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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州还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岸易通易岸
蓬州还魂
作者:岸易通易岸
青春寄语,生活时尚,乡土文化,展现现实百态! ....邮件反馈



上架感言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会永远记住这个让我激动难忘的日子——2019年10月25日。这是我的第一篇作品《蓬州还魂》上架的日子!

    在此我真诚地感谢一直以来关心支持我作品的忠实的各位读者朋友!

    真诚地感谢一直以来指导帮助我的细心的青柠责编和热心的山谦编辑以及网站所有的领导编辑朋友们!

    真诚地感谢一直以来给我带来福音的阅文集团和旗下起点中文网媒体平台!

    在此我衷心地祝愿读者朋友们生活愉快,幸福安康!

    衷心地祝福青柠责编山谦编辑以及站点的领导编辑朋友们工作顺利,事业发达!

    衷心地祝福阅文集团及旗下起点中文网越办越辉煌,更上一层楼!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和我第一个孩子的诞生没有两样。惊喜、激动、兴奋、幸福之余就是责任和担当。

    作为现实题材的作者,很早很早就有一个美好的写作愿景,很想把自己所经历的现实生活和现实观察,通过文学艺术的方式再现出来,可是,这个愿望在作者心中一直酝酿到现在。

    之所以到今天才下笔,才与大家见面,是因为总感觉思考不够深刻,思路不够清晰,人物形象不够突出,故事情节不够生动。更重要的原因是思想站位没有达到相对的高度。

    写出来的作品要对社会负责,要对读者负责,要对责编负责,要对网站负责,要对国家负责,要对自己负责。这是何等的一副重担啊!

    所以,我需要留出更多的时间去学习、去充实、去体验、去发掘、去反思、去提高。

    学习时事政治提高思想站位,学习专业知识,提高业务能力,学习写作艺术,提高创作技巧,体验社会生活,提高鉴赏水平,力争创作出无愧于时代无愧于人民的好作品。

    阅文集团及其起点中文网今天终于满足了我的夙愿。我再次表示感谢!

    从中学时代我就喜欢写作,也曾在当地各种媒体发表文章,甚至不小心发在国家级报刊上。随着时代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生活的变化,年龄的增加,越来越多的认知触动了作者创作这根敏感的神经,再加上一些丰富生动的亲身经历,朱友康们、何海云们、张美珠们,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时时在我眼前闪现:

    于是,朱友康为了父母和姊妹们,特别是为了弟弟付出了一生辛劳和积蓄,自己落寞的时候,却孤独无援;他兢兢业业,勤奋进取,而事业掉进陷阱深渊,却无人相救……

    于是,生活、事业已经把他逼进绝地……

    于是,我和故事里的人一起哭,一起笑,一起上愁,一起打闹;一起怒,一起乐,一起痛苦,一起煎熬;然后又一起唱,一起跳,一起奋斗,一起拼搏……

    创作很难,创作出好作品更难!

    我不想辜负了读者们饥渴的目光、更不能辜负了责编和编辑朋友们殷切的期待,更乐于创作出让起点满意的佳品。我会尽我一切努力,持续持久坚持日更,直至完本!

    同时也希望大家一如既往地关心支持我的作品。

    今天开始了VIP的新旅程,成为写作的新起点,希望大家一路订阅,一路陪伴,一路分享!

    我本人不是什么大神,也不是什么神仙,是一个有血有肉普普通通的一介平民,或者说是党培养出来的一个社会主义建设者,创作能力有限,生活阅历有限,认知水平有限,在写作过程中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不足,希望大家多多指点,多多指教!

    本来青柠责编早已发来上架信息,苦于恰逢此时参与了一本新书的首发仪式,故而推拖到此时此刻,实在抱歉!

    就此打住,不在多赘!

    作者岸易通易岸敬上!

    2019年10月25日14时16分写于糊涂客栈



第一章 取名朱友康
    农历一九七八年七月初五,是中国二十四节气中的立秋。

    尽管到了这样的节气,雨照样下的挺大,接近傍晚时分仍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天很快就要黑下来了。

    山坡上四面八方聚集的多股雨水,沿着崎岖的弯道从村子的南、西、北三面坡道上涌进村头,与村中巷道奔腾而出的洪流汇合之后,愈发强大的水流,通过一级低一级的渠道,沿途蔓延四溢,最终汇集到村北和村东的救命河,河水水位呼呼地猛涨着。

    急促的雨点敲击地面、房顶及地面附着物发出的噪杂声音,与不时传来巨大的闷雷爆炸的声响,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混沌世界。

    雷声伴随着一道道刺眼的闪电,诡秘地在空中做出各种动作,面目狰狞,令人惊魂,也给这不大的山村抓拍了无数张大雨中的诡秘夜景。

    朱友康就生长在这个一千多人口的马蹄形小山村——三面环山朝东开放的南丘村。

    新中国刚刚过完十五岁华诞出生的他,赶上的是轰轰烈烈的建设社会主义热潮,听到的是满天下的《东方红》嘹亮歌声,虽然错过了三年困难时期——饥饿难受的瓜菜代时期,但是,随后几年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在胎儿时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先天不足,他娘张丽芝后来告诉他,生下他时用十六两称称了称,才四十八两多一点,所以他生下来就有了名字,父母不约而同地给他取名叫‘’三斤‘’。

    上小学时,班主任老师朱根虎建议他在作业本上把名字改写成朱三金,把几斤几两的“斤”字,改为同音的金银财宝的“金”字。

    这样一改,名字一下子有了份量,显然不只是三斤了,一字之差,名字的意义已经谬之千里了。

    朱老师是他的本家,论辈分三金叫他爷爷,在本村已经教书三十五年,村里多数家庭中的父母、父子、母子,甚至三代人都是他的学生。

    三金也不例外,他和他的父亲、姑姑、姐姐、弟弟、妹妹都是他的学生。

    等他上四年级的时候,朱老师家出了意外,从此,才改由一个本村梁姓的年轻老师来教他们。

    朱老师的名字叫根虎,前些年本来顺风顺水的,一家人乐乐呵呵的,他的两个女儿出嫁了,儿子也结了婚,并且已经是两个外孙一个外孙女,一个孙子的爷爷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大闺女得了乳腺癌到省城住院治疗,他带孙子去县城里买一些住院必需品,结果孙子在拖拉机维修厂被翻过来的拖斗砸伤,经医院抢救不治身亡,没多久大闺女医治无效离开人世,后来儿子也在施工工地上出了事故,严重脑震荡和脑积水,造成半身不遂,朱老师一下子垮了下来。

    有人说,朱老师的名字叫的不好,一头猪(朱)后面老实跟着一只老虎,能不倒霉吗!

    当三金的爷爷朱鸿礼同时在大街人们议论中听到这个消息后,偷偷躲在家里研究起孙子的名字来。

    这三金也好,三斤也罢,总不能算是好名字,他左思右想,金代表财,三金代表多财,三金从名字上已经占去至少三成财富,这恐怕是要影响三金以后的财路了,再就是由于受朱老师名字影响和启示,于是,他爷爷将朱三斤(三金)改名为朱友康。

    名字大意是,不能把老虎放在猪(朱)后面,而应该配上糠(康),康是谐音,又暗含康有为之意,就是等三金长大以后,要有康有为那样的远大理想、卓越才华和政治抱负。

    因为过去在生产队集体年代,猪有了糠,那也算是‘’小康生活‘’了。那为什么又用这个‘’友‘’而不用那个‘’有‘’呢?

    三金的爷爷是开明人士,与社会同呼吸共命运,他因势利导,给出了与时俱进的新思维答案:现在社会注重社交,没有朋友就没有路可走,朋友多了路好走。单打独斗没有好出路,势单力薄只能是弱势群体,不会有很好的发展,也不会有很好的命运,只会自葬前程。

    所以,朱友康的名字就这样诞生了。

    而这时正好换成了梁高山老师教他孙子,所以朱三金的名字从此悄然消失不见,取而代替的是写起来好看、看起来好认、念起来响亮、记起来好记又有特别含义的名字——朱友康。

    说来也怪,自从他爷爷给他改了这个响亮的名字之后,朱友康的学习成绩像是这下雨天的洪水涌入水库一样,水平忽悠忽悠地往上升,不仅成绩一天天飙升,而且礼义仁智信等做人水准,也在一天天地由丑小鸭变成白天鹅。

    三好学生年年榜上有名,考试状元金榜题名,虽然个头瘦小,其貌不扬,但是领奖台上几乎每次落不下他,有好几次取得了整个校区第一名,甚至是全县第十名,还获得过奥林匹克竞赛省赛区第二名,曾经有四篇征文在市级教育刊物上刊登。就这样,朱友康成绩一路攀升,一路领先。

    自从考上公社里初中之后,情况就发生了新的变化。

    一下子换了学习环境,眼前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陌生的同学,陌生的老师,陌生的教室布局,陌生的道路和陌生的校园,一切置身于一个陌生环境,让他一下子无法去适应。

    这里老师严重缺编。在小学教他的民办教师——梁高山老师随他进入初中,给他们上数学课,现买现卖,混天度日。

    学校附近北丘村的代课语文教师杨桂花,常常被调皮的学生在她背过脸写字时,用课间捡到的小石头和粉笔头投在秀长的辫子上和脑门后,等她回过头来继续讲解提问时,却被学生滑稽的提问问得张口结舌,两眼急得发红,两腮憋得发紫,甚至急得不顾未婚大姑娘的颜面嚎嚎大哭。

    另一位是经常骑自行车带着竹篓子贩卖小猪的代课历史老师张宝福,上课的时候,任凭他自顾自地滔滔不绝,东拉西扯,学生从心里根本不买他的账,仍然我行我素,各行其道,甚至个别捣蛋的学生低声问话,又有意让他听到,指桑骂槐地提着同学的名字问道:“慧敏,今天小猪什么行情啊?”

    这里的办学条件非常差。这所学校是单轨式二年制初中。三合小院,坐南朝北,往西不远是中丘水库,水库北岸二三百米远就是中丘公社驻地,对面是中丘公社卫生院,南边偏东紧挨着中丘村,村南就是中丘水库下游的河道,南墙就是村民北屋后墙,西屋初一、初二两个教室并排在一排;北屋门楼西边两间是校区校长李凯和会计的办公室兼卧室,东屋和西边教室一样长,最南头一间是正式在编理化教师兼初中校长韩玉冰的办公室,再往北三间分别是胡老师、梁老师和杨老师的办公室。临时工张宝福等老师会随意安排在以上三位老师的房间里。最北边是一间厨房兼杂物室。敲钟的是右臂残疾的葛金柱老头,专门为带干粮的学生腾干粮烧开水。

    院子里紧靠西边两个教室窗外,分别长着两棵枝叶繁茂的洋槐树。在两棵洋槐树枝间是学校水井,提水主要靠撸撸头。北边大树枝杈下面挂着一个生产队的铁钟,是葛金柱老头的工作区,这里是学校活动的指挥中枢,只要发出指令,学校就会肃然有序。

    这就是朱友康上学的地方,朱友康打心眼里不喜欢这里。

    和小学相比,这里除了师资条件不好,更糟糕的是,三天两头劳动——挖水渠、平坟、点播棉花、收秋种麦、给学校打猪草、捋槐叶、开荒地、搬砖等等,几乎什么活儿都要学生们干,很少能挤出时间上课学习。

    自从走进这所学校,朱友康就感觉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从此就打定主意要寻找机会辍学了,他要为家庭多出力,争取早日还清生产队里的饥荒,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

    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这样想着,不敢告诉家人,本来年龄太小,人微言轻,家人一定不答应,一直等到初中一年级结束。

    他寻思着,第二年很快就要初中毕业了,也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父母了,于是就借着过年放假,打算开学那天就打定主意死活就不去上学了。

    谁知父母坚决不同,硬是把他送到学校继续学习。尽管这中间也曾多次要求辍学,还是没有得到父母的同意。

    这不一直推到了今天,这时已经到了农历戊马年的立秋。

    这是自进入农历戊马年七月以来第五个下雨天。朱友康实再无法往后再推了,决定趁着磅礴大雨的夜晚,回家给父母最后一次摊牌!



第二章 第一场考验
    按说到了这个季节不会有这么大的雨量了,可是老天爷像是权力失控,毫无节制地任凭大雨从天而降,放任自流。雨公似乎没有接到老天爷任何要求停雨的指令。

    雷声东西南北炸来炸去,响彻在整个华北上空;闪电上下闪烁,左右窜动,照亮了弥漫天空的昏暗高空。

    这一天朱友康心里装了一万个不高兴。

    自从开学以来,他从内心里就一直闹矛盾、打嘀咕——一个死心眼想辍学。在学校里他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一大早就阴雨连绵,淅淅沥沥地继续着昨天的态势,一点也没有要停不下来的意思。

    他像前几天一样,把昨天晚上一页挨着一页背诵的崭新的新华字典放在书包里。这是他利用五六个星期天,翻遍村外所有山岗,从石头下面捉蝎子换来的心爱之物。

    接着,他把他娘为他准备的两个黄灿灿的玉米高粱面饼子,用笼布结结实实地包裹几层之后,藏在书包的最底部,这样到学校以后不容易被同学发现。

    学校中午没有饭,只管给学生把自带的干粮腾热,笼扇下边是开水,喝完为止,不再另烧。

    朱友康因为自带粗粮,不会拿去腾热,他怕别的同学发现,在中午吃饭时间,总是偷偷地一个人躲到中丘水库附近去吃,吃完之后,找一个干净的河沟,喝几口河水就算是吃过午饭了。

    他心中烦躁地从小屋子里,背上他最心爱的堂哥当兵时赠送给他的绿色军用书包,戴上他堂哥赠送给他的心中最爱的绿色军帽。

    新华字典、军用书包、绿色军帽——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三件宝贝。

    然后,从小板凳上面拿起一片破旧的到处是褶皱的塑料布,一出门就罩在头顶上,尽管这一片塑料布还有几处露天的地方,可是,这已经是家里最好的一片塑料布了。

    一边走着,一边顺路叫上自己的几个同乡哥们,一路上相伴着过了泥泞的小路,沿着中丘河南岸下了大坡,几个人手牵手,淌着膝盖深的河水过了河,再上一个陡坡,穿过中丘村一个小巷左拐,就到了学校。

    这是他一年多来已经走得十分熟悉的路径。在这条路上,他已经熟悉到闭上眼睛也知道哪里是沟沟哪里是坎坎。

    尤其是今天,是他最为糟糕的一天。

    第一节课刚刚下课,另一个班的两个学生,他叫不上来名字,但是,已经十分熟悉的两副狼狈为奸流氓成性的面孔,在厕所一角迎住他,借口“借戴几天”强行从他头上夺走绿色军帽,他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学生来欺负他。

    其实这两个浪荡混鬼已经对他的军帽垂涎三尺,窥视已久了,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和合适的借口。这次“抢劫”也是他俩蓄谋已久的动作。

    朱友康不便多争论,因为他知道这俩背后还有几个爪牙,是学校里的刺头,又是学校挨着的中丘村“地头蛇”。让了心爱之物,心里感觉顶天的屈辱和愤怒。

    这种愤怒和屈辱的表情和眼神让这两个混球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本来这件事朱友康认输就算了,朱友康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又从那个高个子赵铁柱头上夺了过来——后来打问才知道其中一个家伙叫赵铁柱。

    这下可就捅了马蜂窝。人家背后人多,朱友康一个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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