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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你先歇着。”

    许九如等不及:“你快去。”

    江维尔只好就叫人。

    江家旁支在江氏只占股4,加上江维尔10的股份,全部转到江孝林名下,也只有42,刚好比陆星澜少了1。

    许九如全明白了,为什么百德器械会要江氏5的股份,这都是江织下的一盘棋。

    晚上十点,江家旁支的几位老爷子刚走,江川来报:“明董来了。”

    许九如从病床上坐起来:“请他进来。”

    明洪威提着水果篮进来了:“董事长。”

    不对,已经不是董事长了。

    明洪威改了口:“老夫人,身体好点了吗”




407:徐纺,二胎生不生(一更)
    明洪威改了口:“老夫人,身体好点了吗”

    许九如精神头很差,虚弱无力地半躺着:“没有大碍,劳烦明董挂念了。”

    “没大碍就好。”明洪威客客气气地说,“您可要好好养身子,江家现在是一盘散沙,可不能没了您主持大局。”

    一盘散沙。

    他可真敢说。

    许九如不兜圈子了:“明董你是聪明人,没必要在我这装傻充愣了。”

    明洪威表情无辜:“我不明白您说的意思。”

    还搁这儿装呢。

    “那百分五的股份,是江织让你要的吧。”许九如没有耐心跟他打太极了,把话摊开来说,“你百德器械也是故意并入我江氏的对吗好方便你在我这儿点点火扇扇风,顺带让仓库冒冒烟。”

    江家一把好牌打了个稀巴烂,里头就有不少他的功劳,他表面出卖陆家,把客户资源都带到江氏,背地里在江家的原材料上动手脚,仓库冒的烟不就是他弄的。

    事到如今已成定局,明洪威就不否认了,大大方方地承认:“您说的没错。”

    从他儿子赌马输钱开始,就是个局,当然了,他就是棋子,江织和陆家才是下棋的人。

    “这些我都不追究了。”许九如把他叫来,不是要算账,是投诚自保,“明董,你开口吧,要怎样才能把那百分五的股份吐出来。”

    不多不少,就百分之五,江织都算好了,这百分之五刚好能关乎到江氏谁做主。

    明洪威也装模作样地思前想后了一番:“江老夫人,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就是个打工的,百德器械的老总根本不是我。”

    百德器械的前身是万淙医疗,一家破产了的医药上市公司,十年前,万淙医疗被突然冒出商圈的明洪威收购了,之后更名在百德器械。

    许九如根本没想到明洪威居然只是个职业管理人,她有不好的预感:“你老板是谁”

    明洪威说:“我们老板姓陆。”

    帝都数得上名号的陆姓家族,就只有一个。

    “陆声”

    明洪威摇摇头:“是大公子。”

    是那个传闻只会睡觉的陆家大公子,陆星澜。

    所以说,别太相信传闻,狮子他总归是狮子,哪怕他一直在睡,也不要以为他单纯无害,咬你一口,命都能要了你的。

    明洪威给句良心话:“我们大公子可不止喜欢睡觉,也喜欢玩玩股票做做生意,赚点小钱买个好床。”

    陆星澜最擅长的,是吞并,他不经营公司,只做企业吞并。

    明洪威问过陆星澜,为什么喜欢这一行,陆星澜当时回答:“要赚钱买床。”他爱睡,费床。

    许九如哑然无语,居然是陆家在贼喊捉贼。好啊,林秋楠教出来的好孙子,一个比一个阴险狡诈。

    “把股份卖给我,”许九如开门见山,抛出诱饵,“只要你把股份还回来,我就让你当百德器械真正的主子。”

    江氏里头到底还是姓江的多,百德器械并入了江氏,她要换个主子也不是难事。

    明洪威笑了笑,摸摸他的啤酒肚:“江老夫人,做人还是得有点良心。”

    陆星澜对他有知遇之恩,千里马易得,伯乐难求。

    江织和周徐纺已经搬回了青山公馆,那边的安保做得更周密,要比住在方理想家对面安全。

    晚饭是陆家吃的,周徐纺一回来,就跑卫生间吐去了,她孕吐反应不算很严重,但很奇怪,早上和晚上吐得要厉害一些。

    江织看着心疼,又不能替她受罪,只能干着急。

    他拍拍她后背:“还想吐吗”

    “嗯。”

    周徐纺蹲着趴在马桶上,不想动弹了,嘴里好苦,

    江织去接了杯水过来:“你漱一下口。”

    她不想动,让江织喂了,漱了几次嘴里才不苦了。

    江织用手给她擦嘴,也不嫌脏,擦完还去亲。

    周徐纺往后躲:“我刚刚吐了,很脏。”

    江织又抽了条毛巾过来,给她擦手擦脸:“我不嫌你脏。”

    他以前毛病一堆,娇贵得很,尤其爱干净和挑剔,找了个女朋友之后,吃她吃剩的,用她用剩的,见了鬼似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膈应,还乐此不疲。

    “你洁癖被我治好了。”周徐纺感到了很大的成就感。

    江织把她抱起来,放在马桶盖上坐着,手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啄她嘴角:“你哪里我没碰过亲过,哪还有什么洁癖。”

    “……”

    好好的,他干嘛开荤腔。

    周徐纺说他:“江织,你是老司机。”她钢铁般的三观,要被他“腐蚀”了。

    他也不在别人面前这样,就在她跟前什么都说。

    “这都是在你身上学的。”江织语气开始娇气了,一副“我很无辜这都怪你是你带坏了我”的表情。

    周徐纺觉得他很坏,她以前好单纯,居然觉得他是个正直无私的大好人。

    周徐纺:“你是小流氓。”

    江织:“嗯。”

    “你是大流氓。”

    “嗯。”

    “……”

    好吧,她惯的,那她就认了吧。

    江织一米八几的高个蹲在她面前,手还搁在她膝盖上,像只收了爪子的乖巧藏獒:“还难受吗”

    周徐纺还是有一点想吐,但坚强的她可以忍着:“好很多了。”

    江织低头,目光刚好对着她的小腹,伸手过去,很轻地戳了戳,对她肚子里那个耳提面命:“你乖点,别折腾你妈妈。”

    周徐纺条件反射地把肚子挺起来,自己也戳了戳:“好神奇啊。”

    江织抬头:“什么”

    “以后会有一个小孩子叫我妈妈。”

    将来会有个小孩子,像她,或是像江织,有她一半的基因,也有江织一半的基因,周徐纺觉得又神奇又稀奇。

    比起神奇,江织担忧更多点:“还是早了点,你才多大。”

    他原本打算三十岁之后再要孩子,主要是二人世界还没过够,一想到以后有个小拖油瓶要占据周徐纺的时间和精力,他就很有危机感。

    “大伯母跟我提过几回,她和奶奶都希望把孩子放在陆家那边养。”当然,江织也这么希望,可他得听周徐纺的,“宝宝给她们带好不好”

    周徐纺都没考虑:“我自己可以带。”

    江织见过乔南楚堂哥家的小孩,哭闹起来没完没了,他有私心,不想周徐纺受那个罪:“会很辛苦,晚上都睡不了觉。”

    周徐纺摇头,很坚决:“我想试试。”

    行吧。

    他拗不过她:“随你。”

    能怎么办,他帮着带呗。

    江织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徐纺,你以后要二胎吗”

    “……”

    头胎还在肚子里呀,周徐纺摸摸肚子,还是平的:“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江织说:“现在想。”

    她就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

    她想生两个宝宝,最好是一儿一女。

    “我不反对,但要等你输血的问题解决了再考虑,好不好”江织其实没什么原则,就一点,她的安危第一。

    周徐纺答应:“好。”

    她又想到了一件事,小声地同江织说:“意外怎么办”她肚子里这颗富二蛋不就是意外吗

    江织皱着眉头想了想:“是不是要用两个”他正儿八经地来了一句,“会不舒服。”

    口无遮拦!

    周徐纺捂他的嘴,脸上飘着两朵红霞:“你别说了。”

    江织在她手心啄,脸往她那边凑:“是你先说的。”

    周徐纺哼:“你是小色胚。”

    他笑,说正经的:“徐纺,我去结扎好不好,嗯”这个问题,他是仔细想过,“以后想生了再去做手术。”

    周徐纺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

    “为什么”



408:你别,我要,就要!(二更)
    “为什么”

    她红着脸不肯说,把脸转开,不看他。

    江织摸摸她脑袋:“周徐纺,你发烧了。”他抬着她下巴,非让她看着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怕他不育,毕竟他以前也不育,而且也舍不得。

    她不说出来,是不想打击到他。

    “真不让我结扎”他不是说着玩儿的,只要周徐纺点个头,他明儿个就去把手术做了。

    周徐纺:“不让。”

    那行吧,她的话他不得听啊。

    “那以后危险期的时候我就——”

    周徐纺把他嘴按住,表情故意很凶:“你别说,我知道了。”

    江织笑着亲她手心。

    他很会撩人,很会勾引人。

    周徐纺不经逗,两颊晕开一层淡淡的胭脂红:“痒。”

    她把手缩回去,江织抓住不让她抽走:“你别躲。”他亲热的兴致来了,亲亲她手心,亲亲她手背、然后是肩、脖子……

    周徐纺眼眶水汪汪的:“你手机响了。”她听得到,他手机在外面桌子上响。

    江织弯着腰不方便,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他坐着,手环她腰上:“不管。”

    周徐纺身子发软,坐不稳,手乖乖搂着他的脖子。

    “江织。”

    “嗯”

    周徐纺软趴趴地靠着他:“你别舔。”

    他又娇气又不讲理:“不,我就要。”

    他跟只狗一样,缠着她亲昵。

    “纺宝,”他抬起头来,眼里氤氲,动了情,雾蒙蒙的,像隔着霜花开了一朵桃花出来,艳得有几分妖气,声音很哑,他问,“你爱不爱我”

    “爱。”

    他最喜欢问这个问题,每天一遍,不厌其烦。

    周徐纺很顺着他,哄一哄就什么肉麻的话都说给他听。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么事”

    语气一个天一个地,刚刚温柔缠绵进了骨子里,现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里。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线温婉:“我在你家楼下。”

    江织舔了舔唇,嘴上还有从周徐纺那儿沾来的牛奶味儿,六七月的天,人就是容易燥:“很晚了,白天再说。”

    “要跟你说许九如的事。”她说,“我等你。”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周徐纺从浴室出来,脸上的水没擦干,她用冷水洗了脸,可温度还没降下来,有点发烧:“谁打来的”

    “江扶汐。”

    江织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周徐纺喝着水,挠着杯子:“正直的女孩子不会晚上打扰有家室的男士。”她一身正气地说,“江扶汐不正直。”

    三更半夜找别人男朋友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周徐纺很苦恼,觉得老是有人觊觎江织的美色。

    江织被她一本正经吃醋的样子逗笑了:“我们纺宝最正直了。”

    周徐纺赞同:“是的,我很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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