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吃遍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卷柯
凤霖不用想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她高声说:“听话,书归,你先回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响起,但声音渐弱,应该是来人离开了。
弦月,星空,微风,湖光,鸟叫,虫鸣,是自然的惬意。
忽然,凤霖睁开眼睛转头看到静立在一旁的郁川。
“郁小将军真是神出鬼没,你来了我都没听到。若是让我回去的,就请回吧,我暂时还不想回。”
郁川没有说话,他望着银波荡漾的湖面,沉默的摇头。
凤霖挂上一抹笑意,她拍了拍身旁的草地说:“坐。”
郁川撩起衣摆跪坐在地上,腰背挺得直直的,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直视前方。
“坐过来些,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她拉了拉他的手腕,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波流转,千种风味万种风情皆敛在她潋滟的双眸里。
郁川遂放松的坐在她旁边,大长腿交叠自然的伸展。
凤霖满意的靠着他的肩膀,湖面影影绰绰倒映着一弯弦月,瑟瑟的风吹皱了一湖春水,月影分分合合,随波荡漾。
郁川一动也不敢动,左半边身体好似被施了定身咒。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他连呼吸都放缓了,小心翼翼的,生怕吵到了这一段静谧美好的时间。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你说一千多年前的人看到的月亮和我们看到的月亮是同一轮吗?”
摸不清她想表达的意思,只能按照他所想的回答说:“是的吧。”
“那一千年以后呢?”
“也许吧。”
“呵,”她拾起一粒石子扔向湖心,打散了月亮的倒影,涟漪一层一层散开,月影又合拢上,“人啊,生命可真短暂啊,于我们是漫长的一生,于日月来说不过是短短的一瞬。总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现在想来,不过是徒劳。江月年年只相似。”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6H
郁川思忖良久,才开口说:“不,就算寥寥几十年,也是一刻一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一切改变都是值得思劳的奇迹,而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成为奇迹。”
“就像,”他也往湖心投入一粒石子,他指着湖心说,“你看,往湖心扔的一粒石子带起的涟漪不就扩散到整片湖了吗?只要有变化,就一定有回响。”
凤霖仰头看他,侧脸线条高低起伏,鼻梁高挺眼窝深陷,虽只能看到他鸦羽般的睫毛,但想必那双眼睛此刻肯定是亮的。
她忽然趁他不注意把他推到在地上,身体半压在他身上,果不其然,那双眼里有星光。
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看他的眼睛反射的眨眼,浓密的睫毛轻轻刮擦折她的指腹,些许的痒,他的眼里有光,有坚毅,还有她看不懂的晦涩情绪。
“一切改变都是值得思考的奇迹,每时每刻发生的事情都可以成为奇迹,”她低声重复他刚才说的话,手心遮住了他的双眼,“现在,好像有奇迹发生了。”
猝不及防的视线被手心遮盖,微凉的手,黑暗中,有她轻如呢喃的细语,低低的如静海深流,在他脑海里一声一声回响。
“你说呢,郁川?”
嘴唇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快到令他觉得或许是他的错觉,那么短短的一瞬,倘若不注意可能根本都不会知道。是什么?是她的手吗?还是她的唇?
手掌移开,他睁眼,看到的不是预料中她的脸,而是天上的皎月,竟涌出淡淡的失落,明月不及她。
凤霖重新坐好,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双脚踢蹬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郁川从草地上坐起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草屑,人还有点懵懵的。手不自觉的摸着嘴唇,还在回味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凤霖把手帕不容分说的塞进他的手里,把脱下的鞋袜摆在他手边,脚从河里抽回来搁在他的大腿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那么的理所当然。
郁川捏着她的手帕,看着她搁在自己腿上光溜溜的脚丫,脚上水淋淋的。夜里水凉,白皙的脚微微泛着红,修剪整齐的指甲,圆润的脚指头,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昨晚,这双脚曾让他欲仙欲死,更是他耻于回忆的罪魁祸首。现在这祸端正大喇喇的 出现他面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昂的,它晃来晃去的似乎是在催促他赶快行动。
一手握住她的脚丫,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一只手就能把整只脚都握住了,就像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美玉,竟有些爱不释手。
郁川拿着手帕细致的把她脚上顺带小腿上的水迹擦拭干净,连脚丫缝都仔仔细细都照顾到了。然后为她穿上素白的锻袜,第一次给人穿袜子,第一只穿了好半天才 穿进去,最后再为她穿鞋。他虽笨拙,但胜在温柔和耐心。
都做好后,郁川把湿透的手帕整齐的叠好递给凤霖,凤霖推回他的手拒绝了。
她抬眼看着他,眸光闪烁:“送你了,还望郁小将军能够物尽其用。“
这手帕简直就是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郁川讷讷的说:“谢公主赏赐。”
凤霖朝郁川伸出手,这次他瞬间接到她的意思,十分乖觉的蹲下来,背起凤霖往回走。
“郁川。”
“嗯?”
“没事,就是叫下你。”
“嗯。”
“郁川。”
“嗯。”
她叫一声他答一声。他感觉到他的心里好像多出了一些什么东西,好比厚实的冰层的第一道裂缝,一旦出现就会以不可阻挡之势蔓延。
这次郁川一直背着凤霖走回到她的帐篷里,凤霖趴在他的背上在路上就睡着了。
他背着她一路接受将士们的注目礼,他以为他会觉得羞耻或者尴尬,但没想到他竟有一些些坦然,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
绿萝扶着帮忙把凤霖从他背上放到床上,结果凤霖抓着他的衣襟不撒手,他只得弯着身子站着。
绿萝柔声哄着凤霖:“公主,手松松。”
“不松!”凤霖闭着眼睛不知是醒着还是在做梦,但总归是神智不太清醒的状态。
绿萝又好一顿劝,面露难色的看着郁川:“郁将军,这……”
衣领被凤霖扯得乱了,郁川有些狼狈的说:“那你先出去吧。”
等绿萝出去后,郁川解开外衣,想把衣服留下他人就可以走了。不料,衣服刚脱下来,就被凤霖牢牢抓住了手腕。
他回头看待凤霖半撑起身子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双眸潋滟。
“郁小将军这是迫不及待的要投怀送抱吗?”她举着他刚脱下来的外衣在他眼前显摆。
郁川伸手去拿被她躲了,她的手从他手腕滑到他的手心里,握住他的手。娇软的小手钻进他的手掌里,食指还挠了挠他的手心,麻痒的感觉惊得他一激灵。
他张口欲辩解什么,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到最后只讷讷的说:“不,不是。”
她的视线犹如小钩子,把他的三魂七魄勾了个大半。她握着他的手轻轻的往回带,他却觉得好似有千斤的力量拖着他往前走,像着了魔一样被她拉着坐到了床沿上。
凤霖从背后扑到他身上,笑嘻嘻的望着他的侧颜,唇快要贴到他的脸上了:“郁小将军,这算你投怀送抱吗?”
郁川正襟危坐,背挺得笔直如松,连双腿都紧紧绷着,他能感觉到两团绵软贴在他的背部,她馨香的气息掠夺着他鼻间的空气,手指头还在作弄他的手心,此刻怕是念金刚经也不管用了。
他既不能否认,又耻于承认,只得垂下眼帘一副默认的模样。
“呵,郁小将军说句话嘛,”她的另一只手轻佻的在他下颌线处游走,指尖刮过他的唇,“你也很享受的,是吗?”
郁川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觉反而更灵敏了。她微不可闻的轻笑落到他的耳朵里化作一声脆响,咔哒,冰层的裂缝变大了;她温言软语间呵出的气息钻进他的鼻腔化成一阵渺渺的暖风,呼呼,冰层裂开了;她作乱的手从他的脸上慢慢游走到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的动作滑动。
小手游鱼一般从他的衣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温度第一次与他火热的胸膛坦诚相见。
“呀,郁小将军的胸肌还挺发达的哦!”柔韧的胸肌摸起来的手感真是妙极,她一边摸索着一边揉捏,连他胸口的小红豆也被她捻起来揉搓。
郁川闷哼一声,呼吸渐重,双眸紧闭眉头拧成川字,手握成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试图用些微的痛感转移他的注意力。
手慢慢往下,落在他的小腹上,块垒般的腹肌硬邦邦的,正一呼一吸的起伏。
“郁小将军,是你这里硬还是下面那里更硬啊?”
她的话赤裸又色情,可从她嘴里说出来郁川只感觉到超乎寻常的兴奋,他那不省心的孽根好像又涨大了些,兴奋得他快要压制不住了。
“让我来客观公正的比较一下,”她说的义正言辞。
他的裤裆早就被顶出一个大帐篷,性器吐露的前把墨青色的亵裤都濡湿了一个小圈,正好把他龟头剑拔弩张的狰狞模样勾勒了出来。
她的手太小,一手都握不住他的性器。她好像是真的在做研究一样,上下丈量着这根大棍子的长度,微微用力按压,与他的腹肌来回比较。 她这般的有探索神却苦了郁川。他感觉他的孽根都快要把裤子顶破了却迟迟得不到抒解。他想要把他身上那个罪魁祸首压在身下狠狠的肏,想把他的大棍子捅进她的花穴里,想听她放荡的呻吟。他全靠顽强意志力的才不让自己最后一根弦崩断。
比较了半天,凤霖煞有介事的下结论说:“嗯,经过我实地勘验,郁小将军,你的腹肌比你的下面硬多了,还得继续努力。”
郁川缓缓睁开眼,双目忍得通红,对上她调笑的目光,他的声音好似被粗粝的沙石打磨过:“不硬?”
凤霖浑然不觉此刻已深陷险境,还故意撸了一把他的性器,略带遗憾的说:“马马虎虎吧,还差点。”
弦断了。
他以雷霆之势把她压倒在床上,大掌把她双手一把握住,压在头顶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喘着粗气,凤霖从他眼睛里看到好像有两团火在熊熊燃烧,他的陡然发难,她连挣扎都余地都没有。此刻他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那根粗长得骇人的棍子不容分说的杵在她两腿之间,灼得她腿心发烫。
就算此时被他禁锢在身下,凤霖仍是不忘调戏他两句:“郁小将军,你这是迫不及待了吗?呵呵,想不到你……”
那呶呶不休的小嘴总算是消停了。郁川恨恨的吻上她一张一合不断戏弄他的小嘴,惩罚的吮吸她的唇瓣,丰软的唇瓣比鲜嫩多汁的果子还要甘甜,恨不得把唇瓣的汁水都榨出来。她的唇好像被施了魔法,令他沉醉着迷,难以自拔,一挨上就不可控制的越陷越深。
舌头无师自通的从唇缝挤进她的嘴里,强势的在她嘴里搅弄风雨,贪婪的汲取津液。滑过编贝的齿,磨吮柔软的小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令人着迷。
作者有话说
可耻的卡肉了,不过肯定还不会到最后一步的,我尽快吧orz
快穿之吃遍男神 和亲之路7H
如饥似渴的索取她的吻,吮得她的小舌都微微发麻。
他气喘吁吁的放过她的唇,她闭着眼睛张着被吮得鲜红鲜红的唇喘息,左眼眼皮上的一粒小小的黑痣掩映在卷翘的睫毛下,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失控了,彻底失控了。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眉骨上、鼻尖上,空出来的那只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绢帛的外衣被他粗野的力气撕成两片,露出内里鹅黄的亵衣。细细的肩带从白皙的胸口绕过瘦削的肩,两团绵乳被束缚在亵衣下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着。
从腰部把亵衣一直推到脖根,绵乳像两只小白兔一样从衣服里一跃而出,上下晃荡几下,漾出细腻的乳波。
大手一把握住一只白兔,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比豆腐还要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光滑,在他手下被捏得变换成各种形状。
“痛……”
白皙的肌肤下清楚的印出几道指痕,小小的红果娇俏的立着,好不可怜。红红嫩嫩的,一副等着人采撷的样子。
如偿所愿,他附身含住一粒小红果,本能的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啊!”凤霖不自觉地挺胸,像是让他吃下更多,湿热的感觉包裹着那处敏感,又痒又麻。他舌尖的舔舐,时紧时松的吮吸,她又痛苦又享受的皱着眉,细碎的呻吟从口中发出。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推拒又似迎合,备受冷落的另一边痒得出奇。
“嗯,另一边,也要。”
得到了指示,郁川听话的含住了另一粒小红果,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侍弄这颗硬硬小小的果子,另一边也没有放过。被手指捏在手里时而挤压时而搓揉,带着薄茧的指腹磨着乳尖,酥麻的感觉从乳尖过电般直冲头顶。
一波一波的情潮从胸口涌向小腹下面,花径一阵一阵的缩,热流咕涌的往外淌,体内凤起一股燥热,烧得她皮肤发烫。
呻吟不由自主的从嘴里逸出:“嗯啊,不要,啊……”
被快感驾驭的身体一会轻飘飘的,有如在云端漫步,松快轻盈;一会又重得坠落下来,拉着她往情欲的深渊里沉沦。一会直冲云霄,一会急剧下坠,她被情欲操纵得忽上忽下之时,已经被郁川剥干净了全身的衣服,不着一缕的与她坦诚相对。
毫无疑问,她的身体是极美的,挺翘浑圆的胸乳,不盈一握的腰身,光洁无毛的花户,两条笔直纤长的腿,无一不美,无一不致,简直是上天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绝美艺术品;她的身体也是青涩的,朱果红艳欲滴,雪肤蒙上一层粉嫩的轻纱,亲吻到时候香舌也是笨拙僵硬的,身体的反应更是生涩。
他昂藏高挺的性器激动又兴奋的抵在她的花户,从紧闭的两瓣贝肉缝里流出来的花液把整个龟头都润得湿漉黏腻。 性器涨得发疼,他虽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看过什么春宫图,但直觉告诉他,那由两瓣娇嫩的蚌肉掩盖住的地方,就是极乐天堂的入口。快点,快进去,性器急不可耐的在入口磨蹭催促着他。
郁川的手探了下去,听到她娇软的嘤咛一声。果真,那里湿滑黏腻,两瓣蚌肉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揉开之后露出紧小的桃花源洞口,那般的小,比他食指还要小上一点。还没伸进去,洞口好似有生命一样,一吮一吮的嘬着他的食指,汩汩流出来的花液把他的手指一会就打湿了。他赤红着眼,额头上青筋,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流下,他忍得着实难受,但那处实在是太小了,怎么容得下他的巨大?
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两头为难的他瞥见她眼眸上的那粒黑痣微微抖动着,心里一下软得一塌糊涂。她很害怕,他看出来了,但她却什么也没说。
他俯身吻上她的眼眸,声音粗哑:“别怕,我不进去。”
性器就抵着花户上下摩擦起来。圆硕的龟头时不时滑过凸起的花蒂,她就被激得一哆嗦,呻吟都转了两个调。他发现了这一新大陆,对着花蒂顶弄。
“啊!那里,嗯啊,不要啊!”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又陌生的刺激让她难耐的皱着眉呻吟,下巴高高的抬起。集聚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至“嘭”的炸裂开。第一次高潮来得太突然,全身好似痉挛的抖了抖,生理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她好像飞起来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绵长的快感和刺激。
郁川用舌头卷走她眼角的泪水,凉凉的,咸咸的,看着她红着眼眶呻吟的样子,愈发激起他内心肆虐的欲望。粗长的性器顶着花户快速摩擦,肉柱上都是她的花液,摩擦起来更是加倍的顺滑,可单单这样摩擦仍有点隔靴搔痒的感觉,迟迟到不了顶点,倒是她哭着高潮了两次了。
他松开她的手,牵引着一只放在自己的性器上,灼热的温度烫得她下意识的缩手,却被他牢牢的扣住。软绵绵的小手放在性器上,被他用手包裹住,带动得上下撸动。他性感暗哑的粗喘落在她的耳朵里,比这世上最厉害的情药还要催情,花穴一阵儿缩,一大包花液咕咚流了下来。
到最后她的手酸到不行了,他终于闷哼一声,浊白的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射了好股下才停下来。
射之后郁川总算找回些许的理智,却看到凤霖被他压在身下,绝的脸上媚意横生,脸上犹有泪痕,一副被欺负坏了的样子。手腕上的红痕,白皙的胸脯上满是被肆虐凌辱的痕迹,更不用说小腹上大片大片残留的液,这一切的一切犹如一把铁锤敲在他的脑海里。
这些,都是他做的!而他竟然看到这般场景可耻的又硬了。
“我……”他尴尬的撑在凤霖身体两侧,下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掀起滔天巨浪,瞧他失去理智都做了些什么!他竟然,竟然差点把和亲的公主强要了身子,不,这跟要了身子也没太大区别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不仅都看了还摸了甚至还含在嘴里过,他都做了什么呀!
凤霖疲倦的半阖着,数次的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没在身体里完全褪去,手心是麻的,花穴也是麻的,抬眸看到郁川脸上的懊恼,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不由得讥诮的说:“怎么,郁小将军是后悔了?”
悔?倒是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只是恼。恼他自己怎么如此意志不坚定的侵犯了她,恼他给了不任何的承诺就轻易的染指了她,恼他明知两人身份云泥之别还是占有了她。
郁川低着头摇头,双手撰成拳头撑在两侧,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他在心里打了好几遍腹稿才字句斟酌着说:“不,不后悔。只是我……”
“只是你什么?”
他抬头望向凤霖的目光,眼里满是挣扎和痛苦:“只是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凤霖似乎被他的回答取悦了,她一手抚摸他的脸,抬头鼻尖贴着他的脸轻声说:“郁小将军那你想给我什么呢?”狭长的凤眼敛散着笑意,潮红还未褪去的脸蛋能把三月怒放的桃花都比下去。
“想给你……”看着她挑逗戏谑的笑,郁川突然住嘴,她是在调笑他,瞬间失去了说下去的想法。闭上嘴,像个锯嘴葫芦,直摇头。
“那既然郁小将军不肯说,想必是准备用行动来证明吧,”她的手不老实的郁川的脸上慢慢往下滑,媚眼如丝缠着郁川,让他在她编制的网下一点点失去抵抗。她的红唇娇艳欲滴,是盛放的芍药花蕊里最艳的一抹红。
郁川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握在手心里,专注的看着她,眼里似有千言万语。
他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是烫的,手心是烫的,连眼神也是烫的。凤霖罕见的害起羞来,转头避开他的视线说:“你快下去,重……”
郁川连忙松开她的手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拿被子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他若是再多看几眼,他很可能就“失守”了。
他一件一件穿上衣服,但亵衣的衣带在他情动之时性急的扯断了,只能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健壮的胸膛,好在外衣穿上并不明显。
“郁小将军,你就准备这样走了?”凤霖从床上坐起来,拿薄衾遮住胸口。
“啊……”郁川木木的应了声。
凤霖用手指拈起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用途的一块破碎的布:“那这怎么办?”
“这是……”郁川接过那块布,入手细腻又丝滑,粉白的颜色上面还绣着一小朵白色的牡丹花。他恍然意识到这块布是哪里来的,俊脸涨红了,眼神飘忽,捏着那块布局促磕巴地说,“公,公主,我……我不知道,怎怎么办
凤霖捂着嘴轻笑,露出来大片大片的肌肤上错落着红痕,都是他性急啃咬出来的痕迹。她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笑得一脸兴味盎然:“你赔我。”
“啊?”郁川僵硬住了,且不谈这样好的衣料他能不能买到,这女子贴身的亵衣他一个男子怎么赔。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这……公主,我我……我赔不起。”
“只要你赔我一件,又没要你赔我一模一样的。等到了竹城你去给我买一件,这总行了吧。”凤霖看似退让了很大一步,但上扬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郁川不知不觉就落入到她的陷阱里,脸上的神色从忐忑变到犹豫又到坚决,他咬牙应承:“好。”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凤霖也没再绊着他,让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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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郁川感觉非常郁闷,不仅仅是因为他要赔凤霖一件贴身亵衣,还因为周遭人的眼光。他背着凤霖回来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在公主的帐篷里待了近一个时辰猜衣衫不整的出来的事也没有遮掩,导致现在他手下的将士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和揶揄。
他想辩解几句,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却根本无从开口,甚至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连卢言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感同身受的样子。
心情不佳,郁川一路黑着脸,这也愈发证实别人心中的猜想:郁将军定是被这公主糟蹋了,看他今日这般萎靡,这公主怕是狐狸转世,专吸人气的。
晚上仍然和昨日一样,在荒郊野外找了一处空地临时安营扎寨休整。
许是昨日累了,凤霖这一天基本上都在马车里鲜少露面,自帐篷搭好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连晚饭都是绿萝送进帐篷里。
郁川安排好今晚守夜的人员后算今日的工作告一段落了,前两日连着晚上都被凤霖占据,现在突然闲了下来竟不知道做什么好,还感觉到像缺点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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