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吧,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ISS苔
他也记不清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喝高了。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筱依依,几乎吓得想穿上衣服就逃出去。可是他知道不行。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杨含景啊杨含景!这种事……这种事做了一次难道还不够卑鄙吗?还要再来一次?!!
他知道他昨天跟人上床了,可是这个人怎么会是筱依依!!!
回忆一点点找了回来。杨含景坐在床上,捂着脸,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晚上十一点左右,杨含景从徐夜的酒吧出来,他和几个朋友喝的醉醺醺的,这一晚上他被灌输了好多知识量,什么徐夜要走了,酒吧彻底送给他管理,什么秦非怎样了,乱七八糟的事情。
自从秦非出现,杨含景自知理亏,这段时间什么女生也没敢找,颇有点改邪归正的意味。但是风流久了,突然这样清心寡慾,没过多久身心都发痒,他本就想着晚上要找点乐子。
就看到筱依依在酒吧门口的长凳上坐着,默默地流着泪。
杨含景于是打发朋友散了,自己到她身边坐着,关切地问:“依依,徐夜已经走了,你在这干什么呢?”
深秋的夜里,筱依依穿的却单薄,她抽动着鼻子,眼泪却止不住,眼神也迷离。她的脸颊带着不自然的绯红,身上也能闻到一股酒气。
杨含景看她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皱了皱眉:“筱依依,你在发烧吧?身体难受吗?”
筱依依转过头看着杨含景,紧皱着眉头,似乎想要用力看清他的脸。
然后她眼睛一闭,整个人向杨含景倒了过来。
杨含景知道她住在附近,却不知道她具体住哪里,她晕的彻底,徐夜的电话此刻也没打通,于是他只能去酒店开了间房间,把她安顿了。
进了房间,杨含景本来是把筱依依扔到床上,转身就打算走,但是却被拽住了衣服。
筱依依明显烧得迷迷糊糊,再加上喝了酒,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神智。她满脸是泪,抓着杨含景的衣服不放,哭着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个人,明明说喜欢她,却抛下她就要去和别人结婚了。
杨含景喝完酒从来是无法无天的,筱依依拽他,把他认成了徐夜,他便也就留下了,趴在床头看着筱依依一双泪眼,应和道:“我觉得他就是脑子进水,否则怎么捨得把你一个人丢下呢?”
筱依依哭得撕心裂肺,杨含景听了心都颤,他跟很多女生提过分手,也被很多女生提过分手,但是从来没见过筱依依这样因为一个人哭得如此凄惨,杨含景不懂,徐夜和筱依依他们俩甚至都不算在一起过,至于她这样伤心吗?
可是筱依依的样子实在是我见犹怜,杨含景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依依,别哭了。”
筱依依伸手抱住杨含景,头抵在他的颈窝里,低声呢喃:“徐夜,我还想你抱着我。”她只穿了一件薄衬衫,外套被杨含景放在一边了,此时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杨含景的身上;而她的泪更是滚烫,滴进杨含景的颈间,仿佛要渗入他的皮肤里。
筱依依是喝酒加上发烧糊涂了,杨含景一晚上喝了两瓶黑方也头脑发蒙,虫上脑,他被筱依依的体温烧得起了反应,他想着,筱依依不就是想要吗,要谁不是要呢?
他这么想着,爬上了床。
他最后的一丝清明,并不是在制止他,而是在声讨,在叫嚣,叫嚣着不公,叫嚣着他内心最深处的的真实所想:
——凭什么好姑娘都喜欢徐夜呢?
——他杨含景究竟哪点比不过徐夜?
——明明是他先追求的秦非,明明是他先把筱依依雇到酒吧里的,凭什么,徐夜却能更轻易地吸引她们的注意?
他一直不愿承认,他最喜欢的姑娘的类型,和徐夜是一样的。他们都会不自觉地被这种外表高傲,实际内单纯直率的女生所吸引,她们总有些小心思,会耍些小性子,但像猫一样,不过分腻着,保持着适当的疏离,娇俏地释放着女性的魅力与活力。
可是这类型的女生都对他不感兴趣。她们都喜欢徐夜那样温和的,绅士的,在杨含景看来甚至是虚伪的。
他知道徐夜要离开的真正原因。他也知道,换做是他杨含景,同样的牺牲,他做不到。
“如果是我,我怎么会走?”杨含景将筱依依压在身下,撩开她额前的头发,自言自语道。她的身上依然滚烫,烧得失去了神志。
“明明当时被甩了,还要再去当那个人的救世主。”杨含景嘟囔着,一颗一颗揭开筱依依衬衫的釦子。衬衫被扒了下来,眼前的身体更烫了,杨含景脱掉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搂住这具娇躯,被温暖着的感觉很舒服。
筱依依虽然闭着眼,但是还是时不时有眼泪流出来,杨含景吻掉她的泪水,竟带入了一种真情实感的心疼:“依依不哭了,我在呢,你不是一个人。”
他将筱依依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眼前的身体年轻,柔韧,匀称,饱满,皮肤上因为发烧,透出一种红晕,因为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她的乳尖翘着,像在发出邀请,下面那片幽深的花径也让杨含景看得痴迷。
他从没照顾过人,也很少生病,他甚至不知道发烧的病人是不应该进行性事的。他只知道,小时候他发烧,大人们总说,出一身汗就好了。杨含景的手在筱依依光滑并明显发烫的皮肤上游走的时候,想的也是如此。做一场,出一身汗,烧不就退了吗?
同居吧,老板~! 24.离别2
『继续开车!!』
杨含景不得不承认,这种禁忌,罪恶,带着愧疚感的性爱是会让人上瘾的。
当年他和秦非那一场,虽然让他心虚了好一阵子,但发现徐夜似乎真的完全不曾知情之后,杨含景一点也不后悔。秦非的身和心,他总是想要得到一个试一试的,如今筱依依又等于送上门来,这是老天给他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筱依依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无比,她难耐地翻了身,却觉得有个凉凉的东西依偎着她,她于是又向那个物体凑过去,想缓解自己身体上的燥热。但是她毕竟发着烧,燥热之后,又觉得冷,她难过地低吟,这时她觉得自己被一个人温柔地抱进了怀里。
她不记得为什么自己心内一直像有一块石头压着一般压抑难过了,她的眼睛发涩,无力睁开,身边有人陪着她,就让她感觉到一丝宽慰。
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含着,带来一阵阵激烈的舒爽,她拧着身体,一边想抗拒,一边却又挺着胸主动送上去。
她感觉她的下面从乾涩到湿润,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她的皮肤像沙漠里的天气一样燥热乾燥,但所有的水分都汇聚到了她的花径,那里潮热湿润,因为酒和情慾的刺激,那个隐秘的洞口打开了,并汩汩地流出泉水。
杨含景惊异于筱依依的敏感,他只是亲了亲她的脖子,胸部,她的身体便已经准备充分了,他不耽搁,带上套,掰开筱依依的双腿,扶着自己的分身,直接插了进去。
整个小穴内的紧緻,湿滑,高温,都让杨含景讚叹,他爽得低吟,粗重地喘着气,在筱依依体内充分感受了一下之后,开足马力抽插了起来。
筱依依虽然没什么意识,但是还是发出低低的娇喘,她的呼吸也急促了,张着小口,因为发烧,十分乾渴。杨含景俯身吻住她,将津液度到她的嘴里,筱依依吞嚥着,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哼哼,杨含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大进大出,她的鼻音变了调,转了弯,喘不过气,身上也出了汗。
杨含景整根拔出,将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挺身再次进入,这个角度很深,能看到整个交合的场景,杨含景看着他再次进入的时候,筱依依甬道内的爱液被挤出了一些,顺着她的腿向下流。这个视觉刺激让他爽极了,他整个人向前用力,在她体内搅动,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身下的人儿被刺激得弓起了背,呻吟声也比刚刚要响。
杨含景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从纤细的腰,到光洁的背,到细瘦的脖子,他揉捏着她胸前圆润的胸脯,用牙齿舐咬着她的后颈和肩背。筱依依虽然意识模糊着,却被这些爱抚激起了鸡皮疙瘩,她觉得自己仿佛在逐渐陷入一片沼泽,她想着扎,却浑身无力;她想彻底沉溺其中,却被那些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拉扯,她的身体被佔满,她的力气仍然在不断地被抽空,她感觉自己身在天堂,但天堂不会有这难耐的痛苦;或者是身处地狱,但地狱不会有这种欢愉的快乐。
杨含景在一吋一吋开发着她的身体,他让筱依依再次面对自己,把她背后的枕头垫高,让她靠在上面,然后他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肩头,再次刺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很深,非常深。筱依依在昏睡中感觉自己快要被贯穿了,她痛苦地哼了一声,杨含景立刻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嘴。但下面的力量却丝毫不减,筱依依的吟叫都被他含在了嘴里。
杨含景一边插着,一边用手去找寻她前端的花核。他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那处发硬的小核,筱依依整个身子便是一震,花穴也一震紧缩。杨含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在她的小核处打圈,同时分身一下下送进她体内的最深处。
筱依依的小穴一吐一张,夹得杨含景整个人爽到酸软,他整根没入之后耐着性子一点点地磨着筱依依的花核,很快她全身开始颤抖,叫得也越来越响,欢愉中带着哭腔和哀鸣,下面紧紧地吸住,杨含景总感觉隔着套子像隔靴搔痒,他一狠心,拔了出来,筱依依尖叫着高潮了。
杨含景看着她全身轻微地抽搐,眼睛也微张,虽然做了这种事理应有这个胆量去承担后果,但是他还是把一件衣服拽过来,盖住了筱依依的眼睛。
杨含景扯掉套子,又缓缓地插进筱依依正在高潮的体内。他感觉自己在被挤压,被抗拒,但他沉下身体,用体重压着自己往前进发。
他惊异于筱依依的湿润,经历这样一场性爱,她的身体布上了一层薄汗,下面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即使这样,在杨含景侵入她的过程中,她还是在流水。
他顶着筱依依小穴内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成功地再次到达了最深处。肉贴着肉的感觉是隔着套子无法比拟的,杨含景擦了擦额上滴下来的汗,又大力抽送起来。
筱依依内壁的紧实,炙热,弹性,让他爽到失声叫了出来,筱依依刚经历过高潮,又被这样侵犯,无力地推着压在她身上的杨含景,再叫出来的声音,已然哑了。
杨含景很少不带套。他睡的女人太多太杂,生怕染上了病,或者被抓住了把柄,所以他一直小心谨慎。但是这次他不知道为什么,顺手就把套子脱了,他相信筱依依很乾净。
杨含景越动越快,筱依依在他身下的动静却越来越小,当最后杨含景颤抖着拔出来,射了她一身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动静。
杨含景趴在她身上一会儿没动。他们俩浑身是汗和体液,十分淫糜。他伸手摸了摸筱依依的额头,她昏睡过去,呼吸平稳,体温也正常了。
果然,出了一身汗就会退烧,管他是什么方式出汗呢。
杨含景去浴缸里放了水,回到窗前,把筱依依抱到浴缸里泡着,自己也坐了进去。水让筱依依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神秘,她的头靠在浴缸边上,整个身体在水里轻飘飘地浮着,杨含景帮她擦了擦身体,她似乎有转醒的迹象。
杨含景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在浴缸里来一发,他还没怎么试过,但是看她似乎要醒,就迅速地把她从浴缸里抱回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杨含景自己也晕乎乎地上床睡了。带着酒的性爱不经过头脑,他只感觉浑身舒爽,像是一个绮丽的梦,很快他也睡了过去。
杨含景醉的时候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做。但是醒酒也算快的,每次喝高,他都会在凌晨醒来。
醒了他就后悔了。这次不比和秦非的那次,因为他是喜欢秦非的,而他对筱依依,最多最多有那么一点点零星的好感。
更多的,是这种再次以身试险的刺激感觉。带着禁忌和罪恶感的性爱像是鸦片,试过一次,就难以摆脱上瘾。纵使没钱享用,纵使事过之后再后悔,一旦逮到机会,还是要不顾代价再来一次。
筱依依裹着被子,头发还湿漉漉的,因为杨含景根本就没管她的头发,她呼吸带着鼻音,脸有点不正常的绯红。
杨含景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又伸进被子摸了下她山上的体温,比做之前还烫。
……
杨含景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强迫自己起来,胡乱把筱依依的衣服给她套上,然后把她抱出了酒店。
叁小时后,徐夜来到医院,筱依依打着点滴躺在病床上熟睡,脸色苍白。但据大夫说,烧已经退了。
徐夜冷着脸打电话给杨含景,那边迷迷糊糊地接了。徐夜开口便质问道:“为什么会是你把她送到的医院?”
杨含景的声音听起来发哑:“昨晚我看到她在酒吧门口等你,还醉着发酒疯,我打你电话也不接,就把她送酒店去了呗。”
徐夜:“然后呢?”
杨含景支吾了一下:“然后我自己也醉了,在她隔壁开了一间,早上想起来去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发高烧,就把她送医院了啊。”
徐夜看着病床上的筱依依,她没醒过,还没换上病号服,他深吸了一口气,问:“她去酒店的时候就不清醒了?”
杨含景:“可不是吗,话都说不出了,否则我肯定把她送回家啊,我连你们家具体在哪都不知道。”
徐夜叹了口气:“谢了兄弟,先挂了。”
柳兰灯本是来陪着徐夜友情出演,不求报酬,但想着徐夜怎么该带她好好地吃喝玩乐,可是来了之后发现,徐夜根本没时间,更没心情搭理她,只是把车给她开,让她自己去玩玩。
她气得不轻,但也没办法,心里盘算着怎么回去跟爹娘告状。
徐夜一个上午都在医院待着,他也把这事告诉了孟白,孟白说下午才能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筱依依才转醒。
她的烧暂时退了,但是感觉嗓子又痛又肿,浑身发烧之后的酸软乏力,同时她还感觉到自己下身有些异样,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夜波谲云诡的梦,浑身没有一处自在。
她艰难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熟悉的地方。她立刻拼命坐起来,打量了一番,看出了这里是医院,然后她就看到了坐在角落椅子上的徐夜。
……
她隐约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知道自己发烧了,尤其是下半夜,烧得整个人几乎完全失去了意识,有人把她抱着,应该也是那个人,送她来了医院。
而之前,这人趁着她喝醉,和她上了床。
徐夜昨夜跟柳兰灯聊到很晚,根本没睡多久,看着筱依依的时候,一个没留神就睡着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对上筱依依的目光。
怎么形容她的眼神呢?
痛苦,恐惧,忌恨,怀疑,和一丝……留恋?
“你既然已经要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筱依依哑着嗓子,问道。
徐夜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这种事,也许是在医院陪她。
他揉了揉眉心:“……好歹室友一场,我应该来看一下,我告诉孟白了,他下午来找看你。”
……
室友一场?她几乎就要冷笑出声了。
她曾以为他们做同居密友,那么亲密,就差那最后的一层,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然而他却要去结婚了。
筱依依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扣得歪扭七八,分明是被人解了又穿上。
在离别之前,趁着她喝醉,病倒,和她卑鄙地又睡了一觉?她觉得可笑,同时诧异自己看男人的眼光,从当年到现在,都是一如既往的差。
筱依依冷眼看着徐夜,缓缓开口:“徐夜,就当这是永别吧。”
同居吧,老板~! 25.再也不見
徐夜听到筱依依那句冷冰冰的话,愣了一下,硬着头皮说:“……明天我接你出院。”
……
筱依依惊讶地看着他:“徐夜,你知道什么叫用永别吗?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跟你说永别吗?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可以吗?!”
这一气儿说完,她感觉自己缺氧了,头脑发蒙,嗓子更痛。她掀开被子想要站起来:“你不走可以,我走。”
然而她的腿是软的,身体也因为发烧而沉重,脚一沾地便像踩到棉花一样要歪倒。徐夜看她要起来就很紧张,果不其然她站不住,徐夜便一个健步衝过去扶住了她。
筱依依栽到徐夜怀里,但是一瞬间把他推开,大喊道:“别碰我!”
徐夜从来没见过她这样,怔住了。筱依依撑着床站着,腿在发抖,徐夜仍固执地要去扶她,筱依依再次推开他,坚持自己往外走。
徐夜看着她的样子,没控制住自己,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
……
筱依依觉得她今日份的无语已经要欠了。
她觉得愤怒。
这种愤怒能冲淡她的悲伤难过,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层以为他面前的这个人,那么英俊体贴,温柔专情,为了前女友五年没有再找女朋友,筱依依能得到他的爱护,表白,是一件多幸运的事情。
她简直要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了。自己在这个人的温柔乡里变得软弱可欺,是时候找回自己坚硬的壳子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但是我必须要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是真的信了。”筱依依在徐夜怀里说道,徐夜听到这话,放开了她。
筱依依抬头看着徐夜,在她审视的目光中,他依然悲伤,不捨,那双深邃的眼依然深情,筱依依摇摇头,感叹道:“徐夜,你究竟是怎么样做到如此的,你就要结婚了,对象是柳兰灯那么漂亮的女生,现在你看我的表情,居然还能做到这样深情。你的心究竟有多大,究竟能同时分给几个人?”
徐夜被她这样说,心如刀绞。从始至终,他对她的感情,从来就没假过,听到这样的评价,却不能做任何反驳,他只能垂头不语。
“你对朋友也这样吗?杨含景跟我说过,威胁我如果只是跟你玩玩,趁早离开你。因为你专情,重情。你的迷魂汤不止给女生灌,男的也不放过吗?还是他欠了你什么,那么帮着你说话?”
杨含景凌晨打的送筱依依去了医院之后,心虚地直接溜回了家。睡到中午醒了酒之后,他觉得筱依依烧成那样的确有他的过错,于是开着车来了医院。
刚摸到她的病房门口,就听到了她说的话。杨含景顿时冷汗就下来了,他一步闪进病房,看徐夜和筱依依僵持着,急忙说:“哟,说我什么坏话呢?”
病房里的两个人同时回头看他,筱依依脸色还是很差,徐夜一脸隐忍,一时没人说话,气氛尴尬。
筱依依看到杨含景,皱起了眉头:“你来干什么?”她隐约记得昨天好像见过他,但是又好像没有。
杨含景打着哈哈:“我……我想徐夜没开车,所以我来接他……或者接你,反正都要接嘛。”
筱依依想了两秒钟,走向杨含景:“劳驾送我回家。”
杨含景看了看徐夜,徐夜冲他点了点头,一脸落寞。
筱依依走到护士台:“办理出院。”
一旦离开了徐夜,愤怒消减,她才感觉到难过。这种难过像是水库里的水,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终于压垮了她心里的大坝,瞬间倾泻而下,灌满了她整个躯体。
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但是她不想被杨含景看到,咬着牙屏住。
护士站里的护士问了她的名字,冲杨含景说:“这边家属签一下名字。”
杨含景指了指自己,纳闷:“我……我不是家属。”
护士似乎认得他,问:“你叫什么?”
杨含景:“……杨含景。”
护士:“就是你啊,这里你还签字了。昨天把她送进来还说快救救我老婆的不是你么。”
……
……
……
筱依依的眼泪顿时了回去,她转头盯着杨含景,杨含景整个人也僵住了,过了十几秒才拿笔签了名字。
筱依依想起来了,她昨晚的确见过杨含景。虽然具体记不清楚,但是她记得杨含景把她带到了一个类似酒店房间的地方。
她转身就往外走去。
杨含景转头看了一眼,徐夜这才慢慢从病房里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追着筱依依去了。
“筱依依!你慢点,我车停地下室的!”杨含景扒开医院走廊上的病人,一把拽住筱依依,筱依依腿上还虚着,被他一拽险些跌倒,她转身就给了杨含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十分清脆,周围立刻有人停下来看热闹。
杨含景何时受过这种羞辱,但是此时此刻他挨了这一下,居然没觉得很生气,也没觉得很丢人,仍拽着筱依依的手:“你……你打我干嘛,我那时候醉了,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我昨天是看你喝醉了又发着烧,在酒吧门口,我又不知道你住哪里,所以只能送你去酒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筱依依推进去停车场的电梯里,生怕后面徐夜跟上来。
筱依依问他:“那为什么会把我送来医院?”
杨含景:“我就在你隔壁也开了一间,凌晨我醒了,这不是担心你吗,就去看了一下,结果你烧得都烫了,没办法我就把你送来医院了,我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当时也不清醒,口误口误,你别计较啊依依。”
筱依依冷笑了一声,没说话。杨含景小心翼翼地看她的反应,她似乎在想什么,但是既然没再追问,杨含景舒了口气,总算蒙混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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