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吃遍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卷柯
青萝的遗体将明日下葬,将葬在城外朝着盛京城的方向。竹城显然是不能再待了,和亲之路虽然明知会危险重重,但还是要继续走下去。凤霖准备明日把青萝安葬好之后就启程继续北下。
把钟书归李麟历还有她的两个婢女都喊到一起,面容平淡的说了她往后的安排。
“鹏举,明天你往西走去阳漠关,那里我已经跟镇西将军打好招呼了,你以后就跟着他,混成什么样,能不能为你死去的父母正名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不!公主!我不去,我要跟着你保护你。”知道昨晚凤霖险些遇险他就后悔不已,在听到钟书归简单说明了情况之后更是发誓要一路户凤霖周全直到北唐帝都。所以在听到凤霖所言,一口回绝了她的话。
凤霖压根不理他,继续说着她的安排:“秋白和紫棠,你们俩得要跟着我走了,我们这个和亲的队伍的组成应该已经被人摸透了,再临时换两个婢女的我也不太放心。若是遇到危险,不用管我,自己保命要紧。但若是不愿意也是可以的,没事,我尊重你们的选择,毕竟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最后活着到达北唐帝都我不能保证。”
秋白和紫棠闻言瞬间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的说:“公主,我们愿意跟着你,愿意用我们的生命保护你的安全,公主!”
作者有话说
剧情还有一点点,只能下一章先让郁小将军再喝点肉汤了,哈哈哈。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13
最后轮到钟书归,凤霖让李麟历和她的两名婢女先出去,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凤霖垂着眼眸说:“书归,你回盛京。”
钟书归坐不住了,拍案而起道:“不要!”
凤霖站起来和他对视,态度十分强硬:“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你必须回去。”
钟书归急了:“为什么?凤霖,你有危险,你还要让我回去?我是那种明知你性命堪忧却临阵脱逃的人吗?不行,我不绝对不能回去,让我留下来帮你好吗?”说到最后由怒转为祈求。
凤霖摇头道:“你必须回盛京,也只有你能回盛京。你听我说……”
凤霖附在他耳边说了她的想法,钟书归眉头紧锁,听着听着直摇头。
“不,太危险了,你这是用自己的生命来赌博,没有必要如此的,凤霖。还有别的办法,何必如此铤而走险呢?”
“是危险但也是转机,若是日后困于北唐深宫之中,这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书归,答应我,好吗?”
钟书归一把抱住她,头埋进她的发间轻轻嗅着她的发香。
“我们会再见吗?”
“会的。”
竹城一别,再见面也不知是几时来,亦或是在阴间地府才会再见。他有多不想走,有多舍不得,此时此刻,那些言语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有一声叹息。
“我等你。”
没有说在哪里等,许是在盛京,许是在北唐帝都,许是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许是等不到那一天。
第二日一清早,林城主和他一家送凤霖出了城。昨日还是高照的艳阳,今日天就阴沉下来,山雨欲来风满楼。先去了埋葬青萝尸体的坟头,用土堆成了一个小山包,前面立了一块碑,碑文上的字都是刚刻上去的,还有石屑都没擦拭。
紫棠摆上香炉蜡烛和装满贡食的碗,凤霖蹲下来,用手帕把石碑细细擦了一遍——青萝之墓。没有写她的父母兄弟姓甚名谁,因为按照南庆的律法,奴是不允许立碑的,她这已经是僭越了,若是写上那些信息,她的父母亲人将会被牵连惩责。
上了一炷香,对着天空遥敬了一杯酒,酒水洒在青萝的碑头。做完这些就站在一边,腾出地方让别人也祭拜一下。
这一块放眼望去都是林立的墓碑,一座一座的坟包宛如一座座山。或许死去的人并没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是化作了人间的风雨,换了一种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突然有冰凉的水滴落在脸上,凤霖抬头,豆大的雨滴从黑沉沉的天幕争先恐后的掉落下来,雷声隐隐,噼里啪啦的雨声越来越大,这场蓄谋已久的雨看起来是越来越大了。
“下雨了!公主,请快送回到马车里去。”紫棠急匆匆的说。
凤霖站在那里不动,任由声势浩大的雨毫不留情的砸在头上、脸上、身体上,很快,她身上的白衫就打湿了一大半,越发显得她曲线玲珑。她望着阴云笼罩的天幕,一言不发。
看凤霖没有动作,甚至还想在雨里再淋一会,她知道凤霖想做的事情绝没有改变的,紫棠立刻让秋白回马车上去拿伞过来。
忽然一片黑色的布出现在她头顶,但布是不挡雨的,只能算是聊胜于无的挡雨效果。
凤霖无语的看向举了块布在她头顶的人,两人目光相接,无声的碰撞,最后她败下阵来,认输道:“好,回去,听你的,书归。”
也不知怎么,最后两个字故意咬字咬得特别清楚,像是有意强调的样子。
没走几步正好秋白抱着伞跑了过来,钟书归拿过一把雨伞和凤霖并排走着,伞明显的向她倾斜。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全身已经是湿透了,长长的头发直往下滴水,刘海一绺一绺贴在脸上,轻薄的夏衣也紧紧的贴合她的身体,前凸后翘的曲线一览无余。
秋白和紫棠一前一后伺候她,一人擦着头发,一人替她脱下湿透的衣服。
紫棠苦口婆心的劝说:“公主啊,不能再这样淋雨了。要是您因此染上风寒,我相信青萝在天上看到了也是会伤心的。”
“嗯,再不会了。”
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亵裤后凤霖只披上了一件珠光白的薄衫,长长的黑发披散着,悠闲懒散的靠在马车的一角。秋白和紫棠又给马车里新换上了地垫,才下了马车换钟书归上来。
钟书归显然是新换好了衣服,一身黑换成了一身白,高高束着的头发,颇有意气风发少年郎的感觉。上来后看到凤霖“衣冠不整”的靠坐在马车上是惊了一下,坐在了与她对角最远的地方,眼神除了上马车看的那一眼之外,再没有往她那里看一眼。
“书归啊,平日里都是坐我旁边的,怎的今日这般生疏了?”
也不知为何,钟书归今日的声音比往常低了些,也更厚实了些:“你先把衣服穿好。”
凤霖不仅没有穿好衣服,反而把那件薄衫脱了,上面两根红色的细带绕过白皙修长的脖颈,下面两根隐没在纤细的腰线之后,深红色的缎面上绣着栩栩如生两朵白色的芍药花,肤白胜雪,一时竟分不清是她肤白还是绣上去的芍药更白。
钟书归更是别过身子,生怕眼睛都余光一不小心瞥见了。他低着头,俊脸埋在阴影里,声音有些颤:“公主……”
“怎的还害羞了?”她撩了撩头发,闲适的斜靠着软枕,曲线玲珑,“书归,我什么样你没见过啊,为何如此扭捏作态?快点过来。”
钟书归的背影动了动,最后还是迫于她的淫威,背对着她一点一点挪到她身边坐下。
凤霖立刻没骨头似的缠上他,藕白的手臂绕过他的肩,头抵在另一侧肩窝,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的东西呢?”
钟书归疑惑的转头,终于看清了那张脸,比他本来的样子黑了不少,眉眼锋利了许多,轮廓更深更具有侵略性。
不是钟书归,是郁川假扮的。
这也是她昨日安排好的,他们突然少了叁个人势必会引起注意,若只是加上叁名士兵或者侍卫,显然也不正常,她带来的面首们没理由突然变成了侍卫。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就由郁川假扮成钟书归贴身保护她,一名军士扮成郁川,另找了竹成信得过的人扮成了卢言和李麟厉,这样只要不了解这叁人样貌的,都不会对他们这行人产生怀疑。
“什么,东西?”看到她惊心动魄的妖冶容貌,上挑的凤眸犹如两只蝴蝶栖落在她瓷白的脸上,红唇勾起,如摄人勾魂的鬼魅,明知危险却还是想要靠近。
“就是你答应我的嘛,说好在竹城给我买的,买了吗?”
郁川脸红了,虽然黝黑的肤色看不出来,但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他此刻的羞与窘,罕见的结巴了:“买买买买了。”
凤霖噗嗤一笑,伸出手,掌心朝上:“那东西呢?嗯?”
郁川僵硬的从胸口衣襟里拿出一个油纸包的四四方方的东西,那动作堪比七十岁的老妪,颤抖而缓慢。
凤霖故意惊道:“哇,没想到郁小将军竟然会贴身带着女子的亵衣啊!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如此仪表堂堂的公子竟像那登徒子一般。”
她咯咯清脆的笑声让郁川的羞耻心更重了,烦躁的把油纸包往她膝上一放:“给你了。”
凤霖又把油纸包放回到他手上,刻意娇嗲着声音说:“不嘛,人家想看你拆了,想看看郁小将军给我选了一件什么样的,好不好嘛。”
妖。郁川在心里暗骂一句,他明知她是妖却还是拒绝不了,他更可耻。
不情不愿的拆开油纸包,一件月牙奶黄色的亵衣迭的整整齐齐的摆在上面,缠枝的刺绣,虽没有她身上这件一眼看去让人惊艳,但胜在淡雅清新,浓妆淡抹总相宜。
她鲜有这样寡淡的颜色,所以很是新奇的问他:“怎么选的这个颜色?”
怎么选的?郁川难以启齿。他怎么说,从哪里说起?是说他一清早就去了街市想趁着人少的时候买了赶紧了事,结果吃了闭门羹,别人压根就没开门,一直在附近徘徊等到临近正午的时候才开吗?还是说他谎称是给自家娘子买,还被店铺老板娘狠狠的调笑了一番吗?
“公子,这亵衣有大有小,您若是不知道夫人穿什么尺码,这买了回去不合适夫人定要不高兴的,这我作为女子我有发言权的。”
“公子,您跟我说说夫人的身材,我给你推荐一个,我卖了几十年了,穿什么大小您比划比划我定能挑件八九不离十的。”
“哦,夫人很白,很瘦,腰有这么细,那……那处呢?这可是最重要的,您可得告诉我才行。”
“您要不好意思说,您比划比划总行了吧,害,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少年郎,您这般害羞扭捏是作甚,该做的该碰的都做了碰了,您可要把我急死了。”
“您要信我就买这件奶黄色的,特别是这花纹,穿上身绝对不一般,保证尊夫人喜欢的不得了,更有助于你们和谐的生活呢!不是我自卖自夸,我铺子里的款式就算是放眼整个南庆,也可以算是独一份的。”
……
那妇人着实呱噪。但最后还是买了。
作者有话说
调戏郁小将军太爽了,下一章继续,嘿嘿嘿,炖点小汤犒劳一下。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14H
“怎么不说话了,郁小将军?”
郁川仓促的解释说:“就……随手拿的。”
不信。凤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脑袋里冒出一个绝佳的想法。
“随手拿的啊……那要是不合身可怎么办呢?”
她的手就像一条白蛇缠绕在他手臂上,纤细的手指就是吐露的信子,从他的指尖一直到手臂留下她独有的标记。左臂上传来酥麻颤栗的痒感,绵软的胸部压在后背上,触感不容忽视,清香的气息萦绕在身边,若有若无的气息洒落在耳朵上,脸上,脖子上,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试试……试试就知道了。”从嗓子眼挤出这几个字,刚上马车就被她在小腹上点了一团火,现在这团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快要把他吞噬掉。
“好啊!”她倏的跪在郁川面前,双手撑着他的膝盖,身体前倾,和他鼻尖相贴额头相抵,用近乎喘息般的声音说,“你帮我。我要你,帮我。”
郁川清楚的听到他咕咚咽下口水的声音,嘴巴干涩,想尝一尝她水润饱满的唇瓣;心跳如擂鼓,想在她柔夷抚慰下平息下来;下体肿胀的难受,想……
他无奈的闭上眼睛,不与她勾魂夺魄的凤眸对视,双手垂在两侧握拳,防止自己做出不得体的举动。
看到他拒绝的信号,凤霖丝毫不觉得气馁,反而是用鼻尖勾勒他的轮廓,漫不经心的掠过他的唇,轻唤他的名:“郁川,帮我。”
他就像是个提线木偶,在她的发号司令下,顺从她的心意行动。握拳的手缓缓松开,掌心出现了四个弯弯的月牙,绕到她的背后,摸索着找到系在后腰的细绳解开。就算再小心也避不了碰到她裸露的肌肤,凝脂如玉的触感饶是短暂的碰一下就再也不能从手上抹除掉。那碰到的不仅仅她的肌肤,更是罪恶之源,只要沾染上一丁点儿,便再也摆脱不掉,如陷入沼泽,越是挣扎越是下陷,直至最后完完全全的被包裹其中,向魔鬼献上生命和灵魂。
深红色的亵衣掉落在地上,他及时的闭上眼睛,牙关紧咬,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凤霖托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郁川,看我。”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粗暴的把她推到压在身下,放在她胸脯上的手毫无章法的揉捏着乳肉,绵乳在他推挤之间变化着各种形状。锐利的双眸危险的眯起来,眼尾是隐忍的红。在她呼痛之前,先一步封住她的唇,把她未言出口的呻吟吃拆入肚。昂扬的性器凶狠的顶在她的腿心,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亵裤烫得花穴不自觉的分泌着花夜。
胸口又痛又爽的陌生感觉,让她在欲望的边缘来回摆荡。热烈而急促的吻,是伊甸园的禁果,一旦尝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双手圈住他的脖根,仰着头承受他的激吻,挺着胸脯任由他肆意玩弄,双腿打开迎接那根剑拔弩张的巨物。
把她本就红润的唇吮成近欲滴血的颜色,看到她被揉得挺立的乳头,浅淡的粉犹如初春之时,第一瓣飘落在未融的雪上的梅。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牙齿轻微的啃噬带来阵阵酥麻,舌尖的触碰更是让她忍不住的挺胸让他嘴里送。
“唔,嗯啊,”他吮吸得用力,乳头压迫的痛竟愈发让她感觉到快意,细碎的呻吟不断从嘴里逸出来,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拒绝又似迎合,“嗯,那边,那边也要。”
换了被冷落多时的一边含在嘴里吮吸,另一边被吮得乳头红红的,犹如一颗红豆立在雪山之上,捻在手中软中带硬,无师自通的用指尖刮擦,两指合拢揉搓,使尽浑身解数伺候着。
蜜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情潮在体内汹涌澎湃,软成了一摊水,任他予取予求。
她上半身光裸,下身就穿了一条薄薄的亵裤,只有用点力一撕就能扯破,就能再次看到那光洁无毛的桃源地、欲望之源,想必此时正源源不断的往外吐露着甜香的花液,从已经微微有湿意的裤裆已经能窥见一二。
他还清楚的记得上次在外面顶撞的时候龟头一不小心稍微插进一点点,就那么短暂的一秒钟却体验到莫大的快感,那种感觉,体验过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第叁次,乃至于每一次。
但是不行。他不能保证这次他仍能克制住不插进去,尝过了山珍海味,谁还想要再吃粗茶淡饭呢?这条亵裤是阻挡,更是困住他心底狂狼咆哮的野兽的牢笼。可欲望直冲头顶,激烈的叫嚣着渴求得到满足,忍耐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半褪下裤子,露出勃发硬挺的性器,前端铃口亮晶晶的,那是不断分泌的前留下的痕迹,猴急的又粗暴的对着她的腿心顶撞过去。及时的吻上她的唇让她的娇吟变成了呜咽。
凤霖紧紧拽住他的衣衫随着他的顶弄前后晃动,马车也恰好在山林间穿行,上下颠簸。他毫无章法的顶撞,时深时浅,时轻时重,极敏感的花核都被恰到好处的照顾到,虽然隔着裤子,然那种连尾椎骨都爽的发麻的感觉让她轻易地攀上高潮。
“啊,啊哈……”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羽睫轻颤,秀眉微皱,眼里蓄着泪花,没了之前的凌厉妖异,显得柔弱可怜。
她这副被“欺负”的模样落在郁川眼里,更是激起他心底想要凌虐她的想法,往日那般游刃有余的调戏挑逗他,现在却楚楚可怜的在他身下承欢娇喘,两厢对比,给予他心理上极大的征服感和快意。
“凤霖,凤霖……”他喃喃低语叫着她的名字,握着她的腰几下猛顶之后,性器抖了抖,马眼一松射在了她的身上。
射之后伏在凤霖身上剧烈的粗喘,也许是他已经做了太多有违礼法的事情,已经习惯了,他内心的负罪感和愧疚感比之前要少了很多,空出来的部分被满足和欢愉取代。他快要被她驯服成一只在情欲面前卑躬屈膝的野兽。
凤霖用力一推,两人位置反转,她跪坐在郁川肌肉贲张的小腹上,双手撑在他耳边,秀发顺势垂落下来。脸上情潮还未褪去,两颊红若晚霞,眼眸迷离,泛红的眼如倒影着晚霞的粼粼湖面,清澈明亮却又风情万种。
她邪魅的勾起嘴角向上扬起,撩起一边的头发别在耳后说:“这次比上次要持久了一点,是不是背着我手渎过啊?”
这种粗鄙之语从她嘴里说出来,不仅不会觉得厌恶,反而有别样的刺激。郁川不善说谎,他别过头,踌躇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呵,郁小将军还真是,”凤霖把郁川的脸掰正,含笑望着他窘迫尴尬的样子,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了,“诚实啊,哈哈。”
我真傻。郁川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他为什么要承认呢,平白被她又嘲笑了。他掩耳盗铃一般用手臂挡住眼睛,郁闷的说:“别笑了。”
刚刚被她挑起的欲火在她这么一笑之下,也熄灭了,没了旖旎的想法,也不知算不算因祸得福。
凤霖拉着他坐起来,勉强敛了笑意,虽然只是让嘴巴不咧开笑了,但眉眼弯弯的,任谁看了也知道她是在憋笑。
把那件亵衣放到郁川手里,混不在意自己上半身裸露的状态:“郁小将军,你还没给我试试呢。”
郁川看到她如雪的肌肤上都是他刚才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胸前两只挺翘的绵乳,清晰的留下他揉捏过的指印,乳头更是红艳艳的翘立着,随着呼吸起伏轻微颤动。平坦的小腹上是他刚刚射留下的大块的斑点,连亵裤上都沾上了一些,风干后留下深浅不一的颜色。
该死,这可真是……诱惑啊。
郁川先用水浸湿了手帕,擦去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再抖开那件亵衣穿在她身上,把吻痕遮去了七七八八。
那呱噪的妇人没说错,真的特别适合她。奶黄色的颜色给她过于白嫩的肌肤添上了一些暖调,缠枝的花纹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双乳的曲线,穿在她身上宛如量身定做,又纯又欲的感觉。
不能再看了。他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特地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以下遮得严严实实,还用腰带系了个死结,不让她轻易地脱掉。
“可是郁小将军,穿这么多好热啊。”她歪着头眼神无辜的看着他。
过于宽大的外衣穿在她身上,两只手完全被长袖子挡住,本该在肩膀上的肩线落在了手臂处,交迭的衣领一直开到了她胸口之下,就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属实过分可爱了。
真的好可爱啊。郁川都没发现自己两只眼睛都看直了,耳根不知不觉微微泛红,他抓起小几上的团扇,替她打扇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般都是婢女做的事情。
“还,还热吗?”
“热!扇快一点。”
“嗯。”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肉汤,快了快了,真的快了!正菜在一章之后吧(大概w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15
马车走到了雁北城,是南庆最北边的城市,也是与燕国边境仅有一山之隔的地方。这里常年驻守着大量军队守卫着南庆的边关,同时也有大量的百姓和商户,因为这里也是与燕国唯一的贸易通商口。在城里还是安全得很,可一旦出了城,就难说了。
虽说雁山是属于南庆的地盘,但这也是从燕国到南庆的必经之路,山路上也会有许多燕国的商人,押着整车整车的货物来来往往。
除了燕国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伙危险的存在——山贼。雁山实在是太大了,群山环绕,山峦迭嶂,就算镇北将军年年带着军队围剿山贼,但剿灭了一波还有一波,斩草除不了根,春风吹又生。
因着雁山复杂的地势和神出鬼没的山贼,凤霖一行人不仅在雁北城补充了大量的刀剑等兵器,镇北将军还特意派了一支百人的军队护送。把马儿都喂得饱饱的,武器药物粮食全部都买齐全了,和亲的队伍也踏上了整个和亲路线上最为危险的地方。
凤霖一改往日的裙装,选择了更方便运动的骑装,身上贴身放着匕首和常用的药丸药粉。郁川仍是作钟书归模样打扮,与凤霖共坐在马车里,寸步不离的保护。
为了方便马车的行走,官道大多修在山势平坦宽敞的地方,这也意味着这条路是绕着山在走,翻越雁山势必要花上更多的时间。
据镇北将军说,以他们现在的速度,翻过雁山至少需要四天的时间。也就是说,他们在这四天里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惕。他们人多,虽然有威慑作用,那些山贼想要袭击也得先掂量掂量,但同时也暴露得太明显了——他们来头不简单。
最有可能发生的就是燕国人扮作山贼的样子袭击他们这支和亲的队伍,不仅能破坏南庆与北唐之间的联姻,还能因为和亲队伍在南庆境内遇险,只要不落下把柄,就算明知是燕国所为,南庆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发作,只能打破牙齿往肚里吞,可谓是一举两得。如此简单的事情,谁都能想到。所以这条山路注定是一条被血色铺就的路,和亲的队伍能不能顺利翻过这座山,没有人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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