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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长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花喵
平日伶牙俐齿的小嘴此时却紧闭着,某女满腔昂扬的斗志似被男人全数吸出,憋了半响才满脸羞红的骂了声,“流氓。”
挨了骂的男人不见丝毫恼意,眉眼间沾染着愉悦的笑,他顺势牵起她的手,大步迈开,拉着丧失斗志的某女原路返回。
深秋的夜,寒风刺骨,破旧的巷子里,能听见男女一轻一重的说话声。
“你不准牵我的手。”
“那我松开,你自己走?”
某女瞄了眼黑乎乎的四周,乖巧的选择默声。
“要不要牵?”
慕糖很小声的嘟囔,“那...只准轻轻的牵。”
“操。”
男人眼神冷傲,唇边却滑过一抹浅笑,“你以为老子稀罕?”
嘴上毒舌,身体却很老实的握紧她的手。
心底忍不住暗叹。
妈的。
这手真特么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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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写的一直都很慢,但我喜欢这种慢慢心动的感觉,前期当然是怎么甜怎么来~)
(所以...到底是谁先动心了?哈哈哈~)
(下章回男二上线,顾少可以在线吃糖糖了哟~)
(顾少:操,憋坏老子了。)





溪水长流 第十六章,遇见(1)
a市最奢华的宫廷式建筑,d公馆,今晚群星闪耀。
听闻是娱乐业大亨70大寿,特邀请了娱乐圈的当红明星及财阀界英们前来助庆。
各大主流媒体闻声前往,慕糖挤在一众挤挤囔囔的记者中,手里握着话筒,帽子歪歪扭扭,脸险些挤变形了。
她身后扛着摄像机的白雨轻轻拉扯她的衣服,慕糖又被迫从人群中挤出来,一脸要哭的表情,气息是急促的。
“干嘛?”
“糖糖,我累了。”
白雨也苦巴着脸,“我们找地儿歇会吧。”
慕糖被挤出一声热汗,索性把帽子反戴,不自然的扯了扯皱巴巴的裙子,潇洒的扛过白雨身上的摄像机。
“走吧。”
白雨瞅着她纤细的背影,感动的热泪盈眶,而后又被慕糖吼一嗓子,赶紧小步迎上去。
她们走的过急,自然没注意身后那些所谓的主流媒体们投来鄙夷的目光。
其实也不奇怪,像奇迹网这种剑走偏锋的娱乐网站,俨然是“行业毒瘤”的典范。
他们多以偷拍为主,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派人来报道娱乐实时新闻,实属少见,但也给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记者们泄愤及找存在感的机会。
向来金钱至上的慕糖,本是抗拒这种需要露脸且钱少的工作,但被部门老大一通晓之以情动之威胁的话硬生生的逼上梁山。
“慕糖,你作为我们奇迹网的颜值担当、劳模担当,理所当然要带领我们迈出全新的一步,打开我们的新世界大门。”
慕糖僵直的站在原地,一脸木然。
老大眼珠一转,“当然,我们作为一个民主合法的公司,很尊重你的个人意愿,你若不愿意我们自然不强求,只不过你本月的奖金...”
“打住。”
慕糖识趣的一敬礼,“我甘愿为奇迹网上刀山下油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男人晃荡着颤抖的三下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不过你既全权代表奇迹网,作为门脸,穿成这个鬼样子肯定不行。”
他嫌弃的将慕糖从头瞅到底。
“必须先把门面功夫做好。”
于是,平日里化妆品消为零,终年涂大宝过日的慕糖便被强拉进了化妆间。
上了淡妆的慕糖完美的诠释了“淡妆浓抹总相宜”这句词的深意,肌肤晶莹通透,粉里透白,上个淡淡的眼妆,黑眸澄亮,唇红齿白,美的令人挪不开眼。
白雨两手夸张捂着嘴,简直惊为天人,她兴奋的围着慕糖转悠,惊叹着:“糖糖,你这小模样,简直清纯的能掐住水来。”
说着还在她柔滑的脸蛋上轻掐一把,慕糖朝后躲闪,高跟鞋穿不惯,踉跄了好几步,低手小心翼翼的拉扯着裙角。
“穿成这样好奇怪哦,跟个夜总会小姐一样。”
“啊呸,要是夜总会小姐有你这么好看,我保准第一个包养你。”
慕糖被逗的“咯咯”笑,“你少贫。”
会场角落处。
两人惺惺相惜的歪靠在一起,悲惨的慕糖是第一次穿高跟鞋,后脚跟无意外的磨出红肿的水泡,一碰便能疼的掉下泪来。
白雨心疼的为她轻揉几下,“要不你歇会,待会我来拍就好。”
“不行。”慕糖拒绝,“摄影机太重了,你一人扛不动。”
白雨还是担心,慕糖则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没事,大不了明天我给老大报个工伤,顺便骗点小银子。”
白雨摇摇头,愣是被她气笑了。
会场中央的舞台,当红歌手争相献唱,一首婉转悠扬的英文歌听的两人如痴如醉,白雨两手托起腮,眯起眼听歌。
“糖啊,听说今晚有个超级巨星会到场哦。”
“谁?”
“世界级小提琴艺术家leo,听闻他这次来华,是预备到中国发展。”
慕糖昏昏欲睡,“没听过。”
白雨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你这家伙,除了吃就是睡,除了赚钱就是偷拍,娱乐圈里啥新闻都不关注,这么个绝世大帅逼你都不知道。”
慕糖挑起一侧眼皮,“他再帅,能给我带来人民币么?”
白雨:“。。。”
好吧,她对牛弹琴了。
借着慕糖打盹的机会,她四处溜达了一圈,回来后好奇的捅了捅慕糖的胳膊,“你之前是不是跟拍过顾少?”
刚还在假寐的女人一秒弹起,警惕的小眼神四下张望,确定安全后才答:“你问他干嘛?”
“好奇呗,听说他一人吃遍娱乐圈的当红女星,长得一表人才不说,绅士又温柔,我就想看看究竟有多了不起嘛。”
慕糖缓慢侧过脸,咬牙低骂。
温柔?呵,绅士?呸。
那男人简直把这这两个美好且神圣的词汇毁成了碎渣片。
她现在一闭眼,眼前便立即浮现两人紧密相拥,唇舌缠绕的羞人画面,还有下车时他将她堵在角落,轻舔她的唇瓣,蕴着几分危险的深眸凝着她,吐出撩人耳的魔音。
“糖糖,你会喜欢的。”
我喜欢你个大铁锤子。
当晚回到家,素来小气的某女光是刷牙就用去了半管牙膏,可口腔里依旧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可悲的发现,不禁是嘴,周身,周身都充斥着他身上的味道。
那气息似深深镶入她的肌肤里,在血液与骨肉形骸间肆意流淌。
就跟中了蛊毒似的,简直要人老命了。




溪水长流 第十七章,遇见(2)
“糖糖...糖糖..”白雨推她。
慕糖回过神,“嗯?”
白雨暧昧的笑,“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某糖慌张的捂住脸,滚烫的灼气侵的指尖发热,她心里呜咽,脸红个屁啊,真丢人。
“我去趟厕所,你盯着点。”
慕糖点头应,待她走后,懒散的小女人赶忙起身,低手整理衣裙,刚穿好高跟鞋,入口处便引来一阵轰动,一大波记者蜂拥而上,将大门堵的严严实实。
某女以为又来了个巨星,强忍着脚痛,一肩抗着摄像机,一手拧着话筒,风风火火的冲过去。
前方记者围成小山堆,慕糖也不是吃素的,左钻右挤,身姿如燕,硬是挤到靠前线的位置。
耳边充斥着记者们叽叽喳喳的询问音,她被轰炸的脑瓜子疼。
“leo,请问你此番来华,会考虑在国内出道吗?”
“leo,听说你曾经在国内待过几年,再次回国有什么想法?”
“leo...”
慕糖想,能引得国内一线媒体齐齐上阵的,看来还真是个大人物。
她踮起脚尖往前探,人头蹿动,只能隐约瞧见一个着纯白衬衣,干净修长的男人背影。
高跟鞋踮脚本就重心不稳,加上后面的人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猛力一推,慕糖控制不住的往前扑,前方人却灵敏的躲开。
摄像机“砰”的一声砸向地面,撞击声剧烈,落了一地碎片,原来嘈杂的人声倏地静默,纷纷看向地上摔成狗啃屎的慕糖。
小女人悲惨的双膝着地,膝盖重重一嗑,疼的她闷声想哭,但理智上她一想到现在的处境,极其好强的某女又将眼泪用力憋了回去。
恍惚间,她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
“leo。”很好听的女声轻唤。
慕糖强忍着疼意支起上半身,头上的帽子不知所踪,略长的刘海遮住眸,她低头,还在细细端详膝盖上的青红印记。
然后,慕糖见到一双澄亮的皮鞋,男声温柔,“你没事吧。”
她轻轻摇头,缓慢抬眼的瞬间,慕糖撞进了一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既熟悉又很陌生。
男人的五官轮廓在眼前逐渐明朗。
慕糖无意识的拽紧手,心脏似被一点点揪缠,瞬拧成一股麻绳。
她应该是穿越了吧。
不对,她一定是穿越了。
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少,是窒息般的压迫感,她移开目光,作势要起身。
男人却急切的、不可置信的钳住她的手臂,眼眶发红,声音颤抖,“糖糖?”
空气大力挤压胸腔,慕糖被逼到极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了他的手。
低眼,冷嗓,“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她手脚并用的爬起,疯跑着穿过人群。
她逃了。
她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
屋外进出的人群均用一抹奇特的眼神来回打量她。
某女披头散发,赤着双脚,如身后有狂兽追赶般飞速逃到屋外。
慕糖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但如果真是个梦。
那一定是个会让人撕心裂肺的噩梦。
记忆如狂潮,蜂拥而至,暴戾的撕裂她胸前的伤口,拉扯到最大,再残暴的往里灌进冷风。
“糖糖,你乖乖从树上下来,我不罚你。”
“糖糖,你把这篇古诗背完,我晚上带你去看萤火虫。”
“糖糖,你等我,等你18岁,我就回来接你走。”
“糖糖...”
躲在树后的慕糖,看着追出来的男人,衣摆带风,发丝凌乱,正疯了般的寻她的踪迹。
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捂着嘴,像是宣泄压抑已久的情绪,哭的不能自己。
她记忆中那个清澈干净的大男生,早已幻化成她不熟悉的男人模样。
18岁前一天,她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如期赶回福利院。
雾山连降数日大雪,冰天雪地里,慕糖裹着不厚的大衣,在福利院门口呆等了一整天。
院长爸爸不忍看雪地里的小人受苦,亲自将她带回屋内。
慕糖不肯走,嘴里呼着白雾,“凌北哥哥答应了会回来的。”
院长不忍见她眼底闪耀的星光,狠心说出真相,“算了,糖糖,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凌北,他不是普通的支教老师,他是法籍青年音乐家,他来这只是为了体验生活,兴许,不会再回来了。”
慕糖不信,执拗的连等了三天。
后来,她高烧不退,烧至快40度,福利院医疗资源有限,医生老师都是看着糖糖长大的,围着她急的团团转,生怕她给烧出毛病来。
谁知第二天她奇迹般的退了烧,且不顾所有人的阻拦,毅然决然的顶着风雪启程返回学校。
自此,她再无同院长爸爸提过凌北这个名字。
就好似,她删除了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就像他从来没有在她的世界出现过。
凌北寻她无果,后被一个极美艳的女人重新带回屋内。
哭累了的慕糖则失魂落魄的往外走,大门敞开,保镖正指挥着进出的车辆。
她赤着双脚,踩在冰凉沁骨的草地上,竟不觉得冷,反而有些说不出的释然感。
脸颊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她连擦拭的力气都无,嫩黄色的短裙边沾染了污渍,手脚脏兮兮的,像个四处流浪的小乞丐。
忽的,一束刺眼的车灯打来,慕糖下意识用手遮住眼,几秒后,她落下手,迎着那束光,大步流星的同车擦身而过。
几秒后,她听见身后传来重重的摔门声。
慌乱且不稳的步子渐近。
手腕被人从身后用力拉住,慕糖顺势转过身,一脸懵瞪的瞅着眼前阴冷着脸的男人。
“你特么哭什么?”
她的脑子仍处在宕机中,很呆的眨眼。
男人视线往下,盯着她脏乱的裙子及赤裸的脚,呼吸骤然冷却,低声吼:“鞋呢?”
“谁把你搞成这幅鬼样子的?”
慕糖被吼的身子一颤,思绪回些许,眼前西装笔挺的男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俨然一副商业英的正经模样。
“老子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脸上的泪水早已风干,妆哭花了脸,眸子通红,闪烁着盈盈水光,她看着他,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撂下狠话,“你再不说话我走了。”
1秒、2秒、3秒...
她懵然着一张脸,双瞳空洞失神,似被人给吸去了魂魄。
顾溪远被气的够呛,转身欲走,可步子还没打开,西装下摆就被一股极小的力气拉扯住。
真的很轻很轻,轻的你不认真去感受,根本察觉不到那股纤弱的力量。
轻飘飘的,却又似千斤沉重。
奇怪的,他心间缠绕的怒气与道不明的焦躁感瞬间消散在风中。
某男别扭的转回身,恼人的话刚滑过嘴边还未出口,小女人却一声不响的猛扑进他怀里。
两手环住他瘦的腰,脸贴上他的胸,轻噌了两下,低头深埋住自己的小脸。
男人的身子似被冰冻住,心空了几秒,两手在半空中僵硬的上下微颤。
然后,他听见小女人嘶哑的嗓音,闷着细细的哭腔。
“顾溪远,我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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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狗血三角恋,顾可能是骚顾,糖一定不是渣糖~)
(我糖糖可能比你们想象中还要惨,但她很坚强,也绝不卖惨,她只是,真的需要一点温暖。)
(别催肉,正往桌上端呢~)




溪水长流 第十八章,遇见(3)
她身上的短裙很薄,如此紧密的贴上来,能感觉到两团鼓囊囊的软绵挤压着自己的身体,体香沁脾,顾溪远轻吐一口浊气,无意外的,他想起了那晚的那个梦。
小女人肌肤白皙似雪,泛着诱人的粉色,被他用红绳缠绕住手脚,背着他跪在沙发上,臀高高撅起,暗粉的软肉情动的不断蠕动,汁水充裕,黏滑的银丝划开一道细细的口子。
他蹲下身,唇舌含上去,温柔的舔舐着两片嫩肉,舌尖抵着颤栗的小核,用力吸她体内的骚水,喉结上下滑动,被他尽数吞下。
她受不住这种刺激,哭喊着求他放过,可他跟入了魔似的,抽出领带蒙上她的眼,俯身咬住她唇,粗长的性器顺势猛插进她体内,一手揉捏她的乳,玩弄硬凸的乳尖,粗长插到最深处,一阵又一阵暴戾且有力的鞭挞,把女人一次次送上高潮。
大量汁液狂喷而出,湿亮的水渍顺着交合部位,在他壮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这女人失禁了。
他心底说不出的满足,顷身舔她嫣红的唇珠,“小东西,这么敏感么?”
她出不了声,只能“呜呜咽咽”的求饶。
他心情大好,将她抱起回房继续,却又在半途中受不了她小猫般的抽泣声,反身压在门上,将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掐着软嫩的腰上下抛送,不留余力的顶穿湿透了的嫩穴。
夜很长,但梦境却很短。
清醒后的顾溪远低眼瞅着湿成一片的内裤,不失笑。
凌晨三点,他至少冲了三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住内心狂躁的欲望。
在性事上,他从来都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人,擅长掌握床上的主动权。
所以,他鲜少会失控,更不会,做这样的淫梦。
他承认一开始的确觉得她有点意思,纯粹无聊寻个乐子罢了,就跟逗宠物似的,心情好就逗逗她,欣赏她气急败坏的小模样,欺负狠了,就给她点甜头吃。
可谁知,甜头一旦给出去,就跟禁忌失了口子,一发不可拾。
她会凶巴巴的回怼他,也会跟小可怜似的依赖他,狂风雷鸣的那晚,她抓着他的手,大眼泪蒙蒙的说她“害怕。”
冷漠残暴如顾溪远,竟也有动恻隐之心的时刻。
即使是一分一毫的心疼,可一旦形成,只会极速扩张,最后完全吞噬你的理智。
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强忍着一星期没去找她。
找她玩儿这种蠢话,即算是说给自己听,大概也没法再信服了。
顾老爷子给他安排的相亲,他平均一天接两场。
清一色的豪门千金,大方得体,温柔内敛,俨然是贤内助的标准模板。
顾溪远依旧秉承他的主旨,只出场,不作秀。
他的话少的可怜,烟一根接一根的抽,对面的女人被烟呛了喉,捂嘴轻咳,男人则斜着眼,“闻不得?”
女人羞涩的点头。
顾少起身,冷冷的撂下一句,“那我们不合适。”
话毕便扬长而去。
上车还没五分钟,老爷子的追命电话轰炸过来。
他淡定的听了会,慵懒的扯散领口,“不去。”
“不去也得去,女伴我给你挑好了,李家长女,就是小时候追你屁股后头喊你远哥哥的那个。”
顾溪远笑,“喊我哥哥的多的去了,你看我搭理么?”
那头又是一通骂骂咧咧,他再一次利落的挂断。
车内终于恢复平静。
“少爷...”
高野忽的喊了声,支吾着,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高野想了想,开口道:“明天齐老的生辰,据说国内大小媒体都会到场。”
顾溪远抽出根烟,“所以?”
“咳,慕小姐也会去。”
车后座的男人神色一变,吐了几口烟,又恢复到散漫的模样,“她去跟我有关系?”
高野乖巧闭嘴。
当他废了个话。
一分钟后,顾溪远又别扭着出声,“你今儿跟e馆吱个声。”
高野点头,随即扶了扶墨镜,唇角微扬。
e馆,顾溪远的御用“衣柜”。
李家的长女,顾溪远早已记不清名字,从一上车就有意无意的黏着他,眼底熊熊燃烧的欲望都快溢出眼眶了。
顾溪远冷笑,豪门长女?这怕不是下了药的饥渴欲女。
车猛地停住,顾溪远听见高野唤了声“少爷。”
他抬头的瞬间,恰好撞见车前小女人的脸,灯光雪白,将她红肿的眼映照的一清二楚,清水拂过的眸子呆滞的看着前方,水光闪烁。
某男皱起眉,突然就不爽了。
哭了?
谁特么欺负她了?
操。
这女人除了被他操哭,其它任何方式的流泪他都不允许。
她呆了瞬,忽的扭身跑开,高野识趣的没开车,果不其然,几秒后,满脸阴沉的某男迅速开门追上,身旁的女人条件反射想去拉他,扑了个空,想下车追,高野则淡定的锁上车门。
女人气的咬牙,“你...”
高野撩了撩头发,不用谢,应该的。
d公馆坐落于郊外,夜间的温度比市内低了好几度,穿着薄薄衣裙的慕糖却一丁点都不觉冷,这男人身子热烫,跟火炉似的,抱着格外暖和。
就这么搂着好一会儿,小女人一声不吭,舒服的享受他的体温,偶尔用头还轻噌两下。
“噌够了么?”
顾少低头瞄她的小脑袋,声线是柔的,“老子衣服都被你噌坏了。”
慕糖厚脸皮的偏要多噌几下,把眼泪与化妆品的混合物糊在他西装上,吸吸鼻子,“我没钱赔。”
某男弯了下唇,金钱不够,身体凑,肉偿,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慕糖从他怀里支起头,眼眶红润,脸颊上挂着黑灰,顾溪远心一颤,“被人欺负了?”
小女人眼神空洞的摇头。
“衣服怎么弄的?”
她很乖的回答,“摔了一跤。”
顾溪远笑,“你还可以再蠢一点。”
被这么赤裸裸的嘲笑,她不气也不恼,轻抱着他,眸底淌着润泽的水光。
她今晚真的很乖。
顾溪远安抚似的摸她的头,随即拉开她的小手,外套脱下,罩在她身上,替她整理衣服时瞧见她膝盖上裂开的血口。
“能走么?”
慕糖眨眨眼,点头。
他用指尖一碰,慕糖眼泪都逼出来了,“唔..疼..”
“嘴硬。”
男人低骂,随后动作自然的将她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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