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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吃遍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卷柯
郁川赶紧打住自己的这种想法,回忆之前他晚上都在做什么。
他拿出装在行囊里的兵书,随意翻了一页开始看起。然而,哪怕他强迫自己一字一句的读,这些内容也不能进到他的脑子里,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乱。心烦意乱。
他合上书,告诉自己,他只是出去巡视一圈,确保晚上守夜的人员没有任何差错。
夜晚的风微凉,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火堆噼啪作响,升起的烟被风吹散了。
忽然他闻到一股苦涩又浓郁的中药味道,似是从凤霖帐篷附近传来,他走过去看到青萝坐在小凳上拿着扇子守着药罐。
“青萝,可是公主病了?”
“是,许是昨晚公主饮酒后受风有些着凉,今日身子不爽利,我这熬着祛风寒的药。”
郁川 想也不想的就走到凤霖的帐前,高声说:“公主,臣有事求见。”
“进来吧。”声音比往常听起来少了些中气。
郁川一走进帐篷就看到凤霖懒散的靠在钟书归的怀里,钟书归手上还端着一碗什么,另一只手拿着茶匙,应该是在喝药。饶是看了很多次凤霖与钟书归亲密的样子,也知道钟书归是她的面首,但不心里还是被刺了一下。他躬身行礼:“公主。”
“何事?”
“听闻公主身体有恙,特来询问明日是否就地休整一天?”
“不用,照常就行。”
“是……”他低着头应答道,想再多说几句,却没有任何的话头,沉默了一会说,“臣告退。”
“等等。”
风霖叫住了他,从钟书归怀里坐起来,看了钟书归一眼,他会意的把药碗放在桌子上后就出去了。
看到钟书归出去,帐篷里就剩下他与凤霖二人时,他是松了一口气。也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喜。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呀。喂我喝药。”
“哦。”他讷讷的应声,拿起桌上的药碗,没有像钟书归那样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床边的矮凳上。
笨拙的用茶匙舀了一勺棕黑的药水,放在嘴边吹了吹递到凤霖嘴边。
凤霖扭头避开,撅嘴说:“不,我要你用这里喂我。”手指放在郁川的唇上,暗示性的揉了揉他的唇瓣,凤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郁川闹了个大红脸,手里的药碗端也不是放也不是。嗫嚅着说:”公主,我我这……这……”
“那药太苦了,我不喝!”她耍赖的别过头。
郁川无法,或许有别的办法,但他好像并不想用别的办法。他喝下一口中药,又酸又苦,这滋味着实是不好。含在口中,倾身对上她的唇,唇贴着唇,把嘴里的中药渡到她口中。
她喝药一点也不老实,喂了几口后就渐渐变了味儿。小舌头总是游鱼一般伸到他嘴里来,这里碰碰那里舔舔,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晃荡。
他先是警示性的吮了下她的唇,让她不要乱动,但她的唇瓣如多汁的蜜桃能化开他嘴里的酸苦,甜美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甚至想把她压榨干净。再到后来,干脆把舌头伸进去如饥似渴的汲取她的甘甜,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到最后一碗药喝完,两人都气喘吁吁面色潮红。 他把空药碗放到一边,大手抚摸她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问:“苦吗?”
凤霖啄了一口他的唇:“苦!”
他像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饴糖,喂进她嘴里:“甜吗?”
凤霖点头:“甜。”
“有多甜?”
不等她回答偏头吻上,舌头毫无阻碍的进到她嘴里,她舔糖块,他舔她的舌。糖很甜,但她的滋味更甜,一颗糖逐渐融化在两人唇齿之间,香甜化散了两人嘴里的酸苦,只剩下丝丝绵绵的甜意。
“确实很甜。”
她垂着眼帘,右眼皮上的那粒小痣又出现了,小小的一颗,浅淡的褐色在白得发光的眼皮上显得格外清晰。她抬眼,小痣便隐了身藏在了折起来的眼皮里,好似在躲猫猫一样。
“郁川,”她低声呢喃道,手指抚摸着他的的指尖,眼波流转皆是风情,“比我还甜吗?”
不,怎么可能!她的手指一直挑弄他的,想要他给点回应。他花了老大的气力才生生忍住想要扑到她的欲望,面上假装无波无澜的样子点头说:“嗯。”
“不可能。”凤霖佯装生气的推开他的手,脑袋一扭,不噘着嘴气鼓鼓的说,“哼!你骗人!”
郁川忙道:“我骗人我骗人,你最甜,比饴糖甜多了!”他去拉她的手,软软的手假模假样挣扎了几下就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你这就是敷衍我,哼!我才不信呢!”
郁川索性起身撑在床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舌长驱直入,舔过两排编贝的牙齿,含住她的舌头又吸又磨,风卷残云般的吮。
吸得她舌头微微发麻,被他这侵略性极强的吻吻乱了心神,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着他胸口的衣襟,仰着头承受他如暴雨侵袭的吻。
两片唇瓣都被他吮得发疼,感觉快要肿了才被放过。
郁川粗重的喘着气,眼里暗涌流淌,他如同在荒漠里艰难行走的旅人,她就是甘甜的水,是绿洲,是裹挟着细雨的风,是驱散阴郁绝望的光。想亲,想抱,想完全的占有,想藏起来。
“现在信了吗?”
凤霖两只湿漉漉的眼珠盯着郁川,把他眼底里的汹涌尽眼底,她笑得暧昧:“郁小将军,如果我说我不信,你还会亲我吗?”
“会。”
“那……”她故意拖长字音卖关子,观察郁川细微的表情变化,噘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笑意盈盈的说,“我不信。”
……
“信了吗?”
“不信。”
……
与其苦苦挣扎,不如放肆沉沦。
“公主,药熬好了,是现在端进来吗?”青萝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把在床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惊得一激灵。凤霖已是衣衫半褪,亵衣大敞,雪白的肌肤裸露着,两颗被吮得红肿的樱果翘立着,随着呼吸的起伏晃动。郁川也是衣衫不整,衣襟敞开,伏在她身上吸她的奶子。青萝的声音惊扰了满室的春情,郁川赤红着眼把凤霖的衣襟合上,匆忙的整理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又坐回到床边的小凳上。
凤霖靠着床板说:“进来吧。”
绿萝应声而乳,端着托盘进来。“公主。”
“嗯,先放桌子上吧,我等会喝。”凤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郁川的裆部,那里被贲张的性器顶起一个大帐篷。她突然临时起意,手放在那顶帐篷上,隔着衣料握住那根大家伙,不出意外的听到鱼郁川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大龟头圆硕,她一只手根本圈不住,大拇指在顶端摩挲着,溢出的前濡湿了衣料,连手指都能感觉到些许都湿意。
“书归在做什么?睡下了吗?”凤霖随意一问,手指认真描摹郁川性器的模样,丈量它的长度。
郁川背对着青萝不敢乱动,身体绷成一根弦,下身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声响。双手抓住板凳边缘,青筋暴起。
“钟少爷不曾睡下,帐篷里烛火还亮着,许是在看书。”
凤霖轻轻嗯了一声,手握住那根硬如铁的大棒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吊得郁川眼尾发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布满细麻的汗珠。
“你先下去吧。”
“是。”
等青萝一退出帐篷,郁川立刻抓住她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眯着眼睛压抑的低喘着,虽然隔着裤子没有直接握住来得舒服,但她手绵绵软软的触感着实比他自己动手要爽快多了。
她撸着他的性器,还时不时用大拇指剐蹭铃口,这对于性经验接近于零的可怜的郁小将军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愈来愈强烈的快感让他很快在凤霖的手下缴械投降,射出来的液把裤裆前面浸湿了好大一块。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吧,我更新了!嘻嘻,能看到的都是缘分w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9
射之后的空虚感和羞耻感包围了郁川,他低着头连凤霖的衣角也不敢看,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紧抿着唇,眉头锁成一个川字。
凤霖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沿,歪着头凑近看郁川的表情。凤眸似笑非笑的弯着,脸上潮红还未褪去,印刻在骨子里的风情于抬眸之间自然流露,妩媚与清纯神奇的结合在一起。
“郁小将军,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她刻意停顿,斟酌下要说的语句,”速战速决啊。”
“凤,霖!”郁川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一手抚上她的后颈,搭拇指危险的摩挲着她颈后的嫩肉,“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拿你怎么样吗?”
凤霖笑得人畜无害,轻而易举的把他放在后颈上的手拿下来,放在唇边亲吻他的指尖,抬眸看着他,反问说:“你会吗?”
郁川一下泄了气,他不会。她知道他不会,所以她会如此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戏弄他。手指被她含进嘴里,小舌头舔舐着指腹,麻麻痒痒的,射后疲软的性器一下又抬了头。
她刻意吮得啧啧作响,还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含住他的手指吞吐着,舌头绕着手指打着旋儿,从指尖到指根每一处都被打上了专属于她的印记。
性器涨大得厉害,情欲侵袭他的理智,恨不得把性器塞进她的嘴里,狠狠的插到她细弱的喉管,肏烂她这张不知羞耻的小嘴,想必是人间极致。
但他残存的理智提醒着他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郁川,你不要被她色诱了掉进她编织的陷阱里!
凤霖玩弄了会看他除了下半身又硬了之外没有别的反应,有些无趣,便放过了他的手指。觉着今晚也差不多,努着嘴看向那顶大帐篷说:“郁小将军,你可以回去解决一下。”
如蒙特赦一般,郁川立刻站起来,他那孽根硬得发疼,倘若不是尚存的理智,他甚至可能会脱下裤子当着凤霖的面自渎。
郁川以一种像螃蟹一样的姿势回到他自己的帐中,一进帐连蜡烛都来不及点上,不耐烦的脱下碍事的裤子,大手握住粗长的性器,倚着帐篷粗鲁的撸动起来。皱着眉,性感压抑的闷哼着,撸动得又急又快,竟带动得整个帐篷有规律的轻微晃动。
好在夜色深沉,没有人发现郁小将军帐篷的异常。
竹城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城镇,以盛产竹子闻名,整个城镇随处可见林立的竹子还有各类竹制的物品,甚至有一些房屋都是由竹子搭建而成。而且竹城很大,足有四五个鲤乡镇那么大。
还没进城就受到了城主林守的迎接。林守是个个子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他穿着官服带着一队人马在官道上等候。
他在凤霖的马车前毕恭毕敬的行礼:“下臣恭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一路奔波辛苦,下臣已为公主殿下准备好了宅院和酒席。”
“林城主客气了,宅院就了吧,我们在驿站歇脚就行了,也就一两日的时间,不折腾了。”凤霖直接拒了林守,甚至连帘子都没掀。
被如此轻慢林守的脸上也不见一丝恼,弯着身体笑着说:“是下臣考虑不周了,只是下臣思虑着公主殿下此去和亲怕是再难吃到盛京的美食了,便请了盛京城迎春楼的主厨做了一桌地道的盛京菜,还望公主殿下赏脸。”
“林城主有心了,那便叨扰了。”
“谢公主殿下。”有了林守的带路,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林守的府邸。
都说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此话诚不假。他一个区区城主的宅院竟丝毫不必盛京城内的达官贵人差,甚至还要好上不少。
林守领着他们在林府东南角的院子住下,院子很大,他们一行人一人一间仍有富余,装饰雅致,连使唤婢女也是身着锦缎。不过这些也轮不到她凤霖管,她也无心管,她只消享受就是了。
享用过晚饭后,凤霖回到院子里,绕着庭院散步消食。
郁川进院就看到凤霖悠悠闲闲的散步,秋白扶着她,青萝在一旁跟着给她打扇子,真真是好不舒服啊。
“郁小将军这般着急是有什么事吗?”凤霖惬意的站在树下问他。
郁川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凤霖面前,虽心中焦急,但礼数还是周到:“公主,那林城主在席上所说,您可是答应了?”
凤霖眯了眯眼,眸中寒光幽微,丰唇笑意不减,反问道:“郁小将军,这事好像轮不到你来置喙吧?”
郁川冲动的往前迈了半步,不假思索的说:“臣是南庆的臣子,但凡有任何不利于南庆的事情,臣都会直言不讳。”他一脸正义凛然,站姿挺拔如松柏,对比凤霖歪歪斜斜依靠着树干的样子,妩媚动人的脸上就好像写上了“祸水”二字。
凤霖不悦的皱眉说:“那你去跟王上说呀。”
“公主,下臣得罪了。但倘若公主真的徇私情让礼部过了林城主的考核,臣定向王上检举揭发。”
“呵,”凤霖冷笑,挥退了两旁的婢女,站直了身体,冷声说,“郁川,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一回事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这样说话,我给你脸了?”
郁川身形晃了下,她尖酸的话语,不耐的表情,不屑的眼神都如利刃刺进他的心口。他抓住她的手臂,低声下气的恳求说:“凤霖,不要,你不能在南庆留下这样会让人诟病的隐患。”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我……”郁川坚定的脸上出现了犹豫和迟疑,他一颗正义的心受到了动摇,不说她会稳稳当当的在北唐有整个南庆国给她当靠山,说了是他忠君爱国。换在以前,必是没有第二个选项的,为何现在他却动摇了?
他的迟疑和犹豫似乎取悦了凤霖,她浑身竖起的尖刺了起来,又变回之前慵懒撩人的样子。右手放在他的胸口处,感受到衣服下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抬眼望着他,媚眼如丝。“郁小将军,你在犹豫什么?嗯?怎么,准备放我这个打算祸乱官场的小女子一马吗?”
她故意贴上他的身体,两个人挨得极近,远远看着像是相拥抱在一起。
“不……”
“不放吗?”凤霖幽幽叹了口气,黯然的垂下眼帘,自怨自艾的说,“哎,我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了。”
俯视的视角更轻易的看到她眼皮上的那颗小痣,随着她眨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直把他的心都颤化了。他急忙解释说:“不是的凤霖,不是的,你……很重要。”说到最后他声音如蚊蚋,羞窘的望着夜空。
得到满意的答案凤霖十分识时务的没有步步紧逼,而是环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胸口,仰着头望着他说:“不要看天,看我。”
郁川依言低头看她,她的眼眸淬了星光,亮晶晶的,倒映着天边的弯月还有他的脸。
顿时,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吻她。而他也遵从内心照做了。
钟书归一进来就看到两人在树下相拥接吻,月色静谧,树影婆娑,宛如一副浓情缱绻的画卷。
他干咳两声,打断了树下浓情蜜意的两人,凤霖一脸坦然,郁川倒是面露尴尬之色。
他走到凤霖身侧,眼尾的余光都没有分给郁川一丝一毫,低声说:“有情况,找到了个小东西。”
凤霖点头,伸手指着郁川的,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说:“郁小将军,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明天晚上,嗯?”
也不等郁川回应就跟着钟书归一起进了她的房间。
凤霖坐下后示意钟书归坐在她旁边,不疾不徐的开口问:“找到什么了?”
“你看,”钟书归拿出一个铸铁做的箭矢放在桌子上,仔细讲解,“这是燕国特指的箭头,你看这箭头泛着黄,是以里面掺了铜,而这是燕国特有的工艺。”
凤霖拿起箭头左右打量,确实如钟书归所说,只有箭头那一点泛着黄色的光泽。她问:“在哪里找打的?”
“在林守书房的暗格里,被锁起来了。”
凤霖拧着眉头思索,他们南庆竹城城主的书房里出现了燕国的东西,这其实本不算怪事。两国虽然关系一直很僵硬,但还是有互通商市,燕国的东西出现并不奇怪,怪就怪在这箭矢可不是能通过经商贸易得到的,更奇怪的是居然被锁起来放在暗格里,那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
“书归,你说林守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
“我想,要么是信物,要么就是被威胁了。”
凤霖缓缓点头,面色凝重:“是,那既然有这个东西的出现,说明要么谈妥了要么屈服了,会是什么事呢?”
“竹城北临盛京南临丰城,丰城是我们南庆最重要的军事要塞,假如是为了攻打南庆里应外合,为什么不选择丰城,哪怕是丰城旁边的江城都比这里好。”
凤霖表示赞同,竹城不管从地理位置来说还是从军事部署上来说,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难道是他们想多了?
“凤霖,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它不是冲着南庆来的?”
“不是冲着南庆?”凤霖复述钟书归的话,字句在心里琢磨,忽然灵光一闪,“不,还是冲着南庆来的,但不是为了里应外合,而是……”
她顿了下望着钟书归,钟书归立刻会意反应过来,两人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说:
“我。”
“你。”
作者有话说
剧情注点水,肉肯定是要有的,但还没到时候,慢慢来吧。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10
一大早,林守的妻女就过来请安了,说是要带着凤霖在竹城游览一番。
人家都上门来请了,岂有不去的道理。凤霖简单梳妆了一番带着婢女和护卫一起出门了。林守的妻子秦氏是当地富商之女。在南庆士与商之间并没有很大的阶级差距,经常见的士农工商相互通婚。其女儿林宛如二八年华,继承了其母的美貌,外放而张扬。
“公主,先去我们竹城最有名的溪湖看看?到了竹城不去看看溪湖那绝对是一大憾事。”秦氏向凤霖建议道。
“好,听你的。你是东道主,我只负责玩就行了。”有了秦氏充当“导游”,凤霖还乐得自在。
“要说起溪湖,可得从溪湖的由来开始说起了。传说……”秦氏讲起了溪湖的传说——一段绝美凄凉的爱情故事,虽是耳熟能详的故事,但在秦氏的讲述下也另有一番趣味,不去当个说书先生可惜了。
许是因为秦氏是商贾之女,自小耳濡目染一些经商之道,说话颇为圆润风趣,一点也不会冷场。在去往溪湖的路上,充斥着欢声笑语,当然,其中少不了林宛如对凤霖的吹捧。
溪湖果真不负盛名。湖水清澈倒映着碧蓝的天空,石板桥弯弯折折往前延伸着,檐牙高啄的小亭子错落有致的点缀在湖面上,桥上行人如织,花花绿绿的衣裳像是一只只飞落在湖面上的蝴蝶。湖与天,桥与人,编织成一副奇绝的画卷。
从马车上下来后,凤霖注意到林宛如左右张望,表情有些失落。她暗戳戳的扯了下秦氏的袖子,对她挤眉弄眼,秦氏则安抚的拍了两下她的手。两人的小动作全部被凤霖看在眼里。
秦氏谄媚的笑着,吩咐着侍女在前面开路,不让往来的行人冲撞了凤霖。
“公主请。今日出门游玩,怎的不见郁将军?”她装作无意的提了一嘴。
“郁将军今日一早就出门了,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竹城海晏河清,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再说我也带上了不少的护卫,郁将军的手下我放心。”
“是,不过也没见到与您一起来的钟公子,卢公子还有李公子,不是我吹,竹城的景色放眼整个南庆也是独树一帜了,来了不看一看着实可惜。”
“林夫人好像很关心我的人?”
“没有没有,我就是顺嘴一问,瞧我这张碎嘴,平白惹了公主不痛快,罪过罪过。”秦氏再没有提别人了,就好像刚刚真的只是顺嘴一问的样子。
溪湖的景色是极美的,盛京也有湖,但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溪湖是静的,是清新的,好似不沾烟火的仙子,袅袅婷婷的栖落在这里。在石桥上走一遭,都感觉内心的尘埃和污浊都被迪荡得一干二净,心灵得到升华。
中午就在溪湖旁最有名的望月楼里吃饭。坐在最佳观景的厢房里,大半个溪湖景尽眼底,无论是远看还是近看,都别有一番风味,让人忍不住诗兴大发。难怪古来文人墨客都爱在溪湖留下一些字句,只可惜她文词不足,就不发诗兴乱丢人了。
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了林府,游玩了一天确实累了,斜靠在贵妃榻上休息,秋白蹲在脚边给她捶腿。
“公主刚回来正在休息,卢公子请晚些再来吧。”青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卢言不肯走,而是隔着门高声问道:“公主,前日在马车上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秋白把门打开让卢言进来:“卢公子里面请。”低声对青萝说了两句话,青萝匆匆走了。
进来后卢言还是先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正要开口问就被凤霖抬手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算数,你先坐,等书归来了跟你说。”
说完凤霖疲惫的阖上眼眸,也不管他,兀自闭眼小憩。
等了有一会儿钟书归才来,进屋就看到卢言坐在桌子旁,他瞬间了然。而凤霖躺在贵妃榻上像是睡着了一样,一瞬间有些心疼。他走过去扶起凤霖,让她靠在软枕上,低声问:“累了?”
凤霖点头,不愿多口舌:“事情办好了?”
“都办好了。”
“你跟他说吧。”
钟书归起身走到卢言旁边。拿出一个雕花木匣子放在桌子上:“ 承明,每一个离开公主府的人都会给一份遣散,这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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