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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次头啪一次(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吴悠
姜鸢出口想要拒绝,抬头正好撞进池严深邃好看的眼眸里,他的眼神是她一贯喜欢的专注和温柔,让她瞬间失了声。
池严趁机拉着她就将她塞进了他车的副驾驶。
姜鸢:……
从热闹的氛围一下子变成两个人的独处,姜鸢的淡定和乖顺就有点演不下去了。
相信池严多多少少应该有所察觉的。
果然,他说:“小姜,你不太高兴?”
姜鸢一愣。
她不知他这样说是在问之前他女朋友来她不高兴还是问她现在心情不好。
她装傻地理解成现在,她笑了笑,“没有啊,池哥。”
“姜鸢,我知道你不高兴的。”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他犹自把称呼都改了,“对不起……”
他不道歉还好,他这一道歉轻易引发了姜鸢的火气:“你有什么必要要跟我道歉啊?!”
“姜鸢——”
姜鸢忍住胸腔里的火气,平心静气地道:“池哥,之前的事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事实上,我们之间也真的没发生过什么。你还是我这个下属最尊敬的上司,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我是不是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跟你无关。”
她撇清关系的话让池严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姜鸢,我们之间,我们对彼此都有感觉,你为什么要否认呢?”
姜鸢道:“何幂是个好女朋友。”何幂过来只是不动声色地宣示主权而没有跟她撕逼让她坐实小三的名,她其实很感激她。
人不能给脸不要脸。
池严沉默了一会儿,语重心长地道:“给我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姜鸢果断地道:“不需要的。”
正好这时车到了姜鸢住的小区外面,车停了,姜鸢解了安全带去开车门,却开不开。
她转头看向池严,“池哥,麻烦你开下车门。”
池严抓住她这边的手腕,“姜鸢,你听我说,我跟她我们相处不下去了,你听我说——”
姜鸢顷身过去快速地按下了中控锁的开关,然后转头开了车门,快速地下了车。
池严急忙也下车,大步流星地追了过来。在姜鸢进小区门之前他拉住了她,“姜鸢,你听我说,我真的喜欢你——”
姜鸢觉得可笑,她摇了摇头,“能喜欢我的人必定是单身,我这人简单,不想卷进复杂的感情里面。”她看了一眼被他拉着的手,“池哥,你放开我,以后我还叫你一声池哥。”
池严没动。
姜鸢挣了挣。
池严猛然将她往边上带,带她到一个暗黑的角落,将她压在墙上,一手制住她,一手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姜鸢拼命挣扎。她甚至抬脚去踹他。推开他以后,她扬起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两人都呆愣当场。
姜鸢整理了一下自己,再没看他一眼,匆匆地进了小区大门。





洗一次头啪一次(H) 10 是你吗?
姜鸢回到家,身体还在发抖。
气的。
如果池严真跟何幂走不下去了,为什么要拖着?
他说他喜欢她,但他的做法是跟藏小三一样让她不去医院接他出院,被何幂察觉到她的存在以后带何幂来公司宣示主权,让她被小三……
现在,还强吻她!
以为这样就能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淌进这趟浑水里吗?
他真以为她那么天真?
还让她给他时间。
更阴暗一些地想,他可能就是想背着何幂跟她玩地下情两头占!
总之,他有女朋友还跟她暧昧实在让她恶心。
她还宁愿之前是她误会了、是她一厢情愿,那至少池严在她心中还不是个让人讨厌的渣男。
她甚至很懊悔,自己怎么瞎了眼喜欢上一个这样的男人!
又气又恼又伤心。
等情绪稍微缓过来,她长吁了口气,进房间进了浴室,打算洗澡。
脱了衣物,视线撇到浴室置物架上的洗发水。
她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按照广告合约上约定的那样用那个牌子的洗发水洗头了,不知道算不算得违约……
她突然想,如果她洗完头不在自己卧室里呢?会不会就不会跟那个男人碰到了?
就像她在浴室洗头的时候满浴室都是那种洗发水的味道但穿越并没有发生,她如果去客厅里睡沙发,应该没事吧?
她怀着侥幸心理打湿头发,在手心里倒出洗发水,双手合在一起轻轻搓揉出泡沫,开始洗头……
洗完,她穿好睡衣,外面再用一条大浴巾包裹住自己,拉开浴室的门做贼似地探出一颗头去观察外面,然后飞快地去衣柜里拿了一条毯子,又火箭一样地冲出了房门。
到了客厅,她松了一口气。
然后坐在沙发上用浴巾擦自己的头发。
吹风机在卧室,她都不敢再回去拿,头发只能用擦的了。
好在家里暖气很足,她不会觉得冷,多擦擦她的头发用不了多久就会干。
她擦得差不多了,人便躺倒在沙发上,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长发顺着扶手垂下,发尖着地。
洗完澡,她的心情好了些。这时候倒是有一些心虚,她打池严的那一巴掌,是不是过分了点?
这是她第一次打人。
以后她跟池严,该怎么相处?他会不会打击报复她?她的工作还能继续做下去吗?
她乱七八糟想着这些烦心的事。
后来困意袭来,她眼皮下沉,渐渐入了梦乡。
有人温柔地在抚摸她垂顺下去的长发。
她之所以察觉,除了近在咫尺的呼吸和体温外,还有他抚摸她的方式,从额头往后再往下抚摸至垂地的发尾,一遍一遍。
她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
但很神奇地,她似乎又知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是你吗?”
姜鸢惊了一惊,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抓住了,他摁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压了在沙发上,而后他动作利索地压了过来。




洗一次头啪一次(H) 11 这场性爱,对她来说,是安慰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缎面的薄款睡衣,他在压过来的同时,一把就将它撕成了碎片。
姜鸢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对方吻住了,尖叫变成了呜咽。
清冽的带着酒气的男人味道瞬间充斥她的口腔。
她像一只小羊羔一样被凶猛的狮子轻易制住了。
男人熟练地分开她的双腿,大掌大力按压她的私处。大拇指在她花缝里探索找到了那粒珍珠,捏在指尖玩弄。
姜鸢身子僵硬地弓了起来,被刺激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想要挣扎,但身体已经软的跟面条似的了。
男人灵活的舌钻进她的嘴里,勾缠她的。
姜鸢又急又悔,她压根不该存什么侥幸心!
她绝望了。
所有伤心的,愤怒的,委屈的情绪全都跟着冒了出来。
就像是下雨天你掉进了一个大泥坑里,你以为你已经够倒霉的了,你抹着脸上的污水迎头又有块石头砸了过来。
终于,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也不挣扎了,只是哭,嚎啕大哭。
男人是听不到她任何声音的,但不是傻子,钟境当然察觉她是在哭。
她身体在颤抖。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摸到了泪水。
兴致淡了下去。
他从她身上下来,坐到了地上。
手倒是一直抓着她的,没放。因为他看不见她,如果放开,她若是跑了他都不知道再怎么抓着她。
凌晨他口渴起床喝水,又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在他房间中央他踢到了她的沙发,幸好他走得不快,没摔倒。有之前的体验,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她又“穿越”过来了,果然,他摸了摸,是那个女人。
这一个多星期,他时常在想她。
当然这种想,跟喜欢搭不上什么关系,顶多像是惦念一个好玩的小玩意儿。
她躺在沙发上哭着,他坐在地上抓着她手“看”着她哭。
姜鸢哭了许久,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才渐渐缓和下来,嚎啕变成了抽泣,
手一直被男人握着,刚才她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心里却有一丝异样,他的手大而暖,他的体温从他的手心传到她的手心,他这种做法给了她一种错觉:他想安慰她。
更加加深她这种错觉的是,她止了哭之后男人起身坐到沙发边缘,然后将她拉起搂进了怀里,手轻抚她的背,抚摸她的长发。
姜鸢想,他应该还是个不错的人吧。
所以后来,她彻底平静下来以后,他捧住她的脸又开始细细亲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她甚至第一次主动去脱他的衣服。
第一次主动张开了腿。
让男人的粗大操进了她的小穴。
钟境压着她操进去以后,爽得他直抽气。
这么多天没做,本就敏感,进去之后被紧致多汁的小穴绞紧,爽得他差点就那么交代了,生生忍住了那一波射冲动。
不过他还是没有坚持多久,十分钟,只换了两个姿势,他就射了。
半压着她在沙发上喘气,手在她绵软滑腻的胸前揉捏,上下其手,用行动告诉她他的欲望还没有被满足。
姜鸢也还没够,虽然她刚刚也高潮了一次。
她推了他一下,他以为自己压着她了就起了身。
姜鸢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小心地踏了一步,双脚站在他双腿两侧,然后坐了下来。
面对面女上位。
让人惊喜的姿势。
钟境看不到,姜鸢因为这个主动的姿势其实脸已经羞得通红。
也正是因为他看不到她,她才这么大胆。
她坐在他鸡巴上,肥美的阴户只在他软了的鸡巴上磨了两下,他就又硬了。
姜鸢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抬起臀部想要把那硕大的鸡巴吞进去,可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姜鸢感觉男人似乎笑了一下,然后他伸手去扶住了那根鸡巴,对准她的花穴,把她的臀部往下摁,姜鸢顺势往下坐——
“唔——”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很敏感,再次被插进去,触电一般,她有些受不住,眉头紧紧蹙起,嘴里呻吟出声。
明明刚刚已经做过一回了,那张销魂的小穴好像比刚才更紧了,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肉棒不说,还一颤一颤地吸吮它,搞得男人又有了射的感觉,钟境在那边骂:“操,妈的榨汁机!”
姜鸢上下动了不到五分钟,就累得不行,趴在男人身上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钟境勾唇笑了笑,男人跟女人的体力相差太大,这位还是个非常不行的。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她站起身来,走向他房间的桌子,将她放在了桌子,然后摁住她的前腰,打桩一样地操干起来。
姜鸢被干得低声呻吟着,无意中侧头一看,吓得惊叫了一声,又立马捂住了自己嘴巴,怕吵醒邻居。
在她世界里,没有什么桌子,她是悬空的状态。
男人还在她身上驰骋,她的心思却有些飘忽。
她的客厅没有开灯,很昏暗,勉强能看清物品的轮廓。
她能摸得他,能感受到他,那么真实的触感,那么强有力地顶弄着她的花穴给她快感让她高潮,她却看不见他,也看不见他所处的世界。
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爱,对姜鸢来说,在真实的世界里她是决计做不出来这种事的。
因为看不见,彼此不认识,没有任何感情牵扯,就连他射的液也到不了她体内不会让她有任何后顾之忧,她才接受了他的“安慰”。
是的,这场性爱,她不知道对他意味着什么,但对她来说,就是安慰。
通过连接着的性器,男人似乎察觉了她的不专注,双手摸上来捏住了她胸前软肉,大力搓揉,同时下身发狠地顶弄她。
上百下的抽插,“啊——”姜鸢再次被他送上高潮。




洗一次头啪一次(H) 12 你跟谁睡的?
第二天她竟然没有被闹钟吵醒。
那个男人抱着她换姿势换地方做了很久很久,她累得不行,最后昏了过去。
睁眼醒来,日头老高了。
她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进房间洗漱穿衣。
迟到了!迟到了!
到了公司,已经迟了半个小时了,部门的人正在开早上的例会。
她站在池严办公室门口,神情尴尬:“对不起,我迟到了——”
池严朝她点点头,示意她进来。
姜鸢走到乔欢身边的一个空位坐下,池严站在他办公桌前面朝着大家正在讲接下来他们部门新项目的任务分配,已经讲到尾声了。
乔欢转头正要跟姜鸢说话,猛然看到姜鸢脖子上的草莓印,一惊,“姜鸢你脖子——”
意识到什么,乔欢住了话尾。
可她这一声叫,不大的办公室,大家都转过头来看姜鸢。
都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印。
过来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姜鸢连忙用手遮住了脖子,脸刷地红了。
“哟哦——”拉得老长的揶揄声调,男同事调笑道:“不错嘛,交男朋友了?”
姜鸢把头低得脸快挨到了大腿,窘得不行。早上出来得急,她根本没察觉脖子上有什么痕迹。那人居然在她身上留印记,太可恶了!
乔欢笑着帮姜鸢打圆场:“行了,你们别笑,谁没谈过恋爱啊!”
“谈过谈过!”
“理解理解!”
大家都在笑着,谁都没发现,站在办公桌前的池严,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好了,会就开到这里,你们都出去吧。”他道,“小姜留下,刚才会议内容你没赶上我跟你说一下。”
姜鸢闻言,心头一惊,抬头想要说些什么,其余的同事已经往外走了。
她去看池严,后者的脸色甚至称得上三分狰狞。
她站起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你要……你要干什么?”
池严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你跟谁睡的?”
姜鸢被他逼迫得直往后退,很快退到了墙角,“没有……”
池严冷笑一声,将她抵在墙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拇指在她皮肤上的草莓印上用力摩擦,“到底是谁?”
姜鸢急了,眼前这人完全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她想拉回他的理智:“你别乱来!同事们都在外面,他们会听到的!”
池严脸色越发冷,“表面看上去很纯情,原来他妈的是个骚货!昨天跟我这儿装贞洁烈女,转头就跟男人睡,还真没看出来你他妈就是个婊子!”
“你!——”姜鸢被他骂得气红了脸,“我就算跟谁睡了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对你有什么承诺吗?你凭什么这么骂我?我说了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开我!”
池严一手拉住她的衣领往下一扯,那胸前还有更多吻痕抓痕,想想都知道做的有多激烈。
池严气疯了,掐她脖子的手还加大了力度,“臭婊子,脏死了,老子掐死你!”
姜鸢渐渐不能喘气,这时反倒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越挣扎大概越刺激他,她咬紧下唇闭上眼,任他掐她。
后来,池严还是放开了她。
他退后两步,眼里还有未散去的风暴,偏头啐了一口,“滚!”
姜鸢睁开眼,忙不迭地往门口跑去。
——
姜鸢辞职了。
池严没留她,工作也没要她交接直接就让她走了。
不过因为她之前签的那个广告,她过几天还要去一趟。
辞职的事她打算找到下一份工作之后再跟她爸妈说,不然怕他们担心。
她就窝在家里海投简历,早午晚饭都随便对付,省钱。幸好房子是自己的她不用付房租,不然手里积蓄不多撑不了多久。
入夜以后,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用手翻开自己衣领,查看胸前,两天过去那些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她从没想过她跟池严会闹得这样难看再分道扬镳,喜欢他的时候她有时候在心里想,就算不能跟他成为情侣,做同事也挺好的,能天天见到他就很好了……
想到他骂她的那些话,她心如针扎一样。
他误会她了。
也许,也不是误会。
她那天是主动跟那人做的,因为毫无道德压力,她放纵了自己。
算了,随他怎么想她吧。
她从沙发上起身,心思一转。
她的“穿越”好像跟她所处的地方没有关系,似乎她洗个头就能到那人身边去。
而且只是他,不是别人。
——
钟境今天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他在酒会上跟几个有来往的老总谈了几句喝了几杯,觉得有点闷,便找了个阳台,想去抽根烟。
刚出去,便跟人撞了。
软软的身子,是个女人。
他刚要抬头道歉,却“见了鬼”。
没人。
姜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确定就是那人之后,开心地笑了,踮起脚亲了他一下。然后在他手心写字:做么?
钟境:“……”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厚重的窗帘,然后捉住她手心,写了个等字。
钟境出去叫了自己助理谭启铭过来,吩咐他守着阳台,别让任何人出来。
这才回来找她。
他将她抵在墙上,吻她。
姜鸢被他吻得脑袋发晕,身体发烫,小穴流水。
伸手去摸他的皮带,却被他按住了手。
她立刻明白,他身处的地方大概不方便脱衣服。




洗一次头啪一次(H) 13 男人边吸着她的奶子,边干她的小穴(H)
姜鸢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伸手进去拽下他的内裤,摸到了那根坚挺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男人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知道他已经兴奋了。
手里的肉棒又硬又烫,顶端有些透明的液体溢出来。
她突然想吃吃看。
便蹲下身去,扶着肉棒,嘴巴凑了上去。
钟境没想到她会给他口交,鸡巴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爽得他头皮发麻。
特别是,现在这种状况,布帘后面是热闹的酒会会场,而他在这个阳台跟一个看不见的女人偷欢。
不过女人并没什么技巧,生涩得很,只浅浅地含着他的一部分肉棒舔弄,虽然也舒服,但总觉得不够。
大手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将她的头更压向他,让鸡巴进得更深。
鸡巴太大,姜鸢根本受不住,喉咙不受控制地干呕,挣扎着推开了他。她气得抓住他的肉棒在棒身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钟境“嘶”了一声。
然后气笑了,这女人,脾气还不小。
抓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提上来,重新将她抵在墙面上。抱着她上半身让她双腿环自己的腰,用巧劲将她抵在墙跟自己之间。
这时他才发现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心里暗骂了一声“骚货!”,男人利落地提枪就刺。
小穴在舔他的时候已经很湿了,他就这么插进来她没感觉有什么不适,想来经过几次的交合,她的小穴已经适应了激烈的性爱。
他进来后却插得缓了。姜鸢觉得自己在被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往墙上钉,粗长的肉棒直往她身体深处钻,她美得仰头大口地喘气,蹙眉淫叫,“唔啊……”
大概是为了不弄出太大的动静,他才这样插,虽然缓,却次次捅到底,又凶又狠,姜鸢有种会被他捅穿的错觉。但是真的好舒服,花穴里的淫水像泄洪一般往外流,两人的交合处滑腻一片。
没过多久姜鸢就有了快高潮的感觉,环住男人腰身的双腿环得更紧了,小穴一颤一颤地绞着,嘴里呜咽着,“到了啊……”
男人被她绞得几乎不能动,甚至有了疼痛感,他低头咬住她耳朵想要让她放松。
姜鸢吃疼,暂时放松了小穴,钟境趁机大开大合地干她。
不过十几二十来下,姜鸢就到了。
快感像巨大的浪潮一般淹没了她,她身体颤抖着软倒在男人怀里。
钟境心里成就感满溢,龟头被她穴里的淫水浇得爽快极了,他还想要更多。
知道她是个体力不行的,他也没想要她出什么力,继续架着她,操弄起来。
姜鸢一边享受着身体的快感,一边暗暗吃惊男人的体力,居然能这么抱着她一直操,这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到底是做什么的?
后背被抵在墙上硌得都疼了,小穴都被干麻了,她又高潮了两次,男人却似乎还远远没有满足。姜鸢不想再被干晕过去,她有意识地开始缩紧自己的肉穴。
钟境被肉穴夹得尾椎骨一阵酥麻,他察觉到她的意图,大掌在她臀肉上使劲揉捏了一下,低头在她耳边哄:“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好了,嗯?”
姜鸢听不到他的声音,但莫名地猜到了他的意思。
不知怎么心里感觉到一丝甜意。
她喜欢跟他做爱,喜欢上了。
她双手在自己双乳上揉捏了一阵,然后就着他低头的姿势,将自己一只乳头塞进了他嘴里。男人边吸着她的奶子,边干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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