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1V1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暖阳西西
裸色(1V1H) 13.控制不了的爱
肖远吻得有些心急,他的鼻梁从沈令的耳后根慢慢滑下去,薄唇一点点的啜弄她身体的每一处高低起伏。
在他的带动下,沈令很快就动情了,原本清冷的面容早就已经被艳妩所取代,淡淡的眸子,此刻半眯着,像一只高贵的猫,红唇像一朵玫瑰那样吐纳呻吟,叫得男人骨头都酥了。
肖远舔了舔唇,低头一口允住她唇瓣里的那一点小舌,急不可耐的重重吸吮着,修长的指尖肆无忌惮地去了他所有想去的地方。
沈令也不是全无意识,她能享受到接吻和抚摸带来的刺激,她的身体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也本能的会去迎合身上的男人。
胸口的粉幼尖端被男人衬衫的扣子磨得好疼,尤其被他咬湿之后,更是难受。
她的手摸上他的胸口,寻摸到一颗颗坚硬冰凉的小黑扣,玉白的手指顿时有些着急地去扯那些扣子。
嘴里含糊不清地抗拒着,“……它们,疼~”
肖远觉得自己现在有点着魔。
身上的衬衫一下子从领口扯到腰间,色泽上好的致小黑扣零零散散崩到玻璃桌上,伴随着几声清脆响声的还有皮带暗扣松开的声音。
“唔……”
沈令仰躺着,光滑的肩膀瞬间紧绷起来,异物刺入腿心的胀痛让她有片刻的清明。
她睁大眼,努力张了张嘴,很是轻微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大概是想说什么,可还不等她说,肖远已经快她一步,再度含住了她的唇。
他的气息很克制的变温柔了很多,湿哑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贴着她皮肤,性感得要命。
“宝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粗硬的分身才进去不到一半,沈令腿心那口充血的小嘴冒着被挤爆的风险牢牢地吸附上来,死死地咬着他,将他小腹处的欲火逼得感觉马上要炸开。
这时肖远看到沈令眼里氤氲着一片惊慌的水汽,眼角也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她已经有所察觉了,那种无伤害的迷情药物在她体内怕是不久就会产生抗体。
男人低头含住那一汪水花,然后细细地啜了几下,味甘而咸涩,一如他此刻的心。
“沈令,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不要排斥我好吗?”
“放轻松,我是爱你的。”
他的手指摸到女人双腿间的细肉,缓缓揉捏按压了几下,在她眼泪落下的那一刻,直直入到最深处。
她的里面明明湿的那么软,为什么脸上偏偏冷得像一面清凉的镜子。
肖远盯着她,企图看到她内心,他的分身远比他的人霸道,重重地擦过小嘴里的每一处黏膜,还不断地在她的红穴深处耸弄着,似是要顶到最深处才满意。
裸色(1V1H) 14.针一样的突变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从她体内突然传递出一种痉挛的快感,湿热,绞痛的销魂感迎头灌下,那是绝对的性高潮。
肖远单手撑着玻璃桌面,眉骨狰狞的有些可怕,他硬是没落下一滴汗,凭着扎实的下盘总算把身下的女人逼得放声尖叫,“不要……不可以……肖远……不要了……啊……”
“为什么不可以?你明明很喜欢。”
他突然很下流地摸了一下她的后庭。
沈令浑身一激灵,哇的一声叫出来。
“肖远,你无耻,你这是迷奸!”
迷奸吗?他不觉得。
肖远的脸上笑着,那张脸干净潇洒的过分,却白的像钩月,他的手覆在她胸口,温柔从容地肆意揉捏着。
可还是不对劲,他真的很像一个斯文的神病。
沈令发现他在抖,先是手,然后是身体,最后他不笑了,冷不防松开她,抽出她里面的分身,跳下桌子,快步去了洗手间。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
沈令还在躺着喘息,头顶的灯光晃的她眼晕,脑袋里断断续续闪过几个画面,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有肖远,也有她。
她在意识不大清醒的情况下,跟肖远有了两次性爱,而现在那个男人反而更像受害者,把自己一个人关进浴室,像个做错事的大人。
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等她终于能够从桌上爬起来,才发现眼前的一切有多么的诡异。
玻璃墙,玻璃床,玻璃灯,玻璃家具,连地板也是玻璃的,她光着身子环顾四周,单调冷白的环境光恍恍惚惚地打在身上,仿佛踏入了一口冰棺。
怎么会这样?这人的内心是玻璃做的吗?
跟玻璃一样,坚硬无暇的壳,琢磨不透的内心,所有的行为都那么匪夷所思,不就是现在的肖远。
沈令隔着一道玻璃,将门砸地砰砰响。
“肖远,你出来!”
“不对,我说过你不是肖远,你到底是谁?”
生命不止是肉体,更是灵魂的锁囊袋。
当初的肖远在种种误会下有多讨厌沈令,那他体内的另一半灵魂就有多爱她。
一个矛盾的集合体,为什么矛盾,因为沈令很漂亮,很特别,也很吸引他,偏偏这样一个女孩一次次让他失望,一次次践踏做人的原则,而他的原则不允许他喜欢那样一个空有美丽皮囊的女孩,所以他讨厌她,他被逼无奈的讨厌她,谴责她,同时也深深的爱上了她。这让他几近奔溃,而这种痛苦最终分割成两种状态。
就像他体内容纳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灵魂,一种纯粹的讨厌沈令,一种纯粹的喜欢沈令。
肖远背靠着门,外面的手心仿佛穿透了门板,直接拍打在他心上。
他要怎么说,说他人格分裂?
那样她会吓得躲开吧,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沈令已经对肖远有了爱慕,那他算什么,爱的窃取者?
她说他在迷奸,正常人怎么会迷奸,她的话像细细的针猛扎进他心口,让他一下子想到自己一直都是个附属品。
他不能让她发现这一切,他不能。
(作者:稍微说一下,可能会等另一个肖远再次出现的时候才能解开误会的结,到底什么样的结?)
裸色(1V1H) 15.他们有了转机
门突然被拉开。
沈令毫无预兆的撞进男人怀里,她全裸着,肤白体香。
肖远低笑一声,手臂自发地环住她:“没见过你这么心急的,我才离开几分钟你就跑来投怀送抱了。”
“你放开我,”沈令不得已双手挡在他胸前,仰着脸看他,“不要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回答什么?回答你我不是肖远?”
肖远顺势抬高她的脸,澄澈的双眸直直对上她的,他和在地铁上时一样自信,唇角微勾,带着水汽的拇指轻轻抚弄着她的眉毛,“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当初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好像还挺喜欢我的,现在反过来了是吗?”
他慢慢逼近她的脸,笑得有点漫不经心,“我是不是就不应该喜欢你,也不能喜欢你,那样才算正常,你心里才会舒坦,是不是这样,我亲爱的沈令?”
沈令被他突然逼近的气息给镇住了,她慌忙别过脸,语气极速,“你别这样说,我从没这么想。”
“不是这样吗?”他的声音磕着她的头皮。
“当然不是,”或许是这样的,她怎么也心口不一了,她真像他说的那样矫情吗,上赶着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沈令侧过去的半张脸突然变得通红。
肖远的一句话成功将她带跑偏了,她开始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在她没有半点准备的情况下反过来喜欢自己,所以她才怀疑他的动机,她习惯了不喜欢她的他,所以现在才会这么的无所适从。
沈令慢慢低下头,脸埋进他胸口,连做了几个深呼吸,“不是这样的。”
她的双手从后面抱住肖远,嘴里念念有词:“我……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只是不相信我自己,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可你怎么会喜欢我了,你明明喜欢是妗妗姐。”
一想到那个因为她而丧失手筋的范妗妗,她的耳边紧跟着就会响起肖远的声音。
那天的雨很大,肖远撑着伞站在离她两米远的校史馆台阶上,“沈令,你给我听好了,我肖远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这种人。”
哪种人?她到底是哪种人?
安静温暖的浴室,肖远抱起沈令,将她放在喷浴下面。
水哗啦一下从头顶淋下来,先是凉的,很快变成热的,沈令打了个冷颤,跟那天一样,头发都湿了。
她仰起脸,仔细端详着肖远,发现他没有板着脸,而是在笑,他笑起来真的很暖。
他发梢的水滴落在她脸上,他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沈令。”
她想起来了,他以前对着范妗妗的时候也会笑,只有对着她才会板着脸,他现在也对她笑了,他终于也要喜欢她了。
沈令牵了牵唇角,说了个好字。
他们当晚就同居了,瞒着所有人。
周一早上,他们在校门口分开,沈令去了宿舍楼,肖远直接去了校办室。
宿舍走廊的风火急火燎的,沈令今天没有穿高跟鞋,脚步声也没那么响亮,低头看眼手机的空挡就有人从她肩旁撞过去。
裸色(1V1H) 16.面当面的较量
“呦,这不是沈令吗,今天穿了校服,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撞她的是同一层楼上的洛盒盒,一个嗓门很大,眼角有痣的小事妈,以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自从她和肖刚扯上关系后,这个小姐妹就老是看她不顺眼。
沈令看了眼楼道里的其他人,撂下一声哼笑,抬脚走了,她今天心情尚好,没兴趣找不痛快。
寝室的人都去上课了,也不用打照面,沈令拿起桌上的课本,正打算要走,却看到旁边的电脑上贴了张便利贴。
上面写着:沈大小姐,我今晚过生日,203包厢,一定要来哦!
她们这栋楼的光线极好,此时早上八点的太阳正好照在她脸上,沈令歪着头扯下那张纸,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第一节课在小教室,十点半后转到大教室,沈令同往常一样坐在最后一排,右手边是肖刚,他迟到了一节课,来的时候只剩下她旁边这一个座了。肖教授的课,向来满座。
隔得远,肖远在台上的表情她看不清楚,只觉得有一道视线时不时会扫到她身上,这让沈令莫名感到心虚。
她跟肖刚的乌龙她还没跟肖远解释,他应该在意的吧,否则也不会老盯着最后一排了。
还有十分钟就要下课了,肖刚居然扔了团纸条过来,对,他是抛过来的,这么近的距离,他却故意抛了段弧线给讲台上的人看。
沈令下意识看了眼远处的肖远,她有点纠结要不要拆开看,今天怎么都喜欢给她写纸条。
肖刚写得是:你跟他在一起了。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沈令回了句:跟你有什么关系?
肖刚:现在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你却跟我哥搞在一起,当我是破鞋想甩就甩?
沈令撑着手揉了揉眉心:那天我喝多认错人了,你跟他的背影很像。
肖刚看完这句话后,撑着脑袋看向正在抄板书的肖教授,他把校服的领带绕在指尖转圈圈,像是某种幼稚的挑衅。
上课的气氛很好,肖远讲得也很,沉着有度,意气风发说得就是他。
所有人都听得很投入,或者说很入迷,可肖远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看见最后排的那两个人,一左一右各撑着一个脑袋,登对的有些惹眼。
一个是昨晚跟他睡一张床的小女人,一个是有血缘的亲弟弟,分开看都很顺眼,放一起那是怎么看怎么心烦。
他临下课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沈令和肖刚到他办公室谈话,原因是上课传纸条。
一下课,教室立马开始混乱起来,肖刚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扯过她的手腕就往外面走,沈令被他拽着走,想尽办法也甩不开。
来到肖远的办公室,三个人都很安静。沈令看向肖远,发现肖远的眉眼很是阴郁,他走过来分开他们的手,然后将她护到身后。
气氛突然有那么点紧绷感,沈令上前一步拉住肖远的衬衫袖子,他的手刚才有要抬起的意思。
办公室的窗帘没有拉开,整个室内是有些暗的,肖刚跟他哥哥对视了一分钟,最后耸了耸肩表示认输,他走过去打开头顶的照明灯,然后双手抱胸倚在门上。
“这么看起来,你们已经心意想通了,那好,我明天就转校,但是沈令,我不会放弃。”
他说完就要走,这时肖远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
“我不会同意你转校,学校也不会同意。”
“你他妈是怎么当哥的,这么多年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你却连个屁都不吭,现在跑来打我的脸,真当你是做哥哥的老子就不敢打你。”
肖刚突然转过身,很愤怒地扯着肖远的领口将他逼到旁边的墙上,举起的拳头咯咯响了几下,最终没有落下去。
沈令吓得手一抖刚要去制止,却被两个男人喝令站在原地不要动。
肖远比肖刚高半个头,所以他是被他的弟弟垫着脚摁在墙上的,然而他的姿态反而是在场最轻松的一个。
裸色(1V1H) 17.谁还不是个富家女了
他把手放到肖刚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无奈说了声对不起。
似乎除了对不起,他再没有别的话能对肖刚说,因为这件事根本没有谦让的余地,只能该是谁的那就是谁的。
沈令从没见肖远向谁低过头,这样的一句话,令在场的两个人都很讶异。
沈令站在原地,悄悄攥紧了手心,她是有些不相信的,甚至是有点虚荣的欢喜。
肖刚动了动嘴,牵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好,好啊!你有种!”
他很快就离开了,门被砰地一声带上,沈令干咽了一下嗓子,忙走过去检查肖远的脖子。
“我没事,还没你昨晚咬的疼呢。”肖远弯了弯唇,顺势搂住她的腰,在她凑过来的小脸上重重亲了口。
沈令小小地皱了下眉头:“你怎么还能开得出这种玩笑。”说着在男人胸口不疼不痒的捶了两下。
“都惹兄弟不高兴了,总不能还让你难过吧。”
肖远这个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他快三十岁了,歪掉的领口半敞开着,让他有种少年人的帅朗。
室内的温度有些闷热,沈令轻轻地依偎在他怀里,脑袋刚好枕在肖远的锁骨下面,男人成熟的气息混含着强有力的心跳一点点渗透到她心底里,他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听见他低叹着说:“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对得起你当初所有的心动。”
正是中午休息时间,沈令半小时后从肖远办公室出来,尽管面上看起来平静,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加速的感觉有多么强烈。
午饭他们没有一起吃,因为肖远一点钟有个会要开,沈令倒不是那种黏人的小女孩,分开一会儿,反而让她能慢慢地回味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她不想再去莫名其妙地怀疑什么了,毕竟爸爸也认可他了不是。
这样一想,脚下的石板路都有趣了起来,她微抬高了下巴,走起路来像只傲娇的孔雀。
眼前的情景落在她身后的洛盒盒和一个女同学的眼里,完全就是另一种姿态,像是胜利者的得意炫耀,她们互相掐着彼此的手,站在一盆冬青树后面,嫉妒的睫毛快要抖下来了。
“她今天晚上要是不来怎么办?”那名女同学是沈令一个不对盘的舍友。
沈令的清冷高贵,让她渐渐跟学校的女生基本都绝缘了,即使这样她依然活得很自在,学校附近的几个夜店和酒吧她都很熟,平时没课的时候,她能在里面泡一下午,也没人能欺负到她头上。
一来她是富家女,每个吧台门口都有她们家的黑衣保镖守着,二来沈令本身就学过一些防身术,一般的流氓小混混都占不上她的便宜,三来,肖刚从高中起就一直在追沈令,几乎她到哪,身后都有他的影子,沈令此前明里暗里拒绝过多少回都没用,然后他就从高中追到大学来了。
到了大二,沈令的底细洛盒盒差不多也都摸清了,上一次没让她在地铁上被那些臭男人揩油摸身,这一次总该让她低一下她那颗高贵的头了,凭什么所有的男生都要围着那个花瓶转。
她咬着牙,字从牙缝里冒出来,“会的,她一定会来的!”
裸色(1V1H) 18.受伤找女人的男二不是合格的男二
肖刚一路跑出校门口,阴着脸坐上司机开过来的私家车。
这段路上有很多学生,因此车开得很慢,肖少爷跟个大爷似的坐在后面,一直在喘气,司机感觉他快要把自己给气炸了。
“少爷,您怎么了?”
“没怎么,开你的车!”
后座的气压越来越低,司机紧张地擦了把汗,他都不敢把车开太快。
“你怎么开得车!”肖刚忍不住砸了一拳车窗,吼道:“滚下去老子自己开!”
一分钟后,白色的凯迪拉克被重重踩了一脚油门,疯了一般,左拐右拐地冲出人群。
司机站在路边,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心想:妈呀,少爷这是要上天啊!
这样一辆超速的车,很快就被十字路口的交警给拦下了。
交警也很吃惊,这是拿公路当赛道练啊,得亏没撞到什么人。
肖刚一个人坐在车里,他简直就像个暴躁的小狮子,重重地砸着方向盘练拳头,直到指缝里的血滴到裤子上,他才感觉到兜里的手机在震动。
“喂?”
“我新做了蛋糕,你要不要来尝尝。”
是他那晚救下的那个日本女人,藤原息子。
女人的声音软萌软萌的,瞬间将他一脑门的怒火浇下去一大半。
肖刚捏着沾了血的手机,语气不太好地说了句,“我出车祸了,你过来接我。”
说完地址,他便挂了电话,手机哐当一声飞到档风玻璃下的平台上。
肖刚举起还在滴血的右手看了看,然后搭在方向盘上,指腹细细地摩擦着上面的纹路,清晰的筋脉在他的手背上涌动着,从车窗的玻璃上,模糊的印着一双空洞平静…的眼睛。
息子风风火火地赶过来时,一眼看到公园的树荫下停着一辆车,车里的人降下车窗,朝她招了招手。
发现正是他,息子的脸上很腼腆的笑了笑,她腰上还系着围裙,手背上的奶油都没来得及擦掉。
她脚步轻盈地跑过去,毫不迟疑地拉开车门,然后就被里面的人一把拖进去,压在早就放平的椅座上。
“啊……你要做什么……”
肖刚不等她说完话,就扑过去一顿乱亲,亲得满口都是蛋糕的香味。
公园里还有其他人,息子看到车前窗还开着,她便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甚至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肖刚你别这样……”
“别哪样?你说你做个蛋糕,是把自己做成蛋糕让我尝吗?”
“我没有……”
息子完全推不动他,她的脸偏来偏去也躲不开那一下下带着怒意的吻。
特制的蛋糕服被他直接从领口撕开,脖子连带着胸口骤然一凉,息子终于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受伤了?伤到哪了?”她最关心的还是他伤得重不重。
肖刚有些懊恼地盯着她,抬起血迹斑斑的右手按在她胸口,“伤到这儿了,很疼,特别疼,你能帮帮我吗?”
他指的是心脏的位置,息子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做完后,肖刚梦里喊出的那个名字,好像是个女孩的名字。
裸色(1V1H) 19.沈令失踪了
他的手还在滴血,滑腻的鲜血被他像涂润滑油那样涂满了她整个胸脯,两只丰软的雪花肉转眼变成了两个涂了番茄酱的肉馒头,鲜红而饱满。
肖刚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他突然有种血液急速上涌的眩晕感,余光里车子在左右摇晃,半躺着的息子也在晃。
他慢慢甩了甩脑袋,最后不得已双手撑住座椅,低头呆呆地看着正在低泣的女孩,然后他就不受控制地凑过去,用舌尖舔了舔她乳尖的那颗血泡。
陌生的腥甜味从舌尖传到味蕾,他的眼球被血映红了,变得野性而恍惚。可就在同时,息子突然推开他,顺带响起的还有一个巴掌。
息子脸上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啦啦滚下来挂在下巴处,让他的心突然感到一阵不真实的揪疼。
她哭得很动容,肖刚头一次知道什么是心软。
他试图去抱她,被她推开了,于是他便很蛮横地抱住她。
他当然不会说什么道歉的话的,因为他字典里从来没有这样的概念,他连从背后拍拍她,安慰她也不会,他只是很僵硬地抱着她。
他正在转圈的脑袋里闪现出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沈令唯一一次哭泣的样子,她妈妈的葬礼之后,她一个人站在河边哭,没有声音,没有泪水,但他知道她哭了,因为他就在河面底下,他能看见她平静面容下的一切悲伤。
他从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哭起来会不掉眼泪的,她就像个不遵守自然规律的灵,让所有的伤心难过回流进心底,不露出来半滴。而他就是在那一刻喜欢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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