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情欲(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或许吧,虽然她幼时也曾经历过贫困,但自从被接回郝家,她确实没再体验过什么人间疾苦……姑且算她不懂吧。
郝嘉想,岑依那样贫寒的家庭背景,偏偏生得貌美,没一点心眼岂不吃亏?
有心机是正常。
郝嘉也曾一度为岑依开脱,直到岑依将她的心机用在她身上,先是破坏了她的婚姻,后又试图败坏她的名声。
“所以呢?”郝嘉看着岑依,“你现在清楚了,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道歉是她的目的,也直接地反问她的企图。
果然,岑依愣了一下后,又问她:“你是不是和程诺说了些什么?”
“你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她似乎有些不解,“你既然愿意同他离婚,为什么……为什么不成全我们?”
郝嘉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地表情,忽然笑了:“岑依,你也是结过婚的人了,你觉得婚姻的本质是什么?”
“爱情?”岑依默然,半晌试探性地反问,说完又觉得好笑,“可你和程诺没有爱情。”
“爱情?”郝嘉于是也笑,“你觉得爱情是可以用法律保障的吗?”
“……”岑依。
“婚姻的本质是一种私有制。”
历史,最初是杂婚;远古时期,人类兽处群居,以力相征,没有夫妻制度一说,后来有了财产私有制,婚姻制度开始建立,从一夫多妻到一夫一妻,人们繁衍后代,发展经济,聚集财富……
婚姻,是私有制一种副产品。
一夫多妻制下,丈夫将妻子私有化,到一夫一妻,妻子自然也将丈夫私有化。
“不管我和程诺当初结婚是为着什么,是他破坏规则在先。”郝嘉,“我和他离婚,只是因为我对他失望了,这和成不成全你——没有关系。”
“再说,你有哪一点值得我成全?”郝嘉转头看向岑依,“你想想你对我做的事?你是怎么好意思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岑依似乎答不上来。
她的印象中郝嘉一向是个好说话的人,这般咄咄逼人,实在让人难以适从。
最后她吐了口气,“你扇我两耳光吧。”
“?”郝嘉。
岑依:“是我对不起你,你扇我两耳光吧。”
她诚挚地看着郝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郝嘉看着眼前岑依,忽然想起多年前,她曾帮岑依画过一幅画像。
画中的岑依,黑发乌眉,双眸清澈,她于是下意识的选用了大片的百花铁线莲为其做背景。
当时她不明白那花为什么会忽然窜进自己的脑海,现在想来,铁线莲这花确实很适合岑依:外表高洁、清丽;花语却是贫穷和欺骗。
“要我扇你?”郝嘉抬起自己的手。
“嗯。”岑依侧头闭眼,一副等待她耳光的模样,身子却微微往泳池方向倾斜着。
郝嘉伸手,手掌没有落到她脸上,反而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臂,稳住了她的身体。
“你?”岑依疑惑地睁眼。
“你当我傻吗?”郝嘉拉着她,目光转头看向泳池尽头的别墅二楼。
那里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人男人,其中端着酒杯的两个隐约看得出来正是程诺和他小叔程卓。
郝嘉示意岑依,她都看到了;岑依的脸色当即难看起来。
郝嘉这才松开她的手:“就算借我的手落水,难看的也只会是你。”
“但我不想扇你耳光。那太掉价了。你——不配。”
岑依这样的角色,郝嘉不认为她值得自己气急败坏,优雅尽失。
她说完,转身欲走。
刚迈开两步,右脚却一阵抽痛,不用看,肯定是刚才用力抓着岑依的时候,脚被崴到了。
郝嘉暗自抽气。
而正在这时,被那句“你不配”深深激怒了岑依转身追上她,抓住了她的手臂。
力道之大,郝嘉一个没站稳,拉着身边人一起跌落进泳池。
下等情欲(NPH) 耳光
游泳池里“噗嗤”一声巨响,水花四溅。
楼上的人都顺着声响望了过去。
程诺早在岑依和郝嘉谈话时就注意到底下的两人,他没料到岑依会来这个party,更没料到岑依找上郝嘉。
他想象不出如今这种情况下两人会有什么好聊的,同身边人谈话时,总不时分心望向楼下。
眼下见到两人落水,心头顿时一个咯噔。
郝嘉不会游泳。
当初在程家的泳池,郝嘉便曾落过水,那次还是程卓及时将人救起,给做的人工呼吸。
“郝嘉!”
程诺见状,大喊了一声,转身就要下楼。
突然,只听“扑通”一声,有人先他一步跳入泳池。
是程卓。
他脱了外套,直接从二楼的阳台跳了下去。
十月的池水,夜里偏凉,郝嘉一掉进水里就被冻了哆嗦,崴到的脚蹬在泳池壁上又被疼一个哆嗦……
她没忍住呛了两口水,刚憋了口气想要游上岸,随着一阵巨响,很快有人潜到了池底,朝着她脖子一劈,她再一次呛水,直接晕过去。
程卓抱着晕过去的郝嘉,托着她缓缓朝岸边而去。
等程诺赶下楼时,程卓已经将郝嘉拖到了岸上,随便将扑腾在水里的岑依也捞起来。
岑依是会游泳的。
但她今天穿是一条沉重而紧身的包臀鱼尾裙礼服,这让她在水中行动极其不便。
程诺赶上去时,岑依浑身都被湿透了,仰面躺在地上,正轻颤着身子不住咳嗽。
程诺看着她,明明刚才她也落水了,可那一瞬间,他脑里闪过的全是郝嘉。
“没事吧?”程诺问岑依。
毕竟那么多年感情,就算分手了,也不能做到对她完全视而不见,何况她现在如此狼狈——
他忍不住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岑依身上。
岑依顿时红了眼,扑进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后背,小声啜泣起来。
另一边,程卓正给郝嘉按压胸腔,挤水。
郝嘉落水的时间不长,程卓稍微按了几下便去拍打她的脸:“醒醒——”
郝嘉悠悠然醒转,整个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被程卓拍打着,没忍住,仰头一口水吐在了他胸上。
“……”程卓。
郝嘉睁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刚才在水下,就是他打晕的她吧?下手可真狠啊。
但这是救人的常规操作,她又不能狗咬吕洞宾反过头责问他。
正在这时,程诺听到动静,放下岑依,探身过来问郝嘉:“醒了?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郝嘉蹙眉。
五感渐渐回笼,她只觉混身又湿又冷,耳朵里全是水,胸腔也闷地发响……
如今程诺凑过来,她扬手,一个耳光,便将不能对着程卓发的怒气,全扇到了程诺的脸上。
托他的福,这还是她第一次公众场合用这么狼狈的形象示人。
郝嘉下手毫不留情。
程诺白净的脸顿时红了一片,
“你——”程诺何曾当众被人闪过一巴掌,顿时心头既莫名又恼火,但触到郝嘉沉沉的眼,心脏骤然一缩,最终蹙眉什么都没说。
倒是岑依扑过来看程诺,看他脸上渐渐的凸出五道触目惊心的指痕,忍不住质问郝嘉:“你做什么?!”
郝嘉于是再度扬手,干脆地也给了岑依一记耳光。
“啪——”
极为清脆、响亮的一声。
郝嘉的耳光结实地落在岑依脸上,打得她耳边嗡嗡直响,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刚才不是非拉着我让我扇你两耳光吗?”郝嘉问岑依,“现在满意了吗?”
她落水之前还觉得打岑依太掉价了,现在却觉得,对这种人,也许只有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最有效。
岑依:“……”
一番动静,楼上的人都下来了,草坪那边有人听到动静,也跟着过来。
岑依现在挨的这记耳光,观众数量远超预想,屈辱程度也远超预想。
她抚着脸颊,又羞又恼,奈何旁边的程诺自己挨了一记耳光都没发一言。
岑依再难堪,碍着程诺,碍着这一圈子全是郝嘉同圈子的人,也只能咬牙忍着。
“哎呦,郝嘉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宴会主人肖雯赶来,看到这情形,本来还想问郝嘉和岑依间发生了什么事来着,见郝嘉脸色沉沉,也不敢再问,只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要不去房里换件衣服?你这混身都湿了。”
“嗯。”郝嘉,“扶我一把。”
肖雯连忙伸手过去。
郝嘉却抓着她的肩膀,站起身来。
因为脚踝还疼,郝嘉撑着站起来,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搭在了肖雯身上。
程卓看两人走得颇有些艰难:“我来吧。”
“?”肖雯以为程卓说要扶郝嘉,犹豫地让开位置。
然后,程卓一个弯腰将郝嘉,打横抱起,侧头示意肖雯: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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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还有一章。
下等情欲(NPH) 心照不宣
结结实实的公主抱。
郝嘉被程卓抱在怀里,觉得他今日有些反常:先是跳下水救她,如今还当众抱她。
她仰头想要去看他今日是不是吃错了药,然而抬眼只能看到他冷峻的下颚,和抿成一条线的无情薄唇。
肖雯带着两人去到别墅二楼的某间客房。
程卓迈开长腿进门,把郝嘉放到沙发上;郝嘉脚不小心触到沙发,忍不住“嘶”了口气,程卓这才低头去看她的脚:“脚崴了?”
“嗯。”郝嘉坐起身,缩腿去看自己脚,手刚碰到脚踝,便疼得吸了口气。
程卓于是在郝嘉前面蹲身:“我看看。”
正好肖雯从浴室取了两张毛巾过来:“你们先擦擦,我让人去找两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郝嘉于是用毛巾擦干净了脚上的水,这才将脚伸到程诺面前。
程卓的祖父曾经开过医馆,正骨和推拿,程卓多少也会一些,这方面郝嘉也领教过。
她对他的技术倒也不怀疑,大方地让他帮她看。
但程卓握着那脚……
那肌骨匀停的纤秀玉足,前两天刚做过指甲,殷红殷红的……如今被他握在手上,男女肤色一对比,衬得她玉足越发白皙莹润,香艳撩人。
“这儿?”程卓握着郝嘉的脚踝,炽热的指腹微微用力。
“唔……”郝嘉当即轻吸了口气。
程卓简直觉得她那呻吟也像是故意。
他用另一只手握上她脚背,沿着固定住脚踝那只手慢慢地绕圈:“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他垂着眼帘,冷峻的五官在灯光下,正经又禁欲,偏偏掌心温度灼人。
郝嘉于是倾身凑近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吐气:“那你轻点儿啊……”
程卓整个身子僵了僵,手上忽然猛地用力。
然后,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伴着脚踝一阵剧痛,程卓松手道:“好了。”
“……”郝嘉,他觉得是故意的。
她整张脸仿佛凝固了一般,咬着唇才抑制住自己没叫出声。
“你活动一下试试。”程卓又道。
郝嘉缓过劲来,慢慢转了转自己的脚踝,刚才一下疼归疼,她现在确实没有那种筋骨拉扯着的疼痛感了。
“回去冰敷、涂点药;记得不要开车——”程卓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手,说到这儿,又问郝嘉,“陪你来的人呢?”
郝嘉:“我一个人来的。”
她说到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提包,连忙打开,里面全是水,手机拿出来,已经黑屏了。
“手机借我。”郝嘉于是问程卓借。
程卓的手机放在外套口袋里,下水前外套被脱了下来,如今倒是正常的。
他解了锁递给郝嘉。
郝嘉接过,她没几个记得的号码,习惯性地便打算打给魏衡。
魏衡不像郝振,还分什么工作号,私人号,他的号码就只有一个。
郝嘉按下前面几个数字,程卓的手机便显示出魏衡这个选项,郝嘉点进,然后忽然想起——魏衡出差了,她今早还在楼梯口撞见拉着行李箱的他。
郝嘉退出拨号界面,将手机丢还递给程卓。
“上面也有你哥的号码。”程卓提醒。
“他出差了。”郝嘉;就是他哥把魏衡带走的。
程卓这才将手机了回去。
郝嘉却问他,“你和谁一起来的?”
肖雯这次的party是私人聚会,郝嘉不信程卓是来谈公事的。
可若他带的是女朋友,从她落水到现在,再到他把她抱进来……他女朋友怎么没找他?是不是太大度了点?
郝嘉抬头去看程卓。
就在这时,佣人却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敲门。
程卓将房间留个郝嘉,转身出门去了。
郝嘉去浴室冲澡。
泳池泡了一圈,她头发全都湿了,黏糊糊的,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自己清洗干净,换好衣服从客房出来。
客厅、走廊一个人都没了,只有程卓倚着阳台在抽烟。
他也换了身衣服,不知是肖雯打哪帮他找来的,衬衣穿着明显小了些,让他整个上身都肌肉全都绷在衣服下面了。
郝嘉走过去,看着楼下正清理场地的几个佣人,问程卓:“人呢?”
“岑依说耳朵疼,程诺送人去医院了,肖雯不放心,也陪着去了。”程卓,“其他人,散了。”
郝嘉听到岑依去了医院时,眉头微皱,心想岑依还真是会给自己加戏。
她虽然扇的狠,但全是朝着她脸颊招呼的,没有朝她耳朵使劲,她肯定是借着机会,在程诺跟前演苦肉计呢。
至于其他人都散了。
郝嘉回头望了客厅里的钟,这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那你怎么还没走?”郝嘉又问程卓。
对方夹着香烟转头看她,反问:“我走了,谁送你?”
——————
肉在下章
下等情欲(NPH) 前奏
程卓和郝嘉的第一次对话,是郝嘉主动搭讪的。
也是在露台,郝嘉端着酒杯问程卓,是不是宴会主人的朋友?怎么以前都没见过。
其实两人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没见过;只是程卓从高中起便是在国外读的,他出国时,郝嘉还在上小学。骤然见到,不认识也正常。
程卓于是自报家门,看着她:郝小姐?我听说过你。
关于听说过什么,程卓没说,但无外乎是郝嘉同人私奔的事。
那时他自认郝嘉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想同她过多的浪时间;于是一开始便暗示自己对她并不感冒。
郝嘉听出了他的言外之音,在同他又寒暄了两句后很识趣地转身走了,并没过多纠缠。
但那天之后,郝嘉却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各种聚会,马场、高尔夫球场,甚至是程家……
程卓总会撞到郝嘉。
她并不主动与他交谈,却总能轻易地引起他的注意。
那时的郝嘉,二十刚出头,身体嫩得像刚抽条的新芽,青葱得能掐出水,里面却住着一个远成熟于生理年纪的灵魂。
每当他看向她时,她便会朝他笑,笑得慵懒而妩媚。
像刚成熟的、香软多汁的蜜桃,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下口。
次数多了,程卓也难心痒。
于是在某次聚会,郝嘉落单,为难地看着他,问他能不能送她回家时;程卓睨眼看她,报了郝家的地址,问她,是吗?
成年人谁还跟爸妈住一起啊?
郝嘉笑,随即报了一处酒店公寓,看着他的目光带了点暗示的意味。
程卓挑眉,几乎可以想见那后面“要不要上楼坐一坐”的询问。
这样的戏码他见得多了,他哼笑,转头看她:你在邀请我?
他问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一段关系如果从肉体开始,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头?
那时郝嘉虽然有过同人私奔的前科,但还没有像后来那样隔三差五的换男朋友。程卓觉得自己该给她一个郑重的提醒。
哦?
郝嘉拖长了音反问:如果我只是想要你的肉体呢?
她给了他一个他意料之外的回答。
程卓蹙眉看她,最终说了句——上车。
尽管他在男女关系上一向谨慎,却并非不懂得及时行乐。
郝嘉送上门来,这般劲心机地勾起他的性趣,他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晚,程卓便送了郝嘉回家。
但郝嘉并没有邀请他上去坐,因为车刚停公寓车库,他和她便没绷住地在车里做了起来。
郝嘉年轻的身体,比程卓想象中更柔软、柔韧,带给他久违的强烈感官刺激,像罂粟,让他着迷、上瘾。
“我走了,谁送你?”
此刻,程卓侧头看着郝嘉,眼角微挑,有些揶揄,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
郝嘉之前隐隐的猜想被印证,嘴上却道:“或者,我可以叫代驾。”
程卓于是将自己手机递了过去。
他长年各种饭局,代驾的号码,手机上也存了两个;他解锁,翻给郝嘉。
郝嘉接过手机,却没有拨,反而把玩着那连手机扣都没贴一个的光滑机身,看他:“你女朋友不吃醋?”
“女朋友?”程卓,“早分了。”
他语调平淡。
郝嘉想起之前在超市见过的某个小姑娘,当时她只注意到小姑娘年纪小,后来转头想起才发现,对方长得很是脸熟。
那根本不可能是程卓的女朋友。
而程卓却放任她误会……也许,他所谓的女朋友,压根儿就不存在。
郝嘉笑,但并没有拆穿程卓。
她按熄手机屏幕,将手机递还给他。
却在他伸手时,凑近她,将手机塞进他衬衣左胸前的口袋里。
程卓胸肌健壮,不合尺寸的衬衫穿在身上更显肌肉贲张,郝嘉将手机插进他胸前的口袋,一寸寸刮过他硬实的肌肉。
当手机还剩一截机身留在口袋外时,她勾着他胸前的口袋,眨眼:“那走吧。”
郝嘉同肖雯家的佣人交代了声,和程诺一起出了别墅。
程卓今天没带司机,开的是他平时习惯自己开的那辆suv。
郝嘉打开副驾驶门坐进去,干净的空间里,如她所料:没有任何属于女人的物品,也闻不到丝毫女性残留脂粉或香水味。
就连放纸巾的储物箱,除了一包拆了的香烟,只有几张散落的名片……也半点没有女人的东西。
郝嘉扣好安全带,报了地址。
黑色的suv驶出别墅,平稳地往市区方向开去;四十分钟后,停到郝嘉楼下。
这次,郝嘉也没能说出“上去坐坐”的邀请
因为当郝嘉刚解开安全带,刚想开口时,程卓已经伸手将人拽向自己,捏着下巴,低头吻下了下去。
——————
失误了,这个前奏有点长,等我先去吃个饭,再来炖肉。放心,今天一定更。
下等情欲(NPH) 正餐
安静封闭的车厢里。
程卓的唇贴上郝嘉欲开口的嘴,摩擦着她唇瓣,湿软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如蛇般在她的光滑的腔壁里快速滑动,在她唇舌间狠狠侵占……
他吻得强势霸道,偏偏又极富技巧。
郝嘉被他亲得喘不上气来。
那样熟悉的触感,粗暴的、毫不温柔的力度,绝对猛烈的吸吮,还有即将发生的饱涨与刺穿……
郝嘉只要一想那滋味,下身便很快湿润温暖。
当程卓松开她时,她的目光里已经沾满了浓稠、迷离的欲念。
要不是考虑到她脚崴了,程卓真想在车里办了她。
两人下车、上楼。
三居室的公寓,进门是空落落客厅。
郝嘉侧身关门,程卓连进卧室都等不及,一下子就将人按在了墙上。
衣服被扯开。
郝嘉轻哼一声,程卓宽厚、干硬的手掌已经摸上她丰满柔润的胸乳。
他将它握在手心里揉捏着,时而按压,时而搓捻。
“这么想被我操?” 从内衣中穿出几只手指,大力的握着她的双乳,手掌火热,贴着她耳边说出的话也是滚烫的。
他难道不想?明明下面都胀得顶起来了。
郝嘉不由自主地抬起臀,蹭着他已经胀起的下身:“……嗯。”
话一落,只觉胸部被狠狠的捏了下,她吃痛的叫了声。
他将她两腿强行顶着分开,解了皮带,便扶住自己那早就硬挺的性器,对准早已润湿的花穴,“噗呲”一声肏了进去…
“唔……”突入其来的进入,郝嘉不得不贴着墙保持自己的平衡。
他身上衣服还整整齐齐的穿着,硕大已经撑开她紧窒的甬道,填进深处,毫无缝隙地和她贴合在一起。
被他满满当当地占领,贯穿,郝嘉全身都在轻颤。
她想起某个作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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