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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之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吴少贵生
李珊皱眉,追问:“谁让你跑腿?”
男生唯唯诺诺地应道:“还能是谁……程岸啊……”
“卧槽,果然又搞回去了……”一旁李珊的同学发出感慨,“哎李珊,看来你亲戚还是有点本事的,让程岸魂牵梦萦,不离不弃啊。”
“我听说他们寒假还一起去旅游了,”另一个女生酸道,“煞羡旁人呢。”
“嗤。”李珊气急败坏地放开那个男生,斜眼透过书架的缝隙看了远方正低头写东西的身影,不屑道,“也就那张脸还行而已。”
但那张脸在她眼里,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岸之希 第四十八章 闹剧
周末兴趣班如期开展。
可希选的是周六早上的写作课。因为课程是自由选择,又在周末开班,也就有来自各个班级的同学聚在一起,穿便服,抹发泥,化好看的妆,很是随意。
她到得早,初始也还没见到熟人,便随便寻了个座位坐下。慢慢有她认识的同学一起同桌,才稍缓解了她在这个 新班级 里的不适应。
只可希没想到选这天同一门课的,还有李珊。看见她出现在教室门口,可希第一反应就是移开目光,就没打算打招呼。以前同住一屋檐下她们都很少交谈,更别说现在了。
而且可希知道李珊的脾性,她的性子就是你越招惹她,她越得寸进尺。
所以即便当她经过时装作不经意地踢她桌角,嘴里说着“冤家路窄”的话,可希都下定决心当做无事佛,置若罔闻,方能相安无事。
可今天不知怎么地,事都赶一天发生,人都凑一起遇见。
第一节课结束后,可希和同学出外打水,遇见从隔壁教室出来认识的同学,刚想打招呼,就见其身后还跟着另一个人,抬眼一看经过的这个教室门牌,果不其然贴着“演讲课”的牌板。她下意识转身,但腿不及人长,还是被沈博文追住。
他单刀直入直接问:“你怎么没选我的课?”
可希觉得好笑,真想回一句“我为什么要选你的课”,但她没有,只是应付地回道:“我更想选我现在选的这门课。”
“但是……”
“没有但是,”可希皱眉,“老师,选什么课是我的自由。”
话落,她拉着同出来打水的同学手走人。
同学认出那是学校论坛讨论说很帅的演讲课老师,忙追问可希:“那不是演讲课的沈老师,虽然矮了点,但人是真的帅,你们认识啊?”
可希似应非应地嗯了声。
“他刚才是让你去上他的课吗?你为什么不去啊?”同学又问。
“不感兴趣。”可希答。
但进教室后背后却想起个嘲讽的声音。
“是不感兴趣呢?还是又在玩欲擒故纵啊?”
可希回头,就见李珊双手抱胸,方向就是朝着她在跟她说话。可希不知道她又发什么疯,但她也未指名道姓,面对她这种行为,选择漠视是最明智的做法。于是可希转身回自己座位。
但李珊和她两个朋友却仍旧围绕那个话题继续聊,用意很明显。
可希翻开书本把心思都专注在书本上,充耳不闻。但教室最后边的聊天却把话越说越难听。
“这招是真的高,故意不理不睬扮清高,就会更吸引男生围着她转,换着法子掉男生胃口,现在一个程岸不够,居然还勾引上外校老师了,真不愧是狐狸的女儿,我甘拜下风。”
砰——
同桌被声响吓到,发现是可希大力合上书本的动静,正想问她怎么了,就见她站起身,走向教室最后,指着那个说话很难听的女生道:
“我拜托你,请你骂人也带个脑子好吗?”
李珊没料到她会过来对质,但也不怕她,扬了扬下巴道:“你说谁不带脑子?”
可希眼神凌厉,盯着李珊看,向前一步,更逼近她道:“我说的就是你。你可别忘了,我的户口在哪里,我又是跟谁姓的,如果你刚才是在说我的话,好,狐狸的女儿……那么请问你又是什么?嗯?我的表姐。”
她把最后两个字的称呼叫得尤为重音。
“我……你……”李珊被怼得哑口,眼看左右两边看戏的同学都在捂嘴偷笑,她满肚子火,朝着说完就转身回自己座位的可希,咬牙切齿地回道:“怎么,我说你了吗?你自己忙不迭过来对号入座罢了!”
啊啊啊啊!
李珊快气疯!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要么不回应,要么每次回应都让她抓狂。
她气不打一处来,只好冲着身旁还在抿嘴笑的同学吼:“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噗嗤——”但她身后还是传来了嗤笑声。
“我都说别……”李珊气急败坏地回头,正想发火,却在看见对方而说不出怒言,语势变弱,但言语还是不饶人:“你笑什么笑?”
顾思嫣卷了卷自己的发尾,嘲讽地一笑:“笑你啊,没脑子。”
李珊当下踢掉了自己跟前的椅子,怒火完全抑制不住:“你……你这个万人骑的公交车,你才没资格笑我!”
砰——
同样东西被拍在桌的响声。
这次是顾思嫣把化妆镜合上,拍在桌面,站起身。她走到李珊面前,笑容可掬,语气仿佛是在和朋友讲话,又温柔又和善,她道:“你有本事,再说一次,我是什么?”
李珊非常看不惯顾思嫣此时还能带着微笑,看起来仪态极好,但面对这种柔柔弱弱的女生,她自认为就是要在气势压倒对方,而且这次骂的对象跟她可没什么血缘关系了,于是她加大音量,一字一句道:“我说,你是个,万,人,骑,的,公,交,车!大家别小看我们这位校花,可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花,交际花的花!外面一次性交往大把男人呢!”
“很好。”
顾思嫣不怒反笑了,让李珊突然感到一丝不安。
随后当她看见顾思嫣手上拿着的手机,并且重新播放了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一下就明白过来!
录音。
这女的录音了!
顾思嫣按掉手机,依然笑着柔声道:“你刚才污蔑我的话,我已经录音留作证据了,我现在不追究,但我保留告你诽谤的权利。你就继续骂吧,没脑子的泼妇。”
李珊慌了:“告……告我?你少……你少唬人!”
顾思嫣回到自己座位,道:“真的是没兴趣和你这种没脑子的人多说话了,正如你所知道的,我外面有很多……男性朋友,其中不乏律师先生哦。”
她一再强调的“没脑子”真的是李珊快到崩溃边缘,但她的话又非常奏效地让李珊闭了嘴。
一时间,周边看戏的人笑意更浓,李珊又羞又气地正准备离开教室,却被上课铃声阻住了脚步。
到底是上课铃声结束了这场闹剧。
在老师开始课堂前,可希忍不住回头看向了顾思嫣的座位。
很巧,对方朝她看来,像足了许久前,在拉面店里她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对视。而这次,同样地,顾思嫣朝她微笑,落落大方,致美丽。
可希也扯了扯嘴角,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
这场闹剧闹得不算小,到风的媛媛一放学便找可希确认事情经过。
两人在饭堂吃饭,可希大致把经过讲了遍,媛媛在感慨“李珊这疯婆子终于有人拾,虽然只是口头上的,但也大快人心”之余,也捕捉到另一个信息点。
“你说这个姓沈的干嘛一直缠着你?”媛媛眼珠一转,想到一个可能性,“该不会……对你有意思吧?”
可希无语,白了她一眼:“我有跟你说过的吧?关于他的身份……”
媛媛搭上可希的肩,似模似样地跟她分析起来:“哎哟,他的身份现在是只有你知道,他不知道的嘛,其实仔细想想这不是不可能的,你看啊,你长像你妈,他长得像他爸,也就是你爸……遗传这种东西……”
“喂!”可希甩开媛媛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脸色严肃起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再说这些我可生气了……”
“我错了我错了,不说不说了……你喜欢吃这个对吧,别生气别生气。”媛媛赶忙讨好地夹菜到可希饭盆里求饶,见可希脸色稍放松,她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但说真的……为了彻底抵制这种可能性,我倒是有个好方法。”
“什么方法?”
“让他不对你有意思,最好的方法,就是,你找个男朋友。”
“……”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方法。可希拿着饭盆挪了个位置,远离她不准备跟她搭话了。
“哎,我说真的,你可以找程……”媛媛也跟着搬动座位,本准备继续鼓吹这个主意,但眼见好友的脸色越来越不悦,她只好停住这个话题,“好了啦,我不说了。”
可希不理她,她又是夹菜又是扮鬼脸才把还有哄回来。
提到了程岸,田媛媛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接着问:“话说回来,你想好给程岸买什么礼物了吗?”
可希不解:“买礼物给他干嘛?”
田媛媛停住夹菜的筷子:“你不会吧?”
可希皱眉:“不会什么?”
田媛媛不禁扶额:“你是不知道还是又不想送?”
可希简直一头雾水:“你把话讲清楚,他……怎么了,送什么礼物?”
“他生日啊……”田媛媛琢磨她的表情是真不知道,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下周六,是他生日。”
这回轮到可希停筷。




岸之希 番外 冬雪(酒窖上H)
积雪阻住了他们的返程。
今晚是下不了山了。他们舍弃掉上山时租借的油车,尝试着步行,去寻找看看可以暂住的民宿。
她穿着厚重的雪地靴,逆风踏进厚雪里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吃力。还好他牵住她的手,走在她前面,另一手拿着手电筒带着她小心翼翼地往前行。
最后,民宿没找着,只找到了一处隐秘的私人酒窖。两人这次选择旅游的地点,是全球有名的葡萄酒产地之一,倒也不奇怪。
夜渐深。大风吹,冰雪降。实在是不适合再奔波。
这种时候也不知道算不算他们好运,这地方从外看森严壁垒的,却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一扇没关紧的窗户。两人就从这扇上帝帮忙打开的窗户里进到了酒窖里。但酒窖内的温度也只是十几摄氏度,大概是为了不影响酒质,没有安装任何电灯设备,只有桌面一盏油灯。
但总归要比室外温暖与安逸多,油灯也还能用。
他们寻了两张靠背凳拼一起坐下,打算就在这儿先安顿一晚,等明早雪停再作打算。
大约是处在陌生环境,这地方又幽闭静谧,令人很难静下心安睡。他察觉她的躁动,便拥着她,讲起了小时候的趣事。他用的都是“那时候……那时候”的句式,她也饶有兴趣地不停“然后呢,然后呢”地询问。
当她最后一次问“然后呢”,他捏了捏她脸颊,哄道:“然后,该睡觉了。”
“好吧……”她撇撇嘴应和,虽然头靠在他肩上合上眼,但还是没有睡意。
于是他亲了亲她发顶,喊了她一声。
“可希。”
“嗯?”
“我们……”他停顿了下。
可希好奇地睁开眼,抬眸望着他。对视的两双眼眸显得特别亮晶。
只听他笑道:“喝点酒吧。”
满室酒香沸沸,她见他起身,便明白他的意思。他选了一瓶酒,从兜里取出几张大面额的当地货币放在酒架上,便用开瓶器开了酒。
他先尝,味道适中,没有醒酒的必要。于是他又含了一口,走到她座椅前,半蹲下身子,低头亲吻上她,将酒送到她口中。
经他口腔暖过的醇酒尤为香冽,加之她仰头的姿势,酒咕噜一下便入喉,完全不够喝。她咬了咬他沾有酒香的下唇,叫了他一声。
“程岸。”
“嗯?”
“我还要。”
程岸笑了笑,又以同样的方式,喂了她几口。只是口中含的酒量则一次比一次少,她贪杯,便会一次又一次地加深亲吻,舌尖舔扫过他口里每一寸位置,力求尝尽所有酒津。
也不知道喂到第几口时,她已有明显醉意,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喝,她便放开了他,叫住他还要继续喂酒的举动,挥手说不要,够了。
可是,她不要了,他却放不开了。
油灯黄棕色的暖光下,她双颊绯,笑眼醉,这么好看,让他心脏位置又禁不住飞速跳动。原意只是喝点酒让她好睡,但他在她面前向来没有什么自制力,现在她这个样子,轮到他无法安眠了。
他捧着她的脸,手指摩擦着她湿润的唇瓣,声音不知是不是酒气漫着的缘故,异常嘶哑低沉:“我不够。”
她双手环上他脖子,亲了下他嘴角,笑问道:“够了吗?”
他摇头。她又亲了下,离开,又问:“够吗?”
他还是摇头。她于是再亲一下,只是这下,她没得离开,被他捏着下巴,重重地吻住了唇。他记得她刚刚有咬了他下唇一下,便也报复式地回咬她唇瓣,听见她唔唔叫,又疼惜地吸吮她被咬的地方,而后撬开了她齿缝,卷住她舌头,加深这个吻。
他手中的酒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来到她羽绒拉链,拉下半截,手伸进里头包裹住她胸房。刚他的手露在外头,在酒窖十几摄氏度的温度下,难较冻,可进入她衣衫里,一下就暖和起来了。
她乳房又软又暖,叫他更离不开地揉捏。只是隔着衣物,手感还是差了些。
他一只长腿跨过她下方身子,整个人似坐非坐地压在她腿上方。他重她那么多,不可能真的坐,只是虚坐着,实则为了夹住她不安分的两条腿。然后双手开始解她的扣子。
可希今天穿得可厚了,又是羽绒又是毛裤,唯一失算就是最里头穿了一条他送的连排扣羊绒连衣裙,他此时便正解着她这条裙子。
“冷……”她抓住他解扣的手。
“你里面明明就很暖和,”他居然嘟嘴和她撒娇,“我才冷,你感受下。”
说话间,他手已经快把她的扣子解开,裙子敞开,露出黑色内衣,衬得乳肉白皙。他整张脸贴往双乳间,来回不停蹭着她柔软的奶子,不时伸舌舔舐,什么冷啊热的,都是借口,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吃她。
他张口含住了外露的乳肉,又嗦又吸。眼睛向上望她,见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在抑制呻吟,他就忍不住要咬她奶子,可是水豆腐一样的绵滑,含在口中他又不舍得真的硬咬,只是轻轻用牙尖啮磨,用双唇吮吸。
但因身量关系,他这样弓着身子,姿势一久便有些别扭。在她胸前埋首好一会儿后,他终于放开她,并不再用双腿钳制住她的下半身,他往后退了一步。
可希知道他断没有要停住的意思,只是没料到他的下一步动作,竟是直奔她两腿间。
程岸脱下她下半身所有的遮挡衣物,将她双腿曲成m字举高放于椅子上,一蹲下身子,跪在她两腿间。
她腿心……已经有点点湿润了。
他故意,冲着那儿吐气,说话:“这里……也喝酒了吗?”
也没等她回应,他舌尖就扫舐过整个花穴轮廓,将那儿渗出的丁点蜜汁吸舔进嘴里,激得她微微一颤:“嗯……”
“不是酒呀……”又有汁液流出,他自问自答,“比酒香……”
更神奇的是,他越舔,腿心流淌出的甜汁蜜液就越多。他不再局限于花穴轮廓,舌尖轻巧地掀开她贝肉,探进去肉缝,也不急着伸进去深处,他舌头在肉缝周边打圈,时而重压,时而轻吸。他有时舌尖向上还会点到她花蒂,是故意而为之但又不会着重在那里停留,轻撩撩的一下就足以让她战栗。
“嗯……啊……程……岸……你别……嗯……嗯……”如果说前面她还压得住叫声,但此刻程岸的挑弄已经快把她止不住颤,她根本不知道他舔到她哪里,只知道她腿心酥麻到极致,头顶仿佛有触电感觉,叫声完全压抑不住。
当他加速舔舐,不再只是轻点,而是完全含住那颗原本小小却突然胀大的花蒂时,她就彻底到了顶点,呀啊一声尖呼,感觉眼前一黑,身子颤得不行,花汁汩汩往外泄。
当她从高潮中恢复意识,才发现眼前真的黑了。她下意识摸索程岸的身影,程岸则在黑暗中握紧她的手。
是桌上那盏油灯燃尽了。
肉太久没写==,我卡一卡(/_\),下章继续。




岸之希 番外 冬雪(酒窖下H)
“怎么办?”她问。
“照样办。”他笑了下,回道。
程岸抄起她腿弯,将她从椅子上抱起,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她尖叫一声。他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他大腿上,侧坐在他怀里。
“恩……”但可希刚刚高潮过的穴儿触碰到他大腿,就禁不住敏感地缩,她嘤咛了声,想调整坐姿。
“别动。”却被程岸的手按住了身子,他把她往他怀里抱得更紧。他的手顺着她内衣边缘摸进了里面,指首划过她乳尖,察觉她的不安分,他凑近她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道:“再讲个故事你听,嗯?”
他这样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她能感觉他嘴唇离她耳垂很近很近,但并没有贴上来……弄得她……很痒。
但她喜欢听他讲故事,就像先前他哄她睡觉讲的那些,于是她不得不放松了身子倚在他怀里,默许他继续讲下去。
他道:“从前……有支军队,为了探索新陆,在茫茫雪地中迷路了。”
她问:“军队?”
“嗯,”他边应着她的话,唇瓣边含住了她耳垂,用舌尖舔了舔她耳廓,而后继续道,“我的岸家军。”
可希听着不禁抿嘴,好笑地嗔了句:“幼稚!”
“好,”程岸不以为意地接道,继续用唾沫湿暖她温凉的耳垂,“我们就将这支军队,取名为幼稚。”
她嗤地一声就笑出来了。
他继续往下讲。
“这支名为幼稚的岸家大军似乎遇到了他们的第一道障碍……”
只听他自顾自地往下讲,不知什么时候,他解开了她内衣后扣,将她内衣取下。他的手指尖好似在她身体表面跳着舞,仿佛把她当作一个舞台,手指仿若舞动的脚尖,跃动着跳弹着,就来到了她雪乳前。
他的声音就像幽暗里若有似无的酒香,令人微微薰醉。
“在岸家军眼前,是两座雪峰,每一座山巅上都覆着不可攀登的冰雪,可是啊,大雪模糊了他们的视线,要攀过这两座山,他们只能靠其他感官去突破了……”
他大手覆上她柔嫩的奶子,乳肉从他指缝挤出又被他掌心按压下,一捏一放,一搓一揉,他把这种动作……称之为“翻山越岭”。
“翻山越岭的他们才惊觉,原来,山是绵的,地是软的……还有,雪的味道……”
他的气息一直从她敏感的耳垂,顺着脖颈,来到她锁骨,他伸舌舔了舔她锁骨周边一圈的雪肤,然后埋首于她脖颈,用力吸嗦她的味道……
他道:“雪,原来是香的。最后,当他们终于站到了山峰尖端……”
他指腹来到她乳尖,一个用力对着两个红果摁压,惹得她不可遏制地嘤叫出声……
嗯……这家伙!可希本就醉着,在他挑弄下也没怎么在用心,但再怎么懵着,她也慢慢反应过来他“故事”里的含义,不禁拍了下他还在乱摸的手:“神经病啊你……什么烂故事啦,嗯……啊……嗯……别玩了……”
“没在玩……”程岸提了提她躁动的身子,让她嫩穴朝着他已肿得不行的腿根坐好,那儿的巨物硬邦邦的,他告诉她:“你感受下,这儿,是军队的主力!正憋着呢,蓄势待发,只待攻进新陆。”
可希没好气地闭上眼,他的“主力”正隔着他裤子顶在她穴口,戳着她还没消肿的花蒂,引得她忍不住嗯呢……她知道,她永远都不能在性事上和他较真。
他的手继续往下摸。来到了她平滑又轻柔的小腹,她实在瘦,他抱在怀里怀若无物似得轻松,而小腹位置更不比她两团奶子,根本没多少肉……他有点恨,怎么就,养不胖她呢。
于是他捏了捏,好像把这个地方捏肿了她就能胖似的,可偏偏这里弱骨轻肌的,经不起他折腾。
他渐渐来到了她三角区位置,但又不急着往下,在她稀疏的绒毛处停留,手指扯着其中一两根在打卷。
“穿过这片平原,就快了……快到了……岸家军好像听到了水流声,有水的地方,就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土地……岸家军离希之大陆,越来越近了。”他的语气充满兴奋,可那声音分明也是带着性欲的嘶哑。
可希咬牙,如果不是他把她钳制得紧,她真的想打他……什么希之大陆,这种名字亏他想得出来……
“岸家军在这里遇见了个狭小的洞穴,只可惜啊,前方的路充满太多未知了,有位英勇的战士决定身先士卒地上前探路。”
他所谓的“身先士卒的英勇战士”便是他的那根正摁着她阴蒂的手指,它又挑又撩,明知道她最不经折腾就是这个地方……他一弄,又一股浪水从穴儿流出。
他还叫道:“呀……这里泥泞不堪,一步三滑,‘这些黏滑的液体究竟是何物呢’,战士不解,因为看不清,他便用手摄取了些放入口中尝别。”
他的手真的刮了一指她的浪液放入口中,还故意在她耳边发出吧啧声,“哦,居然是糖蜜。我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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