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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情欲(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性爱应该像动物——没有道德、礼节、退让可言。”
把外衣扔到地面,挂到衣架,男女都一样,甚至毋须把衣服全部脱掉,情欲是“下等”的比较快乐,肉往往带血最好吃。
室内没有开灯;微薄的月色从窗外透进来,映照在郝嘉脸上。
她那因快慰微微扭曲的神色更让她更添魅惑。
就是一粒熟透了的莓果,只等着被他含在口中,咬破、咀嚼,吮吸那绝美甘甜。
程卓将头埋在了郝嘉的锁骨间啃咬。
他一手抚上她左侧的浑圆,轻柔的柔捏挑逗,五指抓住她雪白的乳肉,捏出煽情的形状,一手紧扣着她的腰,挺身抽送。
“啊!”郝嘉突然痛呼一声,并不像是享受。
程卓停下动作看她。
“脚……”郝嘉提醒。
程卓低头,干脆直接将她抱起,拉起她的双腿攀到他的腰上。
这样的姿势,顿时让他进入得更深。
他粗长肉棒几乎尽根没入,被撑坏的酸胀感觉,让她穴肉深处那处一阵骚动,下意识地紧紧吸住深埋其中的粗长,不住泌出湿滑的爱液。
“水真多。”
程卓被那温热紧致的内壁吸裹,舒服得头皮发麻,欲望一下子又涨大了一圈,当即挺动腰身用力抽送起来。
郝嘉的腿连忙夹紧了他的腰肢,直叹三十几的男人,居然还用这么耗体力的姿势。
“嘀咕什么?”程卓贴着她耳朵,声音低沉。
“……”郝嘉,“夸你呢……你好大……都把我填满了……”
“呵。” 程卓压根不信,哼笑一声,下身猛地送了一下。
“轻……轻点......”郝嘉皱眉,鼻腔里却忍不住低低轻吐着酥媚的呻吟。
口是心非。
程卓埋头进郝嘉胸前那耸动的白嫩,一手紧紧抓着郝嘉的臀肉,一手紧握着郝嘉的细腰,挺身更加大力的抽动。
一边是炙热的唇舌色情的吸吮、舔咬,一边是粗胀欲望充实、彻底的刺入。
郝嘉被程卓紧紧抵在墙壁上,下身的重量全由男人的身体支撑。
他托着她的手指几乎没入嫩白的臀肉之中,重而毫无间歇的力道,粗暴地一下一下贯入。
“噗呲噗呲”,肉棒全然莫入,又整根拔出。
被他填满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啊……太深了……慢点……啊啊……”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呻吟。
娇软、羞耻又色情。
“叫这么浪,怕隔壁听不到?” 程卓贴着她耳朵,哑着嗓子提醒。
他因欲望绷紧的五官,有着凌厉的性感。
“那你轻点啊……”郝嘉于是去舔他的耳垂;做了在宴会上没能做事情。
她紧致的甬道快速的缩了几下。
“轻不了。”程卓漆黑的目光当即越加深沉,托着她的臀,将她的双腿抬得更高,退身将那裹满爱液的粗长欲望由上而下的整根没入,挺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抽插起来。
他撞击得迅猛,激荡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似乎要把她戳穿一般......
“啊……”她不得不紧紧依附着他,用力掐着她的手臂,发出更为浪荡、销魂的呻吟。反正一层楼都没人,她怕什么?
肌肤与肌肤相贴,下身与下身相连。
一股股湿滑的热液蜿蜒而下,顺着交合之处,浸湿了彼此的毛发、腿根。
“扑哧扑哧”的水声,混杂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女人动情的的呻吟,交缠在一起,在空旷的客厅回荡。
那么淫靡,把人理智的神经一根一根地扯断。
程卓嵌在郝嘉深处的坚挺,把她娇嫩穴肉撑到极限,每次都深深插入,再狠狠的抽出。
热烫的欲望每一次的尽根埋入,抵着她的敏感刻意地研磨。
快感一波波袭来,郝嘉很快便紧攀着程卓,一泻而出。
她喘着气不住抽搐,泛滥的花液从花心源源不断喷洒而出,颤抖的内壁一缩一缩,夹的程卓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
“这么快就不行了?”程卓见她瘫软几乎撑不住自己,调换了一下姿势,放下她一条腿,只留她被崴脚那只环在自己腰间,伸手撑在她两侧,吩咐道,“夹紧。”
这才又动作起来。
高潮后的花穴,敏感地缩着。
郝嘉撑着墙壁,整个人被那延绵不绝的酥麻刺激的逼得快疯了。
程卓次次直冲至底,直接叩击最深处的软肉。
龟头棱角毫不留情的刮擦,让高潮后稍微回神的郝嘉,魂又涣散了。
又硬又粗的肉棒借着她滑腻丰沛的汁液直直顶到了最深处,每动一下都惹得她混身轻颤。
“程卓……”她求饶地叫着他的名字。
被滚烫紧致的内壁吸附的感觉如此销魂,让程卓舒服得发狂,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更好似春药。
“爽吗?不就想我这样操你吗?”他咬她的脖颈、在她耳边逼问。
“......”郝嘉晈着牙。
“嗯? ”又是猛烈的一下,将自己全然送入。
“爽……啊……””好大……好满……”“喜欢你这样操我……啊啊…… ”郝嘉诚实地招供。
呜咽的嗓音没有换来怜惜,反而激地程卓更加变本加厉。
他在她脖颈上用力啃咬着,粗暴的插入,深深没底,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弄穿。
直到她被那疯狂地快感刺激得再次攀上高潮,他才紧紧抵着她,低吼着在她再次痉挛地甬道里释放出来。





下等情欲(NPH) 纵欲
高潮后,程卓放下瘫软的郝嘉。
郝嘉感觉整个人都快化了,小穴余韵未退,连著液、淫水汩汩流出,在腿心处粘成一片,大腿更是酸软,站立都困难。
程卓于是将人抱去沙发上,看到她那支着的脚,这才想起正事,给她找冰块冰敷。
他用保鲜袋装了冰块敷到郝嘉脚踝上,又问:“家里有药吗?”
“药?”郝嘉摇头。
不过隔壁可能有,魏衡一向备着这些东西的。
想到这,郝嘉道:“你等我一下。”
说着从沙发上起来,从旁边玄关找出一把钥匙就开门走了出去。
“你……去哪?”程卓看着郝嘉。
她身上衣服早在刚才的激战中被扒了个干净,只随便批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程卓站在门口,生怕隔壁的几户忽然就冒出个人来。
然而郝嘉似乎一点不怕,拿着钥匙开了对面住户的门,程卓跟着过去,刚进门,一团黑色的东西忽然冲了过来,蹭着郝嘉的脚喵了两声。
“……你养的?”程卓。
程卓帮郝嘉打开灯,这才发现那猫不是黑色,而是像麻团一样的棕色,看品相就是一狸花猫,可能还是杂交的,一点都不值钱那种。
“你看看有没有能用的药。”郝嘉进屋从电视柜底下取出一个医药箱塞到程卓手里,转身便找猫粮喂猫。
早上魏衡外出,便把猫拜托给了郝嘉。
郝嘉来魏衡这儿取药是顺便,喂猫才是正事。
她倒了些猫粮放到小猫的脚边,又去检查饮水机里的水。
程卓低头看那猫,又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的陈设,皱眉:“谁住这儿?”
“魏衡。”郝嘉倒也不隐瞒。
她喂好了猫这才回自己公寓,程卓用从医药箱里找到的镇痛喷雾帮郝嘉处理伤处,想到之前遇到郝嘉在超市买套,冷不丁地问她:“你哥知道你把他助理拐上床了吗?”
这个问题郝嘉也思考过。
不过她没回答程卓,反问:“那程诺知道你把她前妻睡了吗?”
“嗯?” 她挑眉看着他,又唤了一声,“小叔~”
这暧昧的称呼让空气再次变得躁动起来。
程卓起喷雾,便再次压向郝嘉。
刚才一场情事,郝嘉身上衣服都脱干净了,而程卓还衣冠楚楚的。
郝嘉伸手就要去解他的扣子。
然而程卓并没有给她机会,将她翻了个身,让她以跪坐的姿势撑在沙发上,倾身便从后面压了上去。
后入,极兽类的交合姿势。
程卓一手拦住郝嘉腰,手掌往上握她胸前的跳脱的嫩乳揉搓着,一手解了皮带,挺胯抵上她的腿根;腿间昂扬抖擞的灼热物事,就着她未清理的、滑腻不堪的甬道便戳了进去。
粗硕的欲望再次将敏感的花茎撑开,直撑得郝嘉酸胀不已。
她不由皱眉,腾出一只手,抓紧了身后人结实的手臂,示意他慢些。
然而程卓不是魏衡,他从不会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一只手揉着郝嘉的乳,一只手掐着郝嘉的腰,程卓几乎没给郝嘉适应的时间,便挺动腰肢,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让程卓极易戳到郝嘉的敏感点。
之前残存郝嘉体内的两人的体液,合着新泌出的湿滑液体在抽插之间被带出,将两人腿根打湿,伴着“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一滴滴滴落在沙发上。
郝嘉撑着沙发,感到又粗又烫的物事整根埋在她穴里,一次又一次顶至深处,不住揉弄,研磨、戳着她最最敏感的地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那快感直逼得郝嘉几欲抓狂,偏偏程卓还不停地用言语刺激她。
“还真是浪……你在魏衡面前也是这个样子?……也这么撅着给他操?……他操得你爽吗?”
他保持着稳定的步调不住地抽离、顶进;就在郝嘉快要习惯这个节奏的时候,他突然又变得越发大力。
那持续力持久的折磨,那堆积的快感……折磨得郝嘉几欲疯掉,她逐渐从迎合变成躲闪,却被身后人有力的捞住,碾磨顶入地更加深入。
前面是沙发,后面是炙热的胸膛。
郝嘉避无可避,只能不住仰着头喘息,哭叫着唤程卓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快些。
然而,没有用。
不管她是挣扎还是求饶,都不过变本加厉的刺激了他的征服欲而已。
他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在她身上肆意妄为,而她则像一尾被人扔到了岸上的鱼,翻来覆去,怎么蹦跶也回不去。
她只能不住尖叫喘息,一波又一波的在他操弄下颤抖着身子。
…………
纵欲的后果,腰酸背痛是必然。
郝嘉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混身仿佛被卡车碾过一般,皮肤更是青青红红的,布满了抓掐和啃咬的痕迹,还粘着一些干涸的淫靡液体……真是看一眼都觉得淫乱。
昨晚做到后来,两人都累了,程卓只是用衣服简单地帮郝嘉擦拭了下,就睡下了。
郝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起身洗澡,然而浴室却被占用着,里面水声哗哗;不用看,肯定是程卓在洗澡。
郝嘉见门没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郝嘉现在住这套公寓,浴室还是挺大的,同时装了淋浴和浴缸。
淋浴下,程卓正在冲澡。
也许是他调的的水温低,浴室里没有起雾,郝嘉能看清他整个躯体:从宽广的肩膀,到性感的背沟,窄的腰,紧而翘的臀,结实修长的双腿……
那流线型的肌肉比郝嘉学当年画过的所有石膏塑像都更富美感。
水流顺着他壮结实的身体一路淌下,郝嘉仿佛能闻到水的味道: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郝嘉进去直接开了浴缸的水,等待期间,她不由抱着手臂靠墙壁欣赏起了程卓的肉体。
程卓自她进来便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
他冲掉身上最后一点泡沫,关掉水龙头:“你在看什么?”
“看你啊。”郝嘉直言。
“……”程卓,他有时觉得,郝嘉身上,真是没一点女人该有的骄矜。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她仿佛就有种独特的底气,好像从来不会害羞害臊。
“看够了?”程卓又问。
“你要不介意,我还可以多看会儿。”郝嘉。
她没说完,程卓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过去。
“唔……”身体一下子贴在瓷砖上,虽然程卓拉她过去的时候,已经伸了一只手垫在了墙壁上,可险些打滑的感觉,还是让郝嘉不悦的蹙眉,“干什么?”
“你说呢?”大清早的就来撩他,简直是找操。
程卓哼笑了一声,直接伸手探到郝嘉腿间。
郝嘉还没反应,对方充满湿气的胸膛已经贴了过来。
唔……他洗的是冷水澡吗,怎么这里凉?
然而程卓没给她发问的时间。
他把她压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挺着下身,没有任何前戏的就闯了进去。
——————
关于郝嘉没羞没躁这点。
郝振表示:嘉嘉小时候虽然有点野,但脸红害羞的时候还是有的。
程卓:你这是在炫耀?
抱歉,前两天不舒服都没更新,不过接下来几天会补上的。
这文我给自己定的更新频率是每周保底三更,但其实按上个月的平均,一周四五更我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下等情欲(NPH) 早操
“程卓!”
强行撑开的胀痛,让郝嘉很不好受;撑着墙就要推开程卓。结果身后人一手将她的两个手腕握住扣在背后,按着她的腰肢便抽插起来。
“唔……”混蛋!
身体被困在程卓和墙壁之前,动弹不得。
程卓深深浅浅的戳探了几下,郝嘉很快便他搅弄得酸软无力,下腹阵紧缩,不由自主地吐出黏热的液体。
这身体真的是骚,不管他何时进去,她下面那小口总能很快的适应他,吸附他。
程卓自然感受到了那湿滑,当即不客气的加大了力度,挺身动作起来。
最原始、最让人面红耳赤的征伐。
他结实的腰臀发力,不住进进出出,只将她的臀部撞得发红。
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响个不停。
郝嘉被程卓着,双乳被压在墙壁上,一会扁一会圆;她紧致的花穴磨砺着他的硬物,没几下就趴着墙壁连连喘气。
…………
又是一场激烈的欢爱。
只是做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门铃响了。
谁?
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
魏衡已经出差了,郝嘉有睡懒觉的习惯,家政从来都是下午上门。
谁会大早上的出现在她门口?
郝嘉的身子一下子缩紧了。
她这么一夹,将程卓咬得舒服极了,差点没缴械投降;毫不容易才缓过来,咬牙道:“放松。”
可怎么放松得了?
郝嘉用身体推他:“你没听到有人在敲门吗?”
“听到了。”程卓。
他一早便打电话让秘书送衣服过来,算算时间,现在差不多也该到了。
不过,他却故意逗郝嘉道:“谁会这么早来敲门,邻居?”
他说着坏心的抽送了两下。
郝嘉神经正紧绷着,被他这么一顶,奋地差点喊出声来,但想到外头的人,一下子咬紧了下唇:“没有邻居。”
她说:“这层楼除了魏衡,没住别的人。”
魏衡?
程卓听到这两字,忍不住眯眼,狠狠向上刺了两下。
“啊……”郝嘉被顶得又痛又麻,咬唇强忍着喊出声的冲动,身体轻颤着,将下面咬得更紧。
程卓被她吸得青筋都鼓起来了,也顾不得再逗她,低咒一声,挺腰大动起来。
“啊……”“唔……”“嗯……”郝嘉频频咬住唇,忍得耳根都红了,很快便在程卓的顶弄下攀上了高峰。
“……”程卓,这也太快了点吧。
“别动!”郝嘉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地抖动着。
那边门铃又响了,郝嘉咬着唇,侧头半是恼怒半是乞求的看着程卓
这时外面却忽然传来一声:“程总——”
男人的声音,伴随地还有来回渡步声,以及卧室外程卓手机响铃的声音。
“你的人?”郝嘉顿时反应了过来。
“……嗯。”程卓只能承认。
郝嘉忽然呼了口气。
她的身体不再紧绷,转头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忽然紧下身对他又吸又咬。
她湿热紧致的肉壁将他的欲望紧紧吞纳,一下一下的缩夹紧,那极致的快意爽得他头皮发麻……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她已经扭臀迎合起他的抽插,像一只贪婪的,不知餍足的猫,口里不住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下,换程卓紧张起来。
被外面的下属察觉他现在做什么不要紧,但这个人是郝嘉就有点麻烦了;毕竟这是他侄子的前妻。
“你小声点。”程卓被郝嘉吸得闷哼,哑声提醒。
郝嘉置若罔闻,又故意“啊……”了两声。
程卓只好伸手捂住她的嘴,谁知她却将他手指含进嘴里又吸又舔,模仿性交地动作不住吞吐……
程卓觉得自己快疯了。
“欠操呢!”他捧住她的两个臀瓣,挺腰往上,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但最终没能坚持太久。
在一连串又急又重的深入撞击后,他沉闷地低吼了一声,绷紧着身体,将灼热液体悉数射入郝嘉的花里……
激情结束后。
程卓将郝嘉抱进浴缸,自己则随便冲了一下便开门出去了。
郝嘉混身瘫软地泡在水里,好久才恢复过来。
等她拾好自己从浴室出去时,程卓已经用好早餐,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正打领带呢。
他将衬衣领竖起来,微微仰着头,修长的手抓着领带正熟练的打结……整个过程没有对着穿衣镜,相反——
他站在画室里,下垂的目光正落在郝嘉某幅画了一半的作品面上。
郝嘉擦着头发渡步过去。
她现在住的这套三居室,一间卧室,一间客房,还有一间书房,被她拾出来做了画室。
尽管她有工作室,但灵感来的时候,她喜欢手边就能摸到画笔。
程卓如今见着的,就是她前几天午休醒来后的即兴作品,一副未完成的抽象画。
“这又画的是谁?” 程卓看着那画,不由想起郝嘉那奇葩的癖好。
她始终记得他和郝嘉在某套公寓的第一晚,他顾忌着她太年轻,不忍将她操得太狠,结果反倒留给了她力,让她大半夜不睡觉,折腾着画起画来。
当时她画的也是抽象画。
程卓形容不出那具体内容,只记得那画面基调灰暗,上面却有几片跳脱的、浓稠的色,整体看上去有点压抑,又有点狰狞,又有点……虚无。
程卓不懂艺术,不知道自己的解读对不对,他于是问郝嘉画的是什么。
“你啊。”郝嘉当时如此回答。
“?”程卓不解。
“我感受到的你。”郝嘉又道。
程卓只觉得心被什么撞了一下:她明明年纪轻轻,为何有那样的洞察力?仿佛能一眼看到他心里的monster。
当然,他后来才知道,那也不全是洞察力,还有惊人的直觉。
这是画的又是谁?
程卓系着领带,问郝嘉。
“没谁。”郝嘉道,“随便画的。”
事实上,她最近都没有什么灵感。
这只是她午休时一个怪诞的梦,但画了一半便继续不下去,已经搁在这里好多天了。
“或者你可以给我些灵感。”郝嘉朝旁边男人眨了眨眼。
“……”程卓。
他不想接话,怕接下去,他该出不了这个屋了。
“桌上有早餐。”他换了个话题,“还有,我让人送了瓶药酒过来,你记得晚上把脚踝冰敷一次后再擦。”
他说完,取了挂在客厅的外套便开门走了。
郝嘉听到那关门声,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程卓的情形。
那年他二十六,她刚满二十一。
她七岁入学,跳了两级,十七岁入大学;二十一遇上程诺那会儿,正忙着准备她的毕业作品。
当初自从同蒋乔私奔未遂后,郝嘉便转而将一门心思扑在绘画上面。
然而不知为什么,脑袋某个地方却像被封印了一般,她无论如何练习,不停提高的只有技法;创作上,她没有灵感,没有激情,甚至没了灵气……毕业在即,她画了好多作品,都不满意。
创作者最大的快乐与焦虑都来自于突破自我。
不如谈个恋爱,当时程诺和岑依如此怂恿她;一是新恋情可以帮忙忘记旧人,二是恋爱可以给人激情。
可那时郝嘉对男人根本提不起兴趣,最后她想:恋爱不行,那就做爱吧。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她遇到程卓。
她从第一眼见到他,就有种强烈的感觉,他将会是她的缪斯。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们做炮友的那段时间里,郝嘉脑中总有不断涌现的灵感。
他贪恋程卓的肉体,也贪恋他带给他的激情……但这种关系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月,结束是程卓提出来的。
原因是郝嘉无意中窥探到了他内心最隐私的秘密。




下等情欲(NPH) 禁区
郝嘉第一眼见到程卓,感受到的除了他身上的荷尔蒙,还有某种……难以形容的矛盾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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