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吃遍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卷柯
“我还没碰你,你就已经这么硬了。郁小将军,别这么一副屈辱的样子像我强迫你一样,明明你早就勃起了,承认吧。”
她一边说着令他羞愧难当的话,一边用脚隔着衣服磨他的性器。他此时被陌生又令人沉醉的快感支配,根本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开口就是他压抑的喘息声。
坚硬又火热的触感,即使隔着几层衣服,那热烫的温度就像一团火,炙烤她的脚心。
“郁小将军你好大啊,”脚趾落在上面,圆硕的龟头直挺挺的杵着裤裆,她用脚趾勾勒这未曾蒙面的大家伙的形状。
试图将龟头夹起来,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很明显,那硬邦邦的东西本就大到超过逾期,更不用说还隔着衣料了。
“嗯,不仅大,还很粗,尚可。”
郁川已无暇顾及她说什么了,气血直往要害处涌,有什么东西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来,羞耻的快感蚕食吞噬他的忍耐,快要……
一声闷哼,凤霖感觉到脚底痒痒的,有一股滚烫的激流喷射到她的脚心,传来凉凉的感觉。
郁川双手撑地大口大口的喘气,凤霖用脚背挑起他的下巴,只见他双眸暗流汹涌,眼尾泛红,那张禁欲的脸上被雕刻上几分风流欲望。
哪怕被凤霖用如此出格轻佻的方式对待,都不及他此时因为射带来的羞耻和屈辱。他一边享受无上的快感,一边又嫌弃厌恶被快感支配的自己。他有无数种方式阻止她,却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做,身体上的舒爽和心里上的抵触杂糅在一起,他不想承认他刚才真的爽到了但他做不到自欺欺人。
他闭上眼睛,不敢看凤霖,更不敢直视他内心最深处真正的想法,只能掩耳盗铃的假装看不到。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夹带着撩人的风情,光是听她的声音都让他心猿意马。
“只是……好像有点中看不中用,太快了点。”她煞有介事的点评,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说:“可惜了,不过郁小将军你也不用悲伤,我认识一个游医,对治疗这个很有一套,有机会我把他介绍给你。”
他想为自己解释,因为他是第一次,太刺激了没忍住,下次一定持久。惊觉自己竟还想着下一次,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让自己清醒点。
“不过,”她的脚又不安分的在他疲软下去的性器那儿揉了揉,立竿见影的又硬了,她轻笑,“虽然持久性是差了些,但续航能力还是不错的,勉强算你过关吧。”
她无情的回脚,昂扬的性器没了她的安抚急不可耐的叫嚣渴求着,他咬紧牙关,强忍住触碰自己孽根的意愿。
他听到自己用沙哑得可怕的声音说:“谢公主。还请公主遵守承诺。”
眼前白衣一晃,凤霖回到了屏风后面。
“自然,今日就到这了,郁小将军请回吧。”
郁川错愕的抬头,怔怔的看着雕画着梅兰竹菊四副水墨画的屏风,他保住了“清白之身”他本该庆幸,但他不觉轻松反而涌现一股莫名的失落。他分辨不清这股失落究竟是因为她的离开还是因为半途戛然而止的事情,亦或是二者皆有,无论是什么原因,都足够令他心烦意乱。
“是。”他站了起来,不肯消停的那物硬邦邦的杵在两腿之间,只能动作僵硬的迈步走。
戏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还有她的轻笑。
“郁小将军,今晚,做个好梦哦。”
郁川脚步一顿,关上房门后气不过,踹了门一脚发泄心中郁结的怒火,也不知道这怒火烧的是放浪形骸的她还是意志不坚的自己。
回到自己房间后,身下那物作对似的硬是不肯消退,哪怕洗了冷水澡也无济于事。他熄了蜡烛躺在床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漏出一丝微芒。
黑暗给了他自欺欺人的慰藉,好像只要没有人看到,他所做的事情就可以当做没发生一样。他闭上眼睛屈辱的又期待的把手伸到下面握住,呼吸变重,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咬紧牙关,毫无技巧生硬的撸动,第一次用手舒缓性欲的体验并不算好,快感来得断断续续的,迟迟不射。
他终于放下了骄傲和执拗,幻想着她玉软娇小的脚丫、绵绵的小手撸动自己的大棒子、不饶人的小嘴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仰着高贵的头颅雌伏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
一夜多梦。
作者有话说
这个设定我自己感觉还挺带感的,嘻嘻,调戏男主好爽好爽!敢怒不敢言的奶狗,年龄比公主要小一点哦(虽然我没写,请默认这个设定),其实还想加公主x钟书归(温柔型)、公主x李麟厉(憨憨忠犬型)、公主x卢言(傲娇别扭型),想了一下还是有违1v1的初衷,就算了吧。
查了一下,古代一般有字的叫字,关系特别铁或者上位/长辈才会叫名,郁川(郁正礼),钟书归(钟子瞻),李麟厉(李鹏举),卢言(卢承明),标注一下,所以公主跟谁关系铁应该能看出来吧。
公主的面首们跟公主是有渊源的,并不是肉体关系,后面应该会写(如果没写,请记住这句话orz)
下次更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还是有缘再见!感谢每一个看到这里的人,鞠躬。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4
次日,用过早餐后会在鲤乡镇短暂的停留一个上午,采购新鲜的时蔬和必要的物资,毕竟下一个城镇是林城,距离鲤乡镇足有两日多的车程,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两天都要在野外度过。
凤霖兴致勃勃的换上便行的衣裙,前呼后拥的出了客栈。六名军士呈六边形把凤霖一行人和人群分隔开,李麟厉走在前面,紫棠和青萝在她左右手服侍,后面还跟着钟书归。据这位公主说,她喜欢与民同乐,但又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郁川想不明白这算哪门子的与民同乐,他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何也在凤霖的仪仗之中。
紫棠撑着竹纸伞为凤霖遮挡阳光,顺便挡一挡人群探究的目光,但围观群众的热情岂是一把小伞能抵挡住的。
“俺们这小镇啥子时候来的这样的人物,仙女似的,咋个没听说过呢?”
“这俺知道,俺婆娘的舅兄就是城门的守卫,他昨天正好值守,是傍晚城门快落钥的时候进城的。害,好家伙,浩浩荡荡一大队人,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那马车都有四辆呢!是从盛京城来的,不知道是哪家的管家小姐,这么大的排场。”
“排场倒是其次,这盛京城来的公子小姐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美啊!俺隔壁的翠花,说是被那白衣小公子看了一眼,直接晕倒送医馆里去了。”
……
对凤霖品头论足的还算是好的,还有些大声喊说着浑话的,窥视的、不怀好意的、露骨的、淫邪的,什么样的目光都有,什么样的言论也都有,郁川忽然理解了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的原因了。
好在是鲤乡镇只是个小镇,来围观的人比起盛京,简直是九牛一毛,而且民风淳朴,就这么几个军士足够让围观的人群不敢太过靠近,这采购还算是顺利。
临近正午,小镇上最大的酒楼直接被凤霖包下,她坐在二楼临街的包房里,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
郁川坐在她对面,昨日他们明明做了那样的事情,今日她竟像个没事人一样,除了早上见面时打了个招呼就再没有任何交流了。她这样的态度应该是好事,但他却有一种如鲠在喉的不舒服,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保持同一姿势盯着窗外看了好久,津津有味的样子。他也看了几眼外面,没什么特别,也不知她看什么这么起劲。
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郁川开口问道:“有什么稀奇的事吗?”
“并无。”
“那你在看什么?”
“看人。”
“好看?”
“好看。”
“……”郁川哑然,他就不该多这句嘴。
凤霖终于舍得把目光落在郁川身上,看着他微微懊恼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人呐,怎么看都不会厌。明明每个人的起点和终点都是一样的,就像,一个闭合的圆圈,”她深处手指虚空画了一个圈,“所以,生活是没有出路的。过一天是一天,过一个月算一个月,虽然没有什么前途,却还是努力延长时间。挺有意思的,明明就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却依然能心怀希望,仰望星空。这样的人啊,难道还不好看吗?”
她说着,上挑的凤眼里流露出一种名叫“羡慕”的情绪。
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心里突然涌现出心疼的感觉,也不知道心疼她什么,但他能感觉到她不开心,明明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淡淡的笑意比春风还要和煦。
“你也是这样的人,你也好看。”
“噗嗤,郁小将军,”她笑得花枝乱颤,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她躺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笑僵的脸,“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好看,谢谢你的夸奖。”
“我……”不是想夸你。郁川欲言又止,默默叹了口气,算了,就当是夸她吧。
吃过午膳后启程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竹城。
凤霖闭着眼靠着软枕半躺着,她似想起什么忽然睁开眼说:“卢言,等到了竹城,你就走吧。”
卢言愣住了:“走?”
“对,不用跟着我了。”
卢言第一反应不是喜反而是怀疑,这个一贯行事乖张的人突然来这么一出,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厌了,不想看到你了,”她不耐烦的解释,命令道:“你从现在开始骑马,下车。”
卢言满头雾水,这阴晴不定的脾气,他懒得理。
没成想,钟书归竟叫停了马车,让人把马牵了过来,一副请他出去的样子。他冷哼一声,拂袖下车。
一个小插曲后,又继续前行。
马车里就剩下凤霖和钟书归二人,钟书归幽幽叹气,说:“你为什么不好好与他说呢?明明做好事,却摆出恶人的样子。”
凤霖看着摇晃的车顶,答非所问:“书归,他一定可以画很大很大的一个圈吧。”
钟书归坐到凤霖身边,与她并排靠在一起。
她望着车顶出神,脸上流露出罕见的悲伤的情绪。四角的车顶就像永远困囿她的公主身份,她的姻缘、她的夫君、她的后半生都是既定好的无法选择,这是她享受了公主待遇的代价。就算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就算早就知道必然会有这么一天,但真正切身经历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不甘,悲从心来的无奈不可断绝。
钟书归揽住她的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安慰她说:“凤霖,你也可以的,你也可以画很大很大的一个圈。还没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尚有路可走,就算无路可走还可以腾跃而起。不管怎样,我都会跟着你一路走下去。”
凤霖闭着眼睛,无声的摇了摇头。
车外,郁川看到卢言从马车里出来骑上了马,双眼一亮,策马到了他的身旁。
“承明!怎么骑马了?是马车里坐着不舒服还是怎么了?”
卢言好像永远都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但配上他俊秀冷清的面容,只会让人觉得他崖岸高洁。
“公主不准我坐马车。”
“她为何不准?你受欺负了?”
“她不想看到我了,让我到了竹城就走。”
郁川闻言大喜,心想着这凤霖公主还算信守承诺,不枉他的“献身”了。
“这是好事啊!你可以做回你卢承明了,再不是凤霖公主的面首了!”他为好友脱离苦海发自内心的高兴。
“嗯,是好事。”卢言说,但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色,反而多了点忧。
郁川不解:“怎么看你不怎么高兴,难道你不想走吗?”
“怎么可能!我一直想的啊!”卢言毫不犹豫的反驳,说出心中的顾虑,“只是我娘……若是那老匹夫知道了,我娘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郁川脸上的喜色也黯淡了几分,卢言是户部郎中卢清的庶子,他娘本是卢家主母韦氏的陪嫁丫鬟,后来开了脸,生下卢言后才做了妾。看卢言就知道她娘生的极美,但太过美好的东西往往都伴随着不幸,他娘善良又软弱,被人使绊子毁了容貌,从此失了宠,就算有卢言,日子也还是过得十分艰难。
后因其父想谋个户部侍郎的职位,意欲搭上忠王的门路,听闻忠王喜好男色,就起了邪心想把卢言送到忠王床上去。结果不知怎么的,最后成了凤霖公主的面首,不过他这官也是一样升成了。而卢言之所以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公主府里,除了公主府守卫森严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娘,她娘还是贱籍,卢清牢牢的把他娘捏在手里,这就等于捏住了卢言的命门。
这确实有些棘手,只要他娘还在卢清手上一天,他就会受到卢清的制约,这必将成为卢言日后发展的隐患。
“等你在竹城找到了落脚点,就可以把你娘接过来与你一起住了。”
卢言拧着眉头:“只怕那老匹夫不肯放,难啊。”
郁川握着缰绳,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他说:“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实在没办法他再去求凤霖,她一定可以的。
卢言惨淡一笑:“但愿吧。”
郁川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说:“等你变得足够强大,到那时卢侍郎定会把你娘拱手送还给你,承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卢言紧握住缰绳的手,手背上青筋凸起,眼神坚毅的看向远方,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振作和觉悟:“你说得对,我要让那老匹夫后悔,跪着求我,我要自己掌握我自己的命运。”
“驾!”他挥动缰绳,策马疾驰,一人一马驰骋在林间的官道上。风猎猎的刮在脸上,微微的痛让他感觉到酣畅淋漓的痛苦,心中积郁已久的苦闷、不甘与愤怒在此刻得到了释放,久违的自由。他是山林间啾啾鸣叫的鸟儿;是天空里翱翔的苍鹰;他是水里游动的鱼儿,是大海里跃出的鲸;是风、是云、是雨,是一切不受拘束,随心的万事万物。
疾驰的马一路惊飞鸟群,树林里一时沸反盈天的热闹。
作者有话说
和亲是不可能真的和亲的,总不能让男主剁了去宫里当太监陪着吧qwq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5
日落时分,众人在山林里临河的岸边安营扎寨,就此休息一晚。
落日的余晖穿过树林阴翳洒落下来,层林尽染,湖面被渡上一层金色的光。鸟雀在树林里此起彼伏的啼叫,沙沙的风响,叮当的锅碗瓢盆,明明是几种大相径庭的声音,却被自然之手搓揉在一起,赋予了他们名叫“温馨”的氛围。
凤霖是最闲的,没有人敢支使她去做什么,她也乐得轻松。她没有待在露营的地方碍手碍脚,而是在林间穿梭,追逐夕阳的光束。赶在太阳落山之前穿过树林是,到达了山顶——那是绝好的看日落的地点。
夕阳已经没那么刺眼了,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晚霞有如缎点缀在天上。明明它将息的时刻,却一股脑的把所有的缤纷和绚烂展现出来,让你在黑夜来临的时候仍能记得它的光芒与美丽,记得黑夜必经过去,黎明终会到来。
她不顾形象的爬上靠近悬崖的石头上坐着,抬头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坠落,笼罩在大地上的光一点一点暗淡。
天幕已然幽暗,星芒璀璨,还没完全落下的太阳犹仍苦苦支撑,以一己之力把黑夜撑开了一道橘色的裂缝,就算日头将近,在最后一秒,也要发光。
“在看什么?”
凤霖看得太专注,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人,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身体一下失了重心往后仰,落入一个温暖又坚实的怀抱里。心脏被吓得陡然停了一拍后,剧烈的跳动,砰砰砰的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舒了一口气,索性就靠在来人的怀抱里说:“在看日落。”
郁川本只是伸手扶住她的肩,没想到她竟直接靠了上来,如此姿势就好像他把她娇软的身体拥入怀中一样。想推开她,但一碰到她的身体,像触电般一哆嗦,又无措的松开,最后无法只得背到身后以示清白。
“咳,”他干咳一声,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装作自然而然的样子说,“晚膳做好了。”
“嗯,嘘——别说话。”
少女坐在石头上,男人站在少女的身后,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抬头望着远处渐沉的夕阳。
太阳一点一点沉落,蔚蓝的天空被夜空逐步吞噬,直至完全隐没到地平线下,星河挂在了天上,夜幕完全降临。
凤霖意犹未尽的回目光,坐直了身体,朝他伸出双手说:“走吧。”
郁川疑惑的挑眉,看不懂她的行为,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嗯?”
凤霖嫌弃他没眼力见的,指挥他:“过来点,转身,蹲下来,对,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她从石头上蹦下来,双手环抱住郁川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的后背上,也不管郁川答不答应,理直气壮的说:“不想走路了,你背我。”
她都已经趴背上了,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后颈,酥酥麻麻的像蚂蚁在爬,从后颈的血管里钻进去,一路爬到他的心尖上,心跳如擂。手握着她的膝弯,轻轻松松的站起来,行军打仗时经常背着好几十斤的行囊,现在背着她也不觉得比行囊重多少,她怎么这么瘦。
郁川背着凤霖走在树林里,两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鞋子踩在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此刻寂静的树林里显得异常清晰。
“郁小将军,我重吗?”
“不重。”太轻了,得多吃点肉。
“郁小将军,日落好看吗?”
“好看。”只是近黄昏。
“郁小将军,我信守承诺了,那你呢?”
郁川踉跄了一步,继续背着她往前走,薄唇紧抿,不知道怎么回答。
凤霖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嘴角噙着抹笑意,眼眸里兴味盎然,接着月色她眼尖的瞥见郁川的耳朵尖染了点红晕,笑意更浓。她故意贴着他的耳朵,吞吐的气息洒在耳根,轻声问:“郁小将军,你害羞了吗?”
“没有,”郁川想都没想的矢口否认,微垂着脑袋,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有如迷魂药,他都没喝酒就感觉到自己有点醉了,人晕乎乎的,脚步也是轻飘飘的。他不敢抬头看,怕月亮会泄露他的心事。
“哦?没有吗?那郁小将军你耳朵怎么红了?”
“热的。”
“哦,这样啊,是的呢,这天儿眼看着是要热起来了呢。”
“嗯……”他笨拙得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完全接不上她的话茬,更别提对她的嘲弄做出回击。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柴火烧出的火光,离露营的地方已经很近了,隐约还能听到笑声。
在看到火光的那一刻,郁川的心跳陡然加快,不自觉的放慢脚步,一瞬间他想了好几个背凤霖回来的理由。
“停,放我下来。”
他站定,半蹲下来先让凤霖的双脚着地,她从他背上滑下,一个人先走了,而他还站在原地呆愣。
“郁小将军,别忘了承诺。”
她,这是在邀请他?想到这,郁川突然感觉到一丝隐秘的快乐和激动。他赶紧定神,掐灭自己的遐思,懊恼的拍了拍脑袋,他也太容易被她牵着鼻子走了。她是南庆的和亲公主,她是未来的北唐妃子,哪怕她现在是吐着信子的美女蛇,也掩盖不了她高不可攀的身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他只有不断提醒自己她的身份,他才可以在她无时无刻的诱惑下保持些许清明。
他们一起回到露营地后,其他人已经围着火堆坐了一圈。显然,最中间的位置是留给凤霖的,郁川坐在她的左手边,然后是诸将士们,她的右手边坐着钟书归、李麟厉和卢言,十几个人围成了一个大圈。
入座后,凤霖率先端起酒杯站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站起来。
“感谢郁小将军和将士们的护送,接下来的路程也请多多关照,辛苦大家了,这一杯敬你们。”
凤霖豪爽的干了这杯酒,其他人也一同举起酒杯一口喝下。
“这在外面就不用拘着了,大家随意。”
等凤霖坐下了其他人才坐下。开始还拘束着,几杯酒下肚后便放开了热闹起来。
凤霖不耐酒,平时也极少饮酒,一杯下肚已然有些晕晕的了。在火光的映照下,眼眸比天上的星子还亮,双颊比晚霞还红,连眼尾都染了点嫣红。
钟书归十分清楚她一杯倒的酒量,看她坐着有些晃,不禁关切的问:“凤霖,你还好吗?要不要回帐篷休息?”
凤霖摇头,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钟书归伸手欲扶她,被她一巴掌甩开:“不要,我自己能走。”
她扶着沉重的脑袋,脚步踉跄:“别跟着,我一个走会。”
虽然有点头重脚轻,但不影响她走路,她扶着树晃晃悠悠的一个人沿着不远处的湖边散步。
从湖面刮来的风总是有微微的凉意,吹散些身上的热气,醉意也少了几分。走了一会儿走累了,她脱了鞋袜,坐在了湖边,脚伸进湖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踢打着水。
她双手承在身体后面,闭着眼睛仰着头感受自然的风。
这里似乎里露营地有些远了,喧闹的声音完全听不到了,只听得到哗啦哗啦的粼粼波声还有山林间偶尔的鸟啼。鞋子踩在草地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么静谧的环境下被放大了好几倍,听的格外清楚。
她出声警告:“别过来,我想一个人待会,回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显然来人是听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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