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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水很冷
他不再烦她,上来前在楼下便利店就买了一桶泡面。
吃完后,他还好心帮她把家里的垃圾带下去扔了。
本来睡得好好的,大晚上被他这么一闹,她瞬间睡意全无,只好继续刷手机。
他本来就不是客气的人,从行李箱拿出衣服就往浴室去。
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他带着一身沐浴过的淡淡香味爬上她的床。
“喂,分点被子给我。”
“我怕冷,回你家睡去。”说完,她故意紧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就不给他一点机会。
江砚轻笑,低下头蹭了蹭她的侧脸:“两个人抱着暖和一些。”
她没说话,他便当她默认了,直接扯开被子钻了进去,双手双腿都缠在她身上,跟八爪鱼似的。
“我那天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嗯。”
“那你还找我干嘛?”
“你说你的,我做我自己想做的。”
“……”果然,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把她的话当真。





浮浮沉沉 第二十二章
江砚结实的胸膛密密实实地贴在她后背上,暖暖的。
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耳后,有点痒,却有莫名的安全感。
虽然她表面看起来对江砚很抗拒,可是他一靠近她,她还是无可救药地沦陷了。
像现在,前一秒明明还很嫌弃他,后一秒就真香警告了。
这婚离得不清不楚的,她要反思自己的问题。
那通电话之后,江砚第二天就出差了。
为了赶在今天回来,他出去的那几天基本就是马不停蹄地改方案赶进度,每天就睡五六个小时后又继续工作。
他好不容易才抢到今天最后一趟航班的机票赶回来的。
不为什么,他就想赶回来陪夏桑过这一天。
搭档调侃他:交了新女友果真不一样了。
他笑而不语,他明明还在追着前妻跑。
不过这些夏桑都不知道。
“我大姨妈来了,滚远点。”她闷闷地说,他下面那东西一直抵在她的屁屁上,鼓鼓的热热的,十分别扭。
感觉到她的动作,他立刻扣住她的小腹,硬要拖着她往后蹭:“别动。”
“……去洗手间。”意思就是自己动手解决。
他倒抽一口冷气,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嘀咕着:“去了回来还不是一样。”
“那就别往我这里蹭,睡沙发去。”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就这样对我。”江砚听了不爽,直接拉起她的小手往他裤裆上摸。
“江砚!”这死男人!
他拉着她的小手在那地方上下磨着,不禁发出舒畅的低吟:“帮我弄出来就行,今晚不干你。”
夏桑能怎么办?她的手都被迫伸到他的裤子里去了,那根东西又热又硬,她一只手都抓不过来。
“转过来,用两只手。”他拧过她的脸,一个劲儿就往她嘴里伸舌头。
“唔……还得寸进尺……”
他嘴里还有淡淡的牙膏味,唇齿交融间,她有些迷乱。
吻着吻着,他就压到她身上了。
他的大手摸上她的一只圆乳,笑了笑:“你现在应该很胀吧?我帮你揉揉。”
“唔嗯……”被他这么一捏,她就蔫下去了。
确实,每次临近经期,或是刚来的两天,她的胸部都会有点胀痛,下面也闷闷的,不舒服。
看到她一副享受的样子,江砚知道自己猜中了,便掀起她的睡衣直接张嘴咬住其中一颗红莓,含在嘴里又舔又啃。
“嗯啊……痒……用力点,啊……”
他松开嘴,用手指捏住立挺的乳头,又用拇指摁进乳肉里细细磨着,见她难耐得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他命令道:“想要舒服,下面就给我努力点。”
“呜呜……”她没办法了,只好双手齐下,握着那根硬管子快速套弄。
他被刺激得直接咬了咬她颈上的嫩肉,声线嘶哑道:“再握紧一点,嗯,还有那俩子孙袋也摸摸……”
就这样,夏桑的乳房被江砚亲得都是吻痕,两颗红肿的乳头上都是浅浅的牙印,她知道自己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也分不清是经血还是淫水了。
“好了没啊?手好酸……”
“唔……快一点,再不行就用你的嘴了。”他咬了咬她的耳垂,激得她一阵发颤。
她马上闭嘴,更加努力地抓着肉棒上下撸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发出闷哼,白液瞬间喷涌而出,她手上,小腹上都是。
获得释放的江砚舒爽地埋在她的乳间,舌头还时不时舔弄白嫩的乳肉。
“脏死了,给我起来……”她此刻的声音不像赶人,倒像撒娇。
他横抱起她走进浴室洗漱一番,幸好她来大姨妈,要不然这擦枪走火之后,进了浴室肯定又是一番恶战。
餍足之后,江砚回到床上又抱得她密不透风的,还好脾气地问:“虽然时间过了,但还是要问一句,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夏桑只是冷哼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
“打我骂我也行。”他再开筹码。
她都懒得力气。
第二天,江砚先起床洗漱整理了一番,临走前,他走到床边,正想亲亲前妻,却听到她迷糊地说着什么。
“把我的内裤还回来,江砚你这个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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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 第二十三章
上个星期,夏桑就发现自己挂在阳台的两条内裤不见了。
她以为有变态出没,吓得不行,但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那天江砚就在她家厮混过——
她一直憋着股气,但又不敢直接问。
结果今天倒好,睡着睡着就把话说出来了。
过了两天,夏桑到一个快递,回家一拆,里面全是内裤。
不说颜色过于妖艳,除了她平常穿的款式外,竟然还有丁字裤……
想想屁股间只勒着一根细细的绳子……唔,好淫荡的感觉。
这下她可以更加确定,江砚就是那个偷内裤的变态。
她拎起一条火红色的带蕾丝的丁字裤,拍了照片编辑了一条朋友圈。
夏桑:蹦迪专用[狗头][图片]
发送之前,她设置了仅江砚可见。
江砚忙了一个上午,中午才得以透气。
他和梁以冬在外面吃饭,无聊刷了波朋友圈才看到那条惹火的朋友圈。
妈的,这女人想找死。
梁以冬本来和女友在微信上调情呢,突然被江砚一把抢走了手机,不爽道:“喂,抢我手机干嘛?”
他没回答,只是在他的微信上搜出夏桑的微信,再点开她的朋友圈,最新一条还停留在圣诞节那天。
“咋了咋了?有瓜吃?”
“呵。”江砚冷笑一声,把手机还给他。
梁以冬和江砚是高中同班同学,当时毕业后他们就组了班级微信群,梁以冬和夏桑也是同学,自然有她的微信。
“啧,干嘛一副想吃人的表情,夏桑菊又惹你了?”梁以冬是工作室合伙人之一,两人本来交情就不错,多少也知道他和夏桑还在纠缠。
江砚仍然闷着,只顾着埋头吃饭。
回工作室路上,江砚突然发问:“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在朋友圈上发一些暧昧的图片,而且可能仅你一个人可见,是什么意思?”
“啊?”梁以冬怪叫,反问:“多暧昧?”
“……”他一下无语,心想梁以冬也看不见,就直说,“咳,你送她的内衣的照片。”
“哇!这个刺激!”梁以冬眼睛都亮了,“你给夏桑菊送内衣,然后她发了仅你可见的朋友圈是吧?啧,怪不得刚刚这么急抢我的手机搜她的朋友圈,怕被人看光光是吧。”
“我是让你给意见,不是让你重组案情。”江砚额角青筋暴起,果然就不该问这家伙。
“切,”他凉凉地笑出声,“女人故意这么做,要不是欲擒故纵,吊你胃口,要么就是故意气你。”
“……”江砚是有点被气到了。
他担心,还有其他男人会看到这条朋友圈,他现在就巴不得跑去夏桑那里抢过她的手机查看,确认只有他一人能看到才放心。
“不过话说回来,夏桑菊现在这么厉害啊,这招够损的。”
江砚完全不想听他高谈阔论,开门见山问:“她人怎样不需要你评价,你就说说我该怎么做。”
“怎么做?憋着。”
“……”
那条朋友圈挂了大半天就被夏桑删掉了,她感觉怪尴尬的,尽管是设置了隐私范围,但她还是怕被人看到。
这次江砚没有点赞没有评论,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已经被气到自闭。
她希望是后者,想想就特别爽。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刚下班打卡出来,江砚就在她的公司大楼外等着她。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外加深蓝色的毛呢大衣,修长的身材冷峻的面容更是显得气质独特风度翩翩,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非常显眼,活像偶像剧里的男一号。
夏桑敛了敛脖子上的围巾,头皮还有些发麻。
江砚主动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车上,还绅士地帮她系上安全带。
呵……她怎么觉得这像绑架多一些。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他把她带到了一家韩式烤肉店。
烤肉店里人声鼎沸,热烘烘的,两人坐在角落的位置上,她扯下围巾和外套,也不等他说啥,就兴致满满地拿起菜单开始勾选菜品。
“你还真不客气啊。”江砚嘲笑。
夏桑翻了个白眼,回怼道:“不然呢,还要等大爷您亲自动手吗?怕是脏了您的手。”
这男的就只会阴阳怪气,当初她是眼瞎到什么程度才会喜欢他?




浮浮沉沉 第二十四章
她人生第一次送的情书,第一次表白,就这么被拒绝了。
看着江砚手上被揉得发皱的信,夏桑终于忍受不住,第一次在他面前大哭出来。
她恨江砚多管闲事,干嘛要帮他拿过来拒绝她?她就这么差吗?差到连当面拒绝都不愿意了吗?
南方的六月,空气里的水分子几乎被太阳蒸发殆尽了。
亏她还跑了那么一大段路,跑到后背的汗水都沾湿了校服,她一哭,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
“别哭了。”他抿了抿嘴才憋出这么叁个字,翻尽校服两侧的口袋,都没有找到一张纸巾,只好出言安慰。
她不说话,尽管捂着脸,豆大的泪水还是从手指间的缝隙中流出来。
江砚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走,走开。”她低着头,根本不想看见他,说不定他还咧嘴嘲笑她的丑态。
“哭是没用的,跟我回去。”
她一味地哭,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那么随便就可以喜欢一个人,到最后被感动的只有自己,落了一地鸡毛和唏嘘。
哭了好久,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双腿早已发麻,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只记得她当时直接抢过那封情书,一次撕得稀巴碎,然后扔进垃圾桶。
“你尽管笑吧,反正我就这样了。”她咬紧牙关,转身扯起衣服擦掉脸上的鼻涕眼泪,故作坚强地离开。
从那以后,她听过的情歌仿佛都有了共鸣,以前她听的是旋律,后来听的是心声。
后来,高考放榜,她的分数勉强压过二本线几分,只能投一些分数较低的二本大学。
至于林思睿,听说他考了全校第一,在市里也名列前茅,直接报上省的重点大学,被录取了。
学校因此挂了一大条横幅,还有在学校大门的led显示屏上来回播报庆祝。
这也是她知道的最后关于林思睿的消息了。
“我听说何丞娜也报了外省的大学,也不知道会不会跟江砚一起投的。”方小梅吸了一口果汁说道。
江砚这次超常发挥,直接考进全校前十,有人说他报了一线城市的大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唉,你也别垂头丧气了,到时我会帮你物色几个好货色的。”方小梅和她报了同一家大学,不过不是同一专业。
“嗯嗯。”其实过了这么久,夏桑好像也没一开始那么伤心了,仔细想想,那时候哭得那么伤心的原因,大概是江砚出现,她觉得自己丢尽了脸面罢了。
唉,比起那刻意营造的喜欢,还是自己的面子重要。
这么想她就轻松一些了。
幸好他还有点良心,没把事情说出去。
夏桑喜欢烤肉,看着肉块在烤网上被碳火烤得滋滋出油的声响就觉得幸福。
她给自己烤了两颗雪花牛肉粒,蘸上秘制烧烤酱,味道简直了。
江砚额头上全是黑线,看她吃得眯起眼一副特别享受的模样,心下更是不爽。
他以为她也烤了他那一份。
“我的呢?”他忍不住发问,语气里满是酸气。
“自己烤啊,那里不是还有一个夹子吗?”她看他的表情跟看一个傻子似的。
“别忘了这顿谁请的。”
“那就aa制,不拖不欠。”她也爽快。
这局,江砚败了。
结账时,夏桑果真拿着账单把数目算成两半,江砚黑着脸抢走单子,直接去前台付了款。
从暖烘烘的室内走出来就是阵阵寒风拂面而过,她忍不住紧外套。
他牵过她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
夏桑想抽回来,他竟不让。
以前她就喜欢这种小把戏,天冷了,她就伸进他的口袋取暖,那时他还嫌弃她粘人。
想起过去的种种,她就觉得自己可怜,于是摆出一副臭脸道:“我不冷,放开。”
“我冷。”
骗鬼去吧。
那手掌心都烫得出汗了。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也懒得拆穿了,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停车场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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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 第二十五章
时间过得真快,明天就十二月叁十一日了。
日历上的数字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着,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变化。
渐渐地,夏桑对这样的日子也麻木了,反正就这么过了。
倒是江砚,以前不见他对这些日子上心,现在就积极起来了。
“明天打算去哪儿?”
“上班,下班,回家睡觉。”她兴致缺缺地回应道,到哪里都那么多人,还不如窝在家里睡大觉。
他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我明天不用加班。”
“哦,恭喜。”她点开朋友圈,又有好几对结婚了,她礼貌性地一一点赞。
他双手握紧方向盘,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就知她是这样的反应。
等红绿灯的时候,夏桑忽然想起他之前放在车里的避孕套,便打开面前的抽屉,那盒避孕套还在,但已经拆开了,而且剩的不多。
她合上抽屉,端坐着,暖气一股股地朝她吹来,可她的心仍然觉得凉嗖嗖的。
“在前面停下吧。”她开口道。
离她家明明还有一段距离,江砚没想太多,还是在她说的地方停下车。
她二话不说,直接下了车。
从暖乎乎的车厢里出来,外面的冷气就像一张网朝她袭来,密密地贴在她的皮肤上。她理了理刘海,双手插进外套的口袋里就往前走。
江砚蹙眉,想都没想就跑下去跟上她。
“怎么了?”
“没事。”
“好好的又闹什么脾气?”
“我没有。”
“夏桑,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告诉我。”江砚直接堵在她面前钳住她的肩膀,冷峻的眉眼间弥漫着薄薄的愠怒。
她表情冷冷的,就像这十二月的天气。
“没什么好说的,就像我说咱们好聚好散,你做到了吗?”她撇开搭在她肩上的大掌,绕过他径自离开。
这一次,江砚没再跟上来了。
夏桑性格够倔,早就说过,她不会再哭了,说到做到。
这一晚,她一个人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回到家。
这还不够,为了庆祝自己甩掉江砚那混蛋,她还去便利店买了个巧克力甜筒,冬天配冰淇淋,吃得牙龈发麻,唔……刺激。
爽过一把后的代价就是一场重感冒。
第二天夏桑就觉得喉咙发痒干涩,很快就成了扁桃腺发炎。下班后,她戴上口罩急匆匆跑去大医院挂了号,晕乎乎地等了好久,最后医生给她开了几天的药,顺便打了两根屁股针。
不知道给她打针的护士是不是新来的,那两针下去差点就逼得她当场哭出来。
听到隔壁小孩的哭闹声和母亲的劝哄,她忽然也想回家找妈妈去来。
什么跨年夜,什么元旦假期,全部泡汤。
元旦一大早,因为鼻塞,她在迷迷糊糊间醒来,挤了好几颗馄饨才缓过来。
打开手机,全是大家群发的祝福消息,公司群里还有领导发的红包,她立刻抢回好几块钱红包,心满意足后再逐一回复消息。
唯独有一条不一样的是江砚发来的。
江砚:在哪里?
呵,还找她干嘛?
她无语,又擤了一下鼻涕,食指哒哒地点着屏幕键盘。
夏桑:吃大餐中,别烦我。
然后,她关掉手机,继续睡觉。
大学军训可把夏桑累成狗。
虽然训练强度没有高中军训强,但还是抵不住七天都待在烈日下的折磨,她本来就不算白,抹了防晒还是被晒得黑漆漆的,跟脖子下面的肤色形成强烈对比。
军训完就是国庆假期,她和方小梅一起坐大巴回家,在路上堵了十多个小时才到家,真的难受。
回到家,夏桑就想睡个大觉,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老妈都不怜惜她,还说她是猪。
她睡到大中午就被她老妈拖起来,说让她去附近超市买些葱蒜。
于是,她就穿了件洗得发白的t恤加运动短裤,随意扎了把头发就出门了。
如果她能预知路上会碰到江砚,她绝对不会穿成这副鬼样子出门的。




浮浮沉沉 第二十六章 .c o m
江砚是坐飞机回来的,下机后再坐机场大巴才能到家。
他正好站在路边,不经意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t恤运动裤,人字拖,头发也乱糟糟的,皮肤比古铜色还深,不仔细看很难认出是夏桑。
夏桑本来边玩手机边走路的,忽然间感觉到一奇怪的视线,朝着那个方向看去,一个高瘦的人影站在路灯旁。
江砚似乎没怎么变化,除了变黑了些。
她没见过穿着一身休闲服的江砚,印象中他始终是穿校服的。
无可否认的是,他穿什么都好看。即使她不再喜欢他了,但还是会被他的外表深深吸引。
两人之间隔了一条马路,她恍神,低头看到自己的打扮,脸颊瞬间变得黑红黑红的。不知道江砚有没有认出她,她只顾低头,几乎用火箭的速度冲向超市。
她在超市里磨蹭了好久,等到老妈打电话催她,她才不情不愿去结账。
不为别的,她担心江砚会认出来,然后嘲笑她。
终于,她左顾右望多次,确定江砚不在周围才出来。
走到公交站,她就发现江砚在对面,而且不是一个人。
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生,一头风情十足的波浪卷,夏桑很记得那张脸,是何丞娜。
此时,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原来,他们还没分手呢。
真可笑,亏她提心吊胆的,以为江砚会认出她,然后狠狠嘲讽她这副不修边幅的邋遢样,结果,人家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她身上,不,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在他眼里,她也许只是路过的大妈阿姨罢了,哪会是和他曾经玩得不错的夏桑呢?
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一股自卑感涌上心头,说不出的难受。
沉睡间,额头上忽然被覆上一片厚实的温热,暖暖的特别舒服。
男人刻意压低的醇厚嗓音在她头顶上扬起:“……白痴,身体抵抗力不好还吃冰淇淋。”
“唔……”她无意识地撇过脸,心想谁骂她白痴?
“再睡一会儿,等一下喝了粥再吃药。”
“嗯……”她睡得太死,完全没意识到本就一个人住的房间里为什么会出现第二个人的声音。
等她清醒过来,踩着毛毛鞋走出房间,厨房里散出的香味就深深吸引了她。
江砚身着黑色高领毛衣加卡其色休闲裤,围着粉色围裙,正拿着勺子有板有眼地给她熬粥。
她揉了揉眼睛,确认面前的画面不是梦境。
“醒了?”江砚关掉炉子,大步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没反应又捏了捏她的脸,“被感动到说不出话了?”
“……”所以他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她家里?
“你……”她干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你过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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