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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衷情(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九九
局势一片向好,长于云炽也下令乘胜出击,要北夷蛮退至千里之外。
云雾弥漫,水声淅淅。
长于云炽大半的身子都浸在暖池中,氤氲缭绕的雾气充盈着整个室内,隔绝了外面的寒冷。
“皇上的头发真好,奴家真是羡慕。”他拿起一缕皇上柔顺的青丝,如同最上好的丝线在他指间穿过。
“你的头发不好么?”长于云炽反问道。她记得红鲤跳起舞来,发尾也随之起舞轻盈飘逸。
红鲤将皇上的长发放入水盆,又舀起一勺水,缓缓淋湿未没入水中的部分,“奴家怎能和皇上相比,每日梳妆奴家都要用香油打理方可。”
男子相对女子而言,发质更为粗硬且毛躁,身体也更加粗糙而暗黄。所以为了能像美艳致舞娘一样,红鲤都要花更多的功夫来进行身体的打理。
而皇上,可谓是他见过的人之中最完美无瑕的,如同天然完美的璞玉。
他曾有过迷惑,皇上不是上过战场?怎么身上都不曾留下一点伤痕?但转念又想,皇上没有伤痕不更是好事吗……
红鲤将他调配的香油拿到皇上面前,“皇上,这个香味如何?”
长于云炽闻了闻,点头道:“可以。”
虽说宫中的用物定是极好,但是能让皇上用他调制的膏脂意义总是特别的。
“再过几日,北漠的兵马就要回到京中了,接风宴上可有你上场?”长于云炽问道。
北漠的战事在年初之时已基本平定,并且还活捉了领兵的夷蛮头领,剩余之事便是要夷蛮撤离合适的范围。
时近新年,长于云炽下令让百姓和将士们都欢庆地过年,一方面是让战士们可以休养调整,另一方面也是要对北边的夷蛮进行施压,好进行后续之事。
“是。只是歌舞众多,皇上不用挂怀。”红鲤回道。
长于云炽怪道:“你可是朕看中的人,怎么会不留心?”
红鲤脸上泛红,连着手的动作都慢了几分。
长于云炽转念一想:“莫不是他们为难你了?”
“没有。”红鲤果断回道,“只是红鲤资历不足,还需再多磨炼些时日。皇上不必担心。”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让皇上挂念,只是仙乐府把他的表演放在了最末,美名其曰是压轴,事实上,在宴会末尾已没人在意歌舞,反而可能因为其他情况,排后的也许无法上台……
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妓子成为京都中有名的舞娘再入宫中的仙乐府,皇上已经帮了他很多,他不想再只是接受皇上的恩赐了。
他想他能够凭自己的本事获得旁人的认可,让旁人知晓皇上的眼光没有错。
“好吧。”长于云炽见红鲤语气肯定,便不再追问下去。
宫中之人向来多趋炎附势,红鲤还只是个修仪,也无背后依仗,想来在仙乐府并不会过得太顺利。但此刻他并未向自己诉苦,长于云炽索性不插手。
红鲤将皇上洗好的长发松松挽起,小心地伏着皇上从水池中出来,取来干净的沐巾为皇上擦拭身子。那白皙细腻的肌肤透出诱人的色欲,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玲珑的躯体滑落,红鲤多看一二眼都浑身似火。
长于云炽杏眸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之人,因着要为她沐浴洗发,红鲤穿着轻薄,洁白的中衣已经被打湿好几块,贴着他匀称的肉体,就连下腹奇怪的形状也隐隐约约透露出来。
长于云炽伸出手,摸上红鲤的腰间,感受到面前之人身子微僵。她仅用指尖顺着胯骨滑下,用细长的手指摸了两把那凸起的暗物。
“呃——皇上……”红鲤妖冶的桃花眼中带着些求饶之意。
长于云炽轻声笑道:“今夜不可,明日朕要早起出宫。”
“红鲤知晓……”他有些困难地回道,身下不由他的意念愈加坚挺。
长于云炽察觉手中的器物将要昂首,便赶紧放开,上前一步靠在红鲤的肩头,笑道:“想要什么?朕给你带,当是给你的补偿。”
红鲤轻柔地将皇上抱在怀里,知足道:“皇上能记着奴家就够了。”
第二日一早,长于云炽就带着一小队人马到郊外的近军护卫队去巡察。
从军队里出来的时候,长于云炽已悄悄换了一身行头带着两人从偏路离开。
班布明皓显然很高兴。他虽不是第一次见皇上乔装男子,只是在西北之时他也未曾和乔装之后的安王一同出过门。
“皇上,我们要去哪?”班布眀皓问道。
“山上。”长于云炽轻车熟路地骑马在前,灰雁和班布眀皓紧随在身后。
叁匹马儿一前一后奔上了一个陡坡,又沿着旁路踏过枯槁的枝叶,来到一处山崖边上,还有一个破旧简陋的亭子。
他们把马牵在树干下,随皇上走过去,班布眀皓发现整个京城就像版图展现在眼前。
“哇——京城,还可以看到皇宫!”班布眀皓道。
“你还没见过整个京城的样貌吧。”长于云炽道。其实这里也是她年少之时从近军护卫队回城之时,顽皮甩掉侍卫,偶然发现的一处地方。
“趁着未过十五,朕带你好好去玩一玩。”
“好,皇上。”班布眀皓开心道。
“要唤吾兄长才行。”长于云炽一本正经道:“记住朕的名字叫赤云,赤火流云。”
班布眀皓小声呐呐道:“可……可是皇上您看上去比眀皓还小啊。”
因为西北的人普遍生得高大,班布眀皓虽未及弱冠,个头已快赶上一般成年男子。
“就叫赤兄。”长于云炽撇撇嘴道。
“赤、赤、赤兄……”班布眀皓吞吞吐吐道,这称呼也令他十分别扭。
“罢了罢了。”长于云炽放弃道,想了想还是给他换了个顺口的称呼,以暴露身份。“就叫长姐吧。”
“是,长姐。”





帝王衷情(NP) 第三十四章
正直是新年,京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长于云炽一行人,从西市走到东市,五花八门的玩意盈满街道。
长于云炽从小便爱混入这样的氛围,能够近距离接触百姓,感受他们的喜乐,仿佛自己也被他们所感染,内心更喜悦而饱满。
班布眀皓也是第一次在京城过新年,新奇的玩意总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然而最令他开心的莫过于能和皇上在一起。
只有灰雁一路沉默地跟在身后,她向来不喜扎堆人群,更何况在人多之处更要警惕皇上周边安危。
“长姐,你看!”班布眀皓兴奋地说道。
不远处有人群聚集喧闹,传来阵阵戏耍杂技的敲打声。她们借着打赏之机才好不容易挤至前排。
在吵杂急促的击打乐下,杂技团演出的正是前不久大胜的北漠之战。头发零散的粗壮汉子,被一手执长枪的英武女子紧追不舍。几个回合之后,汉子转身狼狈丢掉了武器,用手挡住枪缨不让其刺中要害,女子力旋枪纂,疾速扎入汉子零散的发间。
“蛮贼还不束手就擒!”英武女子斥道。
围观的百姓们都在阵阵叫好与鼓掌,富贵的人家也纷纷打赏银两。
班布眀皓凑近长于云炽小声问道:“咦?听说抓住夷蛮头领的不是个男子吗?”
长于云炽解释道:“民间杂耍,不全为真。”
“哦。”班布眀皓了然。
这出戏还没演完,几个人火把表演后,英武的女子又重新回来,口中唱着:“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她在人群中巡视一圈,来到长于云炽面前时眼神颇有意味地打量着,向她身后的班布眀皓伸出了手。
“大胜归来,不知美人还肯我相见?”那女子说道。
班布眀皓一脸茫然地看向长于云炽,长于云炽示意他上前去,他才跟着那女子走到中间。
女子从腰间解下一条细长的红绸,将一端绑在班布眀皓左手腕上,自己则牵着领一端开始耍起了花枪。
班布眀皓好像明白了女子的意思,抓起红绸使力,配合女子的表演。那女子伸手灵活,拿着长枪也能在红绸间穿梭如常。
这时,从旁边飞来一个红色的花球,英武的女子准确地用枪尖给接住了,她拿在手中,送到了班布眀皓面前。
“我愿娶如意郎君,不知美人意下如何?”
班布眀皓这才明白这演出的涵义,慌张道:““不行!不行啊!”
他立马扔下了手中的红绸,想要快速离场,谁知那女子用枪拦住了他的去路。
“美人别走,再给在下一次机会。”女子一边玩起花枪,一边挡住班布眀皓不让他轻易离开。
这时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哄闹起来,二人你来我往间也更加急促。
班布眀皓左右为难,情急之下不得不抓住了枪杆,反手推去。那女子也是没想到班布眀皓单手能有这么大力气,被推了一个踉跄。班布眀皓趁机逃脱,往长于云炽身后的方向跑走了。
留下一场人唏嘘,长于云炽拱了拱手,随后快步追上了班布眀皓。
“怎么?生气了?”长于云炽拍了拍他肩膀问道。
班布眀皓低着头不肯看长于云炽,他又气又羞,怎么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别人戏弄呢……
“眀皓刚刚不是……眀皓不知道她是这个意思!”班布眀皓解释道。
“寤寐无为,辗转伏枕……可是首情诗啊。”长于云炽道。
“您别说了……”班布眀皓红着脸。他根本听不出那女子唱的是什么,在皇上面前丢脸了。
叁人在京城中玩玩逛逛已日落西斜,他们到了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秦月楼。听闻这家酒楼造了一艘浩大如庙宇的的摘月船供客人游玩,长于云炽就打算来见识见识。
他们来到之时,秦月楼已经几乎无落座之处,好在长于云炽一早就安排人来秦月楼订了位置。
秦月楼背靠江边,长于云炽来到她们订的二楼雅间,果然在江岸边看到了浩大华丽的摘月船。那船约莫有两层楼高,船身如鹰,风帆如翼,果真如传闻所言。
此时人们正在排队上船,班布眀皓疑惑道:“皇上,我们不上船上去看看吗?眀皓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船。”
长于云炽原来是不打算上船的,毕竟能上船游玩的人非富即贵,难遇上眼尖之人认出他们的身份,但联想到难得出来游玩,应是要玩得随心才是。
“那自是要去。”长于云炽回道。
叁人上了摘月船,这里船内的装饰极尽奢华,雕梁画栋看得出花了很大的心思。他们到处巡视了一圈,最后选择了在开阔的甲板边坐下。
摘月船缓缓行驶,两岸明明灭灭的景色映入眼帘。时直初春,寒风迎面吹来,身上都感染了冷意,他们便举杯喝几杯烈酒来驱驱寒。
余光瞧见有几人身影正往这边走来,长于云炽眼神示意了班布眀皓,然后和灰雁装作是醉了掩面扶在桌子上。
“哎,公子,你的同伴们都怎么了?”一个媚声的女子响起。
“咳,他们有点醉了。”班布眀皓装作镇定回道。
“哎呀,这甲板上风大,小心着凉了可就不好了,一起到里面坐坐可好?”女子提议道。
“多谢夫人好意,但这天气不算寒冷,不会轻易着凉的。”班布眀皓道。
那女子状似惊讶道:“小公子我们今日是不是见过?在杂技团上?”
杂技团围观的人群众多,班布眀皓才不会记不得有谁,只想眼前的女子快点走,“不好意思,不记得了。”
“我看公子身手不错,似乎是对北漠战事有些兴趣,正巧我家中有人在前线,公子要不要……”
“请夫人自重。”班布眀皓克制着将那女子放在他肩上的手给推开,他也不想惹事,给皇上引来麻烦。
听到这里,长于云炽算是明白这女子的来意,手上不轻不重拍了拍桌子起身,脸上毫无醉意。
那女被长于云炽瞪一眼,下意识回手拿着手里的暖炉,却还未放弃道:“小公子别生气,新年不就图个热闹嘛。”
她又往班布眀皓身边走了两步,手又开始乱放在班布眀皓肩头,“公子,替我劝劝你朋友,大家一起喝杯酒可好?”
这次长于云炽看不下去了,起身飞快掰了那女子的手,没有掩盖自己的声音冷冷道:“不必了。”
那女子没法还手,还听见对方是女声,脸色立马不谑道,“我说呢,居然遇到女扮男装的诡怪之人,真是倒胃口。”
好在那女人也不想惹事,口中啐了几句便悻悻走开了。
重新坐下之后,长于云炽还未来得及消下火气,却发觉班布眀皓的脸色异样。
“眀皓,你怎么了?”长于云炽急问道。
“眀皓感觉……好恶心……”班布眀皓掩住了嘴,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两下。
长于云炽万万没想到班布明浩居然晕船了,幸好船上备有大夫,让他吃了药在单独的隔间内歇下。
长于云炽进来看他时,班布明浩一张总是活泼朝气的脸上一片惨白,紧闭着眉头,很不安稳的样子。
感觉到有人进来,班布明浩睁开了半只眼睛,一见是皇上,又赶紧闭上:“长姐,明浩好多了,您快出去吧。”
“晕船怎么不说?”长于云炽责备道。
“您难得出来放松一次,眀皓不想扰了您的兴致。”班布眀皓小声解释道。
西北地流动水域不多,极少乘船,他并不知晓自己会晕船。本来以为能好好撑到游船结束,没想到来了个女人闹了一场,他突然忍受不住,还是败坏了皇上的兴致。
长于云炽不悦地叹了口气道:“好了,别说话了,好好歇息吧。”
班布眀皓悄悄地伸手抓住了长于云炽的衣襟,垂着眼帘小心道:“您不要生眀皓的气……”
长于云炽盯着看他片刻,班布眀皓总是在某些方面很有眼色,懂事得让人无法责备。
“没有怪你,快闭上眼吧。”




帝王衷情(NP) 第三十五章
长于云炽确实有些生气,但她气的不是班布眀皓,她是气自己。自以为待班布眀皓如姐弟,却没有照顾好他,还要他在自己面前察言观色,事事跟从。
回想起来,班布眀皓家中对他并无要求。白父待子女宽厚,班布眀皓虽也为大将军之子,却不强求他建立功勋。班布琳皖对他虽然口中常常训导,但还是自己抗下了西北守卫之责,未有抱怨。
不过是想让他过得自由且快乐罢了。
下了船,由于班布眀皓晕船得厉害,不适宜骑马回宫,故而便在秦月楼开了房间让班布眀皓休息一会儿,再安排马车来接送。
灰雁在门外守着,房间里剩下长于云炽和班布眀皓两人,长于云炽给班布眀皓倒了点温水,说道:“你来京也有一年了吧。”
“嗯。”
班布眀皓捧着杯子,脸色惨淡,眉眼间青涩之感更甚。
长于云炽开口道:“过了年,你……要不要回家看看?你阿爹阿姐该想你了。”
“不!眀皓不回去!”班布眀皓慌慌张张地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恳求道:“皇上,您不要赶眀皓走。”
“起来!”长于云炽抓住他手臂想扶他起身,但他就是不肯起。
“眀皓不想走……眀皓不想走……”班布眀皓本来就因为晕船而难受,加上心里的担忧,生怕是皇上厌烦他了要赶他走,一下子竟难过地哭了出来。
长于云炽也没料到班布眀皓会是如此反应,更何况她也不是要赶班布眀皓走。
她弯下腰,双手替班布眀皓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认真道:“别哭了,朕不是要赶你走。只是觉得在佳节时生病眀皓会更思家才是。”
班布眀皓连忙地抓住了皇上细白的手,哭声却止不住:“眀皓想留在皇上身边,皇上是……是眀皓很重要的人……”
“好了好了,不想走就不走吧。”长于云炽捏了捏他的脸安慰道。
之后,班布眀皓躺在床上渐渐睡着了。灰雁进来请示马车已经安排好之时,长于云炽在屏风外唤了两声未见有回应。她走进里间,看班布眀皓呼吸平缓还睡得很熟,想来是很疲累了。
长于云炽替他放下帐幔,走了出去。
班布眀皓醒来之时,晨曦的光亮预示着已经是早上。
他捂着脸,有些懊恼。
昨夜睡得早,所以班布眀皓醒来之时天还未明,周围静悄悄的,班布眀皓想皇上应该是已经回宫去了。
皇上好温柔……
似乎还能回想起昨夜皇上帮他擦眼泪时手指的温度……
被褥细细梭梭地颤动,班布眀皓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闷热的遮盖下额头沁出斑斑点点的汗水。
班布眀皓索性把被褥掀开,有力的手臂在快速运动,他紧闭着眼,口中吐出燥热的气息。
皇上……皇上……
“眀皓?”
熟悉的声音将班布眀皓惊出一把冷汗,手中的动作也兀地打断。
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班布眀皓脑中一片空白,他很清楚刚刚明明没有开门的声音。
透过帐幔,班布眀皓感觉到有人影走近,他飞快抓过被褥盖上。轻飘的帐幔被撩开,还是前一天打扮的皇上出现在眼前。
“眀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长于云炽看班布眀皓脸色通红,双眼微睁,额边已流出细细的汗水,恍如被惊醒的小鹿。
昨夜,长于云炽没有叫醒班布眀皓回宫,也不放心丢他一人留在秦月楼,就睡在外面的软塌上,一起住下了。
天还未明,长于云炽的耳边隐约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她很快便醒来了。
熟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长于云炽轻轻唤了一声,粗重的喘息消失了。
“发热?”长于云炽伸手摸了摸他额头确实有几分温热。
“眀皓没事……”班布眀皓弱弱地开口。他怎能开口,他脸上的发热除了身体的原因还因羞臊又加重了几分。
长于云炽也不能确定班布眀皓是不是发热了,毕竟她自己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看班布眀皓的神色愈发觉得奇怪,好像是被子里藏了什么东西,正色道:“把手伸出来。”
班布眀皓不敢拒绝,只好从被褥里探出一只手。
长于云炽摸了摸他手心,又热又润,看着他躲躲藏藏的模样趁机把被子拉开,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长于云炽眼前。
“皇上!”
凌乱敞开的衣衫……湿热的手掌……泛红的脸颊……
还有他慌忙用手按住的特殊位置……
长于云炽瞬间明白了他刚才是在抚慰!
她迅速地偏过头去,口中道:“朕先出去。”
“皇上,不要走!眀皓、眀皓不是故意的……”班布眀皓慌张地拉住了皇上的手。他想解释,但又不知要说什么。
“你放开朕。”长于云炽挣扎了两下,没法甩开班布眀皓的手。
“不,皇上,您不要走!”班布眀皓似乎有种感觉,要是让皇上就这样离开可能以后皇上都会躲开他。
他鼓起勇气,从后面一把搂住皇上的腰,哀求道:“皇上,您不能走,不能讨厌眀皓。”
“你快放开朕,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长于云炽内心是认为班布眀皓会像从前一样听她的话,所以没有强硬地推开他。
“不行皇上!您已经看过眀皓的身了,不能抛弃眀皓。”班布眀皓拒绝道。
长于云炽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问道:“班布眀皓,你真的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吗?”
“眀皓清楚,眀皓一直都想做皇上的妃子。”班布眀皓几乎没有犹豫。
“你知道,做朕的妃子,朕不可能只陪着你一个人,你也不能随意离开京城,做自己想做的事……”
还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子嗣……
“眀皓知道。”他紧紧地靠在长于云炽背后,“只要能留在皇上身边,眀皓做什么都愿意。”
长于云炽一直觉得班布眀皓喜欢她只是因为崇敬,等到他见识得更多,也许就不会再惦念要成为她的妃子。
半晌,皇上既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班布眀皓慌了,他恳求道:“皇上,您帮帮眀皓吧,眀皓难受。”
长于云炽缓缓转身,对上班布眀皓明亮的眼眸,有期待有担忧还有一丝羞怯,长于云炽用手轻轻抚过他锋利的眉骨。
班布眀皓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物都脱掉,兴奋得手都在颤抖,露出他壮的躯体,猩红的器物掩藏不住,神饱满地挺立着,还是群青色的处子线清晰可辩。
这种事情对于长于云炽来说也不陌生,她坐在床沿,伸手握住班布眀皓粗壮的玉茎,很熟练地抚摸起来。
班布眀皓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被心悦的人摸了两下之后根本忍不住想要抱住眼前的人。
“皇上……眀皓好喜欢您……好喜欢您……”班布眀皓双手搂住皇上,发热的脸颊埋在皇上纤长的鹅颈处轻蹭。
在班布眀皓结实的怀中,长于云炽才真实地感受到班布眀皓的身形确实不是从前稚嫩的少年,而是一个健壮的男子。
长于云炽的双手来回抚慰粗硬的玉茎,连两颗饱满的囊袋都细心照顾到,灵活的手指偶尔揉过班布眀皓敏感的马眼。
“皇上、皇上……”班布眀皓一边喘着热气一边呼唤道。
“怎么?”长于云炽掌心包裹着溢出汁液的龟头,又重新涂抹在茎身上,借助润滑的液体,手上的动作能够快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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