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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长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花喵
“不敢不敢,您老最大。”
男人笑着转身,恰好撞见车窗上那张呆萌的小脸,车内的人同他目光相触,她慌忙移开视线,搓着小爪迅速挪到另一侧。
顾少挑眉,想起害他被些个破事儿缠身的罪魁祸首还在这,他敷衍了几句,挂断电话。
车内某女正两手托着下巴,轻揉僵硬的脸蛋,男人一上车,她立马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他外套上沾染了车外湿冷的凉意,稍靠近些,衣角拂过她手背,寒意迅速蔓延,慕糖似被小蚂蚁咬了口,纤长的睫毛轻颤。
男人侧目,见她腰板挺的笔直,两爪乖乖的搭在腿上,再往上瞧,粉红外套的胸前印着顽皮熊图案,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一束黑发勾缠在耳后,露出小小白白的耳朵。
这模样,乖巧的跟三好学生似的。
男人的烟叼在嘴里,没急着点燃,拇指一下一下滑动火机的滚轴,激出“擦擦擦”的声响。
“紧张?”他低问。
慕糖咬了咬唇,没应声。
“擦。”
顾少侧着脸点燃烟,深吸一口,吐出袅袅白雾。
他缓慢开口,话似在对她说,又像是自说自话。
“听说菲律宾有家私人鳄鱼池,里面有条巨型鳄鱼专吃人肉,但它吃法很奇怪,整个扔进去,他尝都不尝,非得将人切成小片小片的,血肉模糊的装成盘,他才肯送进嘴里。”
说完,他很自然的瞥了她一眼,轻盈的白烟飘散在眼前,蒙起一层虚无的薄纱。
慕糖听得稀里糊涂,疑惑的转头看他。
小女人眨眨眼,s0 ?
“听不出来?”
男人细长的丹凤眼一勾,像是在笑,“我在恐吓你。”
慕糖:“。。。”
好一个清新脱俗的美男子,竟连恐吓都如此的与众不同。
慕糖撇嘴,对他卑劣的威胁手段嗤之以鼻,虽说被人困在车里,多少有点心虚,但她依旧胆大如牛,故意清了清嗓。
“你用不着吓唬我,反正...”
顾少眸底泛起新奇的微光,他微微侧身,静待下文。
某女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盯得心尖儿发毛,可还是硬着头皮把狠话撂完。
“反正我拍也拍了,爆也爆了,要杀要剐你悉听尊便!”
话音中气十足,颤抖的尾调愣是在车厢内绕了个大圈才缓缓落地。
“啧啧,真有骨气..”
他呼出一口烟,故意朝她脸上喷,小女人被呛的难受,掩面咳了几声,等再抬头,男人已悄无声息的靠近她。
稍近些,她能嗅到他身上浅浅的酒气,混杂着烟草味与清淡的体香,成熟男人的气息灌入鼻息间,熏了慕糖的眼,连心都不觉漏了一拍。
男人埋在她颈边,温热的嘴吻上她的颈,舌尖滑开一条水亮的湿痕,某女被舔的脑子发热。
她狠力推他胸,顺势往身后躲,“你..你不准碰我。”
“不是悉听尊便么?”
“怎么办?”他笑的不怀好意,“我更喜欢先奸后杀。”
某女瞳孔睁大,俨然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几秒后她被男人压在角落,他身形修长,可压上来却似有千金重,箍的她喘不过气来,头埋在他肩头,小力的呼吸。
细白的手腕被男人反锁在身后,她被迫挺起胸前微凸的两团,男人眯起眼,很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锁骨。
他有意撩她,高挺的鼻尖轻贴着她细腻的瓷肌往上滑,擦过她白嫩的颈,小小的下巴,不急不慢的磨蹭她耳后的软肉。
慕糖咬紧牙关,尽管心底厌恶到极致,可身体却不受使唤的颤个不停。
“抖得这么厉害...”
他掌心抚到她腰后,轻揉细捏,灵活的指尖像在她背后弹奏一曲美妙的音符。
“喜欢是么?”
男声沙哑,微沉的喘息声不绝入耳,慕糖只觉着耳朵要被烧着了,喷涌而出的热气燃遍全身流淌的血液。
他忽的咬住她的耳,压低声线,“插进去会更爽的。”
(喵:好一个清新脱俗的美男子,吼吼!)
(小可爱们踊跃偷猪猪,马上就要点亮一颗小星星了~)
(啾咪,大家明天见!)





溪水长流 第七章,抓(3)
慕糖浑身一激灵,炸开的思绪倏然回,如梦初醒。
她瞪红了眼,“顾溪远,你...”
男人退开一寸,瞅着她这幅又羞又恼的小模样深觉有趣。
这会儿不叫顾少了?
就知道上回这女人是在假扮纯白小兔子示弱。
他一想,也对。
知道他身份还有胆爆他绯闻的女人,还能是个娇滴滴的小可怜么?
他温柔的轻抚她的脸,低声:“又要骂我臭流氓?”
慕糖气鼓鼓的怼他,“你本来就是。”
男人笑了笑,吊儿郎当的舔舔唇,迅速撤回原处,环绕在她周身的暧昧热流也随之消退。
他本就没想真把她强了。
她一技巧为零的雏儿,真怎么地了,还得他上杆子去伺候,对纯粹图个乐子的某少而言,的确没多大兴致。
逃出升天的小女人蜷窝在角落里,四肢僵硬,戒备的小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撇他。
他沉默,她也不语。
敌不动,我不动。
半响,男人不知从哪抽出根雪茄,他神情专注,盯着欲燃的烟头,漫不经心道:“你自己说说,你给我整出这一堆破事儿,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一夜间至少损失2千万。”
他眼角微抬,“怕是把你卖了,都不及个零头。”
某女听这话莫名不太爽,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想怎么样?”
男人嗤笑,“跟我讲条件?”
慕糖两手一摊,不卑不亢的答:“我一没钱二没势,你若真想把我怎么着,我也没地儿躲去,不如直接了当点,省的为个事磨磨唧唧的,我可没这闲工夫成天陪你玩。”
顾溪远被生生噎一嗓子,气极反笑。
呵,瞧她说的。
自己反倒成了个拖泥带水、纠缠不清的人了。
男人身体前倾,修长的小臂顺势搭在椅背上,慕糖后怕的欲躲闪,却被他准的捏住下巴,指腹勾着轻轻一挑。
“这么想玩是么?”
他笑言:“那就陪我好好玩,玩到我腻了为止。”
慕糖昂头哼哼,“凭什么?”
“不愿意?”
“也行。”
他说:“那以后我每天都来抓你一次,专挑你偷拍的时候。”
干燥的指腹滑过她粉唇,慢条斯理道:“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断了你的财路?”
慕糖:“。。。”
愤恨的女人一张嘴,露出白森森的板牙,若不是这男人反应快,她非得狠力咬断这恶劣男人的指头。
她不得不承认,这比刚才那血腥大鳄鱼的恐吓来的更直观、更具威慑力。
谁叫她是慕糖呢...
是名副其实的金钱奴隶啊!
她稍一琢磨,两手下意识环在胸前,护紧两团软白的大馒头,尖尖的下巴微扬。
暗声警告他:“先说好,你不许再随便碰我了。”
“呵,撩你两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某男斜着眼瞥她,讥讽的笑,“就你这身材,脱光了我都提不起神。”
“你真当老子没女人是么?”
慕糖回想起他一星期内不带重样的优质“女伴”们,再瞅瞅自己勉强合格的胸,软肉堆积的小腹,她沮丧的低头,瘪了瘪嘴。
他这不是光明正大的骂人吗?
可气的是自己的确没有回嘴的资本。
怒气怨气一道上脑,她悲愤的决定今晚坚决不吃宵夜了。
车内沉寂下来。
男人懒懒的叼着烟嘴,忽的唤了声,“木糖醇。”
某女还在生闷气,没细想这莫名其妙的称呼,顺着回话,“干嘛?”
时间停顿三秒。
赫然炸毛的慕糖,拍腿而起,“你才木糖醇呢,你是年纪大了不识字还是怎么,我..”
“不喜欢这个?”
顾溪远低声打断,眸光水润明澈,似寻到个新鲜的乐子,清隽的眉眼带笑。
“那该叫你什么?”
他嗓音放柔,轻挑又勾人,“糖糖?”
慕糖捂紧胸口,一口老血喷涌,恶心的鸡皮疙瘩漫遍全身的细小毛孔。
脏话草稿打了一箩筐,可出口前她仍保持最后的理智,愤愤不平的将其咽下。
她极不情愿的出声,“你要干嘛?”
男人稍有兴致的瞅着她,忽的就咧开嘴笑了,笑的毫不掩饰。
怎么看这女人吃瘪,竟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愉悦感。
真特么的有意思。
“我饿了。”他说。
他说的是实话。
今晚本是同钟意一起招待外籍富商,结果那男人喝了两口便撂摊子回去陪小魔王了,徒留他一人拾残局。
他也不知稀里糊涂喝了多少冤枉酒,到了这会儿,是真饿了。
小财迷慕糖眼不眨心不跳,对答如流,“我没钱。”
“哐当。”
外衣口袋里掉出几个银灿灿的硬币。
两人同时低头,顾少也不说话,一双黑瞳直勾勾的凝着她,笑里意味深长。
她撇开目光,试图继续否认,“我真没钱。”
“沙沙..”
伴着纸币摩擦的细碎声响,一大堆零钱从口袋内滚出,全洒在奢华的皮椅上。
顾溪远摸了摸下巴,装模作样的点头,“看着还挺富有。”
某女呼吸一紧,狠咬住唇瓣,谨防自己骂出声。
这位少爷,且不说您这一身高级定制,单说手上的腕表就价值7位数,请问您是怎么从几十块的零钱中看出我富有的?
她手忙脚乱的起零散的纸币,却被那灼热且直白的眼神盯的一阵心慌意乱。
擅长火上浇油的男人适时的“啧啧”两声,“奇迹网薄荷糖,奖金五万,时间2019年..”
“——唉,那个...”
心仿佛在滴血的慕糖,不情不愿的开口,“我...我请你吃卤猪蹄吧。”
男人眼眸闪烁,似听到个新鲜的词儿,“什么玩意儿?”
说起卤猪蹄,小吃货慕糖倏地来了神,乌黑的眸子泛着幽幽的绿光。
“就是卤的喷香的大蹄膀啊,酥软无骨,入口即化...”
她笑容神秘,“那可是极品美味。”
某男的视线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处一撇而过,唇角扬起一丝坏笑。
“唔...就这么来的?”
不知所云的小女人顺着他的聚焦点看去,再抬头,面上保持着微微笑。
心底的阴暗面:“你个xxxooxxoo。”
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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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以为我会带你们上车?呵,我可是渣喵,让糖糖请你们吃猪蹄吧~)
(顾少:我想吃糖。)
(渣喵:憋着!)
(亮了一颗小星星,所以本周加一更,明天不更,后天见,啾咪!)
(猪啊牛~)




溪水长流 第八章,抓(4)
mi商务楼楼下有条美食街,往右拐,再走个几十米,能瞧见一个店面简陋破旧的卤猪蹄店。
地段较偏,但胜在口味好、分量实在,来的基本都是回头客。
慕糖在这吃了三年,早已同老板娘混成忘年交,老板娘同样是孤身一人在异地打拼,两人心心相惜,有情同母女般的深厚感情。
店外的空地处,临时摆放了一套残旧的桌椅,电线杆上悬挂着昏黄的路灯,光线暗沉,渗透进稀疏树木间,倾注下斑驳的树影。
老板娘已来回擦了三遍桌子,生怕有星点污垢残留,到了第四遍,慕糖憋不住了,小力拉住她的衣角。
“阿姨,您别擦了,已经很干净了。”
老板娘将抹布拽在手心,另一手局促的在围裙上抹了把,圆圆的脸上挂着尴尬的笑,“你说你好不容易带朋友来这,也不早些跟我说,我多少也给准备准备。”
说话间,她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探向慕糖身边的男人。
老板娘做生意几十年,店里的人来来去去,有钱有势的她也见得多,算是有点见识,但她也从未见过气质如此雅致的男人。
他神色淡漠的坐在那,两指捏着火机悠闲的打转,看似平静似水,可骨子里的高贵冷傲给人以无形的压力,她一时间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合适了。
慕糖拼命给男人使眼色,男人神色自若,权当没看见。
她只能挤出灿烂的假笑,“阿姨,您就按平时的量上两份好了。”
老板娘忙不迭的点头,转身朝店内走去。
待她走远了,慕糖不满的质问男人,“你不愿吃可以不来嘛,来了还板着脸,你没见阿姨被你吓坏了吗?”
顾溪远被怼的莫名其妙,微微侧身,一脸好笑的问她:“照你这意思,我去哪吃饭还得挂上360度无死角的笑脸,才有资格点餐?”
慕糖一噎,“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男人慵懒的靠向椅背,嘴角一勾,痞意十足,“你有这闲工夫,不如祈祷我待会儿吃的满意..”
“我要不爽快了,就把你剥干净了下饭。”
某女冷哼,还以傲慢的的大白眼。
你当姑奶奶我是被吓大的么?
切,幼稚。
几分钟后,两份喷香的卤猪蹄端上桌。
酱香的卤汁香气四溢,蹄髈卤的酥烂,骨肉分离,肥肉入口不腻,融入唇齿间,越嚼越香。
慕糖光闻着香味就受不了了,这会儿食指大动,毫不客气的夹起一大块送入嘴里,咸香的卤汁在舌尖炸开,小女人双眼眯成细缝,满意的“吧唧”嘴。
男人始终冷眼旁观,深觉这女人不去娱乐圈里混个影后当当,真是浪人才了。
老板娘见他只看着慕糖吃,自己却纹丝不动,她好奇的问了句:“糖糖,你的朋友不吃吗?”
沉静在美味浪潮中的慕糖这才记起某少的存在,她侧头,“你不吃?”
一秒,两秒..
男人沉默,笑开颜的慕糖伸长胳膊,试图圈住那两份猪蹄,“那我不客气了,这些都是...”
低沉散漫的男声打断她,“我手累了。”
某女一愣,呆懵的眨巴眼,什么意思?
老板娘到底是过来人,立马露出暧昧的姨母笑,恨铁不成钢般的朝她背上呼了几下,“你这孩子,人家手不方便你就麻利点喂给他吃啊..”
慕糖:“。。。”
她长这么大还只给小区里的流浪猫狗喂过食呢。
这男人又色又渣,人品差的没朋友,长得也没小猫小狗可爱,她凭什么给他喂饭?
慕糖扬声拒绝,“我才不要。”
顾溪远不急不恼,温文尔雅的坐在那儿,唇角的笑意温润,幽深眸底溢出淡淡的柔光,静静的看着她。
这自带高压强电流的深沉注视,老板娘瞄一眼都受不住,更别说被盯的呼吸急促的慕糖了。
这变态男人,玩起劲了是吧?
“糖糖。”老板娘又催促了句。
慕糖憋着气,牙齿被她磨的“嚯嚯”响,她“贴心”的夹起一小块肥肉,伸到他嘴边,“喏,吃吧。”
男人竟顺从的张嘴,还真将肥肉送入口中,可下一瞬他眉间紧皱,作势要吐出来。
察觉不对的慕糖巧妙的挡住老板娘视线,热乎乎的爪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别吐,阿姨见到会难过的。”
她凑的太近,几乎脸贴脸的距离,男人妖媚的狐狸眼一勾,带出几分轻佻之意,湿热的舌尖从她掌心滑过,密密麻麻的酥痒感在体内炸开。
慕糖缩了缩手,“你..”
“求我。”声音全闷在她手心。
我求你个西瓜大铁锤。
骂人的话刚滑到唇边,身后的老板娘紧张的问:“是东西不合口味吗?”
顾溪远轻佻一侧眉,满眼挑衅。
小女人一时进退两难,纠结的自尊心在心间绞着缠着,最后她气一落。
“求你了。”
男人笑眼迷离,拉下她的爪,将闷闷的人儿推回原处,绅士又礼貌的朝老板娘微笑,“味道很好,谢谢。”
老板娘如释重负,长须一口气,忐忑不安的心也跟着悄然落地。
幸好没给慕糖丢人。
沮丧的小慕糖愤恨的用筷子狠戳猪蹄,仍在同傲娇的自尊心暗自较劲。
心底不住咒骂:“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饭毕。
慕糖本不屑跟他车走,可到了这个点,公交车已停运,打车又贵的离谱,被坑了一笔钱的慕糖心有不甘,理直气壮的爬上他的车后座。
顾溪远瞅着熟门熟路上车的小女人,拿烟的手一顿,“谁让你上来了?”
慕糖面不改色,“你吃了我的大猪蹄,就要送我回家。”
“这是哪门子道理?”
男人微微皱眉,“合着我的车还是你能随意进出的?”
小女人歪头一琢磨,大方的将口袋里剩下的31.5元华丽丽的铺在座椅上。
“呐,全都给你了。”
慕糖哼哼,“这下您能安静了吧?”
顾少低头,看着有零有整的纸币,冷冷一笑,强忍着没把这小女人剥光了扔大马路上。
他这边还没发作,那侧的某女已安然靠在椅背上,窝了个舒适的睡姿,开启闭目养神模式。
前排开车的高野瞟了眼内视镜,瞧见着他家不可一世的顾少面色僵硬,悬在半空中的指尖忽上忽下,最后缓慢握成拳,又回身侧。
高野那张万年扑克脸微动,唇边扯开一抹笑。
他侧头问:“少爷,现在回哪?”
几秒后,他听见某男别扭不爽的低音,“送她回家。”
高野淡声应,回头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慕糖睡眠质量出奇的好,在工作性质的常年磨练下,她是哪哪都能睡得香甜。
十分钟后。
千万豪车中的某少已在暴走的边缘疯狂试探。
谁能告诉他这个软趴在他身上,比树袋熊还腻歪的女人该用哪种方式扔下去比较解气?
他从没见过睡相如此之差的女人。
睡着睡着便歪歪扭扭的挪过来,取暖式的贴着他的胳膊轻噌,他刚要推开,这女人居然梦游似的爬上他的腿,霸道的跨坐在他身上。
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小脑袋埋在他肩头,温温的热气全呼向他肩窝,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吐着梦话。
“我是考拉...唔....抱抱我...”
妈的。
顾溪远气的想砸车。
老子特么的是棵树吗?
他掐着她的肩欲推开,女人却紧巴巴的缠住他的脖子,喉间“咕噜噜”的发声,“我要吃香蕉...嘿嘿...香蕉...”
男人一愣,随即被气笑了。
她身子软绵绵的,该有肉的地方一处没少,面对面的熊抱姿势能将她完整的抱在怀里。
他环着她的背微微一拢,某女舒服的用鼻尖噌他的脖子,梦里也不知在吃什么,温软的嘴唇时不时擦过他的锁骨,他下腹发热,掌心紧,小女人似被勒疼了,又扭着小身子抗议。
来回几次,他真要被这小妖磨死了。
纵然是骄傲自负的顾少爷也不得不承认,身处此情此景,再丰富的性事经验也都成了虚无摆设,毫无用武之地。
总不能让他在车里强奸一个处于深度睡眠的雏儿吧?
红绿灯间隙,高野无意瞄了眼内视镜,见到后座重叠的两个身影,还有被男人环抱在怀里的“粉红玩偶熊”。
高野慢慢回视线,很识趣的戴上墨镜。
这场面,太特么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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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打个赌,赌睡醒的慕糖会不会被暴走的某男哼哼哈哈~)
(嘻~偷猪哈~)
(明天应该能见,吼!)




溪水长流 第九章,抓(5)
高野顺着资料上显示的住址,很快便到了慕糖公寓楼下。
车停好,他侧头一看,车后的两人依旧保持着腻歪的抱姿,男人的俊脸隐在昏沉的暗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高野斟酌片刻,最后还是轻声提醒,“少爷,到了。”
车内静逸如水,唯有衣料淅淅索索的摩擦声。
男声刻意压低,也不知是不是怕吵醒了熟睡的人儿。
“你先下车。”
高野点头,蹑手蹑脚的下车,识趣的走向不远处的小树林。
车内暖气开的充足,睡久了,小女人浑身燥热的慌,可男人体温偏低,环抱着他如同炎热夏日猛吸一口冰凉凉的冷饮,敏感的肌肤在冷热交替间紧密相融,幻化成微妙的触感。
“唔...”
熟睡的某女叮咛几声,又柔又甜,似刚出生的小猫爪在挠你的痒痒,酥的人抓心挠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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