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瑶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又怂又丧又
朱瑶玉 装修进行中
集市中心位置有一家生意不错的酒楼名叫“客尽来”,如今却被推翻重新装修,大家都十分好奇,其中一个工匠好酒,叁两杯之后,就道出:这会新建成城中第一楼
风声渐开,万掌柜心中已经存疑,虽然朱瑶玉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可眼见生意好成这样,肯定很多人眼红,想分一杯羹
只怕万一啊!万掌柜反复琢磨应对之策
首先是戏,人人都爱新鲜,他还得再寻写话本子排戏。
然后就是茶楼…其实开业以来,万掌柜也发现了弊端,比如说,厢房满了之后,大厅里只要坐了男子,就甚少有女子进楼。
要么就是有点家世的公子,邻桌就是一个粗野汉子,拌嘴了几句不到就跟公子的奴仆打了起来。
或者就是有富商/不知名府邸的管家把茶楼当花楼般来跟他索要唱戏的姑娘
确实有点龙蛇混杂了
几个伙计急急寻来:“掌柜的!梅儿姑娘和青儿姑娘不见了!”
万掌柜心下恼怒:“眼皮子底下人怎么就不见了?”
几个伙计一起垂头听训
平日里索要馨儿的人是特别多,伙计和婆子们下意识的重点保护她了,对于其他姑娘就难稍稍有点放松
万掌柜训完伙计,心中还是恼怒又不安,主要是这两人嗓音不错,而且还新排了出西厢记,一直准备着想等那什么第一楼开业的时候博一波
真是措手不及,难道是被哪个看戏的掳回家做妾了?他心底隐隐觉得不对劲
可眼下更重要的是其他姑娘:“再去买一些身强体壮的婆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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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严初初只能说是装病,自己的身体他自己知道,久躺着也会腻,他时常趁着丫鬟不在的空隙,起身活动筋骨
这日他脚一沾地,就一阵酸软,谢严慌的手脚都冒汗,将床头拍的直晃:“来人!来人!给我请大夫!快去叫大夫!”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老大夫摸着胡须写下固本培元的方子,连道无妨无妨
谢严却爆怒:“这是哪里找来的庸医?再换个大夫来!”
老大夫哪里能忍此羞辱?一甩袖子连诊都没要走了
丫鬟们急急去寻谢夫人,谢夫人微动眉眼:“那就给他换个大夫。”
新换的大夫开的方子与上一位的基本一致,谢严稍微放下了心,隔日便被丫鬟发现他不禁口歪眼斜,还遗了脏物在裤子里
丫鬟吓坏了,分了几波,一波请大夫,一波回禀谢夫人,一时间已惊动全庄
大夫回禀谢夫人:“应是突发的中风之疾…”
谢夫人有些晃神
嬷嬷急道:“这可怎么办?中风那就是瘫痪啊!看来还得再买两个婆子,总不能让夫人您去伺候他吧…”
谢夫人心中一瞬间竟生出喜意,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她身为正妻,怎么也得去照顾他才是…
那么以后这个人就是她一个人的夫君了…
谢夫人捂着极速跳动的心口,快步赶到的时候,二姨娘正伏在谢严身上哭的死去活来
谢夫人看见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些羡慕二姨娘
二姨娘冲着谢夫人跪着,将额头都磕红了:“求夫人开恩,妾宁可不做这个姨娘,做老爷身边伺候的丫鬟…”
“妾求求夫人,让妾来照顾老爷吧…”
谢严四个姨娘,大姨娘死了,叁姨娘分家离庄,四姨娘写了放妾书,唯一留下的二姨娘,人人都以为她是为了女儿谢云清才留下,不想,她居然是深爱谢严
谢夫人闭上眼睛,久久不答
二姨娘这一番情深意重击碎了她一路而来的欣喜,此刻若是答应了她,她日日贴身伺候谢严,自己又要变成高高端起的主母,只能从下人口中得知谢严的起居
朱瑶玉 穷人乍富(上)
宣帝膝下有六子叁女,登位后人人关注的都是他到底立谁做太子,彼时在王府时,妾室齐氏育庶长子一年后,王妃才生了嫡子,但却体弱多病,久站都艰难,自古立长还是立嫡从来都是头等难题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论功行赏之后,宣帝直接任人唯亲,把他昔年王府门客全部提用了,从首辅,次辅到六部尚书,这些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职位全被他的人换上了。
李八郎才堪堪而立,已是刑部尚书,其实若不是宣帝上位,他在官场再爬摸十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升到刑部侍郎,现在居然一跃就是尚书,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这个位置,他每日都恨不得把睡觉的时间都拿出来看档案旧件,一月不到,已瘦了一圈
此下看到同僚户部尚书段文和礼部尚书魏道志与自己一样脚步虚浮,眼底见黑圈,叁人不禁同时莞尔一笑,他们这些人彼时同为宣王门客,现如今手中掌了点实权,不约而同的都想做的更好
今日宣帝召见他们为的是江南总督一职
如今太平盛世,西北和辽东都已经签了和平协议不需要发愁,宣帝却心难安,因为江南总督并未换,江南富庶,且人口多,四通八达,若被有异心之人占据…
总之这总督位置不是自己人做,宣帝寝食难安
宣帝的视线在眼前八个近臣身上绕一圈,停留在立在一旁的长子身上:“琮儿你怎么看?”
虽说现在太子之位未定,可宣帝不管去哪都始终带着长子琮,也让他跟着一起探讨国事,偶尔还让他批阅一部分折子,宣帝对长子琮多重视早已被众人看在眼里
长子琮才十七岁,对于江南之事,幸好与幕僚私下探讨过,故小心翼翼的回答:“听闻这些年叶鹤新做的不错,可他毕竟是先太子一手提拔出来的能人…”
是啊,不管叶鹤文是否忠心于宣帝,凭着他是先太子门客,宣帝就绝不会用他,可叶鹤文在江南浸淫多年,换了他只怕没那么容易
最后宣帝单独留下了刑部尚书
***
李八郎接了密旨,与府中幕僚一番商讨,虽定了几个计划,犹觉不够,自己一个人还在细细琢磨,此一去怕是没个叁五个月都回不来,他一下子就想到朱瑶玉,觉得十分难耐,竟要有这么久都见不到她…
李母却又哭又嚎的直接推门进来了
李八郎揉揉眉心:“又怎么了?”
原来自从朱薇被休弃,内宅的交际往来就停了,李母和叁个嫂子都是粗鄙的村妇,李八郎交代了,到帖子一律不许她们出席,得出丑
可李八郎这次官一升,哪里还需要什么帖子?人家直接上门跟李母往来,今日主动来接李母参加魏老夫人的诰命宴
李母今日才知道原来儿子也可以给她求诰命的,可李八郎这个没心肝的居然一直没提
“……呜呜…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呜呜…你五岁的时候,米缸里只剩20粒米,熬出来的粥是不是都给你一个人喝了……”
年年岁岁不变的哭嚎内容,说实话李八郎已经听腻了,他甚至能一边听着,一边放任自己胡思乱想
六品官员往上就可为母为妻请封
他一直都知道
他甚至打算过,与朱瑶玉成亲后,便为她请封,至于李母……
哭嚎了半天,儿子也没反应,李母急了:“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跟我去祠堂好好跟祖宗说说,你为什么不给我诰命?”
李父在家闲着没事,学着大户人家也在府里建了个祠堂,他其实连太爷爷太奶奶的名字都记不太清楚,跑回李家村,问了一圈族里老人,才堪堪记下了几个名字
这一番哭闹,早引来叁嫂,六嫂和七嫂,
叁嫂薛氏仗着自己是长嫂,开口训弟:“八弟,那魏道志跟你一样,升了尚书,人家第一件事就是给魏老夫人请封,你咋不给娘也请一个呢?”
六嫂胡氏和七嫂甘氏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要不是娘把你拉扯大,你哪来今日的高官做?”
李八郎先让丫鬟给母亲和嫂子上茶,才不徐不疾的开口:“请封是可以,但是得叁跪九叩进宫谢恩,有诰命在身,就要经常入宫见礼,可宫规森严,娘你若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个动作,轻则受罚打板,重则抄家灭族。”
叁嫂薛氏一声惊呼:“还可以进宫啊…那不是可以见娘娘公主们…”
李母更是眼神发亮:“那…那我不说话不就行了…你教我怎么说也行…”
七嫂甘氏心直口快:“八弟别是嫌弃娘吧?”
俗话说子不嫌母丑,李八郎垂下了眼睑,遮盖了其中的心思
李母一听,再次嚎哭:“八郎啊!娘没想到—”
“好了!”李八郎打断李母:“我会替你请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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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从娟姨娘处听到儿子给老婆子请封诰命,立刻坐不住了,要问一问儿子,他虽然不懂诰命是什么,可儿子怎么能只给老婆子请封,却忘了他这个亲爹呢?
娟姨娘拉住李父:“老爷,别忘了晴儿的事情。”
李父对着花一样的娟姨娘,什么不答应?连连点头。
李八郎彼时在官场初有成绩,立刻置办了一处大宅子,还给家里爹娘哥嫂都买上了丫鬟
李母那里配了两个丫鬟一个婆子
李父摆着手不要,可配给李母的其中一个丫鬟却是心大的,见没有靠近李八郎的机会,索性把视线放在了李八郎的爹身上
官场最重孝道,李八郎一辈子都得好好供养父母,她若做了老爷姨娘,哪里还需日日做伺候人的活计?
李父一辈子对着凶悍的李母,乍然有了个娇俏的漂亮丫鬟对自己嘘寒问暖,一颗苍老的心居然跳跃了起来,日日找着空隙与丫鬟私下偷情,居然把丫鬟弄怀孕了
李母觉得天都塌了,她为李父生了9个孩子,辛辛苦苦一辈子,怎么也没想到李父会在她眼皮子底下与人偷情
李父梗着脖子要给丫鬟名份,李母拿大棍子把丫鬟打到流产,李父为护丫鬟,第一次与李母动了手。
李八郎回府,也很无奈,一边是父,一边是母,闹出去确实惹人笑话,索性把李父李母分开来
就这样李父这几年一直与丫鬟住在一处
“八郎,八郎!”
人未到,声已至,李八郎索性放下手里的文件,迎了出去:“爹。”
李父急急的道:“八郎,你怎只给你娘请诰命,我可是你亲爹!”
李八郎安抚他,给他细细解释:“爹,这诰命都是先请母再请妻。”
李父哪里听的懂?可也明白儿子意思,看来没自己份:“八郎,这个太不公平了…”
李八郎笑笑,从袖子里套出几张银票,塞给李父,以作安抚。
李父这才稍稍满意,又忆起心头肉的嘱咐,道:“八郎,你现在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怎么行呢?娟儿有个姐妹,叫晴儿,爹让她来伺候你。”
李八郎眼底闪过冷意:“爹,我现在刚升官,忙的连休息时间都没有,你若给我送人,这不是让我分心吗?”
李父当然担心儿子的身体和前程,儿子好,他才能好:“那等过一阵子,你不忙了,再让她来伺候你。”
李八郎不置可否
朱瑶玉 穷人乍富(下)
李母得了李八郎的诰命承诺后,喜滋滋的回院了,叁妯娌也各自散去
叁嫂韩氏本是村姑,但自从李八郎娶了世家小姐,她也开始请了夫子读书认字,如今自觉能看的懂账册了,可李八郎的管家紧紧的把着账册,就是不给她看一眼,她心中一直有气
她是长媳,又生了两个儿子,难道不应该让她管家吗?
为这事,她日日哄着李母,捧着李母,终于把李母打动了,去跟李八郎闹了一通,可李八郎不知道跟李母说了什么,李母竟歇了,对管家一事从此装聋作哑
可韩氏犹不死心,加倍对李母好,想趁着李八郎未再娶之前,把管家权夺到手里
韩氏一回院便见丫鬟都站在院子里:“叁爷呢?”
丫鬟们眼神闪烁:“在房里…”
韩氏哦了一声,进房寻丈夫,李叁郎正端坐在桌旁低头喝茶
“叁郎,咱们娘以后可以随便进宫了呢!不知道贵人们都长什么样…”
李叁郎嗯了一声
韩氏一步一步靠近他:“叁郎,我跟魏府的人打听过了,八弟这官啊不仅能给娘请诰命,还有一个进学名额,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把这名额要回来给宝儿啊?”
宝儿是韩氏生的第一个儿子,今年十岁多,已经看得出不是读书的料子,背篇文章都艰难,可韩氏偏是觉得儿子聪颖,是夫子不会教。
李叁郎这才回了句:“要的。”
这一开口,声音却是沙哑的
韩氏心一突,仔细一瞧李叁郎竟脸色暗红,双眼半眯,视线下移,李叁郎下半身都掩在桌布下,臀部还不自然的晃动…
细耳一听,似乎还有吸吮的滋滋声
韩氏直觉火往脑门冲,手一扯桌布,李叁郎的双腿间蹲着新纳的姨娘,嘴张的大大的正吞吸着黑紫的鸡巴
“李叁郎!!”
李叁郎见事情撞破,索性伸手按着大姨娘的头,将紫黑的鸡巴往她喉咙里挤:“贱人!全部给我吃进去!”
韩氏弯腰把新姨娘扯出来,将她又抓又打
“啊…疼啊…呜呜夫人…叁爷救奴…疼…叁爷…”新姨娘不敢还手,任由韩式疯打
没了温热的小嘴吸鸡巴,李叁郎不满极了,自己手握住性器来回撸动了几下,更加空虚,明明身边就有现成的逼,为什么他要用手?
他烦躁的一把拉开韩氏,踢踢姨娘:“下去。”
然后才理所当然的道:“行了!你不给我吸,还不许别人给我吸?”
李八郎没做官前,全家都是泥腿子,日日耕种,李叁郎经常两叁日不洗澡,夜里还妄想韩氏给他吸鸡巴,韩氏岂能应他?
韩氏气的发抖:“我不许?我不许你那些姨娘哪里来的?你怎么能在我房里…”
李叁郎心思还在胀疼的鸡巴上,哪有心思哄她,提小鸡般将她按在软榻上,利落的脱去她的裙裤,摸了把阴户,还嫌弃的说了句:“又没水…”
李叁郎本就力气大,生的魁梧,韩氏护不住裙裤,大白天的露了逼,羞耻极了,又听叁郎话间嫌弃,直接气红了脸,她又不是什么淫娃荡妇,好好的下面为什么要流水?
可就是没水,也不影响李叁郎的兴致,虽然媳妇生了两个孩子,可逼还是这么紧,他兴奋的抱住韩氏的腿,鸡巴啪啪的飞快在深红色的穴里抽出进去
在花心捣了几十下,阴穴才出了淫水,有了淫水紫黑的鸡巴进的更加顺畅,凶残的撞进子宫,宫交的滋味太舒服了:“…爽…我怎么就是操不腻你这只小母狗呢?”
韩氏本就不沉溺情欲,咬牙忍着丈夫的大力的顶撞,憋的满脸通红,却惹的李叁郎更加勃发,魁伟的身子整个压在娇小的女人身上,将巨大的奶子压的扁扁的,鸡巴在子宫里横冲直撞:“你这个母狗!给老子叫!叫出来!”
男人对子宫毫不留情的操干,让韩氏又痛苦又欢愉,她习惯性的捂住嘴不发出呻吟
这是早些年的习惯,改不过来了,住李家村的时间,几个兄弟的房间都是墙隔着墙,一有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可李叁郎偏爱说些脏话助兴,第二日面对妯娌的目光实在是羞的她一塌糊涂,更加让她排斥床事。
“母狗!还夹的这么紧?让你夹老子!让你夹!”李叁郎直起身,粗糙的大手对着晃动的奶子狠狠的打了十几巴掌,把一对白奶子打的通红,鸡巴更是兴奋的又勃起一圈,整根塞在子宫里胡乱的肆虐
韩氏被这样粗鲁操干的身子都快撞飞了,无力的攀着男人黝黑的胳膊,实在是受不住这样持续的刺激,终于开口哀求:“叁郎……好难受…不要了…”
“又不要?妈的!不要老子就去找姨娘肏逼了!你别到时候又背着老子哭……嗯……不要?不要你吸这么紧……噢……舒服…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母狗,看我不干死你…”
李叁郎更是提臀加快速度在子宫里猛戳,终于把子宫深处的水戳出来了,冲刷着龟头,舒服他几乎要上天
韩氏憋的通红的脸上挂着泪痕,一副被操透了的模样
自己大概把她操死了,她都不淫叫,李叁郎以前还有些不满,可韩氏大度给他纳妾,妾能给他叫上一整晚,总算弥补了他的遗憾
可毕竟跟了自己十几年,李叁郎到底心生怜惜的放慢了节奏,退出子宫,在花心反复捣弄,几百下之后再次捣进子宫,把液喷进子宫里,嘴里大吼着:“噢!舒服!骚母狗再给我生个狗崽子!”
李叁郎在床事上只顾自己爽快,往往给韩氏的都是窒息的痛苦,可痛苦到极致却又是欢愉,她此刻的身体还因高潮的余韵而一抽一抽的,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李叁郎却已整理好了衣服
“你刚才说,八弟有什么进学名额?”
泄欲过后,李叁郎就想到了正事,他眼看弟弟因为念书而得到了荣华富贵,自然也想让自己儿子走上一样的路
韩氏几乎动不了,这幅淫态,实在勾人,李叁郎连忙把裙子捡起来遮住她裸露的下体,得自己看了又想操她。
事关亲子,韩氏慢慢开口:“听说每个官都有一个可以进国子监的名额,咱们宝儿可是长孙,这个名额是不是得给咱们宝儿啊?”
只有一个名额,他自己两儿子,六弟七弟膝下皆有子…
李叁郎:“只有一个名额的事,六弟七弟那边知道吗?”
“当时七弟妹也在,六弟那边许是还不知。”
李叁郎微一沉思,立刻急急的冲出门外。
韩氏却拿出新姨娘的身契让丫鬟交给管家:“把这个贱人发卖到楼子里去!”
自从李母初次给李八郎买妾,李父又为老不尊,这把年纪纳姨娘之后
李叁郎和六郎七郎,就开始心不平了
府里漂亮的丫鬟何其多,他们也想尝尝鲜,然后就全部纳妾了
好在叁兄弟不似李父那样混账,把姨娘当宝。
李六郎尝过鲜之后,觉得女人滋味都一样,再也不看妾一眼,转身又和胡氏亲亲热热过日子
而韩氏则是不在乎李叁郎有姨娘,甚至李叁郎纳姨娘,她是松了口气的,终于不用夜夜忍受李叁郎疯狂的索取了。
她如今有两子傍身,地位已稳,别说李叁郎纳姨娘,就是李叁郎跟李父似的,去跟姨娘过日子,她都不怕。
可她不能忍姨娘居然在她屋子里勾搭她丈夫,这是给她没脸!
卖了一个,等于少了一个姨娘,韩氏立刻吩咐下去,让伢婆送人来,亲自挑了两个漂亮的丫鬟给李叁郎做姨娘
回房吩咐丫鬟:“去熬两碗红花,盯着她们两个一滴不剩的喝完。”
姨娘可以有无数个,但庶子庶女却是一个都不可以有的!
丫鬟环儿做此事,已经不再似第一次般心慌害怕,语气平稳的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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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哄走叁哥,七哥也来了,还领着一个土里土气的姑娘
李八郎皱眉:“你新的妾?”
李七郎连忙摇头:“这是你七嫂的表妹,莲儿,快来见过你八哥。”
莲儿红了脸:“八哥哥。”
李八郎面无表情
李七郎捣捣李八郎的胳膊:“都是一场亲戚,你进房吧。”
李八郎:“非要论亲,那也是跟七哥你更亲,你怎么不把她进房?”
李七郎被问愣住了:“对啊,我更亲……可你七嫂非让你了她…”
两个男人直接当着莲儿的面讨论房的问题,她又羞又喜,手缠绕在一起,两个爷谁她,
她都愿意,可她当然更想给有权有势的八哥哥做妾…
手里还有一堆事要办,现在却浪时间在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李八郎烦躁的敲了敲桌子:“七哥找我就为这事?”
“哦!对对对!我差点忘了,八弟,从小就是我们两最亲,进学名额,你必须给我家数儿。”
李七郎刚才与叁哥擦肩,别是弟弟已经把名额给了叁哥家吧?
李八郎:“数儿今年才四岁…”
李七郎急了:“名额留着,明年上嘛!”
李八郎微微一叹:“是有名额,可是也不是有名额就能直接进的,还需要通过考试,资质奇差的,也是不的。”
李七郎:“那这样,明个开始,我把数儿放你这里,你学问高,你教他,还怕什么明年考试。”
李八郎:“七哥,我实在是公务繁忙,过几日还要去一趟江南,抽不出时间教数儿的。”
李七郎:“你要去江南玩?听说江南美人多,你把我带上吧,我跟你一起去江南。”
话题变的太快,李八郎很是头疼:“我去,是有公务在身…”
李七郎:“你办你的公务,我玩我的,我不打扰你!”
李八郎:“…”
李七郎追问南下的时间,心中默记,急着回院拾包裹:“我先回去了。”
“等等。”
李七郎不明所以的回头:“怎么了。”
“把她带走。”
朱瑶玉 庶子
经过上次被谢夫人冷嘲热讽之后,朱瑶玉做了一个反省,只要她还是谢宇妻子一天,她就应该伺候谢夫人的,她可不想以后被人指指点点说她不敬婆母
她之前抱着反正要和离的想法就狭隘的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实在是太任性了,谢夫人是婆婆,并不会包容她耍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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