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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近別
***
直到放學,若曉都沒看到若暮的身影。她上完音樂史,最後一個從早已空無一人的視聽教室走出來。神色依舊恍惚,滿腦子都是剛才尹伊承說的話。
湊合若暮和娜娜成一對。
若暮……他到底是怎樣想的呢?若曉想起剛才在練習室裡他最後轉身的模樣,那樣狼狽無措,卻又逞強似的笑著。是呀,若暮是個比任何人都還來得逞強的人,這點身為他妹妹,和他一起長大的她比誰都清楚才對。
但,她真的不了解他。不能理解,無法理解。
十年的分別,居然不只拉開兩人身處的距離,連心裡的想法、感受,全都隔得遙遠。兩人現在走到的這一步,接下來又該怎麼前進呢?
若曉走在走廊上,夕陽將她纖瘦的身子拉出了道長長的影子,陪伴著她無助的心,往前走著。
她從置物櫃拿出自己的東西,帶了幾本琴譜後,鎖好櫃子,轉身,往校門走去。走著走著——
若暮的身影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夕陽餘暉下,他本就雅俊的容貌上隨著陰影更添深刻。若曉看著他,停下了腳步。
談一談。
她想跟他好好談一談,雖然到底要談什麼,要怎麼做,她毫無頭緒。但為了她,也為了他,她覺得他們必須這樣。
若暮看著自己的妹妹,她的臉真的很美,白皙而有點尖的下顎,柔弱的肩膀,溫柔而天真的眼眸,這一切一切,都美得讓他瘋狂到快窒息。
可是她並不這麼想的,她只把他當個累贅……沒錯,累贅。禮若曉從來不像他這樣需要自己,但卻依舊容忍他,全是因為她口裡所謂的『愛』。多麼殘忍的一個字啊,她的愛,竟然只是施捨。
「哥哥…」她率先開口,雙眼盯著看著她,卻似乎為某些事而想得出神的若暮。
「妳要回家了嗎?」他眨了眨眼,平靜地問道。
他語氣很平淡,臉上的表情也是,淡然,絕望而失落。
「…嗯。」她輕輕地點點頭。她並不會知道若暮等了自己有多久。
「那,我們走吧?……我們從來沒有像一般兄妹那樣,一起放學回家過吧?」若暮静静地笑著,只是揚起嘴角,那樣自然而然的表情,卻彷彿能勾走人心般的醉人。
這個人,是她的哥哥。
可為什麼,她還會為他而心跳不已呢?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33 一家人
若曉怔住了。
即使嘴裡口口聲聲說恨他、討厭他,對他所做的一切充滿憎恨、無奈…但卻會因為他的轉身,他的笑容而心動?被他碰觸的肌膚會發燙,被他撫摸過的地方會像觸電似的癢麻?
她遲疑了幾秒,想拒絕、不想拒絕……她那咬住下嘴唇的無意識動作和閃爍的雙眼,再再狠狠刺傷眼前的少年。但就在若暮張開雙唇,想說些什麼時,若曉搶先了,她看著哥哥,輕輕地點了下頭:「嗯,走吧。」
他們必須談一談。
在彼此都被彼此迷惑以前。
若曉永遠不會知道,她對他點頭的那瞬間,對他而言,究竟像什麼的存在。若暮低下頭,定定地看著她,慢了一拍才跟著頷首。
「…不過,先等一下。」
「啊?」若曉困惑地偏著頭,若暮走近她,在她因為害怕而閃避的前一秒,拉住她的手臂,像跳華爾滋似的把她轉了個圈,背向自己。
背對一個幾個小時前才非禮過自己的人,若曉多少是有防備心的。但隨後她馬上知道他打算做什麼,原本握緊的雙拳也跟著放鬆。
若暮拿出那條今天早上她綁頭髮的髮飾緞帶。剛才去練習室替她找到的。他不想,讓太多人瞧見她放下長髮時,那種不經意流露而出的嫵媚。
她的頭髮極柔極細,沒捉緊就會順著指尖滑洩而下。看著她的背影,和髮絲底露出的白皙頸子,依然能感受到女孩在發抖。他沉默地面對她那披散而下黑髮,強忍著讓自己的心臟撕裂成千片般的疼,像小時候那樣替她綁好頭髮——他很久沒綁了,但手的記憶卻依舊,靈巧而修長的手指迅速地將她柔順的長髮在頭後束起,粉緞打成了個華麗不失高雅的蝴蝶結。
「好了,走吧。」他依依不捨的將雙手自她髮間離開,還能淡淡聞見她的香氣。
純粹陽光的暖暖味道。
「好。」
於是,兩人一同並肩走出校門。若暮配合若曉的步程,刻意放慢自己的腳步。若曉察覺到後,則稍微加快自己的腳步,不想讓他等自己。
一切都不需言語,但…在這乍看溫暖的時刻,兩人的心卻同是冷的刺骨。金麥色的夕陽光輝照耀在他倆身上,將彼此的黑眸映照成盈透的琥珀色澤,餘暉則將臉旁的輪廓裹上一層金色,模糊了彼此的界線。
像一般兄妹那樣,一起放學回家。
曾經那樣盼望的場景,經歷這一番迂迂迴迴的轉折,化為現實後,卻早已是人事以非。
若曉抬頭,悄悄地瞄了眼身旁近在咫尺的少年,她的哥哥,這世上唯一的家人。她曾經如此依賴,如此想念的人。
…很複雜,對他,真的無法輕易斷論對他的感情。
他感受到她的目光,有些猶豫地撇開臉,清了下喉嚨:「我想…妳和尹伊承,不要太近比較好。他那個人有點複雜。」
「唔。」若曉沒有馬上反應過來,她遲了會才訥訥地點了下頭「……我倒覺得他人不錯呢。」
她想起剛才他給自己的意見,不自覺慶幸起自己還有個戰友——她淺淺揚起的嘴角,讓全都看在眼底的若暮心中又是一陣絞痛。
「……總之妳注意些比較好。」他只這樣說,沒有打算多和若曉解釋自己的理由。他了解若曉的個性,她這人一旦相信的人,通常就會死心塌地的馬上給予百分之百信任。
而原本,負責守護她,保護她不讓她受傷害的人,是他。
結果現在,他卻是傷害他最深的那個傢伙。
她沒有太過留意他所謂的“危險”定義,兩人暫時沉默地繼續往前走著。一同走過兩排整齊華麗的住宅建築,微風飄來不知是哪家的白飯香味,和花的香氣。
「……謝謝你,哥哥。」她忽然開口。
若暮不太自在的看了她一眼:「為什麼要跟我道謝?」
若曉迎著斜坡吹拂而上的柔風,稍微瞇起雙眼,淡淡地回答道:「你不是在關心我嗎?」
她的模樣,尤其從側面看上去,顯得格外脆弱。眼眸上的睫毛細微地眨呀眨,簡直像米蘭教堂廣場前的振翅飛起的鴿子般美麗。若有所思的無奈笑容,噘起的嘴唇,像隨時會滴下露水的玫瑰般,可愛。
「…關心…嗎?」他有點受寵若驚,對於她那柔軟而不帶刺的輕柔嗓音感到陌生,以及可笑幸福。
若曉又偷偷瞄了眼若暮,發現他似乎心情很好,嘴角微微揚起的淡淡笑容,讓人心頭一癢。
看他的心情似乎還不錯……那今天應該不會再生氣,然後把憤怒發洩到她身上了吧?…既然如此,或許,今天可以找個機會,和他談談。
兩人回到家時,養母和養父已經在家,合力煮了晚餐等著他們倆。
「歡迎、回家!」養父用仍有些不太標準的中文對他們說道,還露出溫暖的笑容。
看著這對對自己視如己出的養父母,若曉不知為何感到有些愧疚。
但那份愧疚很快就被吃驚所取代。
若暮他,極其自然地和養父母相處得很好。和先前在香港的情況又不太相同,換了個場景,如今他們是一家人,他的舉止應對,有點像在外久遊的兒子,好不容易回到家裡一樣,拘謹、親切且靦腆。
若曉不知道這是不是若暮的真心,但不得不說他的表現真的很好。就算只是假象也罷,他們這樣看來,看上去和真正的一家人無異。
若曉乖巧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口一口地把碗裡的食物扒進嘴裡。若暮和養父養母正在聊著他昨天合演音樂會後台的趣事。因為彼此都有過這般重大的演出經驗,說起話來很容易找到共通點,不出幾下便開心不已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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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別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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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34 談一談,好嗎?
她沒有看著他們,而是像自己不存在似的,保持沉默。
其實這樣也好,養父母待她好,待她溫柔,但那股無形中傳達給她的壓力,卻一直令她很痛苦。她並不完美,甚至不算優秀,但為了報答他們對她的養育之恩,若曉一直是拚了命的在達成他們的要求。雖然對她而言極為困難做到,可卻還是咬牙苦撐著。
然而若暮的出現,他的完美,剛好迎合了這對夫妻。加上他那極擅為討好他人的俐落手腕,融入這家庭中是如此自然而然。因此比較之下,若曉就開始顯得格格不入了起來。
養母瞄了一眼,發現自己三人就這麼冷落了她,連忙對她說了幾句玩笑話,若曉抬頭,笑著回應。但很快地又被失去注意,她不怪任何,誰叫若暮那麼耀眼,而她如此卑微呢?
從小時候起,就一直是這樣了。
***
一家人和樂融融地吃完晚餐後,若曉便以上樓作功課為理由,先行上樓了。她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鎖上,然後倚著門,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很累,一切都很累。
她對若暮的出現,到底懷抱著什麼樣的感覺?最初是單純的喜悅,再來是深沉的恨意,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現在全糾結在一起,讓她連面對自己的心,都顯得迷惘不已了。
而這份迷惑的情緒到底該怎麼解開?
「…對了,」尹伊承的話忽然出現在她腦海裡「我該跟他談一談才對。」
可是實際採取行動,對她而言還是有些困難。若曉陷入天人交戰的情緒裡,手扶在門把上,遲遲沒辦法下定決心將門給轉開。
到底,該不該現在就出去,揪著那傢伙的衣領,問他到底想怎樣…?…可是她真的不敢啊。若曉順著門面往下滑,跌坐在地板上,把臉埋膝蓋間,癟屈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都嚷著:「禮若曉妳這個沒出息的廢物…」
這時,從門外傳來樓下父母的笑聲。
若曉仰起臉,抵著門,呼地又嘆了口氣。
禮若暮,你當年是何苦呢?
把我留下來,自己去英國……這樣不是剛剛好嗎?你比我更適合這個家,也比我更值得擁有那些機會。
這時,樓下隱約傳來若暮的聲音,他和養父母說了些什麼後,便聽見樓梯傳來腳步聲。極有韻律節奏地,蹬蹬蹬地往上走來。走得不急不徐,甚至帶點猶豫,但無論如何,最後那腳步聲似乎在若曉房間前的走廊停了下來。
他站在門前,從門縫看見微弱的光線透出。輕輕地嘆了口氣:「若曉…妳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她嚇了一跳,猛然抬起臉,緊張地回過頭去。她與她距離如此近,只隔了一扇門。
「呃!那個、我……」她緊張地有些不知所措,他怎麼知道她有話想跟他說?
若暮手掌緩緩地貼上門,半倚著,彷彿那樣就能碰觸到她似的。他一直了解她,從小開始就是如此的——然而現在,若曉的一言一行,都想推開他。
他綁不住她,她也不屬於她。
若曉面向著門,深呼吸幾次後,下定決心地打開房門。他站在門口,手還碰觸著那已不存在的門上,有些怔然地看著她。
「若曉…」
她兩眼直視著若暮,又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們談一談,好嗎?」
她有話想跟他說。而他出於本能,他知道她要說的,絕對是他……死也不願聽見的。
他不想聽。
「妳有什麼話…站到走廊上說吧。」
「嗯。」若曉點點頭,往前踏了一步,腳尖剛碰觸到離若暮幾公分距離的地板上的那一霎那,就被若暮捉住手腕,往他的方向用力一拉。若曉忍不住「咦?」地驚叫了聲,失去重心往他那兒跌去,卻連站也還沒站穩,就被他往旁邊一推,不到五秒的時間,她已被若暮轉身拉進他的房間裡。諾大的房間,還放著尚未整理好的行李箱,床已鋪好整齊素色的床單,打掃的一塵不染。因為是今天剛搬進來入住,顯得空蕩疏離。
「要跟我談什麼?」
若暮雙眼在黑暗中閃閃發亮。他兩手臂搶先於若曉的反應時間,抵著她身後的牆,將她困在自己的兩手間,若曉惶恐不安地瞪大眼睛,用力地眨了幾下,她貼著牆,甚至還能聽見養父母在樓下的談笑聲、電視播報新聞的雜音、外頭汽車駛過的聲響。
似乎離她很遠,除了眼前的這個少年。
說來諷刺,自從碰了她的那一晚起開始,他又,更懂她了。
她的害怕、她的恐懼,她的絕望……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呼吸的轉變,他就能捕獲住她的情緒。
因為,她在他面前總是那樣的。
若暮的臉在此時傾前,刻意與她的臉旁貼得極近。一靠近,就感覺到她因為害怕而憋住呼吸,緊張兮兮地瞪著他瞧,他失笑,卻邪惡地再次重複問了遍:
「來吧,妳要跟我談什麼?」
「談——」
她剛張開嘴,試圖吐出幾個字時,他的唇早已迫不及待地往下,擄獲住她溫暖柔嫩的嘴唇。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35 她談她的,他做他的
這次,若曉沒顧得上後果,便下意識地緊閉上雙唇,牙齒也在慌亂間咬到若暮的唇,若暮上唇一陣刺痛,她咬他?鹹味在彼此口腔間擴散開來,若曉雙眼睜得大大的,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傷了他。但若暮卻毫不在意,對那疼選擇直接忽略,甚至惡作劇似的,淺淺地反咬了口。
痛覺順著彼此潤滑而交纏一起的舌尖,化為觸電般的麻。
若曉對自己的感覺感到陌生。她兩手舉起,想推開他那肆無忌憚的強吻,他急著索求著什麼,或者想要逃避什麼,這般摻雜複雜感情的吻讓她無法承受。
卻又無法抵抗。
若暮的吻順著她上揚嘴角往旁細碎地移動著,細膩又強勢地往下吻去,他沿著女孩敏感的頸子輕嚙咬著,柔嫩的皮膚微微發燙起來,還可感受到她劇烈的脈搏跳動聲。兩隻手無暇顧他地分別捕獲住若曉的兩隻手腕,貼上兩旁的牆面,讓她無力反抗。
他身子俯下,緊緊地貼著她,禁錮住她,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若、若暮——不、不行……」她氣息不穩,有些曖昧地嬌喘著,卻仍一如之前般奮力抗拒著他。兩人身體貼得很近,彼此的溫暖,都像火般焚燒著對方。
若暮只是面無表情地低語道:「不是要談,繼續說啊。」說著,故意在她頸肩交會的美好弧度上,輕輕地又嚙了口,留下屬於他的證據。
她要談就去談她的——反正,他做他的。
當下就打定了這般鬼主意的若暮,繼續毫無遲疑地恣意吻她。……今天早上他就很想這樣做了,卻被尹伊承那個渾蛋忽然跑出來湊熱鬧給活生生打斷了。
該死,想到姓尹的他就更生氣。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情他和若曉今天在練習室的事情,但就算知道了,老實說他反而不著急。尹伊承對若曉的興趣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那私生活淫亂到極點的渾球要是真敢把腦筋動到若曉身上,他非給把姓尹的全身骨頭都拆散然後燒得連他家人也認不出來。
腦中全是惡毒念頭,身體卻沒有含糊地繼續完成著他一直打算做的事情。若曉微仰著臉,皺著眉試著抵拒他,他緊握住她兩隻根本反抗不了他的手,半拖半拉著往床邊移動過去。
「喂、喂喂!你要做什麼?」他瘋了不成?養父母明明還在樓下啊!若曉怒目瞪著他,身子卻也在推拉之間,半倚上柔軟的床鋪。話雖如此,她卻勉強直挺起上半身不肯就這麼就範躺下,害得她自己腰痠得厲害。
若暮嘴角噙著笑意,愉快地看著自己身下的女孩。她泛紅的臉頰,噘起的雙唇,在漆黑的房間猶帶瑩光的美眸……窗簾縫穿透進的光柔焦了她的輪廓,更顯得美麗且楚楚可憐。
若曉見若暮一瞬間像是震懾住似的恍神,趕緊把握時間,氣呼呼地抬起小臉,開始說著早就準備好了的大道理:「禮若暮,我說要跟你談談耶。你這人也真是的,老是這樣胡作非為…」
若暮輕聲地笑了,她這般碎念的模樣怎麼這麼可愛?
——可愛到…讓他想把她一口給吃了。
說不出理由,若曉忽然一陣寒毛直豎:「幹、幹嘛?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啦?」
他忽然淘氣地笑了,像個孩子。出其不意地將自己的嘴唇溫柔地貼上她的額頭,吻了一下,純粹惡作劇的心理,還不忘故作可憐地瞅了她一眼,若曉被他的這眼神堵得臉紅心跳,說不出話來。
「妳繼續說,我在聽…」
她的額間,曾經,她在五歲左右的聖誕節,發了高燒。育幼院為了辦對他們而言極為重要的聖誕晚會,竟沒人照顧生病的若曉。
那天晚上,整夜,他反覆地撫著她燙得嚇人的額頭,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她不停的夢囈,讓他害怕到幾乎崩潰。
「你——」他從來沒這樣吻過她,如此溫柔,如此甜蜜……簡直像,像漫畫電視劇裡的戀人那樣。
可是,她話都還沒罵完,若暮的唇又兀自地探下,這次,輕柔地落在她鼻尖上。還不忘呼地拂出熱息,點點散落在她臉蛋上,更加通紅。
若曉啪地掙脫開他的手掌,揚起右手著急地往他左臉頰一揮——若暮毫無困難地接住,大掌佔有性地牽制住她的腕關節處,讓她那巴掌尷尬不已地停住。然後,他轉過臉,將吻溫柔地烙上她的掌心間。
她的手,依舊是這般冷。只要天氣稍冷,她手腳就冷得像冰塊似的,還是沒改嗎?
若曉,依舊散發著他熟悉的氣息。
而此刻的他,只能,也只想,把這無法抹滅去的溫暖細細地咀嚼,然後永遠不讓自己忘記。
若曉呆呆地看著若暮吻上自己的手掌,有些困惑,也不明所以地羞怯起來。他們是兄妹,是兄妹……
若暮淡然地睜開雙眼,他的眼在黑暗亮得簡直像有火在裡頭燃燒似的,他灼灼地盯著眼前的女孩。溫柔、深情卻又頑皮地注視著她,那片刻她的靈魂被他給勾離了肉身,被他所迷惑,為他而窒息。
他放開若曉的手,她手臂無力地垂落而下,落在她大腿側邊上。若暮兩手總算得到空閒,得以攬住她柔軟的身子,緊緊地將她湧進懷裡。
她沒有掙扎,跌坐在床角邊,背靠著床緣,被他摟住,看他臉微斜著朝她逼進,虜獲她微張的嘴唇,然後小心翼翼,試探般地親吻。
她不是對他說過了嗎?隨便他…在她身上,盡情復仇。這是她欺瞞自己的藉口,她為自己的墮落選擇了可笑至極的理由。
她被魔鬼所迷惑了。
在那一夜,她繳械投降,渴望他的碰觸。
若暮強勢地壓上她的身體,不斷侵略地探取她的唇。兩人的舌頭淫靡地纏繞交織,喘息、呻吟在耳畔迴盪。若曉兩手少見地主動環住他的頸子,嚶嚀羞怯地接受著他的吻,讓他滾燙的舌霸道地侵略,挑勾她被動的回應。
很生澀的吻,卻讓他更加……無可自拔。他的手托住她的臉,好方便他更加饑渴地深吻。另隻手,則曖昧地遊走在她的腰身上,惹得女孩羞怯地戰慄、扭動,在官能性的撫摸挑逗下,引起陣陣興奮的漣漪。




禁斷╳孿生開始,無法拒絕的關係 36 記住,妳是我的
「…禮、禮若暮,你這個壞蛋…」若曉喘著,掙扎地從他那無法自拔掠奪著的深吻中逃脫好能呼吸口氣。若暮的唇在還淡淡地沾有血跡,他同樣氣息不穩地輕喘著,胸膛也起伏著,眼裡閃著慾望——這讓她心跳失控地加速狂跳著,卻又害怕不已。養父母在樓下,而他們兩個在樓上房間裡做著如此羞人的事情。
而若暮從她通紅的臉龐察覺了她的心思:「若曉,妳別忘了妳答應過我的…」,然後往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尖咬了口。趁著女孩被痛引去注意的空檔,托起她的腰,將她靠上柔軟的床鋪上,整個背陷進床裡無法起身。她腳勉強地揮起,卻被他的長腿勾住,成了顯得更加曖昧的姿勢。
若暮勾起嘴角,他的笑容真的很好看,有點冷,卻又溫暖,像孩子那樣天真,卻又邪惡地害人心悸。
「記住,妳是我的…絕對不要忘記,知道嗎?」他淡淡地開口,一副這是舉世皆知的常識般理所當然的態度,讓她無言以對。若暮語畢,便不疾不徐地,從她上衣下方最後一顆鈕釦,開始解起。衣服被緩緩地解開,白皙平坦的腹部線條若隱若現地展現在他眼前,讓他幾乎窒息。
若暮沒讓自己全部的重量壓上她,而是小心翼翼地撫摸過她的雙頰、怕癢的頸子,笑著看她,一臉滿足的模樣。若曉回家後,便換上乾淨的居家服,一套粉色系的短袖上衣和短裙,頭髮則用髮圈盤起,捲成一個隨意的髻束在頭後。若暮脫去少女身上的棉衣,指尖甚至還微微地顫抖著,她衣服底下仍是整整齊齊地穿著繫肩款的蕾絲內衣,都再再勾引著他前來膜拜。
他把目光自她胸前往上移,與她四目相接,若曉臉紅得像蘋果,她結結巴巴地小聲嘟嚷著:「你!你要幹嘛就快點…我怕、樓下他們……」被他這樣胡亂摸來摸去,除了癢外,居然還開始…空虛起來。腿間也在不知不覺間,漸漸濕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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