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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就像她对她母亲说的那样,她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是考虑了五十年进去了,周清让比她大了十四岁,她考虑到七十三岁就差不多了。

    说完了,她问周清让:“这种的可不可以”

    周清让摇头,眉越蹙越紧。

    “那就只有最后一种了,我们在一起,生两个女儿,一个姓陆,一个姓周,幸运的话,等我白了头你再走,不幸运的话,”

    他不能陪她到最后,后面的路,她一个人走。

    “我会去徐纺镇生活,等女儿长大了,我就把你播过的新闻放给她们看,告诉她们,这是她们的父亲,他是一个声音很好听话的新闻主播。”

    这是她对未来所有的想象,全部跟他有关。

    “周清让,”她最后问,“你希望我的后半生是哪一种”

    他说:“没有我不行吗”

    “不行。”

    从她遇到他那刻起,决定权就给他了,这一生,是悲、是喜她已经做不了主了。

    周清让沉默了。

    任凭他怎么掩饰,眼底的惊涛骇浪也平不下去,因为蹲着,假肢关节的地方,被咯得生疼,跟心口一样,像烙了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上面。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她这样的人,这样不管不顾地撞过来,将满身戒备撞了个粉碎。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他眼睫颤了一下,立马转开了脸。

    周清让,你露馅了。

    她是个聪明的姑娘,而且,她一直都懂他:“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喜欢我,不会让我留在徐纺镇,不会在火车站抱我,不会让我进你的家门,也不会这么辛苦蹲在我面前,听我说这些跟你有关的以后。”她伸手,扶着他的脸,让他转过来,目光相对,“周清让,从你蹲下去我就知道了,你一定很喜欢我。”

    喜欢你的人,永远不舍得你仰望他,他会弯下腰来,会忍着痛,蹲着把头低在你面前。

    “嗯,很喜欢你。”他不再藏了,眼里的光在翻天覆地,碎成了一块一块,每一个都是她的影子,“从你借伞给我的时候,就喜欢你了,所以才总是问你,什么时候过来拿伞。”

    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样好的女孩子。

    他何德何能得她倾心。

    他伸手,常年拄拐杖的手心有薄薄的茧子,硬硬的,摩挲着她的脸:“陆声,我可以吻你吗”

    她点头,泪汪汪的眼睛终于弯了,是笑了。

    他的唇冰凉,小心翼翼地贴着她:“我会努力活到你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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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冰凉,小心翼翼地贴着她:“我会努力活到你白了头。”

    她脑子里炸开了烟火,晕晕乎乎了一会儿,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喜不喜欢女儿”

    万一他喜欢儿子……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坐到秋千上,继续吻她。

    十点半,陆声才回家,周清让要送她,她不肯,亲了他一下就自己跑掉了,到家时候,她爸妈还在客厅,电视播着,在放一个综艺,节目里面主持人在哈哈大笑,电视机前,姚碧玺女士面无表情。

    她抱着手,瞥了陆声身上的外套一眼:“还知道回来啊。”

    气氛好像不对,陆景松看看老婆,又看看女儿,最后他坐到一边,识趣地把电视声音调小了。

    陆声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抱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没留我过夜,就只能回来了。”

    “……”

    这口气!

    姚碧玺剜了她一眼:“挺遗憾是吧。”这就巴不得留下过夜,以后还得了!

    陆声很诚实:“有点儿。”

    “陆声——”

    她把话接过去了:“妈,我跟周清让在一起了。”

    电视机里面又开始哈哈大笑,电视机前陆景松也跟着哈哈大笑,完全没有在听老婆女儿的对话。

    姚碧玺把遥控器拿起来,换了个台,真不巧了,刚好换到晚间新闻,周清让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她立马关了电视里。

    陆景松这才从综艺节目里抽离出来:“老婆,你想看什么,我帮你找。”

    “看什么看,不看了!”

    “……”

    陆景松摸摸鼻子,感觉他老婆火气很大,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了。

    “你心里别怨他。”陆声说,“是我卖惨逼迫他的,你也知道,我是商人,偷奸耍滑很有一套。”

    她故意这么说,拐着弯地袒护周清让。

    姚碧玺气也气,可没办法,没有几个能拗得过子女的父母,叹个口气:“找个时间领他回来吃个饭。”

    这算是松口了

    陆声惊喜道:“你不反对了”

    姚碧玺翻了个白眼,气冲冲:“我反对有用吗”

    她不假思索:“没有。”

    姚碧玺捏完眉心,又扶额:“头痛。”她起身,往卧室走,“真是生了冤家!”

    因为担心老婆更年期而慢了半拍的陆景松这才消化完以上对话,这时候老婆女儿已经不欢而散,各自回了房,他问对面沙发上眼皮在打架的儿子:“星澜,你妹妹交男朋友了”

    陆星澜打了个哈欠:“嗯。”

    晴天霹雳!

    陆景松震怒了:“陆声,谁准你交男朋友了,你才多大!”

    啪!

    陆声把房门关上了。

    陆景松跳脚了:“是哪个臭小子你认不认识”

    陆星澜忍着睡意,去开了电视。

    屏幕里刚好镜头打到主播脸上,很是清俊的一张脸:“以上就是今天的晚间新闻,感谢各位的收看,再见。”

    “就是他,声声的男朋友。”说完,陆星澜就去睡了。

    陆景松:“……”

    又一个晴天霹雳砸下来。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陆声,你给我出来!”

    刚咆哮完,一楼主卧的门开了,姚碧玺头上正绑着一条坐月子用的抹额:“陆景松,我头疼,你给我安静点。”

    陆景松:“哦。”他赶紧把电视关了,“老婆,要不要我给你按一按”

    陆声的房间在二楼,她先把周清让的外套放到柜子里挂好,这时,手机响了,是周清让打过来的。

    她趴到床上去接。

    “到家了吗”

    两条腿晃着,她笑着:“嗯,到了。”

    她声音都有鼻音了。

    “家里有没有感冒药”

    “有。”

    周清让说:“去吃一点药。”

    声音好温柔啊。

    他音色本就好听,这样温声细语地同她说话,她骨头都快酥了,捂住手机听筒,兴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待会儿再去吃药。”她有要紧事要说,“我跟我家里人说了,我们在交往。”

    周清让的第一反应是焦急:“陆声,他们是你的家人,因为心疼你才会替你考虑,你不要为了我跟他们争执。”

    陆声解释:“没有起争执,他们不反对了。”她笑,“我妈说,让你来我家吃饭。”

    她说完后,电话里没声儿了。

    陆声叫了一句:“周清让。”

    他没有应。

    她从床上坐起来,又喊他一句,没听见回应,嘀咕了声:“电话断了吗”

    她刚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清越的声音便穿来了:“我在听。”

    她又趴回床上了,把手机放在耳边,问他刚刚怎么不说话。

    “陆声,”周清让应该是在院子里,有风声,“你的父母能接受我,不是因为我够格,是因为他们真的很疼爱你。”

    他不希望她因为他的关系而与父母亲生了嫌隙。

    陆声应道:“我知道的。”

    “声声。”

    两个字,喊得缱绻又温柔。

    陆声心神都在摇曳:“嗯”

    他又叫了一句:“声声。”

    她忍不住拿被子盖住头,躲在里面傻笑:他“为什么一直叫我”

    因为你喜欢啊。

    她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喊她声声。

    “声声,”他说,“去吃药。”

    “哦。”

    吃完药后,陆声发了一条朋友圈,她发的上一条还是半年前。

    上回在徐纺镇的时候,周徐纺加了陆声的微信。

    陆声:非单身。

    她就发了三个字,周徐纺就知道了,她舅舅跟陆声好上了。

    周徐纺身上穿着粉兔子棉睡衣,她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去浴室。

    “江织。”

    “江织。”

    兴奋得她都用上‘闪现’了。

    浴室的门开了,江织眼里还有水气:“怎么了”

    “你——”

    水雾氤氲里,她看见了他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着红的皮肤,还有……

    周徐纺霍地转过身去,耳根子红了:“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江织头发还在滴水:“我在洗澡。”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戳她后背的兔子,“不是你叫我吗”

    周徐纺羞窘羞窘:“待会儿再跟你说,你先洗。”

    她说完跑了。

    江织回浴室,淋了两遍水,穿着浴袍出来,就看见他家那姑娘坐在沙发上喝水,脸还跟苹果一样。

    他坐过去,在她耳后啄了一下:“怎么还害羞都看过那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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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江家秘闻,真正大boss是……(二更
    他坐过去,在她耳后啄了一下:“怎么还害羞都看过那么多次了。”

    周徐纺:“……”

    这下,她脖子都红了。

    江织不逗她了,把毛巾给她,头低下去:“帮我擦。”

    她从他怀里爬出来,一条腿的膝盖压在沙发上,站着给他擦头发。

    江织的浴袍下面,锁骨半露,因为当了很久的病秧子,他皮肤比一般男性要白上许多,又娇气,热水一淋,就绯红绯红的。

    周徐纺想到了一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形容江织不那么恰当,他得天独厚,好看得在骨,也在皮。

    “要跟我说什么”

    周徐纺赶紧把眼睛从他锁骨上移开,脸偷偷地热了:“陆声跟我舅舅处对象了。”

    江织仰着头,头发长长了一些,将眉眼遮了点儿:“这么开心”

    她点头:“我舅舅一个人过得很辛苦,有陆声这样好的女孩子陪着他,他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说着,她又叹气了,眉头皱着,喜忧参半:“陆家人应该会反对吧”反对也是常理之中,她能理解,只是很心疼她舅舅。

    “陆家子嗣单薄,人不多,没那么复杂。”江织和陆家人打过交道,有几分了解,同她说,“陆老太太很明事理,陆声的母亲也是个很不错的人,她的父亲呢,是个老婆奴,在家没多少话语权,夫妻两个都疼女儿,如果陆声坚持的话,不会太反对的。”

    周徐纺放心了一些了:“陆星澜呢”

    干嘛提他

    江织把她手里的毛巾拿走,抱着她坐下:“他就只顾着睡。”

    是个睡美人啊。

    周徐纺觉得有意思:“他是个很特别的人。”

    这么说,江织就不愉快了:“怎么特别了”特别算个褒义词,他就听不得周徐纺夸别的异性。

    她只能夸他。

    周徐纺还没有意识到空气里的酸气:“今天吃酒的时候,他吃着吃着就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订婚宴结束之后,是酒店的保安把他驮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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