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兄妹关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我只来得及被他捏着,听到他说:“他养了个情人。”
我盯着他。
他从桌子上拿了个文件夹递给我,我打开,里面一个女人的详细资料。
“也不能算是情人……他有固定的……”
“……”
我知道他在思考用词,同时我也看到文件里那女人的介绍——十八岁时第一次出台,被哥哥相中,此后没接过客了,只在哥哥得到假期回家时陪他几天。
他养了她三年,钱给的多,但见面的次数少。
这是他的……
炮友都算不上。
工具人。
呵。
我突然就有了某种兴致,伸出手,勾在林丛然的脖子上,他被我突然一拉有些意外,没有阻力的,被我带到了怀里。
然后他亲了亲我的嘴唇。
“唔。”
我避开了,问他:“你找人跟踪我哥哥?”
他说:“还没那个能力。”
嗯,“还没”这个说法……
……有点意思。
我又问:“那你怎么查到这女人的?”
“碰巧。”
谁信啊!
我捏住他的下巴,凑近看着他,他也注视着我,顺着我的动作仰起下巴,表情淡淡的。
我笑着问他:“如果你有那个能力呢?”
他坐在床沿跟我一般高,被我拉到身前成斜倚的姿势,垂直起来稍微矮我一点,他仰视着我,没着急回答,而是先舔了舔下唇,说:“……让陈淮从世界上消失。”
我扇了他一巴掌。
起身。
走下了床。





兄妹关系 第六份收藏2
说实话,见到那女人之后,我其实是有点失望的——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好看。
资料上的照片还很年轻,有些青涩懵懂,长发披肩,眼睛上挑,混合着妩媚与清纯的气息,其实相当动人,但她真人却颇为枯槁,发尾分叉,头发蓬松,姿势乖觉,夹着电子烟打开门,问我:“小妹妹,你找我?”
我说:“嗯。”
“姐姐,你可以让我进去吗?”
她拦在门口上下扫视我,“有什么事吗?”
于是我说明来意:“我是陈淮的妹妹,想找您问一些事情。”
她在听到哥哥的名字时脸色骤变,盯着我的脸一派恍然之色,然后有些狼狈地退了一步,想把门关掉……
太迟了。
隐藏在暗处的保镖卡住了即将关阖的门,强行进入房间,把镇定剂插入静脉,摁动推入药剂。
她在我面前昏倒在地。
……
我在等她醒来的间隙里扫视她的房间,尝试着结合看过的资料,推测她的日常生活轨迹。
殷施,农村长大,家里有个弟弟,高中毕业以后来b市打工,先后换了好几个工作,最后来到了现在工作的夜店。
刚刚从部队得了假回来的哥哥需要什么样的性伴侣,只能从结果来推测原因:十八岁,处女,青涩又漂亮,活好不好不知道,反正他一眼就相中了她,在第一次以后哥哥觉得,嗯,还不错,于是给她盘了个住处,安置在这里。
包养的关系稳定下来以后,殷施白天去店里做些散活,不出台,晚上就尝试去学函授课程,想借现在有的资源重新捞自己一把。也可能会跟朋友出去玩,但总的来说,熟人里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藏的很好。
这当然跟哥哥来的次数不多有关系。
他去部队以后日程严格,放假的时间极少,所以她几乎是自由身,付出一年中的十来天,换取之前五年的工资,怎么想都还蛮划得来吧。
可现在哥哥要结婚了。
那女人幽幽转醒,被捆在椅子上挣扎了两下,无果,看着我的表情有点瑟缩,但没有先说话。
嘛,也不算太傻嘛。
我朝她笑了笑。
她移开了目光。
我没有心思跟她绕,说了个名字,“你弟弟最近要结婚啦,你说是不是好事成双呢?”
她大惊之后大怒,张口骂了我两声贱人之类的,然后问我:“你嫂子让你过来搞我?你转告她——”
“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这话倒说的没错。
但我慢慢的,慢慢的,突然回过味来。
订婚之后殷施还在这里,还在这间房……哥哥他,是还打算再来的。
也因此殷施自知理亏,害怕嫂嫂那一方责难她,在我出现的一瞬间就下意识躲藏起来。
所以……
我慢慢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在她面前蹲了起来,从她的大腿根部、腰间、胸脯向上扫视,最后落在她脸上。
我问她:“哥哥他……”
“平常都是怎么肏你的?”




兄妹关系 第六份收藏3
那女人一开始并不服从。
没关系,我有很多办法。
威胁她即将结婚的弟弟是一个,找人“探望”她年迈的父母是一个,特意带她同学来小区的花园做客是一个。
更多的时候,她在黑暗里哭,在狭小的等不到救援的室内,慢慢慢慢地,一点点失去了意志。
我听到她说第一次见到哥哥的场景,她在长长的队伍的最右边,坐在人群中心的哥哥沉默地喝酒,伸出手指向她。我也听到她说哥哥把她带到宾馆,先没有急着做,让她洗得干净,躺在床上半跪着。他打她,把她绑在床上,用器物肏弄她,在她尖叫的时候进入她。
每一次,她都在极端的痛苦里感受快乐。
她说哥哥是魔鬼。
我慢慢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应该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这是最稳妥的办法,随便找个借口,生病也好,车祸也好,自杀也好,一个人突然消失真的是一件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不是么?
但我不想。
我给了她钱,让她带着父母换一个城市落脚,出国也可以,我可以出更多的钱,足以支付他们在国外的日常生活,还留下一笔。
她怔怔地接过银行卡,低下头没有看我。
我其实知道她在犹豫,我能给她的毕竟比哥哥少,跟在哥哥身边,总有一天会有更多的可能——不是我太聪明,是人性真的太好猜了,趋利避害,每个人靠本能生活,做出的选择无非是那么几个。
我想了想,跟她说了真话:“你一定要离开b市哦……”
“你回来的话……真的会死。”
她低着头,身体抖了抖,也不知道听没听的进去我的话。
嘛,也不能管她了。
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这个计划其实并不复杂。
首先,哥哥从订婚宴的连轴应酬里脱身,他的朋友找他喝酒。很简单的,跟他朋友说上两句,“哥哥要结婚啦,你们有没有半脱单聚会呢”之类,只需要我提上两句,男人有的是理由喝酒。
然后,殷施给哥哥打电话/这一步稍微复杂一点,电话的时机一定要把握好,要等到哥哥刚好有兴致,在他有那么点想法的瞬间,情人的名字出现,一切才能顺理成章。
最后,我化妆成殷施的样子,在房间里等他。
那夜,大概是凌晨一点的样子,窗帘拉上了,室内的灯光不算太亮,但也不至于说昏暗,可以看清人,又不用再开一盏灯,这样就够了。
我坐在床上等哥哥回来。
小时候,我也爱这样等他。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他周末回家拿换洗的衣服。
他其实并不是每周都回家的。
如果不回来,我就在沙发上看书,从白天看到下午,光线昏黄,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开灯继续坐着等。而一旦他回来,风驰电掣的,拎着箱子噼里啪啦,把地板撞得响,我就跟在他后面帮他拿他脱下的外套或者帽子什么,他一开始不让我拿,只是递给管家,后来我盯着管家看,邓伯伯有点怕我,又把东西还给我,我抱着他的衣服,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带了点汗,还不至于是咸湿的臭味,很像下雨天打在炙热的水泥地上的味道,湿润的,生动的。
我觉得我是爱哥哥的。
感情真的很复杂。
他去部队以后,我又有点恨他。
恨他从始至终没把我放在心上,纵使兄妹一场,也依然冷淡,还不如外头的妓女或者固定的炮友,至少是能见到他的。
每一个等不到他的晚上,我坐在沙发上看书,大门漏了个缝,到夜里有风吹进来,夏天都会觉得冷,冬天更不必说,那风吹在我身上,像刀子剐我,人们说北方的冷是物理伤害,诚然,它刺痛我,教我清醒,教我在每一个形单影只的夜里,都幻想自己是点燃火柴的女孩,游走在生命的边缘。
那火是我的欲望。
咸湿的,肮脏的,腐败的欲望。
我想哥哥肏我。
我想哥哥抚摸我,捻动我的乳头,吮吸我。
我想哥哥进入我,在我的身体里出入,露出迷幻和堕落的表情。
我想……
毁掉他。




兄妹关系 第六份收藏4
哥哥打开门,瞬间我就闻到了酒味。
我坐在沙发上,离玄关有点远,他走动时被门口的拖鞋绊了绊,差点摔倒了,我走过去扶他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把手自然而然地搁在我的肩膀上,半身的力道都送了过来,压的我有点沉。
我想,他应该没有看出异样来。
毕竟殷施跟我身高差不了太多,只稍微比我丰满一点,而我特意剪了头发,做了跟她一样的造型,化妆术敛去真容,又喷了她惯用的香水。
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比如她在哥哥靠近时会下意识绷直身体,而我得刻意做出这些微小的细节,难会有滞后,好在哥哥的醉酒状态反应得有点迟钝,他并没有发现问题。
他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
真的。
我想象过无数次哥哥撑着一只手把我摁在床上,亲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脸颊的样子,那时候在我上面的人可能是林丛然、岑嘉、沈意瑛,或者林子厉,他们都很像哥哥,但他们也都不是哥哥。
他们和我做爱,我把他们想象成哥哥;而当哥哥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他把我当成别人。
人生就是这样,永远充满讽刺。
是吧。
哥哥的气息有点浑浊,压在我身上,把手伸入我的浴巾里,按着我的乳房。他的力气很大,手指上的茧粗糙,捏得我有点疼,快感更多是心里层面的——我的哥哥,我朝思暮想的哥哥,他跟我肌肤相亲,他想要我。
我在他的抚摸间渐渐湿润起来。
然后他一把扯下我的浴巾,力道之大,让我觉得脊背一片刺痛,人也跟着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下意识叫出了声。
“唔!”
他说:“屁股抬起来。”
熟悉的声音,命令的语气,这语气我并不常听到,哥哥面对我时,总会比平常要柔软一点,毕竟我是他妹妹。
呵,我是他妹妹。
在他的命令中抬起屁股,赤身裸体,摇尾求欢的妹妹。
我觉得我湿得更厉害了。
埋在床单里的头,藏匿着表情,不受控制地咧开了嘴角。
他走开了,在柜子的方向窸窸窣窣地拿出了什么东西,又重新站到了我的身后。
他真的有点醉,步子都不太稳,靠近时气息明显,混合着湿润的味道,那是哥哥的味道。
哥哥他一言不发,把左手放在了我高抬的臀部,按住我的胯骨,我感觉到有东西抵入我的肛门,很大,是最大号那只肛塞。子弹头进入时稍微有一点紧,然后是更粗的中部,进入时困难,我听到哥哥问:“……怎么……?”
我有点慌。
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我在殷施的叙述下还原他们的性爱,调整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自己跟她更像。我当然也知道哥哥的性癖,他不算典型的s,只能说有这个倾向,做爱时常常施加暴力和控制,让女人在他身下破碎之后重组。他享受这个。
肛塞只是前菜,我当然有提前适应情况。但我毕竟不是殷施,到底有不同,进入困难,哥哥迟疑着,他慢慢停顿下来。
然后猛地、用力地,几乎是贯穿我,他把它塞入我的身体。
太疼了。
我的肛门里那物硕大,身体本能地排斥异物,黏膜挤压,试图把它挤出去,无果。这怎么可能出得去呢,它进入得太深了,好像从肠子里长出来一样,它卡在我的肠道里。
我听到哥哥说:“一开始怎么进不去?”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有些恐惧,又有些兴奋,肛塞被我夹得变了形。
只听到有破空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落在我的身上,痛觉从细长的伤痕外蔓延,随着更多的抽打落下,疼痛扩展成一片,遍布我整个脊背。他一边拿鞭子抽我,一边重复问:“为什么进不去?”
我的心慢慢落了下来。
我知道他没有认出我。
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我说过的,记得吗?
就比如说此刻,我在他的抽打下咬住嘴唇,血腥味混杂汗味和酒味,叫人恶心。但我想的更多的不是背上的痛,不是被凌虐的耻辱,而是恨。
我恨他没有发现异常,没有识破我的伪装。
我恨他没有认出我。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放下鞭子,问我:“几下了?”
我想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沉默了半晌,最后压低声音,模糊本来的音色,说出:“二十……”
他停了下来。
我颤抖着。
哥哥……
我是你的妹妹啊……
他的手指进入我的屄,在穴口搅动,水声吱吱作响,好像是什么活着的海产。
他没有认出我。
他没有认出我,并继续探进我的屄,手指进得深了,指甲擦过细嫩的壁肉,刺痛尖锐,但快感也明显,他的手指搅着我,或者说我咬着他的手指,我们在此刻肌肤相亲,更甚,我们在此刻融入彼此。
也不能这么说。
是他侵入我,大力地进出,带出粘稠的液体,溅回到我赤裸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肆虐,穴口是这样,后口也是这样,大号的肛塞柔软还能变形,但手指不同,两根手指和肛塞上下填充甬道,同时挤压着壁间的间隙,几乎要撑爆我。
我差一点就叫出声了。
爽是有的。
随着他的手没入更深,频率深浅不定,我的身体也下意识摇摆着,跟随他的动作,把屁股送得更高,追着他的手咬,但他不给我,还重重拍了我的屁股,不用看我都知道,那巴掌肯定把我打得红肿,高高凸起一块儿。
他只是随意地插入我,像品鉴海产的大师,捻动外部的阴唇,摇晃着捏了捏,又搅进我的屄,深深浅浅地出入。
痛苦更多。
身体上的,鞭痕和巴掌的痛,指甲扣入穴肉的痛,它们都不及心里的疼痛万一。
我的心像绞动一样抽搐着。
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慢慢放软身体,无力地趴在了床上。
我恨我哥哥。
我恨陈淮。
我好恨他。
他把我翻了过来。
他把肛塞没得更深,进入我还没有来得及开采的部位,那痛感几乎翻倍,以至于背后的鞭痕、肿起的臀都只能算而已。
然后他在同时掏出了他的屌,直挺挺地插入我。
世界在这一刻空白了。
哥哥进入了我。
哥哥在我的身体里,他的那物比手指粗得多得多,填充我的屄,不太顺畅地挺进,入得更深,直接插入我的子宫里。我夹着他的肉棒,几乎是用尽全力地,我不想他抽出,我不想他离开,我想让他和我融为一体。
“……太紧了。”
他的声音有些哑,眼睛看着我,眼神却迷离,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痛苦。然后他颇为艰难地把那物抽了出去,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喘气。
我听到他的呼吸乱了。
他低下头吻我。
我的哥哥。
他吻我的唇,即便是这么温存的动作,他做起来都有些粗暴,上了牙咬住我已经破皮流血的下唇,把伤口撕得更大,抿着那流下的血。他的舌尖也探入我的口里,与其说舌吻,不如说是侵略,他在我的口里长驱直入,捣着我的内壁粘膜,差一点就探入我的喉咙。
我想吐。
但他压着我,扣着我的手,用力捏着我的乳房,不让我有半分异动,我只能任他采撷。
他在这个时候又一次插入我,肉棒进入时我能感觉到强烈的快感袭来,它混合着三处被填充的感觉,把那种极端的快乐塞入身体内部,回环碰撞而找不到出路,只在他拔出的时候轻轻泄出,变成了流淌的淫水。
真的好大。
好深也好粗。
我咬得他发疯,狂乱地进入我,一下比一下更深,他在插入我时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高,身体也微微上提,配合他的动作而完全贴合。其实也不能说贴合,他太大了,尺寸并不匹配,所以只能说是,我的屄扩张成了他的形状,咬着他,压着他,捻着他。
他更无章法地肏我。
声音越来越重,那水声大得吓人,好像在替我浪叫似的。随后哥哥也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呻吟。
他射了。
那粘稠的液体射入我的子宫,我感受到他的颤抖和抽出,还有那物的变化,它抖动着把液送入更多,爆炸般地注入,又一波,又一波……
哥哥慢慢软了下去。
我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红肿,疼的不行,慢慢起身。
他那物还没有完全回位,半挺着立在那里。
我想去洗漱,从床上慢慢摸到床沿,背对他时突然感觉到头皮的剧烈疼痛,他抓着我扯到他身下,把他还没有完全变软的阴茎送入我的口里。
我挣扎了两下,那挣扎让他不满,他立刻就打了一巴掌,我被打的一个激灵,又惊又怕,乖乖地含着他的肉棒,上下抽送。
他不满意,还是不满意,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口当作会动的屄,猛地送入他的肉棒。我含着他的那物,被推到最低,满口都是他的屌毛,混合着液的味道,又腥又臊。
我有点难受,但他不管,他自顾自地推送我,把我往他胯间猛按,那物压着我的喉咙,进入到了最里。
我感觉到它涨得更大了。
也更硬,像含着一块坚硬又炙热的铁。
我知道他要射了,但我太难受,喉口卡入异物,几乎就要吐了,他不管。
他按着我,不让我动,力道大得吓人,没有一点点温柔,就这么在我口里射了出来。
直到他的肉棒又一次渐渐变软,我才终于好过一点。
干呕了一声。他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
“吞进去。”
我想吐,但我仰着头,挣扎无果。
液顺势流到了我的口里。
我好恨。
他自顾自去洗漱去了。




兄妹关系 第六份收藏5
那天的善后做的其实并不算太好,破绽很多,只留了殷施的一条短信,然后我让人把她送到z城,盯着她上车,却也保不准她会不会回来。
她一直以为是我嫂子想让她走,我又一次嘱咐她“千万不要回来”时,她甚至还看着我的眼睛,凄凄惨惨地笑了笑,说“我也爱他”。
呵。
我转头就走,也不再继续嘱咐了。
在这一刻,我尤其恨陈淮。
我恨得脸色惨白,回到家里就躺在了林丛然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不知道给我吃了片什么,让我慢慢安静下来,渐渐在他怀里睡着了。
睡着之前,那团怒火一样的恨意渐渐被冷水打湿,变得有点狼狈。
我迟钝地想——凭什么呢,凭什么他可以被人爱,他根本就不会爱别人啊?
世界上的感情一定是不对等的,我有想过这件事情。
一定有人先拿出些东西,然后才有人回应,于是有了爱情。
但,凭什么陈淮可以呢?
他不配。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那是下午四点十分的样子,天有点阴沉,可以说得上暗淡,我把窗帘拉到最开,房间才勉强被照亮。
我看到窗外的树上落了只鸟。
打开窗户,那鸟还没有走,于是我大着胆子,翻过窗户,把一条腿迈了出去,拉住窗框试图去够那棵树离我最近的树枝。
够到了。
鸟飞走了,拍翅膀的声音挺大的,听起来有点慌张。
我也被人大力地拉回了房间,非常突然地倒在了林丛然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我想挣扎但是半点都挣扎不开,他把我固定住了。这力道过分大了,要知道,他平常都是很温柔的,说话也轻,我以为他没什么力气。
突然想起他练了臂力,我笑了起来。
我被他抱着,只有小臂能动,尝试去摸了摸他的脸颊。
这一摸把我吓了一跳,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他浑身的轻颤,脸上的泪水滑过我的指尖。
“你怎么哭了?”
123456...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