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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白天他戴着口罩,没怎么瞧清楚,这会儿他站在门口的灯笼下面,光把他的轮廓照得一清二楚。

    天呐,长得跟妖精似的。

    “能不能借一点热水给我”他说,“不用很多,泡一杯牛奶就可以。”

    何婶把门全部打开,很热情:“我去给你拿,你进来等吧。”

    江织不进去,站在门口等,频频往家里望。

    何婶直接拿了开水瓶过来,一把塞给他:“不够你就再来打。”

    江织不太自然地接了水瓶,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周徐纺会偶尔与他说话,他有些别扭,有些窘迫,有些难以启齿。

    “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碗粥”

    何婶说行啊,进屋去,直接端了个小锅来,还是那一句:“不够你就再来打。”

    江织:“谢谢。”

    他端着锅、抱着开水瓶,回家了。

    身后,屋里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何婶说:“隔壁新来的邻居。”

    “那俊俏的小俩口啊。”阿萍出了张牌,“四万。”

    “糊了。”

    是桂珍糊了。

    何婶把麻将推倒,搓啊搓:“估计是刚搬来,还没生火,来要了碗粥。”

    阿萍边给点炮的钱,“两个大人一碗粥,那哪吃得饱。”

    隔壁。

    江织试了一口粥,又试了一口泡好了的孕妇奶粉:“你等等再喝。”

    周徐纺伸手去端碗:“我觉得不用试毒。”要真有毒,江织就有可能毒发身亡,江织毒发身亡,她也不活着。

    江织把她手抓住:“要试。”

    好吧,让他试吧。

    在等待“毒发”的时间里,有人来敲门了。

    江织很警惕,嘱咐周徐纺:“你别出来,我去看看。”

    “哦。”

    周徐纺竖起耳朵仔细听,要是有不对,她就立马冲出去。

    江织去开了门:“什么事”

    是白天在门口摘菜的那三位女士。

    “家里没生火吧”何婶抱着口锅问。

    “你们怎么知道”江织随即四处看,把一切有可能装监控的地方都看了一遍,然后问,“谁派你们来的”

    “……”

    怎么听不懂不管了。

    何婶抱着锅直接进去:“晚上烙了点儿饼,刚给热了一下,你们赶紧趁热吃。”她把锅子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板凳上。

    阿萍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竹篮子,问何婶:“热水给够了吗我家这玉米和鸡蛋都是冷的,得用热水泡一泡。”

    “那我再去拿点热水过来。”

    她噔噔噔就跑出去了。

    桂珍在最后面,端了一盘鱼:“我们家这腊鱼有点咸,我去给你们拿了点红薯来配着吃。”

    阿萍想起来了:“我家锅里还有点粥。”

    噔噔噔,又跑出去一个。

    风风火火地进来,风风火火地出去,前后不到半分钟。

    周徐纺出来啊:“谁呀”

    “住在旁边的人。”

    江织盯着石板凳上的饼、玉米、鸡蛋,还有腊鱼。

    这些人,好奇怪。

    奇怪的人又回来了,她们还没进屋,屋里的人就能听得见她们说话的声音。

    “我要是不打三万,我早糊了。”

    “糊什么糊,你不打三万,桂珍能碰得着她不碰三万,你上哪摸五万。”

    风风火火地,一个拿了热水瓶,一个拿了红薯,一个拿锅子,她们又来了。

    “不够吃再去我家拿,我就在隔壁打麻将,我家在隔壁的隔壁。”阿萍放下东西就走。

    “你不打三万,不就是我摸五万吗”何婶放下东西也走,“那我得点炮啊,桂珍不碰三万,也糊五万。”

    桂珍说,就是就是!

    “哦,对了。”何婶回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徐纺站在门口:“我叫翠翠,王翠翠。”

    “你呢”何婶问江织。

    他没回答。

    周徐纺代他回答:“刘花,他叫刘花。”

    何婶哦了一声,回家打麻将去了。

    周徐纺看着石板凳上一凳子的食物,笑了,这个地方,天气暖,人心也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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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纺织番外2:要要要生了!
    徐纺镇有山有水、有花有桥,有烟雨绵绵,也有冬雪漫漫,是个能治愈人心的地方,周徐纺很喜欢这儿,可就是有一点不好——

    这几天有很多年轻的女孩儿路过她家门口,为了瞧一瞧田岗村的新村草——刘花同志。

    周徐纺有一点点不高兴了,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上,问灶台后面的江织:“火点着了吗”

    煤气刚送来不久,煤气灶就被江织用坏了。

    “还没有。”火柴已经用掉一盒了,江织对这个柴越来越不满,“这个柴有问题,根本点不着。”

    可是柴已经换了三批了,别人家也都是烧这个。

    周徐纺从凳子上起来,走到灶台,把江织点不着的那块柴拿过去,两手一掰,啪的一声,从中裂开。

    江织:“……”

    “你过去一点。”周徐纺说。

    江织把凳子给她,挪到里面的角落里。

    周徐纺把掰成两半的柴架起来,放点干树叶在底下,点着树叶后,再掰一块柴,架好,再吹上几下。

    一小会儿后:“好了。”

    小火苗慢慢冒了出来。

    一直说柴有问题的江织:“……”

    “柴没有问题,我刚刚问隔壁的何婶了,她说要这样子架起来,里面有氧气才能烧得起来,还有这个叶子,”周徐纺指了指江织后面的一筐干树叶,“不是擦锅用的,是拿来引火的。”

    刚刚用树叶擦了锅的江织:“……”

    此时的江织,彷如一条被秒成了渣渣的斗败狗,分明没气势了,还要装模作样地挥爪子。

    “周徐纺。”

    “嗯。”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踢了踢脚下的柴,舔了舔后面的牙:“你给我削个苹果。”爷生气了!快哄!

    周徐纺:“哦。”

    她拿水果刀和苹果,坐下削皮,一分钟没用,她就削完了,一刀削到尾,皮没断,而且厚薄均匀。

    削了无数个苹果依旧削得一塌糊涂的江织:“……”

    此刻的他,仿佛一条第二次战败的狗,趴在地上了还要龇牙咧嘴。

    “谁教你的”

    周徐纺说:“自学的。”

    江织:“……”

    这苹果他不想吃了!

    搞不赢了,那只狗就干脆趴在地上,不起来了,往地上一翻,露出肚子打滚,开始耍赖撒娇。

    “你嫌弃我!”

    周徐纺把苹果给他:“没有。”

    江织不接:“你就有。”

    周徐纺:“我没有。”

    江织把那条苹果皮扯断:“那你怎么都不哄我”

    周徐纺刚要哄他——

    她听到了何婶的声音:“干嘛呢”

    还有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声音:“没、没干嘛,就路过。”

    “路过你往人家家里瞅什么啊”何婶一盆水泼在门口,“人家刘花有媳妇了,别瞅了,赶紧回家去。”

    今天第七个了,来看刘花的姑娘。

    周徐纺苹果都不给刘花吃了,她一口咬下去:“不哄。”

    “招蜂引蝶”的刘花还没有觉悟过来,他也生气,头一扭,不看王翠翠了。僵持了不到十秒,刘花投降,他把头又扭回去,像只挫败但认命的狗,自己灰溜溜爬起来,抖抖毛,凑过去,讨好地认输。

    “是我不好。”

    “我什么都做不好。”

    “火生不好,苹果也削不好。”还有,“被子都套不好。”他昨天晚上套个被子套了半小时,还套反了。

    这么一条一条算下来,嗯,全是他不好。

    “我这么不好,还硬把你拐出来。”江织挪过去,蹲在她脚边,手放在她膝盖上,仰着头,乖巧又自责的样子。

    周徐纺觉得他好像一只狗,要顺毛的那一种,她忍住,没有摸他的头:“没有,你长得好。今天已经有七个女孩子‘路过’我们家门口了。”

    前面一句是真心实意地夸他,后面一句说着说着就变味儿了,变得酸溜溜的。

    江织可算听出来问题来了:“你是不是在吃醋”

    周徐纺小声地哼:“你现在才闻到吗”

    她没在哄他,可他一下子就被哄好了,像被顺了毛的狗,尾巴要摇上天了。

    “徐纺。”

    她不答应他。

    “徐纺。”

    哼。

    江织把她削的那个苹果喂到她嘴边。

    她不咬。

    他就自己咬了一口,吻着喂她。

    周徐纺怕他仰着头会脖子酸,凑过去了一点。好了,她不生气了。

    “酸吗”

    “不酸。”

    苹果很甜。

    他在她唇上蹭:“还要不要”

    周徐纺羞答答的:“还要。”

    第二天早上,周徐纺起晚了,她醒来的时候,枕边没有人。

    她下床:“江织。”

    “我在外面。”江织在院子里应她。

    周徐纺换了衣服出去,看见门口有个梯子,江织在梯子上,给二楼的玻璃贴东西。他手臂挡着,她看不清他在贴什么。

    “你在贴什么”

    江织说:“窗花。”

    他手拿开,她看见了,玻璃上贴了一个大红的喜字。

    贴好之后,他下了梯子,又把梯子搬到院子门口。

    “徐纺,过来帮我扶梯子。”

    “哦。”

    他把门口的灯笼也换了,换成了贴了喜字的大红灯笼。

    “如果别人问起,你就说我们是新婚燕尔。”江织背着她,把最大张的红喜字贴在了院子的大门上,他把剪纸抚平,回头看她,“拜堂的话,等过一阵子好不好等我确定你安全了,我把奶奶和舅舅他们接过来。”

    周徐纺笑着点头:“好。”

    大红的喜字贴完之后,村头村尾的街坊就都知道了,刘花有媳妇了,他媳妇是王翠翠,别人就别惦记了。

    下午,王翠翠给门口的孩子都发了喜糖。

    何婶也领了几把糖:“翠翠啊,你和刘花什么结的婚”

    翠翠说:“九月四号。”

    那是他们领证的日子。

    下午,就没什么姑娘再路过翠翠家门口,不过——

    有个小胖子在门口探头探脑,刚好被江织逮住了,这胖子不就是他来田岗村第一天碰到的那个捡毽子的胖子吗

    鬼鬼祟祟,形迹可疑。

    江织挡在门口:“干嘛”

    胖胖小朋友怯生生地问:“翠翠阿姨在家吗”他好怕翠翠阿姨家这个坏叔叔,就是这个坏叔叔,把他姐姐的毽子扔到了五福奶奶家的院子里去了。

    江织盯着他:“我问你干嘛”

    胖胖缩头缩脑的:“我找翠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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