克,口径9毫米,威力大,小巧轻盈便于藏匿携带。
“你买这个干什么?”莱斯不满地问,他看起来极为焦虑,在我和那个黑头发的男人讨价还价时,莱斯就在一边像被困住的野兽般来回踱步。
“我得保护自己,”我说,有莱斯在我就不怕对方食言,爽快地掏出钱包准备付账。
“见鬼的,女孩子用什么枪,我可以保护……”我期待地回过头看他,莱斯别过脸,把后半句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算了,买就买吧。”
我还买了个假皮枪套,就绑在腰上,那个男人给我打了个折,只卖我十美元,我欢欢喜喜把枪别在套上,上衣一遮什么都看不到了。
莱斯憋着气,等我做完一切,他才闷声闷气地说,“我送你吧。”
我的心因为他的这句话砰砰直跳,可嘴上却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见鬼的,你一个人怎么回去,现在都晚上八点了!”
身后有人噗嗤一声笑了。
那个卖枪给我的黑发男人调侃道,“莱斯,她又不是在上小学三年级。”
莱斯因为这句调侃涨红了脸。
我瞥了眼身后,乌烟瘴气的屋子最后站了三四个穿着□的女人,她们的头发染得乱七八糟,舌头鼻子上缀满了银色的钉子。有一个戴着和安琪一样的红色乳罩,我的胃里一阵翻腾。
我不想让莱斯呆在这儿。
“不过外面的确也黑了。”我冲莱斯说,尝试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如果你能把我送回去,那实在是太好了。”
莱斯咬牙。
“你住哪儿?”他问。
我告诉了他。
“什么,你竟然住塞西尔酒店!”他恼火地冲我大喊,“你知不知道那个破地方一年出多少起强/奸案。”塞西尔酒店很便宜,每晚只要46美元,便宜的价格是我们这些穷学生选择它的唯一原因,我之所以住在这儿是因为它离我明天要去的地方足够近,步行五分钟就到。
“我知道,问题是整个洛杉矶的强/奸案就比亚特兰大高几倍。”我说,拍拍腰部,“你放心,我有这个!”
他忍无可忍,“你一边住着便宜酒店一边花钱买手枪,你脑子真的有毛病!”
我正色道,“莱斯,买手枪和住便宜酒店并不冲突,我住便宜酒店是因为我喜欢,而我买手枪是因为有东西在手上和什么都没有的感觉根本不一样。”
莱斯咬牙,但他还是强迫自己扭转自己的脖子,不过我想他听懂了我的意思。
我正在努力改变,我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来干这种活?”我问。这个地方充斥着毒品和枪支交易,莱斯是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在这里的人随时都能进监狱?”
“我不在乎。”他说。
可是我在乎!我紧紧闭着嘴唇,开始翻皮夹,“多少钱?”
他瞪着我,“什么?”
我不是莱斯的父母,更不是他的任何人,我不能哭着喊着命令他不允许他做这个工作。对他而言,我只是个顾客,是个陌生人。可我也没那么多钱租用一个男人,我也没那么多时间。
我轻描淡写地说,“让你离开那个地方,多少钱?”
他逼近我,双眼冒火,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你一直这么轻视我,你一直觉得我比不上亚力那群人?”
“我没有轻视你!但是找一个正经工作就那么难吗?”我喊道,“你除了搞些不入流的副职,就是去酒吧当男服务生,要不就是混在黑市里。你就不能做些堂堂正正的工作,安全的,让别人不会担心的工作,不做些这样的你会死吗!”我的语气太过激烈,几乎喘不过气,等我一口气说完了才发现有些喘不上气。
莱斯盯了我一会,半晌,才低声说,“我不是没做过那些上得了台面的工作。”
我这才恍悟他曾经是一个日赚千万的赛车手,后来即使落魄了也是做着酒吧的送货工,直到走投无路才会被我租用。我当下感到既羞愧又难过,“……很抱歉。”
“现在这个工作虽然危险,但是来钱快。”他说,点了烟,抽了口,又烦躁地灭掉了,“茱莉。”他顿了顿,慢慢说,“男人的自……算了,你不会懂的。”接着他替我打开门,“进去吧。”
他把我送到了酒店,塞西尔没有传言中那么恐怖,最多就是破旧了些,房间阴暗潮湿,床单上有股霉味,这和我干净整洁的宿舍根本无法成正比,我这是干什么呢?从一个天堂一样的地方跑到一个肮脏的破地方,我是疯了吗?
但这不碍事,比起莱斯所受的大起大落,我想,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于是我草草洗了脸就躺下睡了,第二天按时下楼去公司报道。
这间公司的待遇并不高,资历最浅的员工每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但所幸公司提供三餐,所以对年轻男女来说,这么点工资并不算太坏。而且提升薪酬的空间很大,员工可以从所签到的合同中提取一定比例的利润,照这里老板的话说,“你想赚多少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我喜欢这样的挑战,所以我告诉他,“这个活,我茱莉接了。”
莱斯每天早上都在塞西尔酒店下等我,我横跨过斑马线的时候他就远远跟着我,等我进了公司大门,他再离开。我下班的时候也一样,他开始充当全职保镖,的。
我开始打听洛杉矶需不需要没有大学文凭又是外国国籍的送货工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我就找到了十几个,我再按地区危险程度,上班长短,工资高低一一划分,最后剩下来的只有三个。
当然,这些都是瞒着莱斯的。
当我把这三份资料递到莱斯手上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把资料卷成筒状塞进了后腰裤兜里。
第三天我再次接到杰弗瑞的电话。
他还在催促我回去,抄袭的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了,他说亚力对教授坚持声称我的论文是抄袭的,而教授已经开始着手处理这些问题。
其实检测是否是抄袭很简单,只要把论文黏贴到一个专业网站上就好了,这个网站会跟互联网上存在的所有文字资料进行对比,最多五分钟就可以知道结果。
我冷笑,“我那篇论文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打进去的,我去哪里抄袭?老实说吧杰弗瑞,他们是不是已经得出结论了,那些老东西确定我在抄袭?”
杰弗瑞犹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我正在横穿斑马线。听到他的回答,我沉默了两秒,在这两秒里,我竟然忘记自己正站在马路的正中央。
莱斯眼疾手快,就在一辆红色丰田差点撞上我的刹那,猛的冲了过来,把我扑倒了一边。
手机飞了出去,跌在了阴井盖子边,溅起一块湿泥巴。
“你这个该死的疯女人!”莱斯拽着我的胳膊冲我的耳朵怒吼,“你想自杀吗!”
我的大脑里还回荡这杰弗瑞的话,“他们的确已经确定你在抄袭,茱莉,他们在商讨开除你学籍的事。我就说过,亚力肯定做了什么手脚。”
“茱莉,你在听我说话吗?该死的,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咬牙。
想开除我?他做梦!
☆、第二十章 暧昧暧昧暧昧暧昧
莱斯把我送上了宾馆,但他一反常态地没离开,而是坐在房间的破椅子上皱着眉盯着我。我根本没空理他,直奔到桌子边打开电脑。
不定期检查学校邮箱的坏处就是会错过很多信息,我的教授在一天前发邮件通知我关于抄袭毕业论文的怀疑,我匆匆将学校对我的警告和有可能产生的处罚扫了一遍,就开始打我言辞恳切的回信,我在信里一共问了委员会三个问题,第一个就是假设我真的是抄袭的,检举我的人又是怎么知道我抄袭了毕业论文,他是通过何种渠道接触到我的论文,是否动用了某种程序篡改了它,接着我要求查看被定义为抄袭的论文是否是我本人所写。
当我合上电脑时已经过去了很久,莱斯沉默地坐在一边仿佛已经等待了很久。我这才意识到刚才一直都没注意到他。
我歉疚地咳嗽一声,想问问他要不要喝茶,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开口,“发生了什么事?”
我犹豫了一下,耸耸肩,“没什么,都是些无聊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噢妈的!”他突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暴躁地转了几圈,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像在面对什么敌人一样对待我的桌子。
直到他将拳头从微微凹陷的木桌子边转过身,我才结巴地高举白旗,“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莱斯这才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这才乖嘛,好女孩。”他温和地说,轻轻吹了吹拳头上的木屑。
我立刻决定该为莱斯找一些更加暴力的工作。
“所以是这样。”他阴沉地把咖啡杯从嘴唇边放下,自己一个人在黑暗处坐了很久,就在我差点以为他要把我仅剩的那个杯子捏碎的刹那,他突然说,“那么就是亚力捣的鬼。”
“没错。”我老实地招供,“根据杰弗瑞的消息,就是他。”
他从裤兜掏出一盒烟,斜眼看我,“你介意吗?”我摇头表示不,他抽出其中一只叼在嘴里,沉默地用宾馆提供的火柴划燃。吐出第一口烟雾后,他说,“我从来没见过哪个爷们像他这么小心眼的。”想了想他又说,“不过世界这么大,有几个像娘们样的男人也挺正常,毕竟不是谁的基因都是健全的。”
我眨眨眼,努力忍住笑。
“想到解决办法了吗?”他又问。
我把自己目前可能的猜测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我把什么都考虑到了,什么亚力用黑客的手段入侵我的电脑剽窃我的资料,亚力在我上传文档后擅自更改文件,亚力将我的论文在提前分散发布到各个网站并更改发布时间。莱斯听完后耸耸肩,“还有一点你没想到,也许他是贿赂了其中某个教授,就是想整你。”
这一点我的确没想到!
我惊讶了刹那,立刻低头沉思起来。是的,莱斯说的没错,如果亚力想把我搞下去,那么他根本不需要用那些无聊的手段,他可以直接用钱。如果是那样的,我煞白了脸。如果是那样的话,不论我怎么样都翻不了身了!
莱斯同情地走过来,夹着烟的手拍了拍我的头顶。
“真可怜。”他说。
我咬着牙,死死握住拳头。没有人知道我为了毕业的那一刻努力了多久,如果就因为一个可笑的原因而前功尽弃,我一定不会……不会甘心的!
“别想了。”莱斯又说,突然笑了起来,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东西。
我皱着眉看着他。
良久,莱斯叹了口气,走到窗前,打开呼呼作响的玻璃窗,新鲜的空气立刻争相恐后地涌了进来,我被冻得一个机灵,正巧瞄到莱斯将烟头往下丢的动作。
我连忙阻止,“莱斯,会着火的!”
“那就让它烧。”他说,然后回过头,风从他身后吹拂过来,吹起深蓝色的窗帘,还有他棕色打卷的头发。他看着我,嘴唇微扬,灰眼睛里却连半分笑意都没有。
我简直在瞬间遗忘了他就在一秒前破坏了坏境,被他目光中的神色所吸引。
“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他问。
我竭力摆出一副并不感兴趣的模样,但莱斯却快速点燃第二根烟,一边抽一边告诉了我他所有的故事。莱斯的母亲是约旦人,父亲是以色列人,两人结婚后母亲因为喜好赌博让家里欠下巨额贷款,他的父亲因为无法偿还终于忍无可忍,被迫切断了两人的婚姻关系。在亲人朋友的指点中,他的母亲在抑郁中自杀而死,在父亲死后,那些债主也很快找上了莱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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