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下等情欲(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郝嘉就那么看着她,等她缓过劲来,才问:“所以,你选择了嫁给了别人?”
“是。”岑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我宁愿在他心头留一个永远美好的形象,也不想让他知道我那些肮脏的过去。”
所以她选择了嫁给李岩,嫁到一个没有任何熟人的c市。
她怀抱满心的希望,以为既能守住程诺心中美好的形象,又能有一份安稳的婚姻。
没想,最后遇到的,却是那样一个人渣。
岑依后悔了。
受尽折磨的两年婚姻里,她无时无刻无刻不在后悔,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程诺,尤其,当程诺同郝嘉结婚的时候。
岑依看着郝嘉,目光凄楚又狰狞:“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有多嫉妒你。”。
————————
本来这段剧情我想一次写完的。但真的有点长,明天继续吧……明天应该能写完。





下等情欲(NPH) 路
“郝嘉,你当初为什么选程诺呢?”岑依忽然问郝嘉,“如果只是想要一个结婚的对象,你还有别的选择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选程诺呢?”
当她从短信看到她和程诺可能会结婚时,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你为什么要选程诺呢?你又不喜欢他。”岑依看着郝嘉。
然而这个问题,郝嘉却不想问答。
她说:“就算我不嫁给程诺,总会有其他女人嫁给她不是吗?”
岑依却摇头:“那不一样。”
郝嘉:“为什么不一样?”
岑依:“……”
郝嘉:“为什么?”
“因为我嫉妒你。”岑依,“因为我一直嫉妒你,远在你和程诺结婚之前。”
尽管岑依不想承认,但其实她一直都嫉妒郝嘉。
她对郝嘉的嫉妒甚至是从她还没认识郝嘉开始的,她嫉妒的不是郝嘉,准确来说,是那郝嘉那类人——那种家境殷实,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小公主。
岑依的父母是没什么本事的游街小贩,他们赚的钱甚至不够一家人的花销。
岑依从记事起便过着窘迫的生活:袜子上的破洞,张了口的皮鞋,缴时永远皱巴巴的一把零钞……就这种生活,父母还偏心地更加照顾哥哥。
没有人知道,小时候,岑依有多羡慕那些家境殷实的小公主:有漂亮的裙子,有芭比娃娃,有生日时的蛋糕和礼物,还有班上小男生的示好……
可是没用。
再羡慕,哪怕也嫉妒也没用,她永远不能因为羡慕嫉妒就得到那些东西。
到后来,她便渐渐学会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小公主又什么用?她们成绩有她好吗,他们有她漂亮、有她聪明,有她那样动人的歌喉,会写漂亮的文章会画画吗?
她努力让自己“不屑”别人拥有的、比她更好的物质条件,她努力利用自身可以利用的所有条件“武装”自己,她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清高,看上不在意自己贫寒的家庭,不在意金钱这种俗物……她用这一切一切终于赢得男生口中女神的称号
她以为她已经找到自己的方式同嫉妒握手言和。
可是遇到郝嘉,她还是忍不住嫉妒了;因为对方同样漂亮、聪明、有才……
而且,对方还有着令她望尘莫及的家境,有着爱她、护她的好哥哥,有一起长大蓝颜知己……
岑依越接近郝嘉,越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葡萄是酸的。
这是她后来为什么试图追求郝振的原因。
她同郝嘉说她喜欢她哥哥,其实并没有,那不过是出于虚荣以及最重要的原因——嫉妒。
她后来追程诺,其实也是同样的目的,然而程诺对她实在太好了——
那个时候,岑依是幻想过她和程诺的将来的,可最后,同程诺一起走进婚姻殿堂的人,却是郝嘉。
那个她一直妒恨的郝嘉。
她将她没办法做到的事,就那么轻易就做到了,而且她根本不爱程诺,她只是需要一个结婚对象——
“你知道我那一刻的感受吗?那一刻我恨得发狂。”
岑依看着郝嘉,终于将积压已久的不痛快一股子吐了出来,脸上有种扭曲的畅快。
郝嘉看着岑依,发现自己又错了:原来岑依并没有不介意,原来早在她和程诺结婚之时,岑依已经单方面决定了终结和她的友谊。
难怪她后来可以那样肆无忌惮、毫不心虚地同当时还是她丈夫的程诺上床。
郝嘉默默的看着岑依,许久才道:“岑依,在艺术上面,其实你比我有天赋。”
无论设计也好,画画也罢,平心而论,郝嘉自认岑依比她更有天赋。
“程诺的心一直在你那里,你有什么好嫉妒?你嫉妒的说白了不过是我家境比你好。可你有没想过,是以你的资质,你只要坚持,早晚有一天能在设计界挣得一席之地,钱、声望、赞誉……你到时候要什么没有?何须羡慕我这种靠家里养着的人?”郝嘉。
这算是她最后的善意提醒了。
然而岑依却反问她:“可是那一天要多久呢?”
即使之前借着李家的关系,她混了那么多年,也不是一个国内二线品牌的主设。
岑依看向郝嘉:“我不像你跳过级,我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九了。郝嘉,你告诉我,我要多少岁才能靠自己过上我想过的生活呢?”
“三十几?四十几?还是要过了知天命后的年纪?你在最青春最貌美的时候就能享受的生活,我可能要终其一生才能达到……你觉得你这碗鸡汤有用吗?”
岑依看着郝嘉,神态嘲讽。
郝嘉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记得小时候跟着她妈住在贫民区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档子事。
当时一个类似变形记的节目很火,邻居阿姨找到她妈,说她打算给自己女儿报名,问要不要帮郝嘉报一个;说也让两个小孩子也享受享受有钱人家孩子过的生活。
当时那阿姨考虑到郝嘉她妈的职业,还仗义的说可以谎称郝嘉是她女儿,这样便没人非议。
可郝嘉她妈听完,只问了对方一句:“节目完过后呢?”
“?”阿姨。
“节目完过后,你女儿还回不回来?”郝嘉妈。
“……这,这当然要回来啊。”阿姨。
然后郝嘉她妈就笑了:“那扯什么蛋。”
她说:“你让去你女儿去参加节目,住大房子、睡软床,天天好吃好喝地玩,然后完了你让人回来这破地方,继续过这破日子,她觉得她受得了?”
对方:“……就去体验体验,长长见识也好啊,又不花钱。”
“体验?见识?你让她体验、见识完有钱人的生活,早早在心头埋下种子,以后却发现自己没能力过那样的生活——她是想让她走歪路,还是走我这样的路?”
“……”
“少整那些没用的,她要见识、要体验,以后自己有本事挣钱了,可以慢慢见识、慢慢体验,谁天生不会享受来着?”
…………
小时候郝嘉站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
后来长大一些才明白,她妈其实说的很对:过不起的奢侈生活,不见识也好;同自己能力不匹配的眼界,不要也罢。
那是为了让自己心态不失衡。
可眼前岑依——
郝嘉看她,忽然觉得她就是那个早早拥有了不匹配自身能力的眼界的孩子,而且,她是自己削着脑袋非要挤进不属于她的圈子的。
宴会,酒会,舞会……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她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圈子里,早早见识、体验过了奢侈、享乐的生活。
她怨愤、不甘,于是再没办法安心地走原本适合她的道路。
她甚至忘了,她最初拼命考进美院,也是有过梦想的。
郝嘉忽然间就不想同岑依算账了。
有什么好算的呢,岑依那样的心态,生活已经给过、并且还在不停地给她苦头……
她手里这一笔账,反倒可有可无了。
郝嘉于是道:“昨晚的事你自己告诉程诺吧。”
“?”岑依抬头,残留着泪痕的眼看着郝嘉,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昨晚的事,你自己同程诺解释吧。岑依,你算计我的账,我不同你算了。但你流掉的孩子不程诺的,你必须和他解释清楚。”郝嘉。
岑依的过去,岑依遭受的家暴……坦不坦白、要怎么坦白,那都是岑依的自由,郝嘉没权关涉;但孩子的事,郝嘉既知道了,她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这不是上次错过上市的那样的事儿,筹备着等下次,还能重新再来;这关系到程诺会不会被一条无辜性命绑住他下半生的幸福——
郝嘉想,程诺不仁,她却还是做不到真的不义。
“你自己告诉他吧。”她于是看向岑依,“如果你说不清楚。那么——”
郝嘉捡起床头的手机:“我发到程诺面前的,将不止这一条视频。”




下等情欲(NPH) 古董店
郝嘉说完,转身打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程诺人正站在窗边同下属发语音聊对方工作上出的问题,听到脚步,他了手机转头:“聊完了?”
“嗯。岑依应该有话跟你说,你进去吧。” 郝嘉道。
她手上还握着证据,不怕岑依不坦白,也就无谓再留下浪时间。她说完就要走,却见程诺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脖子。
郝嘉纳闷地低头。
刚才屋里太闷,她忍不住将上衣的扣子解了一颗,现在她才发现,她锁骨上还留着程卓昨晚折腾留下的红痕……
“昨天谁送你回家的?小叔?” 程诺问郝嘉。
郝嘉看了他一眼,将领口扣子重新扣好:“不然呢,等着你从医院回来?”
程诺想起之前打电话给她时听到的男人的声音,想到郝嘉当年嫁给他之前混乱的私生活,又想到郝嘉当年对程卓表现出的兴趣……脸色一下子变了。
“你和小叔……”程诺蹙着眉,忽然有些问不出来。
“别这样看着我。”郝嘉,“我们已经离婚了,这种事我不欠你交代。”
她说完,径直开门走了。
程诺目送她出门,又转身看向岑依卧室的门。
之前离婚时,他明明没有半点犹豫的,但现在……他也说不清自己心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他看着那扇门,想到门后的岑依,他忽然格外疲惫。
郝嘉从程卓公寓出来,翻看到早上到的那封邮件。
距离件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她在来之前回复了的那句“你是谁?”,对方到现在都没有回她。
郝嘉于是拦了辆出租车,打算自己过去看看。
之前在工作室到照片时,郝嘉曾根据快递单号,查到揽那匿名信件的某家菜鸟驿站。
她当时忙着对付周茜,并没有理会;如今再次到邮件,她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说不清的预感,让她迫切地想要证实。
郝嘉报了个地址,半个小时候,出租车到了目的地。
那位于一片老城区,道路两边是有年头的树木,枝桠繁密。
郝嘉在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找到她要找的那家菜鸟驿站;举目四望,附近只有老旧的居民楼、餐馆、水果店……
直觉告诉郝嘉,信件不会是从这些地方寄出的,她于是又吩咐司机多开了一段,然后她的目光停在了路边某家中医馆上。
那是一家翻新过的,保留着清代建筑风格的医馆,大门的黑匾上写着“奉林堂”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那是程卓她外祖父开的医馆。
据说当年在本市颇有些名声,现在由程卓他舅舅继承——
但不知是不是中医馆在如今社会越来越尴尬,郝嘉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见那医馆有半个客人进出。
“要下车吗?”出租车师傅问郝嘉。
郝嘉摇头。
她之前怀疑照片是程卓寄的,就是因为这间医馆……不过现在看来,那人不可能是程卓。
郝嘉于是回目光,让司机继续往前慢慢开,然后不期然的,她看到了街角的一家古董店——慧藏斋。
不是那种开在庙街欺骗游客的古董店,也不是古玩市场那种商品密集,落满灰尘的古玩店。
街角这家古玩店店面积挺大,四壁的货架陈列的东西却有些稀落,整间店窗明几净的,有种高档会所的感觉。
郝嘉付钱下车,径直进了那店。
偌大的厅内空无一人,正中酸枝木的茶台上开着一泡普洱,但不见茶具,只有一个盖碗,以及搁在壶承上的,壶嘴还冒着热气的日式铁壶。
大厅右边有一小门开向里面,挂着门帘,内间隐隐有谈话声。
郝嘉环视四周,堂里的架子上错落有致地摆着各式玉器、文玩、古董瓷器、线装藏书、画……全是充满岁月痕迹的旧物,但也可能是用现代技术做旧的,郝嘉分辨不出。
“找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招呼。
郝嘉转头便见一人端茶盘出来正从右边的小门出来。
不是想象中穿着唐装或长衫的伙计,对方长t恤配牛仔裤;同街上普通青年没什么区别。
真要说不普通的——也就他那头烫染过的头发,有点冲,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同这家店有些格格不入。
“想找点什么?”小青年把茶盘放茶台上,伸手便提起铁壶放回一旁的电热炉上,似乎要烧水继续泡茶。
郝嘉于是拿起手边一张黑胶碟问他:“这个多少钱?”
对方接过那唱片看了一眼,眉毛一皱,好半天才报了一个数字。
“能不能便宜点?”
“不讲价!”
“你们老板是在里面吗?”
“讲……老板来也是这个价,说不定还会更贵。”
“我想见见你们老板可以吗?”
“你见他干嘛?说了不讲价就是不讲价,我看你也不像缺这么点钱的人啊,你至于吗?”
小青年一面泡茶,一面不耐烦回绝郝嘉。
他手上缠着一串菩提子,泡茶的动作却敷衍又生疏。
郝嘉磨了好一阵也没问出个什么。
里间的人也不见出来,郝嘉索性掏出钱包结账。
钱的时候,小青年倒是很利索的,不过完钱,他也不找个东西帮郝嘉把碟片包一下,就着直接递给她。
郝嘉提醒他,他才不知从哪找了个塑料袋出来,那上面还印着隔壁水果店的名字。
“……”郝嘉。
她只好拎着那么个塑料袋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外面忽然停下一辆黑色的轿车。
一个眼角带疤的平头男子从那轿车里下来,他在同郝嘉错身而过的时候微微顿了一下,但很快继续迈开步子。
凌厉的、不善的气息。
这是郝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的,她目不斜视地走出老远才转头去看——
店里,那刚才招呼她的小青年正迎上前给那男人开门,喊了一声威哥。
威哥?这称呼从那小青年嘴里喊出来怎么有一股浓重的社会气息?
好个奇怪的古董店。
晚上,在一番酣战后,郝嘉忍不住向程卓问起了这事儿。
毕竟奉林堂开在那边上,郝嘉于是问程卓知不知道慧藏斋,有没有觉得那家店古怪。
谁知程卓听完,表情却有点不太对。
“慧藏斋,你怎么会去哪?”他问她。
“下午路过,随便进去逛了逛。”郝嘉。
然后程卓的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那家店,你最好别随便进去。”
“为什么?”
“那边以前是有一家古玩店,不过不叫慧藏斋,这个名字那店易手后改的名。上次我回奉林堂,听员工议论,那慧藏斋自从改了名后便有些古怪。”
“怎么个古怪?”
“晚上的时候常常开到深夜,出入的人也很杂……”程卓,“总之,你最好别去逛,要去也别一个人。”
程卓这么说,郝嘉愈发好奇了,第二天便找人帮她打听这家店。
但或许就如程卓所说,那家古董店有古怪,郝嘉找的人颇花了一些时间,也没打听出个什么,只告诉郝嘉那慧藏斋的老板姓蒋,据说和东和集团有些牵扯。
而东和集团,郝嘉清楚,那与其说是个集团,不如说是个帮派。
现在的黑社会帮派都是以公司化运营的,用合法经营给不法入做伪装。
东和集团就是这么一个帮派。
表面上他们开酒店、开娱乐场所,还投资房地产和娱乐圈……产业并不涉黄、赌、毒或非法高利贷。
但实际上东和集团与国内多方黑势力都有来往:帮忙洗钱,帮他们提供安全管理。
郝嘉挂了电话,沉默了。
就在这时,方娴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是郝振出差回来了,让她晚上回家里吃饭。
——————
上章问大家程诺的问题,我发现是我没表达清楚,我说渣婊配,不代表我要花笔墨写他们(他俩这局面要在一起,太难了,一个是岑要洗心革面,一个还得有合适契机……我才不会花这么多笔墨去写他们呢),我本意是就说想程诺也一起下线,然后留白给大家自己想象……
不过大家都否决了渣婊配,那就算了吧。
至于虐不虐程诺,支持虐的要稍微比支持让他一边凉快去的多那么一点。
那就虐吧,不过戏份也不会给太多,就是碰上就顺便虐一把……嗯,就这么决定了。




下等情欲(NPH) 弟弟
方娴说到回家吃饭,郝嘉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好久没没回去过了。
以前她和程诺还没离婚的时候,单双周分别回程家和郝家像是公事一般被例行安排着;她现在恢复单身,反而疏忽了。
郝嘉挂了电话,当天下午早早地便回去了。
车刚要开进大门口的时候,她远远地见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自家门口,有男人拎了几大袋东西正从车里下来。
这是来客人了?
郝嘉紧随其后将车开进去。
停好车后,却见那男人并没急着进去,似乎是注意到她来了,反正站在门口冲她微笑。
郝嘉下车,看着远处的男人。
对方是个年轻男人,英俊的年轻男人,大概二十几岁,很高。
他穿一件白色高领针织衫配浅色休闲裤,背脊挺阔,腿直且长,硬是把一套随便的装扮穿出了一种随性的品位。
即便两手上都拎着东西,也不影响其赏心悦目。
哪来的帅哥?郝振的朋友?
不过这模样看着有点熟悉,是在哪儿见过?
“你好——”郝嘉于是也回以对方礼貌地一笑,上前招呼道,“是找我哥吗?怎么不进去?”
然后一下子愣住了,好半晌才失笑道:“嘉嘉,是我啊。”
“?”郝嘉。
“苏誉鸣,还记得吗?”
男人说着又笑了,好看眼睛笑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温浅慵懒。
郝嘉将记忆里的苏誉鸣和眼前的苏誉鸣对比,当即就愣住了。
苏誉鸣,方娴妹妹的儿子,郝振的表弟;小时候常来郝家玩的。
按方娴的话说,既然是表兄弟,就要多培养培养感情。
但实际上郝振大了苏誉鸣近六岁,两兄弟根本没什么共同话题……倒是郝嘉和苏誉鸣年岁相仿,但也培养不出什么感情,因为他们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
原因说起也好笑。
郝嘉初见苏誉鸣那会儿,是刚和郝振生出点兄妹情谊,对哥哥黏正紧的时候。偏偏苏誉鸣也是个哥哥控,在郝嘉还没来郝家之前,就喜欢缠着郝振。
郝嘉小时候爱好比较野,像个男孩子一样喜欢爬树、摸鱼、掏鸟窝……
苏誉鸣小时候的爱好则比较宅,喜欢看书、喜欢搞模型,喜欢研究魔术……
两人根本玩不到一起。而郝振只有一个:陪了郝嘉就陪不了苏誉鸣,陪了苏誉鸣便陪不了郝嘉。
久了,两个孩子便生出矛盾来了。
郝嘉嘲讽苏誉鸣是小尾巴,总喜欢跟在郝振后面,苏誉鸣还击说郝嘉是小霸王,一点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当时郝振听到后头疼不已,拉过郝嘉便道:“嘉嘉,这是弟弟,你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弟弟?”郝嘉,“你让她叫一声姐姐来听听。”
“姐姐?我凭什么叫你姐姐?”苏誉鸣,“你妈妈又不是我姨妈,我和你没有亲缘关系。”
“……”郝振,“但嘉嘉确实比你大一岁,出于礼貌你也应该叫姐姐。”
“哼——”苏誉鸣当即哼了一声。
当时电视里正播警匪片,苏誉鸣于是指着电视里的黑道头目道,“你看,电视里被叫大哥的那个,是因为他年纪最大吗?”
“……”郝振。
“……”郝嘉。
苏誉鸣于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要称大,靠得是这儿。”
他说完又看了郝嘉一眼,“要我叫姐姐也可以,什么时候你考试考赢了我再说。”
郝嘉那个气啊。
当时苏誉鸣明明比她小一岁,却跟她读同一个年级,而且他还是年纪第一,远远甩她一大截。
苏誉鸣那么说,当时两人梁子就结大了。
那之后郝嘉发愤图强,终于在期末数学、语文、英语三科都考了满分。结果苏誉鸣更牛逼,他发现数学试卷考题的一个小纰漏,不仅满分,还拿了十分的附加分。
1...7891011...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