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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是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
但这话听在顾承安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和别的男人聊的很开心?半夜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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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是药 不说再见。
… …
顾承安拧着剑眉,久久无言,白桑也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心一横,干脆将错就错,不再解释。
顾承安忍着掐死她的冲动,侧身,靠近。
熟悉的气息混着压迫而来,带着因怒气而稍显急促的呼吸,白桑以为顾承安要咬她,连忙用手捂了嘴。
以前就是,白桑脑袋短路说错话,顾承安就会狠狠的吻她,带着啃咬。
顾承安气急反笑,凑了脸到她耳边,带着捉弄。
“现在知道怕了?别捂了,寄上安全带。”
白桑囧的不行,伸出毫无战斗力的小拳头捶他。
车子启动,烟味儿也散的差不多了,白桑伸手关上外循环。
吹进来的风太热了,黏腻腻的。
“热了?”
“恩。”
白桑怕热,顾承安知道,以前澜湖公馆的恒温系统,都是常年二十四度开着。
她不喜欢穿鞋,整天光着脚到处跑,顾承安说过她几次,总算有些收敛。
偶尔偷偷的被顾承安撞见,打横抱起就是一顿训。
最后软着声音说承安哥哥我错了,才算是过去了。
顾承安陷在回忆里,想起她软糯的小模样,眉头舒展了些。
她回来了就好。
白桑见他不说话,以为还在因为刚才那句“聊的开心”生气,索性也闭紧嘴,看谁耗得过谁。
白桑已经不是以前的白桑了!哼!
*
刚才辣的吃多了,有点渴,扫了一圈,只有后座的中央扶手上有瓶水。
白桑解了安全带,转过身,努力够着。
这车车身很长,她都快180度伸平了,还是抓不住瓶身。
刚好红灯,顾承安踩下刹车,转过头看她努力的可爱模样,挑了挑眉。
倒是长本事了,以前这种情况,定是要撒娇的。
长臂一挥,轻松拿到那瓶水。
……
狗男人,故意看她出丑。
白桑有点儿生气,转身的幅度很大,裙子因为刚才的动作往上跑了几分,露出雪白的长腿,晃的顾承安喉结上下动了动。
白桑转过身歪了下,
顾承安怕她摔着,轻轻拍了拍小屁股,
“坐好了。”
“不要打我屁股。”
“恩,以前,不知道是谁,最喜欢被打屁股。”
顾承安这人,人前清冷孤傲,不可一世,唯在白桑跟前,那叫一个骚话连篇。白桑气结,无法反驳,以前两个人在床上没少玩花样,是顾承安一手调教了敏感多汁的她。
索性不说话,眼巴巴等着顾承安拧开水递给她。
谁知道顾承安拧开先喝了一口,而后递给她。
她想矫情下,不接,但实在太渴了,装模作样擦了下瓶口,然后才喝下。
“擦什么擦,你什么没喝过。”
… …
白桑脸已经红的不行,想起他有时兴致起来,总是要射她一脸,还让她舔一舔,说是美容养颜。
“顾承安你怎么回事,说点正经话。”
“对着你,正经不起来。”
顾承安素了两年,那天在车上差点没刹住,还在飞机上洗了个冷水澡。今天又见她仰着嫩白的脖颈对着别的男人笑,现下只恨不得把她焊死在床上,操到她哭。
“顾总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还能憋着你?”
*
白桑这话多少带着些试探,她知道顾承安其实算得上洁身自好,多少女人没爬到他床边就摔死了。
可是都能和别的女人订婚,也自然可以上床。
何况两年,如果有过…
“我又不是来者不拒的打桩机,桑桑,我只有你。”
… …
狗男人这是在说甜言蜜语吗?不对劲。
白桑以为,她回国以后的故事发展,会有两个剧本。
第一,顾承安已经忘了她,他们做回陌生人。
第二,顾承安暴怒,把她绑回澜湖公馆,无止尽的羞辱。
万万没想到,顾承安竟然多了些耐心和温柔。
夏夜的风并不凌厉,路边的梧桐树轻轻的随风晃动,顾承安这样说的时候,语气是从没有过的柔和。
某一个瞬间,白桑甚至差点一头栽进这张温情的网。
白桑定了定心神,转过头,看车窗外闪过的浮华灯火。
城市的夜晚是嘈杂的,没有了刺眼的太阳,好像多了些飘渺的希望。
黑夜让人放松和迷失,白日弥漫清醒与无奈。
就像,澜湖公馆的一千多个日夜,轻易被顾承安的理性吞噬。
耐心的顾承安,漫不经心的顾承安,都是顾氏集团总裁顾承安。
不会和白桑有未来的顾承安。
“顾承安,这两年,有想过我吗。”
白桑再开口,声音已悠远。
即使无法彻底放手,也想和心里的自己做个了断。
“无时无刻。”
顾承安的回答很坚定,他用了两年的时间,确定了一个事实。
他爱白桑,并愿意为之疯狂。
“如果是两年前,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白桑在叙述一个感叹句。
有些事,跨越不了,也回不去。
“现在也可以。”顾承安不容置疑。
白桑不答,只是轻笑。
哪有那么简单,对于白桑来说,人生叁分之二的勇气,用在了拦住顾承安车子,爬上他床的那天。
剩下的叁分之一,用在了不告而别的午后。
没有了,还有的,只是活着。
*
这一路,回忆走马灯是的闪过,白桑的心像盛满了水的纸船。
已经不足以支撑风浪,却依旧不得不继续航行。
到达目的地,白桑解开安全带,没什么表情的告别。
“再见。”
顾承安看白桑像是有点累,本来不想再多说什么。
这两个字却让他下意识的蹙眉。
迅速把人拉回,锁了门。
“桑桑,我不喜欢这两个字。”
“… …”
白桑真没什么别的意思,虽然多愁伤感了一路,但也仅止于多愁善感。
她明白,老死不相往来也好,针锋相对也好,不过都是爱而不得的尖锐情绪使然。
虽然不想重蹈覆辙,却也不能剜了心。
“顾承安,我们也可以是朋友的。”
如果说再见两个字刺了下顾承安的心,朋友两个字就是差点要了顾承安的命了。
要和他做朋友?
他耐着性子等了她几个小时,又忍着气送她回来,不舍得凶她,还说了软话,换来一句做朋友?
能让他顾承安这么放在心上的,唯她白桑,到头来,却要和他划清界限。
暴戾因子被激发,顾承安抬起原本放在腿上的左臂晃了晃,金属表盘发出轻微的声响,随后搭在方向盘上。
白桑知道,这是顾承安生气的前兆。
果然,再开口,声音已经像数九寒冬的冰。
“白桑,放走你一次,是我纵着你,不会再有第二次。”
白桑觉得委屈,放她走是纵着她?所以在她走后两个月,和别的女人订婚?
“喔,顾总不说,我还以为是为了方便和秦家千金订婚呢。”
车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两个人都没有让步。
顾承安气白桑看不见他的心,白桑气顾承安根本不知道白桑的心结所在。
*
顾承安一点都不想提,关于和秦满订婚的事。
其实江北市那边的地皮,后来他凭本事拿到了,没用秦家一丁点人脉。
和秦满订婚,是他顾承安这辈子做过的最幼稚的事,原因是,想刺激白桑,让她生气,然后回到自己身边。
后来再想起当时的决定,觉得自己活像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幼稚的不行。
原来他顾承安,也会意气用事。
“桑桑,都过去了。”
顾承安是说,和秦满的事都过去了,以后他不会和除了白桑以外的任何女人有任何牵扯。
可是在白桑听来,自己两年的痛苦和隐忍,妄图被这么一句话轻易带过,根本无法接受。
“恩,都过去了,我们也过去了。”白桑尽量坚定。
顾承安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运筹帷幄的顾氏总裁此时此刻只想杀人。
这小姑娘怎么越来越不听话。
他猛的起身,白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大手按住脑袋。毫无防备,还在怔楞,唇舌已经被撬开,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顾承安胸口有团火在烧,他放下身段,软言哄着,就是哄不好桑桑。
偏偏还无法放弃,从前柔软细腻的白桑,现在尖牙利嘴的白桑,都能轻易牵扯他的神经,让他的理性和意志瞬间瓦解。
顾承安再次确定,这就是爱。
他爱白桑。
*
白桑被逼在角落里,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抬着头承受。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她快喘不上气了。
要理智,要理智,不能每次都轻易投降。
白桑撑起仅剩的清醒,狠心咬下。
咬死这个狗男人,和别人订婚,还凶她。
顾承安吃痛,顿了一下。
白桑用力去推,却被擒了双手压在座椅上。
唇舌交缠间已经有了血腥的味道,掠夺更加猛烈。
从柔唇,到耳垂,从肩胛,到锁骨,从嫩乳,到细腰,顾承安一路索取。手在短时间迅速找到花心,隔着内裤轻轻一顶,白桑就已经接近投降。
“别… 啊… ”动情的闷哼。
白桑已经开始嘤咛,顾承安太了解她了,怎样能让她迷离。
或者说,只要是顾承安,就能让白桑迷离。
车窗外有行进的车灯闪过,顾承安终于停下。
白桑还闭着眼,高耸的胸口起伏,红唇异常莹润。
“桑桑,你看,做不了朋友的。”灵魂和身体都无比契合的两个人,只能一辈子纠缠。
白桑睁开眼,恼自己又掉进陷阱,抬起腿就要踢。顾承安防着她,长腿挡住,顺势挤进她两腿间。白桑彻底慌了,她感觉到了,顾承安的裤子下的坚硬。
她不想两年后的第一次是车震。
“我… 我和别人也可以的。”
白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憨批,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继续激怒他吗?还嫌被吃的不干净!脑白金贵吗?不贵明天买几盒吧。
顾承安眼里已有风暴,他敛了敛心神,放开白桑,坐直,雕塑般的脸隐藏在黑暗里,声音犀利冷酷。
“白桑,你听好,我只说一次,你敢,那就一起死。”
“别忘了我的名字,我叫顾承安。”
权势滔天的顾承安,运筹帷幄的顾承安,不择手段的顾承安。
白桑只能是他顾承安的,永远。
他可以娇纵她,宠着她,但绝不会拱手让人。
他顾承安风里雨里这些年,黑白都是领袖,谁染指,谁想死。
… …
白桑就是说着气他的,她讨厌别的男人靠近和触碰。
怎么还当真了,狗男人,小气的很。
还是哄哄吧,顾承安发脾气她见过的,吓人。
“那个… 恩… 我说着玩的。”
顾承安当然知道她说着玩的,她要真那么出息,当初就不会胆小鬼是的逃走。
只是不能想,一想就入脑子,白桑不再属于他这个假设,能让他直接崩盘。
*
“恩,乖。”
顾承安摸了摸她的长发,抬手解了锁。
就这?不凶她了?怎么这么好哄了。
白桑还有点懵,呆呆坐着。
顾承安见人不动,估计是吓着了。
“不走?跟我回家?”
给她一分钟,不走就锁车,把人带走,省的回去洗冷水澡了。
白桑如梦初醒,急急忙忙打开车门。
“再… 拜拜。”
他不喜欢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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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是药 ℜℴurℴuwu㈢.cøm 他很确定。
白桑一路小跑进了电梯,心依然在怦怦跳。
不行,以后要尽量少接触。
顾承安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在她心里都能掀起狂风巨浪,她根本不受控,太刺激了!
宁檬还没睡,贴了个面膜坐在沙发上追剧,没开灯。
白桑本来就还没缓过来,推开门看见张煞白的脸吓了一跳。
“要死了宁檬檬!”
宁檬按开灯,扔下ipad,蹬蹬蹬跑到白桑身边,两手背在身后,来回侦查了一圈。
“顾承安送你回来的!”万分肯定的语气。
“你怎么知道…”
“你嘴肿了。”
白桑:“……”
“不会是彭楚亲的吧?”宁檬自然知道不是,就是想打趣。
“闭嘴,怎么可能。”
“那就是顾承安咯,啧啧啧,顾总真是残暴。”
白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和顾承安又不是恋人又不是夫妻的,见一次亲一次,像什么样子,下次必须把控好!
“你怎么还没睡。”
都快十二点了,白桑以为她早睡了。
“追剧呢,男女主刚要亲上,你就回来了。”
“赖我咯?”
“对赖你,明天回家吃饭,我妈下死命令了。”
白桑回国她俩就开始忙,这都好几天了,也没回去看看,明天肯定不能再推脱了。
“好,明天没什么事就早点去,打麻将。”
宁爸和宁妈最爱打麻将,以前白桑的父母还在,逢年过节总是热热闹闹的。
现在平时也凑不齐人,这不白桑回来了,肯定要搓两把。
*
白桑边说边换了衣服,刚好也睡不着,干脆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橙汁,陪宁檬一起追剧。
白桑有个坏习惯,一年四季吃冰,除了大姨妈的时候收敛点,其他时候4无忌惮。以前顾承安偶尔盯着她,现在一个人,简直无所顾忌。
电视剧里男主是个暖男,也称中央空调,对谁都很好。
女主单方面爱了很久,终于要放弃了,男主才发现没女主不行。
下着大雨,撕心裂肺,拦车壁咚。
“太帅了,爱死了。”宁檬眼冒桃心,双手握在胸前,“我可以!”
“有什么好的,大众暖男最渣。”白桑翻了个白眼。
“你不懂,你有顾承安宠着… ”
“行行行,打住,以后少提顾承安,我得保持清醒。”
“顾承安顾承安顾承安顾承安。”
… …
臭檬檬感谢法治社会救了你吧!
*
头天两个人看电视剧看到凌晨,第二天起的时候已经日上叁竿。
匆匆忙忙收拾好拿上礼物就往宁家老宅赶。
好在踩着午饭的点儿到了。
宁妈一见人就紧紧搂住,“两年不见,瘦了两圈儿。”
“妈您是笑话她呢么?从回国火锅烤肉顿顿大鱼大肉,腰都快吃横了。”
宁檬啃了个苹果,往沙发上一歪。笑话,桑桑好不容易回国了,她还能让桑桑饿着?
“是呢阿姨,宁老板大方,都把我养胖了。”
“两个臭丫头,今天没什么事儿吧,我让吴妈炖了鱼,吃完搓几圈再走,你爸一会儿就回来了。”
吴妈是宁家多少年的阿姨了,做饭的手艺一绝,炖的鱼十里飘香,白桑小时候就经常来蹭。
正垂涎欲滴,吴妈从厨房里探出头,家里没香菜了。
“我俩去买吧。”宁檬拉上白桑,顺便喝杯奶茶。
宁妈的养生之道颇为深奥,当着她老人家的面喝一杯奶茶能被训叁年。
宁家老宅虽不像澜湖公馆那么华贵,但也算得上豪宅。位置坐落在市郊,喷泉旁铺满了鹅卵石。出了门是一条小路,小路两旁有一排石凳。小时候白桑和宁檬最喜欢在石凳上过家家。
有时候玩的忘了回家,白桑妈妈就会来喊人。
恩,白家老宅也在这附近,中间就隔着两排梧桐树。
沿着这条小路往右走,就是了。
白家出事后,老宅就抵了债。具体归了谁,白桑没了解过,总之不属于白家了。
她想回去看看,又没有勇气。
不知道墙角下埋的那颗弹珠还在不在。
*
“桑桑,过去看看吗。”
白桑其实很少提起白家的旧事,那时候她还没毕业,有天放学回到家妈妈说要搬家了,白桑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商场如战场,她懂。
看着爸爸一夜之间生出的白发,她握紧爸爸的手,没关系,桑桑会努力的。
他们搬到了一个小房子里,只有一张床,爸爸睡沙发,白桑和妈妈挤在一起。
没关系的,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没过多久就放了暑假,白桑去勤工俭学,发传单的时候还被人吃了豆腐。
那天中午,妈妈很急很急的让她赶到白家原来的公司大楼。远远的,她看到一群人围观,爸爸在叁十多层高的楼顶,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还没来得及拉着妈妈跑上去,爸爸就跳下来了。水泥地上滩开一滩血迹,妈妈撕心裂肺,白桑跪下,没哭。天太热了,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宁爸和宁妈帮着操办了葬礼,白桑捧回骨灰盒,放在小房子里的桌子上。
爸爸,桑桑会照顾好妈妈的。
可是第二天,白桑没能喊醒妈妈,白色的药片洒落了一床。
都怪桑桑不够努力,给不了妈妈希望,妈妈才会连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就追随爸爸而去。
骨灰盒从一个变成了两个,爸爸妈妈的照片并排放着,爱情就应该是这样吧,轰轰烈烈,生死相随。
后来她发了几天的高烧,宁檬把她接回家,握着她的手,说着桑桑加油。
再后来再宁家的资助下完成了学业,跟了顾承安,直到现在。
“檬檬,你说,爸爸妈妈在那边过得好吗。”已经有很久没有梦到过他们了。
“一定很好。”宁檬的记忆里,白父白母都是很温柔的人,只是天不遂人愿,人不遂人心。
“那就好,还是不去了,等下吴妈鱼都炖好了,还没买到香菜。”喷泉里的水细细的流着,过去的就过去吧,回忆好累的。
*
“桑桑,其实你可以勇敢一点。”
宁檬是说,她和顾承安。
白桑对顾承安,其实一直主动维持着距离,她想要爱和名份,顾承安未必不会给。
顾承安对她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爱恋,旁观者都看得出。
顾承安这个人,运筹帷幄,杀伐果断,唯独爱情是头一遭,不知道该拿白桑如何是好。
所以一个以为不说他会懂,一个以为不要就是不重要,生生错过了两年,也可以说生生错过了五年。
还有,白桑其实是自卑的,顾承安是耀眼星辰,白桑是平凡众生的一员,所以她不相信,顾承安会愿意和她并肩站立。
宁檬曾经问过白桑,怎么有勇气去拦顾承安的车,白桑的答案是,
有的梦不做,至死也不会甘心。
她把顾承安当作遥不可及的梦,随时做好梦醒的准备。
“我的勇敢,都用在爬上顾承安床的那天了。”这件事白桑总是以自嘲的语气提起。
“大可不必,你想过吗桑桑,顾承安的床是那么好爬的?”那是爱!是一见钟情好吗!
……
什么一见钟情,差点就是一夜情。
“好了,不说我了,你什么时候脱单阿檬檬。”
“快了快了!”
夏日的微风有些躁动,蝉鸣起起伏伏,几个月后再想起,宁檬一语成谶。
*
“怎么去那么长时间。”她俩还在门口换鞋,宁妈就赶紧出来迎,鱼马上就要出锅了,得赶紧撒香菜。
宁爸已经回来了,白桑乖乖叫人,再抬头,看见宁爸偷偷红了眼眶。
他和白桑爸爸的感情很深,失去这个挚友大概是他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痛吧。
“回来了就好,不要走了,一个小姑娘家家,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叔叔帮忙的,尽管开口就行了。”宁爸耐心嘱咐着。
“爸,您怎么不问问我最近咋样,我都好久没回来了。”宁檬跳起来争宠,耳环都快甩掉了
“下次回来不带男朋友就不用回来了。”
… …
宁檬檬同学立马偃旗息鼓,她从大学和初恋分手后就没再谈过恋爱,周围的同事有的孩子都会包饺子了,她还单着。宁爸宁妈急的不行,下了最后通牒,今年再不定下来就安排相亲。
一顿饭围绕着白桑不许再出国了和宁檬再不脱单就会被开除家籍的探讨依次展开,两个人小鸡啄米是的不住点头,是是是,好好好,遵命遵命,吃的那叫一个严肃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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