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浮沉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水很冷
他的眼神渐变晦涩。
“别看了,快点……”夏桑用手臂捂住眼,不敢看下面。
“又流水了。”他的语气冷静得像在做什么科学研究,大掌从花缝里掬了一把,伸到她面前,好像要向她证明自己没说谎。
“我不看,你快点上药吧!”呜,这男的怎么这么变态!
“不行。”他从床头柜抽了张消毒湿巾,擦了擦手,又钻回她的腿间,“你的水会把药膏弄稀释的。”
没等她开口问还有什么办法的时候,男人趁她一个不防备就用一根手指按住她的花蒂。
“嗯啊……”
浮浮沉沉 第十七章
“江砚——唔……”
她还没把话说完,他就按住花核上下摩擦,她的声音瞬间变得甜腻起来。
他的眼神专注,好像在做什么非常精细的工作似的,可说出来的话实在羞人:“先把骚水弄干才行。”
“啊……呜呜,别啊,慢点慢点……”
他伸进一根手指,手指头沿着内壁缓缓绕了一圈,带出更多水了。
“夏桑,你发大水了。”他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就张嘴含住了她整个花穴。
“唔嗯!江、江砚啊啊——”太刺激了!
温热的嘴一下就把她的花唇裹得密密实实,她神智涣散,胸口急促起伏。
他不理她,继续埋头舔着硬挺的花蒂和穴口,忽快忽慢,忽轻忽重,下面淋漓一片,屁股下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
“啊啊啊啊——”
突然,他的舌头和手指甚至同时推进了小穴,一硬一软瞬间让夏桑高潮了。
江砚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抽出来,淫水一下就喷涌而出,全喷在他的脸上……
她真的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可还不忘把责任推给某人:“呜呜呜……都叫你别弄了……”
他抹掉脸上的水渍,随即大手就隔着睡衣握住她的一方圆乳:“你不是也爽到了?”
“才没——”
他低头吻住她不诚实的小嘴,他撬开她的唇齿,试图把她下面的味道都度给她品尝。
唔……好淫荡好奇怪……
这男的实在太过分了。
江砚给她上完药,就进了浴室待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夏桑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觉得他活该,明知道自己也忍不住还要弄她。
不过她是满足了,自然不用管他死活。
看女人一脸餍足地躺在床上的模样,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他担心她刚上过药,那儿还没恢复,他早就把她摁在床上操得她嘤嘤叫。
他走过去,压下身去亲了她:“我走了。”
“记得关门。”
“……”放下裙子不认人的坏女人。
高考的叁个月前,江砚和何丞娜分手了。
这话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但江砚确实没再去对面班上接何丞娜放学了。
“听说是江砚主动提的,说什么考大学比较重要,何丞娜好像还哭了好几天才缓过来。”方小梅侧过头偷偷说。
晚修开始前,方小梅和夏桑一起倚在走廊栏杆上聊八卦。
“唉,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谈恋爱真的会影响学习。”方小梅感叹道。她是过来人,高一的时候勾搭上高二的小哥哥,谈了两个月就分了,期末她从全班前十掉到二十名开外,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爬回来的。
“嗯……”夏桑下意识点了点头,又偷偷往后面的教室窗户看了一眼,林思睿又坐在座位上刷题了。
学霸就是学霸,真不懂哪来那么多精力。
“我们林同学现在是预备冲刺阶段,老师们都很看好他,至于你嘛,只能等高考后再给他表白了。”
“嗯……我也要努力了。”夏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林思睿肯定会考上很好的大学,她估计是考不上了。那她就选一家离他近一点或是在同一城市的大学,这样还能有机会碰面。
她给方小梅说了自己的想法,方小梅立马泼冷水:“要是他出国怎么办?”
“……”无解。
放学后,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书包赶紧回家,满脑子就想回家洗个热水澡立马睡觉。
江砚带着他的单车站在校门口,不知道等谁。
反正不是找她就行。夏桑默默想,刚走出校门口,他就推着单车跟在她身后。
夏桑的家离学校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到了她家楼下便利店的时候,江砚忽然跑上前挡在她面前说:“我和她分手了。”
“嗯。”
她知道啊。
所以呢?
男孩的脸庞在路灯的映照下明暗不清,他的头发长了一些,刘海快要遮住眼睛了。
他不说话,她绕过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被他抢走了钥匙。
她有些不耐烦:“还我。”
今晚的江砚是吃错药了吗?没事来招惹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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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 第十八章
江砚墨黑的眼瞳深深凝望着她,好不容易才开口:“你真的喜欢那个书呆子?”
“他叫林思睿,不叫书呆子。”夏桑大方承认了,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但随便了,就那样吧。
他抿了抿嘴,神情阴涩:“你喜欢他?他就喜欢你?你们说过几句话了?”
呵。
她深吸一大口凉气,才勉强把自己的怒气按下去。
敢情他大晚上跟过来就为了告诉她,她和林思睿不会有结果?
真是太“热心肠”了。
“我喜欢谁,跟谁说过几句话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趁他不注意,她一把抢回自己的钥匙,以最快的速度开门冲回家。
她老爸恰好坐在客厅看晚间新闻,看到女儿急匆匆跑回来的慌张模样,便问她是不是遇到鬼了。
“憋不住想上厕所。”夏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这一晚,她辗转反侧,怎么没睡着,脑海里全是江砚的脸。
他从没用过那么认真的眼神凝视她。
也许在那之前,他都没把她放眼里吧。
真可悲。
大概是和何丞娜分手了,没乐趣了,就回头来找她当乐子吧。
她不会再这么笨了,谁再上当谁是狗。
放完年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夏桑哈欠连连,根本没有缓回来。
相比起她的无精打采,办公室里其他人都显得很兴奋。因为过两天就是圣诞节,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跨年,他们都在讨论怎么过。
她翻了下日历,圣诞节在周五,十二月叁十一日是下周四。
这时,放在一边的手机振动起来,收到一条微信。
是江砚。
“周五晚上去吃个饭吧。”
呵,他就这么闲?天天想办法约前妻吃饭,不过这话没有打名字,估计是复制粘贴群发的。
她直接标记已读,不搭理他。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砚突然打来了电话,她正吃着臊子面呢,不得已吸溜最后一根面条才接起电话。
“干嘛?”一开口,她的语气就不太友好。
“……”
对面没说话,她也不问,直接挂断。
筷子都还没拿起来呢,这烦人的来电又来了,这次是微信语音通话。
她倒抽一口气,准备积蓄能量开骂,江砚似乎能预知她的动作,率先开口:“为什么挂我电话?”
语气闷闷的,显然是被气到了。
“我以为你打错了啊。”她无辜地说,其实心里爽到不行,接着又吸溜了一口面条。
他不跟她再计较这个:“……没看到我的微信吗?”
“哦……我以为你发错了。”
当他老花眼吗?
江砚看了下时间,要不是待会儿还要出去见客户,他真想跑过去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晃醒。
他轻叹一口气,没什么精神地问:“到底有没有时间?”
“不去。”即使知道他没发错消息,夏桑还是拒绝。
今天寒潮来袭,气温从昨天的二十多度一下降到十叁度,狂风呼啸,她坐在室内都觉得两腿发凉。
“为什么?”明知道这个问题很蠢,他还是问了。
问出口还有点后悔。
她没急着回答,反而是先喝了口热腾腾的苦荞茶,清淡焦香的味道在嘴里漫开,苦尽甘来。
“江砚,我和你离婚就是不想跟你待一起了,两年够了,也腻了,我想再过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或者再找别的男人一起过,看会不会开心一些。”
你跟我过得不开心吗?他很想这么问,但事实也如她所说,要是开心就不会和他离了。
难得的,他一改往常的态度,很是诚心地发问:“我哪里没做好?”
她吃饱喝足,擦了擦嘴:“如果你在我心灰意冷之前问的话,我们何必走到这一步?”
“虽然说了很多遍,但我还是要说:我们好聚好散吧。”
她曾以为,和江砚结婚后,日子慢慢过,俩人一起慢慢老,偶尔有争吵也可以,反正他们也不可能天天吵架。
可惜,对他没了爱,耐心也很快耗尽的。
浮浮沉沉 第十九章
要说为什么夏桑会和江砚离婚?很简单,作。
她作。
没出轨没家暴没纠纷,就单纯离婚。
她主动提的。
他也答应了。
就这么简单。
夏桑挂断电话,继续埋头吸面条,吃得津津有味。
有一回,她和江砚吵架,闹得挺凶的,她就拿着手机跑出去了。
那是夏天的一个傍晚,天气闷热,她一个人闲逛在大街上,绷着一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去买了杯奶茶。
她用微信付完钱后,抱着庆幸的心想看看他会不会给她打电话或发信息,至少问问她去哪儿,或者让她发个定位来接她吧?
结果,什么都没有,只有付完钱的支付记录。
那一下子她就没绷住,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涌了出来。
卖奶茶的小姐姐被她突然爆哭的模样吓到了,连忙给她送上打包好的奶茶,还告诉她:小姐姐别不高兴哦,我偷偷背着老板给你多放了点珍珠。
夏桑听到这话,又哭又笑的,也忘了说了多少次谢谢才离开。
后来,她就在离家不远的小公园里喝奶茶,嘴里吸着珍珠奶茶,刷着搞笑小视频,强迫自己不要再哭了。
反正那人也不会可怜她。
连陌生人都会哄她,他却什么都不做。
从那以后,夏桑离江砚远了,也更理智了。
女人还是绝情点比较好。
即使电话那头早已挂断,江砚仍然没有放下手机。
那两年,她一个不高兴,动不动就说离婚,仿佛把他们的婚姻当儿戏,但过了半会儿一天,她又会兴匆匆地跑过来抱他亲他,好像之前的争执只是他的错觉。
听多了“离婚”这套无聊的威胁,他习惯了,也麻木了,等到她真的递上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一切都太晚了。
也许他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她。
夏桑决定在高考完就给林思睿表白。
她思来想去,自己从没和他聊过天,也不知道他认不认得她,她不好意思当面说,于是和方小梅商量了一番,用最老套的办法——送情书。
为了把字练好写情书,她就把每天发下来的试卷当练字用,一边刷题一边练字也没谁了。
那段时间不少老师都夸她写字好看不少。
“我建议你先提前一个星期把情书放他抽屉里,让他高考结束给你答案。”方小梅建议道,当然偷偷递情书这事肯定得由她这个同班同学来做才不会起疑。
夏桑连连点头,又问:“嗯嗯!我听说他的作文写得很好,我是不是也得写点什么高雅的诗句来凸显自己的形象?”
方小梅说:“啧,随便写上几句就行,我那里有本《聂鲁达诗集》,随时拿去用。”
于是,她真抱着那本书翻了整整一星期,摘抄了许多好句,连方小梅都说林思睿间接带起了一个学渣。
离高考正式开考的前一星期,趁吃饭时间,大家都不在,方小梅带着夏桑的情书潜进自己班上,偷偷把情书放在林思睿抽屉的最底下。
“呜……他会不会看不见啊?”夏桑有些担心。
“放心啦,高考完回来拾东西呢,就算看不见,我也有办法让他看见的。”方小梅狡黠一笑。
“最后一个星期,什么都别想了,考大学最重要!”
嗯,考大学最重要。
经过中考那次翻车,夏桑这次不敢草率,父母非常重视这次高考。他们学校不是高考考点,要去市区的中学考,他们还得租酒店,夏桑父母还差点想跟她去,给她准备叁餐,后来还是她再叁保证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才让他们放弃这个念头的。
至于江砚,他似乎并没有担心的必要。
他高一的时候总是缺考,到了高二,上课经常睡觉,没少吃老师丢来的粉笔,但他本来底子就不差,而且他数学和英语都很好,两科一下就能把分数拉起来,最后两次模拟考基本都稳在二本线上。
呵……上天就是这么不公平,像她这种天天认真上课,认真做笔记的好学生,数学怎么都考不过八十分。
浮浮沉沉 第二十章
为了提前熟悉考场,高考前两天,学校就组织他们坐大巴前往市区。
好巧不巧,她上得晚,车上的好位置都没了,就剩下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基本都是男生占的,她不想坐在男生堆里,但不想被别人说矫情,在班主任和司机的催促下,她只能坐在最后排靠右的位置。
两边都是男生,她坐如针毡,也不好意思往后靠,背挺得直直的,路上偶尔又缓冲带,车子一震一震的,快把她的屁股颠碎了。
不知何时,一个黑色书包突然投进她的怀里,她正好奇呢,头顶上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让开。”江砚弯着腰,手撑着车顶,勉强站在她面前。
“我能去哪里?”她无语,让她坐过道上吗?
他指了指最里面靠窗的空位:“里面啊,是不是傻?”
“……”
他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了。
见她开始动了,他便捞回自己的书包,后面一排人挪了一会儿,最后,夏桑坐在靠右的窗边,江砚坐在她旁边。
他和她的位置本来不挨边,就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要坐她旁边。
她无话可说,眼睛一直看向窗外转移注意力。
盯着外面忽慢忽快变化的风景,夏桑有些晃神。
他们多久没像现在这样并肩坐在一起了?
有一回,饭堂里到处都是人,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位置坐下。
恰好,江砚和他的兄弟也找到这里来了。
“喂,你坐那边呗。”他的兄弟指了指她旁边的位置。
谁知他很是鄙夷地说了一句:“我不想跟男人婆坐一起。”
那一次,她气到几乎吃不下饭了。
当时离她剪坏头发的那天已经隔了一个多月,但她的头发长得很慢,看着就像一个假小子。
而她也最讨厌被别人说她像男的,江砚就这么准地踩中地雷。
他就讨厌到连和她坐一起都觉得恶心。
再看看现在……
夏桑揉了揉眼睛,莫名觉得有些酸疼。
“喂。”
江砚清朗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无动于衷。
“叫你呢。”
这次还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没开口,只是用一种很是疏远的眼神看向他。
江砚略略发怔,他并不喜欢她的疏远。
“咳,不睡一睡吗?”前面还有一大段路在堵车。
她摇摇头,继续看向窗外。
他第一次在夏桑这里吃瘪了。
两人再无话可说。
高考叁天,一分一秒都不能浪,夏桑连吃饭都不敢懈怠,边吃就边拿书在那儿看。
第一科是语文,她上了考场就开始发抖,连笔都抓不稳,缓了五分钟才开始奋笔疾书。
就这样,一科又一科,终于等最后一科的结束铃响起,完卷的那一刻,她仿佛都听到了整个考点都在欢呼。
她也快哭了。
回到酒店拾完行李,坐上大巴,这次她抢到了前排的位置,和女生坐在一起,江砚不在车上,听说他一考完就已经被家长接回去了。
好不容易回到学校,到处都是老师和家长,她拖着行李箱绕过好几辆大巴才找到方小梅。
“林思睿刚刚就走了,说不定是去了那个地方呢!你赶紧过去吧!”她很是兴奋地告诉夏桑。
夏桑在高考前给林思睿的情书里写道:如果你接受这份感情的话,请高考结束后在学校的植物园见。
她一听,连忙将行李箱留给方小梅帮忙保管,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冲向植物园。
傍恰逢周六,往植物园方向走的路基本没什么人,她还记得,那天的傍晚天空是橙色的,她的呼吸声急促地在耳里响起,她的心飞快跳着,随着离植物园的距离越来越近……
植物园空无一人,甚至门也是上了锁的。
他大概是迟到了。
他也许找不到方向。
她还幻想着各种他没来的各种可能,甚至想尽各种奇怪的办法计算他会来的几率……渐渐地,她就像枯败的杨柳,垂落在原地,丧气满满。
不知过了多久,本来被家长接回家的江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别等了。”
“他不会来的。”
“这封信,他说还你。”
浮浮沉沉 第二十一章
夏桑活了二十多年,就喜欢过两个人。
一个江砚,一个林思睿。
结局都是爱而不得,丑态百出。
她有时候怀疑,是不是自己没去月老庙添香油,所以上天才这样对她。
算了算了。
圣诞节那晚,她没有节目,下班去超市买了块最贵的牛扒,又去买了杯奶茶,回家准备边看电影边享受一个人的圣诞大餐。
一路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圣诞树和其他红红绿绿的装饰,还要不不少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夏桑独自走在街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在她身上,唯一有节日痕迹可能就是装奶茶的圣诞节限定塑料袋了。
平时,江砚跟个二流子似的动不动就出现在公寓楼下,她本来还盘算怎么赶走他的,结果他今天并没有出现,连一条消息都没有。
大概是她那天说的话真的刺激到他了,也让他清醒了。
对她也好。
回到家,她煎好牛扒和鸡蛋,再切上一个番茄摆盘,看着卖相还不错。
她坐在茶几边上,啜了一口奶茶,在平板上选了一部电影。
嗯,《闪灵》。
她一条单身狗没心情在圣诞节看爱情电影,何况她本来就不好这口。
现实已经够残忍了,不能再沉浸在幻想里了。
她对茶几上的奶茶和牛扒,和放前面的平板拍了张照片,然后发了一条朋友圈。
夏桑:here is 快乐の单身狗。[狗头][图片]
没几分钟,方小梅给她发了两张电影票的照片。
方小梅:才看了半个小时就出来了,浪钱!
方小梅:幸好不是和帅哥一起出来看,不然我会受不住睡在位置上流口水的。
夏桑哈哈大笑,连忙回复过去。
夏桑:见鬼,你明明会忍不住扑倒帅哥。[狗头]
方小梅:知我者莫若你。[奸笑]
时间过得很快,吃完饭洗完澡,敷完面膜差不多到十点了,她立马爬上床躲回被窝里玩手机。
江砚点赞了她那条朋友圈。
呵,这是嘲笑她的意思吗?
夏桑默默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
……
“叮咚叮咚!”
“唔……”睡得正香时,她隐隐听见门铃声,可她不想下床,冷死了。
可门外的人并不想放过她,按门铃的频率渐渐加快,原本清脆的声响变成催命索魂乐。
夏桑怒了,直接掀开被子大骂:“烦死了!你是天王老子吗!”
来人不是天王老子,是前夫。
“开门,外面冷。”他隔着铁门说。
她冷笑一声,直接合上里面的木门,回去睡觉。
阴魂不散。
没几分钟,外面就响起门锁转动的细微声音,然后就是一串拖拉行李箱的声响。
江砚推开门,问:“还有牛扒吗?”
果然,他又偷偷配钥匙了。
夏桑抄起旁边的抱枕朝他甩过去:“喝西北风吧你!”
这次,他再次轻松接过,又是那副欠揍的态度:“啧,你男人刚出差回来,你就这样对我。”
“滚!烦死了!”她气不过,盖上被子蒙上头独自生气。
这种情况发生了无数次,跟死循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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