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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次头啪一次(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吴悠
——
姜鸢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早上醒来,心里嘀咕,穿越果然跟她的头发有关系。
确切来说应该是跟那个洗发水的香味有关系。
只要那个香味充斥一个封闭的空间,一段时间后想问到了一定浓度她就会穿越到那个男人身边去。
她下床打开门窗通风,然后摘了浴帽还有保鲜膜。
外面的冷空气直往温暖的室内灌,姜鸢只好往自己身上加衣服。
a市地处偏北方,冬天外面最冷的时候零下十七度,现在虽然还没到深冬,但今天好像挺冷的,她看到小区里面的树上都挂了细长的冰凌了。姜鸢为了保暖不得不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心里埋怨自己,下次洗头发可得看着点,不想做爱就别用错洗发水!
后来她实在冷得受不了,打算去床上被窝里去呆着,刚要上床,手机铃声响了。
她按了接听,“您好,哪位?”
“是姜鸢是吗?这边是盛元集团人事部,之前你投了一份简历过来,现在通知你下午三点来我司面试,没问题吧?”那边传来一个女性公式化的声音。
“没有问题。”
“好的,再见。
“再见。”
接到面试电话,姜鸢挺开心。她投的是他们那边公关部的职员,她原本就是做文案策划,各种平面设计软件也都会,正好符合他们的招聘要求,盛元是个大集团,福利和薪资没得说,如果真能得到这份工作,那就太好了!
吃完中午饭,拾了一下,时间正好一点半,她出门去坐公交车。
她人还没走到公交车站,迎面正好有辆公交车过来,姜鸢紧走几步,赶过去坐车。
错开了高峰期,这个时候坐车的人不多,她找了后门后面第一排的位置坐了。
后来在一个站点上来一个小女生,可能因为坐不了几个站没找位置坐,就在姜鸢不远处扶着扶杆站着。
“姐姐,你头发好香啊!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呀?”小女生突然对姜鸢道。
姜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睁大了眼睛。
她、她怎么忘了,她头发的味道还没散呢!
要是在这封闭的公交车内她穿越了,她该怎么办?她又不能跟男人说清楚目前的状况,她每次穿越过去他们都是二话不说就是做,现在——
这时公交车到站了,她一直没回答女生的问题反而突然变得神经兮兮的,说话的女生耸耸肩下车去了。
车门一开,大量的冷空气涌进来,让姜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原打算下车,冰冷的空气吹进来让她冷静了一些,她坐着没动。虽然公交车是封闭的,但时不时会开车门,香味应该不至于太浓,就算现在下车,不管是去坐地铁还是去打车同样要面对穿越过去的可能,现在时间已经两点一刻了,还有两站就到了,只要下车就没事了。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惜,她算错了。
接下来的一个站点因为车站没人司机根本没停车,而后面她要到达的那个站点又特别远,车一直行驶着,后门一直没开。
——
钟境中午跟一个客户有个饭局,吃完饭两点了,韩启铭开车送他回公司。
他坐在后座假寐,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一重。
他睁开眼,扶住了身上女人纤细的腰。
“小韩,把隔板升上去。”
“好的,小钟总。”
——
姜鸢都快急哭了。
她挣扎着起身,刚一起身,头就撞上了钟境这边的车顶板,撞得她眼冒金星,头顶起了个大包,她捂着头又倒回男人身上。
钟境趁机拉低了她的裤子,手伸进去,覆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手指抠弄她的穴口。
姜鸢急得不行,头疼死了,怎么跟男人说呢,不行啊,现在不行!
还没等她想出办法,她穴口的手指就换成了男人的大龟头,这时公交车正好过一个减速带,一个颠簸,男人的大棒子就这么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啊!——”她只能在心里惊叫。
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死死咬住下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双手扶住座位前面的横栏,因为用力,整个手都泛白。
此时,公交车上,前面的座位坐着有一对情侣,后面的座位只有她一个人。她穿着长款的羽绒服,能很好地挡住她现在被男人肉棒插着的屁股。
她正前方也有一块挡板。
基本上不会让人发现。
可她心里面依然慌乱极了。
怎么会这样……
钟境也不好受,他进去之后几乎动不了,肉棒被她夹得都疼了。
他伸手到前面在她衣服下面摸她的奶子,捏揉玩弄她的奶头。
穴口倒是松了一些,他能动了。
他那只手却被她从衣服里拉出来,被她一口咬住了大拇指根部的骨节。
钟境吃疼也不挣扎,任她咬。
他半抱着她,肉棒开始撞击嫩穴。
他多少也猜测她出她现在并不方便跟他做爱,但她没有死命挣扎,随着他的顶弄,她渐渐得了甜头还随他的节奏配合他抽插,说明她能应付她那边的状况,他便更专心地享受这场突如其来的“车震”。
跟钟境松快的心情不同,此时的姜鸢紧张得要命。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细弦。
可是奇异的是,她的快感也比平常强烈得多得多,小穴里的水泛滥成灾,即使因为姿势的关系小穴比平常更紧,也能让男人顺畅进出。
似乎体贴她的状况,男人并没有激烈地顶弄,进出幅度很小。
但妙的是,两边都是行驶着的车,其实并不需要他们怎么动。两人像是坐在一个专为性爱生产出来的特制合欢椅上,摇晃,颠簸,快慰自来。
羞耻、紧张、刺激,姜鸢低着头,生怕前面的情侣和司机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她想哭,想喊,只能死死忍住。
她突然好想、好想看看干着自己的那个男人,看看他长什么样子,怎么能让她这么难受,又这么舒服……
没过多久姜鸢就高潮了,然后夹得钟境射了出来。
姜鸢软倒在男人身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脸满身的汗。
车厢内,弥漫着不知名的香味。
“好香哦。”前面的那对情侣中的女人回过头来道。
没过一会儿公交车就到了站,后车门开,温差的关系,外面的空气扑面而来,冲淡了里面的香味。
姜鸢感觉自己的屁股又坐回了公交车冷硬的塑料座椅上。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车,然后沿着马路往前走,前面就是盛元集团大楼。
一辆黑色路虎从她身旁呼啸而过,那后座的车窗半落,有个男人微倾着头在窗口透气,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仿佛刚经历过一场酣畅的“大战”。





洗一次头啪一次(H) 19 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是……钟境?
姜鸢仰头看着高耸气派的盛元集团大楼,好高啊,得有快一百层楼高了吧。
她心中忐忑又期待,期待自己真的能在这里工作。
进去找了前台,说自己是接到电话通知来应聘的,前台姑娘长得很漂亮,声音也甜美,“你电梯到二十四层,去那里进行面试。”
“好的,谢谢。”
姜鸢乘电梯之前闻了闻自己头发,香味好像已经散了,她才放心地踏进电梯。
面试进行得还挺顺利,她挺符合这边要求的,就是一同面试的人好像都不错的样子,竞争挺大,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中选。
面试完她下楼,刚出电梯碰到一个人。
“咦?姜鸢?”宣璐看见姜鸢,很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姜鸢也很意外,“宣姐姐,我来这里面试新工作的。”
“你原来的工作不做了?”
“嗯,跟同事有点摩擦就走了。”姜鸢不想多谈上一份工作,便转移了话题,“宣姐姐,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有点事来找钟境。”
姜鸢一愣,“钟先生在这里?”
宣璐好笑,“你来这里面试,居然不打听一下,盛元就是姓钟啊。”
姜鸢挠挠头,“哦。”
宣璐又问她:“你面试得怎么样?”
“还行,就是优秀的人挺多的,怕自己竞争不上。”
宣璐拍拍她的肩膀,“我待会跟钟境提一下,应该没问题的。”
“这——”这算走后门吧,是不是不太好?
宣璐笑笑,“顺嘴的事,你别有负担,你能力不行他们还是不会要的。”
姜鸢太想要这份工作了,这个人情,她只得欠了,“那就麻烦你了,宣姐姐,谢谢你。”
“没事。”
两人说完话告了别,姜鸢朝外走,宣璐按了电梯上行键。
这时旁边的总裁直达电梯下来了,从电梯里走出一个男人来,西装革履,斯文俊美,正是钟境。
宣璐面上一喜,迎过来:“我正要上去找你呢。你要出去吗?”
“嗯,有笔生意要谈。”钟境淡道,“你找我有事?”
“有点事要跟你商量。”
钟境抬脚往外走,“车上说吧。”
“好。”宣璐跟着他一起往外走,“呀!你的手怎么了?”她看到他左手大拇指根部骨节那里有一圈青紫。
钟境抬手看了下,骨节处之前被那个女人咬出的血印已经变紫,看上去还挺严重。
“没什么,不小心弄伤的。”他淡淡回宣璐。
看上去像是牙印,难道是谁咬的么?宣璐在心里暗忖。
两人一起出了大门,渐渐走远。
姜鸢此刻站在大厅一角,看着远去的两人,石化了一般。
她在钟境出电梯的时候就回头了,她比宣璐还早看到钟境手上的那一圈青紫伤痕,那一刻,身体血液逆流,心脏读秒。
难道——
不,不可能。
怎么可能是他?
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是……钟境?
回家的路上姜鸢一直都还处于震惊的状态,还失了魂一样坐过了站,又下车转回来的。
回到家,她脑子里还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是他就是他,身形样貌都很像啊!
一个说,不可能不可能,只是巧合罢了,他手上的伤才不是你咬的!
她心里没办法平静。
她该怎么办?




洗一次头啪一次(H) 20 跟钟境做爱(上)
姜鸢不相信那个人是钟境,是因为她脑子里曾经猜测过那人的身份,她觉得或许是个健身教练,或许是个体育老师,怎么都应该是个荷尔蒙爆棚的肉欲系男人。
跟她做的时候,那种狠劲,完全就是一匹饿狼好吧。
钟境,斯文又禁欲的样子,她完全没办法把他跟那人联系起来。
所以她心里还是存疑,并没有百分之百确定。
她还需要更多证据。
可是,万一如果那人真的是钟境,那她——
她要去跟他说自己就是那个穿越过去跟他做爱的女人吗?他会是什么反应?
姜鸢实在想象不出来。
她烦躁地扯了扯头发,算了,等先确定了再说吧。
晚饭她没心情做,叫了外卖,吃完之后饭盒直接丢垃圾桶,连洗碗都省了。她躺倒在沙发上,窝在那里看电视。
遥控器在她手中不停变换着频道,从头换到尾,又从尾换到头,她像是等待着什么一般心里焦躁不安,她又说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她只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坐起身来,盘腿坐在沙发上,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拿遥控器找了个电视剧,强迫自己忘记钟境,投入剧情。
夜华搞明白白浅就是阿离的生母后带她上了天宫,两人正在上演激情戏……
姜鸢拿起遥控器“啪”一声关了电视。
她起身冲进了卧室,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姜鸢的心情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以前,她完全把那个人当作一个好用的人形按摩棒,在她跟池严闹翻的时候给她安慰,在她有需求的时候来一发,她什么想法都没有,她从来没想过到现实世界里把他找出来跟他发展一段什么关系。
现在,她要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钟境,至于确定了之后怎么办,她还没想好,她不知道。
她在自己房间中央站了大概十分钟,她所处的环境就变了,脚下变成了软软的地毯。
姜鸢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床边,然后伸手朝床上摸去。
先摸到的是男人的脚。
似乎她的出现对他来说已是习以为常,被她触碰到,他没有一丝惊躲。
姜鸢的手继续往上摸去。
男人穿着质地柔滑的睡衣,她从结实的小腿一路往上摸到他大腿腿跟,肉棒好像半硬在裆部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姜鸢想拿开手,却被男人捉住了带着往他的性器上摁,示意她继续。
姜鸢没有顺从,手微一用力翻转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她用指尖细细摸索他手上的伤,那一圈牙印有些肿,她当时太紧张,下口没轻重。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歉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仿佛在跟她说没关系。
姜鸢也去摸他的脸,从浓密的剑眉到深邃的眼,到坚挺如山脊的鼻子,到薄唇,到坚毅的下巴,触感这时已经变成了视觉。
她仿佛看到了他。
钟境。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又有种莫名的兴奋,她好像一个阴暗的偷窥者,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全身起鸡皮疙瘩,她身体里的欲望突然如海潮般涌来。
拇指找到他嘴唇的位置,吻了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烈地吻着他,舌头去勾缠他的,拼命吞咽从他嘴里得到的津液。




洗一次头啪一次(H) 21 跟钟境做爱(下)
男人被她的热情感染,也用力回吻她。
姜鸢主动把男人推倒在床铺上,压了上去。她身上穿的是浴袍,一扯就掉好脱得很。她光溜溜的了,然后去脱钟境的衣服,没耐心一粒一粒解纽扣,她一把扯开了他的前襟。
看着崩出去的白色小圆纽扣,钟境好笑,白天还做过一次,这女人是吃药了么,这么急?
不习惯被动,男人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在了身下,顺手扯下自己的睡裤,肉棒戳进了她两腿之间,在她肥厚的阴户上磨。
姜鸢勾住男人的脖子,又来吻他。
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疯狂激烈,但吻得深而缠绵,似乎她突然爱上了跟他接吻。
钟境也放缓了节奏,他边跟她接吻,边扶着肉棒用龟头在她穴口戳刺。今天她的小穴湿得也特别快,他才磨了几下,穴口就喷出一大股蜜液来。
他微微起身,拉起她一条腿,肉棒对准穴口,沉腰,把自己埋进了她体内。
姜鸢仰着脖子承受他的入侵。
下面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不自矜地叫出声,“啊哈——”
又粗又长的性器撑开了她阴道的每一寸褶皱,她觉得好撑,想要男人慢一点,心里却又生出迫切的渴望,渴望男人快些给她快乐。
男人将鸡巴拔出一些,然后重重地往前一顶,由缓到疾抽插起来。
姜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水,下面的小穴就是闸口,随着男人打桩一样地操干,闸口打开,淫水哗哗地往外流。
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淫水的滋滋声让她脸红心跳,让她觉得羞耻,又觉得好性奋。
“操我,快操我,操死我吧,操我的小穴……”她在心里大喊着。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快。
她抓住钟境结实有力的手臂,双腿缠住了男人瘦的腰,无声地邀请男人更快地干她。
“操!好紧!”钟境被她夹得爽得头皮发麻,伸手去抓她的奶子,双手把两个奶子揉按成各种形状,然后捏住奶头轻扯捏弄,下身更加足了马力肏干。龟头顶到了她阴道最深处,敏感的马眼被她深处的软肉亲吻吸吮,棒身上的青筋被阴道壁上细小的凸起挤压按摩,爽得他快要上天,连阴囊拍打在她滑嫩q弹的股肉上都是另外一种快慰。
怎么会有这样让男人发疯的身体?
忍着快要射的冲动,他将女人拉起来,自己躺倒,换了女上位。
姜鸢已经快要到高潮,她坐到他身上,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借力开始急切地上下摆动腰肢。
女上位的姿势让体内淤积的淫液全流了出来,姜鸢觉得自己整个屁股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水流得到处都是,她都不敢相信这么多水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控制着节奏、深浅、哪里痒就让男人的龟头顶弄哪里,再加上这个姿势交合阴蒂受到了摩擦,姜鸢的高潮很快就来了。
她往下落,他往上顶,她往上提,他落下腰,配合得默契十足,抽插得无比顺畅。
好舒服,好爽,鸡巴干得她好爽啊……
姜鸢喘息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紧绷,小穴也夹得越来越紧,钟境一个深顶,把她送上了最高点。
“啊——”她哭叫着泄了。
脑子里空白了好几秒,全身过电一样酥麻,像是身处云端,飘飘然舒服极了。
她软倒在男人身上。




洗一次头啪一次(H) 22 她的主动和大胆让男人越加兴奋
钟境坐起身,两人面对面,他勃发的性器还在她体内,他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抛上又让其落下,套弄自己的鸡巴。
姜鸢在他身上上下,大口喘着气,柔顺的长发披散着,随着身体的摇晃发尾杂乱无章地飘散摇摆,有时会因为低头的动作扫到男人脸上脖子胸膛上,撩得男人痒痒的,他用手去拨她的发,一抓便放不开,那柔顺的手感太好了。
这女人,身材匀称,皮肤滑嫩,一头秀发,长相应该不差,该是个尤物。
他跟她的相遇,让他想起古代艳情小说里书生遇到美艳女鬼的情节,在他的想象里,她的长相应该是极尽妖艳那一卦的。
“妖艳美女”又要高潮了,嫩穴剧烈地痉挛缩,死死绞着他的肉棒。
他这次没再守着关,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用了狠劲儿次次到底、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最后一个深顶,把她再次送上高潮的同时自己也在她身体深处释放了白浆。
姜鸢已经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她闭上眼,喘息着。
男人抽出软掉的性器,翻身侧躺在她身侧,大手在她瓷滑的肌肤、柔软的长发上流连抚摸。
姜鸢睁开眼睛,她侧过身去看着面前并不存在的男人,又抬手去摸他的脸。
她对他来说,算什么呢?他看不见她听不见她,是不是也如同她之前那样,只把她当作一个毫无负担的性伴侣?
现在她肯定了他就是钟境,对她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她的心情非常复杂。她好像在做一个没有题干的选择题,该怎么做,选择什么,她毫无头绪。
她愣神的时候,男人牵住了她摸他脸的手,往他下身带,让它的手覆在了他绵软的性器上,意图很明显:再来一次。
这人,真心属狼的。
姜鸢顺从地去帮他撸动肉棒,很快,手中绵软的小家伙又变成了又硬又烫的大家伙。
姜鸢在她这边突然勾唇轻笑了下。
其实他是钟境这件事,并不影响她享受跟他的鱼水之欢啊。
而且,知道他不是某个满脸肉欲的型男,而是俊美多金的钟境,她反而更有感觉了。
明明是血赚,她有什么好纠结的?
想通了之后,她的心情平静轻松了下来。
她牵着男人的手,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朝后翘起屁股,让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知道她在什么位置以什么姿势迎接他。
她的主动和大胆让男人越加兴奋,跪在她身后,大手在她股肉上大力拍了一下,硬胀的肉棒对准她湿润的花穴,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鼻间她的发香味还很浓郁。
夜还很漫长。
——
第二天姜鸢就接到盛元那边人事部的电话,通知她下星期一去上班。
她给宣璐打电话过去表示了感谢,宣璐笑着道:“顺嘴的小事你别客气。”
姜鸢想到什么,在电话这头屏息问道:“宣姐姐,钟先生对你肯定特别好吧?钟先生一看就是很宠女朋友的人。”
宣璐顿了一下,语气有些失落地道:“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
姜鸢听到这句回答,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
总算,她没有“瞎”睡别人的男朋友。




洗一次头啪一次(H) 23 坐轮椅的钟泽
离周一还有周六周日两天,姜鸢在周六晚上用那个洗发水洗了一次头,又跟男人做了一次,周日她突然陷入一种紧张的情绪里面。
她去盛元工作,不了以后会跟钟境遇到吧。
不知道公关部跟钟境平常业务上联系多不多。
两个人那么亲密过,就算听不到看不到,触感和嗅觉没有失效,她觉得她多跟他接触两次,铁定就会被他认出来。
她心里也说不清楚,是希望他认出她来,还是希望他认不出来。前者是有期待,后者是害怕尴尬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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