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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吃遍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卷柯
她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被烫红的。
手隔着裤子抚摸上那个灼灼迸发的部位,听到他嘶哑的呻吟。
他陡然睁开眼睛,双目赤红,热汗淋漓,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死死的抱住她,凭本能的蹭着她微凉的身体。
凭借着强大的自控力,挣脱情欲对他的影响,脑海里些许清明,看到身下浑身赤裸的苏音,联想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一下就明白了。他强忍着贯穿她的欲望,提起一脚把她踹下床,声音打着颤:“苏音,你……”
她不顾脸面的爬起来,不管不顾的抱住他,嘴里说着:“寒沉,寒沉。”
任他如何掰扯自己的手,她都抱得死死的不松手。
他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那般又低又可怕:“苏音,你要这么,这么下贱吗?”
那两个字刺得她心尖一疼,闭眼说:“对,我就是这么下贱,傅寒沉,我喜欢你十几年了,我不等了!”
“喜欢?”那两个字一顿一顿的从他嘴里蹦出来,带着浓浓的嘲讽,“你的喜欢可真轻贱啊。”他的手拽着床单,青筋凸起,防止不受控制的抚上那香艳可口的肌肤。
“别挣扎了,寒沉,你明明就很想要,是不是?我帮你啊。”她笑得妖冶,好似已经练习过几百遍一般,动作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解开裤扣,拉下拉链,黑色的内裤被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她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顶端,划着圈,那物抖动了几下,隐隐又涨大了一圈。
“别碰我!”他怒吼,克制得发抖。
她像蛇一样缠绕着他,两团绵软压在他的胸口,手划过他的喉结,下巴搁在他的锁骨上,在他耳边压抑的呻吟。
“啊,寒沉,别忍了寒沉。”
她被狠狠地推倒在床上,他的手抓着她饱满的胸脯,手下用力,雪乳上赫然出现红色的指印。
“啊!痛!”那地方又软又娇贵,从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她推着他的手,杯水车薪。
他扯掉裤子,露出早已涨的紫黑的性器,没有任何扩张也没有任何前戏,毫无怜悯的直接插入到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处女地。
“啊!”她痛苦的惨叫,感觉被撕裂了一般,身体疼的弓了起来,那粗长的东西碾进来,一寸一寸拓开她的身体。
甬道紧致干涩,却并不能阻止那物的侵犯,强行在她体内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不知道是太紧还是催情药效的影响,他很快就射了,苏音舒了一口气,这疼痛难忍的事情终于要过去了。
不料,他把她翻身朝下,抬起她的屁股,以一种耻辱的跪趴的姿势,就着刚刚液的润滑,再次捅了进去。
她的头侧枕着枕头,冷汗淋漓,痛苦的低吟。
他掐着她的纤腰,在她体内凶狠的没有章法的抽插,发泄他的欲望和怒火。
“啊,别,不要了……痛!”她啜泣着求饶。
他赤红着眼,视若罔闻,把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整个人近乎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贯穿着她的身体。
一场近乎野兽般粗狠的性交。
一转眼就从这场隐秘的情事跳到了他们结婚的那天。
那天并不是个好天气,阴雨绵绵,本来准备的户外婚礼不得不匆匆搬到室内举行。
他的脸就像那日的天气那般,阴沉着,看不出任何结婚的喜悦。
当主婚人问他是否不论富贵贫穷健康或是疾病都愿意娶她为妻敬她爱她一辈子的时候,他抬眼看了她一眼,轻蔑的厌恶的,而他说的我愿意恰好被一声惊雷掩盖下去。
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那并不会是幸福的婚姻,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跳进了婚姻的牢笼里。
又梦到很多很多他们日常相处的细节,他的不耐,他的冷漠,他的无视,他的鄙视……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微小的伤心本是都被藏了起来,现在又一幕幕光怪陆离的展现在她面前。
随着这些场景一闪而过的还有他毫无生气的躺她在怀里的样子。她伸手去抓,他的模样化作闪光,四散开去。
“不!”
她哭喊着陡然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白。她是死了吗?原来死之后人的内心是如此祥和与平静,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释然和洒脱。
“音音!你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把她拉回到现实,原来不是死了是在医院啊。医院?
“傅寒沉!傅寒沉怎么样了?”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她得救了那说明是不是傅寒沉也一起得救了呢?
手被热乎乎的手握住,才感觉到自己手是多么的冷,她僵硬的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到说话的那人身上,是她妈妈尹丽。
“寒沉他,你别担心,你先好好养病。”尹丽似有些欲言又止,有点为难的模样。
苏音紧紧抓住妈妈的手,紧张的问:“妈,寒沉到底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吗?”她的心被揪起来,她害怕听到最坏的消息。
“没有没有。”
她一把拔掉手上的吊针,挣扎着下床,腿一软歪倒在地上,尹丽连忙把她搀扶起来,心疼的说:“你这孩子,做什么呢?”
她抓住尹丽的手腕站起来,苍白的脸上满是祈求:“妈,我要去看他,带我去。”
尹丽叹了口气,拗不过她,只得扶着她去傅寒沉的病房。
傅寒沉还在icu病房里,只能隔着玻璃看他。他脸上插着呼吸机,透明的呼吸罩上随着他的呼吸不时有一层白雾,脸上毫无血色,一向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软软的耷拉下来,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和脆弱。
苏音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视线一移开他就会消失,扒在玻璃上的手指小幅度移动着,就像在抚摸他的脸一样。
“他怎么样了?”
“伤很重,今天过了就算渡过危险期了。”
“嗯。”还好他还在。
“音音,回去吧,等他脱离危险期就会跟你一个病房的,你现在身子还虚着呢。”
她睡了三天,站久了不腿发软,尹丽扶着她恋恋不舍的回了病房,又好说歹说的哄着她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床边多了一张床,她的手被另一只手握着,那只手很大,快要把她的手都包起来了,掌心微凉。
她转头看到傅寒沉侧身看着自己,鼻底还插着辅助吸氧的管子,脸色虽然还是苍白的却比着icu里时要好了点,看起来多了点生气。
看到他漆黑深邃的眼睛,她眼眶发热,眨着眼睛,声音沙哑:“你,还好吗?”
他的手微微用了点力捏了下她的手心:“不算好,有点疼。”说完掀开被子,露出他绑满纱布的上半身,他没有说假话,刚做完手术刀口哪怕打了吗啡也还是疼,后背上的伤口很深,一直叫嚣着疼痛。
苏音的心一下心疼极了,眼泪不要钱的吧嗒吧嗒往下掉,特别自责:“对不起,如有不是保护我,你也不会……”
“别说这样的话,苏音,我很高兴能保护你,”他说话很慢,说上几个字就要停一停换口气,就算觉得说话吃力也要告诉她,“苏音,以后让我保护你吧。”
她迟疑了,假如这话两个月前他这样说,她肯定欢天喜地地应下来,只是现在,她不知道该如何了。
苏音犹豫着缩回被他握住的手,抿着唇,垂下眼帘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对不起,我自己,可以。”回的手撰成拳头,紧紧握住。谁知道他的喜欢是不是一时兴起,往日种种还历历在目,她不想再承受他的不喜欢了,那都是直接往心窝子里扎的刀。
傅寒沉神色黯然,他想告诉她她再不会伤害她了,可话到嘴边却说的是:“等出院了先回家修养一段时间好吗?”
苏音沉默的点点头。
傅寒沉松了一口气,好在还愿意回家。
他本就是话极少之人,苏音不说话,一时病房里安静的只有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渣男休想!





快穿之吃遍男神 总裁不爱我16
又过了两天,苏音身体大好了,萧贤同意她可以出院了,但她没有出院,而是留在病房里照顾傅寒沉。
傅寒沉不知道闹什么脾气,硬是要把看护他的护工辞了,谁来都不行,只要苏音照顾他。
苏音何尝不知他是怎么打算的,她当然不可能放任他一个人在医院里,不就是当他的护工么,没那么难的。
他身体一向很好,从他可以躺着坐起来开始,他就在医院里开始办公。手上还打着吊瓶,一早上就已经开了两个视频会议了。当总裁可真不容易啊。
“水。”傅寒沉低着头看着文件,站在一旁的助理小李麻利的去倒了一杯水端过来,他抬头看了苏音一眼,苏音会意无奈的站起来,接过小李的水杯,不情不愿的递给傅寒沉。
这人,什么东西都要经过她的手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养的这身毛病,惯的他。
虽然总要在心里骂他两句,但他使唤的事情也还都做了。
吃完晚饭后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他拍拍自己床沿,慵懒的靠着,上挑的眼尾潋滟着暖:“过来。”
苏音叉腰,怒道:“傅寒沉,我是狗吗?你说过来就过来,你求我呀。”
“求你。”傅寒沉毫不犹豫的说。
一口气堵在胸口下不去,她恨恨的走过去在他床沿坐下,语气不善:“干嘛?”
傅寒沉不说话,只是用小指勾着她撑在床沿的小指,她退他进,她进他退,就像两个追逐打闹的小孩子一样。
小指一上一下的,勾得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心猿意马。
“傅寒沉!”她把他的手压在下面,不让他乱动,看着他,疑惑又无奈,“干嘛呢。”
傅寒沉反手把她的手握在手中:“我可以牵你吗?”
这人!做都做了还要问行不行,脸皮够厚的了。
“我说不行你会松开吗?”苏音故意板着脸问他。
“不想。”答非所问,看起来有点可怜。
“你牵都牵了,我还能说什么。”苏音放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她一点也不反感,温热的,十分安心,有一种心意相通的假象。
手指从指缝之间穿过,十指紧扣。苏音听到自己不争气的心跳声,快的让她喘不过气来,手指交缠的感觉竟是那般难以言说的美妙,难怪那些情侣们都是这样牵手的。仅仅只是牵了个手,就好像握住了全宇宙。
傅寒沉凑近过来,声音低沉:“那我可以吻你吗?”他的手先是摸着苏音的头顶,然后顺着黧黑柔顺的头发往下,她小巧的耳朵,白皙的脸颊。
脸一点点靠近,他半垂着眼,卷翘的睫毛搭下来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拒绝不了他。
傅寒沉轻轻碰着苏音的唇,动作异乎寻常的轻柔,两人双唇相抵,虽然没有更多的举动,却多了几分缠绵的味道。
“苏音。”他的声音百转千回在她耳朵里绕了又绕,一遍遍在耳边回想。
“苏音,回来吧。”就像海妖塞壬的歌声,牵引着她,引诱着她,魅惑着她,让她一步步踏入无尽深渊。
差点被他使用美男计蛊惑了,苏音往后坐了点,以自己抵抗不了他这么近的距离散发出来的荷尔蒙。
一计不成,傅寒沉又靠了回去,八风不动的看着她,眼神沉甸甸的,压得她心一紧一紧的。
沉吟片刻,苏音鼓起勇气问:“傅寒沉,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傅寒沉对她招招手:“坐过来,我告诉你。”
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坐了过去,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床沿上,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傅寒沉执起她的手,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在手心,轻轻柔柔的捏着。
他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音:“你觉得我喜欢你什么?美貌吗?”
苏音佯装生气的噘嘴,手要从他手中抽出来,他抓着不放:“我就不能有美貌吗?”
扣住她的手,笑意淡淡:“徐公不若君之美也。”看她脸色不虞,傅寒沉起逗弄她的心思,正经的说:“你受伤了会担心,你冷漠了会心痛,你伤心了会心疼,会想你,会想拥抱你,会想亲你,我空闲的时间不多,在不多的时间里都是你。接受这个理由吗?”他很罕见的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
他一向寡言少语,她压根没想到傅寒沉会来这么一段告白,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喜欢欢的人的表白,没有人。
“但你之前……”临到最后苏音还是犹豫了,没有任何伤害会不落痕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傅寒沉拉过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揽住她瘦弱的肩,沉声说:“我讨厌别人利用我。没人能逼迫我做任何事,我的讨厌让我看不清对你的感情。苏音,我们重新开始吧。”
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明显,眼睛笑弯成月牙,她仰着头不怀好意地看着傅寒沉:“傅总裁,你是不是口嫌体正直了?没有人能逼迫你做任何事,那是不是说,我给你下药那时候,你心里也是愿意的?我要挟你结婚的时候,你也是愿意的?”
傅寒沉苍白的脸浮现可疑的红晕,他不自然的咳了两声:“那药一次就没什么效果了。”
苏音挣脱他的怀抱,气愤的控诉:“那你还……”
剩下的字眼都被傅寒沉吃了进去,他的舌舔过她的唇缝,穿过她的贝齿,和她的小舌交缠在一起,犹如他们交握的手一样。他的舌搜刮着她口中的空气和津液,研磨着她的舌根,又挑弄着她的舌尖,捉住她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微微用力地吮吸着,直吻得苏音腰眼儿发软。
她气喘吁吁地靠着他喘气,刚才想说的话被他的一吻全忘掉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刚才的旖旎。
“苏音,帮我洗澡吧。”他用气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就像被施了咒一样,十分顺从听话的把他扶着去了厕所。
等到她意识回过神来,傅寒沉被脱得只剩下条内裤了。她拿着傅寒沉的病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我,我……”
他循循善诱:“我背上不能沾水的,你帮我擦一下行吗?”
但凡遇上跟他有关系的事情,苏音的智商就要下降至少一个档次。
她点头,用水盆接了一盆热水,试过水温后把毛巾浸润,拧干,蹲下来把他背部没有被纱布包裹的地方擦拭一下。其实也没剩什么能擦的地方了,他宽厚的背部基本上绑满了纱布,亲眼看着才觉得触目惊心。
苏音手轻轻放在纱布上,粗糙的纹路像石子硌在她心里,那日他死命的把她抱在怀里仿佛尚有余温,抢救了将近十二个小时才把他从生死边缘救回来, 72小时的危险期平安过去,四天后才从昏迷中醒过来。每天换药的时候都能看见深可见骨的伤口,他紧实的小腹上有一条蜿蜒的手术刀口,用黑色的手术线缝合起来,是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纪念品。因为他义无反顾的行为,她仅仅只是因为淋雨受凉又受惊导致高烧,睡醒之后身体只是虚了点没有什么伤。
她蹲在他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膝头,望着他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要假冒拖拉机司机,为什么要救她?
傅寒沉就穿着内裤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问:“你觉得现在说合适吗?”
苏音尴尬的嘿嘿一笑,的确不太合适,转身去拧了毛巾,替他结实的手臂,肌肉贲张的胸口,八块腹肌码得整整齐齐的小腹,然后是紧实有力的双腿,顺便还给他洗了个脚。他的脚真大,足有两个她的手那么长,难怪长这么高。
只剩下那里没有洗了。苏音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换了盆热水,忍着羞意眼睛撇向他唯一被布料遮掩的地方问道:“你自己可以吧?”
“你帮我。”
羞意蔓延到耳根,手哆哆嗦嗦的拿着毛巾不知道往哪儿摆:“我,我不行的。”
“那你喊个护士来吧。”他表情淡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稀疏平常的事情。
苏音一听急了,忙道:“那怎么行!”
傅寒沉大喇喇地靠在椅背,一副等着人来伺候的模样:“你又不帮我。”
苏音瞪着他,气呼呼的把毛巾丢到他身上说:“帮你帮你!帮你还不成嘛!”让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站起来,束手束脚的替他脱下内裤,眼睛刻意避开他那里。
脱裤子可以闭上眼睛,但擦身体总不能盲人摸象吧。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一手半遮着眼睛,一手拿着热毛巾,哆嗦着给他擦拭重点部位。
再怎么挡,还是不可避的看到他沉睡在耻毛丛中的硕大性器,安安静静地蛰伏着,可光是这么看着,就显得有冲击力极了。
她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用热毛巾包裹住,上下擦了一遍。这不擦还好一擦就越擦越大,等她拿掉毛巾的时候,之前那个安静的东西一下苏醒过来,海绵体充血膨胀,犹如巨龙出洞,粗长的柱身,圆润的龟头挺翘着,和她打着招呼。
苏音为难的看着傅寒沉,小声嘟囔:“你把它一。”
作者有话说
关于医院那些我随便乱写的,经不起考究的,不要太认真哈。
感觉之前把我傅总裁写的太坏了……用了两三章转折,不管了,赶紧让我总裁享享福,总不能当肉文里真·禁欲男主吧,哈哈。能将就的将就一哈,不能的就算了。给我总裁一个面子,写点小日常就转下一个故事了。
(徐公不若君之美也是周忌讽齐王纳谏的一句,是客人为了讨好奉承周忌说的,字面说她美实则不然。)




快穿之吃遍男神 总裁不爱我17
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那物突突跳动,俨然又涨大一圈。
“你别看了。”他声音有些压抑有些沙哑。
苏音乖乖的走到他身后,毛巾从他紧翘的臀瓣上滑过。从后面来看,他宽肩窄臀的特征更明显了,背部肌肉线条流畅,他的屁股不像她的,他的翘是结实有肌肉的那种,而她的则单单纯纯都是肉。她不怀好意的摸了一把,和想象中差不多,柔软又结实的感觉,触感和她的完全不同。一时竟有些羡慕,还想再摸摸。
“苏音。”他声音里掺着警告的意味,他有些头疼,本来是起着逗她的心思,反倒是被她撩拨得不上不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音提溜着头,老老实实的去给他穿衣服。衣服是好穿的,内裤却……
苏音红着脸拔内裤丢给他,小声说:“你自己穿。”就背过身去不看他。
等到他说好了,她才敢转身,低垂着头替他穿上裤子。穿裤子时她看到他内裤还是被顶出一个帐篷,飞快的拉上裤子,把那里遮住,她才松了一口气。
扶着他出去躺在病床上,才算大功告成。明明没做什么,平白出了一身汗,伺候好这位祖宗后她才去厕所洗了个澡。
躺在床上,苏音玩了会手机,看到于烨给她发了消息,问她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她想了下直接给他回了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学长是我。”她把枕头立起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垂眸。
“你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没什么问题了,学长不用担心。”
“那就好,是我不该把你拉进来的。”
“人有旦夕祸福,学长无需自责。项目进行的怎么样了,还顺利吗?不过我暂时可能回不去了。”
“没事没事,你养伤要紧。我这边一切顺利呢,你放心,大家都好着呢,我,”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还有李飞都很想你呢。”
苏音呵呵笑着:“嗯,我也很想你们。”
忽然腰上突然缠上一个东西,她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再一看,傅寒沉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床上来了,腰上缠着等着的正是他的手。
“怎么了?”于烨的声音带着焦急。
“没,没什么。”把手机换了一边接听,嗔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给他腾了点空间,狭窄的单人床挤得满满当当的,“我家狗突然过来蹭了我一下,我没注意,一下吓到了。”
“那就好,我还怕你出事了呢,之前没听你说养狗呢。”
傅寒沉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真的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双手换抱住她的腰。
“哈哈,刚,刚养不久。”尬笑。
“养的品种狗吗?叫什么名字?”
“不,”苏音微偏头对上他的视线,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中华田园犬,叫沉沉。”
“ chenchen?怎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捡回来的时候太重了,所以叫沉沉,沉甸甸的沉。”
电话里传来于烨的笑声,爽朗清脆,如沐春风。
傅寒沉不满她跟别的男人通话这么久,用牙齿咬着她莹润饱满的耳垂,含混着说:“赶紧挂了。”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耳朵,她呼吸一窒,酥麻的感觉从耳朵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耳根悄悄晕染上一层红。
“学长,不早了,我,我要睡了。”她怕他再胡作非为被于烨发现,匆匆结束话题。
“嗯,你好好养身体,晚安,好梦。”
“嗯,学长晚安。”
仓促的挂上电话,左耳被他整只含住,灵巧的舌顺着软骨又舔又吮的。耳朵本就是极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弄,她软软的靠在枕头上,呼吸不匀,热流阵阵往下涌。
“别,不要了。”她虚虚的拒绝着,快感裹挟着情潮涌上来,舒服又空虚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
依言放开她的耳朵。声音暗哑,警告她:“再跟他打电话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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