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兄妹关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我不是私生女,我是哥哥的亲生妹妹,爸爸妈妈也对我很好,但是当年的政策敏感,我意外地出生了,他们只能把我藏起来。
只有我的哥哥是他们明面上的孩子,他生长在阳光下,出入公共场合,和爸爸妈妈站在一起。
也有一些单人照啦。
哥哥十八岁就已经长得很凶了。他穿着背心叼着酸奶,照相的人叫了他一声,他转过头,挑起眉毛似乎在问“怎么了”。还有他在篮球场的照片,掀起t恤擦拭额头的汗,露出了结实而健美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汗涔涔的。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流了出来,我以为自己来月经了,伸手摸了摸,摸到一片湿润。
我在自己的抚摸下轻轻颤动起来,我看到照片里的哥哥活动起来,重重地拍动篮球,那球砸到地上,弹了出去,很快就滚不见了。
哥哥走到了我的床前,伸手抚摸我。
他抚摸我的下体。
我在他的抚摸下轻轻颤抖,感受到无比的快乐,那快乐太强烈了,已经超过了简单的情绪,它反馈在我的身体上。
我翻动照片,看到再长大点的哥哥,上了大学,换了个造型,头发遮住眼睛,他坐在椅子上,将手搁在膝盖,弯下身子看着我。我看到他交叉在两腿中间的双手,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的手指,修长,关节分明的手指,我想象它进入我的样子。
我想象它插入我,在我的穴口里进出,我和哥哥由这根手指链接着,仿佛是羊水里就连接在一起的双生子,我也想象我的小穴咬住哥哥的手指,他又惊又疑地俯身,看着我的眼睛……
“嗯……”
在我呻吟出声的同时,门被打开了,林丛然站在门外,他端着蛋糕,上面插了个蜡烛,“27”。
我当时衣衫不整,内裤脱到一半,还在小腿挂着,躺在床上看着他。
他放下了蛋糕,向我走来,看到了床上的相册。
我轻轻地叫了声,“哥哥,你回来啦?”
他的脸骤然变得苍白,没有回应我。
于是我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淫水随着姿势变化流淌出来,床单湿了一片。
林丛然俯身看着我。他突然离我很近,把脸凑了过来,在呼吸可闻的距离内对我说:“你叫我什么?”
我的身体还有快感残留,抬眼时迷离,说:“哥哥……”
然后他吻了我。
他伸手插入了我的穴口。
他的手比我的手要大上许多,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笔直地进入我,我觉得有点痛,轻轻哼了哼。
他咬住我的嘴唇。
这下嘴唇和穴口的痛觉相互碰撞,一上一下地呼应着,我的嘴巴和下体也是,被肆无忌惮地同时进入,这种感觉很奇妙,痛苦的边缘模糊了界限,所以延伸出了极端的快乐和舒适,陌生的快感支配了我的身体,我发出像幼兽一样的叫唤。
“陈济,”林丛然唤我名字,“我是谁?”
我在情欲里沉浮,周身一片混沌,思绪沉在沼泽里,小声回应着:“哥哥……啊……”
他突然拔出手指,急躁到有些狂野,拉开拉链,把那物放了出来,插入我的身体。
这快感比先前强烈了十倍百倍,我被填满了,感觉到一种完美的贴合和不可名状的满足感,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发出“嗯”和“啊”的呻吟声。
我也感觉到他的暴躁,急不可耐地刺入我的身体,像铁一样,捅入我还没有完全张开的穴口。
“好疼……”
呻吟里开始夹入了哭腔。
往常他最怕我撒娇,但凡露出一点点泫然的模样,他必定耐心又温柔地安慰我。但那时的林丛然不同,他更快更深地进入我,言语间带了丝让我陌生的狠戾,他问我:“我是谁?”
我委屈巴巴地应了,“哥哥……”
“啊……”
“好疼!”
我有点生气了,想要把他推下去,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继续在我身体里冲刺,不过这次他慢慢缓了下来,没入我而没有拔出,命令我:“叫我的名字。”
我好委屈,咬着牙没有叫。
他就继续插入我。
太深了。
我的哭腔破碎,最后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他愣了愣,慢慢抱住了我。
“陈济……”
他擦拭我脸上的泪水,用舌头帮我舔去泪珠,又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我是林丛然。”
他亲吻我的嘴唇。





兄妹关系 第五份收藏9
沈意瑛找到我的时候,那几天林丛然刚走,我的失眠症好像又犯了,心情特别差。
心情不好,人就不爱演戏,他跟我讲话的时候我都眼神飘忽,看着自己的手。
他突然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打电话让我从寝室里出来,坐在没有灯的树林石凳上,风一吹,挺冷的,我没有理由心情好,所以我没有说话。
他重新又说了一次他的来意:“代言的事情真的很感谢,另外……之前你转给我的五百万,我已经打到卡上了,特意过来还给你。”
我把脑袋搁在石桌上,看着他。
他在黑暗里坐得笔直,风衣垂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衬衫,脖子修长,容颜俊朗。我看着他的眼睛,沉沉的,他也在看着我。
我突然心情好了点,跟他说:“你过来,放我口袋里。”
他慢慢站了起来,朝我走来。
我在他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站起来,靠到他怀里,蹭了蹭,说:“哥哥,我最近心情很不好。”
他没有推开我。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垂下眼眸,半真半假地说:“感觉心里空空的,特别难受。”
他的手僵硬地横在我胸前。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看到了哥哥的影子,他在黑暗里和我靠得极近,手掌贴合,我说:“哥哥,我好想你……”
他有点愣住了。
然后我真的开始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去抱他的脖子,他僵硬但没有犹豫的,轻轻拍打我的后背。
等我哭完了,我才发现自己挂在他怀里,他让我坐在他身上,双手勾住他脖子,哭完以后抬起头,他的脖颈间已经湿透了。
我渐渐回过神来。
他问我:“好些了吗?”
我慢慢开口,说:“哥哥,你想要什么呀?你想要什么品牌的代言?跟哪个导演合作?你想要什么资源?我都可以给你……”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以为他会说话的,结果他没有。所以我慢慢把最后那句话说了出来,我说:“我真的都可以给你,你陪陪我好吗?”
“只要你陪陪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含住了我的唇。
“唔……”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慢慢气息不稳起来,他突然放开我,叫我的名字,“陈济。”
我抬眼看着他。
他看着我,不太自然地移开目光,手摁在那张银行卡上,好久以后问我:“你其实不喜欢我吧。”
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有喜欢的人,他长得和我很像,所以你想要包养我,是这样吗?”
唔。
我慢慢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歪着头看他。
他没有起身,坐在石凳上仰视我,他说:“我愿意。”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也不喜欢你,但是我需要你。”
我俯下身看他,直视他那双眼睛,他的表情挺复杂的,苦涩难堪,还有一些失落,我知道他不是哥哥,哥哥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可我还是说,“不可以哦。”
他惊愕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不可以,不喜欢我哦。”
……
回寝室以后我重新缩回被子,看到了三个未接来电。
出门前心情不好,给岑嘉发了条短信,他在半小时后回了我三个电话,我没接,他又回了我几条短信。
“你在哪?”
“我过两天就回来。”
“等我。”




兄妹关系 第五份收藏10
当天晚上我又失眠了,低迷的心情在发现自己例假来了以后到达了最低点,痛经绞得我死去活来,半天都下不了床。我看着岑嘉发给我的短信,甚至开始迁怒于他:为什么要是明天?
为什么现在不在我身边?
当天晚上,胡可芮约我去夜店玩。
我本来就不太喜欢那么吵嚷的环境,再加上痛经,哪里蹦得起来,兴致缺缺,没有答应。
但她却表情大变,拿我三天前的话头说事,“之前都答应好啦,我朋友都已经帮我们定了台子呢”之类云云。
三天前我也没想到紊乱的月经会在今天来呢,我懒得理她。
她依然不依不饶地请求了我三次。
太明显了。
明显的猫腻,明显的圈套,我看到她身后的赵裕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跟着,察觉到我在看她也不肯抬起头来,心里思忖了一番……
还有点想知道她想怎么搞我呢。
但到底身体不太爽利,人的神也差一点,我勉强答应了,说行吧,只来得及跟暗处的保镖和打手说一声大概位置,没约好具体的见面地点。
我们去了a市东区夜晚最繁华的地带。
peach,全a市排名第一的夜店,地段极佳,装潢、门面、设备上乘,驻唱dj每一个都名号响亮,客流量巨大,日营业额百万,是业内的成功案例的标杆代表,以它为竞品的夜店在a市开了好几家,无一都以失败告终。
他们家的股东挺多的,我也不是全认识,最大的老板我倒是知道,他是我哥的朋友,我只见过他一次。
嘛。
不说这个了。
我们进店里以后,就跟胡可芮的朋友接上头了,他把我们带到了二楼的包间。
包间是熟人制的,能在peach拥有包间,是身份的象征,这间房间里的人……我可能认识,但也不确定。这几年我没怎么混圈子,认识的朋友不多,能说得上话的大部分都是娱乐圈的……
打开门,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嗯,我认识的。
何泽,a市有名的纨绔,他自己开了个娱乐公司,培养以女孩为主的新人,潜规则上了台面都不能叫潜规则了,因为也混娱乐圈,我们算是互相知道对方的名字。
但他没见过我。
章佳茵靠着沙发,让何泽躺在她腿上,一颗一颗喂他吃葡萄。
男人咬着水果跟她讲话,“这就是你室友?”
他们转头看向我们。
我们进来之前,房间里除了何泽和章佳茵,还有三个壮的男人,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个女人,房间有八个人,我们进来以后,多出了三个女人,气场一下子就变得诡异起来。
三个女人出门,那三个男人慢慢站了起来。
很奇怪的,三个男人明明是一般身材,魁梧雄壮,我却总觉得其中一个和其他两人不同。
哦,发现了,是他的眼神。
所有人在我们进门时都把目光落在最前面的胡可芮身上,只有他,摆头的幅度轻微,落到跟在最后努力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的赵裕身上。
……有点意思。
胡可芮:“你叫我们过来,我们过来了,有什么话大家可以借这个机会说开了。”
章佳茵:“呵,我跟你们可没什么话想说……”
站得挺远,但眼神的交锋噼里啪啦,好像有电流碰撞在一起。
我觉得有点意思,慢慢坐到了角落的沙发上。
何泽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他挑眉。
章佳茵:“还有你!新来的,仗着有点关系就自以为是,我看不爽你很久了。”
我突然被点名,看着她怒目而视的样子,轻轻笑了笑。
她被我激怒了,想要站起来打我,被何泽拉住了。
“何少,你……”
何泽冲她摆摆手。
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他看着我,眼里有点忌惮,我朝他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他表示知道了。
他凑在章佳茵耳边说了句什么。
章佳茵涨红脸瞪了我一眼。
我捞了桌上的水果,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你继续。”
胡可芮的脸色一变。
很没意思哎。
我看着胡可芮苍白的脸色,觉得有点无趣。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呀?”我问她。
她跑到我身前抓住我的手:“救救我。”
我轻轻抬了抬眼睑。
“特意叫我过来,运气好了帮你档枪,运气不好了拉我垫背,这种套路也太无聊了吧,可芮姐姐。”
“我不喜欢,换一个。”
她的整张脸都垮掉了,表情绝望哭丧,嗫嚅了半天。
我听到她说出了一个地名。
那地名说出口的瞬间,何泽突然站了起来,拎起她的衣服:“你怎么知道的?”
她被拉扯的脸颊通红,艰难地吐字:“现在重要的不是我……知道了……而是……陈济也知道……你就说怎么办吧……”
嘛。
这个戏码……
比刚刚稍微高明一点了呢。
她说的那个地名离市中心挺远,在a市六环和七环之间,应该是个小区。附近有港口,还有一个巨大的垃圾焚烧场,地理位置……很适合特殊交易。
大概是何家做那种交易的场所。
何泽到底常年耽于美色,年轻气盛,藏不住事儿,第一眼就暴露了自己,也不怕别人是不是耍诈。
他警惕地盯着我。
我说:“我什么都没听到。”
胡可芮大喊:“她听到了,我写下来了,夹在她的书里了,写了三份,她一定会看到的。”
我:“……”
唔。
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真的有必要干吗。
我轻飘飘地看着躲在阴影里的赵裕,摁了摁手机上的按键。
门拉动,我的打手们进来了。房间里拥挤起来。
何泽:“……你的人为什么可以带武器?peach的安检这么严格……”
“店长熟人。”我稍微解释了一下。
“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也只能当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笑着对他说。
他脸色变了又变,很久以后才会过意来,不管章佳茵的拉扯,对身后的男人摆了摆手。
也就在这瞬间,他身后的一个男人骤然起身,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掏出了一把手枪,射向何泽,很快,何泽抽搐倒下,男人猛地向我转向,姿势就位,枪子儿送了过来,被我身后的保镖带着我躲过,并把他制伏了。
很奇怪的发展。
我根本没有预料。真的。
我慢慢地感觉到久违的兴奋,同时也觉得恐惧。
我听到了门被撞开的声音,有人说……
“警察来了。”
门外酒吧的音乐撞进门里,轰隆一片。




兄妹关系 第五份收藏11
我坐在车里,后座,抬头看着后视镜里开车的男人。
镜子里只有他一半的脸。
嘴唇很薄,半抿着,唇尾天然向下,所以即便是冷然的表情也看起来颇有些郁结,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鼻梁高挺,胡茬不多,很干净。他的眼睛在行车的晃动间偶然出现在后视镜里,眼窝很深,眼神凌厉,和沈意瑛的相似但又有不同,他更狠戾。
抬眸间生杀予夺,他看着我。
“陈济。”
我说:“嗯。”
又沉默了下来。
仔细想起来,这么多年来,他跟我讲过的话几乎不到一百句,还算上了像刚刚那样类似“嗯”的应承和我的名字,我十七岁了,在世十七年,想到这里,突然就有点沮丧。
他摇下车窗开始抽烟,烟末顺着风落在了我脸上。我轻轻抹了抹,才发现自己哭了。
唔。
有点难堪。
慢慢垂下眼眸。
“学校怎么样?”
他突然问我。
我说:“还行。”
“今天的事吓坏了吧?”
我说:“……嗯。”
他从后视镜看着我,放低了声音,“没事的,以后安心上课,我都处理好了。”
我说:“……嗯。”
他没再说话了。
也移开目光。
镜子里只有他的嘴唇,抿合着没有言语,有点冷漠的意思。
我问他:“订婚宴不是明天么,你今天来a市,赶得及吗?”
他说:“嗯,送你回去我就赶路了,时间刚好。”
我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指甲陷入肉里,手腕被我抓出一道血痕,涌出了一大片血迹。
突然就有点疼。
他把我送到了别墅门口,进房间里坐了会。
嘱咐的话说了两遍,一遍是自己的,另一遍是转自爸妈的,我说“好”。
然后他起身就要走。
我也站了起来。
他转过头,冲我笑了笑,笑容不深,但真实地点亮了他的眼睛,柔软的光溢了出来,他说:“不用送了。”
我说:“嗯。”
我看着他的背影。
哥哥。
我的失眠症又犯了。
我最近大把大把地脱发,心情时好时坏,不想和人做爱,高潮的瞬间快乐消失,跌落在地面摔得很痛。我也很想你。
如果可以,多陪陪我好吗。
他在我面前关上了门。
我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为什么就满眼漆黑。
我被黑暗包围了。
漫无边际的寒冷和阴晦里,似乎触动了什么按键,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到了……”
“陈济!”
“喂?!”
“你在哪?”
“你……”
“……”




兄妹关系 第六份收藏1
我行走在黑暗里。
往前跑一片黑,往左和往右也是,我转过身,黑暗向我压来,让我分辨不清方向,前与后被含混了,上与下也模糊不清,那片黑暗拉扯着我,吞噬着我,我忘记自己站在哪里、要去哪里了。
好黑。
我慢慢蹲下来,一点点抱住自己,只有触摸自己时还有实感,其他的一切都像幻境,黑暗是假的,世界是假的,我……
……也是吗?
那感觉消失了,触摸自己时皮肤的温度、手心的触碰消失了……
我……也是假的啊。
我看到自己慢慢消散,变得透明也变得破碎,手指好像齑粉,飘荡在空间里,黑暗被放大了,或者是我被缩小了,这变化拉锯着,渐渐的,我看不见自己了。
我迷失在这片黑暗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我听到他叫我,“陈济,醒醒。”
哥……哥?
哥哥回来了!
我等他等到睡着了吗?
起身,我重新走动起来,往前走,撞到了床沿,才发现自己在房间里。
那声音似乎从我头顶传来。
“陈济……”
“醒醒……”
哥哥他回来找我了。
我往大门口跑去,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是哥哥,他在门外喊我的名字。
我打开了门。
我也睁开了眼睛。
“喂!陈济!”我看到了岑嘉的脸,他扑倒在我身上,抱紧我,我被他勒得太紧了,没办法起身,但也慢慢看清了,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床边站着林丛然,林丛然身后还站了个我没有见过的男人。
我伸手拍了拍岑嘉,问他:“哥哥……呢?”
开口的瞬间我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那声音干涸得骇人,好像刀锯木头的钝响。
我也慢慢觉得到疲惫和乏力。
有医生来了,他说:“终于醒了……”
“你已经昏迷了十天了……”
从医院回到家里,我一直恹恹的,林丛然把我抱下车,又把我放在床上,喂我吃了点粥,他看着我,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脸上的担忧根本藏不住。
我其实想问他怎么回来了,但是又觉得腻味,什么话也不想说,就在床头坐着。
他说:“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想了想,除了乏力以外,其他也没有什么大碍,于是摇了摇头。
他看着我。
我便看着窗外,去年才栽的小树长到二楼来了,秋天里叶子也挺多,虽大部分都黄了就是了。
“陈济,”他突然叫我名字。
我没有说话,把头转了回来,但没看他。
他说:“你哥哥订婚了。”
我转过头,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
他捏了捏我的手。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甩开他,但到底没有,愤怒的情绪只冒了个尖儿,很快就被稀释了,像是身体里有某种特殊的溶液一样,情绪刚刚生成,立马就融化进水里,顷刻就混沌起来。
12345...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