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徐纺江织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薛宝怡:“……”

    以前都见了多少次了,还不记得!

    “南楚的前女友。”

    哦,江织有点儿印象了。

    乔南楚就交过一个女朋友,五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他刚转警校不久。

    张子袭是警校的校花,明里暗里地追了有一阵子,乔南楚一直不冷不热的,后来他去了一趟大麦山,回来两人就开始交往了。

    “好久不见。”

    女人站在路边,穿得朴素,头发简单扎着,很大方,笑起来嘴边梨涡很浅,她很漂亮,是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漂亮。

    张子袭。

    五年没见了。

    乔南楚下了车:“什么时候回来的”语气像在问‘吃饭了吗’,无波无澜的,再寻常不过。

    “上个月刚回国。”

    他走到车尾,蹲下查看,没抬头:“还是原来的号码”

    张子袭笑道:“早换了。”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神色复杂,有很多话说,又无话可说。

    追尾严重。

    他的后车灯都碎了,掏出手机来,递给她:“输你手机号。”

    她愣了一下,才接过去,输了自己的号码,然后归还。

    “追尾是你全责,”他低头,在存号码,“认同吗”

    语气,倒像交警。

    张子袭笑了笑,点头:“认同。”

    他比五年前黑了一点,少了少年气,眼神里多了几分野性,还是一样薄凉,一样优雅却不解风情。

    “现在赶时间,我会再联系你。”手机扔副驾驶,他关上车门,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张子袭站在原地,失笑。

    乔南楚到浮生居的时候,都快饭点了。

    江织往杯子里倒了半杯牛奶,推给周徐纺,才抬头,分了个眼神给乔南楚:“你迟到了。”

    他拉了椅子坐下,把倒放着的酒杯调个头:“说,罚几杯”

    “自己看着办。”江织把菜单给了侍应生,“我女朋友的汤好了没有好了就先端过来。”

    他怕饿着周徐纺。

    侍应生连忙应了。

    乔南楚倒了三杯白的,坐下,慢条斯理地一杯一杯饮尽,那姿态……

    薛宝怡一直觉得他是他们几个当中最斯文败类的一个,他踹了踹斯文败类的椅子:“说吧。”

    乔南楚三杯白酒下肚,眼皮都没跳一下:“说什么”

    “你那前女友啊。”

    他兴致缺缺:“都多久前的事儿了,有什么好说的。”

    听听,这事不关己的口气!

    “要是哪个女人敢给我戴绿帽子,腿都给她撞断了,你倒大方,反被她追了尾。”当兄弟的,恨铁不成钢啊,“我要是你,得把她的车撞个稀巴烂。”

    乔南楚和张子袭交往了两个月,分手原因是女方被抓奸在床。

    乔南楚倒了杯茶,抿了口:“三岁小孩啊你,还撞个稀巴烂,我看你是想吃牢饭。”

    又是这个死样子!

    薛宝怡最受不了乔南楚这副天塌了都跟他没关系的态度,就拿张子袭绿了他的那件事来说吧,正常人的反应不是先弄死狗男人吗

    乔南楚倒好,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狗男人,最后做了个很客观评价:“腹肌练得太丑了。”

    狗男人当时脸都绿了。

    薛宝怡哼哼,心里不爽快,一时嘴就快了:“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那个渣女,男人嘛,没几个能忘记初恋的,你看织哥儿,不就惦记了这么——”

    啪嗒!

    周徐纺的勺子掉地上了。

    江织正在剥的蚕豆也掉了。

    薛宝怡的右眼皮开始跳。

    “江织,”周徐纺把勺子捡起来,擦干净,放好,“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江织起身:“我带你去。”走到薛宝怡旁边,留了一句话,桃花眼里妖气没了,只剩杀气,“回头再跟你算账。”

    一前一后,小两口出去了。

    薛宝怡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织哥儿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弄死。”

    乔南楚摊着手,懒骨头地靠在椅背上:“有什么遗言,说吧。”

    “是兄弟就一起死。”

    “滚吧,谁跟你是兄弟,老子跟你不熟。”

    “……”

    包间外面,周徐纺蹲在墙边,背对着江织,就给他一个后脑勺。

    江织蹲她对面去:“不去洗手间了”

    她头一甩,不看他,还把卫衣的帽子戴上,蹲那就是一坨粉:“你朋友在,我在里面吃醋不礼貌,我到外面来吃。”

    江织被她逗笑了。

    她好气呀:“你还笑。”

    “好,不笑了。”他嘴巴不笑了,眼睛还在笑。

    周徐纺不想理他了,蹲着挪开。

    江织跟着挪过去,还把一张俊脸凑她眼睛下面,两靥生娇,故意勾引她。

    她再挪。

    他也挪。

    行吧,她不挪了:“我有问题要问你,你不可以撒谎。”

    偶尔有路人往来。

    江织掏了个口罩给周徐纺戴上:“想知道什么”

    她气鼓鼓,像只河豚,用最凶的语气质问江织:“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故作凶恶,像只还没长牙的小豹子。

    江织看着就想亲。

    他刚凑近,唇还没碰到她额头,她就躲了,不给亲。

    江织好笑:“就你一个。”

    她捂住唯一露在口罩外面的脑袋:“那男朋友呢”

    不给亲啊。

    江织直接把唇贴在了她手背。

    ------题外话------

    **

    抱歉,今天太忙了,到现在才更




119:江织哄妻、骆家大火真相
    江织直接把唇贴在了她手背。

    这一招,很管用,她呆成一块木头,纹丝不动了。

    江织便得了便利,把她手拿开,亲她滚烫滚烫的脑门,说:“没有。”再亲一下,“男朋友女朋友都没有,就你。”

    就啄两下,她就跟着了火似的,面红耳赤得不行。

    她愣了一阵,蹲着往没人的墙角钻了,回头见江织支着下巴,还在看她,没跟着动,她又挪回去把江织也拽到墙角去。

    这下路人看不到了。

    她骂他,没羞没臊!

    没羞没臊的江织笑得小虎牙都出来了。

    她还没被哄好,生气:“你骗我,薛先生说你有初恋。”

    这事儿,瞒不住,江织也没打算瞒:“算初恋。”他把周徐纺的手拽过去,捏在手里,同她说,“他是个男孩子,那时候我十六,他十四。”

    他没有透露给她一点情绪,语气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周徐纺get到的第一个重点是——江织的初恋是个男孩子,好气:“你是不是因为他才出柜了”

    江织认了:“嗯。”

    她要酸死了:“哼,原来你就是被他弄弯的!”

    “这不是又被你弄直了吗”江织好笑,伸手摸摸她脑袋。

    她不给摸,往后跳。

    她还get到了第二个重点:“你早恋!”

    “别躲。”江织把她拉过去,抱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头顶的帽子,“还来不及恋,人就没了。”

    声音,有点无力。

    还有压抑。

    周徐纺立马一动不动了,试探似的,小心地问:“他不在了吗”

    “嗯,被火烧死了。”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把周徐纺满肚子的醋、整个眉间的小情绪,全部化没了。她知道了,这个男孩子呀,不可以提,江织会难过。

    “我不生气了。”她仰着头,用手指轻轻戳江织蹙着的眉头,软软糯糯地哄他,“你别难过。”

    他笑了。

    太喜欢她了,太喜欢了。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指尖:“所以,纺宝你要好好的,一直陪我,知道吗”

    她用力点头,语气很郑重:“江织,我会长命百岁的,你也要长命百岁。”

    江织说行,然后逮着她吻。

    她也不躲了,跟他亲昵了很久才回包间,薛宝怡眼尖,‘哟’了一声,笑骂江织小禽兽,江织一脚踹过去,让他滚。

    周徐纺在心里反驳薛先生,江织才不是小禽兽!他就一点点坏,是大好人!总之,她很心疼江织,所以,把最好吃的红烧肉全夹给他吃了。

    饭局最后,周徐纺给乔南楚和薛冰雪都送上了礼物和最真挚的祝福——祝长命百岁。她现在觉得,长命百岁就是最好的祝福。

    午饭过后,本来是要一起去娱乐城的,在停车场的时候,乔南楚接了个电话。

    “喂。”

    “哪位”

    乔南楚没再出声,听了一会儿,扭头对薛宝怡说:“帮我叫个代驾。”他喝了酒,开不了车。

    薛宝怡顺嘴问了句:“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乔南楚直接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

    薛宝怡没再耽误,直接去浮生居拉了位大堂经理过来。

    “我有急事,先走了。”撂下一句话,乔南楚转头催促主驾驶的人,“开快点。”

    那位被临时抓来充当代驾的大堂经理一踩油门,汽车飞速开走了。

    薛宝怡瞧着远去的车尾,啧了一声:“南楚那个德行,天塌了他都能先抽根烟,谁打来的电话,他居然这么大反应。”

    薛冰雪也觉得不寻常。

    乔南楚这人,是真的薄情,除了他们几个发小,对什么都不冷不热,能真正被他瞧进眼里的人、事,不多。

    薛宝怡猜测:“不是他那个前女友吧”

    应该不是。

    周徐纺踮脚,在江织耳边偷偷地说:“电话里的人,没有说话。”

    不说话……

    江织知道是谁了。

    车开到了家景园,乔南楚下车,直接跑上了三楼,没有敲门,他站在门口发了一条短信。

    “开门。”

    然后,站在门口动,他额头有细密的一层薄汗渗出来。

    过了近半分钟,门才开了。

    女孩扶门站着,发不出声音,唇微微张合。

    “楚哥哥……”

    这是温白杨学会的第一句唇语,也是她唇齿启合能模仿得最标准的三个字。

    “想不想离开大麦山”

    “叫一句哥哥我就带你走。”

    五年前,大麦山上的映山红开得到处都是,他折了一枝,给她,让她喊哥哥。

    她哪会说话啊。

    不过他还是把她从大麦山带来了帝都。

    乔南楚进屋:“哪里不舒服”

    她满头是汗,晃悠着站不稳,用手语告诉他,她肚子很痛。

    “怎么不穿鞋”

    说了声‘冒犯了’,他俯身把人抱起来。

    小姑娘在他怀里也不敢动,眼睛通红,头发都被汗湿了,两只手抓着他的袖子,他鞋都没脱,抱她到了沙发上。

    他摸了摸她的脑门,烫得厉害:“衣服在哪”

    她指卧室。

    因为起来得急,她身上只穿了睡衣。

    乔南楚去房里给她拿了毛衣和外套。

    大麦山地处高海拔,温白杨刚来帝都的时候,脸颊的高原红很明显,这几年,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又发着烧,小脸透白透白。
1...9192939495...4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