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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长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花喵
慕糖闷声哼哼。
“相机不想要了?”
某女直接回敬他个大大的白眼。
士可杀不可辱,千金万银老娘都不要了。
她正欲回嘴怼他,男人却先一步截了她的话。
“被我摸也摸了,玩也玩了,这会儿耍性子得罪我,得不偿失。”
他挪挪身子,换个更舒服的抱姿,慕糖骨骼纤细,但绝不瘦弱,摸在手里才知道,小身子圆润的很。
“抱着还挺舒服。”
“困了。”他低声:“你乖点别动。”
话毕,男人还装模作样的闭了眼,呼吸匀称平缓,眼看着便渐入了眠意。
已然傻眼的慕糖:“???”
这男人怕不是有毛病吧?
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上一秒恐吓剧,下一秒强奸剧,终结章温情片。
她深觉自己的脑洞已完全跟不上这男人变脸的节奏了。
不过这人虽卑劣,但话糙理不糙,她被莫名其妙吃了一通豆腐,绝不能吃了闷亏自己咽。
只要照片紧握在手心,绝壁让这变态见识下a市狗仔界女王的实力。
不爆他个天翻地覆,绝不善罢甘休。
车外阴风阵阵,车内却暖意滋生,静逸且安宁。
慕糖已连续一周在树后及墙角处摸爬滚打,连个正经觉都没有,这会儿被个男人像抱玩具一样困在怀里,炽热的体温透过肌肤渡进她体内,竟莫名觉得温暖。
小鼻子一嗅,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清甜的古龙水香。
她又想,铁定是专门用来蛊惑人心的老妖气。
某女舔了舔唇,长睫越煽越缓。
最后她顶不住强大的困意,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转醒时,她发现自己一人躺在软软的皮质座椅上,身旁的男人嘴里叼着烟,低眼撇她。
他轻吐了口白雾,话里带笑,“睡得爽吗?”
慕糖揉着眼起身,严重的起床气令她秒变暴躁小火箭,语气极不耐烦。
“还我相机。”
顾少撑起下颚,静静的瞅了她几秒,而后竟听话的将相机递给她。
慕糖二话不说,接过相机便逃窜下车,车门一开,一大波刺骨的凉风猛烈袭来,她冷的缩了缩脖子。
车门用力一甩,车上的男人却倏地喊住她。
“慕...”
男声慢悠悠,像是故意咬住字音,最后落地,“木糖醇?”
他笑:“这什么鬼名字?”
慕糖回头,见机器猫包装的员工证正被男人捏在手里晃来荡去。
某女心急的上前愈抢,“你..你给我。”
“吧嗒。”
证件被男人扔地上,慕糖低身捡起,抬头时,那男人眯着细长的丹凤眼,盯着她胸前挺起的圆润,似笑非笑道:“75c?”
慕糖一脸木然,惊讶他竟猜的这么准,可反应过来后,燎原的火气瞬冲上脑,大声骂出憋了一整晚的话。
“要你管,臭流氓!”
出了口恶气的慕糖偷瞄了眼车前一脸肃清的黑衣男,瞬间怂的魂都没了,拢紧衣衫不整的身子飞速逃开。
等人逃远了,高野才走过来,低声提醒,“少爷,照片若不清除,恐会滋生事端。”
男人则不以为意,话带嘲讽。
“她有这胆么?”
很久以后,顾溪远想,如若他知道打脸会来这么快,他定会斟酌片刻后再说出这话。
因为两日后的一大清早,他便接到钟意打来的贺电。
他前晚醉的一塌糊涂,这会儿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睡的正香,结果被那扰人清梦的电话吵的无比火大,瞥见来电的瞬间他有想砸烂手机的冲动。
他从床头摸了根烟,猛吸了几口,皱眉怒喷,““你看看现在几点?“
”你当老子不要睡觉的是吧?”
那头幸灾乐祸的调笑声:“顾少爷日理万机,还不忘夜夜寻欢,如此强健的体魄着实令人羡慕。”
“少特么阴阳怪气,说人话。”
钟意道:“依我看,你家老爷子的警卫连已经就位,专门迎接你回家。”
男人听得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今天还能活着走出了顾家门,打给我。”
“啪”。
电话挂的异常利落。
半仰在床头的某男半天没缓过神,烟吸尽,他掐灭烟头,随意披了件浴袍便拉开房间门。
结果门一开他便傻了眼,客厅内整齐的站着一排警卫兵,高野则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
见着顾溪远,一队人音色嘹亮,“少爷,首长请你回家。”
顾溪远:“。。。”
操。
这都特么什么事?
被“押解”回家的路上,某少懒洋洋的翻开手机,这才清楚事情缘由。
a市各大电视网络杂志,几乎线上线下所有的信息来源,铺天盖地的都在疯传他的性丑闻,连带着整个顾家都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舆论关注点全来源于一篇爆料文,《娱乐圈惊现后宫选妃,顾氏接班人一手搅乱春池!!!》
文中附上的照片均是顾溪远与一线女星模特的各类“艳照”,图文并茂,且字字诛心。
此文一出,全城哗然,顾氏虽做了紧急公关,可那半遮半掩的欢爱照片却仍堵不住悠悠之口。
一大波记者蜂拥而至,将顾氏大楼堵的水泄不通。
“啪。”
一记响亮且沉重的耳光响彻偌大的客厅。
扎扎实实挨了一巴掌的男人面无波澜,他抹开唇角的血迹,不怒反笑,“你就这点能耐?”
“逆子!”
顾父铁青着脸,上前一步欲再下重手,却被顾母拼死拦住。
“好好说话,你非得打死儿子才甘心吗?”
顾父眼底蕴着火焰,用力一甩,顾母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他怒斥道:“你看看他现在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就是被你给娇惯出来的。”
“成日无所事事没个正型,还给我到处惹是生非,顾家的脸都要被他丢光了。”
顾母向来护子,被他这一通指责气的满脸通红,“你倒是一句话把责任撇的干净,这么多年你有管过儿子吗?从小对他除了骂就是打,顾胤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
“你...”
“吵什么?”
低沉浑厚的男声从阁楼传来,白发苍苍的老人倚在栏杆处,两手自然背在身后,眸色淡然,却给人一种不威自怒的压迫感。
“顾溪远,上楼。”
老人一张嘴,楼下的中年男女怒视相望,却没人敢再多说一句话。
顾溪远则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物,大步穿过他们,径直上楼。
十分钟后。
某少哼着小曲,踏着轻巧的步子下楼,轻松又惬意。
坐在沙发处的顾父满脸渗人的低气压,顾母一见着儿子,立马小步迎上去。
“老爷子没为难你吧?”
顾溪远笑容温和,轻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抚她,“别担心,小事儿。”
母子俩轻声细语的对话,完全视另一个男人于不存在。
临近门前,沉寂片刻的顾父忽的朝他吼道:“成天就知道让你爷爷给你拾烂摊子,你这家伙注定做什么都一事无成,你要还有点骨气就不要再回这个家!”
顾溪远缓缓转身,挑起一侧眉,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家姓顾,是顾首长的顾,不是你顾胤的顾,我就问一句,你哪来的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顾父被气炸了,压着满腔怒火,“顾溪远,你...”
“你就是坨扶不上墙的烂泥!”
某少笑意淡然。
烂泥么?
那还真是褒奖了。
他不再多言,只轻声嘱咐了顾母几句,大门敞开,潇洒的扬长而去。
睡眠严重不足的某少戾气满分,一上车便叉开两条大长腿慵懒的躺在后座,毫无睡相可言。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从绵长的睡梦中寻回几丝清醒,高野识趣的递上一根雪茄。
他一口接着一口,颇有耐心的深吸轻吐,俊秀的容颜在轻盈白雾的笼罩下,朦胧又清澈。
良久,他吸尽最后一口,唤了声:“高野。”
高野将整理好的文件递给顾溪远,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凌厉的眼,“资料全在这。”
顾少随手翻开第一页,爆料人的名字直直的撞进他眼底。
奇迹网,薄荷糖。
男人眯起好看的狐狸眼,某女倔强的小脸,还有那双厌恶至极的黑眸倏地晃过他的脑。
他莞尔一笑。
你特么换个名字老子就不认识你了?
高野很适时的问了句:“需要我把人带来吗?”
“这么粗鲁干嘛?”
高野:“??”
男人细长的两指抚了抚下颚,不阴不阳的笑,“我亲自去抓。”
某少微微勾唇。
臭流氓是吧?
怎么办?
他还挺喜欢这个称呼。
————————————————他是可爱的分割线——————
(没有什么霸道总裁一见钟情的戏码,顾溪远就是纯粹图一乐子,and,我家糖糖也不是吃素的。)
(一周四更打卡完成,下章来点有意思滴~)
(看文记得.....)





溪水长流 第五章,抓(1)
慕糖回到公寓时,指针已指向凌晨2点。
这几日没来的及拾,屋内乱糟糟的,她满脸疲累,推开茶几上堆积成团的杂物,整理出一小片净地,打包的卤猪蹄早已凉透,咬着硬邦邦的,比不及平日里咸甜软糯的口感。
可慕糖累极了,连扔进微波炉加热的力气都无,她就着小杯冷水,干啃完一整盒猪蹄。
简单洗漱完毕,入睡前,她从背包里拿出用报纸包裹好的奖金,足足五万人民币。
“滴滴滴。”
衣柜最下方,是一个小型保险柜,她按开密码,将里面存放的钱一股脑全拿出来。
公寓不大,小小的一室一厅,她的房间刚好能塞进衣柜跟小床,再没一丝多余的空间。
床单是映照着童年色的机器猫图案,床面铺了条纯白浴巾,红灿灿的纸币铺了满床。
台灯的微光调至最小,披头散发的某女眸光泛亮,在漆黑的深夜格外亮堂。
她一叠一叠的数,生怕漏掉任何一张沾满了心酸泪的人民币。
待存款整理完成,某女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入保险柜,柜门落锁的那刻,她会心一笑。
这大概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了。
奇迹网人人都知道慕糖是小财迷,只要能赚钱,什么苦活累活她都一肩挑,且永远不知疲倦。
但其实,慕糖有一个大大的心愿。
她希望能在26岁前买一户属于自己的房子。
而后她便将远在雾山福利院的院长夫妇接来a市长住,以此报答他们含辛茹苦的养育之恩。
慕糖是个孤儿。
25年前,刚足月的她被亲身父母遗弃在雾山福利院门口,那晚风雨交加,凄凉的啼哭声淹没在狂风暴雨中,唯有一人寻着细弱的哭音找到险些被冻死的婴儿。
救她的人正是福利院院长,一个从事慈善行业几十余载的女人。
慕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练就一身摸爬滚打的好本领,凭着院长妈妈的成倍宠爱,天生爱闹腾的某女顺理成章成为福利院的“扛把子”。
她从不避讳自己是孤儿的事实,但绝不自卑沮丧,因为她所得到的爱,不比任何人要少。
14岁时,院长妈妈被派到偏远地区的福利院任职,慕糖则被院长爸爸强逼着考入a市重点高中。
她脑子聪明,考试几乎信手捏来,高三便破格直升c大最难考的摄影系。
她花了半年时间专打夜工,只为拿那双倍的酬金,等存够专业相机的钱,她便背着小包,挂上相机,一双白鞋踏遍群山溪水,窜过街头巷尾,用心记录下这世间的人情冷暖。
慕糖天分高,既能吃苦又比他人勤奋,大三便到国内著名旅游杂志的邀请。
可被她婉拒了。
一月后,她签约了一家专爆娱乐圈猛料的网站,跌破了所有人的眼睛。
慕糖记得,当年的部门老大还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男,气质出众,说话言简意赅,既不说前景,也不说辉煌,开口就三个字,“很赚钱。”
咽了一大口柠檬水的慕糖喉间酸涩,轻声问:“能赚多少?”
“三年买房。”
慕糖心头猛跳,“首付?”
“全款。”
某女伸出友谊之手,“成交。”
其实也不怪慕糖定力不足,只因作为沿海开发区的a市,房价简直可用“变态”两字形容。
部门老大并未食言,这三年网站迅速成长,就网站现有的影响力及曝光度,足以支撑慕糖全款买房的心愿。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努力,别人不敢拍的人她敢,别人不敢爆的料她硬着头皮也要上。
对慕糖而言,她孑然一身,没有忌惮,更没有退路。
她从来都是这样,一往无前,且无所畏惧。
她想着,等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便似有了个温暖的小家。
简简单单,却足以令她心安。
因为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心灵庇护所。
临睡前,慕糖接到老大打来的电话。
大致意思是顾氏已出动律师团私下找他谈判,许是怕他手上还有更劲爆的照片,最后谈成的结果是用一笔不菲的金额买下所有的底片。
他同意了。
慕糖丝毫不意外,做他们这行,曝光率是其次,进账多少才是关键,既爆了猛料打响知名度,又能靠此大敲一笔,何乐而不为?
最后老大问她,“要不放个长假,先避避风头?”
慕糖果断拒绝了。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寸光阴都是钱。
她可不想浪夹带着人民币香气的每分每秒。
老大知她脾气犟,也不多说,只给她分了个轻松的差事,还贴心的为她配了部车,只为保她周全。
毕竟这事儿虽告一段落,但顾溪远这人做事阴狠出了名,唯恐他会私下报复。
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要不说慕糖这人心大的简直没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老大提议让两实习生跟她车学习,她也欣然接受。
这次她要跟拍a市近期爆红的新生代偶像,慕糖记不清人名,只知道那小偶像帅的人神共愤,一路跟车到他公寓楼下,两实习生妹子眼巴巴的趴在窗边,眸底炙烫的红心都快溢出眼眶了。
心地善良的慕糖为让她们尽快了解这行的心酸苦楚,拿出一副扑克牌,耐心的为其讲解如何在艰难险境中取得最终胜利。
结果到最后,两妹子被她忽悠着玩起了斗地主。
半小时后,某女满脸的笑意都快挂不住了,外衣口袋塞满了纸币。
两妹子相视一望,随即摸了把布贴布的衣袋,悲凉之情无以言表。
车外忽的狂风大作,天色瞬变。
一道泛白的电光将暗沉沉的夜空照的通亮,雷声震耳欲聋,似从头顶滚过,落地时炸出沉重的怒吼声。
两实习生吓的捂耳尖叫,慕糖耳际“瓮翁”作响,刚要去安抚她们,却见紧闭的一侧车门被人猛力拉开。
几个黑乎乎的高大人影立在车前,一道渗人的霹雳划过,照亮昏暗的天幕,惨白的光亮晃过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墨黑的瞳仁溢出阴郁的幽光,跟孤魂野鬼似的。
“——啊,鬼啊!”
伴着一声尖利的惨叫音,吓呆的某女抱头紧缩在角落里,小声哆嗦着,“鬼...鬼...有鬼..”
车前的男人身姿挺拔,着一件深色长风衣,外衣微敞,显出质地丝滑的纯白衬衣,清冷且矜贵。
他一手夹着烟,低眼瞅着蜷缩成团的小女人,几秒后,他缓慢吐出烟圈,扯了下唇角。
车内的女人已陷入极度恐慌中,恍惚间,一只干燥热烫的大手落在她细弱的肩头,慕糖脸色煞白,惊恐的想扭身挣开束缚,可下一秒她又条件反射的握住了那只手。
宛如临死前的那根救命稻草。
浓黑的夜幕下,她那双眸子跟水洗过般,晶莹透亮,小鼻子一缩,像个委屈的小可怜。
她闷出弱弱的哭腔,“院长妈妈,有鬼...有鬼欺负我。”
男人夹烟的手一抖,沉默着没出声,任她将手心捏的生疼。
一时竟忘了要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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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亲爱滴们莫怪,喵宣布本周打卡完成。)
(我家糖糖是个独立坚强的狠人,值得人心疼,顾骚你要对她不好,老子就弄死你!)
(藏涨的很快,谢谢小可爱们喜欢这篇文,喵保证,后续会很哒。)
(记得偷猪玩牛,下周一见!)
(还有100多珠亮一颗星,你们懂得,么~)




溪水长流 第六章,抓(2)
男人的手很暖。
修长的指尖,骨节分明,掌心蕴着烫人的暖意。
光是这么碰触着,她冰凉的身子也跟着一点点燥热起来。
人也不似先前那般惶恐。
暮色朦胧下,慕糖缓慢抬头,怔怔的看向这只手的主人。
男人一手椅着车门,半弯腰平视她的眸,笑意浅淡。
瞳孔聚焦的下一瞬,慕糖触电般的甩开他的手,喉音发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你...怎么是你?”
顾少不紧不慢的回手,借着车内的幽光,隐约可见被某女抓的通红的掌心。
他没答话,而是将视线转向前座正专心看热闹的两姑娘身上。
淡淡的眸光,不温不火,却让人止不住的心惊肉跳。
像被人一秒刮散了魂魄,理智全散落至天边。
男人垂在身侧的掌心微动,慕糖的心倏地跳到嗓子眼,她下意识张开手臂,跟老母鸡护犊子般挡那两姑娘面前,话说的那叫一个视死如归。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许碰她们!”
某男欲拿烟的手顿了顿,见眼前这小女人一副甘愿为祖国档子弹的严肃脸。
他觉得好笑,没曾想这人还挺上道的。
男人低声:“下车。”
慕糖抿紧唇,焦灼的气息深吸轻吐,细长的脖子一横,颇有几分身赴战场的悲烈感。
身子一转,两姑娘后怕的拽紧她的手,偷瞄了眼车外的几个壮汉,担忧的问:“慕糖姐姐,你会不会有事?”
毕竟那几人生的牛高马大,个个跟冷面佛似的,明摆着来者不善。
顾少侧过身,悠悠然的又点燃了根烟,烟雾缭绕间,他依稀听见小女人甜软的嗓音。
“放心啊,他不会伤害我的。”
某男不禁哼笑,这女人究竟哪来的自信?
很久以后,某晚被人拾的手脚酥软的慕糖,气弱的窝人怀里取暖,任由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玩弄她软绵的小肚腩,男人亲吻她绯红的耳,热气全漫进她耳道里。
“那么笃定我不会伤你,就不怕日后打脸吗?”
某女笑嘻嘻的舔他的唇,“因为第一次,你就放过我了啊。”
顾少稍愣,随即唇角一扬,翻身将小女人压在身下,展开新一轮的强势进攻。
他后来想,任何感情的萌芽或许就是那一念之差,一开始没想下狠心,而后所有的故事便朝着那个不受控的、奇怪的方向发展。
你进到了故事里。
便失了逃脱的可能性。
天边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撕扯开云层,“嚓嚓”的巨雷声轰响,震的人耳根发麻。
慕糖是被他拧着上车的,往常这事儿都是高野做,可来前便已喝成微醺的顾少突然来了兴致,一手揪着她的衣领,连拖带拉的扯着她前行。
慕糖不高,今儿又穿了件粉嫩的卡通棒球衫,被困在几个男人中间,特像只大号的玩偶熊。
可奇怪的是,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可她心底却平静如水,连一丝恐惧的波澜都见不着。
慕糖不怕他。
一丁点都不怕。
院长妈妈说,在上帝眼中,每个人都处在同一水平面上,所以永远不要以贫穷贵贱来区分人的高低等。
第一次见面她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全因金钱与利益的驱使,若没了这些,慕糖打心底里认为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何况,人总是吃了点甜头便不知其中酸涩的苦味。
你顺利逃过一次,便似有了块死金牌,总觉得今后不管处境多艰难都能愉快的全身而退。
慕糖被晾在车上足足十分钟,她软趴在车窗边,瞅着车外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顾溪远烟瘾极大,几乎烟不离手,不过几分钟通话便已灭了两根,谈话的最后,他轻笑:“爷爷,您这是来真的?”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顾少又说:“行吧,您安排,但我先说好,我顶多给您个面走走过场,玩脱了可不怪我。”
老人不满的沉声,“你这臭小子要敢瞎胡闹,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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