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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

    周徐纺跟江织刚好相反,太不娇气,把自己当钢筋混凝土。

    江织牵着她往家里走:“不是让你家里等我吗”十分钟还没到,她就下来“逮人”了”。

    周徐纺诚实地说:“我怕你被别人勾引走。”

    勾引。

    她用了一个她很少会用的词语。

    江织拉着他站在路口:“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你居然这么没有自信。”他说正经的,“周徐纺,你男朋友是认主的,跟了你就不会再跟别人。”

    江织觉得,他是在说甜言蜜语,周徐纺应该露出欢心雀跃的表情才对,结果——

    “这么说,你好像一条狗。”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狗,我是狗主人。”

    江狗子:“……”

    这个榆木脑袋!

    他要被她气死了:“你没情趣!”

    没情趣的周徐纺:“哦。”

    别跟钢铁直女说情趣,她不懂。

    江织头一甩,往家里走,他短暂地不想理他家这块钢铁了。

    周钢铁站在原地,挠头,很困惑:是不是得去哄啊

    江织站家门口前边儿的石子路上,头往她那儿望:“你还不来哄我!”

    周徐纺:“哦,来了。”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哄,江织就拉住了她的小手,边走边晃,边问:“周徐纺,爱不爱我”

    周徐纺斩钉截铁:“爱。”

    行了,哄好了。

    刚刚还周徐纺周徐纺地叫,这会儿就换了:“纺宝,要不要我背你回去”

    大门就在前面,不到半分钟的路。

    周徐纺摇头:“我自己走。”她又不是没手没脚。

    江织不管,蹲在她面前:“我就要背。”

    “好吧。”

    周徐纺趴上去,让他背。

    难道这就是情趣她觉得好黏糊,可能她是钢铁直女吧,可是没办法,她找了个黏人的男朋友,就要懂“情趣”。

    “纺宝。”

    “嗯”

    江织平时挺深沉的一个人,到了周徐纺这儿,是个幼稚鬼,又娇气又爱撒娇:“你快叫我一声宝贝。”

    叫不出口的周徐纺:“……”她好难。

    江织不满意:“你怎么不叫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周徐纺立马说:“不是,我爱你。”

    江织心满意足了:“我也爱你。”

    周徐纺:“……”

    她抬头看天,思考什么是情趣……哎呀,灯光好刺眼,算了,不思考了。

    江扶汐回江宅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她刚进门,阿桂就过来叫她:“汐姐儿,”阿桂指了指屋里,“老夫人在里面等你多时了。”

    江扶汐进去:“奶奶。”

    许九如在大厅的扶手椅上坐着,身上披着件宽袖的褂子,头没梳,散乱的头发花白:“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过去坐:“去见织哥儿了。”

    许九如手上的茶杯抖了抖。

    江扶汐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用帕子擦了擦手:“您怎么就出院了”

    许九如叹气,脸色憔悴,眼底的倦意很重,一天之间,她苍老了许多:“公司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我怎么躺得住。”

    半只脚都踩进棺材里了,还是不肯放权。

    “公司的事就让织哥儿和陆家人处理吧。”江扶汐温声细语,“您已经下任了,就别操心了。”

    她这一句话,把许九如粉饰的太平给戳破了。

    在周年庆上,陆星澜要换了董事长,她投的就是同意票。

    许九如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平日里最温顺的外孙女怎么会在背后捅她一刀:“汐姐儿,奶奶可有亏待过你”

    她跟江家的孙子孙女一样,管许九如叫奶奶,除了江织,许九如最偏爱的孙辈就是她,甚至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没有,您对我很好。”她看着许九如浑浊沧桑的眼,“您想弥补我,所以对我很好。”

    许九如心惊:“你究竟在说什么”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好似成竹在胸,淡然自若地问,:“奶奶,你来是想要我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吧”




411:当年之事见光,许九如的惨状(一更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好似成竹在胸,淡然自若地问,:“奶奶,你来是想要我手里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吧”

    许九如不跟她迂回,坦言:“林哥儿手里已经有42了,如果再加上你这里的10,股份占有额就能过半,江氏的经营权才能掌握在我们江家人的手里。”

    加上二房的股份,江孝林也只持有28,许九如为了让股份集中,将江维尔名下的10,以及江家旁支的4都转让到了江孝林名下,可还是不够,陆星澜手里有43的股份,更确切地说,是48,因为明洪威是听他差遣。

    “您是想让我把股份拱手让给表哥吗”

    她说话温温柔柔的,像一把软刀子。

    许九如养了她二十多年,也不知道她还有这般面目:“不是白白给他,你可以开条件,不管你要什么,奶奶都会满足你。”

    要打亲情牌了吗

    许九如神色悔恨,看着江扶汐时,目光饱含愧疚:“以前是奶奶不好,以为你只喜欢画画,就没让你进公司,如果你真喜欢经商,集团旗下的分公司你想要哪个都行。”

    许九如以为她是因为野心才如此。

    江扶汐柔声问道:“我只能挑表哥挑剩的对吗”

    许九如心惊,竟不知道身边养了这么多张着血盆大口的狼,一个比一个野心勃勃,一个比一个吃人不吐骨头。

    “扶汐,”她老泪纵横,满脸悲痛,“就当奶奶求你了,江氏是奶奶一辈子的心血,不能落到外人手里。”

    “求我”

    好一出苦情戏啊。

    江扶汐笑了,眸光薄凉、阴冷,光照不进去,瞳孔里是深不见底的幽幽墨色,目色凉凉地看着许九如:“这就是您求人的态度吗”

    许九如目瞪口呆。

    是她低估了,这个她亲手养大的外孙女心狠得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跪下来吗”江扶汐是笑着问的,分明是步步紧逼,却和风细雨似的,像在话家常。

    许九如以帕拭泪,哽咽着问:“扶汐,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夕之间,她就露出了獠牙。

    江扶汐对她的示弱无动于衷,姿态优雅地端坐着:“表哥手里的股份加上维尔的,再加上我的,还有江家旁支手里的4,全部收上来肯定会过半,所以您敢把自己的股份给江织,还给了百德器械5,您打算得很好,就是忘了一件事。”她抬起眸子,凝视许九如,“我不姓江,我姓宁。”

    许九如顿时惊愕失色,慌慌张张地打翻了茶杯:“谁跟你说的这些”

    这时,桂氏进来了。

    她把许九如的杯子放好,重新添上茶:“老夫人,”她边擦着桌子上的茶水,平时深藏在眼底深处的恨意与憎恶一点一点浮现出来,她语速缓慢,说,“阿华不是我的远房侄子,他是我儿子。”

    她早年守寡,阿华的生父是她亡夫的兄长,这段关系见不得光,她就一直藏着,连许九如也蒙在鼓里。后来她请了长假,去乡下偷偷生下了孩子,舍不得丢弃,就寄养在了亲戚家里。二十五年前,她把儿子接到身边来,给他在江家谋了一份差事。

    许九如难以置信,伸手指着桂氏,浑身都在发抖:“你、你们——”

    桂氏打断:“阿华当年和维宁小姐是真心相爱,可您说我家阿华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了眼睛却不照镜子。”

    当时她听到这话,杀了这老太太的心都起了。

    “您知道维宁小姐为什么会抑郁吗”桂氏盯着许九如,咄咄逼人,“因为她也知道,阿华是被您害死的。”

    那时候,江家人都不知道江维宁怀了孩子,许九如以为只要宁哲华不在了,江维宁就会听话,会乖乖联姻。

    可她低估了她自己的女儿,居然偷偷怀了孩子。

    许九如全明白了:“怪不得常芳会有维宣的遗书,原来是你们两个在搞鬼。”她看着桂氏,目光如炬,“江织的药也是你换的吧。”

    还有秦世瑜……

    让许九如完全不设防的人只有两个,一个人是江川,另一个就是桂氏,江川主外,桂氏主内,她那么信任她……

    “老夫人,您不是信命格吗”桂氏背有些驼,走上前,“这都是你的报应。”

    不!

    是她们狼子野心!

    许九如猛地站起来,眼里全是暴怒而起的红血丝:“扶汐,你就这么信这个老刁婆的话”

    江扶汐坐着,手里拿着杯盖,拂着浮在杯面上的茶叶:“一开始不信,后来看你教江织那些见不得人的手腕我就信了,你许九如就是这样的人,只要碍着你的眼了,只要脱离你掌控了,就算是你的亲骨肉,你也能把那块肉给剜下来。”

    许九如睁着眼,睚眦欲裂,眼珠像要爆出来,她大声否认:“不是——”

    “你是,你自私自利,只爱你自己。”

    这世上,最了解许九如的人,是江扶汐。

    “你给江织下药,让他对付陆家,根本不是为了给你那殉情的儿子报仇,你只是不甘心、不服气输给了林秋楠,你恨她抢走了你爱的男人,恨她的儿子又赢了你的儿子。”

    许九如大吼:“你住嘴!”她额头的青筋紧紧绷着,脸上五官都狰狞了,“你给我住嘴!”

    江扶汐笑,眼里是报复后的痛快和兴奋:“都被我说中了吧,别装慈母了,江维宣也好,我母亲也好,都比不上你的一己私利。”

    归根结底,是报复欲在作祟。

    “你现在来求我,也不是为了给林哥儿夺权,就是又被林秋楠压了一头,伤到你那该死的自尊心和优越感了,对吗”

    “江扶汐!”许九如咆哮,两鬓斑白,头发散乱,像个疯婆子,她毫无形象地大骂,“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白眼狼!”

    “又是白眼狼。”江扶汐嗤笑,“您怎么总是引狼入室呢”

    先是江织,再到她,都是会咬人的狼。

    许九如站不稳,身体摇摇欲坠,她扶着桌子,脚下趔趔趄趄,唇色青紫,额头全是冷汗:“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要杀了我替父报仇”

    杀了她

    那不是太便宜她了。

    “你不是想要我的股份吗跪下来求我,求我我就考虑考虑。”



412:江唐cp进展,许九如众叛亲离(二更
    “你不是想要我的股份吗跪下来求我,求我我就考虑考虑。”

    许九如呆住了。

    “不跪啊”江扶汐不疾不徐地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织哥儿——”

    “等等!”

    许九如挣扎了很久,扶着椅子跪下了,手放在两侧,握成拳头,她咬着牙,深呼了一口气:“扶汐,看在我抚养你一场的份上,帮我江家一次。”

    江扶汐往杯子里添满了茶,任由许九如跪着,她慢悠悠地品着:“江家会走到今天的地步,有我一半的功劳,我费了这么大心思才折了您的手脚,您觉得我会半途而废吗”她轻笑,“奶奶,您怎么这么异想天开啊”

    “你、你——”

    许九如气得脸色发青,整个人往后倒,撞在椅子脚上,她抓着衣领,伸长了脖子,大口喘息:“你……咳咳咳咳咳……”

    江扶汐笑得更欢了,俯身看着跪在地上背脊佝偻的老人:“江织吃过的药,你尝起来滋味怎么样”

    许九如喉咙一哽,呕出一口血来。

    血溅在了江扶汐的鞋上,她弯下腰,用帕子擦着。

    “呵。”

    笑完,她嘴角拉下来,眼底瞬间阴了:“真是活该啊。”

    桂氏也笑骂活该。

    “母亲!”

    是江维尔,她跑进来,着急忙慌地去扶地上的许九如,许九如咳得喘不过气来,双腿蹬直,晕了过去。

    江维尔抬头,质问江扶汐:“你做了什么”

    “那要问问你的好母亲做了什么。”

    江维尔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不管我母亲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有警察在,有检察院在,轮得到你来给她定罪”

    她手劲大,江扶汐被扇得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扶汐。”桂氏急红了眼。

    江扶汐用手背碰了碰发麻的脸,呵笑了一声,擦掉嘴角的血,抬起头。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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