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吃遍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卷柯
“痛。”刚到天堂就被郁川又拉回来,跟手指完全不一样的大家伙挤进了她的身体里。那么大,她甚至感觉到她下面好像被撕裂开,身体不自觉的紧绷着,想把进入身体的异物排出去。
郁川更不好受,还有大半截没插进去不说,插进去的部分被她的花穴箍得发疼,花径又湿又热,一阵一阵的如浪潮般刺激着插进去的龟头,他感觉他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才忍住了不直接一插到底的欲望。“放松,放松点。”
凤霖深吸几口气,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再反悔是不可能的,索性早死早超生。她咬牙说:“你,都进来吧,没事。”
得到她的准许,郁川不再忍耐,猛的挺腰将性器全部插进她的体内。
“啊!”两人同时发出喟叹,只是一人是因为痛一人因为爽。
媚肉层层迭迭包裹着性器,性器上每一个角落都照拂到,就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性器,突如其来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他一时失神。好像一只小鸟,自由遨游在云端;又好像直冲云霄的烟火,噼啪炸开出七绚烂的风月之花,烟火坠落化作满天星光,一闪一闪点亮了无垠的夜空。
“啊?”短促又错愕的一声。
“郁川?”
“郁正礼?”
“郁小将军?”
凤霖脸上还浮着潮红, 如丝的眉眼半眯着,右眼皮上的小痣好似被染上了红色一般,妖异而魅惑。
郁川背着对她沉默的穿着衣服。
“哈哈哈。”凤霖低低的笑出声,她坐起来扑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歪头看着他面沉如水的侧脸,“怎么生气了?干嘛生气啊,生我气了?”
郁川不理他径自扣着扣子,阴云笼罩在他眉眼上,让他本就凌厉的五官更添几分凶狠。
凤霖戳了戳他的嘴角,忍笑道:“别生气嘛郁小将军,这真的没什么的,不是无药可救的,我可以给你介绍……”
“闭嘴。”郁川愤愤的说,他用力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掰下来,把她的衣服丢在她头上,遮住了那张笑得一脸狡黠欠打的脸。
凤霖拿下盖在头上的衣服,半遮不露的挡在胸前,脸上变戏法似的,坏笑变成了楚楚可怜,长腿并拢在一起,抬眼望着他:“可是,我这样怎么穿衣服啊?”
浊白掺着思思点点的红正从两腿之间流出来,身下的干草也有一大块被浸湿,颜色要深上不少,露出来的肩布满了红紫的吻痕,淫靡又妖娆。
郁川薄唇微动,终是一言不发的拾起散落在一旁的布条,往山洞深处走去。没一会儿折返回来,把布条递给凤霖。
凤霖双手环抱在胸前,仰着下巴说:“我不要,都是你弄的,你看着办吧。”
郁川单膝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细致的把她身上的那些淫液擦拭干净,但刚擦完花穴又咕噜吐露出一些,好像怎么也擦不完一样。
他一直盯着自己那处,凤霖一时面热,不好意思的扭开头小声嘀咕:“都怪你,射了那么多。”
郁川抱住她,低低的呢喃:“凤霖……”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我又忍不住想欺负郁小将军了,真·秒射hhhhhh就这一次,下一次给我郁小将军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到这里这篇差不多要完结了,这本就暂时写到这个故事为止了。下次再说吧w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19H
两个人分食完一整只烤鸡,凤霖吃得肚子都撑了,舒服得依偎在郁川怀里直打饱嗝。“不行了不行了, 吃得太多了,好撑。”
“那出去走走吧,正好我白天碰巧寻到了一处天然热池,你应该很想去洗个澡吧。”
凤霖顿时两眼冒光,一顿催促他:“快走快走,我要去!”
夜晚比不得白天视线好,加之雁山树林茂盛,光线更差,郁川凭着记忆摸索着,磕磕绊绊走了好久才到。
此地极为隐蔽,在一个七弯八拐的山洞最里面,常年潮湿的环境让这里长满了青苔,还未靠近就已经感觉到四周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了。
走到热池旁,头顶上本应该是岩石的,却好似被削去了一块,露出圆形的夜空,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华撒在水面上,碧波荡漾,犹如一块通透水润的碧玉。
凤霖试了下水温,是正好能接受的温度,便什么形象也不管了,脱了衣服就下水了。水池并不深,脚踩到底水刚没过胸口。泡在热腾腾的水里,她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处酸痛都被温和的水一点点安抚治愈,连日的风尘和疲惫也好似慢慢从身体里一点一点排出来,冲刷干净。
凤霖惬意的双手趴在岸边,头枕在手臂上,半眯着眼享受着:“你也来啊,很舒服呢!”
郁川感觉到一股血气往上涌,他根本不敢看水池,但只要一想到她赤裸着身体在水中,就让他的血液开始沸腾。昨日他吃了那么多的补药,虽然早上匆匆泄了一次,但现在气血上涌,那股子燥热好像又席卷重来了,一股往上一股往下。他下意识的捂住鼻子,生怕又丢人的流鼻血:“不不了,你洗吧。”
“哎呀!”她突然惊慌的叫了一声。
郁川连忙走过去半蹲下来问她:“怎么了?”
凤霖勾唇一笑,拉住他的手猛的后退。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郁川被她拖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呛了好几口水,郁川无奈的喊她名字:“凤霖。”
凤霖一副诡计得逞的笑容,摇了摇他的手:“好啦,泡个澡而已还这么别扭,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郁川戒备的后退两步:“我自己来。”
凤霖不以为意的摊手,又重新趴在岸边,懒洋洋的享受着。
郁川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放在岸边,看凤霖好像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自顾自的在哪里泡着,难道他会错意了?他为自己脑袋里产生的龌龊想法而感到羞耻,也学着她的样子趴在岸边。水一波一波荡漾着,托着她的身体往上浮,一时间好似回到了婴孩时期,被母亲温柔的臂膀抱在怀里。
她完全不记得她母亲的任何事情,因为她在她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只是后来长大后偶尔做梦的时候会有被母亲抱着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她会认为是母亲的怀抱,也许是因为那种鲜明的烙印在意识中的感觉,与生俱来,既无前因也无后果,仿佛被洪水淹没的街市上的尖塔,孤零零的,在滚滚浊流中探出头来。“郁川。”
“嗯?”
“我啊,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长大,在旁人看来是应该觉得很幸福很快乐的。可是啊,光鲜的背后往往并不光线。母妃们喜欢我,因为我是有用的,我能为她们带来父王的恩泽;父王喜欢我,因为我像我的母亲。我母亲安静沉敛,所以他总不让我多说话或者去和皇子们玩;我母亲喜食清淡,所以我爱吃的肉食只能在他不在的时候才有机会吃;我母亲喜着青衣,所以我的衣柜里很少有别的颜色的衣裙。他们喜欢我,喜欢的都不是我。安静沉敛的不是我,喜食素的不是我,喜着青衣的也不是我。”凤霖低低的叙述着,语气平淡,就像在讲一个与她无关的人的事情。
“也可能他们是喜欢我的,这一切都是我的无病呻吟。但不管真正如何,我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只要我不想着去拥有,我就不会失去,比如喜欢。我不想为我自己辩解什么,因为我确是淡漠寡情之人,我也知道说出去的话是不回来的。但我还是想说,逢场作戏是骗你的,对不起。我本意并不是如此,我只是,我只是……很害怕。”
话音还未落,郁川就迫不及待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从她开始说她的故事的时候起,他就想这样做了。
“凤霖,拥有没有那么沉重,失去也并不可怕,不要给自己套上既定的枷锁,坦率一点,做你想做的事情。”
“郁川,”凤霖转身抱住他,手环过他健壮的腰身,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有力的心跳震颤着她的耳膜,“我,想你留下来,一直陪着我。”
“好。”
“郁川,我xi,xi……”喜欢的喜支吾了半天也还是羞于说出口,咬牙闭上眼睛命令说,“吻我!”
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干涸已久的唇瓣刚一沾在一起就如饥似渴的吮吸起来。浓烈的吻,是辽东远近闻名的烧刀子,从相接的唇燃起一把火,烧遍全身上下。
两人本就一丝不挂的在热汤里泡澡,后面的事自然而然的就过火了。
形状姣好的胸脯被他握在手里如面团一样揉捏着,她低低的呻吟比之世上最美妙的歌声还要动听。性感的锁骨上还留有他早上吮吸过的痕迹,犹如梅花鹿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落下的轻盈的足迹。
也许是太热了,凤霖感觉到晕晕乎乎的,像是一片飘零的叶在空中自由的飞舞,轻飘飘的,忽上忽下,自由自在。等它飘落在地上,才发觉那根天赋异禀的大棍子直挺挺的抵在了她的下身,比热池的水还要热。腰窝酸软,花穴迫不及待的流着淫水,渴望着被它插入。
“郁川,”她搂住郁川的脖子,凤眼欲说还休的截住他的视线,香舌挑逗的伸出来舔舐红润的唇,“也有一句话是真的,就是我真的知道那位江湖游医每年秋天都会去的地方。”
无名的火把他整个人点燃了,额头青筋凸起,他真想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狠狠的肏哭,肏到她再也不敢说那些刻意挑衅的话语,他也如此做了。
粗长的性器强硬的顶开花穴直捣黄龙,内壁像要把它夹断一样死死的绞缠着性器。
“啊,痛……”就算有了扩张和水的润滑,但巨物入侵时撕裂般的痛感让她在他后背上抓出来几道血痕。
郁川显然也并不好受,她夹得太紧了,性器又胀又疼,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看得他心疼极了,按捺住在花径里驰骋的欲望,吻着她的嘴角,声音低哑:“放松点凤霖,放松。”
凤霖当然也知道这样一直紧绷着身子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努力忽视下身的痛,咬牙抱怨说:“都怪你,怎的这么大。”
“怪我怪我,忍一下。”郁川忙不迭的认错,一下一下吮着她的唇,性器埋在她体内一动也不敢动,赤红着眼压抑的喊着她的名字,“凤霖,凤霖。”
待她稍微放松了些,郁川拖着她软腻的臀,在花径里缓缓律动起来。长腿夹住他的腰身,身体随着撞击晃动着,两团绵乳犹如两只跳脱的兔子,肆意的蹦来蹦去。
“嗯啊……慢一点啊,啊!好涨……”
粗长的性器把甬道里每一丝褶皱都熨帖开,花穴内媚肉犹如吸盘一样紧紧吸附在性器上,连沟壑都缝隙也没有放过,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死死的裹缠着。
郁川低头含住随意晃动的乳首,粉嫩的樱果被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咬着,舌尖逗弄着那粒硬硬的小果子,含住吮吸的时候,她咿呀的嘤咛就是最好的仙乐。
凤霖难耐的抓住郁川的头发,眯着眼喘息,犹如大海里的浮木,随着滔天巨浪浮浮沉沉。性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深深的嵌进她的身体里,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鼓包。因着被送上来几次高潮,泄了几次身,双腿无力的垂在两侧,全身仅凭他托起才堪堪维持着平衡。
水声哗啦哗啦作响,都无法掩盖卵蛋拍击花户的声音,一圈一圈的涟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与咿咿呀呀的呻吟交融在一起,明明是相去甚远的声响,此刻却和谐得如同遗世名乐。
“不要了……嗯啊!啊……川,郁川,太快了。”
凤霖受不住哭着求饶,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但源源不断的快感还在持续冲击着她的身体,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淹没了她的理智,吞没了她的体力,直冲云霄的舒爽让她头皮发麻,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郁川深深地吻住她娇吟不止的嘴,把她的呻吟吞入腹中。大舌肆意妄为的在她嘴里逡巡,划过压根碾过舌面,绞着她的舌吮吸着,一如她的花穴咬着他的孽根不放一样。
他炽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脸上,粗粗的喘气迷离而沙哑,咬着她泛红的耳垂,含糊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还敢说找江湖游医吗?”
性器侵略性十足的在她体内狠狠地一顶,直接把凤霖送上了高潮。
凤霖迷乱的摇头,灭顶的快感让她此刻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又在郁川背上留下一道新的痕迹。
“不……不敢了。”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20
一场性事从半夜持续到天蒙蒙亮才停,做到后面凤霖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嗓子都叫哑了说不出话,浑身上次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最后是郁川把她抱回到他们之前的山洞里,而她云雨将歇之时被肏晕过去。
这一觉足足睡到了下午快日落西山之时。
凤霖是在郁川的怀里醒来的。她迷糊瞪瞪的看了郁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究竟都做了些什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一说话,声音哑得不像话,恨恨地拧了一把他腰间软肉。
郁川餮足的摸了摸这只炸毛的小猫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耐心十足的问::“我怎么了?”
凤霖扭头不看他,小声嘟囔:“你明知故问。”
是谁哄着她说最后一次,结果根本不是什么最后一次,而是最后亿次!无论她怎么求他,什么荤话都说了,还是没有放过她。现在浑身上下像散了架重新拼起来的一样,酸痛酸痛的。
“还不是你说什么江湖游医刺激我。”
凤霖捏起拳头捶着他的胸口,一双妖冶的凤眸瞪着郁川,嗓子哑了还是忍不住辩驳道:“那一次就可以证明了嘛,还那么多次……”
被她水灵灵的凤眸瞪着,不仅没感受到她的愤怒,反而觉得有万般风情都敛在她的眼眸里,神清气爽的小郁川又开始蠢蠢欲动。想到她娇嫩的花穴还可怜兮兮的肿着,又刚破瓜,敛了旖旎的心思,昨晚已是孟浪,不能再折腾她了。
郁川不理会她的抱怨,低头碰着她的脸吻上去。也不知这郁小将军是怎地转了性,之前连被她亲一口都觉得是罪恶,此时倒像是一只黏糊糊的大狗,乐此不疲地啃着她的唇。
凤霖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把这只黏人的大狗子推开。“郁川……”
“怎么了?”
“你……”凤霖犹豫了,转而握住他的手,被他宽厚的手掌紧紧握住让她多了些许的安全感和勇气,“如果,我们要去北唐居住,或许会住很久很久,你会后悔留下来吗?”
郁川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处:“此心安处是吾乡。凤霖,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可以在赶到燕国的边关金沙关落脚,到那之后在合计合计怎么去北唐,如何?”
听到他不仅对她表达心意,连之后都事情都规划好了,凤霖的心彻底放下来了。
俩人都不是拖延的人,定下了接下来的安排之后,立刻拾了下,就打起神从山洞里出发了。行至官道上时,正好碰到一队满载而归回燕国的商人们,花了点银子蹭了个顺风车,在天黑之前进入了燕国境内。
在燕国逗留了数日,南庆公主被燕国刺客刺杀身亡的消息传到了燕国。
据说南庆王悲痛欲绝,伤心过度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给我儿报仇”。在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南庆数十万大军已然大军压进两国边界。而与南庆和亲的北唐也应南庆王的请求,在北唐与燕国的交界处增派了数万的军队,俨然是为南庆撑腰。
燕国腹背受敌,为了维护国家的稳定,燕国被迫与南庆和北唐签订和平协议,赔款不说还要每年进贡给两国。
从凤霖被埋伏到叁国签订协议也就发生在一个月内,而凤霖也一转眼从南庆的公主到现在新移居来北唐皇都的外地富商的小娇妻。
“快看呀快看呀,南庆公主的仪架来皇都了!”
“南庆公主不是已经死了吗?哪里来的南庆公主?”
“那一个是死了,这又送来了一个!”
“是吗?走,一起去看看去!”
……
“想去?”郁川从后走来搂住凤霖的肩,低声问。
刚才那两人对话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都被凤霖听到,她侧身依偎进郁川的怀里点点头:“不知道是我的哪位表妹被封了公主嫁过来,还想打听打听书归回去后怎么样了。”
郁川听到某个男人的名字后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眼前闪过这位艳名远播的公主姿势妖娆的躺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情景。他一把抱起她径直往内院走:“不急,晚上再去。”
凤霖一头雾水,青天白日的抱她去哪里呢?
“你干嘛啊?”
“干你。”
……
后来呢,南庆和北唐缔结秦晋之好,两国和平了数十年。
郁川和凤霖在北唐正式定居下来,没两年,钟书归带着她浩浩荡荡一群面首投奔过来。
至于之后的生活,怕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了,此处便不再赘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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