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吃遍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卷柯
自打进了雁山之后,先遣出去的斥候传回来的消息总是说前方有小群山贼,但真正敢袭击他们的却是没有。夜晚倒是遇上了好几次偷袭的山贼,全都被解决掉了,基本没有什么损失。只是这夜袭的山贼看起来好像训练有素一般,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像是来打劫偷窃的,倒像是探查他们这群人情况的。
整支队伍的气氛是越来越紧张,这种紧张似乎并没有传染到凤霖,她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除了换了行头和马车之外,与平时别无二致,甚至还有心思调戏调戏郁川。
到了第四天,即将穿越雁山的最后一段,也是最为危险的路段。这一段的路修在两座山之间的山谷,也就是说,只要敌人埋伏在他们必经之路上,他们一定会损失惨重。
他们没有贸然前进,先派出斥候先去前面探探路。一反常态,斥候传回来的消息只有前方有一队押着大批布匹的商队,四周连零星游荡的山贼都没有,干净得不同寻常。
然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队伍休整一下,做好了该有的准备,全员戒备踏上了最后一程山路。
商队迎着和亲的队伍走来,莫约二十多个人,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每两人赶着一辆马车,马车后面高高堆起一车的布匹,这一趟生意必是能赚不少的银子。
凤霖远远的就看到了这支商队,不知怎么的觉得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里怪,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
两队人碰到后错开各自前行。
凤霖掀起车帘盯着车窗外走过的那支商队,都是燕国人的打扮,身上都带着兵器。商队一人恰好和凤霖对视一眼,他生得粗犷,留着一大圈络腮胡子,看到凤霖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不对,这不对!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变故就发生了。
本是堆着布匹的马车突然冒出好些人,拿着刀往他们这里冲。马匹受了惊,前蹄高高的抬起,惊慌失措的不听赶车人使唤。
“下车!快下车!”郁川当机立断的带凤霖下了马车,抽出剑挡在凤霖身前保护她。
二十多人的商队突然多了好几十人,把整个和亲的队伍包围起来,厮杀在一起,两旁的山上也隐隐传来马蹄的声音。
这下遭了。
“保护公主!保护公主!”不知是谁大声喊着,大部分侍卫聚集起来,把他们围在中心,一边和商队的人打着一边有序的往回退。训练有素的士兵对付这几十人还是绰绰有余,但两边山上都来了人,不知道是他们的增援还是另外的人,黑压压的一大片正从山顶往下冲。
“公主!您和郁将军先走!”紫棠把凤霖的外衣脱下来穿在她自己身上,“他们不知道公主您长什么样,没事的。”
“紫棠……”山顶上的人一转眼就冲了下来,仗着人多的优势迅速把保护他们的士兵全部冲散了,郁川带着凤霖他们几个在侍卫的掩护下狼狈的逃窜着。
“没时间了,郁将军,您带着公主快走吧!”紫棠甩开凤霖的手,和秋白二人往他们走的相反方向跑去。
凤霖的手错愕的留在空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郁川带着往大山深处跑去。
刀剑相接厮杀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一点也听不见了,好像成功逃脱了。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凤霖狼狈不堪的扶着树大口大口的喘气。衣服在穿行树林之间被挂破了好几个口子,脸上也火辣辣的疼,手一模还有血,应该也是跑太急被树枝什么的划开了。
郁川则是靠着树干缓缓坐下,剧烈的喘气。力的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瓶子后,没了力气,小瓶子乒乓滚落在地上。
凤霖把瓶子捡起来,看郁川很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郁川紧皱着眉闭着眼睛点头,抬起右手指了指左手手臂。
“这里?”凤霖刚一碰到手臂上的衣服就感觉不对劲,衣服湿湿黏黏的,就好像被血浸泡过一样。她小心翼翼的解开衣服脱下他的袖子,狰狞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出血。
“这……这怎么,怎么弄得?”声音惊慌失措还打着颤。
“箭,没事。”郁川言简意赅的回复,敲了敲她手里的一个瓶子,示意她帮他把止血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凤霖望着新鲜的伤口,伤口呈叁角状,血肉鲜红,隐隐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足可见伤口之深。她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中了箭,又是什么时间把箭拔出来的,这样严重的伤口,应该是强行拔箭造成的,要是再把这药粉撒上去,该有多疼啊!
“哭什么?小伤而已。”
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凤霖用袖子抹掉眼泪,打开瓶子,里面是散发着淡淡草药香味的白色粉末:“撒上去吗?”
“嗯。”
“哎呀,我忘了!”她一拍脑门,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荷包里拿出紫棠之前替她准备好的药瓶,“我记得红色瓶子是受了伤就可以吃的,白色瓶子是解毒的,你先吃一颗再说。这些都是宫里的好东西,吃了总没坏处。”
她从红色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放进郁川嘴里,待他咽下才把药粉撒在伤口上,小心翼翼的。
郁川嘴里咬着一块布,脸色惨白,额角青筋暴起,冷汗直往下淌。
凤霖从身上撕下一条布,轻手轻脚的把郁川受伤的胳膊包扎起来。
看着他咬牙喘息,冷汗把后背都浸湿了,若是紫棠在就好了,她懂一些医术,她就可以……
眼前闪过他们逃进密林之前她最后看到的那个画面。紫棠穿着她的衣服背靠着巨石拿着刀毫无技巧的挥砍。噗呲,武器刺入血肉;咚,无力的躯体倒地不起;地上是堆积的尸体,血水蜿蜒,好像是把天撕破了一个裂口,鲜红的赤流倾泻而下,刺目的红硬生生的遮住了青草地的颜色。
“没事了,没事了,”郁川用没有受伤的手把泪流满面的凤霖抱住,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哑声安慰说:“别哭了,没事了凤霖,我们还活着。”
“呜呜——”小兽一般的呜咽,他胸口温热的温度烫得凤霖更是眼泪不止,压抑的惊惧和悲痛好似找到了闸口,一股脑的全涌出来了。
郁川一下一下摸着她的背,抱着她静静地坐在树下,任由她放肆的在自己怀里哭泣,眼神阴鸷。
等她哭够了,她才红着眼睛和鼻子从他怀里出来,虽然脸上还有未干的泪,但已没了之前的惊惶无措,取而代之的是坚毅和决绝。
她想起来了,她坐在马车里看到的大汉,她知道哪里不对了。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太冷,这样的眼神在她父王的庆功宴上受到封赏的将士的脸上看到过,那是只有在战场上杀过人才会出现的眼神,冷且锐利,绝不可能出现在打劫的山贼身上。扮作燕国商队的燕军?但愿吧。
作者有话说
就当做是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只是皮外伤很快就好的那种吧!不然,后面安排的温泉part就会因为怕伤口感染而作罢了w剧情大部分已经走完了,后面就是嘿嘿嘿,懂得都懂。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16
凤霖把郁川扶起来,她没有在野外生存的经历,进了树林之后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在这样复杂的树林里怎么走她是一点谱也没有。
“我们,往哪儿走?”
郁川抬头看了下太阳的方向,思忖片刻说:“我们还是先往雁山深处走找个地方落脚,现在出雁山太不安全了,先躲几日再看看情况吧。”
“好。”凤霖抱住郁川的右手臂,左手绕进他手臂内侧与他手指十指相扣,握上他温热干燥的掌心,她的心里总算是踏实多了。
越往里走树林越是茂盛,那种足足需要好几人才能合抱住的大树随处可见,树枝迭着树枝,枝丫压着枝丫,把天空切割成无数细小的图形,连阳光都有了形状。
“哎,这有蘑菇诶,可以吃吗?”树根处长了几朵蘑菇, 像几把小伞撑在地上,白色的,伞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褐色凸起,看起来可爱又无害。
郁川制止她摘蘑菇的举动:“不要碰,这蘑菇不能吃,剧毒。”
凤霖缩回手,手还在衣服上擦了擦,生怕沾到了毒素,心有余悸的说:“这种白色的普普通通的蘑菇还有剧毒啊,平日里吃的不都是长这样吗?”
“不一样,这个表面是粗糙的,普通的蘑菇表面是光滑的,在野外,多以果子野菜、山鸡野兔为食,蘑菇菌子这类难以区分有无毒性基本上是不碰的。”郁川耐心的解释,顺便带着她摘了几种可食用果子,他现在手受伤了不方便打猎,只能先采点果子充饥。
在树林里穿行了数个时辰才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找到了一处山洞,山攀附在山岩上的藤蔓几乎把整个洞口都遮挡住了,要不是郁川眼尖,根本都发现不了这里是个山洞。
进去之后,洞口附近还算干燥,除了洞顶上结了几张蜘蛛网之外,肉眼看不见什么虫子。凤霖松了一口气,要是和蝎子老鼠这样的生物共处一室,她真的会疯掉的。
“你就在这休息会,我去捡点干草和柴火来。”
凤霖根本不松开牵着他的手,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右手臂上:“不要,不要离开我,一起去。”
郁川无奈,只得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出去一起捡点柴火和干草了。好在雁山里这些东西随处可见,把捡到的干草和柴火捆成一摞一摞的,分了几趟才全部送到了洞穴里。
凤霖把干草一层一层的铺上,堆成一张厚实的临时床铺,郁川也把火生好了,此时夜幕已然降临。两人坐在草上,不远处烧着火,火焰烧得呲呲作响,整个黑黢黢的洞穴里只有这么一点光亮。
凤霖咬了一口路上摘的果子,好酸!她龇牙咧嘴的五官皱在了一起:“酸!太酸了!”
“唔……”郁川含混的应了声,意识飞到了九霄云外,她说话的声音像从天边传来,忽远忽近,火光一会儿烧得把视线都填满了,一会儿又弱得什么也看不到。
“郁川!郁川!”凤霖看到郁川无力的靠在岩壁上,双目紧闭,心里一下就慌了。脑海里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立刻伸手放在他鼻子下,灼热的呼吸烫的手指发热。还好,还好,还有呼吸。
好烫!凤霖这才发现,他发着高烧,浑身热度惊人,应该是烧迷糊了。她立马扶着他躺下,伸手探了下额头的温度,烫得厉害,现在既没有大夫看诊也没有退烧的药,必须得做点什么给他降温,这样烧下去可不行啊。
她环顾四周,好在老天终究是眷顾他们的,洞穴深处有水滴的声音。寻了声音走过去,果然岩壁上长满了青苔,不断有水珠从岩壁上滴落。她把衣服又撕了几条下来,幸好是长衫,若是短打早就撕没了。
等水把布条浸湿后立刻跑回郁川身边,解开他的衣服,回忆自己之前发烧的时候的情形。一条放在额头上,一条擦拭他的身体,后颈、腋下、胸口、手心,擦拭一轮后湿漉漉的布条好似被他烘干了一般。又跑回洞穴深处,拿了剩下的布条,这样交替往返,跑了一趟又一趟,也不知这样来回了多少次,看夜色应该到了后半夜了,总算是温度降下来了一点,虽然还是在发热。
第二天早上郁川醒的时候烧已经完全退下去了,他也没有昨晚昏昏沉沉的感觉了,只不过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莫名的燥热。
他动了下才发现自己怀里的凤霖,头枕着肩,整个人扒在自己的身上睡得香甜。但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竟然是赤裸的状态,而他也是敞胸露怀的。他们难道就这样亲密无间的搂抱在一起睡了一晚?可是,他昨日受伤失血过多,还烧到神志不清,就算怀中软玉温香,此时应该偃旗息鼓才对,可为什么会如此的兴奋,难以消解的燥热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抱着她,他那物什就不依不饶的硬着,涨得难受;但把她放下来又怕把她吵醒,她眼圈下氲着淡淡的青,昨晚肯定担心坏了,今早他醒来能如此生龙活虎,都是她的功劳。
哎。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让她继续睡吧。
折磨并没有持续多久,凤霖因为心里牵挂着郁川,睡得并不好,也醒了。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放在郁川额头上,不烧了,悬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她睡眼朦胧的抬头,看见郁川已经醒了,刚睡醒声音还闷闷的:“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郁川摇头说:“没有,我感觉好多了。”
凤霖将信将疑的问:“真的?”
“真的,比昨天好太多了。谢谢你。”
凤霖总算是舒了一口气,邀功似的说:“不枉我被你折腾了一晚上。”
郁川有些惊讶,他应该是烧得昏头转向什么事情也做不出来了才对:“啊?我……我做了什么吗?”
凤霖掰着指头一件件数:“你昨天烧成那样,我一趟趟的换水给你擦拭降温,药也给你吃了半瓶……”
郁川打断:“等等,什么药啊?”
凤霖认真的解释:“就是昨天白天给你吃的药丸啊,你的体温一直降不下来,我就病急乱投医,都是顶顶好的药材制成的药丸,多吃点肯定没坏处,就给你喂了半瓶。”
越听越惊心,半瓶!昨天他吃的时候尝出了里面有人参,应该还是年份相当久的老参,按他今日的反应推断,里面怕是也少不了鹿茸灵芝这类珍贵的药材。药是极好的,补身子也是真的补,就是吃太多补得过了头。
看郁川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凤霖有些讶异:“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郁川连连否认:“没有,没有问题。”
凤霖不信,支起身子检查,这一检查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她昨晚为了给他擦拭身体。把他的裤子脱得只剩下亵裤了,那根大家伙此时把亵裤撑出了一个大帐篷,再加上早上他一脸难以言说的表情,凤霖立刻意会。
她恶趣味的戳了戳那根棒子,不怀好意的笑着:“真的没有问题吗?”
再躺下去就会变成她的玩偶,郁川翻身座起来,埋着头别扭的说:“真的没问题,那衣服,衣服呢?”
“哦,你说衣服啊,”凤霖可以停顿了下卖个关子,“后来你突然说很冷,浑身发抖,这什么也没有,你又一直发抖,我本想着抱抱你让你暖暖的,结果你还把我衣服也扒了。你还问我呢,你脱我衣服的时候你不记得了?”
郁川努力的回忆昨晚的情形,错过了凤霖憋笑的表情。
“哎呀!你流血了!”郁川迷茫的抬头,他没感觉到哪里在出血,看到凤霖指着她自己的鼻子,懵懵的抬手抹了下自己的鼻子,抹了一手的血。
凤霖手忙脚乱的用布把血擦干净,好在他的鼻血也很快止住了,她忍俊不禁:“哈,郁小将军,昨日受伤高烧不退,今天就如此生龙活虎的气血过剩了,厉害啊。”
郁川黑着脸说:“还不是你那药害的。”
“药?真的吗?”郁川看到的,就是凤霖凑过来疑惑又无辜的表情,雪乳毫无遮掩的展露在面前,挤出来的沟壑令人遐想无限。体内的燥热像是被点燃了一,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刚止住的鼻血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急忙按住鼻子,不自然的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哦。”凤霖应了声,背对着他慢慢穿衣服。
她把头发从后背拨到前面,从脖子一直到腰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视野里。优美笔直的脊椎从脖子一直延伸到纤腰以下,微微凸起,犹如一只高傲的白鹤,如雪的肌肤映照在阳光下好像在闪闪发光。
突然,他的长臂揽过她的腰,把她拖到自己的怀里,胸口贴上她的后背,头埋进她的脖根,吮吸啃咬着圆润的肩头。
急切的,哀求的,灼热的。
“凤霖。”
作者有话说
大家也不要随便吃野生的蘑菇哦!照着大青褶伞的外形写的,看着人畜无害实际上吃了直接进icu!
下一章,郁小将军的性爱初体验,哈哈哈哈,懂得都懂。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17HH
他灼热的胸膛快要把她烫化了,他宛如一只猛兽,在她脖子那儿危险的舔舐着,后腰处被一根粗硬的东西顶着。
“郁…郁川。”他突然的主动和热情一时让她有些惊讶。“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凤霖感觉到她被他紧紧的抱紧怀里,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肩头和背上,急促又炙热的呼吸洒落在后背,引得她一阵一阵酥麻。
他一贯克制,今日这般举措属实有点怪,略想了下问:“是药吃太多了吗?”
“唔……”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肩,粗重的喘息,声音低哑沉郁:“大概吧,里面怕是有鹿茸这种益血补肾阳的药材。”
补肾阳?那岂不就是……她还喂他吃了至少十来颗!难怪他会流鼻血了,真亏他忍得住只是抱抱她而已。真是个傻子。
凤霖转身跨坐在他腿上,偏头吻上他的唇,手探下去解开他的亵裤。
“凤霖?”郁川按住她的手,艰难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别,我怕伤到你。”
凤霖追着他的唇印上去,贴着唇说:“郁小将军,请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郁川被她捧着头一阵亲,她的小舌溜进他的嘴里,磨蹭着他的,企图唤醒它与之一起共舞。愣了几秒后反客为主,卷起她的舌用力的吮吸,急迫的饥渴的侵略的,夺取她的津液,她的呼吸,她的意识。
握着她的手粗鲁的按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狠狠的借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了几下,一直堵在心口的燥热总算是缓了点。
凤霖解开了他的亵裤,露出那根激动不已的性器,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见到这根骇人的大家伙,这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因着这物什的主人是个清心寡欲的傻子,性器颜色并不深重反而带着点粉,圆硕的龟头不断往外溢出前,虬结贲张的青筋盘旋在柱身上,直挺挺的立在两腿之间。饶是它颜色浅淡也不足以掩饰它的凶狠,那么粗又那么长,一想到等会这家伙要进到她体内,她心里开始打鼓,这真的能行吗?她怕是受不住啊!
“摸摸它,求你。”郁川赤红着双眼哑声说。
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比看起来还要粗长。灼热的柱身,巨大的菇头,无一不在告诉她,它是多么的天赋异禀,单是上下的撸动都让她的花穴酸软,一个劲的缩着,花液不知觉的流出来。耻毛下是两颗同样大小不可小觑的卵蛋,她记得这里好像也是相当敏感的地方。
“嗯!”郁川头搁在凤霖肩上被刺激得呻吟出声,迷离而沙哑。
他压抑的呻吟弥漫在凤霖耳边,比这世界上最好的春药还要催情,单单是给他撸管,她的内心就得到了比高潮还要刺激的爽感和满足感。
但与之前的情况不同的是,这次给他撸了好半天了,手已经都酸到不行了,那根大棒子还是那么有神的挺立着,一点射的预兆也没有。
她的肩上都是他因为忍耐而留下的汗水,都这样了,他还是傻子一样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坚持什么?不过是坚持不想伤害她,不想做出对她有任何不好的事情罢了。
“郁川,”她放开他的性器转而抱住他的脖子,含羞带怯的在他耳边轻声说,“最后一步,我希望你来。”说完撅起小屁股暗示性的在他的性器上蹭了蹭。
握拳的手松开又紧紧握住,要紧牙关强力的克制自己,闭上眼睛摒弃脑海里不该有的那些想法,他不行,他不可以!
凤霖含住他的耳珠,牙齿轻轻的磨着,含糊不清的说:“郁小将军,骚穴,骚穴好想要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插进去啊。”
轰隆隆,他辛苦建立维持的理智瞬间崩塌,手比心快的扯掉她身上松垮垮的亵裤,那处沾满花液一张一翕的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出来。甜香的花液,羞答答的贝肉,凸起的花核,还有她在他耳边清纯的,短促的呻吟,每一个都是足以引爆他的炸弹,更妨论现在全部聚集在一起,一览无余的摆在他面前。
他单手托起她的臀,对准了那根饥渴不易的孽根。也许是太滑腻,或是她太小而他又太大,尝试了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圆硕的龟头挤不进那紧窄的洞口,次次都滑了出去,过于强烈的欲望几乎夺走了他全部的耐心,硬生生的急出一身汗。
“傻子!”凤霖也被他折腾的难受,被他毫无章法的顶弄,时不时蹭过花核,阵阵颤栗的快感,但又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甬道空虚的缩蠕动,“你,太大了,先用手啦。笨,这也要我教你。”
手?郁川闻言探手下去摸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桃花源地,溪水潺潺,曲径通幽。拨开闭合的贝肉,中指插了进去。甫一进去就感觉到内壁紧紧的缠着他的手指,高热的温度、湿滑的甬道,不断的缩着,就像在吮吸他的手指一样。
她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哼了声,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的感觉。手指如鱼得水的在她体内抽插起来,那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除了快感之外,还有一点点胀痛,但这点痛不仅不影响她感觉到舒爽。反而还增加了她的欢愉。
插入的手指体会到那种紧致的蠕动的感觉,对郁川来说无异于火烧浇油。但好在他的耐心在凤霖身上永远够用,手指或快或慢的在她体内抽插,探索着花径,指腹在甬道里摸索探索。忽然摸到一处凸起,凤霖呻吟的调拔高了两度,他福至心灵的对着那处摩擦起来。
“啊!嗯啊,那里,不行了啊!”她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弯起优美的弧度,伴随着高亢的呻吟,内壁媚肉紧紧的绞紧他的手指,一股花液从花心咕咚喷涌而出,身体微微发着抖,眼睫上都沾了生理性的泪。
趁着她到了高潮浑身乏力的时候,郁川抽出手,对着觊觎已久的正不断往外吐露着花液的花穴,缓缓顶了上去。虽然有了手指的铺垫,但无奈穴口仍太过紧小,了半天的力气才堪堪把龟头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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