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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吃遍男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卷柯
温酒不敢看萧何的表情,从他平平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他的感情。她再不敢胡乱出揣测他的心情,省得再说出什么骚话来惹恼了他,她心一横,打死不认:“没……没有。”
她表现的就差脸上写“心虚”两个字了。
他走到她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挟着她站起来,一手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沉声说道:“说谎的人有什么后果?”
咬死不认的套路不行,温酒试图萌混过关。她撅着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乞求般的看着萧何,这个表情是她对着镜子练了无数次最可怜巴巴的表情了,也是她在脑残言情剧里演白莲花傻白甜用的最多的表情了,就是装无辜。
萧何对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为所动,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温酒心里默默叹气,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要承担后果。
“说谎的人会鼻子边长,可我鼻子没有变长,所以我没有说谎。”说完温酒都要被自己这妙的逻辑折服,毫无漏洞。
萧何笑了,高山日出、湖畔晚霞、极北极光,哪怕将这世上所有的美景加在一起,都不如他舒眉展笑的瞬间。
温酒对萧何是毫无抵抗力,这人长相就完完全全戳中她的软肋,在他面前,一切行为都是负隅顽抗,对他只有喜欢、更喜欢的选项。
萧何看到她褐色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的脸,红润的唇因仰视微微张开,她没有说话,宛如失去的语言能力一样,只是痴痴的看着他,犹如看神祇般爱慕敬仰。
萧何没少看到这样的表情,他众多粉丝们还有更加痴狂的,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眼前这个人给他带来的愉悦和满足。
“你说,我可以对你提更过分的要求是吗?”他的眼神牢牢锁定她,蛊惑着她。
她不假思索地点头。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比想象中更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温酒觉得假如让她当场升天她也是愿意的,只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让她做不出任何的回应,看起来像是吓傻了一样。
萧何一手摸着她的头,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这是利息,晚安,记得锁好门。”说完不待温酒反应,就走了。
温酒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足足有十分钟才从巨大的惊喜和惊吓里缓过来,她宛如面瘫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这点子笑意越来越大,逐渐扩散到整张脸上,她咧着嘴傻笑着,不顾形象笑得连下牙槽都看得见,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腿软得瘫躺在沙发上,吃吃的笑着停不下来。
今晚可能睡不着了,她赶紧把微博卸载了,生怕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她和男神亲嘴的消息昭告天下了,不过她可真想告诉所有人啊,她和萧何亲嘴了,尤其是陈菲菲。
不行不行,她忍不住了,她一定要倾诉一下,忖度了半天才编辑了一条朋友圈写道:实锤了,cff铁预言家。还配了一张狼人杀里代表预言家的卡牌图片。
心满意足的发了朋友圈,她自诩说的相当隐晦了,能看懂的应该只有当事人了吧。
她闭上眼睛,伸出食指轻轻的碰自己的唇,想象着萧何压上来的感觉,一触即分。直把这动作重复了数十遍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这意淫的举动,她睁开眼,眼神迷离,摩挲着唇。啊,好想知道和他舌吻的感觉。
她到很晚很晚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都是萧何,他或站着或坐着或斜依靠着,或沉默或笑着,抱着她的,拥着她的,吻着她的。无论是何样的他,无一例外的都喊着她的名字,温酒温酒,像流水一样,喃喃自语。





快穿之吃遍男神 影帝小心点5
“啊!温酒,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跟人打架了?这俩大黑眼圈你熊猫投胎的啊?”化妆师夸张的惊呼,插着腰站在温酒面前数落着她。
温酒毫不在乎化妆师的数落,她笑眯眯地说:“我昨晚失眠了。”她停顿了一下,瞅着化妆师的脸色,她抛了个媚眼,眼神里带着勾子:“想知道我为什么失眠吗?我幸福的失眠了,想知道我怎么幸福吗?”
又停顿了,卖着关子,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她接着说:“我不告诉你,哈哈。”
化妆师拿着刷子敲了她的头,恨得牙痒痒:“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失眠,更不想直到你怎么幸福,我只想知道我靠什么把你这俩大黑眼圈给遮住了,我恨不得直接刷油漆。”
“我错了我错了。”温酒立刻讨饶。
“明天,我不想看到它俩,以后也不想看到,可以吗?”
“emmmm”温酒抿着嘴,犹豫着,试探的回复说:“我,我尽量吧。”
化妆师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掰正温酒的脸,凶神恶煞地给她上妆:“下次我就直接上油漆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嘛,好姐姐。”温酒腆着脸讨好她,没有人能拒绝温酒的撒娇,除了萧何。
化妆师白了她一眼,恨恨地说:“你就知道我拿你没辙是吧。”
造型做好温酒回到拍摄现场,正好拍的是萧何和李晚玉两人单独的对手戏。
萧何穿着休闲款式的灰色西装,向后梳的头发有几绺垂落在额间,既闲适又禁欲。他坐在桌子上,大长腿舒展着,双手撑在大腿上眼神专注的盯着白板上错综复杂的照片和线条。
李晚玉穿着一身修身套裙,尽显身材和女人味。温酒看着自己胸前这不到二两的软肉,暗暗叹气。
两人激烈的讨论着,思想的火花碰撞着。
这段台词长且多,再加上高导的严要求,足拍了五六条才算过。
准备换场的间隙,李晚玉打趣萧何:“想不到你一向背台词像喝水一样容易,也会有忘词的时候哦,我得找高导把那一段剪给我看一次笑你一次。”
萧何跟着笑了,他尴尬的摸着鼻子,这的确是他不多见的忘词,至于原因嘛,还不是因为昨天那个又骚又怂的猫,招惹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那罪魁祸首此时正舒舒适适的坐在椅子上,旁边小桌上还摆着茶店,好不惬意。
萧何不知怎地就抬脚就往她那儿走,撇开李晚玉在一旁。李晚玉神色复杂,变了又变。
温酒看到萧何朝自己这个方向走来,慌忙火急地把手上那一块面包一股脑的都给塞进嘴巴里,两颊鼓起,像只仓鼠一样,玉雪可爱。
萧何看她猴急吃蛋糕的样子,嘴角不觉带上了笑意,他故意问她:“怎么,生怕我把你的蛋糕吃了?”
温酒赶紧摇头,嘴里嚼着面包不方便开口,双手端起桌子上的托盘递到萧何面前,鼓着嘴眨着眼睛,讨好又有些小骄傲的看着他。
他想到他家那只蠢猫,有时候会捉了老鼠,半死不活的那种,扔到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向他炫耀。
萧何接过托盘问道:“没位子了吗?”
温酒麻利的站起来,还用手拍了拍凳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做出请的姿态,示意萧何坐她这里。
萧何不客气的坐下来,托盘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吃蛋糕。他看到她站在一旁,提溜着脑袋,活像被老师训斥的小学生。
“温酒。”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声音不大,酒字的尾音拖的略长,就像昨日梦里的那般唤她姓名。
恍若回到昨晚的梦境中,听到他一声一声的唤着她,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防涣散,想卑微的乞求他喊自己的名字,想乞求他恩赐自己一点点怜爱。她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蹲下身,双手搭在凳子扶手上,像只乖巧的狗趴在主人旁边,摇头摆尾的,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又可爱。
萧何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和那只蠢猫要小零食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扒着他的腿,尾巴翘着老高,喵喵不停。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跟我来。”
温酒跟着他一路走到他的保姆车里,萧何关上车门,车内只有他二人。
他请她坐下说:“别紧张,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我倒还想你对我做什么呢。”温酒嘀咕着,声音很小。
“什么?”
温酒又摇手又摇头:“没…没什么,没说什么。”
萧何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去车厢后面找什么东西,他问:“你喜欢甜食?”
“啊?”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不确定的回答说,“喜欢?”
他拿了几样东西摆在她面前,好几种巧克力还有点缀着奶油巧克力豆的饼干,他施施然地靠在凳子上在她对面坐下,胳膊撑在椅背上:“试试。”
温酒眼睛一下亮了,她惊喜的看着眼前这些东西,食指揉着下唇,就差口水往下流了。她伸手准备拿一盒巧克力,还没触到立刻缩手,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到:“我,都能吃吗?”
“嗯。”
萧何饶有兴致地看着温酒先拿起一块巧克力放入嘴中,小幅晃着头,眼睛都眯起来了。又拿起一块饼干,三步两下地又消灭干净了。除了不吧唧嘴,其他的表情像足了一只餮足的猫。
“好吃吗?”
温酒大幅点头,她爱极了甜食,却因为要控制体重和身材,平时基本不沾这种高热量的东西,今日却不知怎地,竟没能忍住,肯定因为是萧何的美色诱惑,这谁抵抗得了呢?给自己找到了放纵的理由,她敞开肚皮吃的可带劲了,仿佛要把之前没吃到的全补回来。
她大快朵颐地消灭着,连一向不喜甜食的萧何看着竟有些想吃,他好奇的问:“这么好吃的吗?”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却不想吃。
她掰下一块巧克力递到萧何面前,小舌头还舔了嘴唇说:“好吃,你试试。”
萧何俯身,狭长的眼睛看着她,张嘴含住那一块巧克力,唇还碰到了她的手指尖。
他的眼里恍若有魔力,勾着她不能移开视线,他的唇碰到她指尖的时候,像是被火烫了一样,灼得她两颊发热。她迅速抽回手,紧张的又把手放在唇边。
刚刚这只手是碰到了他的唇,现在又,岂不是间接接吻了?刚刚吃下的巧克力进入体内,从四肢骨骸里溢出丝丝绕绕的甜意。
萧何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嗯,很甜。”
听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被喜欢的人肯定,温酒不自觉的咧嘴笑开了花,她傻傻的点头赞同说:“我觉得超级好吃哦。”
萧何一本正经的问道:“那我请你吃了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呢?”
温酒想了想,歪着头观察他的表情说:“哥哥?”
萧何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脸和她靠的很近,进到能看清楚她脸上细细短短的金色绒毛,她眼睛很大,却总是像蓄了一汪春水般波光粼粼,柳叶弯眉显得她清纯又温婉,小巧的琼鼻此时有些红,被她瓷白的脸映衬得像蛋糕上的小草莓,美丽又可口,樱唇红润饱满,尤其是撅着小嘴的时候,想尝尝它的滋味,应该是甜的吧,像她的人一样甜。
她清脆又软糯的声音像是初夏熟透的桃子,又脆又甜。他出道十年,向他示好的女人什么样的都有,清纯的、可爱的、成熟的、魅惑的,比她长得好看的不少,声音比她甜的也不在少数,可为何眼前这个女人总是能撩拨得他情绪上下起伏。想看她笑,想看她脸红害羞,想看她噘嘴卖萌,想听她说话,想接近她,想靠近她,想跟她亲密接触,想和她做更过分的事情。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覆上她的脸迫使她仰着头,低下头含住他的唇,这次再不是昨日那般浅尝辄止。先是小心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比想象中更甜更软,他伸出舌舔她的唇缝,描摹勾勒她的唇形。
“闭上眼睛。”贴着她的唇,声音暗哑,看她从善如流的闭上眼睛,小刷子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萧何难耐的咬上她的唇,这次他使了点劲,牙齿咬磨着她的唇,大力吮吸着,似要把她鲜美多汁的唇榨干才罢休。
粗重的呼吸交缠着,抚着她脸庞的手慢慢往后,托着她的后脑让她离自己更近些,她从鼻子逸出几声轻哼。
唇齿交缠许久,他才放过她的唇,她的唇被他亲的又红又肿,双颊潮红,水光粼粼的眼睛里带着媚意,头抵着头,鼻尖碰着鼻尖。
“温酒。”他听见自己用低哑的可怕的声音唤了她的名字。
她大睁着眼睛,陡然,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她胡乱用手抹掉眼泪,慌乱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我不想哭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吓到了?”
她点点头又摇着头,她说话还带着点鼻音。
“没有,我,很开心。您是令我高山仰止的存在,能得到您些许的垂怜,我已是感激不尽。可是我啊,很自私也很贪心的,我会想得寸进尺的。假如您对我没有我以为的那种想法,那请您不要再对我这样了。”
她最后是怎么浑浑噩噩的从萧何的保姆车上下来的她也记不清了,她今日一天怎么过去的她也没有印象了,她只记得他说,
“你可以对我有得寸进尺的想法。”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萧影帝还是没有吃上肉,肉汤都只是闻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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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萧何。”
他听到那个又脆又甜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他睁开眼,看到她穿着低胸红色吊带睡裙,神色妖冶魅惑。
她撑在他身上,黑色长发垂落下来,领口很低,能看到里面饱满白嫩的胸脯,和无限遐想的红色蕾丝内裤。
她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胸口,眼睛里带着小勾子,轻笑着说:“萧何,你摸摸我。”
入手是柔软的触感,隔着丝绸的衣服,他下意识地摩挲着,小红豆翘立起来,圆圆小小的,硌着手心。她娇媚的喘息着,手抚上他的脸,顺着脖子往下,解开他的扣子,放在他的胸口处。
“萧何,你心跳好快啊。”她看着他,媚眼如丝,她俯下身亲吻他的喉结,吮吸轻咬着。
萧何难耐的低喘,克制又隐忍。
她又像小狗一样啃着他的下颌他的唇瓣,含糊的喊着他的名字:“萧何,萧何,萧何。”
亲吻他的鼻,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发。小心翼翼又柔情似水,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物品一样。
她脱掉身上的红丝吊带,白嫩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胸口两粒红豆因受刺激挺翘着,她像蛇一样攀附在他身上,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勾着他的手揽上她光洁的背,他抚摸着她的蝴蝶骨,顺着脊椎往下,紧致的腰线。
“萧何,你硬了。”她咯咯的笑着,那双撩人的湿漉漉的眼睛和他对视着,她的唇紧贴着他的唇,“萧何,我想要你。”
他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该死的诱惑的身体压在下面,发了狠地亲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唇,让她在说不出那些撩拨人的话。她的唇很软,很甜,她主动伸出舌头在他的口腔里嬉戏挑逗,故意从鼻腔发出酥软的轻哼。他反客为主,吮吸着她的舌,惩罚似的用牙齿剐蹭着,又来带她的口中肆虐扫荡。
手下动作不停,揉捏着她细嫩的乳肉,她太瘦了,还不够一只手的大小,他说:“温酒,你怎么这么小,我来帮你揉大点吧。”声音哑的可怕。
她无伤痛痒地锤着他的肩,又娇又媚:“嫌小就把你的手拿开。”
他低头含住她的红豆,舌尖剐蹭逗弄着它,她像只温顺的猫咪躺在他的身下任他蹂躏,时不时呜咽一声。
直亲得她的乳头又红又肿才放过。手指头勾住红色蕾丝内裤,将它脱下来丢到一边,手顺着她修长的腿一路摸到那幽密的处女地,入手一片黏腻。
“温酒,你湿了。”为了报她刚刚挑逗他的仇,却意外的没有看到她羞怯的神色。
她嘴角含笑,白嫩的手指放在他的唇瓣上,说:“我一看到你,就湿了,萧何。”
感觉身下那物又涨大几分,这该死的妖。
他忍住想插入的欲望,用手抚摸着禁忌之地。稀疏的毛发,淡粉色肥厚的贝肉羞羞答答的闭着,湿滑的液体从缝隙中流出来。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贝肉,露出一张一翕的窄小洞口,堪堪只够把中指伸进去。里面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随着她的呼吸一松一吸。
他慢慢的抽插着,她按捺不住小声地呻吟,手臂挡住眼睛,皱着眉,另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
又塞入一根手指,听到她一声痛呼,一手继续抽插着,在里面扩张,空着的那只手挪开她挡住眼睛的手臂,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才两根手指就受不了了?等会可不止两根手指这么粗。”
又塞入一根手指,用嘴封上她的声音,搅动着她的舌,凶狠地掠夺她的嘴里的空气,配合手下抽送的动作,舌头色情的在她舌上摩擦。
手指退了出来,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他黝黑的瞳仁看着她,伸出舌尖情色的舔了下手指说:“是甜的。”
他欺身而上抓着她的两只手放在腰侧说:“温酒帮我脱下来好不好。”
温酒支起身子,手摸上他的内裤边缘,他早就硬到爆炸,内裤被顶的凸起老大一块,看起来快要被撑破了。她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液,微用力半褪下他的内裤,边缘刚刚卡在那里他的那物上。为避弄伤他那脆弱又硬挺的物什,她把内裤拉伸到最大可还是不够长,稍微用力往下拉扯,那又粗又长的东西弹出来,打到了她的鼻尖。龟头圆润如鸭蛋般大小,顶端往外沁着前,紫红色的柱身,经络狰狞。
“好大。”温酒惊呼出声,她伸手丈量他那物的大小粗细,一手都快握不住了,口干舌燥地添了下唇,娇娇地说:“哥哥,太大了,不行的,会坏的。”
他的眸色深了又深,不及等她动手,自己把黑色的内裤从蜜色强健的腿上脱去,半撑在她身上。
高大的身躯,紧实的肌肉,宽腰窄臀,显得温酒娇小玲珑。
他的性器抵在她湿热的洞口,又滑又黏,按住她的腰身,沉身顶入。
堪堪把圆润的龟头顶进去,就有点寸步难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的包裹着,又小又紧,里面湿热又泥泞。
“放松点,温酒。”声音夹杂着情欲,嘶哑性感。
她皱着眉,既痛苦又欢愉的样子,红唇张着大声喘息,大眼睛眼微眯起来,似有点点泪光闪烁,声音已不成调了:“太大了……不要……疼。”
一手探下,揉弄着她挺立的阴蒂,哄着她放松些。只龟头进入的性器涨得发疼,叫嚣着想要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他眉头紧皱,额角青筋凸起,尽可能的忍耐着,等着她放松准备好。
压抑的喘息逐渐变成愉悦的呻吟。
“啊,啊,不要了,不行了!”阴蒂的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尖叫出声,“啊!”一大股阴浇在他的龟头上,身体因到了高潮急促起伏着,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他顺势一插到底,忍耐已久的性器终于得到抚慰,在全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他满足的叹息出声。真紧啊!炙热紧窄的甬道,肉壁层层紧箍着他的性器,处于高潮余韵的花穴一一吸,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性器。
爽的让人发狂。
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开大合猛的抽插起来。
小笼包般的胸脯随着他大力的顶弄都漾出乳波,她失神地跟着他的动作大声呻吟着,嘴里说出支离破碎的话。
“啊……哥哥,不要,太…太快了,萧何,慢一点…啊!”
他听她的话坏心眼的放慢速度,近乎整根抽出,又缓慢顶到最深处,还研磨她的花心。
如潮水难以承受的快感渐渐变成了挠人的难耐的空虚的感觉,他退出去的时候觉得空虚,他进来的时候又觉得还不够还想要。
她不满的哼哼,手攀上他的脖子,细白修长的腿缠上他的壮的腰,噘着嘴催促说:“萧何,快点嘛。”
“啪”的一声,他的手拍在她的臀上,白嫩的臀赫然红了一块,他故意抱怨说:“一会嫌快一会嫌慢,你到底想怎样?”他其实也忍得很辛苦,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滴落。
“好哥哥,求你了,快一点。”她小声在他耳边乞求着,咬着他的耳垂,吮吸这他的耳骨。
他的臀如马达般抽送,两人耻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两颗圆润饱满的卵蛋撞击在她身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她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指甲快陷进肉里。
她的声音愈发急促,终于攀上欲望的顶峰。她尖叫一声,内壁猛地紧,泻出一泡阴。
“呼……操。”他忍住了没射却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他不停的深呼吸抵御这一波袭来的快感,直憋的他满头大汗。
缓过去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她在高潮之后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眼角泛着泪花,声音沙哑的哭喊着说:“啊……我不行了……呜呜呜,萧何……哥哥,不要了……呜呜呜”
他掐着她的腰不停的抽插,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她的身体里,里面那么紧那么热,内壁绞着他的马眼和柱身。他要她跟着他一起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里,一起沉浮。
在数百下猛冲之后,马眼一松,一股股滚烫灼白的液浇注在她体内,足射了几次才停下。
萧何紧紧搂着她喘息着,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汗液交融,气息凌乱。他亲着她的唇瓣,摩擦吮吸着她的唇,用舌舔掉她眼角泛出的泪花,低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温酒,温酒……”
萧何躺在床上呢喃着温酒的名字陡然转醒,他猛的坐起来,额头上还有未干的汗水,他深呼出一口气,双手插进头发里,掀开被子看了眼裤头,那物昂扬的挺翘着,裤子里黏黏腻腻的,是这一晚春梦留下的痕迹。
他闭着眼睛坐在床上平复着情绪。而后起身去厕所,热水洒在身上,他仰着头,任水冲刷着他的脸,身下那物仍在叫嚣着,他烦躁的抹了把脸,一手撑着墙,一手覆上让他躁动不安的物什,那好一会儿才从厕所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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