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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长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花喵
小女人第一次体验公主抱,连呼吸都在颤,“你...你..”
“安静的闭嘴,我或许能不抱怨你重的像只小肥猪。”
慕糖不满的努了下嘴。
“抱紧我,不然还得摔一次。”
小女人表示正在闹小脾气,不想搭理。
男人作势将她抛向空中,强烈的冲击感令怕死的慕糖缠紧他的脖子,抬眼是他轮廓致的下颚。
某女作恶似的小口咬住,小舌头无意识的滑过丝滑的皮肤,男人浑身一震,牙都快咬碎了。
啧,学坏了是吧?
还特么会勾人了。





溪水长流 第十九章,遇见(4)
也不知高野用了什么法子,总之上车时,那个饥渴的女人早已不在。
周边围站了不少豪门贵族,慕糖脸红的埋进他胸前,男人则神色漠然的上车,浑然不顾其它人投来的新奇目光。
几辆车后面,停了部崭新的保时捷。
豆包在车内津津有味的看了个全场,从头至尾兴奋的嗷嗷叫,拼命拉扯身边的男人。
“小舅小舅,那是小顾叔叔的小女朋友吗?哇,长得好可爱哦。”
钟意眼底晃过一丝戏谑的光,忽的想起前几日顾溪远来他公司,一改平日的喧嚣,一副失魄的鬼样子,闷声抽烟,少言寡语,现在看来,的确是被人给吸了魂魄。
豆包转念一想,顾溪远身边的女人一天一换,哪有过什么正经女朋友。
她又问:“那会不会是小顾叔叔捡的小乞丐?”
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他认识的顾溪远,绝对不会是一个富有爱心跟同情心的人。
他将八卦的小丫头圈进怀里,低头咬她的耳朵,“那么关心他?”
豆包白了他一眼,自己兄弟的醋都瞎吃,除了她家醋坛子小舅,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可气归气,小丫头还是很识相的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唇压上来,裙下的湿润熟稔的磨蹭火热的源头。
没多会儿,豆包气息彻底不稳了,热气呼在他耳边,娇滴滴的求,“我不想去了,回家好不好?”
钟意低笑,“好。”
比起无聊的晚宴,当然还是在家尽情“办事”来的更有乐趣。
慕糖觉得他铁定是在车上洒了昏睡粉,不然为什么她每次上他车,不到5分钟后便困意浓烈,没多久就歪在他怀里睡的香甜。
顾溪远早已习惯她睡觉的风格,甚至在她身子歪倒的那刻还会准确的扶住,后来,男人索性将她抱到腿上,像哄小宝宝一样圈在怀里。
他低眼瞧着,窗外忽明忽暗的光线折射进来,小女人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轻抿的粉唇上,唇瓣轻碰,发出细弱的水声,顾溪远看的眼热,竟鬼使神差的低头凑近。
等察觉到自己又干了什么蠢事时,他面色僵白,很粗暴的拉开领带。
操。
他要再不把这女人上了,自己迟早会被憋死。
她睡的很沉,被顾溪远抱着下车,上电梯,直到走到门前,沉睡的小女人才揉着眼转醒。
眼前的视线慢慢展开,四周都是陌生的环境,某女呆萌的出声,“这是哪儿?”
“我家。”
慕糖一秒清醒,盯着男人紧绷的脸,莫名有种羊入虎口的后怕感。
“我要回家。”
“不行。”
“为什么?”
顾溪远按开密码,开门之际,男声霸道,“没有为什么。”
门重重一关,屋内只有微弱的灯光,慕糖刚被他放下,便动作利落的转身想逃走,可手刚触到门把,双肩便被人大力掐住,转身的瞬间,人被狠狠抵在门上,男人的唇迅速压下来,含住她的小嘴,吻的又深又狠。
她被控的毫无招架的余地,小爪小力拍打他的肩,昂起头被迫承受他暴力的深吻,喉间“嘤嘤”发声,近乎受虐的嘶哑嗓音。
就是这个声音。
顾溪远想要的,就是这个。
他双眸猩红,跟发了狂似的,松开她的唇,趁小女人大口呼吸时,火热的唇沿着尖尖的下巴弧线舔她白嫩的脖子。
咬住锁骨的那刻,慕糖很轻的喘了声,压抑至极。
男人彻底疯了,手滑过她的后腰往上,刚要褪下裙子拉链,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音。
顾溪远身子僵住,慕糖傻了眼。
两人同时朝后看,就见一个端庄的贵妇正坐在沙发上,脸上堆着尴尬的笑。
顾少满腔的欲火被冰水从头浇到尾。
“妈?”
顾母微笑,“你...咳...你们回来了。”
被亲的晕乎乎的慕糖拽紧他的衣服,此时囧的只想哭。
有地缝吗?
可以藏起来不被发现的那种。
呜呜呜,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么?
沙发上。
一男一女各坐一侧,慕糖正襟危坐,两手很规矩的摆在腿上,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男人则姿态放松的半仰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烟,视线时不时瞥她两眼。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片刻后,顾母拿着条干净的湿毛巾走出来,她紧贴着慕糖坐下,动作轻柔的握起她脏脏的小爪,细致的给她擦干净。
慕糖缩了缩手,有些羞,“阿姨...”
顾母笑眯眯的,“叫妈。”
慕糖瞪圆了眼,“。。。”
“咳咳咳...”
顾少掩面,差点没被一口烟呛死。
顾母一拍头,哎呀,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不好意思,是阿姨心急了。”
顾母说着,姿态优雅的为她擦拭手上的污秽,慕糖很安静的没出声,低眼看她耳后的银发。
慕糖的思绪混沌了,恍惚间想起了院长妈妈。
院长妈妈也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慕糖被她悉心养大,再怎么调皮捣蛋,都没听她说过一句重话,不管何时见到她,永远都是一张慈爱的笑脸。
她从不责怪慕糖,只会关心她疼不疼,饿不饿,困不困,在糖心里,她就是母亲,是自己永远的守护神。
慕糖眼眶微湿,哽咽的咬了咬唇,顾母抬眼瞧见她红红的眼眶,心疼的不得了。
“怎么哭了?”
她手忙脚乱的抽纸给慕糖擦眼泪,“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慕糖被这么一护,想念院长妈妈的心揪成一团,眼泪“刷刷刷”的流。
感性的顾母边温柔的给她擦泪,边回头瞪自己儿子。
顾母作为一名优质的慈母,平日里都是一心一意为儿子好,今儿也是少见的对儿子表示不满。
毕竟刚才她坐在沙发上,可是亲眼见到人小姑娘被儿子霸道的又啃又咬,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流氓样。
顾少被自家妈妈埋怨似的怒瞪,顿觉无语又莫名其妙。
过了会儿,慕糖慢慢恢复平静,诚挚的跟顾母道谢,“谢谢阿姨。”
“不用客气。”她眉目柔软,亲昵的给她整理碎发。
小姑娘这张脸看着就让人欢喜,哪像他以前的那些女人,长得一个模样,跟连连看似的,偶尔她逛街时见着那种女人都要绕道走。
多看两眼都怕自己反胃。
不像这小姑娘,五官看着虽不算惊艳,但足够清纯,眸子清澈水润,肌肤吹弹可破,乖顺的模样惹人疼爱。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自家儿子喜欢。
她一过来人,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啊,向来淡漠随性的儿子能猴急成这模样,要说没点心思,她绝对不信。
这么想着,顾母暧昧的瞧了眼假装抽烟,实则暗中偷瞄的儿子。
她傲娇的哼哼,上次是谁说不相信爱情,跟谁结婚都一样来着?
到底还是年轻,你看,话说的太满了,打脸的时候得多疼啊。




溪水长流 第二十章,遇见(5)
顾母回过神,笑容绽放,“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啊?”
慕糖化生乖宝宝,“慕糖。”
“糖糖。”
顾母欣慰的点头,“名儿真好听。”
“多大了?”
一旁看戏的顾少憋不住了,“妈。”
顾母横他一眼,“没问你话,你少出声。”
顾溪远一噎,干脆起身避开,去厨房拿冰水解解渴。
慕糖见男人走开,忐忑的情绪松了不少,“25了,阿姨。”
顾母掐指一算,比儿子小6岁,正正合适的年龄。
她满意的点头,点到为止,没在多问,“你衣服弄脏了,阿姨帮你放水,你先舒服的泡个澡好么?”
话毕,她风风火火的起身,拉着慕糖便往浴室走。
理智上慕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拒绝,可话一开口,“阿姨..”
顾母回头,一脸受伤的表情,“糖糖不愿意吗?”
慕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等真把人送进了浴室,顾母心底无比畅快,转而跑去厨房跟儿子邀功。
“给你炖的鸡汤在桌上,你待会儿记得让糖糖喝点。”
顾少额角青筋暴起,给你炖的,给她吃。
这话说的能不这么自然么?
他喝了口水,故作随意的问:“她人呢?”
“在洗澡。”
“噗。”
某男失态的喷尽口中的水,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水渍。
“妈。”
“不用谢。”
顾母扬起一侧眉,“谁叫我是你亲妈。”
她揶揄的笑,“这小姑娘是你在路上捡的?”
“怎么可能。”
“那就是你喜欢的。”
“别...”顾溪远瞬间慌乱了,“您别瞎说行么?”
顾母露出璀璨的姨母笑,“唉,我有生之年能见我儿子这幅模样,也算不枉此生了。”
男人试图想解释,顾母则一丝耐心都不愿给。
“你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当然,前提是你自己能相信。”
她优雅的转身,“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你啊,别总是那么霸道,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温柔体贴的男人,就你这表现,哪天被人甩了,有的你哭的。”
顾少:“。。。”
这是在被他家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母亲教做人么?
慕糖很听话的将身体洗的干干净净。
她从以前就很听院长妈妈的话,简直是言听计从,除此之外,她不服任何人管教,包括当时同她有过暧昧的凌北。
浴室里没有换洗衣物,她只能将雪白的浴袍套在穿着内衣裤的身子外,等头发擦至微湿,她才拧开浴室的门。
她没穿湿哒哒的拖鞋,赤着双脚走到客厅,结果顾母早已不见踪影,徒留顾溪远一人坐在沙发上吞吐烟雾。
她走近,语气难掩遗憾,“阿姨离开了么?”
男人闻声回头,呼吸顿住,小女人穿着纯白浴袍,长发披肩,未施粉黛,露出干净的一张小脸,双眸如水般纯净。
他声音暗下,“过来。”
慕糖警惕的往后退了步,“干嘛?”
顾溪远慢条斯理的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工具,“是你过来,还是我去抓,你自己掂量清楚...”
某女倏地想起门后那个残暴的深吻,她脸一红,脑子持续发热。
小步小步的靠过去,本想隔他远着些坐,却被男人拉着手腕拽紧怀里,横抱的姿势,慕糖小力反抗,顾少则一脸惬意的控住她的腰。
“除了没操过,该做的都做了,你羞什么?”
慕糖一时无言,回想起自己大胆扑进他怀里的场面。
她心想,身体接触这事儿,次数多了,真的会慢慢习惯。
从抗拒到接受,最后再到依赖。
她自己都不知从何时时候开始,居然会想念他身体的温度。
“想什么呢?”
他盯着她下垂的长睫,有些笑,“想着怎么跟我妈打小报告?”
慕糖否认,“我没有。”
“入戏挺快的嘛...”
他含住她柔软的耳珠,声线又热又撩,“你乖一点,说不定哪天真能叫妈了。”
慕糖瞬羞成大红柿子,慌张间咬住自己的舌头,痛的“唔唔”叫。
男人乐不思蜀,转而正儿八经的给她清理伤口。
他做事时还是很专注,棉签沾了消毒水,轻轻涂抹在她伤口上,钻心的疼痛刺来,慕糖拽紧小爪,强忍着没叫出声。
男人瞧见了,忍不住埋怨,“我妈也真是,腿上有伤还让你碰水。”
慕糖辩解,“不关阿姨的事。”
男人轻笑,“那是你自己想洗?”
慕糖识相的将嘴闭成一条缝。
等伤口处理完,男人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很自然的点燃根烟,刚吸了口,慕糖不舒服的皱了下眉。
顾溪远夹烟的手颤了颤,“不喜欢?”
小女人努了努嘴,“呛人。”
男人略深的目光凝着那张令人垂涎欲滴的小嘴,几秒后,他勾唇一笑,熄了烟。
“我想回家。”
“不行。”
慕糖这次没再问为什么,而是问:“你要什么?”
某男眼眸深邃,温柔的摸她的发,“糖糖,我以为你知道。”
如果说之前从未想过,但今晚,从他将她带回家的那刻,她再后知后觉,也能察觉到他的心思。
慕糖心底一闪而过的难过,眸光有些暗,“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目的这个词,顾溪远听着尤为刺耳,如果从一开始就是想操她,那大概第一次在车上她就已经被吃了个彻底。
他不上处女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太特么麻烦了。
他做爱纯粹是满足生理需要,如果在做爱中要顾忌处女的感受而导致不能完全尽兴的话,他觉得没意思,浪时间。
何况,图个消遣放松而已,毁人清白也没那必要。
顾溪远不悦的阴下眸,揽在她腰间的手大力箍紧。
这女人是真的得压在身下操一顿才能老实。
他头仰在沙发靠背上,指尖卷着她的发尾,眸光有些散,“如果是为了做爱,我大可以找成千上百的女人来代替你,何必这么大周章的来陪你调情儿...”
“那你...”
顾溪远嘴角上扬,“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慕糖懵然了几秒,男人胸腔炙烫,俨然不想再多言,他猛地压下她的头,在她张嘴的那瞬探进舌尖,腾空抱起她,边吻边朝房内走。
她被轻放在床上,长发洒了满床,男人拧开床头灯,领带扯下,就像梦中那样缠住她的眼睛,眼前的视线被黑暗笼罩,慕糖害怕的全身发颤。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她哭累了,心也累了,已经没力气去思考即将做的这件事,是对或是错。
她只是本能的跟随自己的心跟身体。
视线漆黑,所有的感官神经放大数倍,她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的靠近,滚烫的唇落下在耳边,亲她敏感的小耳朵,鼻息间的热气灌入耳道,某女耳尖红的发烫。
温热的手指划过她的小腿,一路往上,不急不缓的抚摸她的肌肤。
胸前小小的布料褪下,男人喘着粗气,肆意享受掌心柔软有弹性的乳肉。
他的声线低哑,完全被情欲覆盖。
“糖糖乖,叫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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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奉上,本周五更打卡完成,作为一个不擅长写大纲的作者最爽的是什么?当然就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大不了换个虐点。)
(所以顾骚话不说清楚就吃了糖糖的后果是什么?呵,我糖可是拔吊无情的类型,哈哈~)
(虽然下章上肉,但喵更希望看文的小可爱真的不只是冲着肉来,喵是真的在很用心的写剧情的哦~)
(最后,感谢一直在线支持的小仙女们,喵爱你们~啾咪!)
(偷猪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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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长流 第二十五章,吃糖(5)
慕糖全身软成一滩泥,嗓音早已撕裂,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被他几下操干轻易送上极致的巅峰,她气息衰弱的倚着他,在他炽热的怀抱里抖成了筛子。
一大波热液劈头盖脸的浇灌在红肿的器身上,顾溪远眯起眼享受了片刻。
某物抽出,转而插进她紧闭的腿缝间,就着倾泻而下的湿滑汁液又抽送了白来下。
忽的,他用心咬住她的耳,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声,滚烫的浊液从腿间大量喷射而出,玻璃上模糊了一大片浓稠的黏液。
慕糖全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眼眸涣散开,头昏脑胀的任男人横抱着自己往浴室走。
慕糖累极了,人刚被放进温热的水中,她便窝了个舒服的睡姿,迷糊着沉沉睡去。
一旁正在花洒下淋浴的男人刚打湿身体,就见浴缸内的小脑袋一歪,急速往水里滑落,他眼疾手快的将她捞起,怀里的小人双眸紧闭,睫毛轻颤,呼吸匀称,俨然陷入到甜美的梦境里。
被人伺候惯了的顾少爷此时苦笑不得,顾不上自己湿透的身子,随意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猫着腰给小女人清洗身体。
泛白光线的照射下,她白嫩的肌肤上印满了深浅不一的指痕,酥胸浑圆挺翘,微凸的阴户发毛不多,两片粉嫩的穴瓣被清水衬的愈发的娇艳诱人。
顾溪远眸色渐沉,喉节一滑,腿间昂首的紫黑器物再次苏醒,粗胀炙热更甚之前。
他的欲望超乎常人,一晚要几次是常态,伺候过他的女人被他操的死去活也再正常不过。
性事上,尽兴是最基本的要求,他从来没有节制的概念。
可当他的手探进柔嫩紧滑的穴里,小女人皱着眉低哼,男人手一顿,指腹轻抚过穴口,无意外的触到一条裂开的血口。
他屏息默了几秒,缓慢抽回手。
后入时插的太狠,穴嘴下方被性器嘶磨出细细的伤口,不算严重,但,会疼。
他闭上眼,勉强压下体内焦灼的欲望,草草给她清洗一番,用纯白浴巾裹紧,抱着她往房里走。
一陷入松软的大床里,小人便迅速挣开身上的束缚,光溜溜的身子滑的跟泥鳅似的,三两下便滚进薄薄的被毯里。
床边的男人不由轻笑。
到还挺自觉,自然的跟在自己家似的。
她背对着他,人几乎蜷缩进被子里,徒留乌黑的头顶。
顾溪远压低身子,漫过头顶的被子下拉至肩头,小女人后颈处深红的吻痕分外刺眼,他呼吸有点急促,不自觉的顷身而下,在印记处轻轻一吻,温烫的热气抚过颈边,她不舒服的缩缩脖子,又重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男人直起身,低头盯着床上拱起的一小坨,不失笑。
他怕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不然怎么尽干些傻逼的蠢事。
真特么的有毒。
这么多年独身而眠,身边突然多出个人,任谁都睡不安稳。
况且这人儿的睡姿又着实磨人,树懒似的环抱着他,小脸贴着他的胸噌个不停,喉间还滚着咕噜噜的气音。
他一动她就手脚并用的巴的更紧,恨不得直接睡在他身上。
一丝不挂的酮体,透白的肌肤滑似丝绸,小腿肆无忌惮的挂在他腰间,身上还散着同他紧密相融的沐浴清香。
夜幕下,他唇边扬起一抹极其惨烈的冷笑。
都这样了,还特么的不能上。
怪谁?
还不是自己活腻了找罪受。
既是自己撩起的火,那就受着,憋回去。
急什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来日方长嘛....
隔日。
日上三旬,窗外艳阳高照,刺眼的亮光穿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洒在男人的脸上,光线灼烫,他抬手遮住光。
昨晚被某女磨的接近清晨才入睡,男人头疼剧烈,明显睡眠不足。
可下一秒。
疲倦的眼皮猛地睁开,漆黑的瞳仁盯着发白的天花板慢慢聚焦,人也瞬间清醒了。
大手下意识探向身侧,空的,床单微凉。
他裸着上半身下了床,略沉的视线环顾四周。
房门打开,客厅、厨房静悄悄的,一片熟悉的静逸感。
某个小女人早已不知去向。
顾溪远沉眸,快步返回房间,浴室的衣篓里堆放着女人昨天穿的衣裙,嫩黄色,衣摆处沾了深灰的污渍。
没来由的,男人轻呼了一口气。
操,差点又以为昨晚是场梦。
他转身走出浴室,可路过镜子前,男人突的停住脚,几秒后,他不禁走近了两步认真端详。
喉结上方有个樱红色的吻痕,不大不小,恰好在下颚正下方的位置,格外打眼。
什么时候有的?
他不记得昨晚她在这里咬出痕迹,到是后背和小臂上被她尖利的指尖划出几道细长的血痕。
男人呆站了片刻,讪讪然的走出浴室。
他拿起床头的烟,侧头点燃,极深的吸吐了几口,袅袅白烟飘散在空中,朦胧间,顾溪远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又慢慢移到落地窗前,上面均印着还未及时清理掉的水渍跟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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