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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关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可我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我甚至觉得他有点太聪明了,他可能连我想要做的事情都知道,所以他才带陆秀上车,自己也搬出了我的房间,很久没有回来。
我这么想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在一周后给我发了条消息,说哥哥见到殷施了。
很突兀的,我们一周没有联系,他突然给我发这条消息——这条我早就知道,派无数人暗中视察得到的消息——没有任何上下文。
我知道他知道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慧极必伤。
房间空了以后,我又开始失眠,这次算不上整宿整宿睡不着,但总归睡的不踏实,人的神也差了很多,只等到他那条消息发来的瞬间,神上才有了依托,我发现我开始想他了。
我说:“我知道。”
他回我,“想来也是。”
没有再说了。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抱着自己的屈曲的双腿,想了想我对林丛然的感情——感情很复杂,我说过好多遍的——我依赖他,我想要他,我要确认他属于我,他也必须属于我,他是哥哥的替身,最长久和最稳定的那个,但他也不是哥哥。
因为哥哥不爱我,他爱我。
啊……
他是爱我的。
我说,“等我把这件事做完了,你回来陪我睡觉好不好?”
他的输入框来回在空白和正在输入之间,反反复复,足足过了十分钟才发出一条消息,我以为会很长的,结果他说,“嗯。”
一个字。没有然后了。
我慢慢笑了起来。
我想,这样也挺好的。
施施站起了身。
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哥哥见到殷施了,那个我嘱咐过不要回来、回来你一定会死的女人,又出现在了哥哥面前。
哥哥发现他那天睡的人是我了。
这个秘密太脏,太可怕,他不可能让他的情人知道。
所以她必须死。她可能死于车祸、意外,也可能直接死在哥哥手里,都有可能。
总之她死了。
哥哥也要来找我了。





兄妹关系 第六份收藏9
那天发生了很多事。
人的记忆是相当有限的。我们无法还原一天的每一刻,回忆更多像那个动画电影里的水晶球一样,它自发拥有高光片段,以零碎的姿态保存在我们的大脑里。
我对这一天的记忆就是这样分了好几个碎片,有的碎片大一些,有的小一些,有些是蓝色的,有些是白色的,有些是黑的。
我记得我和林丛然发短信,他的来信像一团火一样点亮我心里的灯,那段记忆是白色的,后来他沉默了下去,我仿佛看到他喑哑的眼睛,那段记忆是蓝色的。
我还记得我给陆秀打了电话,他接起来,说话时没有了配音人物的那种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气势,他有点生硬地问我“干什么?”,那段记忆是红色的。
我拨通他的电话。
响了三声,等了等,又响了一声,陆秀接起电话,说:“喂?”
这个“喂”是降调的。
我说:“哥哥,我打扰到你了吗?”
他沉默了一会。
我想起他在跟我做爱之前问我的,“之后不再干涉我的生活”,我想他当时指的不仅仅是我不再找他、不再见他,应该还包括了教我不再联系他。
但他没提这一茬。
他没有挂断我的电话,不单接了,还在我问是否打扰他时沉默了片刻,即便后来他颇为强硬地回答“有点”,依然能看出他的态度。
他不讨厌我。
他不讨厌我,这是当然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肏我时问我“还讨厌他吗”。
我笑了笑。
我听着他在电话那头发出哥哥的声音,我问他:“那哥哥什么时候方便,我可以到时候再跟你打电话吗?”
他又沉默了一会。
不方便,你不要打电话了,这种态度才是拒绝,他没有,所以他没有拒绝。
他只是问,“有什么事?”即便语气很冲,听起来不太耐烦,但他依然不是拒绝的意思。
真可爱啊。
我笑了笑,眯起眼睛,轻轻哼了哼。
他立刻说:“没事我挂了。”
“——我啊。”
我拖长了调子,两个字说了两秒钟,他停下了,在等我。于是我说,“我想哥哥了。”
“我挂了。”
又一次。
与其说是说给我听的,不如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罢——他到底没有挂断。
我笑意更深,问他:“哥哥没有想我吗?”
“没有。”
口是心非。
哇,他一点也不像二十五岁的男人,事业的成功没有让他圆滑世故,他蠢到天真,这种天然让我觉得很舒服,好像某种动物。眼睛在前的动物天生比眼睛在两侧的动物更有攻击性,像豹子比羊,而他是猫科动物的幼崽,眼眸湿润,爪子却细软。
真可爱呐。
我说:“可是我很想哥哥诶,想得浑身发烫……”
他没有说话。
“哥哥上次把我肏得好舒服,我这几天一直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们在床上,是不是可以换好几个姿势啦?”
依然沉默。
“哥哥可以试试后入我呢,从后面捏我的奶子,我就趴在床上给哥哥肏,把哥哥的肉棒夹得紧紧的,用屁股夹,用小穴夹……”
“你、想……怎样?”
他打断我。
他大概是在房间里,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我听到他的手扫过键盘的声音,他起身了。更明显的是他的声音,比之前低了几个度,哑成了低音提琴里颤动的弦,还带了点犹疑的颤音。
我说:“我想哥哥肏我。”
“艹。”
他骂了声。
“哥哥,好哥哥,你摸摸我罢,我现在把衣服解开了,露出我的奶子,上面还有你上次咬的印子,消了好几个了,第一天的时候满身都是吻痕,哥哥你好坏哦……”
“我……”,他的气息有点重了,隔着手机,我可以听到。那声音排在手机的话筒里,变成电流的杂音传给我,像穿越了千山万水的风,潮湿、暧昧,抚摸我的脸颊。
“哥哥,你摸摸我啊,我把腿打开了,内裤里面好湿哦,好像那种烂掉的泥巴一样,你会不会把鸡巴放到软泥里面?试试吧,很爽的,真的很软呢……”
“……”
沉默着。他听到我抚摸自己时的喘息,跟随我捏着奶子、捻着阴蒂一声声地呻吟,我知道他在听,他磅礴的呼吸粗粝,响在我耳边,好像就在我身边,就在我眼前一样。
我把手机开成外音,放在脑袋旁边,看着天花板,用两只手自渎。
“哥哥……我太湿了,我好难受,我好想要……”
我软软地说。
他的呼吸停了。
好半天才落下来,我又问他,“哥哥……呜呜呜……怎么办呐?”
“嗯、唔……我摸到小穴里面了,它好紧,好会夹,我的手进不去,哥哥……”
“放进去。”
他说。
房间的灯在我头顶晃荡,好奇怪。
哦,不是的,是我在抖。我在他粗野、干燥的声音里细细地哭着,一边把手伸进小穴,一边感受到进入的快感,又兀自嫌它不够。
“只有一根手指,太少了,我想要哥哥的肉棒……”
“呜……”
“那就再放一只。”他说。
我顺从,插入自己,两只手指并作一股,抽动,倾斜着挤压g点,越来越快,也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按动阴蒂。
我被捧上了高处,无限无限接近天花板,和那片白色不分你我,极端的快乐让五感成了一感,我感到他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解开皮带,把阴茎掏了出来,上下撸动,和我一起呻吟。
明明都是混乱的,呼吸、节奏,不得方寸,但这一刻,我们的步调奇异地一致,他的手成了我的穴,我的手成了他的阳物,我们拥有彼此。
“哥哥……我快到了……”
“我……也……”
“你……感觉到了吗?”他问我。
我眩晕而绝倒,不知所谓,迷茫地问他,我说:“嗯?”
“感觉到我在肏你……”
“感觉……啊!”
“哥哥……在肏我。”我说。
我哭了起来。
在那瞬间,高潮的瞬间,液体喷薄,快感从我身体里辐射出去,我成了太阳,我的眼睛是红色的,这个记忆也是。
等到我终于落了下来,丢失的五感才重新回到我身体里。
记忆变成了黑色。
我看到、我也听到,哥哥大力打开门,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屈辱、尴尬、狂怒。
陈淮。
你终于来了啊。
哥哥。




兄妹关系 第六份收藏10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男人的脸暴怒而变形,嘶吼间手臂横扫,桌子上的文件、烟灰缸、桌垫一应炸裂和破碎,他像一条狂怒的狮子一样拆毁家具,踏步间震山巨响,一步步向我走来。
手机里还是陆秀的声音,和哥哥的声线有九成相似,尾音下落的弧度尤其相像——他教我抚摸自己,“感觉到是哥哥……”。
狮子用脚碾碎了我的手机。
所以最后那句“在肏你”被咬碎了,电流音含糊不清。
面前的男人俯下身看着我。
他沉默的、漆黑的、磅礴的视线,刀子般贯穿我的身体,我无处遁形,身体瘫软,内裤挂在腿上,手还插在穴里。
我抬起手,轻轻拢了拢手上的黏液。
他扇了我一巴掌。
下手没有任何留情,顷刻我就闻到一股腥甜,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我听到他说:
“陈济,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疯了。
他愤怒得发狂,踩着落在地上的衣服、破碎的家具,把我拎了起来,掐着我的脖子,仿佛我是他的死敌。
薄纸捅了个窟窿,隐秘的性事暴露在日光下,潮湿污秽的伤口,溃烂着流脓。
背德,不伦,尸腐般的气味,多熟悉啊,从十岁那年开始,便与我形影不离。
我的视线一片混沌,鲜血淋漓,不受控制地从眼鼻下落,这一刻,我毕生都在企盼的这一刻,它终于来了。
我浑身颤抖,无法控制地摆动,慢慢笑出了声。
一开始只是压抑的笑,碎而细长。
“十七年……我在想些什么……”
后来我不受控制,放声大笑,把地板都震动了。
“你有关心过吗?”
“哪怕一刻呢?”
他看着我。
我在他的手下毫不挣扎,声音被掐得断续,发出时从喉口挤出,每个字都让我疼到尖叫。
没关系。
没关系。
我终于可以说了。
我自由了。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陈淮。
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死也不会。




兄妹关系 秩序的崩塌1
我以为他会杀死我。
但是没有。
在窒息的最底端,我突然就感觉不到疼痛了,茫然地游离在混沌间,从身体里脱出,我看到哥哥的脸。
我像局外人一样冷眼看着他勒住我,看着他眉峰竖立,眼瞳深黑。他用的力道如此之大,以至于五官挤在一起,因暴怒而变形,失去了原有的俊朗。
我也看到自己,眼睛翻白,咧开的嘴角吐出泡沫,滴在了他的手上。
他清醒过来。
放开我,惊慌失措地探我的呼吸,抱我在怀里,他慌乱地把我的内裤提上,给我穿好衣服,把我带出了房间。
他一定是怕了,走路的时候撞到门框,擦桌角而过,划出一道红痕。
全然不顾、全然不知。
他把我带到了医院。
我进了手术室。
他在病房外面抽烟。
他蹲在角落里,拿烟的手颤抖不已。我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淮,他怕了,怕的要死,手里的烟几次拿不稳,最后还是掉在地上,他怔怔地看着那烟头,很久以后站起来,捻它、踩它,发泄般把它融到地里。
然后他重重地锤墙,第二下就见了血,他不管,继续打,打到一只手被染得通红,才慢慢放下,最后坐到了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伸出长腿,把手撑在膝盖上。路人被他的腿绊到,骂骂咧咧地埋汰他,他眼神迷茫,看着路人,又看着地面,久久沉默不语。
我以为他在等我。
可是他没有。
在我醒来时,他早就走了。
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再见到他了。
他在躲我。




兄妹关系 秩序的崩塌2
具体过了多少天,其实我记不太清了,那段时间我过得有点混乱。
即便林丛然搬回我的住处,每天陪我睡觉,我依然睡得不好。这一次不是失眠了,半夜里,我会突然惊醒,梦到哥哥站在床头,满脸怒容地看着我。
我不怕他掐我,打我,我甚至愿意死在他手里,但噩梦里,总是他满手泥泞,七窍流血的样子,衣衫破碎,脖子、身体残缺不全,露出狰狞的骨和血淋淋的肉。
我怕极了。
我恨他,但我也爱他。
我好怕他受伤、痛苦,死在我眼前。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是最普通的那种兄妹。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住宅,爸爸下班,妈妈做饭,哥哥放学回来,我坐在餐桌前等他吃饭,甜甜地叫他一声,他来摸我的头。
我可以看着他和人恋爱,热烈地坠入爱河,然后结婚,生两个孩子,我会祝福他。
只要他看看我。
但他没有。
他没有看我。
即便是发现他和我有过肌肤之亲,发现他肏过我、玩弄我,把液射在我口里、子宫里,他依然没有来看我。
我又有点希望他死掉了。
我希望他死在我手里,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看着我捏碎他的脚踝和膝盖,重重地倒在地上,从此无法自理,只能依赖我,被我囚禁,眼睁睁看着我肏他。
我幻想着这样的场景,在每一个噩梦惊醒的夜晚,一遍一遍地生起那团火,在夜里把眼睛点亮,从唇缝里挤出尖细的笑声。
我好兴奋。




兄妹关系 秩序的崩塌3
我坐在车上。
坐姿不算太好,靠着林丛然的肩膀,斜在车座中央,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他衣冠楚楚,正襟危坐,从妆容到服饰都致无比,好像一个假人,我看得有点心痒,总想让他露出点什么失控的表情来,于是伸手探到他衣服里面,摸了摸他的腹肌。
他转过头看我,眉眼挑动得微不可见,还是淡淡的。
我的手脚常年冰冷,比他的体温低一点,在我贴上他皮肤时,他本能地缩了缩,大手隔着衣服罩在我手上,轻轻按了按。我抚摸他的肌肤,好像抚摸一团温热的炭火,也不能这么说,他柔软得多也韧得多,皮肤光滑,触感温润,其实是上等的玉。
我好想要他。
把头埋在他怀里,我胡乱地摆着脑袋,将他的外套蹭开,让里面的衬衫暴露出来。我的手在他衬衫下游走,攀上他的胸部,捏着他胸前凸起的乳头,略一低头,隔着衬衫,上牙齿去轻咬。
我听到他在我头顶倒吸一口气,在我抬头时,吐出,气息长长地拂过我的脸,温热的。
我看着他笑了笑,让他去看他那件白色的衬衫,前胸的地方留了一道明显的口红印记,鲜红的唇印里还有一小片深色的湿润,是我刚刚舔他乳头时留下的津液。
他的眼睛染上了些许情欲的色,眸色比平常要深,却抿着唇没有说话,在尽量调整呼吸。
“丛然哥哥。”我叫他。
我拿手去摸他的下体,想看看他西装外套下的阳物现在是怎样的反应,被他捉住了,定在半空中。
我加大了点力道,依然想去够他那物,他却好像铁锁一样,让我根本无法移动。
“快到了,”他说,“……别闹。”
我把头靠近他,舔着他耳垂,小声说:“哥哥,你知道你声音有多色吗?”
他转过头看着我,问我:“叫我什么?”
我笑了笑,继续去追咬他的耳垂,那银色的丝因为我们的距离变化而伸长、变短,慢慢消失成他耳根的一滩渍。我叫他:“丛然哥哥……”
“很快的,”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就一口,让我含着你,就一口……”
他僵了僵。
趁着他僵硬的瞬间,我挣出他的禁锢,终于摸到他的那物,他的分身已经完全勃起,隔着衣裤依然能感觉到那股灼热。
我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哥哥也很想要嘛。”
他捏住我的手,彻底不让我动了。
我抬眼看着他,他额前有薄汗,眼眸深幽,妆容有点化了,外套打开,前胸的衬衫湿润,西裤深黑看不出来,但从那轻微的气味看来,内里必定是泄了点浊液。
这样的林丛然,完全没有一开始禁欲和克制的模样,却越发让我想占有他。
但……
时机不对。
车已经开始减速。
教堂到了。
下车时林丛然已经将自己整理得无比妥帖,面容致完美,找不到一丝破绽,我挽着他的手,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贴着耳朵讲着悄悄话。
我说:“丛然哥哥,好想要你。”
他也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等一下。”
我笑了笑,拉着他往前走,在进入教堂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陈重。
他看着我走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声音中气十足,“陈济来了啊。”
我说“是”。
我跟他介绍林丛然,丛然哥哥的知名度出圈很久了,他认识的。然后他也跟我介绍他身边的女人,跟丛然哥哥差不多年纪,身材极好,高挑又丰满,她看着我点点头。
我的视线往上,从他们交缠的手臂看到他们客气又礼貌的表情,轻轻笑了笑。
谁能想到这是爸爸向女儿介绍他的女朋友呢。
而我妈妈,据说在她船王男朋友的趴体上喝的烂醉如泥,错过了回来的飞机,今早给哥哥寄结婚礼物时顺便也问候了我几句——陈济最近还好吧,钱不够用记得跟我说。我说好。
我从门口迈进教堂,在男方家眷的区域坐下,旁边是伯伯们的孩子,我表哥跑来跟林丛然说了两句话,我则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抬头,看到了礼台下方正在做准备的陈淮。
他那角度可以看到我的,他侧着身子跟人讲话,别说余光了,几乎能看到我整个人,但他没有看我,没有给我哪怕一个眼神。
我觉得兴致缺缺,低下头玩手机,刚看了两下林丛然就回来了,他坐在我旁边,让我靠着他的肩膀。
我侧头躺着,转动脖子调整姿势,突然发现陈淮在我看我。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浑身战栗。
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滋啦滋啦地烧个不停,那火烧得我抬起下巴,朝他甜甜地笑了笑。
他移开了目光。
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脖颈之间,心被挠得痒痒,只能咬着他的颈肉,细细地抿着,他的呼吸一滞,没有推开我,却拿手遮住我的眼睛,让我只能蜷缩在他身后。
我不满,用力咬了咬他,他转过头来吻我。
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直觉他的吻技又有进步,很快就呼吸不稳,有点湿了。
我挂在他身上,他扶着我在他身上躺好,不让我掉下来。
那时候,我被亲得浑身乏力,手垂落在他腿上,反应慢了半拍,等到陈淮走到我身边时,我才发现他来了。
他在离我一步的地方站定,跟我说:“你过来一下。”
我没理他。
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肩膀里,轻轻笑了笑,陈淮直接捏着我的手臂,把我强硬地拽了起来。
我冷着脸看他。
他扯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我听到林丛然骤然起身,想伸手过来来我,我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了,抿唇看着我,表情有些冷冽。
我被陈淮拉到了教堂的内室。
新娘在隔壁准备,同屋的还有她带来的伴娘们,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我能听到她们嬉闹的声音,在离我十步之外喧嚣热闹。我漫无目的地想着我嫂子,张邱芸,冠的父母双姓,集万千宠爱长大,一生顺风顺水,人也漂亮,被爱滋养的孩子都是这样吧,就连性格都温婉,有礼貌,落落大方,我能看到的,都是上天对人的眷顾。
唔……
我又看着陈淮。
马上就要成为新郎的人,这场宴会的男主角。他的婚服衬得他一身飒爽,凶相因妆容敛去了几分,反而显得有些英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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